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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王者之剑-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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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东来点了点头,道:“依老朽看来,那九阴教主定是一个非凡人物,而且心机深沉,谋定而动,万分难于对付。”
  华天虹道:“老前辈说的不错,此人即出江湖,必然兴风作浪,咱们大概是闲散不了。”
  向东来道:“古人说,天生我才必有用,既然生长人间,何必贪图闲散,不过……”
  环掠众人一眼,接道:“老朽是残废之人,借了旁人的‘吼血魔功’,讲定只使用一次,今日以后,再也无法逞能,一旦有事,老朽是派不上用场了。”
  华夫人微微一笑,道:“这么说来,我也该由武林除名了。”
  向东来接口说道:“以毒技伤一人二人,并不为过,但若依仗毒物,杀尽一切对手,刀限大违天道之事,纵然是毒杀一群野兽,也是有伤天和,因此、咱们不该过于依赖仙姬……”
  九毒仙姬截口笑道:“问题是毒技时有穷尽,以昨日的情况来说,我的九毒瘴已倾囊使尽,若在空旷之地,或是风力强劲,那东西也派不了多大的用场,另外虽有毒辣的手段,又无法对付太多的人。”
  语音微顿,接道:“那毒瘴怕火,见火即燃,一焚两尽,毒气散乱,反而要伤倒自己一方的人,那毛病实在很多,敌人若是明白底细,那就很难令其上当了。”
  向东来道:“说来说去,武林争斗,终究要凭武功决胜,武功不敌,迟早是一条死路。”
  华天虹肃容道:“晚辈日夕苦练,但望诸位前辈不遗余力。共同支撑这艰危的局势。”
  向东来长长浩叹一声,道:“老成凋谢,活着的人邮在眼前。咱们这几人对你已是没有助益。”
  紫薇仙子听到此时,始才弄明白他言中之意,不禁双眉一挑,讶然道:“怎么?向老前辈是说,以后江湖上有事,须得小郎一个人抵挡么?”
  向东来道:“要不那样,又该如何?”
  紫薇仙子大为不服,道:“大家……”但见自己师金和向东来之外,在座的也不过寥寥数人。这就是中原武林侠义道的全体,苦说“大家”二字,实在没有多大的意义。
  但听向东来朗声道:“星儿,千句话做一句话讲,早早夺回金剑,取出?《剑经》将武功练至天下无敌,能够那样,天下事才能有为。”
  华天虹肃然道:“多谢老前辈的指教,晚辈已经明白这道理了。”
  向东来莞尔一笑,道:“这也是九阴教主不忙着杀害咱们,却忙着抢夺金剑的道理。”
  紫薇仙子道:“她是唯恐世上有武功高过她的人?”
  向东来道:“当然,依靠手下,不如依靠自己,白啸天的遭遇,就是一个显明的例子。”
  九毒仙姬微微一笑,瞧了两个新人一眼,起身告辞,向东来也向众人道别。动身回转西域。
  华夫人挽留不住,只好送彼等登程。向东来与众人是道义之交,飘然而来,飘然而去,倒也无甚牵挂。九毒仙姬是秦响凤的师父,与华天虹也有一段极深的情谊,苗岭三仙宠爱小师妹,爱屋及乌,自来就将华天虹视若手足。这些都是憎厚之人,喜聚不喜散,一旦离别,全都难舍难分,依恋不已。
  送出店门,向东来师徒朝西而去,九毒仙姬与苗岭三仙投向西南,华天虹与秦碗凤再送一程,一直行出十里,始才洒泪、作别。
  兰花仙子暗暗忖道:那白君仪美艳如仙,凤儿确有不如,这事实在危险得很。心念一转,顿时叫道:“小郎!”
  华天虹含泪道:“大姐有何吩咐?”
  兰花仙子将华天虹拉到一旁,板着面孔,低声说道:“我先警告你,你和白君仪若有半点苟且之事,我誓必杀死白君仪!”
  华天虹道:“小弟不敢……”
  兰花仙子截口道:“我不管你敢不敢,只要出了事情,我立即谋杀白君仪,苗疆的毒技暗算起人来,那是防范不了的。”
  华天虹呆了一呆,道:“小弟记住了。”
  兰花仙子冷冷一哼,想想还是不太放心,又将秦碗风拉到一旁,暗暗叮嘱了一阵,塞了一件东西在她手内,师徒四人,始才疾驰而去。
  华天虹夫妻二人,直待四人的身影消失,才手牵手地转回客店,华夫人等已在门前相候,等待着登程北上。
  由此北上,改为按站缓行,华夫人乘轿,司马长青等重伤之人坐车,其余的人,有的骑马,有的步行,另有四辆大车,其上载着棺木。
  眼前的江湖,呈现着异样的平静。通天教和风云会新遭覆灭,留置各地的属下,全部销声匿迹,失踪不见。在黑道中,这叫做避风头,正是树倒猢狲散,谁都耽心遭受株连。九阴教的人尚未公开露面,白啸天遭受这巨大的打击,神旗帮的气焰,也忽然消沉下来。
  众人迄翅北上,道上见不着一个佩刀带剑之人;行了一日,忽然生出奇事。
  原来建酪大会的经过和结果,已经传入了民间。百姓知道侠义道灭了通天教和风云会,只是传言不胜而走,愈传愈为离谱,传到后来,就是侠义道如何苦战三日,终于灭了一会一教,神旗帮如何临阵脱逃,有几个无名小卒,装神扮鬼,诈称九阴教,把戏拆穿,教主如何逃掉,天下太平了。
  于是,众人行经之处,家家户户,在门前摆设了香案,大户人家,全都备置了酒筵,给绅宿眷,率领百姓夹道欢迎,上至华夫人,下至华云和亡命虎宗辽,全都成了名满天下,家喻户晓的英雄,礼敬有加,乃至奉若神明。
  经过了两处全是如此,好不容易脱身,继续上路,时间却是耽搁了不少,众人尴尬已极,只好避过城镇,绕道而行,赶到子夜,方才抵达预定的宿地。
  离城尚有里许,众人已看到灯火辉煌,有数百人聚在城门之下,华夫人大感为难,急忙吩咐车马停下。
  翟天浩突然跳下车来,说道:“夫人,诸位老哥哥,兄弟急着回家,这就告别了。”将手一拱,落荒而去。
  众人心头一怔,未及开言,霍天浩已奔得不见。
  逍遥仙朱侗一想,这办法不错,不禁哈哈一笑;抱起彭拜,道:“后会有期,老朽先走一步。”
  华夫人急道:“朱大哥,后会何期?”
  逍遥仙朱侗笑道:“如果命长,新正期间,老朽来向夫人拜年。”
  华夫人道:“朱大哥在何处落藉?”
  逍遥仙朱侗呵呵一笑,道:“四海为家,落藉就算不得逍遥仙了,身形一转,疾奔而去。”
  华天虹急声叫道:“彭大哥。”
  只听彭拜应了一声,展眼之间、朱侗的身形已消失于夜色之中。
  华夫人忽见司马长青溜下车来,顿时脸色一沉,道:“你随咱们到落霞山庄,养好伤势,再行离去。”
  华天虹接口说道:“叔父子然一身,反正无事,就到庄上小住半年,好让侄儿请益。”
  司马长青道:“你们拖家带眷,还要弄些死人,婆婆妈妈,琐里琐碎,我非先走不可。”
  慈云大师含笑道:“老衲本是无庙之僧,就与司马老弟结伴,四处游荡一番吧!”
  赵三姑道:“老和尚,你可别劝他出家。”
  慈云大师笑道:“那是当然。”
  司马长青不惯羁绊,只怕华夫人拦阻,抢过华云的坐骑,翻身上马,猛然一抖绥绳,疾驰而去。慈云大师见了,急忙扛起方便铲,追赶下去。
  这几人一走,剩下的就只华、秦两家和赵三姑了。秦白川虽然年过半百,却有老母在堂,本来是亟欲归家,只因舍不得东床爱婿,才决定伴送一程,这时见众人相继离去,也就动了归心,向华夫人告辞。
  华夫人无可奈何,转脸一望赵三姑,道:“你也要走吧?”
  赵三姑想了一想,道:“好吧,我这孤魂野鬼,就伴你终老啦!”
  华夫人微微一笑,转向华云道:“你将李、马、郭三位爷台的灵柩分别送归原藉,交与三位爷台的家小,谁家若有困难,务必尽力协助。”
  华云应了,亡命虎宗辽决心终身追随华天虹,如今已算是华家的人,华夫人命他押解另外三具棺木,运回落霞山庄安葬,二人领命,押着大车向城中行去。
  那秦玉龙重伤未愈,躺在一辆大车之内,秦白川骑一匹健马,亲家、父女、翁婿、兄妹忙着一阵道别,约了后会之期,一马一车,转向西去。
  如今剩下的只有华夫人、华天虹,秦碗风和赵三姑四人,留了一部大车,华夫人弃了软轿,三个妇女同坐车内,华天虹与那赶车的同座,就这样轻车简从,绕城而过。
  忽忽数日,这天傍晚,大车进入曹州城内,城门之下,忽然奔出一个老者,手攀车辕,叫道:“华爷,你老可还记得小人?”
  华天虹含笑道:“当然记得,你是登发老栈的掌柜的。”
  那掌柜的不胜惊喜,急声道:“小人赵长发,正是登发栈的掌柜,华爷还记得小人,真是想不到,真是想不到!”
  华天虹微微一笑,道:“生意好么?”
  那掌柜的眉开眼笑,道:“托华爷的福,生意照旧。华爷,小店已重新装修,上下粉刷过,华爷还住小店么?”
  华天虹点头道:“当然,你那店子不错。”
  那掌柜的大喜过望,叫道:“伙计,向左拐,加一鞭!”
  那赶车的早已知道,自己身畔坐的,乃是方今天下的第一号英雄,一路行来,正是与有荣焉,这时听那掌柜的称呼不恭,顿时脸色一“沉,冷冷说道:”车内坐的老夫人、夫人、赵老太,加上一鞭,车子颠簸起来,谁担当得了?“
  那掌柜的吃了一惊,急声道:“正是!正是!我这里领路,老兄跟我来。”撩起长衫,颐起屁股朝前跑去。
  那赶车的一手控缰,一手扬鞭虚晃,左顾右盼,好似状元公打马游街,只听蹄声“的达的达”,那大车反而越行越慢。
  华天虹啼笑皆非,亏得一路之上,这情况经历多了,倒还能够耐住性子。
  行了许久,那大车始在登发者栈门外停下,华天虹跳下车来,启开车门,侍候母亲下地。
  那掌柜的早已传出消息,昔山曹州跑毒,住过登发老栈,最近扬威子午谷的华天虹已经到来。这时左右四邻俱已赶到,栈中住客挤在厅内,一起争看传言中的英雄,店门被人堵住,华天虹等无法进入。那掌柜的打躬作揖,大呼小叫,嚷着请人让,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始才护着四人进入房内。
  华夫人吁了一口长气,道:“从明日起,星儿负着我,咱们兼程赶路,尽快地回家。”
  华天虹道:“就怕烈日曝晒,热坏了娘的身子。”
  忽听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那掌柜的言道:“华爷刚刚到,才进门,就是那一间……”
  言犹未了,门外已冲进一个劲装少年,朝着华天虹纳头便拜,口中结结巴巴的道:“夫人、赵老太、华大哥、华大嫂……”
  华天虹一瞧,原来是向东来最小的一名弟子,他是维吾尔人,叫做阿不都勒,在向东来六个弟子中年纪最小,武功却练得最好,这时满头大汗,眼泪汪汪,一脸惶急之色,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华夫人心神一凛,道,“孩子起来讲话,可是你师父有了危难?”
  阿不都勒连连点头,哭道:“师爷被人抢走了。”
  华夫人惑然道:“怎么被人抢走了,是什么人抢的?”
  阿不都勒道:“一个和尚,从来没有见过的和尚……”他想要讲得清楚一些,只是汉语不大熟练,词汇不够,心头又愁急,讲了一半,重又结住。
  华天虹走上前去,将他扶起,温言道:“兄弟坐下,定一定神,将事情的原委,从头到尾他讲一遍,不要遗漏了。”
  阿不都勒连忙坐到椅上,秦碗凤替他倒了一杯茶,阿不都勒一口饮下,伸手一抹眼泪,道:“前日夜间,我们到了洛阳,住在一间店子内,吃过了饭。”说到此处,忽又结住。
  华夫人蔼然道:“一日一夜,由洛阳赶到此地,也真难为你阿不都勒眼泪又往外流,道:”师父饭后一定要吃茶的,那茶叶是我们自己的,昨日饭后,我向店伙计要了一壶开水,泡了一壶茶,端着茶壶递给师父喝,师父喝了一口,突然吐出来,喊道:“茶中有鬼,提防敌人!”
  华夫人的眉头逐渐蹩了起来,道:“后来怎样?”
  阿不都勒道:“话才讲完,门外就冲进来一个和尚,师父身子一晃,就像要晕倒的样子,那和尚一下将师父挟到胁下,我们师兄弟三人一齐扑上去,那和尚使出一招像是‘鬼王煽扇’的招术,一下击倒了两个师兄,接着扭头逃出,我追出房门,那和尚已跳上房顶,眨眼就不见了。”
  华夫人、华天虹、赵三姑,三个人面面相觑,他这一番话中,可疑之处太多,三人听了,同都疑窦丛生,仿佛置身在五里雾中。
  华天虹沉吟半晌,道:“兄弟,你再想一下,到底曾否见过那和尚?”
  华夫人接口说道:“你先想九阴教的人,只想面孔,别管他是否和尚?”
  阿不都勒闻言,将子午谷内所见九阴教的人,逐一想了一遍,摇头道:“不是九阴教的人。”
  赵三姑道:“想想神旗帮的人。”
  华夫人道:“神旗帮只有一个白啸天,勉勉强强,可以左手抢人,右手以一招武功,同时伤他们兄弟中的两个,那也得出其不意,很侥幸得手。”
  阿不都勒断然道:“那和尚绝不是白啸天变的。”
  华夫人道:“通天教呢,会不会是丙灵子,他的武功可就胜任了。”
  阿不都勒不住地摇头,道:“绝对不是丙灵子,那和尚是尖脸,丙灵于是方脸,鼻梁又低,那和尚的眼睛大,丙灵子的眼睛细小,那和尚矮胖,丙灵子比他高得多了。”
  华夫人暗暗忖道:这孩子明明聪明过人,记性极好,看他描叙丙灵子的特征,正是一点不错,那么描叙那和尚的形貌,也就不该太离谱了。
  第六十一章 魂兮归去
  阿不都勒忽然急声说道:“这一日一夜,我将这件事想了几百遍,那陌生和尚既不像九阴教的人,也不像白啸天,不像丙灵子,也不像二煞刑纣,任何人都不像,身材面貌不像,武功手法也不像。”
  赵三姑道:“那么像谁?难道天上突然掉下一个和尚不成?”
  阿不都勒急得面红耳赤,道:“我怎么知道?反正那和尚是中土人氏,绝不是西域人。”
  华夫人蹩然道:“这中间有几点疑问:第一,那和尚掳去令师,目的何在?”
  阿不都勒接口道:“当然是为了剑圣虞高的事。在世人想来,那金剑的秘密,《剑经》的所在,只有我师父一人知道。”
  华夫人点头道:“你很聪明,依你讲来,那和尚行色匆忙,似乎不敢在店中久留。这一点必有缘故。”
  阿不都勒抓耳搔腮道:“这一点我倒没有想到。依夫人看,那和尚为何匆匆忙忙,慌慌张张的?”
  华夫人沉吟道:“或许是怕人撞见,也许有人追在他的身后。不过这也仅是揣测之词,不足深信。”
  华天虹道:“兄弟,你那两位师兄如今留在哪里?”
  阿不都勒道:“在洛阳客店之内。”
  华天虹道:“伤势怎样?可有性命之忧?”
  阿不都勒摇头道:“伤势倒不很重,大师兄被那和尚施展‘铁膝盖”撞伤了胯骨,二师兄挨了一’霸王时‘,受的是内伤。“
  华夫人蹙眉道:“这都是普通武学,那和尚能够以这种通俗武功,一举击伤都罕和铁摩泰,正是化腐朽为神奇,武功已臻化境,像白啸天和二煞刑纣那等造诣,还未达到这种地步。”
  那都罕是向东来的大弟子,铁摩泰是二弟子,两人的武功,众人都曾见过,听了华夫人之言,都觉得甚为有理,一时之间,俱皆默然。
  阿不都勒那双大眼之内,突然滚出两行热泪,眼望华天虹道:“华大哥,只有你能救我师父。”
  华天虹轻轻拍着他的肩膀,毅然道:“兄弟别着急,无论如何,咱们总要救回向老前辈。”目光一转,朝母亲望去。
  华夫人沉吟半晌,朝儿子道:“你向老前辈与咱们是患难之交,他对你的恩德非同小可,此事自无不管之理,但那和尚无名无姓,毫无线索可寻,人海茫茫,寻来实不容易……”
  阿不都勒插口道:“总得寻找啊!师父四肢都残废了,那‘化血吼’是星宿派的武功,说定只借用一次,师父是不肯失信的人,而且用那功夫非常坏身子。”
  华夫人蔼然一笑,朝华天虹道:“你即刻动身,先到洛阳,瞧瞧都罕和铁摩泰的伤势怎样,看有无线索可寻,然后自己衡量,如何搜索那和尚,搭救你向老前辈…”语音微顿,接道:“此事茫无头绪,只有凭你的智慧和努力去干,不过救人救彻,既然着手,就不能半途而废,那怕十年八年,总以救着人为止。”
  华天虹蹙然道:“娘呢?”
  华夫人道:“咱们回落霞山庄,路过洛阳时,能会面就会上一面,否则就继续北上,你救着了向老前辈,将他送返西域,事了之后,再行归家。”
  华天虹暗暗忖道:如此一来,那时间可真长了!
  他是纯孝之人,母亲武功已失,身子又很虚弱,他自然放心不下,新婚未久,夫妻情意正浓,骤尔离别,也难免怅惘之感。
  华夫人见他脸上露出留恋之色,顿时眉头一蹩,沉声道:“这是义不容辞之事,迟疑不得。”
  华天虹心神一凛,仆身拜倒,道:“娘千万保重。”
  华夫人将手一摆,道:“我知道啦!”
  华天虹转面朝赵三姑拜了一拜,正欲嘱托几句,请她照顾自己的母亲,那赵三姑已是挥手道:“滚啦!男儿志在四方,难道你真想守着老婆过一辈子?”
  华天虹俊面一红,挺身站起,秦碗凤匆匆包了几件衣衫,双,手递过。
  华夫人想到儿媳新婚,情爱正浓之际,于是吩咐秦碗凤,送华天虹和阿不都勒出门。
  阿不都勒说了洛阳的居处,三人辞出房来,秦碗凤奔到厨下,匆匆取了一包食物。
  行出店门,华天虹接过食物,道:“娘身子不好,起居服药,你要倍加小心。”
  秦碗凤双目噙泪,头点了一点,道,“包裹中有两锭银子……”两滴珠泪,顺腮滚下。
  默然半晌,华天虹低声说道:“钻研药物,太费心神,你武功不要扔了,尤其吐纳导引,日日要做,不可停辍。”
  秦碗凤温驯地点一点头,道:“你武功大高,名气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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