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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王者之剑-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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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红玫道:“原来是刘员外。这被灾的房屋,可是员外的家宅?”
  刘子清连连点头,应了一个“是”字,他身后环绕着一群妇孺,地上散着箱笼杂物,一望而知乃是这火灾的苦主。
  许红玫道:“刘员外新遭祝融之灾,咱们本来不该打扰,只是有一点意外之事须要查访,不得不打扰员外。”
  刘子清忙道:“哪里,哪里,道长有话只管询问。”
  许红玫道:“请问老员外,这场火是因自家不慎,或是仇家所为?”
  刘子清道:“是家人不慎,烛火引起,草民没有仇人,这场火虽然毁了祖宅,幸喜尚未伤人。”言外之意,是不幸中的大幸。
  众人听说这火是自家不慎而起,并非有人寻仇纵火,以为许红玫定当离去,那知许红玫朝着敖三等将手一挥,道:“四下瞧瞧,看有无线索可寻叶敖三等闻言,立即分头查看,有的人绕向庄后,有的人退出庄外,行动如风,秩序井然。
  但听许红玫道:“刘员外背挺腰直,神凝气清,想来也是武林中人?”
  刘子清惶然道:“小民少时练过几天庄稼把式,旨在强筋健骨,实在不敢以武林人物自居。”
  许红玫微微一笑,道:“刘员外识得我等的来历么?”
  刘子清不胜惶恐地道:“小民料想道长等都是神旗帮的英雄。”
  顿了一切,接道:“曹州人无有不知江湖事的,小民虽不出外走动,倒也时常听人谈难,是以猜得出道长与众位英雄的来历。”
  许红玫黛眉一皱,转身朝着华天虹低声就道:“咱们身负恶名,这位员外意存戒惧,虽有隐情,却不愿意吐露,这却如何是好?”
  华天虹惑然道:“晚辈江湖经历太差,看不出那位员外有何隐情。”
  彭拜道:“大妹子性情温和,让她过去问问。”
  白素仪望了母亲一眼;移步走到刘子清面前,检袄一礼,道:“老员外,小女子有个孪生妹妹落在仇家手中,咱们要追查她的下落,老员外要是知道什么线索,就请赐告,咱们感激不尽。”
  此时天光渐亮,那刘子清闻言,朝白素仪仔细端详一眼,突然大吃一惊,退了一步,摇手道:“姑娘不要见疑,老朽不是江湖中人,不知令妹的下落,心中亦无隐情。”
  白素仪转面望着母亲,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此时连华天虹也看得出来,刘子清家中失火,内情必不简单,只是他讳莫如深,只字不吐,许红玫与华天虹都不是用强之人,谁也无法可想。
  须臾,派往四处搜索之人纷纷转来,都未发现可疑之处,敖三回至近处,忽然又向侧面一株老榆树奔去,转至树后一望,脱口叫道:“华公子!”
  华天虹微微一惊,疾步走了过去,其余的人纷纷跟去,连那刘子清也跟随在后。
  那老榆树粗约一围,枝叶十分密茂,斜对着被焚的刘家,约有四五丈远,那树干的背面,树皮新被剥去了一块,有人以金钢指一类的武功,在光秃的树干上留下了一行字迹,写着:“字谕华天虹。速至九曲。快!”
  那最一个“快”个写得极为潦草,下面却画了一个图记。寥寥两笔,一个圆圈带一条尾巴,看去像一个蝌蚪。
  旁人识不得这图记。彭拜一见之下,顿时叫道:“这是朱师伯的蒲扇。”
  华天虹闻言,再看一眼,果然像一柄蒲扇,当下朝着许红玫道:“伯母,这是逍逐仙朱老前辈留的字,只怕与君仪之事有关。”
  白素仪伸手在字旁一摸,道:“这上面还是潮湿的,想必时间不久。”
  许红玫转脸朝刘子清道:“刘员外,咱们对你毫无恶意,你若知小女的行踪。便请告诉,贫道必有报答。”
  刘子清欠身道:“小民实是无可奉告。”
  神旗帮的属下闻言。一个个都是怒形于色。只是素知这位帮主夫人为人正直,谁也不敢露出野性,仅只暗暗朝着刘子清瞪眼。却是无人发作。
  刘于清惶惶不安,似是十分为难,不时瞥上华天虹一眼,颇有求援之意。
  华天虹心头大疑,拱了拱手,道:“在下华大虹,老员外可有指教?”
  刘子清急忙还礼,道:“久闻华大侠腰悬一柄黑色巨剑,怎地……”
  华天虹朗声一笑,道:“在下的么铁剑因故毁了,身边这长剑是刚刚佩上的。”
  刘子清连连点头道:“老朽确实无可奉告,”
  语音微顿,接道:“华大侠是天下同钦的英雄,若有足以奉告之事,老朽是万万不敢隐瞒的。”
  华天虹赫然一笑,道:“在下年轻,不敢当老员外如此抬爱。”
  许红玫暗暗想道:“这老儿鬼得很,是个角色。”沉吟半晌,道:“天虹,你打算怎样?”
  华天虹歉然道:“晚辈既然到了曹州,若将顾驾音的事置之不理,良心上说不过去……”
  许红玫截口道:“好,我带人先追下去,你这边的事一了,立即兼程赶来。”
  华天虹躬身道:“晚辈遵命。”
  许红玫口齿启动,欲言又止,终于率颂众人往南方追去,将华天虹一人留在当地。
  华天虹暗暗叹息一声,心头育一种落寞之感,抬手在树干上一拂,将逍遥仙朱侗的留言抹去。见那刘子清并无话讲,只得将手一拱,道声打扰,带着雪儿转回城内。
  回到城中,决心夜间去探一元观,设法搭救顾鸳音,于是投了客店,蒙头大睡。
  午后醒来,以内力替那雪儿疗过了伤,一人一兽,在房中进过饮食,雪儿蛤伏在榻上打盹,华天虹愁绪紊怀,百无聊赖,取出了怀中的《剑经》,坐在桌前观看。
  那《剑经》劈头第一句是“剑之为物”,如何如何,竟与一般的剑谱不同,一般的剑谱讲的是某一套剑法,重点在于特定的招式,这《剑经》却是泛论剑学,虽有百余个图像,却只是示范性质,推衍之繁复,真正的变化无穷,其精髓之处,却在于理论的阐释。
  如此一部《剑经》,学习之人,自然须有极高的悟性。不过,任他一等一的天质,也无法于短时间内参透这一卷秘友的妙谛。
  华天虹浸沉在这一卷颇为深奥的经籍中,不知不觉,天已黑暗下来,一加检视,能悟透的不及什一,懂是懂了,却不知那深逢精细的剑学意旨,在临敌动手之际,究竟能有多大的益处。
  收起《剑经》,唤店伙送来油灯,准备饮食,那雪儿蹲在榻上,两只朱睛神光烟烙,业已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华天虹望了一望,不禁莞尔一笑,暗想只有这雪儿才当得起“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八字,无怪动起武来那么厉害,当下伸出双手,撮口一嘘。
  那雪儿身形一纵,闪电般地跃到了华天虹手上,华天虹细一检视,知道其内伤业已痊愈,心头暗暗欣慰,将它放在桌上,一同进食。
  这一人一兽,彼此间已建立起感情,饮食之际,你顾我盼,十分亲切,华天虹觉得雪儿善解人意,极为乖巧,心中不禁惦念起玉鼎夫人,不时地叹息一声。
  忽然听得步履之声,隔壁房间的屋门打开,店伙招呼客人进房,听那语声,是两人落店,同住一个房间。
  那二人中气充沛,进话的声音十分宏亮,说话中不时带些江湖切口和隐语,华天虹知道两人是黑道中人,却也未曾在意。
  过了片刻,那两人也在房中饮酒用饭,忽听那较为年青的声音道:“洪九哥,这隐密到底是谁泄漏出来?”
  那姓洪的声音较为苍劲,说话的口气也有点老气横秋。只听他缓级说道:“不管消息来自何人,咱们奉命行事就是了。”
  先前讲话那人似是酒杯一顿,沉声道:“唉!兄弟就怕空劳往返,再闹一个灰头土脸……”
  那姓洪的冷冷道:“隔墙有耳,你最好别提正事,哼!你若不想翻身出头,只管回你老家享福,怀抱子,足蹬妻,逍遥自在,谁为管你?”
  只听另外那一个冷冷一笑,道:“笑话,我章进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只是觉得对头的武功太高,风云会已是鸡零狗碎。凭咱们几个残兵败将,势难与对头抗衡,送命事小,就怕让人笑话。”
  华天虹暗暗忖道:“原来是风云会的余党,但不知他们又有什么正事?”
  只听那姓洪的低声说道:“这是咱们兄弟唯一的翻身机会,火中取栗,拼了老命也得争上一争。”
  那姓章名进之人低声道:“听说大对头奉母回籍,到了洛阳,忽又折返,日前在豫南出现……”
  两人愈讲声音愈低,华天虹急忙摒息静气,功聚双耳,凝神听去。
  但闻那姓洪的悄声道:“你根本就想左了,大对头武功虽高,贪心却小,而且他自负侠义,做事须得讲道理,似眼前这事,最可虑的不是他、而是九阴教那婆娘和神旗帮的白老儿……”
  那章进道:“总当家的命我等赶到金陵取齐,难道是先奔福建武夷?”
  只听那姓洪的冷冷说道:“非也,总当家的命大伙绕道东南,只是防着惊动了神旗帮的人,其实九曲二字,作为地名解释,应是陇西的巴戎县,作为河道名称,便在江苏丹阳附近,当作池名解释,那就在江宁县东北,那是梁朝昭明太子以人工开凿的一个池塘,若说九曲山么,那可就多啦!”
  那章进道:“小弟孤陋寡闻,就知道河南把水县那一座九曲山,九哥谈谈,还有哪几座山名叫九曲的?”
  那姓洪的声音渐响,道:“四川昭化县以西,有山名为九曲,记县那九曲山不讲,广西三江县以北,也有一座九曲山,那九曲山山势九折,其高万仍,怪石岭岩,中流一水,碧练千尺,那才是真正的九曲山,至于福建的武夷山,山形也是九曲,山中有水,水随山曲,称为天下胜景,有个学究朱烹,做过一首九曲诗描绘那里的美景,其实那山水却无九曲之名。”
  那章进道:“如此讲来、咱们是到西南那九曲山了?”
  姓洪的未曾讲话,想是点了点头,但听那章进说道:“原来九哥足迹遍天下,见闻如此广博,多年兄弟,小弟倒是失敬了。”
  那姓洪的淡淡说道:“我也是听总当家讲的。”
  那章进道:“哦!不过,虽是听来的,也算见闻之一。”
  华天虹暗暗一笑,听那二人下面讲的都是不关重要的话,于是佩上长剑,抱起雪儿,悄然出房,离了客店。
  此时华灯初上,街上甚为热闹,华天虹缓缓而行,须臾来至一元观附近,远远望去,两扇杀漆大门虚掩,看去已不像是道观,内中却是灯火通明。显见得住的人不在少数。
  华天虹远远望了片刻,闪进一条窄巷,绕向道观的后院。
  那后院有一座高楼,楼高四层,修建得十分宏伟,原是一元观的重地,当日玉鼎夫人宴请华天虹,就在高楼的最上一层。
  华天虹暗自思忖,九阴教主若在观内,定然住在那座楼内,玉鼎夫人若是未死,囚在何处,却是难以料断。
  倏地,两条人影飘然掠到,这二人轻功俱臻上乘,且都炉火纯青,行动之际,恍若一缕轻烟,轻灵飘逸,不带半丝火气。
  华天虹先是一惊,凝神一望,认出了那两人是准,不禁大喜过望,急施千里传音之术叫道:“司马叔父!”
  原来前面一人一领青衫,腰悬宝剑,正是九命剑客司马长青,后面一个披发头陀,面色如玉,须发赛雪,束发银箍,身着月白僧袍,手提烂银月牙铲,正是慈云大师。
  司马长青正待腾身而起,跃进观内,闻得呼唤,连忙刹住脚步,返身奔来。
  华天虹迎上数步,欲待拜见,慈云大师电闪而到,一把扶。住,蔼然笑道:“好孩子,你到了多久?”
  华天虹道:“晚辈是昨日半夜到的;刚刚才来此处,大师与司马叔父到此何事?”
  九命剑客司马长青道:“我与大师玩过泰山回来,路上闻得人言,九阴教主北上洛阳,擒了教下叛徒玉鼎夫人,我前次重伤殆危,亏得那几滴芝液救回一命,饮水思源,也算受过顾骛音的好处,因之追赶下来,希望将人救下。”
  华天虹暗想,顾骛音的一株灵芝,自己服用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救了司马长青、秦玉龙和彭拜三人的性命,以顾骛音在江湖上的声名,以司马长青疾恶如仇的个性,今日九命剑客搭救玉鼎夫人,也算得造化弄人,天下事难以逆料了。
  慈云大师见华天虹容色黯淡,忧思隐隐,心头大为怜惜,道:“孩子不要发愁,我与你司马叔父本来也是束手无策,如今加上了你,救人已是大有希望,我们商议,立即着手进行。”
  要知华天虹虽然名满天下,身材魁梧,人又老成,言谈举止、显得沉稳练达,但实际年龄不过一十九岁,比之秦豌凤和白君仪还要小一点,他聪明而不失敦厚,淳朴而不流于呆笨,对于长辈谦恭有礼,却是出乎自然,毫无做作,因之侠义道中长一辈的人,无不钟爱有加,将他视同拱壁,只是有的人将情感表露于外,有的人却情感深藏内心,难得表露而已。司马长青伸手一指观中的高楼,道:“傍晚时分,我潜入观内,抓了一个通天教的小道,那小道被迫当差,伺候九阴教的人,据他说来,九阴教主住在这高楼的第三层,顾驾音被囚在最上一层,正受一种‘阴火炼魂’的惨刑,究竟如何惨法,他未曾目睹,说不出来,但知顾驾音确实未死。”
  第八十章 阴火炼魂
  华天虹叹道:“九阴教主取顾骛音的性命易如反掌,其所以迟迟不下手,故意加以折磨,正是以此为饵,等候晚辈入伏。”
  司马长青双眉一剔,道:“所为何来?”
  华天虹道:“那九阴教主将小侄视为眼中钉,认我是她独霸天下的障碍,直欲除之而后快,小侄与她交手过一两次,未曾分出胜负,她忌恨之心因之愈甚。”
  当下将最近发生的事,择要说了一些。慈云大师与司马长青闻说他得了《剑经》,同都感到庆幸,听得东郭寿忽人中原和九曲山掘宝之事,两人又齐齐怔住。
  慈云大师长长叹息一声,道:“我虽是早已看出江湖纷争并未了结,却未料到情势演变得如此快速。照这情形看来,九阴教主固是野心勃勃,那东郭寿也居心叵测,风云会和通天教的残余再不甘于寂寞,未来的这场杀劫,比之北俱会和建酿大会,血腥气味怕是更要浓重了。”
  司马长青冷冷一笑,道:“大规模械斗成了习惯,一般人都抱着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心理,人心不古,是这纷争扰攘的根本原因,若想武林形态回复到五十年前那样,练武的人爱面于,讲身份,着重单打独牛,胜者为强,败者服输,对以多胜少引以为耻。那却只有一个办法了。”
  华天虹双眉一轩,道:“叔父说的是什么办法?”
  司马长青道:“哼!什么办法,那就是将当今一代的邪恶之徒斩尽杀绝,杀得一个不剩。”
  慈云大师道:“阿弥陀佛,天地间正气长存,戾气也万难化净,纵然杀光了当今一代的恶人,下一代仍有罪人产生,司马老弟说的是激愤之辞。这不是办法,天虹莫要当真。”
  司马长青冷笑道:“大师差矣,若能杀光眼前这批贼胚,下一代纵有恶入,恶性也必定轻微得多了。”
  慈云大师道:“上苍有好生之德,以杀止杀,乃偏激之论,不足为训,天虹切莫听信。”
  华天虹微微一叹,眼看司马长青神色不服,大有争辩到底之意,急忙插口道:“大师说的是天经地义之论,司马叔父的话是针对时弊,有感而发,两位说的都有道理……”说到此处,倏然顿住。
  慈云大师道:“不错,当务之急。却是救人,依你之见,如何着手?”
  华天虹想了一想,道:“顾驾音被囚在第四层楼,九阴教主在三楼坐镇,依晚辈衡量,若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救出,那是定然办不到的。”
  慈云大师点头道:“话是不错,但不能暗救,岂不只有明抢?”
  华天虹戚然道:“晚辈想来,合咱们三人之力,九阴教的高手纵然聚集一堂,咱们杀得进去,杀得出来,但说救下顾驾音,带着她杀出重围,那却是万难办到。”
  慈云大师道:“是啊!九阴教主不得已时,尚可临时取顾鸳音的性命。这本是一个难题,人是势在必救,你看怎样办吧?”
  华天虹叹一口气,转脸朝司马长青望去。
  司马长青摇头道:“我想了半日,始终想不出善策,一怒之下,决定就这样闯去,救得人便救,否则的话,索性恶斗一场,好坏教那九阴教主吃我一剑。这办法只能泄忿,想到救不出人,却还连累慈云大师无谓地拼命。”
  慈云大师微微一笑,道:“老衲虽然不喜杀生,却不畏刀避剑,动手过招,倒也乐意。”
  华天虹沉吟半晌,道:“晚辈想出一个简单法子,咱们三人分作两起,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姑且一试,以尽心力。”
  司马长青沉声道:“行!这是唯一略有希望的办法。我与慈云大师硬闯,尽可能缠住敌方首要之人,你伺机潜上顶层救人。”
  慈云大师含笑道:“万一你救着了人,立即向外闯,别管我与你司马叔父怎样。”
  司马长青外号“九命剑客”,性子激烈,勇猛过人,虽刀山剑树亦不放在眼内,一见计议已定,顿时飘身一跃,入了一元观的后院。
  慈云大师见了,朝华天虹匆匆吩咐了一声“小心”,跟着也翻过了院墙。
  华天虹急忙掠至围墙之下,双肩一晃,贴着墙面飘入了院内。
  他负责潜入救人,因之行动特别小心,像这样身子贴在墙上,由墙这面飘到墙那面,又无丝毫风响,纵然近处有人,也是难以发觉。
  这墙后是座花园,树木花草,假山水池,星罗棋布,花园过去是座拱门,拱门之外就是那高楼。华天虹跃过围墙,司马长青与慈云大师业已掠出拱门,华天虹匆匆闪到拱门之后,注视着司马长青与慈云大师的行动。
  此时上有明月,下有灯光,那高楼四周又无屏障,司马长青与慈云大师虽然都是一流高手,出得拱门,依然被把守在楼前之人发觉。
  只听一个粗重的嗓声喝道:“什么人?”
  司马长青冷冷说道:“慈云大师与司马长青,要见你家教主。”
  言犹未了,人已冲天而起,直向三楼跃去。
  轻功造诣达到直上三楼之人,方今天下,屈指可数。那把守在三楼回廊上的两人乍见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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