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第一次任务 >

第2章

第一次任务-第2章

小说: 第一次任务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叶雄冷冷地说:“给不给钱是你的事,但她是我已经先要了的,只好请老兄将就些,另外找别人吧!”
  “放你妈的屁!”大块头破口大骂:“老子爱要谁就要谁,你这兔崽子是哪里钻出来的,敢干涉老子……”
  叶雄忍无可忍,怒声警告说:“你嘴里最好放干净些!别把我惹火……”
  话犹未了,忽有一个大汉走过来,用力在他肩上一拍,气势凌人地喝问:“小子,你是不是存心找麻烦?”
  叶雄勃然大怒,用力把他搭在肩上的手一甩:“去你妈的!”
  那大汉这下可火了,不由分说地,照他脸上就是一拳击去。叶雄急将头一偏,让开了对方来势凶猛的一拳,同时出手如电,一拳回敬了过去。
  “嗯!……”地一声沉哼,大汉肚子上挨了重重一拳,痛得弯下了腰。
  叶雄毫不客气,接着一拳兜在对方的下颚,使他的脸一仰,踉踉跄跄跌了开去。
  他们这一动手,整个酒吧顿时乱成一片,所有的酒客都起身围过来,一个个齐声喊打,起哄,惟恐天下不乱地在看着热闹。
  大块头哪还能袖手旁观,霍地推开怀里的小牡丹,腾地跳起身来,张臂就向叶雄扑去。
  叶雄既已被迫动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眼看大块头以饿虎扑羊之势扑来,他一矮身,双手猛托对方的两腿一掀,那家伙大约在一百八十磅以上的身体,便整个从他头上扑翻过去。一跤跌趴在地上,跌了个狗吃屎!
  “好!”看热闹的大为过瘾,齐声喝起彩来。
  “再来一个!……”
  大块头这一下摔的不轻,加上他多喝了几杯,竟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那挨了两拳的大汉突然恶向胆边生,顺手抓起一只酒瓶,手握瓶颈,将瓶底在桌边猛一下击碎。就以那齿状的部分,出其不意地向叶雄背后刺去!
  “当心!”小牡丹情不自禁地发出惊呼。
  叶雄来不及回身,急向身旁的桌面上,翻身滚了过去,使那大汉刺了个空。
  大汉犹不死心,返身又向叶雄扑去,但他整个身子扑上了桌面,却被叶雄跳开,碎瓶刺去未能够上。
  叶雄怒从心起,顺手抄起把椅子,未容那大汉翻下桌面,便举椅狠狠一砸!
  “哇!……”地一声怪叫,大汉趴在了桌上。
  正在这时候,忽听门口有人大叫:“条子来啦!”
  叶雄惟恐节外生枝,赶紧拾起一件舞衫,拖起小牡丹将舞衫往她身上一披,拖了就向后面夺门而出。
  整个酒吧里,顿时惊乱成一片……
  二、大海捞针
  小牡丹的表演太彻底,大胆的未免过了火,已达“有伤风化”的程度。所以一听门口把风的人大叫警察来了,她早已吓得魂不附体。
  惊慌失措下,她根本不知道叶雄是谁,既然他拾起舞衫替她披上,她就跟着他夺门而出。从后门溜之大吉,以免被抓去吃上妨害风化的违警官司。
  这种低级酒吧,都雇有专人在门外把风的,所以里面才敢大胆地表演色情脱衣舞。只要发现情形不对,一声警告,舞娘便立即收场,遁向后面逃走。跟警察捉迷藏,已是家常便饭,不足为奇的事了。
  小牡丹就住在附近,她把叶雄带回自己住的地方,那是一幢旧楼房,由几个吧娘合住,各人占有一个小房间。
  她住在二楼,房间就在楼梯口旁,里面除了一张单人床,只够放得下几样简单家具。
  进到房里,关上房门,她又在窗口居高临下,向街上张望了一阵,拉上窗帘。这才惊魂甫定,松了口气,用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打量着叶雄,笑问:“你贵姓?”
  “我姓叶。”他觉得没有改名换姓的必要,坦然告诉了她。
  “叶先生,”小牡丹嫣然一笑,说:“刚才你那两手真精彩极了,平时谁也不敢惹那大块头的。还有那个瘟流氓,更是穷凶极恶,好像酒吧是他们开的似的。想不到今晚让你把他们揍趴下了,这个斤斗可栽到家啦!”
  叶雄置之一笑,说:“这算不了什么,我只担心他们迁怒于你,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以后恐怕会找你的麻烦吧?”
  “这关我什么事?”小牡丹悻然说:“我们干这行的,客人谁看中了我,我就得陪谁,又不是我硬找上你的,他凭什么把帐算在我头上?笑话!”
  叶雄笑笑说:“他们能不找你麻烦,那是再好也没有啦……哦,对了,今晚怎么没有看见阿牛?”
  小牡丹不由地打量了他一眼,诧然问:“你们认识?”
  叶雄不动声色地说:“认是认识,只是不大熟,最近有笔赚钱的买卖,人家介绍我找阿牛谈谈看。可是我一直对他不太了解,所以想先从侧面打听一下,这家伙可不可靠……”
  “你准备向我打听?”小牡丹问。
  叶雄点点头,说:“听说你跟他交情不错,大概可以告诉我一些,关于他的一切吧?”
  小牡丹笑而不答,径自走到床前,从墙上取下一件挂着的薄纱睡袍。就当着叶雄的面,背着身子,毫无顾忌地脱下披在身上的舞衫,一面说:“那么你刚才并不是要我陪酒,只是想向我打听阿牛?”
  叶雄看着她那赤裸裸的背身,只觉得那是一堆没有灵魂的肉体,丝毫不为所动地说:“坐台子你不也得跟我聊天吗?如果我们把阿牛当作话题,相信你不会反对吧?”
  小牡丹穿上睡袍,回过身来,笑笑说:“那可不一定,坐台子是坐台子,陪你聊天,喝酒,甚至于干什么都可以。但你要向我打听阿牛,这等于是要我出卖他,说句老实话,我们是初次见面,论交情你是不能跟阿牛比的!”
  “如果我愿意付你代价呢?”叶雄问。
  小牡丹想了想,说:“这还可以考虑,不过我想先知道,叶先生能出多少代价,和要打听的是什么!”
  叶雄直截了当地说:“代价是一千美金,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什么!”
  小牡丹霍然心动,一千美金在她来说,确实是笔可观的意外之财。但她看叶雄的那付打扮,似乎不相信他还有那么大的手面,因此把手一伸,说:“请先付钱!”
  叶雄心知这种认钱不认人的女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要不先付钱,她绝不会出卖消息。好在这笔开销可以报公账,不需要他自掏腰包,何不慷他人之慨。
  于是,他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十张百元美钞,悉数交在了小牡丹手里。
  她接过来点清之后,才欣然笑着说:“叶先生,不是我小心眼,实在是我们干这一行的,成天接触的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物。像你叶先生这样大方的人,真不容易遇见……”
  叶雄淡然一笑,说:“谢谢你的恭维,现在我们开始吧,请把你所知道关于阿牛的一切,尽可能详细一点告诉我。”小牡丹收了他的钱,那还有什么话说,自然得把一切和盘托出。
  其实她知道的也并不多,只知道阿牛姓刘,在半年前就常来酒吧鬼混。那时候他由于囊中不足,纯粹是来买醉,看色情的表演,尚不够资格叫吧娘坐台子。
  直到前两三个月,他才忽然抖了起来,口袋里经常装着大把的钞票,有时故意掏出来炫耀。也就是那时候开始,他经常找小牡丹陪酒,更以银弹攻势,搭上了她,两个人打得火热,姘居了一段时期。
  这些跟警方所调查的资料完全相符,证明小牡丹没有替阿牛掩饰。接着,她气愤地说:“最近半个月来,他可神气了,连他的影子也见不着,听说他又搭上了个菲律宾女人!”
  叶雄不动声色地问:“你知不知道,他那些钱是从哪里弄来的?”
  “谁知道!”小牡丹忿声说:“反正我问他,他也不会说实话的,只要不少给我就成!”
  叶雄又问:“那么跟他平时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人?”
  小牡丹想了想,说:“他一直都是一个人来酒吧的……噢,对了,有一次半夜里,有个家伙找到这里来,把他叫到房外去,鬼鬼祟祟地说了几句话,他就匆匆跟那家伙走了。当时我为了好奇,赶到窗口一张,看见他们上了一部好漂亮的轿车,开了就走……”
  “你看见那个来找阿牛的人没有?”叶雄急问。
  小牡丹回答说:“当时我没穿衣服,睡在被窝里,是阿牛去开门的,所以没有看清站在门外的是谁,后来又有一次,那家伙到酒吧去找阿牛,我才看清楚他的脸上有个刀疤,身体非常棒,只是满脸的邪气。阿牛说他是替人开车的,他们是好朋友,那家伙打算替阿牛介绍一份工作……”
  叶雄毫不放松地再问:“除了那家伙,阿牛没有跟其他的朋友来往?”
  “没有!”小牡丹肯定地说:“他只跟酒吧的人混得很熟,所以大家都管他叫阿牛。不过好像听说,他最近搭上的那个菲律宾女人,是在什么舞厅当舞女,还是香烟女郎的……”
  叶雄心知再问也问不个所以然来了,为了避免被她起疑,只好适可而止,告辞离开了小牡丹的住处。
  匆匆回到警署总察,他向萧探长作了个简短的口头报告,然后亲自到停放那批歹徒尸体的地方,遂一查视那些尸体,结果并未发现其中有小牡丹所说的,脸上有刀疤的歹徒。
  于是他确定,那家伙没有参与这次行动。
  这一条线索岂能放过,叶雄当即请求资料组协助,连夜调查境内所有的驾驶人员纪录,清查那脸上有刀疤的司机。
  但这工作相当费时,试想,要在登记有案的驾驶人员中,仅凭照片找出那脸上有刀疤的家伙,不等于是在大海里捞针?何况那家伙并不一定领有驾驶执照!
  尽管如此,这却是唯一的一条线索,警方在完全绝望以前,总得把死马当成活马医,不能放弃。
  萧探长把叶雄召到办公室来,愁眉不展地说:“叶雄,这件事愈闹愈大了,上面的压力也愈来愈重,可是到目前为止,非但毫无进展,今天更想不到费尽心机布下个陷阱,结果竟造成惨重的伤亡。幸好‘老总’也明白这不是普通绑票案,才没有追究责任,否则我们真不知怎么交代了!”
  叶雄沮然说:“今天确实得不偿失,不过我一直没有参与这件案子,直到探长把我找来,我才……”
  萧探长叹了口气,说:“唉!早把这件案子交给你去办,也许情况就不至于糟到这步田地了。说实在的,我是因为看你最近才回来,应该给你个假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棘手,才不得不要你临危授命,担负起这个责任。否则我个人的前途倒在其次,大不了是丢官,可是再闹下去,整个马尼拉就要陷于暗无天日的恐怖中啦!”
  叶雄神色凝重地说:“这件案子确实很棘手,主要的是,这个组织能在一次行动中,动员这么多的人数,整个的组织一定非常的庞大。可是他们干了这么多次的绑架,尤其像今晚死了一二十人,居然没留下一个活口,使我们毫无线索着手,真说得上是干净利落了!”
  萧探长沉思了一下,说:“所以我认为,必须先研究出这个庞大的组织,绑架了那几十人去的动机是什么,再从这方面着手侦查,也许可以事半功倍。否则的话,由于今晚的整个计划失败,已经打草惊蛇,使他们有所警惕,以后的行动必然更加谨慎小心了。”
  叶雄燃起了一支香烟,猛吸了两口,说:“探长,我倒有个看法,一般绑票的目的,不外乎是勒索。但事实上到目前为止,尚没有一个受害者的家属,接到勒索的通知,因此我们可以否定这是一般的绑票案。那么我们应该想到,这个庞大的秘密组织,在近两个月之中,不断地绑去了好几十人,除非是偷运出境,贩卖人口之外,还会有什么其他的用途呢?”
  萧探长摇着头,说:“这不可能的,过去我们也破获过贩卖人口的案子,受害者都是年轻漂亮的少女,但这次被绑的,几乎是男女老少,贫富各样的人都有……”
  叶雄强自一笑,说:“现在范围就更缩小了,人的用途只有几种,既不是为勒索金钱,又不是贩卖,那么我们就必须放弃正途,朝歪门邪道上去想!”
  “哦?”萧探长诧异地问:“你想到了什么?”
  叶雄正色说:“虽然我只是凭空乱想,毫无事实根据,不过我认为非常有可能,就是这些被绑去的人,将被用来利用作某种不人道的试验!”
  萧探长顿时吃一惊,摸着下巴说:“嗯!这虽近乎幻想,但也不能说它绝无可能……叶雄,你的判断一向很正确,不过,我但愿这次是错误的,万一不幸被你言中,这实在太可怕了!可是,你看这可能是一种什么性质的试验?”
  “这很难说,”叶雄说:“一般来说应该是科学上,或者医学上的。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在试验的过程中,都是用兽类,譬如猴子、白老鼠、兔子等来实验,不到最后成熟阶段,是绝不会用到人体上的。因为法律和人道上都不允许这样做,所以我说这是种不人道的试验!”
  萧探长忿然说:“真有这种可能,我们就必须尽全力阻止!”
  叶雄何尝不是跟萧探长一样的想法,但他担心的是,万一不幸言中。那么这种试验可能已经发生了,而且仍将继续下去,直到整个组织被破获为止。
  现在他们等于是在亡羊补牢,只希望尽快破案,使那种神秘的不法组织,不能继续危害社会。
  离开萧探长的办公室后,在回寓所的一路上,叶雄仍在想:这会是一种什么性质的试验,而必须用活生生的人去作牺牲品呢?
  他满脑子在胡思乱想:是不是把这些人,载上太空船,送上月球去,试验人类在月球上的生存能力?是不是某种新的药物,需要以人体作为实验,不能以其他兽类代替?是不是……
  他一路浑浑噩噩地,愈想愈迷茫了。
  不知不觉地,已驱车来到民伦洛区,他住的是一座公寓,二楼的一个双间套房。
  以一个光棍来说,他的生活是相当舒适,甚至近乎奢侈的了。不过这是工作上的需要,为了他经常要接触各阶层的人物,他的身份随时随地要变换,住的地方势必在配合身份。所以他住的地方有好几处,除了这公寓的华丽套房,尚有在贫民区的小木屋,旅馆的长期房间等等……
  今晚他需要安安静静地休息,养精蓄锐,也需要好好地动动脑筋,所以决定回到这里来。
  谁知车子刚停在公寓门口,车上装的无线电上的那支小红灯,就一闪一闪地在发亮了。
  他心知必有紧急情况,赶紧扭开电扭,抓起话筒,报出自己的代号:“这是飞龙,请指示。”
  对方是萧探长,他尚在办公室坐镇,没有离去,急切地说:“叶雄,刚才码头上那边来电话,你今晚找到的那个叫小牡丹的女人,在她住的地方被杀了,你最好立刻赶去!”
  叶雄顿吃一惊,只应了声:“是!”便挂上话筒关掉电钮,加足了马力,将车子飞也似地驶向码头。
  当他赶到那条街上,便遥见小牡丹住的那幢楼房前,围聚着不少看热闹的人,正由警察在维持秩序,禁止他们接近。
  叶雄不便公然介入,以免暴露身份,把车停妥后,悄然走了过去。
  他并不挤在看热闹的人一堆,绕到小牡丹住的房间窗口下,抬头一看,窗已打开。而附近的电线杆,距离最近也有好几码,绝不可能从电线杆爬上去下手。
  再仔细打量这幢楼房,小牡丹住的房间外面,并没有水管之类,可以利用攀上窗口的。换句话说,凶手必然是从门口进去,上楼敲开她的房门,才能向她猝下毒手。但他记得离去时,这个窗子明明是关着的,此刻为什么敞开呢?
  如果是一般人,自然不会对这细小的事特别注意,因为小牡丹既已回去,在叶雄走后,打开窗子透透空气,并不足为奇。但他却心细如发,同时有着异于常人的见解。
  他想:假如是凶手从门口进去,登堂入室地向她下手,必然不至惊动屋子里的人,那么当然不会很快就被人发觉,现在怎会有这许多人围观呢?
  既然凶案一发生,就被警方发觉,自是有人报案,或是当时她曾呼救,那么凶手未免太不够高明了。
  谁会向她猝然下毒手呢?只有两个可能,第一当然是那大块头。可是,为了争风吃醋,不过是跟叶雄大打出手,而且又不能怪小牡丹,何必杀她泄恨?
  所以他想到了第二个可能,那就是小牡丹所说的,脸上有刀疤的家伙!
  大概那家伙也想到了,小牡丹曾经见过她和阿牛接触,必须杀她灭口,只是没料到她已经告诉了叶雄。
  就是根据这个判断,叶雄才认为第二个假设,比第一个假设的可能性大。因此他联想到,以那种庞大而秘密的组织,派出来的凶手绝不会是生手。试想,今晚警匪双方激战中,歹徒被击毙将近二十人之众,尚能不留一个活口,不留一丝痕迹,难道说杀个把女人,反而会出了纰漏?
  现在他尚不知道,警方究竟是怎样获悉凶案消息的。不过他已想到,如果是小牡丹准备就寝,而在这时候,凶手就站在他站的地方。用小石子掷向楼上的窗子,她必然是起身拉开窗帘探视,不致于立即开窗。那么凶手要开窗射击,纵然装上灭音器,也会击碎窗上的玻璃,发出巨大声响,惊动附近或同屋的人。
  因此凶手必须等小牡丹开了窗,再举枪射击,但她如果发觉情形不对,又怎会开窗呢?这似乎是问题的最大关键。
  仔细看清楼上窗子的玻璃,全部完整无缺,使他更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凶手必是趁他开窗探视时,举枪对她击毙的!
  此刻他并不急于知道,警方是怎样发觉凶案的,于是他悄然离开现场,绕到了近在咫尺的“黑猫酒吧”。
  现在尚不到打烊的时候,但由于经过一场大打出手,附近又发生了血案,被杀的正是这里的脱衣舞娘。所以酒客早已走光,只有两名便衣警探,在向所有的吧娘问话。
  叶雄在门口张望了一下,不便在这时候闯进去,只好在外面吸了支香烟,等便衣警探问完话后离去,他才从容不迫地走进酒吧。
  一名吧娘立即上前挡驾说:“对不起,今晚我们提前打烊,不做生意啦!”
  叶雄若无其事地笑笑说:“我要喝酒有的是地方,不一定非到这里来,但我要找这里的老板,所以与你们做不做生意无关!”
  “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吧娘问。
  叶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