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任务-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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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房门自动启开。
叶雄看在眼里,心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电动化的,门框上那只小红灯,显然是“电眼”,使房里的人能从电视幕上,看见门外是什么人。再按电钮开门,否则的话,不相干的人无法骗开门,混进房里去的。
走进去一看,这间房里只有一个人,也是穿的黑色紧身衣,脸上戴着骷髅面罩的女郎,从她娇小玲珑的身材看出,她不是刚才的那女人。
房间并不太大,但除了一张办公桌,几把奇形怪状的铁椅,和一只巨型保险箱之外,大部分都是仪器。仿佛进了飞机的驾驶舱,满目尽是电钮,仪表,各式各样的开关。
两名汉子不待吩咐,就把叶雄按在一只铁椅上坐下。由那女郎走过来,亲自动手,将他的两手搁在椅把上,用带有电线的皮带缚住。并且把一具“健脑器”似的玩意,套在了头额上。
叶雄不禁诧然问:“这是在坐电椅?还是对我用电刑?”
女郎忍不住噗嗤一笑,但没有回答,径自返身扭开了几个电钮,又拿了个“麦克风”来,递在他面前说:“现在把你的姓名、年龄和职业,一样样说出来!”
叶雄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用“测谎器”,来调查他的来历,借着这种科学仪器,就不怕他不说实话。
他不由暗自一惊,立即使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力持镇定地说:“我叫叶大雄,二十六岁,没有固定职业……”
女郎突然关掉开关,冷声说:“哼!你敢不说实话?”
叶雄诧然惊问:“我怎么没说实话,你问的不就是这些吗?”
女郎指着仪表说:“你不用瞒我,如果不是作贼心虚,为什么你的心脏会突然加快,每分钟跳动八十七次?”
叶雄强自一笑,说:“说实在的,我一坐上这玩意,就已经紧张起来,不相信你自己坐上来试试看……”
女郎大概年纪很轻,尚不脱稚气,几乎又忍不住笑了出来。但当着两名汉子的面,她不能太失态,赶紧一咬舌尖,才算忍住。
随即她又开了开关,冷声说:“现在把你的住址说出来!”
叶雄用的既是“无业游民”身份,自然只能说出那个贫民区的地址。等他说完,那女郎便关掉开关,将他放开,遂说:“这里没事了,你们带他出去吧!”
两名汉子没有作声,只点点头,便带着叶雄出房,从甬道一直走到楼梯口,下了楼,来到的就是那个豪华巨型办公室。
“主考官”早已端坐在大办公桌后的皮椅上,她正用一支长烟嘴在猛吸着香烟。由于脸上戴着面罩,看不出她的表情,但那付优哉游哉的轻松劲儿,表示她今晚的成绩不错,有了很大的收获。
两名汉子把叶雄带到办公桌前,她便把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纸推向前,说“这是一张保证书,你先仔细看一遍,然后签上自己的姓名交给我!”
叶雄振奋地问:“我已经被录用了?”
那女人以平淡的口吻说:“现在还不一定,按照我们这里的规定,通过第一关,就得先办妥手续,等我们把你的身份和一切调查清楚,你才能算正式被录用!”
叶雄心里暗想,难道第二关通不过,你们仍然要把我置于死地?
他拿起桌上的保证书一看,上面是用铅字排印的,内容是:
本人自愿加入组织,凡一切命令及规定,均愿无条件遵守,若有违背,甘受最严厉处分,绝无怨言。并绝对遵守下列各项规定:
一、凡本组织之一切秘密,绝不向外泄露。
二、凡本组织之任何命令,绝对遵从奉行。
三、若遇特殊情况或被捕,由个人承担一切,绝不使本组织或其他人受牵连。倘发现任何人有出卖本组织及泄密可能时,必要时无须先报告,即可格杀勿论。惟事后须有事实根据,向组织作详尽报告,否则当以擅自行动论处。
四、倘发现有人企图出卖本组织或泄密,而知情不报者,视同共谋,处以极刑。
五、未奉本组织命令,不得在外从事任何活动,凡擅自行动者,处死。
六。自加入本组织后,誓死效忠,绝不中途退出,倘有脱离或逃亡企图者,一经发觉,即格杀勿论。
以上六项规定,本人愿以生命为保证,绝对遵守,否则任凭处置。
叶雄看完这张保证书,只觉满纸一片杀气腾腾,虽然只有六条规定,但触犯其中任何一项,似乎只有死路一条,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无可奈何,只好取笔在留作签名的空白处,签上了“叶大雄”三个字。
那女人只看了一眼,便把它收在抽屉里,遂说:“现在手续已经完备,没有事了,你可以回去。录不录用,在三天之内一定会有通知,你静候消息吧!”
叶雄如释重负地问:“今晚我可以离开这里了?”
那女人点点头,说:“当然,你爱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不过希望在这三天之内,接到我们的通知以前,你的一切行动要特别谨慎小心!”
说时,从抽屉里取出一叠美钞,丢在桌上,说:“这是四千美金,今晚你两场交手,一共击败了四个对手,所以这是你应得的奖金。如果你被正式录用,以后每月就按这个数字给你,特殊任务的奖金在外。我真替你可惜,假使最后一场,你能击败那六个对手,每月就可以拿一万啦!”
叶雄把桌上的钞票拿在手里,强自一笑,说:“这我已心满意足了,不过,万一我不被录用,这四千美金,大概就是我卖命的钱了吧?”
那女人冷声说:“你能通过第一关,而且连败四个对手,录用的希望自然很高,但得看你的身份和一切,是不是有问题了?”
叶雄不置可否地笑笑,遂问:“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那女人又点了下头,说:“走当然可以走,不过,你刚才是怎么来的,现在就要怎么去!”
叶雄刚怔了怔,她已向一名蒙面汉子吩咐:“替我敬他一杯!”
其实酒早已准备好了,那汉子走向茶几取了过来,递向叶雄说:“请!”
叶雄明知酒里放有麻醉药,一杯下肚就会昏迷,但他知道这是非喝不可的。因为他们绝不会让他清醒着离去,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否则那吧娘带他来的时候,又何必多此一举。
在这种情形下,他毫无选择的余地,只好举杯一饮而尽,酒杯才放下,他已昏迷了过去……
等到清醒时,发觉已睡在一张“席梦思”床上,身边尚躺了个赤裸裸的女人,赫然就是“黑猫酒吧”老板的那位妹妹!
这是她的卧房吗?不像!酒吧楼上的那个小房间,跟小牡丹住的地方差不多,好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现在的这个房间,却是布置得富丽堂皇,美伦美奂,并不比他住的公寓逊色。因此使他想到这是不是那秘密组织的安排,自己仍然没有离开那个大厦?
为了要解开这个谜,他一骨碌坐了起来,这才惊觉自己也是赤条条的,全身一丝不挂!
他的身子只盖着一床薄被,他一坐起,那女郎立即惊醒,突然双臂一张,抱住了他的腰,欠起上身笑问:“你醒啦?”
叶雄悻然说:“你认为一杯酒,应该使我昏迷多久?”
女郎心知他是说的气话,不禁歉然说:“这不能怪我,是他们那里规定的,无论带任何人去应徵,都必须用这种方式,为的是不让人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哦!”
叶雄侧过脸来问她:“那么你一定知道罗?”
女郎窘然回答:“我?不怕你见笑,我虽然没有像你一样昏迷,但一上车就蒙上眼睛,说起来我是去过不少次,可是到现在我还不清楚那是什么地方呢!”
叶雄似信非信地“哦?”了一声,又问:“那你是怎么跟我睡在一起的呢?”
女郎嫣然一笑说:“在你被那六个家伙击倒的时候,他们就把我先用车子送来了……”
“这是什么地方?”他急问。
女郎回答说:“这是‘金冠大饭店’呀!他们把我送来,要我先开了个房间,等了很久,他们才又把你送来……”
叶雄一本正经说:“替我脱光衣服的,总不会是他们吧?”
“这……”女郎顿时面红耳赤起来,赧然说:“这也是他们交代我做的呀!”
叶雄故意毫不放松地问:“他们还交代你做什么?”
女郎不禁羞急地说:“你这个人真是的!问这问那,简直问个没完了!”
“好好好,我不问就是了……”叶雄笑笑说:“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的芳名总可以告诉我吧?”
女郎笑了笑说:“对啦!我没告诉你姓名,你也同样没告诉我,彼此都不吃亏。我叫黄曼萍,你呢?”
“我叫叶大雄!”他仍然把姓名之间,多加了一个大字。
黄曼萍打趣说:“你真是名副其实的大雄,大是胆子大,雄是身体雄壮,要不然怎么敢一个人打六个?”
叶雄苦笑说:“那是我不自量力,结果被他们揍了个鼻青脸肿!”
黄曼萍眉飞色舞说:“你别不知足,大块头他们不过只勉强过关,其余的三个人还赔上了命。而你却击败了四个人,实在不简单,替我这介绍人也露了脸呢!”
叶雄故意叹了口气,沮然说:“目前还言之过早,万一第二关通不过,非但你会失望,我还连命都保不住哦!”
“不致于吧?”黄曼萍说:“只要他们调查了你的身份没问题,一定会被录用的!”
“但愿如此!”叶雄处之泰然地说:“好在还有三天的时间,并且已经到手四千美金的奖金,我似乎应该在生死未定之前,利用它好好享受一番吧?”
黄曼萍春意盎然地笑着说:“所以他们安排你住在这种豪华的酒店,而且要我……其实我要是你的话,也会想开些,管他录不录用,先痛痛快快享受几天再说!”
在叶雄的眼睛里,这女郎除了年纪轻,和身材尚有可取之处外,说漂亮根本谈不上。他接触过的漂亮女人,实在不胜枚举,自然不可能对黄曼萍这种“略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动心。
但她很可能奉命监视他的,叶雄纵然对她毫无胃口,但不便做得太明显,使她过于难堪。因为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认为自己丑的,如果不能使男人为之动心,那将严重地损害她的自尊心。
尤其他们赤裸裸地相处一室,双方形同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假使他按兵不动,或者挂起“免战牌”来,必然会使她恼羞成怒。万一事情弄僵,岂不是功败垂成,坐失打入那秘密组织的大好机会?
这机会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如果不是他跟大块头冲突,在酒吧里大打出手。让黄曼萍在场目击他大显身手,认为值得争取,主动找上了他,那就根本不可能找到这条路子。
现在他已确定,“黑猫酒吧”的两兄妹,是负责替那秘密组织拉线的,专门以重利为饵,诱使财迷心窍的亡命之徒上钩,去替他们卖命。
他们两兄妹虽不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但总算是那秘密组织的一份子。而且,黄曼萍虽然说她也不知道那里是在什么地方。可是她的话颇有问题,即使她真不清楚地点,但她至少知道对方电话号码,否则她怎么可能主动向他们取得联系?
因此叶雄心里暗想:只要知道她们联络的电话号码,就不难查出对方的地点。
为了这一点,他也只好委曲求全,勉为其难地跟她委蛇一番了。
于是他把黄曼萍往怀里一搂,言不由衷地说:“你说的不错,我是应该想开些,得乐且乐,痛痛快快地享受一下。否则死了到阎王爷那里去报到,他也要骂我太傻呢!”
黄曼萍趁势把脸贴在他脸前,极尽挑逗地笑着说:“我可不是大块头,你得手下留点情哦!”
叶雄心知这一场激战必须真做,绝对无法避免。便索性跟打架一样,也来个先发制人,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就是一阵狂吻!
黄曼萍顿时心花怒放,两条手臂把他抱得紧紧地,生怕他跑了似的。
被单从他们身上滑下去,两个人露出的上身,都是赤裸裸的。又是紧紧拥抱在一起,彼此都感受着那种肌肤相亲的奥妙感觉,令人神魂旌然。
于是,他的手下毫不留情了,一手搂她在怀,另一只手便发动攻势,开始在她赤裸的身上活动起来。
一丝不挂的胴体,被他这只有力的手一阵轻抚,顿时黄曼萍如痴如醉,陷于了昏乱和迷茫中。仿佛整个的生命,整个的灵魂,都起了轻微的颤栗。
然而,她的生命只徒具躯壳,却没有灵魂!
她虽是虚情假意,但非常热情而大胆,不仅轻吐香舌,伸入对方的口中,不住地翻卷,搅动。更故意把紧贴在他腹部的双峰,一阵阵地揉动。
叶雄好像有些情不自禁,愈来愈冲动了,狂吻犹不能感到满足,忽然吻向了她的粉颈,吻向她的酥胸,吻向她丰满诱人的肉峰,吻向了遍体……
双方的欲火都在心里燃烧,愈来愈炽烈,终于一发不可收拾,成了燎原之势!
五、销魂露
一场狂风暴雨过后,一切都恢复平静了。
整个房间里,浸淫在一片黑暗中,没有丝毫的动静,只有沉浊和急喘的呼吸声……
夜,已深沉!
第二天一早,当叶雄醒来时,发现黄曼萍已不在床上,显然是趁他尚在熟睡,就已悄然离去了。
枕边置着那四千美金,下面压了张纸条,拿起来一看,上面用口红写了几个字:“好好享受吧!”
叶雄只有苦笑,他身负重任,哪有心情享受?真要不知死活的话,只要有钱,玩女人的地方多的是,燕瘦环肥,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哪会看上黄曼萍?
尤其昨夜一场“假戏”,虽然是“真做”,但彼此心里却是各怀鬼胎,根本心不在焉,毫无情趣,更谈不上享受了!
从昨晚到车上,接获萧探长的无线电话通知,得悉小牡丹遇害,匆匆驾车赶赴现场后,叶雄便与警方失去联系,无形中已等于“失踪”。
他必须立即与警方取得联系,把昨夜的经过详细报告,尽快商讨对策和部署一切。
于是他拿起了电话,正要拨动号码盘的时候,忽然问想到了什么,马上搁下话筒。设法将电话机底盘启开,果然不出所料,里面赫然装有一具袖珍型窃听器!
这种电话窃听器的有效范围,不能超出一百公尺以外,换句话说,就在这房间的一百公尺之内,必然有人在利用它窃听。
幸好他忽然想到了这一点,灵机一动,卸开了电话机的底盘,发现这玩意。否则他跟警方一联系,马上暴露了身份,好险!
既然电话机里都暗藏了窃听器,那么他的一举一动,必然均在严密监视之下,这是毫无疑问的。
在这种情形下,他不得不放弃与警方联系的念头,一切都得提高警觉,特别谨慎小心,绝不能露出马脚。
可是,无论如何,必须使萧探长知道他目前的处境,否则他这位得力助手的“失踪”,警方势必采取行动,很可能展开搜索。那岂不是不打自招,让对方疑念丛生,对他的身份发生怀疑?
叶雄最担心的,是他的车子停在小牡丹住的地方附近,如果被警方发现车在人不见,就会在那一带搜索,甚至于明查暗访,找寻他的下落。
附近最大的目标,便是“黑猫酒吧”。警方要打听叶雄的行踪,必然得形容出他的特征,这一来就糟啦!因此事不宜迟,他赶紧起床,匆匆穿上衣服,连脸都来不及洗一把,就出房来到楼下。
一问帐房,房间钱已付清,不需他破钞,于是立即离开了“金冠大酒店”。
叶雄雇了街车,匆匆回到民伦洛区,设在华人聚居的贫民区的一间木屋。这里附近的邻居,虽然从不跟他打交道,但很多人都认识他叶大雄,是个经常不回来住的“无业游民”。因此他不怕那秘密组织,派人前来暗查他的身份。
回到木屋里,各处看了一遍,发现果然已被人潜入搜查过,连木板墙上的一个秘密洞口里,故意藏的两包毒品,也没有逃过对方的搜查,足见派来的是“行家”。
这倒好,由那两包毒品,便可证明他是不干好事的。这样的人,正合那秘密组织的需要!
叶雄立即从窗口向外一张,没有发现附近有形迹可疑的人物,这才闩好门。取出半包香烟,将香烟全部倒在桌上,抽出里面包装的锡纸,在附着的那面薄纸上,找来支笔以细小的字把自己目前的处境,和昨夜的一切经过,简单扼要地写在上面。并且特别强调,他准备单枪匹马混进那秘密组织,了解了内部情况,再与警方联系,谋求一网打尽的对策。所以希望他的行动完全独立,勿须派人协助或跟踪,以免被对方发觉,反而弄巧成拙,使前功尽弃。
写完之后,他又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把烟盒恢复原状,里面只留一支香烟,带在了身上。准备找到适当的机会,设法经过警方人员的手,使它能传递给萧探长。
于是,他走出了木屋,将门锁上,匆匆离开民伦洛区,雇车前往码头。
一路上,他果然发现有部摩托车,在后面紧紧尾随,显然是奉命跟踪,监视他一举一动的。
叶雄不能去任何地方,唯一不致被怀疑的去处,只有“黑猫酒吧”!
但一般酒吧,均是下午以后才开始营业,这时候大概都还高卧未起呢。
来到“黑猫酒吧”,只见冷冷清清,里面一片凌乱,尚未经过收拾,也没见一个人影。
叶雄的眼光忽然注视到酒台上,发现那具电话已被砸毁,使他不禁暗觉诧异,既然这具电话不能使用,昨晚黄曼萍是怎样跟对方联络呢?
念犹未了,忽见一个睡眼惺松,头未梳脸没洗,衣衫不整的吧娘从里面走出来。乍见叶雄站在那里,不由微叫一惊,诧然问:“咦?你是什么人?”
叶雄从容不迫地笑笑说:“我来看曼萍小姐!”
吧娘打量了他一眼,说:“她昨夜没回来……”
“我知道,”叶雄说:“昨夜我们在一起,她是今天一早才回来的,麻烦你上楼去告诉她,就说有个姓叶的来看她,好吗?”
吧娘打了个呵欠,耸耸肩说:“好吧,你等着,我上楼去看看。”
叶雄说了声:“麻烦你……”便见她转身走向里面去。
他不便贸然跟上楼去,只好坐下来等,掏出了香烟来,当他刚要点烟时,忽然想到了什么,忙把唯一的一支香烟放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