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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遗失之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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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然间,他竖直了身体,眼睛死死地盯着敞开的房门,他的手有些颤抖,眼角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了几下,接着他将手中快燃尽的烟头狠狠吸了一口,烟雾直达他的肺部,几乎连一丝都没有泄出来,很呛,但总比什么感觉都没有要好。他镇静了一些,手也停止了颤动。
  “谁?谁在外面?”他问了一句,声音显得有些不自然,而且他似乎忘了自己还赤裸着的身体,缓缓从床沿站起来,移动着臃肿松弛的满身肥肉走向了门口。门外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他转了转那双充血的鱼泡眼,嘟哝着伸手拉推上了门,可就在一瞬间,他呆住了,脸色刷地变得煞白。半晌,他徐徐抬起了满是水渍的双手出了神,门板上赫然有一片水渍。再看门槛外也留有一些水渍,而此时天空中正下着雨,整个大院除了大雨单调的“哗哗”声外再也没有一丝动静。
  “有人偷窥我,偷窥了一切!”他首先想到。“但会是谁呢?有谁会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和我过不去!”一阵恼怒夹着困惑袭上了他的心头。
  他伸头向西边狭长幽闭的走廊望去,在狐疑中,他慢慢缩回了脑袋。突然一道闪电扯过,透过走廊两边的空隙,他在一片惨白的电光中看到右侧一颗廊柱下似乎有件东西,他刚缩回去的半个脑袋又牵引着脚步跑了过去,他刚俯身拾起那凉冰冰的物件,一个惊雷便在头顶炸响,惊得他再次一哆嗦,差点把手头的东西又给扔出去。他再也不敢停留,逃跑似的一溜烟钻进了房间,在灯光下,他伸开一双肥掌,这时才看清手中捡到的是一串挂在金链子上的玉梅花。眼中顿时放出了贪婪的光彩,他先在手中掂了掂挂链的分量,又放到口里用牙咬了一下,然后脸上慢慢露出了一缕满意的笑容。
  突然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匆匆套上一条花布大档内裤,抑制着满脸兴奋之情,气喘喘地找到钥匙打开摆在床角靠墙边的黄梨木三抽一柜大办公桌的一个抽屉,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抬出了一只铁皮箱子,取下铁箱外的黄铜挂锁打开箱盖,里面是一本褚石色的厚皮本子,和一个狭长的紫檀木匣。张大艰的呼吸又加重了,额上也密密地浸出了一层汗珠,他轻轻翻开了那个厚皮本子,扉页上一行娟秀的蝇头小楷立时映入眼帘——“葛锦云 民国三十八年三月”。他继续往下翻着这本旧日记,终于在右边抖出了一张白纸。他将白纸和手中的玉梅花都拿到了桌面的灯光下,原来那纸上画了一个和他手中一模一样的梅花型挂链图案,他屏气凝神仔细审视了半天之后,脸上逐渐泛起了一层红光,呼吸声也变得越加急促与粗重,终于在他一阵茫茫然的环顾四壁之后竟一屁股跌坐到了楼板上,发出了一阵夜枭般的怪笑声。
  “哈……我,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夜空中的雨越下越大,雨声掩盖了张大艰的怪笑声,夜洗去了一些只属于黑夜的秘密。
  2
  1976年9月20日 晴
  几个月来,张玉被工作组的人频繁地找去谈话。起先她以为他们又要发掘什么新问题了,可后来发现每次谈话的内容都大同小异,主要是要她回忆和讲述一些廖家老宅子的事情。可她是在1955年才嫁到廖家的,对老宅子的事也知之甚少,根本回答不了他们的问题。尤其是关于她婆婆和廖老太爷的情况,她更几乎是一无所知。婆婆虽然和她们共同生活过几年,但婆婆平时为人开明却不失谨慎,生活上也很甘于淡泊,对廖家老宅子的历史和过去的事更是绝少提及。而廖老太爷她却从来没有见过,只知道在解放前就已经过世了。这样一来,工作组对她的回答和交待是越来越不满意了,开始几次态度还算缓和,到了最近却是一次比一次凶狠了。
  今天刚从地里收工回来,天就已经黑下去了。才四十多岁的人呢!可她看起来却像有快六十岁了,满头的青丝现在已有三分之二白了,缺少基本养护的皮肤也粗糙得有如树皮一般,满脸都布满了深浅不一的褶子,两手也到处都是茧子和血口。
  进到工棚一坐下,整个身子累得像散了架似的,她匆匆喝了一碗米汤就着一碟酸腌菜下了两个玉米窝头,便疲惫地躺上了硬板床,摩挲着从褥子下拿出了一册1965年时她和丈夫女儿照的一张四寸黑白照凑到眼皮下仔细看了半晌,又伸手在这早已不知被她抚摸了千万遍的照片上轻轻地抚摸了一遍,才小心地悄悄藏回了褥子下。她稍抹去了眼角两行清泪,侧身躺到了床里侧。正当她刚刚迷糊过去时,一阵恶狠狠的叫喊声便传了进来。
  “张玉,张玉,快出来!”
  她一个激灵,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未等完全回过神来,两名戴着红袖标的工作组人员已经破门而入了。
  “张玉,赶快跟我们走一趟,把你的历史问题好好向革命群众交代清楚。”一个瘦高个的男人恶声恶气地嚷道。
  “什么历史问题,不是都交代过好几回了吗?”张玉只感到一阵发怵。
  “什么历史问题,你问我们,我们还要问你呢。你给我老实一点……”瘦高个还欲说下去,旁边一个人示意他别再说了。
  “别跟她废话了,把人带走,张主任等着呢!”
  两人不由分说一边一个将张玉押出了工棚。
  这一次对她的审讯几乎演变成了一场噩梦,在几名工作人员的轮番威逼下,张玉被折磨得昏死过去了好几次。但他们依然不肯放手,一再追问她关于葛锦云日记中玉梅花的用途和秘密。可怜张玉虽然也曾听丈夫提起过这所谓的玉梅花,但对其所蕴涵的秘密却也是一无所知,然而工作组人员根本不信。其间他们一直在板壁后进进出出似乎是在给什么人商量着什么。在新一轮的“喷气式”过后,时间已经到了夜里快12点了。张玉也已经被折磨得只剩半口气,瘦高个一脚将她踹倒在了一洼污水旁。模糊中她看到了那些人都向一个人围拢过去。她费力地睁开眼睛便见一双锃亮的黑皮鞋一脚踩到了她的半边脸上,向她身上吐了一泡口水。一个恶狠狠而又略带着几分熟悉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中。
  “臭婆娘,骨头还挺硬!老子就不相信收不了你!”
  “是他,是那个杀千刀的畜生!”张玉忽然想起了这个人,但她被打得肿胀碎裂的嘴里却讲不出一个字来。
  “那她怎么办?”瘦高个的声音。
  “现在形势不太好,留这婆娘总是个祸害,老办法!”黑皮鞋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老办法?老办法是什么办法?他们要干什么?”张玉此时的脑子忽然变得很清醒。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琳琳,女儿,妈妈最最亲爱的女儿。你还好吗?妈好想你……”张玉脑中最后闪过了这一念头。便被人从后面提着脚拖了出去……
  第二天清早,宾州农场传出了一条可怕的消息:在押改造分子张玉盗窃农场集体财物,并妄图逃避人民对她的监督改造。在被民兵抓获后,又于今日凌晨又妄图以畏罪自杀来掩盖其誓与人民为敌的反动本质……
  当天,关于张玉案的调查组成立。三天后调查组宣布解散。
  3
  1977年10月26日 阴有阵雨。
  这近一年来,张大艰有如一条丧家之犬。随着文化大革命的结束,他由最中坚的革命者转变成了被觉醒的人民审查的对象。每当想到自己这些年来干下的件件丑恶勾当,他便感到一阵阵心慌头痛,每日都有如坐针毡之感。看着当年许多和自己一样或一起,借文革之势打击陷害无辜同志的同伙一个个都落入了法网,他更是焦急万分,他甚至还悄悄想过从此改头换面,夹着尾巴做人。但多年来关于廖家老宅藏有黄金的传闻和秘密却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令他一刻也无法轻松。加之这些年来他通过了种种卑劣的手段将这一传闻的各种资料和证据搜集的也差不多了。本以为黄金唾手可得,但其中有些机关他却始终参不破。然而也就是这节骨眼上,他却被扫地出门,驱赶出了廖家大宅。这对他来说就好比重病之人死在了医院门口,一股气憋着上下不得,如梗在喉。故而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找机会重回廖宅再探虚实的念想。
  今天从早上起,老天就一直黑着个脸,从远山吹来的风里也夹带着一股湿气。看来一场雷雨是在所难免了。果然过了后晌午,天空就象漏了的篷布,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而且到了天黑也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张大艰坐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就着茶几上老婆给弄的一盘凉拌猪头肉、一碟油炸花生米、还有一碗卤鸭掌。拎了一瓶包谷酒独自心事重重地喝着闷酒。
  “哎,我说你少喝点,对身体不好!”她老婆收拾完厨房中的活计在围裙上擦着手,看见他还在喝酒,便关心地劝了一句。
  “你他妈的老娘们懂个屁,老子喝酒还要你管,去去去,滚一边去,该干嘛干嘛。”他瞅了媳妇一眼,又心有不甘的补了一句。“妈的,白白养活了你那么多年,连个蛋都不会下,你诚心要我们张家绝种啊你,丧门星!”
  他老婆像被蝎子蛰了一口似的,煞白了脸,也不敢回话,便低着头走开了。
  他“咕嘟”一口干了杯中的大半杯辣酒,将头往沙发被上一靠。两眼一翻,盯着天花板出了神。口中兀自喃喃低语道:“梅花、梅花、梅花坠……”
  忽然,从窗外邻居家的收音机里传来了一阵深情豪迈的毛主席诗词朗诵声。“……飞雪迎春到……俏也不争春,只把……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是毛主席作于1961年12月的《卜算子。咏梅》。
  “她在丛中笑,在丛中笑,丛中……”张大艰苦笑着重复起了诗词中的句子。突然他像触电般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伸手一拍脑门,眼中放出了兴奋的异彩。失声道:“他妈的,原来秘密就在这里,老子可真笨!”
  他话音一落便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到衣架上拎了件雨衣披上便踢开了家门,冲进了黑色的雨夜,全然不理会身后老婆心焦的叫喊声。
  “大艰!大艰!天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干吗去啊?”
  廖家大院此时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景,偌大的宅院到处都是一片黑灯瞎火,冷寂无声。门口一盏惨淡幽暗的铁皮路灯,将雨中的两尊大石狮晃得青森森的。
  一个幽灵般的黑影晃到了门前,稍稍张望了一下,没有惊动门房便从侧面的一处狗洞内悄悄钻进了院子里。
  黑影很娴熟的穿堂过户,不一会便来到了内院的客堂门前。只见其谨慎地四处观察了一会后便轻轻弄开了其中了一扇雕花格子门,一侧身闪了进去。
  就在几分钟后,另一条黑影也几乎以同样的方法潜入了廖家大院。
  黑漆漆的客堂中因几月不曾打扫过,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灰尘味。一束手电的光柱在黑暗中蓦地打亮,一个黑影蹑手蹑脚来到了正堂前。顺着电筒的光晕,一幅约两平的水墨《踏雪寻梅图》映入了眼帘。黑影又搬了张凳子凑近画面,用手顺着手电光仔细地摸索查看起来。突然,他一下子定住了,呼吸声变的急促起来。在光柱下,一枝老梅桩上的一朵梅花图案赫然是镂空的。平时若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黑影几乎是颤抖着手,从口袋中窸窸窣窣地掏出了一朵清脆欲滴的玉梅花,小心翼翼地安在了画中的梅花空位上。随着卡住的玉梅花轻轻一转,只听见一阵轻微的齿轮咬合声,梅花图竟向上梭开了。
  黑影一下子由于激动,喉头间不禁发出了一阵含混不清的“咯咯”声。
  突然一股冷风袭来,只见他一哆嗦,脸上的肌肉神经质地痉挛起来。他清晰地感觉到了背后有人。
  被手中的电筒光一晃,张大艰那惊恐的脸庞越发显得狰狞。
  第一卷
  第十一章 一\黄金
  第十一章
  一、黄金
  一大早,尹焕章便失魂落魄地跑到城关派出所报案。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赵强的眉头拧成了两个疙瘩,而刘挺却咬着嘴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那边李聪的失踪案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这边又出了廖家老宅被人盗损的咄咄怪事。
  今天凌晨,尹焕章像往常一样起来后,便拎了钥匙手电挨间巡查起了大院各处。他首先检查了大门的插栓,然后就顺着往其它的各个院落查验下去了。当他来到二院的大客堂前时,发现有扇格子门是虚掩的。当时便感到有些奇怪。这已经是一周来第二次发现厅堂的门被开动过了。强压着心头的惊诧,他一步步走近了抬坎。
  “有人吗?”他故意咳嗽一声,亮开嗓子叫道。
  回答他的是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太阳还没有爬过东山顶,但天际已经泛起了一层鱼肚白,客堂内显得有些朦胧灰暗。
  他揪亮了电筒,壮了胆子慢慢推开了堂屋门。光线洒了进来,房间内的物件都显出了隐约的轮廓。他再借着手电的光柱四下里扫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禁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怪事!”。正打算转身关门离开,可就在刚拉上门闩的一霎那,猛然看到了中堂的长条笔画桌前斜放了一把高背黄梨木椅子,再顺着往上看去,那原来一直挂在中堂壁上从来没动过的一幅水墨梅花图不见了。而原先挂画的地方只留下了一个约0。5平米大小的空洞。尹焕章不禁大吃一惊,一时竟呆住了,张着嘴半晌发不出声来。他再顺着裸露的墙壁往上看,才注意到原来那幅梅花图已梭到上边的一道暗格中中去了。
  “有贼!”这是他脑中迸出的第一个念头。
  几乎没有多做思考,他便调头冲出老宅直奔派出所。
  一路上,他的脑袋依然有些发懵。但他想到了一点,大门并没有被打开过,那贼是怎么进来的呢?翻墙?几乎不可能。廖家大宅的围墙有两丈多高,而且多数都是以房为墙,内外一体。就算能进来也绝难出去。那么,贼是从哪进来的呢?似乎只有一种解释,贼来自于内部,而且很有可能现在还在里面。但更大的问题是大宅里除了他自己,根本没有别人。这样一想,他不禁后背发凉,惊出了一身冷汗。
  恢宏的廖宅此时在曙光的照射下,显出了一种悠远的宁静。
  事实上,这几天赵强一直都没闲着。他好像铁了心要从彭哲他们最后提到的几个人名中抠出线索来。因此他这些天都在埋头查阅和分析县局资料室的小董从各个渠道部门收集到的有关张大艰、廖琳还有郑之桐和与其相关的人事资料。但大多数信息好像都没什么特别的价值。接到尹焕章的报案时,他正准备接收一份重要的传真,便让刘挺带着人先过去出现场了。
  当电话铃响时,他还以为那边要发传真过来了。
  他一把从桌上拎起了话筒。
  “喂,我是赵强!”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刘挺有些急促的喘息声。在分不清是兴奋还是惊悸的喘息中(亦或两种成分都有)他冲口而出:“赵大,你现在能过来吗?马上!”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赵强一蹙眉头。
  “电话里说不清,我想你最好还是亲自过来一趟。”
  赵强略一沉吟。“好的,我马上就来。”
  “赵大。”
  “嗯?”
  “没什么了,来了再说吧!”刘挺那边顿了一下。
  “扯淡!”赵强撂下电话便出了办公室。
  十分钟后。刘挺在廖家大宅门口等到了他。
  “什么情况?”赵强几乎是跑着跨上了石阶。
  “通过对现场周边情况勘察来看,似乎应证了尹焕章的说法。盗贼不可能从外边进来。”
  “那从哪来?”赵强眼神一闪。
  “看起来,只能说是内部。”刘挺苦笑。
  “内部?这里除了老尹还有什么人吗?”
  “没有了,就他一人。”
  “那你们怀疑……是他?”赵强放缓了脚步,压着嗓子道。
  “不!这种可能可以排除。”刘挺很肯定地道。
  “那你们有搜索到其他什么人吗?”
  “暂时还没有,我们已经封锁了大院,并进行了严密的摸排。可什么也没找到。”刘挺有些无奈地一摊手,摇了摇头。
  “这倒奇怪了啊!”赵强模棱两可地苦笑了一下。
  “是啊,确实很奇怪,令人难以解释。办案这么多年,我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案子!”刘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你就是因为这个着急把我喊过来的?”赵强似乎有些不满了。
  刘挺看出了他的不悦。但他并不着急,而是接着道:“这是很奇怪,但并不是请你过来的主要原因,最重要的是我们有了一些很有趣的发现,你会感兴趣的。”
  “噢,是什么?”赵强一耸两道浓眉。
  “你过来看了就知道了。”刘挺卖了个关子。
  迈过前院的回廊,他们径直来到了主厅前。现在客堂的大门已经打开了,阳光将里面照得亮堂堂的。
  尹焕章就茫然地徘徊在门外的廊柱下,看到他们便连忙迎了上来。这会他的脸色显得比刚来报案那会更惨白,眼睛有些充血,嘴唇也一直在哆嗦。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赵强朝他点了下头便随刘挺跨进了大堂。他一抬头就首先迎面看到了中堂墙面上那去除了梅花图遮掩的暗门。房间里几个处理痕迹的技术警员正忙碌着。
  刘挺招了招手,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小伙子就跑了过来。
  “小王,你向赵大把发现的情况介绍下吧!”
  “是。”小王答应了一声,转头向赵强详细汇报起来。
  “从现场遗留情况来看,似乎有打斗过的痕迹。目前我们在现场提取到了一些脚印,经过仔细比对,是来自同一个人的。是”爱美高“男式皮鞋,43码。应该属于一个身高约在一米八零左右的年青男子所有。但令我们感到奇怪的是通过对现场的细致清理,并没有发现第二个人的脚印。”小王说到这用手扶了下眼镜。
  “喔!”赵强没有回答。眼光一闪,他低头用手指摸着青森森的下巴。
  小王看看他没反应,咽了口口水又接着道:“另外,我们在墙壁上和那枚用来开启暗门的玉梅花上也提取到了几枚指纹,但从大小形状来看可以初步判断应该是分属两个不同的人的。”
  “什么?玉梅花!”赵强猛一下抬起头来,盯着小王手里专门用来装取物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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