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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掩盖真相-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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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我们这些女孩都很敏感,当黄总妻子出现时,我瞥了几次吧台,安姐习惯坐在那个很高的转椅上,常把目光投向大厅,因此我和她的目光相遇最多、交流最多。米色方框眼镜片后面的双眼,我总感觉它很美、很深邃、很有故事……此刻,那把椅子空空,安姐去哪里了?那双我总想见的眼睛不见啦。整个一个晚上,她都没有出现,我唱歌她当然没听到。
  安姐今天又坐在老地方,一切和素日相同,一身休闲装,妆化得很淡,眼望空荡荡的大厅。此时是酒店一天中最消闲的时刻,二楼的小姐们全懒在宿舍里休息,一楼的服务小姐没那福气,不管有客没客,都要值班,还有后厨的人员,忙活着准备各种菜,洗的洗,切的切。安姐叫我到她身边来。她说:听说你歌唱得很好,我问你,你愿到二楼陪客人唱歌吗?
  陪客人唱歌挣钱多,又不像一楼这么累,来这里当小姐的,都把能到二楼去当成一件幸运的事,有的为去陪客人唱歌,想方设法取得安姐的好感,小姐的岗位由她安排,黄总从不管这类事情。可我不知为什么,宁可在一楼挨累、少拿酬金和小费,也不愿到二楼去陪客人唱歌。
  安姐那双眼睛真厉害,一下子看出我不愿意到二楼陪客人唱歌,说:你先在一楼干吧,啥时想上二楼,和我说一声。
  ×月×日
  昨晚小慧又钻进我的被窝,本来狭窄的床,两个人睡很挤。很小的时候,我俩经常扯着一床被子,冬天冷,夜又长,我俩说说唠唠不停,什么话都说,女孩世界中的事说也说不完。寒夜中,我俩扁平的胸脯对着扁平的胸脯紧紧相拥着,相互取暖。后来长大了,胸前便多层东西。过家家的时候,我俩都争着当妈妈,因当妈妈要有个小宝宝,再后来,再说当妈妈,有个小宝宝脸有些发热,看来小时候的事儿长大后做不得的啊。我们还经常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真不愿长大啊!
  小慧回宿舍至少有12点多钟,连夜猫子似的常大香都睡了。她掀被便钻进来,带进一股浓浓的、刺鼻的烟草味。我责备她不该抽烟。她说她没抽,这烟味是陪的客人抽的,他烟太贫,烟屁股接烟屁股抽了两盒硬盒三五。
  第二部 第三节(3)
  我说烟味太难闻了,她便脱去衬衣,只戴着乳罩、穿三角裤头。乳罩是什么呀,硬硬的像钢丝。小慧说这是十分保险的乳罩,一种化纤材料做的。我说戴这种东西不舒服,现在简直是乳罩的世界,什么料子做的都有,干嘛弄这……小慧说我不懂了,她告诉我一个秘密:包厢里的灯很暗,客人又要你挨他坐着,文明一点的倒好,连手都不碰你一下,可要是遇上躁的,摸摸索索。我听着一骨碌爬起。我说,小慧你说客人还动手,你可别让人给碰了!你干脆别在二楼干了。小慧捂住我的嘴,别嚷嚷,大惊小怪的。陪客人又不是干那事,陪好客人是职责,想挣钱嘛。再说了,咱们是小姐,小姐小姐……她说了首流行民谣,挺下流的,无法写入日记。
  我很少失眠,今晚却怎么也睡不着,身边的小慧突然让我感到陌生。实在地说,她肌肤上的每一颗痦子长在啥位置我都知道。可现在一身烟味儿,染成的金黄色头发垂下一绺,在脸颊上悬起一个勾儿……小慧呀,你可别学坏呀!
  小慧早上醒来,她躺在被窝里瞅我化妆,问我眼圈儿黑黑的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觉,是不是想家,是不是想二臣子。我告诉她,没睡好完全是因为你,怕你吃亏。她听后哈哈大笑起来,掀开被子,指着自己的前胸让我仔细看,我看到那个奇特的乳罩,像一张网罩住她的双乳,白皙的肌肤透出来,很美的乳房轮廓清楚可见。她劝我别为她担心,这乳罩好着呢,很结实,即使哪个客人不文明,手伸进衣服也碰不到实质内容,乳罩可能是专门为服务小姐防范制作的。她见我不信,给我示范一下,她把我的手当做客人的手,摸她的乳罩,乳罩很硬;乳房没受任何侵扰,然后那只手摸乳罩边,很想把手伸进去,乳罩很紧,手伸不进去。小慧说,这回你放心了吧,戴它贼(很)安全,不受侵犯。
  我认为小慧的生活越来越追求随意,妆越化越浓,从家带来的衣服全装进箱子,穿上突出身段婀娜的衣服。当然她没忘记我,给我买了一条牛仔裤,这是我非常喜欢穿的东西。
  第二部 第四节(1)
  ×月×日
  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引起我的注意,他几乎都是晚上独自一人来,到二楼的嫩芽包房,安姐和他很熟,他来了,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找你相好的来啦,彭三。
  彭三随便说些什么,然后上楼去。开始我不知道小慧是嫩芽包房的小姐。今天,彭三来没直接上楼,和安姐眉飞色舞地说了一阵话,临上楼去安姐塞给彭三一盒硬包的三五烟,安姐说:什么时候吃,我叫人给你们送去。
  彭三略微寻思一下,说9点吧,做得清淡一点。
  我正去吧台取饮料,安姐随手写份菜单给我,让我送到后厨去,并说,9点钟由我送到二楼嫩芽包房。
  从一楼到二楼,楼梯铺着深红地毯,我端着菜盘走到嫩芽包房前,敲门,里边有人开门后我才进去,放菜盘的一刹那,我看见了胡乱拢着头发的小慧,一下子惊呆啦。小慧迅速从尴尬的窘迫中解脱出来,她接过菜盘,小声叫我名字,要说的话都含在名字中,让我自己去理解,好在这一切彭三没看到,包房光线很暗,只开一盏彩色的壁灯。他点支烟,深深地吸着。我带着对小慧的不满,知趣地退出房来,门立刻关上,听见锁门声。
  这一幕弄得我心神不安,精力老不集中,竟把听装的啤酒当花生露给女客人倒上。女客人大喊大叫,像吃了苍蝇似的,又呕又吐。我一个劲儿地道歉,至少说了几十句对不起。那女客人不依不饶。非要找老板不可。安姐过来,让女客人说了一遍事情经过,尔后不慌不忙地说:好吧,我们按店规处分她。说着亲自给那女客人重新倒了一杯花生露,连说两句,对不起。
  客人离开后,安姐说:没什么,你从来都不出错的,以后注意就是啦。
  夜餐我没有吃,早早上了楼,躺在床上,满脑子嫩芽包房的情形:昏暗的灯光下,只小慧和彭三两人喝酒,小慧是不能喝酒的。那年,小慧偷喝了她爸的白酒,醉了一天一夜不省人事。万一彭三不安好心,用白酒灌醉了小慧,然后……我真不敢往下想,我急出眼泪。
  浓郁的玫瑰香味飘进来,不用看人,我知道常大香回来了,她端来两个方便盒,一个盒装着米饭,一个盒装着我爱吃的干豆腐炒蒜苗。她说:安姐特意叫后厨给你做的。怎么,气还没消啊?酒店是个小社会,什么样的人都有,当碰到疯狗啦。
  我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其实我做得也不对。常大香掏出一盒女士香烟点着,吸了一口,说姑奶奶,那你抽的哪股邪疯?见我不吱声,她便以大姐的口吻训我一顿,说我耍小孩子脾气,这是在酒店不是在家,你是出来当小姐不是做公主,吃不得屈受不得气怎么行啊?她越说越起劲儿,大拇指和食指夹着香烟,一根接一根吸。如果我不说出真话,真怕气坏她。我便把事情的原委告诉她,她将半截烟戳进窗台花盆的土里,用村里人常说的那句话说我:祖坟哭不过来,还哭乱尸岗子呢?
  常大香的意思是说,你顾你自己都顾不过来,还顾别人。我说我们从小到大是手足姐妹,眼见她出轨我怎能不管。常大香说我是十足的土二迷糊、土包子,一辈子受穷的命,该回金兔村去种地,嫁给二臣子,养孩子做饭喂鸡打狗看家望门……我给她奚落训斥,不,准确说大骂一顿,委屈得流泪。
  我哭得伤心,原以为她会劝我。常大香坐在床边,凝视窗外,簌簌掉起眼泪。我挨她坐下,反过来劝她:大香姐,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气,原谅我吧。
  唉,常大香深深叹口气,摇摇头,她说她不是因我哭,而是为自己伤心。她起身拴上门,脱掉上衣,解开乳罩,那景象太吓人啦,一对乳房青一块紫一块,还有几块明显的疤瘢。她告诉我,每一块伤疤都有来历,当小姐的甜酸苦辣全记录在这里。特别是陪客人的小姐,是客人的花瓶,任凭人家摆放。善待恶待,都得承受。
  ×月×日
  小慧一夜没有回宿舍,整个上午也不见她的人影。我有些担心,会不会出事。嫩芽我又不能进去看,酒店有规定,服务小姐不准许随便进入不属自己服务范围内的房间,老板或带班的差遣除外。
  第二部 第四节(2)
  我跑回宿舍找常大香,她不在。二楼的服务员说常大香上街去做美容。还去问谁?我打定主意,去问安姐。她告诉我,小慧昨夜喝多了酒,因此没回宿舍。今早与彭三一起上街吃早点,估计他们要逛逛商场什么的,你不用担心。
  喝多了,和彭三在包厢里呆了一夜。最坏的事情可能已经发生了……什么都别想啦。我跑进洗手间,使劲掐自己的大腿,控制一下情绪,直到感觉疼痛,才平静下来,心里开始恨小慧。
  一天没见小慧的影,今天客人又多,从早到晚,我伺候了8桌,实在累得不行。躺下便睡着,不知什么时候,烟味和酒味混在一起的气味灌满我的被窝,我被碰醒,小慧躺在身边。我气恼地说:包厢里多好,沙发当床够舒坦!
  小慧一下抱住我,这一次没有什么硬东西硌我,她穿着宽松的睡衣,也没戴乳罩,我极力推开她,但没有成功。
  小慧告诉我她谈恋爱了,那个白马王子叫彭三。她说彭三是个体老板,经营苹果酒店挺好,哪儿也不去,在这儿干。小慧劝了我一些时候,说了许多我去桑拿洗浴中心的好处,譬如活儿不累,挣钱多,加之她和老板彭三的关系,可特别关照我。为不太伤她的心,我说让她先去,我以后再说。
  我们又谈了一些女孩隐私方面的事,她讲着讲着,问我有没有卫生巾,我说卫生巾刚用完,卫生纸还有,我疑惑:刚走几天,怎么又来啦?
  小慧说:我们做了那事,挺疼的。
  什么?你做了那事?我听她与彭三做那事,不啻听见传染病要在本市爆发,大为震惊。但小慧并没一点害羞、害臊,说得平静,很是幸福,并把许多细节说出来,连一夜做了五次都说啦。最后她说不知哪儿碰破了,流血呢。我说还是去医院看妇科,别落下什么病。小慧很有把握地说,我读过这方面的书,也许是我太紧张,痉挛啦,彭三又太猛烈,书上说这属正常现象,休息一下就好啦,用不着打针吃药便可自愈。
  小慧很动情地说她在青苹果酒店这是最后一个晚上,激动得睡不着觉。并说一晃从家出来几个月,真有点儿想家,想爸爸、妈妈和小弟。
  小慧有个十分可爱的小弟弟,我俩都很喜欢他。我们一直唠嗑儿到天亮。
  张国华点燃一支烟到阳台上去吸,目光望向城市的井东,楼群给夕阳淹没,有的建筑物镀上一层红色,充满神秘的色彩,有的建筑物因这一层红色显得十分不真实,变形扭曲如同倒映在水中的影像。
  那一刻,刑警支队长尚未完全从九花的日子里走出来,他的心给一种颜色涂抹,迷惘和无奈。九花说新来的莎莎是四川女孩,她睡小慧曾睡过的铺位,与她下上床,她们的接触多起来。莎莎是阿坝人,村子很小,母亲死得早,父亲又找了个女人,家很穷,莎莎被赶出家门流浪街头,先到成都当保姆,人家嫌她年龄小不要,开始靠拾荒糊口,常去一个外地施工队承包的住宅楼工地捡些水泥袋子、废钢筋头,认识做饭的一个驼子老头。驼子发现稀脏衣服里的身体正在发育,他经常偷偷塞给莎莎一些馒头和吃的……在一个雨夜,工地没什么人,驼子侵略了莎莎,使她在懵然中告别了处女。而且驼子一辈子没娶女人,弄到手个女人苍蝇见血似的,拼命折磨莎莎,惨叫声被巡警发现,他们觉得可疑:工棚子木板铺上,赤身裸体的女孩应该是读书年龄,而那个驼子至少有50多岁,这肯定不是正常关系。驼子被拘留,莎莎逃出魔爪。向何处去,莎莎在火车站听说东北现在很好混,便漂泊到关外,先在沈阳落脚,在一家叫曼斯菲德的酒吧当小姐,不久便陪客人,小费得了些。不久,莎莎在沈阳市扫黄打非行动中,同嫖客一起被抓获,送进了教养所,出来后,莎莎没有返回四川,坐车继续向北走,来到井东市。
  第二部 第四节(3)
  哎哟!吸到滤嘴的烟头烧了夹烟的手指,张国华从日记里走回到现实中来,也走出了泥沙俱下的城市河流。
  彭三,是被害人小慧结识的男人,九花因乡姐妹的友谊,对他给予特别关注,引起刑警的注意。他在很短的时间内占有了一个女孩子的贞洁,说明他是一个猎艳的高手。
  “我这是在青苹果的最后一个晚上。”小慧对九花说。
  小慧搬出青苹果酒店,显然是去彭三那里。往下他们的关系怎样发展呢?张国华假设出几种结局,但从小慧给杀死在青苹果酒店的最后结果看,他们的关系后来断了,是怎样断的,因什么断的,断了与命案有无关系?
  “后面的日记会给出答案。”张国华深信不疑。
  九花的日记,刑警当一篇文学作品来读,真实而亲切。山沟女孩的文学才气充分体现在字里行间。假若不是为破案读日记,刑警可换一种心情,对涌进城市、至今尚未完全融入城市的山沟女孩子给予更多的同情和关注。破案则不同了,冷峻而理性,盯住一个个陌生面孔,一个个可疑人……总之,彭三不是作为故事人物出现的,他是已读日记中与命案联系最密切的人物,刑警要在下面的阅读中,特别注意他。
  李帅没回来,还有一些时间,张国华重新回到房间,接着读九花的日记——
  第二部 第五节(1)
  ×月×日
  一楼要改做活鱼火锅城,因装修一楼暂时停业,全体服务小姐到二楼去。为不影响酒店的生意,在楼外临时搭建了登楼铁台阶,客人可直上二楼,故此,二楼照常营业。
  一楼的服务小姐不能安排到二楼去,原二楼每个包厢都有人,又不好一个包厢指派两个小姐负责。因此,原一楼服务小姐包括我在内,候在宿舍里备用,(通常是客人要小姐,本店小姐不够用就外叫。安姐手里有一批店外小姐的手机号码,这些小姐随唤随到)如果客人多了,随时叫我们上去。
  原来大家也说上台什么的,最近“开工”一词流行起来,说使用起来也行。
  阳光透进来,小小的一块,这是阴森中的一束光明,我们都喜欢它,尽可能把它撩披到身上。莎莎似乎早有准备,在太阳光没照射进来的前夕,搬把椅子坐在那儿等待,穿着她衣服中最好的一件秃领短袖浅粉花性感一点的衣服。
  我也觉得自己这身衣服像是要出门旅行的装扮,除了紧张以外,我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准备——服务小姐所穿的得体服装。
  常大香找出些行头扔给我,裸肩露大半块胸脯和肚脐眼的衣服,还有皮质的超短裙,及可透出皮肤的裙袜,她嚷着催我快点穿,老让客人等着不礼貌。
  穿上这些衣服,等于重新组装了自己,情愿也好,不情愿也罢,当小姐嘛,着装打扮多半是为了客人,吸引也好、讨好也好,总之要遂客人心愿。啧,啧!常大香伸出二拇指,轻轻抚摸——实际是摩擦我的肩头,怪痒痒的,像有条泥鳅在爬,她赞赏道:多好的皮肤,冰肌……玉肤……冰肌……她把言情片中对美女赞美的套话用在我身上,听来别扭和不舒服。镜子面前,我吃惊自己变成这副妖鬼模样。
  第二部 第五节(2)
  迈出宿舍,我的心向上悬,脚落下地老踩不实,如腾云驾雾一样。我实在有些紧张,脸色一定不好看,觉得额头有细密的汗。常大香拉住我的手,并且有力握了握,说:瞧你心像打鼓似的,我都听见砰砰响了,放松点,别以为是去刑场,没人要杀你的头。一句话,到客人面前要落落大方、轻松自然,别扭扭捏捏的。
  嫩芽包房并非如我担心那样只有一位男客人,几位先生正在喝酒,身旁各有小姐陪着,大部分小姐我都不认识,可能是刚从外边叫来的,或是他们自带的。常大香领我到一位一身名牌、手戴大钻戒的中年男子面前,她把我介绍给他,并说:夏总,这是阿华小姐,今晚陪你。
  欢迎啊!夏总很客气,挪一下身旁那把空椅子,说阿华小姐请坐。
  常大香在离开嫩芽前,看了我一眼,用眼睛告诉我,陪好客人。她很聪明,把我介绍给客人时,随口编了个假名字,现在我不是九花而是阿华。在娱乐场所,特别是当小姐,轻易不能说出自己是哪儿的人和真实姓名。
  常大香管我陪的客人叫夏总,在座的人都朝他叫夏总,我倒酒给他时也叫夏总,与我们小姐一样,来酒店找小姐陪的人也不一定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姓名,社会上时髦的称呼离他们很近,经理时髦时,他们便是张经理、李经理;老板时髦时,他们又是张老板、李老板;眼下“总”时髦时,他们自然成张总、李总。因此,不必计较被称身份的真假,人家叫你也随着叫好啦。
  陪客人的神秘面纱没揭自开,并不像我想象那般可怕和复杂,陪先生们喝酒十分简单,倒一倒酒,认真地听他讲话,先生如要找洗手间,你热情地指给他。夏总一晚不停地与同桌的客人交谈,与我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还很客气地让我吃菜,劝我喝些饮料,最后他对我说,能和阿华小姐在一起进餐很高兴,非常感谢,并塞给我100元钱。
  100钱小费来得如此容易,这是我事先绝没想到的。夏总很文明很客气,没斜视我一眼,并非像有的小姐说的那样,摸一摸手,那是最文明的。
  回到宿舍还不到9点,莎莎的床空着,医院住院患者穿的那种蓝白条相间的衣服,头戴花皮瓜似的小帽自称是新疆人的男人,舌头打着卷儿,嘟噜嘟噜喊羊肉串,新疆羊肉串。真假新疆且莫论,羊肉串确实烤得很好吃,嫩嫩的,味道棒极啦。莎莎最爱吃这种肉串,我说今天你吃个够,我来买单。莎莎没忘了和串贩讨价还价,最终每串从1元钱降至8角。她吃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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