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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武林潮-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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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发老翁苦笑道:“骆少侠,你知道老夫是谁么?”
  骆人龙摇头道:“小生正想请教。”
  白发老翁道:“老夫姓杜名允中,老夫如果要害你,纵是仙草灵芝,在老夫手中也可瞬息变为穿肠毒药,你那能防得了这样多。”
  骆人龙蓦地记起了这老翁是谁,道:“你老人家莫非是天下第一奇人三绝先生....”
  一语未了,只听外面有人扬声叫道:“晚辈王屋派袁宏道求见!”
  骆人龙闻言微一疏神下,忽觉肋下一麻,已被三绝先生杜允中弹指发出一缕无声锐风,制住了穴道。
  只气得骆人龙怒声骂道:“老狐狸,我终究还是上了你的当! …”
  三绝先生柱允中又点一指,骆人龙想骂也骂不出声了。
  三绝先生出手点倒骆人龙,吩咐那小童道:“麟儿,把他送到柴房里去。”
  不要看那小童年纪不大,倒是有一把力气,单手一抄,就骆人龙轻如无物地提了起来,送进了柴房。
  骆人龙身子被制,神智仍是清楚得很,心里恨透了三绝先生,却是无可奈何,只好任人摆佈。
  一阵步履之声传了过来,想必是铁镜先生袁宏道等人,得三绝先生传音招呼,走过来了。
  人数似乎不少,总在六七人之多,但开口说话的只有铁镜先生袁宏道一人,不用猜,来人的身份,不会有超过袁宏道的。
  只听铁镜先生袁宏道带着笑声道:”老先生幽居清修,想不到晚辈们会来打扰吧!”
  三绝先生却是哼了一声,道:“你们之来,早在老夫意料之中!”
  铁镜先生袁宏道道:“老前辈想必是见到骆人龙了!”
  三绝先生道:“不错,老夫刚刚和他谈了很久的话。”
  铁镜先生袁宏道发出欢愉的声音道:“那么老前辈—定已把他留下了!”
  骆人龙听了这话,心里只发毛,生怕三绝先生把他交了出去。於是强运丹田内力,猛攻被制的穴道。
  只听三绝先生语气肯定地道:“不错,只是骆少侠已经成了老夫的朋友。”
  这“朋友”二字,似乎使铁镜先生袁宏道大大吃了一惊,说话的声音也显得有些不大自然地道:“老前辈可知此子已经练成了《天魔宝录》上的功夫?”
  三绝先生冷然道:“老夫知道!”
  铁镜先生袁宏道道:…“老前辈可知凡是习练《天魔宝录》的人,便是天下武林的公敌?”
  三绝先生忽然发出一声大笑道:“这种事,老夫似乎要比你们早知道数十年。”接着笑声一敛,道:“你们可知老夫平生有什么嗜好?”
  铁镜先生袁宏道讷讷地道:“老前辈以医、剑、指三绝名震天下,至于老前辈另有什么别的爱好,晚辈孤陋寡闻,实是不知。”
  三绝先生又发出一声大笑道:“老夫既是懂得医理的人,当然爱研究一些有关心性奇奇怪怪的事。”
  铁镜先生袁宏道道:“这与骆少侠又有什么关系?”
  三绝先生的声音一正道:“听说凡是习练了《天魔宝录》的人,其心性一定变得非常恶毒,所以老夫想留住骆少侠,作一番医理上的探讨,袁大侠,你们不会认为老夫此举不对吧!”
  铁镜先生袁宏道沉默了半天,才嗫嚅道:“这……这……”
  三绝先生截口道:“什么‘这’‘这’的,人,老夫是留定了,你们难道不同意么?”
  铁镜先生结结巴巴道:“这晚辈们不敢,只是万一被他逃出去,岂不造成天下武林的浩劫?”
  三绝先生笑道:“你们放心,老夫对‘天魔武功’已有相当研究,如果在十天之内,医不好他的恶性反应,老夫便不管这件事了。”语声陡地一沉道:“可是,在这十天之内,你们不准踏入草芦百丈附近,否则,莫怪老夫目中无人,不给你们面子。”
  铁镜先生袁宏道等人那敢招惹三绝先生,连声应道:“是!是!”
  三绝先生笑道:“那么就麻烦你们在附近守护了,其实老夫也很担心怕被他逃出去的。”这话传到骆人龙耳中,不由为之啼笑皆非。
  接着,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显然袁宏道等都离去了。
  而骆人龙的穴道,也竟就被他莫明奇妙地冲开了。
  要知,“天元心法”兼具正邪两家之长,骆人龙习而不知,这回在情急无知之下,才又发现了它另一种妙用。
  三绝先生的声音又传过来道:“麟儿,把骆少侠提出来!”
  那小童伸手来提骆人龙的时候,骆人龙原想把他制住,闯了出去,但结果他没有这样做,因为他已知这三绝先生暂时对他并无恶意,且要看看三绝先生究,竟把他怎样。
  小童麟儿把骆人龙提到草堂上,三绝先生带笑走近道:“少侠,委屈你了!”伸手来解骆人龙的穴道。
  骆人龙突然挺腰站起,笑道:“不劳老先生费心!”
  三绝先生伸手退了五尺,怔怔地望着骆人龙,面现骇异之色。
  小童麟儿“噗嗤!”一笑,道:“你这人真奇怪,自己会走,为什么要我白费力气,提你过来?”
  三绝先生正容道:“少侠,你大约听见了老夫和王屋袁宏道的一番谈话了吧?”
  骆人龙道:“老先生放心,小生言而有信,十日之内,绝不离开就是。”口气一转,又道:“不过,小生还有几个问题,要请老先生推诚相告。”
  三绝先生道:“老夫也有此意,但望少侠也能以同样态度对待。”
  骆人龙道:“咱们一言为定。”
  三绝先生杜允中道:“好!少侠有什么话,就请先说罢。”
  骆人龙提出第一个问题道:“老先生你自己懂得“天魔武功,,为什么还要向小生身上探研变性反应?”
  三绝先生杜允中神色一正道:“老夫并不会,天魔武功’!”
  骆人龙剑眉一扬道:“请老先生真人面前不要说假话,小生亲眼看见这位小兄弟演了一招‘含沙射影’,不知老先生对此作何解释?”。 ’三绝先生杜允中大笑道:“凭这个,如何就能认为老夫也会,天魔武功’?”
  骆人龙剑眉一皱道:“老先生这话,有点令人莫测高深。”
  三绝先生杜允中叹道:“其实麟儿所练的,只是一个架式,根本就发不出力道来,故并算不得‘天魔武功’。这一点,不知少侠相不相信?”
  骆人龙是过来人,见三绝先生说得很内行,乃毫不考虑地点头道:“小生可以相信老先生的话!”
  三绝先生讶然道:“少侠又凭什么相信老夫的话?”
  骆人龙道:“小生自有道理,老先生是不是也有一本残缺不全的《天魔宝录》?是从那里得来的?”
  三绝先生杜允中越听越惊道:“不错,老夫确有一册《天魔宝录》抄本,那是三年前,从黄山抄得的……”接着他就说出一番经过缘由来。
  原来,三年前三绝先生杜允中听说《天魔宝录》在黄山出现,忽然也起了好奇之心,想研究一下“天魔内功”变性的道理,于是便也赶到黄山去,碰一碰运气。
  他的运气好到了极点,一进入黄山便发现《天魔宝录》落到了红柳庄卓大庄主手中,于是他突然现身,制住了卓大庄主,取得了《天魔宝录》,翻阅之下,才知这本《天魔宝录》早已残缺不全,失望之下,逐将《天魔宝录》还给了卓大庄主,但却抄了一本副册带回析城山研究。
  此老道通神,一身武功亦有超凡绝俗的造旨,可是对这半部残缺的《天魔宝录》,却不知从何着手,一点办法也没有。
  后来,他也有了骆人龙初学《天魔宝录》时的同一想法,准备由外向内,从“天魔动功”的招式上,去体会“天魔内功”的运气程序。
  然而,他自己年纪太大,根本就无法演习“天魔武功”上那些怪异的招式。当然更谈不上进一步的作研讨了。
  他自己不成,于是异想天开,觅了一个资质绝佳,筋骨尚待发育,体型未定的幼童,来演练“天魔武功”上的招式,——这幼童,就是小童徐少麟。
  二年多的时光下来,徐少麟已能把“天魔武功”上的招式,使得头头是道,颇象那么一回事了。
  只是有一点,发不出力道来。
  三绝先生乃是武学大家,又是医中圣手,这几天,他已有了些微感触,正设想了一套运气之法,准备在徐少麟身上作一次大胆的试验,不料,却又发现了在“天魔武功”上已有相当成就的骆人龙。  他自然不能放弃这个机会,而要对骆人龙有所借重了。
  骆人龙早从他父亲日月叟骆一飞口中,得知这位三绝先生是一位江湖奇人,为人极为正派,这时又经对方把话说明,骆人龙对之已是肃然起敬,改了称呼道:“老前辈这种宏愿,只怕在晚辈身上得不到结果呢。”
  三绝先生杜允中失望地道:“难道少侠不愿解开这个武学上的秘密么?”
  骆人龙道:“不是晚辈不愿,而是晚辈也没有学过‘天魔内功’!”
  三绝先生杜允中怔怔地在骆人龙脸上看了半天,道:“少侠放不放心,让我探探你的两手腕脉?”
  骆人龙确然犹豫了一下,暗中一咬钢牙,暗忖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不能处处都对人起疑心。”当时,朗朗一笑道:“晚辈遵命!”
  ’三绝先生杜允中微微一笑,伸手搭在骆人龙右腕寸、关、尺的部位,道:“请少侠运功一试。”
  骆人龙依言提气,按照连他自己也莫知其名的“天元心法”,在体内运行了一周。
  三绝先生杜允中换过他的左腕,又默察了半天,缩手道:“少侠六脉平和,功畅血顺,确实没有修习了‘天魔武功’而发出劲力的呢?”
  骆人龙见三绝先生扣住了他的腕脉,都没有起恶念,对之已是十分放心,于是便把习练“天魔武功”的事,摘要地说了一遍。
  三绝先生点头叹道:“老夫要不是探过你的脉象,也不会相信你的话,可是如今老夫不但不能再怀疑你,而且,对令尊之死,也觉得确是被冤枉了。”
  骆人龙听了这话,直比夸赞他自己尤为使他感动,他差不多要流下了眼泪,道:“老前辈明察秋毫,今后尚请老前辈鼎言支持,俾先父的奇冤得以昭雪。”
  三绝先生也是甚为伤感地道:“老夫既明真相,这自是义不容辞之事!”
  忽然,骆人龙又想将从石洞中学来的“天元心法”告诉三绝先生,以酬答他的盛情,诚恳地道:“老前辈如果不弃,晚辈愿将那不知名的内功心法提出,以供老前辈作为继续研究‘天魔内功’之参考。”
  三绝先生杜允中摇手笑道:“不用了,你那神奇内功,想必是前人为改良“天魔内功”
  而研创出来的,现在问题既已有了结果,老夫何必还用庸人自扰。”
  这话也有道理,三绝先生研究“天魔内功”的目的,只是想消除“天魔内功”那种逆血变性的不良反应,既然发现有人比他先做到了,他当然没有再多费心血的必要。何况武林人物,都有一种天生的傲性,要乞向一个年纪比他轻了几倍的少年人讨教。这也是不可能的事。
  骆人龙知道三绝先生的心情,遂也不再多说什么,默然相对了片刻,三绝先生杜允中双睛之内,忽然射出一道柔和的眼光,落在骆人龙脸上,笑道:“骆少侠,老夫有一个心愿,不知你肯不肯助我完成?”
  骆人龙道:“老前辈有什么吩咐,只要晚辈力所能及,定必效命。”
  三绝先生杜允中慨然道:“老夫年将百岁,家师一身医道,只传老夫一人,老夫秘技自珍,至今犹未寻得传人,少侠如果有意,愿举以相赠。”
  骆人龙哪会想到三绝先生这样看得起他,这自是求之不得的事,当时,扑地拜倒道:
  “徒儿多谢师父玉成!”又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行了拜师之礼。
  三绝先生杜允中比骆人龙更是高兴,扶起骆人龙,只是哈哈大笑。
  骆人龙目光偶瞬,发现小童徐少麟脸上泛起了一种难以捉摸的微笑。
  后来,骆人龙才知道,徐少麟与恩师并没有师徒名份,只能算是恩师研究“天魔武功”
  的助手。
  从这天起,三绝先生杜允中除了将一身医道传给骆人龙外,并将他的绝学“天罡剑法”
  和“天罡指”也传给了他。
  同时,也点拨了骆人龙本身武功的运用之道,骆人龙就好象是一块美玉,一经名匠琢磨,更发出了夺目的光彩,功力虽未能在短时日内急增,但在运用上,却又增加了倍计的幅度。
  九天过去了,三绝先生杜允中绝口不谈明天与铁镜先生袁宏道相约之事。
  骆人龙却是忍不住问道:“师父,我们明天怎样应付铁镜先生袁宏道他们呢?”
  原来骆人龙忽然起了一个想法,不愿因为自己的关系,使师父正面与三堡四派为敌。
  三绝先生杜允中笑道:“这九天以来,你差不多已尽传了找一身所学,只要不断地精益求精,自有大成的一天,至于明天的事,我早已有了安排,你今天就离去吧!”
  骆人龙皱眉道:“师父明天怎样对他们交待?”
  三绝先生杜允中笑道:“他们守在外面,不见了怎能怪我。同时,凭为师的身份,三堡四派中人也不敢把我怎样。”随又回到房中,取出一本“青囊秘笈”和两付人皮面具,其中一付的形貌,与徐少麟极为相似,三绝先生叫骆人龙戴上这付面具,又要他用缩骨法缩小了身形,笑道:“你现在就是大模大样的走出去,他们也不会阻拦你的。”
  骆人龙收起“青囊秘笈”,拜别了三绝先生,又和徐少麟道了再见,向林外走去,果然毫无阻碍地通过了三堡四派的封锁线。
  他走出重围之后,又放心不下三绝先生的处境,因此逗留在附近,并没有立即离去,准备等事情过去以后再说。
  一宿易过,第二天.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骆人龙忽然听得三堡四派的人一片喧哗,沸沸腾腾,众口一词地道:“骆人龙杀死三绝先生逃跑了!”
  骆人龙与三绝先生杜允中,虽说只相处了短短九天,可是,他们师徒间的感情,却是又自然,又真挚,已然很深。
  骆人龙骤然听到恩师被害的话,几乎急得昏了过去,当下不顾—切的双足一蹬,身形象怒矢般往疏林中射去。
  忽然,他心中一动,暗叫一声:“不好!我不能上了三堡四派诱人入伏的当!”凌空折腰,又轻飘飘地退回了原处。
  要知,三绝先生杜允中以医、剑、指三绝,享誉天下,数十年盛名不衰,岂是偶然的事?设非真的身具真才实学,焉克至此?
  骆人龙在这九天之中,已深深地认识了恩师一身绝学,有如翰海汪洋,深不可测,就凭他自己六七成火候的“天魔武功”,也莫想在恩师手中走上三五十招。
  因此,骆人龙认为恩师被害的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林中嚣杂之言,必是三堡四派的人在发现不见了自己之后,所作企图激使自己现身回去的一种骗局与手法。
  有三绝先生在,骆人龙本不怕三堡四派留难他,只是他担心此刻赶了回去,会造成三绝先生尴尬的窘境,所以还是决心暂隐一旁,等三堡四派的人在失望之下退走后再回去—察实情。
  骆人龙有了这些想法,立即心平气和,不再轻举妄动,庸人自扰了。
  大约等了将近半天的时光,才见三堡四派调集的高手,撤离退去。
  骆人龙仍怕三堡四派暗藏甚么祸心?直等到天色将晚,才隐身掩了回去。
  静静的草芦沐浴在晚风中,一点声息也没有:“屋上即未升起炊烟,几次呼唤之下,也没了丝毫回应。
  骆人龙但觉有一种不祥之感,袭上心头,当时身形疾闪,向草芦内冲去,情急地又叫了几声:“师父!师父!”
  不但没有了三绝先生杜允中的影子,甚至,连小童徐少麟也不见了。
  骆人龙惶惑交集之下,又向草芦后面找去。
  草芦后面添了一座新坟,这座新坟使骆人龙如凌空失足,头晌为之一阵昏眩。
  坟前,草草的竖了一块石碑,所用的石头,就是取自屋前的石凳。碑上用金刚指力写着:一代奇侠三绝先生之墓王屋门下袁宏道敬立。
  骆人龙悲呼了一声,道:“我不相信这会是事实!”
  他乃是极有决断的人,既不相信这是事实,马上就要求得明确的证明。
  他拔出流霞宝剑,挖掘坟土,很快便起出了一付用门板钉成的薄棺,打开棺盖,里面躺着的赫然竟真是恩师三绝先生。  ’
  骆人龙一恸几绝,过了很久,才勉强抑住心中的悲痛,对恩师三绝先生的遗体,作了一次详细的检查。
  三绝先生面色平和,全身只有背后一道剑伤,看位置,正对左心房,显然是丧于宵小暗算之手。
  骆人龙进一步分析推想,以恩师功力之高,如果有人要暗算他,也必须先设法转移恩师的注意力,使它疏神之下,才有得手的可能,否则,是决没有得手希望的。
  他的结论,这又是三堡四派的杰作,只有三堡四派以伪善的面孔,才能使恩师毫不防范地着了道儿。
  骆人龙认定了这一点之后,对三堡四派可就更加仇上加仇,恨上加恨了,他进力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对天发誓道:“我骆人龙要不把你们三堡四派,弄个冰消瓦解,誓不为人!”
  骆人龙含泪盖好棺盖,正要加土覆埋之际,忽听身后有人念了一声:“阿尔陀佛”道:
  “小施主杀人于先,盗棺于后,还有一点人性吗?”
  一声“阿弥陀佛”,足以确定来人是和尚无疑,而能无声息的接近;使人毫无所觉,这份功力,也足以使人吃惊,骆人龙晃身飞了一丈,然后才扭头望去。
  只见那和尚长得面如满月,庄严肃穆中,自有一种和霭可亲的气质流露出来,所以他的话虽说得严厉万分,但在看了他的面容后,便自然冲淡了其严重性了。
  骆人龙原是满肚子火气,这时却再也发作不出来,尴尬地笑了笑道:“禅师有道高僧,也不讲究事实真相么?”骆人龙认为这和尚一定是已听了三堡四派的一面之词,所以如此反问一句。
  那老和尚慈眉一挑,道:“少施主可是姓骆?”
  骆人龙扬头道:“小生骆人龙!”语气中隐含我是骆人龙,有什么不对的意思。
  那老和尚沉声道:“姑不论三绝先生是否系少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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