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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武林潮-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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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人龙送走落星堡二堡主田均后,一晚都兴奋得不能入睡,他原就急急地要找圣手书生田巧,想不到天从人愿,得来全不费工夫。
  现在,他牵挂在心头的,就是落星堡二堡主田均明天的消息了。
  一夜易过,清早传到骆人龙耳中的消息,是天山神翁父女一早就匆匆地告辞走了。
  这消息是舒玉珍跑来告诉骆人龙的,从舒玉珍开朗的笑声里,可以想到红衣罗刹殷如云之走,对她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
  骆人龙对红衣罗刹殷如云有着说不出的歉仄,所以形之于外的,只是闷闷不乐的表情。
  舒玉珍见了,更有一种胜利的得色,只在骆人龙身左身右卿卿喳喳说个不完。
  骆人龙正当烦得不得了的时候,门外扬音走进了落星堡二堡主田均。
  骆人龙从他的脸上,就知道一切障碍都没有了,当时笑道:“二堡主决定什么时候起程?”
  落星堡二堡主田均一怔,道:“铁少侠,你莫非练成了天视地听之术么?事情一通过我就来了,我不相信珍姑娘会知道这个消息:”
  骆人龙笑道:“这都是堡主自己的脸告诉我的。”
  落星堡二堡主田均赞道:“少侠,在下真佩服你!”语气一转,又道:“此事—‘通过,在下便一刻也不愿耽搁了,如果少侠不介意,在下极愿马上动身。”
  骆人龙点头道:“在下没有什么准备的,随时可以听命。”
  舒玉珍听得莫名其妙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落星堡二堡主田均笑道:“铁少侠要离开你一段日子。”
  舒玉珍大是着急道:“钰哥哥,你也要走了么?你跟妈说了没有?”
  骆人龙道:“我不是离开,只是到落星堡为八堡主看病去,你不要着急,我们就向姨妈说去。”
  二人别了落星堡二堡主田均,见了舒夫人,舒玉珍吵着也要跟去,舒夫人无奈,只好答应了她。而且,更是舒震川陪了去,好一路照拂骆人龙和舒玉珍。
  落星堡二堡主田均,他竟然还有随带的高手,浩浩荡荡,合起来共有十五六骑之多。
  一路无话,不几日便到了唐河。唐河离南阳落星堡不过日里左右,走得快,明天中午就可赶到了。
  平时落星堡来往的人,多半在唐河投店住宿。
  唐河不是大地方,但有一家颇为有名气的富来安商客寓,这家客寓不但气派大,房间多,而且,招待特别周到,落星堡的生意,可说全被这家字号承揽了。
  落星堡二堡主田均等人一到、店东便亲自把他们迎了去,安置在专为接待落星堡首要的精舍之内。
  店东亲e来来往往地招待他们。显得非常热诚和亲切,这原是生意人接待大财东的手段,大家也就处之泰然,谁也没有看出那店东对骆人龙有着特殊的注意。
  晚饭过后,时间还早,舒玉珍缠着骆人龙陪她到外面走一走,二人在外面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可资观赏的事物,一一好在舒玉珍的目的只是想单独和骆人龙相处,其他的事情,
  都不在她心上,所以还是玩到天黑以后,才无可奈何回到店中。
  二人进门时,恰巧又遇那店东站在门口,含笑相迎。
  骆人龙门目间,忽然发现那店东衔在口中的旱烟袋竟是无烟无火,不由心中一动,记起了一件事,便想支开舒玉珍向她道:“珍妹,你先进去,我突然想起唐河有一种特产名药,
  带在身上大是有用,待我去采购一些备用。”
  舒玉珍不加思索地道:“我陪你一同去!”
  骆人龙故意皱起剑眉道:“你真把我看得太紧了!”
  舒玉珍一声娇笑道:“好!好!我不碍你的眼就是了!”柳腰一摆,走得不见了人影。
  骆人龙跟出数步,见舒玉珍确已回到房中去了,这才回到那店东面前,道:“掌柜的,你的烟袋忘了点火了。”
  那店东扬起烟斗,瞧了一瞧,笑道:“呵!我连烟丝都没有上哩!”笨手笨脚地从一只熏黄了的烟包里面,掏出一撮烟丝,放进烟斗。
  骆人龙猛吸了一口气,道:“你这烟丝真香,不知是那里买的?”
  那店东笑道:“少侠真识货,我这烟丝可来得不太容易哩!”
  骆人龙道:“不知掌柜的可愿送在下一些做药引子?”
  那店东随手翻开那烟包道:“只可惜我也没有了!”
  骆人龙一叹道:“真是太可惜了!”便要走了开去。
  那店东忽然叫住骆人龙道:“少侠慢走!我前次送了一包这种烟丝给一个朋友,他的烟瘾
  不大,抽得很少,或许还有剩下也不一定,少侠如果确实需要,我们不妨一齐去看看。”
  骆人龙道:“这样麻烦掌柜的,在下实是不安。”
  那店东笑道:“落星堡是敝店的老客,少侠就不用客气了,请少侠这就随小老儿一同走吧
  !”
  骆人龙跟着那店东转过几条街道,最后走进一条又狭又暗的巷子里,停身在一家破房子前面,那店东在门扉上轻轻的敲了七下,屋内之人也不查问,便开门让他走了进去。
  走进屋内,是一间客厅,脏得很,到处摆满了东西,连客人坐的椅子都没有,显见这家人家景况非常困顿。
  骆人龙一皱眉头忖道:“会是这种地方?”一念未了,只见从室内走出一个五旬左右的老人,向骆人龙一让道:“少侠请!”意思是请骆人龙走进内室去。
  骆人龙回头瞧了那店东一瞧,这时,只见那店东态度全变,毕恭毕敬地道:“少侠请,小的在此相候把风。”
  骆人龙又向那五旬老人一拱手道:“在下有僭了!”举步向内室走去。
  骆人龙脚刚踏进室门,但觉身子一沉,连地带人蓦地落下了一丈多深,骆人龙大吃一惊,就待纵身跃出,忽听有人招呼道:“少侠莫慌,这是地下室,我们谈话方便些。”接着眼前一
  亮,现出了一道门户,骆人龙举步走了前去。
  这间地下室可就与上面所见的房子完全不同了,不但布置得富丽堂皇,而且,在富丽之中更有一种清雅的特色,
  迎面是另外一个生面孔的黄袍老人,向他揖让道:“骆少侠请坐!”
  骆人龙一愣道:“老丈怎知在下姓骆?”
  那黄袍老人哈哈大笑声中,扬起左手,,右摇三摇,左摇三摇,掌心向外,掌背向内,当胸一立,只见那无名指戴着一只黄澄澄的金戒指,戒指上的花纹,与是非老人送给骆人龙
  的那一只完全相同,所不同的是只是色泽和品资而已。
  骆人龙一瞧见那黄金戒指,恍然而悟。自己改容化装以来,什么事都想到了,就只留下一个极大的漏洞,没有把是非老人送给自己的这只戒指藏起来,依然戴在手上,怪不得那店
  东要和自己联络了。
  什么都不必问了, 自己戴了这只戒指,同时又晓得联络的暗语,人家要再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才是真的怪事呢。
  转念间,只听那黄袍老人肃容恭声道:“元字第八号,恭听少侠吩咐。”
  骆人龙笑道:“老丈请不要如此态度,在下实在不敢当得,我们有话好好的说。并请教老丈尊姓大名,以便称呼。”
  那黄袍老人恭身如故道:“少侠直称在下黄元八就是。”
  骆人龙见他如此年高,觉得直呼其名,不但不是对人之道,而且,也显得自己缺少教养,不知尊老敬贤,忙摇手笑道:“不可,不可,在下怎可如此无礼,我还是称老丈一声黄
  前辈好了。”
  骆人龙因黄元八乃是是非老人之友,是暗中相助自己的朋友,非三堡四派中人可比,所以恢复了谦逊的本性。
  那知此言一出,那黄元八吓得脸色瞬变道:“少侠千万不可如此相称,生分了与是非老人的交情,也显得存下以老卖老,不够朋友。”
  骆人龙心念微动,觉得这黄元八的言词态度都有点不大正常,但仔细想来,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总之,他开始觉得是非老人不是一个平凡的人了。
  骆人龙只得笑了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在下就称老丈一声元八兄吧。”
  黄元八见骆人龙心藏意诚,遂也没有再说什么,笑着点了点头。
  二人这才分宾主坐下,黄元八欠身道:“少侠有何吩咐?”
  骆人龙心想既已暴露了身份,不如就干脆把自己的遭遇,明白说了出来,于是道:“在下这次在大别山区……”
  谁知,一语未了,黄元八却笑着打断他的话道:“我们相助少侠,旨在为世间吐一口不平之气,少侠有什么吩咐,我们尽力相帮就是,至于其他的话,我们不愿知道得太多,以免
  无意间泄露出口,误了少侠的事,请少侠免言了吧!”微微一顿,又道:“少侠以后遇见是
  非老人的朋友的机会甚多,在下不妨多言提醒一下,知人知面不知心,少侠能够少说一句的
  话,就少说一句,直接说出你的目的就好了,同时,相对的,少侠也不必多问他们为你办事
  的情形。”
  骆人龙怔了一怔,笑道:“多谢元八兄指教。”心里并暗忖道:“三堡四派势力遍及天下,他们帮我的忙,已是担了极大的风险,当然事事力求隐密,他们这倒确是一片好心。”
  骆人龙这次到落星堡去,一切机会都是自己制造的,原没有打算借助是非老人的力量,只因自己一时大意,忘了收起是非老人所送的指环,以致被那店东看了出来,递出暗号,自
  己又不禁好奇,和他们取上了联络,一时要他具体地说出有何事相托,他真还一点准备都没
  有哩!
  就在骆人龙无以为词的时候,只听黄元八又道:“少侠这次进了落星堡,有什么需要在下相助的?譬如,在必要的时候,少侠要人帮忙或打听什么消息之事等等。”
  骆人龙无可无不可地道:“为有备无患计,请元八兄告诉在下一个最好的联络方法,便足感盛情了。”
  黄元八随即取出一把普通摺扇交给骆人龙道:“你的指环除了有数几人知道它是是非老人之物外,其他的朋友都是不知道的,这把纸扇请你收下,以后就以它为联络标记。”
  骆人龙仔细检查了那纸扇一遍,觉得这扇子太普通了没有什么打眼的地方,不大相信地问道:“就是这把扇子?”
  黄元八笑道:“它当然另外还有妙用。”马上又把用法告诉了骆人龙,又道:“少侠还有什么吩咐?”
  骆人龙摇首道:“现在一时想不出来,以后再麻烦黄兄吧。”
  黄元八站起来,拱手道:“请恕在下不送了。”
  骆人龙也不再客气,道了一声:“多谢指教。”便告辞出来,仍随那店东回到寓所,一路上,那店东绝口不再谈刚才的事只把骆人龙当做一个住店的客人相待。
  骆人龙经过黄元八的说明,已知道了他们处事的态度,也就不以为怪了。
  回到自己卧室里,又多了一层顾虑,生怕是非老人送给他的指环 另外又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是非,便不敢再戴在手上,取下藏了起来。
  他刚把戒指收起,舒玉珍便笑吟吟地走进来,道:“钰哥哥,你买的什么药物,买到了么?”
  骆人龙真没想到信口说的一句话,还要兑现,只好信口胡扯道:“听说落星堡已有现成的,用不着买了,所以转了半天,只买一把扇子。”他晃了一下手中摺扇,转移了舒玉珍的
  话题。
  舒玉珍要过那把摺扇瞧了一瞧,皱起鼻子不屑地笑道:“钰哥哥,你真是山里人,也不想想你的身份,这种扇子哪里配得上你,走!我陪你上街另外买一把好的去。”双手微一用
  力,便把那扇子折成两段,弃到窗外去了。
  骆人龙欲待阻止,那里还来得及,只好苦笑道:“珍妹,我是一个穷小子,实在没有打肿面孔充胖子的必要。”
  舒玉珍笑道:“可是你的相貌仪表,不象一个穷小子呀!”
  骆人龙“唉”声道:“这都是令堂的关爱,才把我打扮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我真不知将来离开你们以后,还能不能再过吃苦的日子。”
  舒玉珍柳眉一扬道:“有了我……”顿了一顿才接道:“有了我妈,你这一辈子用不着耽心了。”她原是要说:“有了我,你这一辈子也不愁了。”话到口边,发觉不对,于是临
  时改成一个“妈”字。
  骆人龙不自然地笑道:“你们的好意,我非常感谢,可是,我总不能这样没出息呀!”
  舒玉珍柳眉微蹙,似觉一时想不出适当的话宽慰骆人龙,骆人龙见了她那样子,只是暗笑,有一种说不出的情趣在滋生着。
  蓦地,只见舒玉珍展眉“噗哧”一声道:“你还说哩!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就是一座金山,有的是钱。”
  骆人龙作色道:“珍妹,你不要挖苦我这穷小子!”
  舒玉珍指着骆人龙的鼻子,笑得花枝招展道:“郎中是最行业,你有了看病的本事,还怕没有钱么?将来的事情不说,就拿这次落星堡之行来说吧,只要你医好了田巧病,怕不要
  什么就有什么。”
  骆人龙听得哈哈朗笑道:“照你这样一说,我的人格便半文都不值了!”
  舒玉珍笑个不停道:“你知道就好,为什么还满口穷小子,穷小子的?”
  骆人龙道:“你还笑哩!配不配的,可完全都是你说起来的?”
  舒玉珍强嘴道:“我没有说错呀!”
  骆人龙笑道:“你总是有办法自圆其说……”
  舒玉珍轩眉道:“我当然没有说错……”伸手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香茗,接道:“你且闭起眼睛想一想看,象你这样一位玉树临风的俊秀公子,手里却摇着一柄劣质纸扇,你说这
  情形正不正常?”
  骆人龙果真闭起了眼睛,摇头晃脑想了半天,道:“好象不大十分正常。”
  舒玉珍又道:“又譬如,你满身油泥,褴褛不堪,手里摇着一柄经过名人品提过的紫竹泥金宝扇,你说那情形正不正常?”
  骆人龙道:“当然不正常,穷得衣服都没有穿,那来那种名贵的扇子。”
  舒玉珍笑道:“这就是了,不正常就是不相配,所以那把扇子配不上你,你不应配上那把扇子,总之……”
  骆人龙笑着接口道:“总之,就是不配!”
  舒玉珍拉着骆人龙就向外面跑,道:“好了!好了!我们去买一把门……”玉面绯红,说不下去,敢情她要说的是“门当户对”四字。
  骆人龙调侃道:“门什么?”
  舒玉珍杏目一翻道:“谁知道在那里有得买,我们不会问么?”
  二人嘻嘻哈哈地城内走遍了大街小巷,没有买到新扇子,却在当铺里找到一把勉强看得上眼的旧扇子。
  这把扇子样样都好,字画俱佳,就是断了一根扇骨,这唯一的缺点,也就是舒玉珍认为美中不足,尚待考虑的地方。
  骆人龙原是无可无不可,因为送人情的是舒玉珍,他那好说什么话。
  犹豫了半天,舒玉珍还是没有买,拉着骆人龙又跑了不少地方,实在找不出更好的,这才买下那把旧扇子送给骆人龙,嘴里只是抱歉不止,再三许愿,将来到大地方一定另买一把
  送给骆人龙,这把扇子只是给骆人龙暂用。
  骆人龙把那扇子只打开一半,掩去了断去的扇骨,摇着道:“珍妹,你看这不是很好么?”
  舒玉珍觉得这只打开一半用扇姿态极是潇洒,同时又掩去了扇子的缺点,这才乐起来笑道:“钰哥哥真不错哩!”
  “掌柜的,这把扇子卖给老夫好了。”一个外乡口音的六旬老头子,双眼发直地望着骆人龙手中的扇子。
  舒玉珍瞧了那老者一眼,没有答理他。”
  那掌柜的却不能不说话,道:“对不起,这把扇子已经卖给这位公子了。”
  那老者道:“卖了多少钱?”
  掌柜的道:“扇子太旧了,只算了十个钱。”
  那老者道:“我出你十两银子,你把扇子收回来,卖给我。”
  天呀!十两银子足够穷苦人家过上三年,一把旧扇子能值这多钱,岂不成了奇闻。
  那掌柜惊声道:“老先生,你说什么?”他怕听错了,又问了一句,一双贪婪的眼睛,已是死死地盯在骆人龙手上的扇子。
  那老者道:“十两银子!”
  那掌柜的跳起来,向骆人龙道:“对不起,我的扇子不卖了。”
  舒玉珍秀眉一扬道:“做生意有这种道理么?”
  那掌柜之见舒玉珍和骆人龙气概非凡,知道也不是好惹的,本想算了,又抵不住十两银子的诱惑,乞怜地道:“小姐十两银子的东西,我只卖了十个钱,真是太吃亏了。”
  舒玉珍争的是一口气,倒不在乎十两银子,当时,冷笑一声,道:“这个你可够了!”
  拍的一声,掏出一只十两重的小金锭,放在柜台上。
  那掌柜的,眼睛都要爆出来了,连声“呵!呵,”道:“小姐!小姐!……”他真不知该怎
  样说了。
  舒玉珍给过金子,拉了骆人龙一下道:“钰哥哥,我们走!”
  “且慢!”那老者掏出一颗拇指大的明珠,向柜台上一放道:“掌柜的,我的代价是一颗明珠。”
  拇指大的一颗明珠,价值怕不在千两银子以上,和十两黄金比起来,简直不成比例,那掌柜的原是收了舒玉珍的金子,这时不免又暗骂自己,收入家的金子收得太快了。眼看亮
  晶晶的明珠,他这时也顾不了颜面和商业道德,又起了悔心,道:“小姐,小姐,你看!
  这
  位先生出的是一颗明珠!”
  只气得舒玉珍一抹脖子,解下一串二十四颗比大拇指还大的明珠,就要向柜台上放去,却被骆人龙拦住她道:“珍妹,你这样做没有道理。”
  舒玉珍手势一缓道:“你舍不得这串身外之物?”
  骆人龙道:“这把扇子又何尝不是身外之物。”
  舒玉珍薄嗔道:“那你是要把这扇子还给他了?”
  骆人龙笑道:“生意已经成交,这扇子原是我们的东西,我也没有放手的意思。”
  舒玉珍一怔,不知骆人龙作何打算,一时答不上话来。
  那竞买扇子的老者却答上话道:“你舍不得出钱,要强留人家的扇子,只怕有点欠理吧?”
  骆人龙一笑道:“老先生,我要向掌柜的谈的,就是一个“理”字,不知银货两讫之后,这生意算不算是成交?”说话间,双目猛睁,两道棱芒直射在那掌柜的脸上,看得那掌
  柜的再也抬不起头来。
  要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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