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武林潮 >

第34章

武林潮-第34章

小说: 武林潮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堡主田畴带领站了起来,向骆人龙——揖道:“多谢少侠,愚兄弟告退了。” 骆人龙送走了田氏兄弟,回顾舒氏兄妹,只见舒震川正劝说舒玉珍道:“钰弟疲倦了,我们也走,让他好好休息吧!”
  舒玉珍微哼道:“多说几句话,不见得就累死了他,大哥,你要走,你先走好了。”
  骆人龙笑着答腔道:“珍妹,你现在不关心我了?”
  舒玉珍眼睛一热道:“你现在是落星堡的上宾了,才真的没有把我们放在心上哩!” 骆人龙知道舒玉珍是因他没有邀她—同到地下室去看圣手书生田巧,而发了小性儿,这事要说也说不清,只好装聋作哑,故意脚下一踉跄,向前冲了两步,倚在墙壁上,显出真元内力消耗太多,支持不住之状这一招真灵! 不用骆人龙再说什么话,舒玉珍已是急得花容变色,游身过来,扶住骆人龙柔声道:“钰哥哥,钰哥哥,你怎样了?”
  骆人龙月里说着:“没有什么!…没有什么!”脸上却又逼出一片苍白之色。舒玉珍心里好不难过,扶着骆人龙坐好道:“钰哥哥,我没有生你的气,你好好调息吧,明天我再来看你。”一把拉着舒震川道:“大哥我们快走,不可扰了钰哥哥。”悄悄地退了出去。
  骆人龙见舒玉珍走了,长吁了一口气,站起来,清理了一下脑子,把八堡主圣手书生田巧的话,和自己所遭遇到的大小事情,重新作了一次检讨,经这一检讨,他觉得红柳庄,黑煞手郑昆和是非老人等三人,都有重大的嫌疑。
  红柳庄和是非老人对他的复仇,表现得太热心,太过份。
  黑煞手郑昆则似乎对流霞叟邱永信之死,不无关系。
  过去,他从没有朝这方面去想,现在一想起来,就觉得疑云重重,值得怀疑的地方太多了。
  想着,想着,最后他不觉自言自语地道:“唉!胡思乱想,徒乱心神,我还是脚踏实地的干吧!”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摇着纸扇,在落星堡四下转了四圈,回到房中,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了。 这时,如果有人注意他,便会发现他手中摺扇的握法与一般不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顺眼。 他回到房中以后,把那摺扇往书桌上一放。
  那放扇的方位也特别怪异,既不是横放,也不是直放,而是把扇子倒过来,扇把朝内,扇页向外斜斜的放在桌角上,等于把一只桌角分成了相等的两份。 骆人龙放好了扇子,人便坐在一边,抽出一本书观赏,掩饰住等待的心情。 不久,二堡主田均来了,瞧着桌上的扇子,无意间把扇子移动了一个方向。 骆人龙心里一紧,暗忖道:“原来是你!”
  他一面和二堡主田均谈话,一面把扇子又移回原来的位置。等待二堡主田均下一个反应。
  。
  那知,二堡主田均只顾和他谈话,再也没有注意那把扇子了。
  骆人龙原来就不希望二堡主田均是他用扇子联络的人,见此情形,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二堡主田均和骆人龙天南地北地谈了一阵,随即辞出,辞出不久,接着,又走进来一个人,这人一进房,一双眼睛便死死地盯在骆人龙的扇子上。
  就凭这神情,就不难看出,这人才是所要联络时人。
  骆人龙瞧着来人,欠身笑道:“七堡主有何见教?”
  七堡主田七就在骆人龙书桌旁边坐了下来,随手移动了一下桌上的扇子,道:“今天的天气,真是闷得很。” 骆人龙顺手将扇子推回原来的位置于道:“七堡主,请用这扇子搧一搧,便会觉得舒服了。”
  七堡主田七拿起扇子,打开三分之一,对着左边脸上搧了三扇,换了一只手,对着右边脸上搧了四扇,然后将扇子放回原处,道:“够了,谢谢少侠!”
  骆人龙伸了一个懒腰,拿起扇子,双手向背后一背,用扇子在自己背心上轻轻地敲了七下道:“我们到外面去走走吧。”也不礼让七堡主田七先行,便缓步走出房来。到这里为止,毫无疑问的,彼此已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可是,彼此之间,却都有着意外的感觉,做梦也没有想到,对方竟是自己要联络的人。
  二人一先一后,默默地走过了一条走廊,走入一座八角凉亭之内。 这座亭子比四面的花草都高,可以看出很远而不怕被人掩近起来。
  七堡主田七趋前一步,轻声道:“田七听候吩咐!” 骆人龙不言不语地瞧了田七半天,只瞧得田七心里七上八下,脸上泛出了惶惑之色,这才缓缓地道:“浮尘子的宝扇,你有办法取到手么?” 七堡主田七道:“少侠什么时候要,什么时候田七便取出来,” 骆人龙道:
  “你去仿照一把假扇,换出真扇,将真扇暗中送到王屋山去。” 七堡主阻七道:“扇子交给王屋何人领收?”
  骆人龙道:“不必交给任何人,要使王屋把它当作一件意外的收获。” 七堡主田七应声走了,他竟是一句多余的话都不问了显然,他对是非老人的差遣,是抱着盲目地服从的态度。
  骆人龙眼看七堡圭竟不惜背叛自己的兄弟,听命于外人,不由暗自心惊,出了—身冷汗,觉得这个是非老人委实神通广大,如果他便是暗中主谋的人,那就太可怕了。 当晚,骆人龙思来想去,杂念纷陈,一夜都宁静不下来,这些眼见的事实,使他第一次抛开了个人的恩怨,而为这个武林耽心起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他终于合上了眼睛。
  好像就在他刚合上眼睛不久,朦胧中,耳边响起了清脆悦耳的声音,道:“钰哥哥!,钰哥哥!快快醒来,不得了,不得了,落星堡出了事了!”
  骆人龙一惊而起道:“什么事?什么事?” 舒玉珍瞧着骆人龙抹嘴笑道:“一觉睡到晌午,你真能睡呀!” 骆人龙一看天色,果然已是晌午时分,不由苦笑道:“我昨天太累了,在我的感觉上,似乎只睡了片刻时间哩!”接着,又紧张地道:“珍妹,快说!落星堡出了什么事?” 舒玉珍“噗哧!”一笑,道:“谁说落星堡出了事,你莫非是做梦吧!” 骆人龙“哦!”了声笑道:“原来你是捣鬼吓唬人,看我,饶……” ’ 一语未了,房外传来一阵奔跑的脚步声,步声还远,便听得有人呼道:“铁少侠!铁少侠!家兄请你到地下室去一下!”
  随着话声,门口冲进了二堡主田均。 骆人龙提心吊胆地道:“八堡主出了什么事?”
  二堡主田均道:“八弟看似不行了,请少侠快去看一看。”
  骆人龙招呼了舒玉珍,三人匆匆奔进了地下室。
  只见,圣手书生田巧口吐白沫,全身颤抖不止,看去似乎真的快要不行了。骆人龙三步两步,赶了过去,右手一伸,捏住了圣手书生田巧的腕脉,内力微注,圣手书生田巧情形如旧,但骆人龙脸上的神色,却马上发生了变化。 他之所现出这种哭笑不得的表情,除了他自己心理知道外,别人是无从猜测的。 只见他吁了口气,向惶急的大堡主田畴道:“大堡主请你放心,令弟没事,不过增加我一点麻烦罢了。”
  大堡主田畴不放心地道:“舍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骆人龙道:“令弟的筋络,稍稍发生了一点变化,现在,请大家出去,我要为他行功了。”
  田氏兄弟因与骆人龙有约在先,同时,又以为骆人龙秘技自珍,不愿旁人在侧窥视,是以非常识相地一句话不说,退出了地下室。
  舒玉珍见大家都退了出去,自然也不好意思留下,张眼望着骆人龙,只盼骆人龙稍假词色,她便要找藉口不走了。
  可是,骆人龙却对她做了一个莫可奈何的表情,直气得她一跺莲足,跟在大家的后面走出房来。 骆人龙闩好室门,回头只见圣手书生田巧已经翻身坐了起来, 自己抹去了口角上的白沫,望着骆人龙笑道:“少侠,什么事缠住了你,没有按时进来?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哩!”
  骆人龙笑道:“八堡主,你这唤人的法子,倒是妙得很,只是吓得在下有点心惊肉跳。”
  接着,便把误时没有前来的原因,告诉了圣手书生田巧。
  不过,骆人龙多少还是有点保留的,譬如,是非老人和七堡主田七暗通声息的事,他就没有说出来。
  这并不是说骆人龙对圣手书生田巧不够坦诚,而是因为七堡主田七乃是圣手书生田巧的兄弟,同时,田七为善为恶,也难以一语断定,故骆人龙实在有疏不间亲的难言之苦。圣手书生田巧听完骆人龙的话,笑道:“昨晚,我也通宵未曾合眼,越想越是耽心,恨不得马上找你谈谈。”
  骆人龙道:“这样说来,莫非八堡主心中已然有所得了?”
  圣手书生田巧道:“我昨晚想到,我们三堡四派对付令尊的手段,严格说起来,实在有欠点正大门派光明磊落的作风,但是,主事的人为什么竟做出这种反常的事呢?究其原因,不外是有人从中推波助浪,蛊惑众心?”
  骆人龙一面细听圣手书生田巧的分析说明,一面暗忖道:“这话大有道理,他能说出这种话来,真是令人钦佩。” 圣手书生继续说道:“那些人为什么要推波助浪呢?进一步研究,可能有三种原因。”顿了一顿,见骆人龙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插嘴,乃又接道:“第一种原因,可说是由于性情偏激,见事不明和盲目无知,第二种原因,则是由于假公济私,以泄私仇。”骆人龙截口道:“不错,在下同意堡主的第二种说法。”. 圣手书生田巧瞧了骆人龙一眼,道:“少侠是不是以为三堡四派过去败在令尊手下之人,从中兴风作浪?” 骆人龙道:“在下正是此意!” 圣手书生田巧摇头道:“以在下的看法,三堡四派中败在令尊手下的人,屈指可数,因为以他们的身份地位,纵有济私之心,也说不出口,至多处之不闻不问而已,故这第二种原因,最为脆弱,很难成立。” 骆人龙这时也懒得和他分辩,只催他道:
  “第三种原因呢?”
  圣手书生田巧精神一振道:“第三种原因,就是有人被人收买,奉命而行!” 骆人龙佩服得跳起来,道:“八堡主是说,三堡四派中有了奸细?”
  圣手书生田巧道:“我认为此一原因的可能性最大,也最可怕,不知骆少侠以为然否?”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事实摆在骆人龙的眼前,七堡主田七不就是奸细之一么?循着这条路想去,是非老人蔡功亮的嫌疑,岂不是重大? 骆人龙有感于心,不住点头遣:“高明!高明!
  八堡主这样一说,在下如梦方醒,感激不尽。”接着剑眉一扬,又道:八堡主可还记得那逼你伪造书信之人的容貌?”圣手书生田巧恨声道:“在下至死也忘不了他。”
  骆人龙道:“请八堡主将他状貌形容一下。”
  圣手书生田巧虽说至死也忘不了那人,但真要他形容的时候,他却是闭目约摸了半天,才道:“那人身高八尺,年近古稀,须发如银,方面大耳,皮肤白里透红,一眼望去,令人肃然起敬。”
  如此形容还是不能给人具体的印象。 骆人龙蹙眉道:“那人五官面目,有什么特征?”
  圣手书生用巧一拍大腿道:“是了,那人的左眼比右眼生得高出二分左右,不论如何化装易容,此一特征总是不易掩饰的。” 骆人龙“哦!”了声,道:“果然是他!”
  圣手书生田巧惊道:“少侠见过他?他是谁?” 骆人龙道:“是非老人蔡功亮!不知堡主可曾听说过这个名号?” ’圣手书生田巧摇首道:“只怕这名号是假的,在下从未听说过。”
  骆人龙道:“不管他是真名假名,我有办法找到它。擒贼先擒王,只要制住他,然后再请八堡主加以指证,先父的冤情便可昭雪了。” 圣手书生田巧道:“少侠可是准备马上去找这是非老人?”
  骆人龙见他说时的神色微现不安,不由一怔道:“堡主认为这样不妥么?”圣手书生田巧道:“不知少侠的功力,是否一定胜得过他?” 骆人龙几曾想过这个问题,当下一呆道:
  “这个……这个……” 圣手书生田巧叹着截口道:“不论少侠的功力是否制得住他,但敌暗我明,你一举一动,莫不在他严密监视之下,只怕少侠一着手找他,他便先发制人,另出诡计,反置少侠于更险恶的境地了。” 骆人龙乃是聪明绝顶之人,一经圣手书生田巧提起,立时联想到许罗可能发生的恶果,更令人担心的,就是对方是非老人会发觉他和圣手书生田巧的联合,而卞手除去圣手书生田巧,使他失去有力人证。 目前,圣手书生田巧是他与三堡四派的中和剂,要没有了圣手书生,自己纵然放得过三堡四派,只怕三堡四派也不放过自己。 结果,自己必然得两边受敌了。 骆人龙忧心炽炽地道:“设若果如八堡主之言,则八堡主的处境,就百常危险了。”圣手书生田巧道:“在下个人生死,算不得什么,怕只怕因此误了少侠的大事,令人死不瞑目。”继之一叹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在下认为我们必须预作准备,以防万一。”
  骆人龙道:“不知八堡主要如何安排?” 。
  圣手书生田巧道:“我想写一份说明在下伪造令尊书信经过的文书,留由少侠保管,如此则在下倘遭了不幸,少侠便可用以作为凭证了。” 骆人龙点点头:“八堡主设想万全,在下无限感激,只是,八堡主拘病之事,久为各堡各派所共知,他们不会怀疑在下是模仿堡主的笔迹么?”
  圣手书生叮巧微一沉吟道:“看来只有请我们大哥,附署说明了。” 骆人龙想了一想,也想不出更妥善的办法,只好点头道:“在下这就前去请大堡主来,书桌抽屉内有现成纸笔,请八堡主自行取用。”言罢,走出室外,反扣了室门。圣手书生田巧也就取出纸笔,埋首静思,疾书起来。
  时间过去了将近半个时辰,仍未见骆人龙请来大堡主。而圣手书生田巧的文书,已经写好了。 圣手书生田巧久等骆人龙不回,无聊地又把自己写的“田巧证言”,从头推敲起来。
  偶而,并修改一两句话。
  蓦地,室门轻轻地被人推了开来。接着,闪身进入一人。 圣手书生田巧因全神贯注在修改自己的证言上,竟未发觉有人走到了他身后,而且,还在一个劲地摇头轻念。
  那掩近之人,也因这意外的发现,显得有些激动兴奋,偷窥之际,不免疏忽,把上身俯得太近,虽未发出声息,而那呼吸的热气,却一口一口向圣手书生田巧脖子上吹去。圣手书生田巧被吹得霍然一惊,也忘了装疯,闪身扭头,连喝带打道:“谁?”右手一圈反手向身后那人腕脉扣去。
  身后那人在措手不及之下,右手腕脉顿被圣手书生—把扣个正着。 圣手书生田巧因不知来人深浅,出手便是全力施为,抓得那人闷哼一声,道:“是我!八弟!是我!”
  七堡主田七怔怔地望着圣手书生田巧道:”八弟,你的病竟然好了?”明明已看出圣手书生田巧正常得很,但因为这事情太出他意料之外,所以忍不住,还是多余地问了一句。圣手书生田巧要掩饰也无法掩饰了,何况田七是自已的手足兄弟了事已至此,只好硬起头皮承认道:“小弟的病确是好了。说来一言难尽,请七哥替小弟保守秘密,莫向任何何人道及。”
  七堡主田七道;“其他的兄弟,也不让知道?”
  圣手书生田巧点头道:“情非得已,暂时还是不让他们知道的好。”
  一阵脚步声,又从门外传了进来。 七堡主田七突然伸手攫住圣手书生田巧手中的文书,道:“有人来了,你快装疯吧,这东西暂时让山我替你收起。”
  圣手书生田巧因事情既然被田七知道了,免不了要将详情告诉他,便不坚持的将手中文书松给了他,跳回床上,装起疯采。
  七堡主田七刚把文书收好,门口便出现了骆人龙和大堡上田畴。 原来,骆人龙去找大堡主田畴时,路上碰见了舒玉珍,费了不少时间才把她摆脱,是以回来的迟了。 骆人龙回到室内,一眼看到七堡主田七在场,不由提心吊胆起来,及至移目望去,见圣手书生田巧正在床上装疯,这才又松了一口气。忙递过眼色,要圣手书生田巧继续装疯下去。 圣手书生田巧见进来的是骆人龙和大哥田畴,正待终止装疯之意,忽见骆人龙眼色传来,乃又打消了原意。
  此刻室内,骆人龙和七堡主田七,都以为只有自己知道圣手书生田巧恢复了健康。 七堡主田七虽与骆人龙有了联络,同时也接受了骆人龙的命令行事,可是,骆人龙并不是他的直接上司,按照是非老人单线节制下来的规定,他对骆人龙的服从,只限于骆人龙交办的事情,至于,非骆人龙直接交办之事,田七仍必须向他直接上司呈报,如果让非直接上司知道了,反而是他的失职,所以,田七没有把圣手书生病愈的秘密告诉骆人龙之意。 在骆人龙的立场,当然,更是不愿让田七知道,他把大堡主田畴请了进来,原是想将圣手书生恢复了神智之事告诉人堡主田畴的,这时因有七堡主田七在场,他自是不能说出真情了。
  骆人龙沉默不开口,大堡主时畴就忍不住问道:“铁少侠,您说有一好消息见告,七弟不是外人,您直说了吧!”大堡主田畴那知自己手足兄弟,心生外向,在他心中,七堡主田七自是十成十的可靠。 骆人龙无奈之下,脑中一转,笑道:“大堡主可还记得在下为八堡主开的那张药方?” 大堡主田畴点头道:“记得!记得!”接着一叹道:“其中那味‘续断青空’,只怕不容易获得!”
  骆人龙笑道:“在下告诉大堡主的,就是有关这‘续断青空’之事。”
  大堡主田畴惊喜道:“少侠莫非想出了代替之物?”
  骆人龙道:“在下昨天与今天行功的结果,发现令弟天生异秉,筋络之强,出人想像之外,伤势竟然不太严重,已无须那准寻的‘续断青空’了。”
  要知,骆人龙开那药方乃是故意作难,安心拖延时日,以达成他复仇的计划,现在,他只好用这话,来掩饰自己的困境了。
  大堡主田畴高兴得不得了地道:“真的么!我原是耽心八弟的病,已没有痊愈的希望了,因为要找那‘续断青空’一点把握都没有,现在可好了,老夫也可放下心了。”大堡主田畴语声甫落,只见八堡主田巧一坐而起,走下床来,向大堡主田畴拱手一揖道:“小弟不肖,惹来横祸,这些年来,多累大哥操心,愧悔无已,现在,一切都好了,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