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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神鬼奇航-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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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6 神秘访客】
  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屋,祖父的声音马上就传了过来“跃进回来了?”声音憔悴孱弱,还伴随着两下轻微的咳声,我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爷爷,是我”放下背包,土头土脸的我和才子来到祖父床头。
  云妮的眼睛通红,脸色也极憔悴,一看就知道整夜没有合眼,我对云妮轻轻笑了笑,伸手握住祖父的手“爷爷,没什么事。”
  祖父的眼神有些疲倦地看了看我,敏锐地扫了一眼才子的伤口,欲言又止,只点了点头,再没有说话。
  云妮看到我们安然回来,也松了口气。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去做饭。”
  我拉着才子跟在云妮身后轻轻走出了房间“我再给你处理一下伤口。”我对才子轻声说,我怕他身上的尸气没有驱除干净,把剩下的发酵的糯米全都敷到了才子的伤口上。
  “凌晨时分水岭那边传来一声爆炸声,担心死人了,郎爷爷虽然没说,我看得出来他一夜都没睡。”云妮有些嗔怪地对我说。
  才子听了云妮的话,嘿嘿笑了笑,继续把玩着那枚扳指,“这没心没肺的牲口”我白了一眼才子。
  “遇到点情况,不然早就回来了。”我轻描淡写地对云妮说。怕她担心,我没敢把实际发生的情况告诉云妮。
  才子听到我的话来了精神,“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碗水,抹了一把嘴“妮儿!你可不知道,昨天晚上你才哥大发神威,把那木头揍得嗷嗷直求饶…………”才子口沫横飞地白话着。
  我皱了皱眉头,给了才子一个眼色,才子吐了吐舌头住了口。
  “什么木头?”云妮奇怪地问。
  “听他瞎说,昨天黑灯瞎火的,我俩从山上掉下去了。”我撒了个谎。
  云妮也没有多问,见到我俩安然无事什么都不重要了。
  这两天连续照顾祖父本来就身体疲惫,加上昨夜的紧张刺激,吃过早饭我已经委顿不堪,“我去睡会儿。”我对云妮说。
  等我醒来,已经是快要吃午饭的时候了;才子还精神百倍地研究着玉碑和扳指,这两件东西也是我和才子唯一从河底墓穴里带上来的东西。
  “小狼,咱哪天进城把这东西带给陈教授看看。”才子一看我醒了过来马上凑到我面前说“这回咱俩发了,我有预感!”才子的语气无比兴奋。
  “你这牲口钻钱眼里去了吧。”我打了个哈欠,鄙夷地瞥了才子一眼。
  才子委屈地望着我“这可是咱拼了命弄回来的,那木头要是玩赝品,老子回去再把他刨出来!”
  才子的话把我逗乐了,这牲口患上赝品恐惧症了………
  吃过午饭,我让云妮去休息一会,这几天她一直在照顾着祖父,人憔悴了很多,睡眠严重不足,我真怕把她累坏了。
  祖父的精神也好了很多,能在我的搀扶下在院子里溜达了,下午在秋后阳光最明媚的时候,我扶着祖父坐在院里的躺椅中,惬意地喝着茶水,陪祖父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
  才子仍旧蹲在墙角研究着那块玉碑。
  祖父颇有些好奇地瞧着那块玉碑,祖父也是走南闯北多年的人,一眼就看出来那玉碑不是件凡品。
  “这块玉这么大,难得的是通体翠绿,没有一丝杂质,实在难得啊。”祖父对我说。
  我怕实话实说老爷子担心,只简单地说是在清水河河床下的一座墓穴里起出来的,“看样子好象是陪葬品,可能是我俩遇上古墓了”我最祖父说。
  “爷爷,你看那碑上的符号是什么东西?”我问。
  “那好象是女真文字,当年我曾经在会宁府见过。”祖父扶着胡须说,目光飘散地望向远处的森林,沉湎到回忆中去了。
  (金上京会宁府遗址,是金朝1115年至1234年间的都城,位于阿城市区南2公里处)
  都说人在老了以后会常回忆起年轻时发生的事情,有很多曾被遗忘的往事都会清晰地记忆起来,祖父这几天反常的举止让我颇感担心,好象祖父一夜间苍老了,变成了深秋的树叶,在秋风秋雨里飘摇不定、摇摇欲坠。
  我的担忧不敢让祖父看出来,只能强做镇定,但是我觉得祖父一眼就看穿了我;那种淡然的无惊无喜的神色看得我心里阵阵酸楚,我不敢去想万一失去祖父,我会有多么痛苦,我该怎么生活。
  “请问这是郎沐空,郎老先生的家吗?”一个轻柔温婉的声音传进耳中,把各怀心事沉思的祖父和我惊醒;才子率先迎向大门“这里是郎家,你是谁?”
  我望向大门,门口是两个人,一女一男,看到说话的女孩的第一眼,我的感觉是惊艳,这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子,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穿着打扮很干练,但是让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很时尚的女子,个头很高,看样子有一米七十左右。
  她身旁的男子却是一个外国的金丝猴,三十岁上下,金黄的卷发,高鼻绿眼,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很斯文的样子;不过我向来对外国佬是没什么好感的。
  “我姓唐,是郎老先生故人的女儿。”那女子微笑着回答,很有礼貌。
  我明显地感觉到祖父一震,脸色瞬间发生了变化,我莫名的觉得祖父正勉强隐藏着深深的恐惧。
  “我们有些事情找郎老先生。”旁边那金丝猴的汉语很是地道。
  【017 世代诅咒】
  不过金丝猴想不到自己已经踢到了铁板上,才子这牲口何止对外国人没有好感,他每天都惦记着能狠狠地黑外国人一把。
  听到金丝猴的话,才子果然把胸一挺,不耐烦地问“你也是故人的儿子吗?!”
  那金丝猴个头也不算矮,一米八十上下,身材也算健壮,但是在才子面前就顿时小了几号;金丝猴“呃”了声,一时语塞,才子呸了一口吐沫。
  “让他们进来吧!”祖父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原本正在休息的云妮也听到了动静,走了出来。
  金丝猴的眼神在瞧见云妮的时候明显一亮,能够在山区小村里见到这样清丽脱俗的美女一定让她吃惊不小;连那个高个美女的目光也在云妮身上停留了良久,云妮第一眼也看到了这个让人惊艳的陌生女子,两个女孩站在一起,一个好象开在山头悬崖的百合、雪莲;一个就像华丽雍容的牡丹………委实有点让人眼花缭乱。
  “资产阶级和帝国主义联合反攻大陆了!”才子一屁股坐在我身边,对我嘟囔道。
  云妮询问地望着我,我摇了摇头,示意她静观变化。
  “你是唐传秋,唐教授的女儿?!”我们六个人围着小几坐定以后,祖父率先出声。
  祖父的脸色有些苍白,身体似乎也在抖。秋风或许有些寒了,我伸手要扶祖父进屋,祖父却轻轻摇了摇手。
  “郎爷爷,唐传秋就是我的父亲,我叫唐心。”那女孩笑着回答,称呼也十分乖巧亲切地从老先生改成了爷爷。
  “你父亲还好吗?”祖父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却异常明亮,紧紧地盯着唐心问,这好象不太像问候故人的态度啊。
  唐心听到祖父的问题,神色一黯“我父亲在半个月前去世了。”声音很轻,我的胸口有些发酸,也许是最近经历了老夫子生离死别之后人变得特别的敏感,加上对祖父病情的担心,真有点感同身受的味道。
  仿佛被抽掉了力气似的祖父跌坐在椅子里,半晌没有说话,长长地叹了口气“你父亲也只不过花甲吧?英年早逝啊。”
  “我父亲今年六十五岁,心脏病突发,去的很快,从发病到去世只有一周。”唐心眼底浮起泪花,说完后长长地吸了口气。
  祖父又叹了口气“孩子,是你父亲让你来找我的??”
  唐心脸上露出惊奇的表情点了点头“我一直都在英国上学,继承了我父亲的专业,目前正在攻读考古系博士学位;二十天前收到了家里的信,知道我父亲病了,我就急忙赶回了北京,当时我父亲已经弥留,他对我只说了两句话:一句是让我到清河口子村找您或者古道常老先生,我到村子以后一打听就找到您了。”
  听到唐心的话,我、才子、云妮都很惊讶,云妮更是“啊”地轻叫出声;唐心奇怪地看了看云妮。
  “古老夫子刚刚去世,这位是古夫子的孙女,云妮。”我介绍说。
  唐心哦了声,露出一个理解的表情,伸手把云妮的手握住“云妮,你节哀啊。”
  唐心的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对她生出了好感,祖父也轻轻点了点头;她也刚痛失至亲,这至少表明她很善良。
  “谢谢你,你也要想开点。”云妮轻声对唐心说。
  在失去亲人后痛苦、悲思的时候,一点关心、一句安慰,就像黑夜里的火光让人心生温暖,大大地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另一句是不是要求死后火化?!”沉默良久的祖父突然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是的!”唐心惊诧的眼神把她心里的震惊现露无遗。
  和唐心同样感到惊讶的不止她一个人,所有人都很惊奇。
  “孩子,你今年多大了?家里还有什么人?”祖父天马行空似的又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唐心有问必答“我今年二十五岁,七月十五的生日,我母亲去世得早,本来我还有一个哥哥,但在文革的时候失散后再也有找到。”
  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我对这个看起来似乎很高傲的女子产生了几分亲切感,云妮和才子也看着我,才子更露出一个意味颇深的坏笑。
  “你和跃进同岁。”祖父微笑着对唐心说,指了指我“这是我的孙子,郎跃进。”
  “你好!”唐心笑着对我说,我报以微笑点头。
  “那这位是?”唐心看着才子问,可能在她的眼里,这个人刚才的表现更像这家的主人。
  “是我的好朋友,才杰出。”我的回答很简洁,此刻我的心里都在想着这两个突然出现的人究竟有什么来意,那个唐教授在临死前让自己的女儿来找祖父,肯定不会是思念故人这么简单。
  “这位是林森博士,是我在英国考古队的队友,是个中国通,很喜爱中国文化。”唐心向我们介绍了与她一起的那个金丝猴。
  林森非常绅士地向才子伸出了手,才子哼了一声“怎么着,想掰个手腕啊?!”说着一曲胳膊,露出健壮黝黑的二头肌。
  林森手一抖,半伸出去的手僵在半途中,颇有些尴尬;我心里好笑,伸手握住了林森的手“你好!”我笑着向林森点了点头。
  林森感激地朝我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似乎在感谢我给了他一个台阶。
  几个人简单地打过招呼,然后很有默契地望着祖父,谁都不说话。
  祖父的眼神又变得飘渺空洞,时间好象凝固了似的。
  “也该让你们知道了。”过了良久,祖父习惯性地抚了抚胡须轻轻地说。
  “孩子,你应该认识李佩和赵商吧?”祖父目光炯炯地看着唐心问道。
  “是的”唐心点头说“李叔叔和赵叔叔都是我爸的好朋友,不过他们前两年都过世了,李叔叔是遇到了车祸,去世时六十五岁、赵叔叔是在一次考察时遇到了墓壁塌方,那时他也只有六十二岁。”
  “呵呵,原来只剩下我一个老不死的了。”祖父的笑很凄凉萧瑟,听得我心头一颤,酸酸的,不是滋味。
  “那他们有没有后代?现在多大年纪?是不是都不在了?!”祖父颤声问,神色紧张。
  祖父这个问题可真是蹊跷极了,按理说两位六十几岁的人,子女最多不过三、四十岁,祖父怎么能诅咒人家都死了呢?
  唐心的回答更让我震惊,唐心听到祖父的话,眼睛瞪得极大盯着祖父,眼神里是无法遮掩的惊讶“郎爷爷,您、您怎么知道?!是不是您和他们两家都还保持着联系?!李叔叔和赵叔叔家的孩子都是独生子;李叔叔的儿子是一位登山运动员,去年在出队攀登西藏玉珠峰的时候遇到雪崩意外身亡;赵叔叔的儿子是一位警察,三个月前执行公务时与歹徒搏斗,重伤不治。”
  “他们、他们死的时候多大年纪?!”祖父嘴唇颤抖,身子竟也有些摇摇欲坠,紧握着茶杯的手因为用力过度骨节凸现。
  “李叔叔的儿子刚过完三十岁的生日;赵叔叔的儿子差三个月满三十岁。”
  “喀嚓”一声,茶杯竟然被祖父硬生生握碎!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我急忙伸手扶住祖父,不断地为祖父轻抚后背;云妮也发出一声惊呼,蹲到祖父身前为祖父清理手中的碎片残渣。
  我的心砰砰开始剧烈的乱跳,我想起十一岁时为李旺驱邪那晚祖父与老夫子喝酒后说的几句话“”那是战争!战场上流血牺牲那是很正常的!老郎难道这你还不明白吗?是巧合!何况那年大林二十九,小飞只有二十八“
  我父亲牺牲时只有二十八岁,这其中究竟有什么联系?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018 抗击宿命】
  气氛又陷入无边的另人恐慌、压抑的寂静,就连才子这没心没肺的也连大气都不敢出。
  “四十年前,有四个北京大学的青年学者来到这里找到我和道常,那三个青年就是你的父亲、李佩、赵商还有………。宋真。”祖父扫视了一眼在坐的众人,眼神飘向了斜挂西山的夕阳,好象完全沉溺在对尘封往事的回忆之中了。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甚至连一声响动都不敢发出,惟恐惊扰了祖父的思绪。
  “你父亲拿着一副地图,说那是辽国契丹皇家龙脉之所在,位置就在长白山脉之中。埋藏着无数的财宝和历史文物,而且在传说中是契丹发迹、建立辽国的兴旺根本,是一处帝王风水穴;同时也是契丹的皇墓所在,希望我和道常能够陪同他们一起去探询,还说如果能够勘探到龙脉所在,那必然会是中国考古史上一个重大发现。”
  “这龙脉一说,关乎风水阴阳之学,何况是帝王穴,首先就引起了道常的兴趣;而我一是怕道常会遇到什么危险,再者我年轻时好勇斗狠、对于古墓、宝藏向来十分好奇,在他们劝说下,答应一起进山寻找所谓的契丹龙脉。”
  说到这里,祖父话音一顿,长长地叹了口气“途中虽然不是坦途,但有地图在手,又有道常一路观星测山,虽然遇到些危险,最后居然被我们找到了龙脉所在!”祖父的声音十分激动,整个身子也剧烈地颤抖着。
  “啊,真有龙脉的存在?!”一声惊呼传来,我看了一眼满脸惊喜的林森,对他打断祖父的话有些反感,他的话让我心中隐约生出一个疑问,难道他也知道龙脉的传说?对祖父的关切马上就打断了我的思绪,祖父此刻的情绪实在是太激动了。
  我担心地看着祖父,真怕他重病体弱经不起这么强烈的精神波动。
  “爷爷,您慢慢说,喝口水吧。”我轻声说,递给祖父一杯茶。
  祖父慈祥地看了我一眼,轻轻握了握我的手说“我没事。”
  祖父深吸了口气“我们先是进到了龙脉前沿的王墓陵园,寸草不生,处处透漏着古怪;在一块石碑上我们发现了一句话‘凡擅入此陵者必世代遭受诅咒,子孙命不过尔立,死后世代为阴奴’!”祖父说这句话时,眼神中射出无尽的恐惧,这眼神看得我浑身泛起刺骨的阴冷,夕阳的光芒里,根本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其他人的感受想必也和我差不多,唐心尚能保持冷静,但脸色也变得苍白;云妮更是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胳膊,轻轻的颤抖显示出云妮此刻的恐惧和慌乱。
  '阴奴'!我暗暗回忆《阴阳风水勘术》,在书中最后有过一小段十分模糊的记载:“阴奴即守墓奴,墓穴守护者,一旦有活物进入墓穴范围,将遭到阴奴全力攻击。”这一段记录是后加上去的,难道是老夫子在经历这事以后才记录的?
  “你父亲他们都是学者,一向相信科学;简单的一句话自然不能把他们吓倒;但是我和道常已经隐隐感到不安,双方对于是就此停止退去还是继续前进争执许久;我和道常本想离开,但是你父亲说如果诅咒真的存在,那么既然已经进入到皇陵之中,就算退出也来不及了,何况距离龙脉所在也只有一步之遥,这个时候停止不前就太可惜了,于是我和道常决定再留一夜。”
  祖父猛地一拳砸在小几上,把小几上的杯壶震得跳了几来发出了“砰”地一声响,本来完全沉浸在祖父叙述中的几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都是打了个哆嗦。
  “当天夜里,我们轮流值夜,后半夜时被0值夜的宋真凄厉的惨叫惊醒,醒来时宋真已经死去,血肉模糊,似乎是被猛兽给咬死的!我们一起把宋真给埋葬,决定天亮后立即撤退…………谁知在第二天一早,我们发现……发现…………”祖父眼中射出无法形容的深沉的恐惧之色,竟然说不下去究竟发现了什么。
  我连忙递给祖父杯茶水,祖父接过茶水一口饮尽,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用力地喘着粗气,脸上憋得通红,喉咙间“咯咯”轻响。
  我用力地锤打着祖父的后背几下,祖父“扑”地吐出一口浓痰,长吸了口气,胸口慢慢平缓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们发现宋真的尸体不见了;于是我们五个人慌忙撤退;在走出皇陵时,竟然又见到了宋真,他居然又活了过来!又活了过来!又活了过来!”祖父接连说了三句又活了过来,整个人的颤抖也是一阵比一阵剧烈,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怀疑与恐惧。
  “可是那根本不是一个活人,是一具行尸走肉!宋真居然变成了阴奴!没有意识、力大无比,我们只要一踏进陵园,他就会发疯地攻击我们!”祖父心有余悸地说,我和才子对望了一眼,看出来他也想起了昨夜在古墓里遇到的僵尸,心头的恐惧还没有完全消除,听了祖父的描述,很容易就将二者联系到一起,我完全可以想象那是怎样一种骇人听闻的情景。
  “我们回来以后就分手了,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大家都在刻意逃避那段往事,都希望那句话只是一个恐吓;但是……现在来看并不是那么简单。”祖父仿佛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一样,虚弱地说道,整个人瘫躺在椅子里。
  “原来这就是老夫子为什么一定要火化的原因?”我问祖父,只觉得嘴里很苦很涩,命不过三十,我和云妮都已经二十五岁了………一直都认为自己很年轻,就算在面对花呢子、齐力顿,甚至在昨天晚上,最困难的时候我都没有放弃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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