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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盗宝世家-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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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我也说不上来,”老歪叔不允许葛教授扭头看那褐黄色硝烟所形成的人脑沟回形状,搞不太清楚我父亲到底在说些什么,只能是不停的摇头。
  丁思梵却开口道:“夏大叔,要让烟雾形成一个固定的形状并不难,清朝时就有人在吸烟的时候吐出花鸟鱼鹤的烟雾形状,而且,江西龙虎山张天师家第二十九代天师张景瑞在焚香祷告的时候,香火燃烧时也会形成天神的形态,所以……”
  “没错,是张天师!”我父亲和老歪叔同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8)天师觅宝
  张景瑞,江西龙虎山第二十九代嫡传天师。
  与人们的想象有所区别的是,江西龙虎山的张天师,并不是一个道教组织或是江湖组合,而是一个家族传承。早在东汉年间,第一代天师张道陵青城山除魔,得道成仙之时,留下来一句话:
  “吾遇太上亲传至道,总领三五都功,正一枢要。世世一子绍吾之位,非吾宗亲子孙不得传。”
  这名话的意思是说:我张道陵成仙了,得道了,你们羡慕吧,羡慕死你们,我留在世上的这个天师之位,只有我的直系血统子孙才有资格继承,你们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甭想沾边。
  张道陵升天时留下的这个“最高指示”,说起来让人疑窦丛生,这哪是得了道的神仙能干出来的好事?父位子传,还世世代代承传不息,这是典型的秦始皇的想法。所以世人也对张氏一族大搞血统论表示了最大的愤慨,愤慨最直接的方式,是说张道陵并没有得道成仙,而是被一条大蟒蛇给吞掉了……
  但不管别人的意见多么强烈,终究无法阻止龙虎山张氏一门世代承袭天师这门职业,至于别的老道,哪怕你有天大的本事也白搭。
  但传来传去,传到北宋年间张氏第二十八代张敦复那里,出问题了。
  而且这个问题还非常的严重,张敦复天师居然没能生出儿子来。
  这下子麻烦大了,张道陵升天前说过,只有他的血系子孙才能继承天师之位,但这位第二十八天师居然连儿子都没生出来,那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再大的问题也难不住龙虎山的天师们,张敦复做出了个决定:过继他弟弟的儿子张景瑞,是为第二十九代天师。
  这位张景瑞之后,就是那位前来解州召唤关羽斩除蛟龙的娃娃天师张继先。
  有意思的是,这位张景瑞也没能够生出儿子来,所以他只能过继张继先当儿子,但实际上,张继先其实是张景瑞的表弟……
  总之,龙虎山上,张氏血脉是一笔糊涂帐。但这笔糊涂帐与我父亲没有关系,他只注意一件事:第二十九代天师张景瑞的焚香凝像之术。
  史载,那张景瑞别无所长,一不会擒妖二不会驱鬼,他只会在焚香祷告的时候,让那缭绕的香烟凝聚成天界神祗的模样。
  如此说起来,让那虚无飘渺的烟雾形成一个固定的形状,以惑人心智,并非是什么难事,不见得让水面形成波纹更困难。
  问题是,那天师张景瑞玩这花活干什么?他闲的吗?
  这个答案,只有我父亲和老歪叔心下雪亮。
  那龙虎山张氏一门,定然与寻宝秘族脱不了干系。张景瑞之所以研究这聚烟成像,绝对不是闲极无聊,而是张家有人曾经进入到这蚩尤藏宝的地下窟洞之中,看到了水潭上面的奇怪现象,所以张氏族人才孜孜以求的想弄清楚这其中的道理。
  而且,这个谜底张家人一定已经解开了,那娃娃天师解州盐池除杀蛟龙,就是明证。
  想来那娃娃天师张继先一定是早已进入洞中,将蚩尤秘藏的上古之宝取走,却将这潭水中一个大脑仍然留了下来,存心给我父亲他们这些后来者添堵。
  (9)苦无出路
  “葛教授,这边走。”
  我父亲和老歪叔两人一边用眼色交流着有关龙虎山张氏一门来此寻宝的分析,一边带着葛教授和丁思梵往安全的地方走:“走这个洞,我们刚才就是从这里进来的,出去之后应该是一个血池……”
  但是他们错了,从那个洞窟中钻出去,他们看到的不是什么血池,而是那一团凝固不动的褐黄色硝烟所组成的大脑沟回。他们向前走,看到的是这个东西,向后走,看到的仍然是这个东西。
  而且,不止是那一个洞窟是这样,无论他们选择走哪一个洞窟,等钻出来的时候,都会发现他们又返回到了那一团大脑沟回形状的烟雾之前。
  迷阵!
  他们陷入了一个古老的阵式之中。
  最可怕的是,这个阵式并不是物理的,而是心理的。
  说清楚了,这个迷魂阵就存在于他们每个人的大脑之中,存在于他们的思维之中。当他们一意想要逃离那凝固不散的大脑沟回形烟雾的时候,双脚分明是在向着远处奔逃,但实际上,还有另外一种更为决定性的力量在影响着他们,让他们不由自主的再走回来,而在这个过程之中,他们却以为自己正在远离这里。
  那种神秘的催眠力量远比他们所想象的更为强大,意志薄弱的人如丁思梵和葛教授,只要看一眼那可怕的大脑沟回就会丧失神智,迷失本性,沦为这上古祭坛的可怜牺牲品。意志坚定之人,如我父亲和老歪叔,纵然是他们革命口号喊得震天响,但最多也只不过是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心智迷失,但那可怕的影响力量仍然于悄无声息之间渗入了他们的大脑,让他们于不知不觉之中受到了影响。而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让自己从这座可怕的水潭边走开。
  “他奶奶的,”连续尝试了几次,发现自己总是不断的绕回来,老歪叔急眼了:“我早就知道这脏东西不能看,一看就会产生坏影响,果不其然。”
  “别泄气,”我父亲鼓励老歪叔:“什么样的敌人咱们没见过?别让人家大教授笑话咱们没出息,你问丁思梵,想当初我们在王莽地宫的时候不比这还要危险?我们害怕过没有?”
  “老子不是泄气,是生气!”老歪叔气哼哼的道:“我是生气连八百年前的张天师都能制伏得了这玩艺儿,咱们却让这东西跟耍猴一样耍,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葛教授咳嗽了一声:“对了丁思梵,你还没我介绍过这二位……”
  我爹和老歪叔相互对视一眼,差一点没哈哈大笑起来,感情大家在一起折腾来折腾去这么久了,这葛教授才想起来这茬啊。
  却没想到丁思梵的表现更是尴尬,她指着我父亲对葛教授介绍道:“这位是夏师长,夏大叔,旁边的这一位……”
  “夏师长?”葛教授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最多也就是个排长……”
  “你就拿我当排长好了,”我父亲不喜欢葛教授如此小视他,一指旁边的老歪叔:“这位是歪排长。”
  “哦,是歪排长,”葛教授这人就是傻,不知道我爹这么叫是在讽刺他,张口就跟着我爹乱叫。
  只听老歪叔被气到一声疯吼,做势就要举枪和葛教授拼命,我爹急忙拦住他:“好了好了,你不是歪排长,是歪师长,你比我的军衔还高半个格呢,叫你歪师长也委屈了你……别闹了,咱们快点走吧。”
  “走?往哪走?”丁思梵也害怕老歪叔真的发毛,躲到我父亲的身后面:“再走不还是走回来了吗……”
  “谁说的?”我父亲笑道:“苏学士有诗云,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缘身在最高层……我们走来走去总是走回来,那是因为我们站的位置太低了,这一次我们往高处走。”
  (10)地下极峰
  噗噗两声,我父亲和老歪叔同时动手,将两枚照明弹打得极高,映出了水潭边那座黑黝黝的地下极峰。
  “我算是弄明白了,”我父亲说:“我们再也不能让敌人牵着鼻子走,围着敌人的脑袋走来走去的了,我们要跳出敌人的包围圈,登上这座山,他奶奶的,山下旌旗在望,山头鼓角相闻,敌军围困万千重,老子硬是岿然不动,这辈子老子就跟他耗上了。”
  葛教授仰面看了看那座笔直的峭峰,小心翼翼的说道:“夏师长说得有道理……”我父亲劈头打断他:“叫我老夏,你是个知识分子,师长军长都不是你应该叫的。”
  葛教授有些为难的往后仰了仰身子:“老……夏,我有个想法,困扰我已经好久了,要知道解州产盐的历史已经有四千年了,而且解州的盐与四川自贡的盐区有着明显的区别,自贡是盐井作业,非常危险,而解州人守着银湖这么一个大盐池,只需要将湖中的卤水舀上来晒干即可,有什么必要也要搞出来盐井呢?”
  “葛教授,你别急,慢慢说好了。”丁思梵在一边安慰道。
  “是这样,”葛教授落下泪来:“其实早在下到那盐井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对了,可是我贪功心切,太想搞出点名堂来了,结果害得那几个年轻的孩子……都怪我警惕性不高,现在回想起来,那盐井下面的地下岩洞肯定有问题,有什么问题我现在还不清楚,只要等我们爬到这座山上,打颗照明弹往下看看,可能就会都清楚了。”
  “葛教授说得有道理,”老歪叔走过来,拍了拍葛教授的肩膀:“不要伤心了,要说起来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咱们走吧。”
  四个人绕过那座可怕的水潭,准备登山,我父亲取出几顶头上嵌有照明灯的矿工头盔,分给每人一个,再打一枚照明弹,看清楚山坡的走势,开始攀登起来。这地下极峰的岩层正是典型的钙质结砾石,是冰河世代形成于盐湖上流的石灰石岩层,后期地下水流改道,将这些石灰石岩层腐蚀成无计其数的地下空洞,但空洞的规模如此之巨,竟然能够在地下岩洞中形成一座山峰,这却是我父亲一行闻所未闻的奇事。
  率先爬上一个陡峭的斜峰,到了一处坡势较缓的地方,我父亲转过身来,先将丁思梵拉上去,然后是葛教授,正要接过殿后的老歪叔扛着的沉重装备,却突听上面传来丁思梵一声尖叫,惊得我父亲身体一扑,差一点跌下去。
  急忙回头,我父亲惊见丁思梵正死死的抱住一块石头,葛教授在后面用力抱住她的肩膀,似乎想要把她推下山去。我父亲勃然大怒,正要扑过去一脚踹倒葛教授,恰见葛教授转过脸来,竟然是满脸的大汗:“快快快,快帮我拉住她……”一言未止,忽然一股无形的力量袭来,我父亲暗叫一声不好,就地把身体一松,猛的趴在地上,但是那强大的吸附力还是拖着他的身体在地上向前移动着,发出了哗啦啦的磨擦之声。
  惊惧之下我父亲抬起头来,只见前面有一个洞口,洞中两只巨大的怪眼,正充满了热情的凝视着他,那怪眼之下,是一张大张的嘴吧,而那强大的吸附力量,就是从这巨大的嘴吧里发出来的。
  “奶奶的,怎么这长虫钻这么深的地方来了?”见只是一条巨蟒,我父亲倒不是太放在心上,只是心里纳闷,自己刚刚爬上来的时候仔细的看过的,根本没有见到这么一个玩艺儿?那这长虫是从哪儿钻出来的呢?
  老歪叔在后面吼了一嗓子:“老他妈的闪开,这让条长虫尝尝老子的歪把子!”
  “等一等……”我父亲仔细看着那巨蟒蜷缩在内的洞口:“用不着你了,早他妈的八百年前,张天师就已经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的确,在那巨蟒蜷缩的洞口上,赫赫然钉着一只铜牌,上面是娃娃天师张继先的亲笔元始天书。
  可怜的蟒蛇竟然被张天师禁锢在这个洞里了,真不知道它是怎么熬过这八百年的。
  第五章:刑天之首
  (1)恐怖异类
  在中国道教历史上,龙虎山第三十代娃娃天师张继先的神通,并不在其开山鼻祖张道陵之下。除了解州召关羽斩除妖龙,这位小娃娃,还曾经给天宫烧过一道符,替一条狐狸精求情,祈求天界的诸神在狐狸精修成内丹的时候,别用天雷殒杀之,天界答应了娃娃天师的这个要求,于是那狐狸精就幸福的成仙了。
  除了狐狸精,史上还有蟾蜍精,刺猬精以及蟒蛇精,都曾经跟娃娃天师打过交道,传说那蛤蟆精因为性淫,迷奸大户人家的小姐,被娃娃天师不客气的用五雷正法击成了齑粉。刺猬精更倒霉,那家伙生了一身的刺,却偏偏喜欢读书的书生,等到把那书生迷得魂飞天外之际,伸手一抱,却扎一身的窟隆眼……所以张天师罚刺猬精去托着昆仑山,摆明了是想用昆仑山体的沉重压力把这只刺猬身上的尖刺压平了……
  而那条巨蟒精,传说它生活在一座山涧之中,食人无数,娃娃天师跑去找蟒蛇精的麻烦,那蟒蛇表却辨解说:他就是食肉动物,当然要吃肉类食品,至于那些被它吞掉的人,是他们自己跑这深山溪涧里来找死……总之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那娃娃天师有什么理由惩罚它?
  娃娃天师觉得这蟒蛇说得很有道理,不简单,有思想,就为这条蟒蛇划了一个界,只允许它在地下岩洞中的一个蛇洞里呆着,如果有人经过,那就是蟒蛇精的食物,如果没人路过,那就活该这条蛇倒霉……
  传说只是传说,却万万想不到他们居然真的在地下岩洞中看到这么一出奇景。当时我父亲和老歪叔吃惊得嘴吧都合不拢,这张天师,本事也忒大了点吧?
  他们所看到的情形就是这样,那巨蟒分明是害怕洞口处张天师的符箓,只能委委屈屈的蜷缩在洞里边,趁什么东西从洞口附近经过的时候,赶紧吸入腹中,这才勉强活到现在。
  但是对于这个解释,葛教授是决对不认同的。
  “你们说这蟒蛇活了八百年?”等到大家躲开洞口,听着蟒蛇在洞里烦燥不安的骚动之声,葛教授拿手指着洞口,质疑道:“不可能,先别说就一块牌子根本不可能让蟒蛇害怕,就算是这蟒蛇真的不敢出来,那它也活不过八百年。”
  “葛教授说得有道理,非常有道理。”我父亲说道。
  “那当然,人家是教授吗,放个屁都是有道理的。”老歪叔嘲笑道。
  “夏大叔,你别笑话人,”丁思梵看不过去了:“葛教授说得也没错,蟒蛇的寿命最多不过三十年,哪有活到八百岁的道理。”
  “蟒蛇的寿命是只有三十年,可是洞里的那玩艺儿,它根本就不是蟒蛇啊。”我父亲笑道。
  “怎么不是?”葛教授还不肯信,绕到一块巨石后面,仔细的瞧了瞧,顿时惊吓得差一点没滑到山下去:“我的上帝,这是什么物种,这蟒蛇的身体都粘在一块了,上面长着十几个脑袋……怎么会这么可怕?”
  “我看看……”丁思梵好奇,也想过去看个清楚,我父亲急忙拦住了她:“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这东西,是古来护宝之灵,昔年纣王不仁,宠爱妲姬,为了惩罚不驯服的臣子,那毒女妲姬就替纣王弄来了这么一只这东西,养在一口深池之中,把活的宫人扔下去喂食,时人不识得此物,以为是群蛇,实际上这东西的名字就叫蛩盆,是性情最残忍的异兽,你还是离这东西远一点的好。”
  “可是……可是……”丁思梵还不肯信:“那夏大叔,就算这东西不是蟒蛇,也没理由活八百年啊,更何况这地下岩洞根本找不到吃的,那东西理应早就饿死了才对。”
  “这东西没饿死,那是因为这东西和我们知道的动物不一样。”我父亲解释道:“这东西跟王莽地宫里的阴姹一样,也是复合性细胞生命体,而且这东西比阴姹更高级,有自己的神经反射系统,但这东西的神经系统是网状的,也就是说这个东西可以自己吃自己,新的生命体在吃掉旧的生命之后再生长出来,实际上这东西早就不是当年被禁锢在洞里的那一只了,这都不知繁衍了多少代了,而且它的形体,以前远比现在更要庞大,只是因为吸取不到外界的能量,所以才会越来越小,如果不是张天师的符箓镇着它的话,让这东西窜出来,吃口东西就长一截,吃个活人就长一块,长到最后,还不知道会有多怕人呢。”
  “夏师长的解释……听起来让人耳目一新啊,”葛教授仍然不肯信服:“就算夏师长你说得有道理,可这东西,它又怎么会害怕一只铜牌而不敢钻出洞来呢?”
  “这个原因吗……只要你回头看一下,就知道了。”老歪叔突然插进来说道。
  夏教授一扭头,顿时发出一声骇人的惨叫。
  (2)符箓传说
  据我母亲丁思梵在日记上记载,当她听到我父亲对葛教授说回头看看的时候,她本能的也一扭头,向山坡下面望去。霎时之间就感觉到自己的脑子轰的一声,无数的失落记忆仿佛又回到了她的脑海里,再一次的让她记忆起生活在兽形人横行的上古时代的往事。
  我母亲说,只到那时候她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迷失在这万古的地下幽洞之久,实际情况是他们一直在那神秘的大脑之中徘徊,一如那大脑中的一个思维活动,他们这些自以为拥有独立意识的人,实则不过是那颗大脑的幻觉而已。
  那么,我母亲丁思梵到底回头看到了什么,竟引得她如此大发感慨呢?
  这个答案,我父亲却是不用看也知道。
  他们进入这远自上古的蚩尤秘宝之地后,所行走的路线,仍然是沿着那水潭中的大脑形沟回纹络的轨迹,自始至终没有任何改变。
  当时在那地下极峰的上空有两枚闪烁着强力镁光的照明弹在照耀,让他们一眼看到了极峰之下的窟洞路径。
  那路径看似自然随意,天然自成,但实际上,窟洞中的每一条道路,都是水潭底部那怪异大脑沟回的重复与延续,这种催眠的力量是无远弗界的,任何人,只要他走入这大脑沟回的任何一道纹路,就无法逃脱这怪异大脑的控制。
  因为目睹了山坡下那呈螺旋状的大脑沟回路径,葛教授和丁思梵再度被催眠,而我父亲和老歪叔早有所备,一人对付一个,让这两人恢复神智。
  拍脸颊,掐人中,冲耳朵高呼革命口号,拿凉水往对方的脑袋上浇,反来复去的,总归就是这几招。
  不过非常管用。
  葛教授和丁思梵从瞻妄状态中醒来了,用失神的语气问道:“我到底是谁?是葛教授,还是上古时代奉献给魔灵的牺牲?”
  “你当然是葛教授,那还有个假?”老歪叔坏坏的笑道:“老头,这次知道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叫我歪师长……”
  感情老歪叔还记恨这事呢,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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