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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盗宝世家-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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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碰我……”我父亲的声音明显有些虚弱,那寄生于他体内的血妹子还需要段时间才能彻底的控制住他的身体,但这已经影响到了他身体的灵活性:“……别弄脏了你的手……”
  “我不怕,我们死在一起……”丁思梵不顾一切了。
  “死也不能挑在这鬼地方,”我父亲狞厉的道:“快走,你要是碰我一下,我会马上向你开枪的……”
  丁思梵一声不吭的后退了一声,突然掩面向老歪叔追了过去。她当然知道我父亲绝不是在空言恫吓,无论是不久前我父亲用枪口对准老歪叔,还是老歪叔刚才用枪口对准我父亲,前者是阻止血妹子的转移,而后者却是为了防止血妹子做祟,这一对死生战友,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因为他们太过于关心对方。
  战友情,最好的礼物,是于绝望之中的一粒子弹。
  现在,丁思梵已经熟悉了这些。
  她掩泪奔走,我父亲随之断后,他回了一下头,见更多的浮尸撞击下来,更多的鬼虫子从撞碎的浮尸中蜂拥而出,那黑压压的竹节体丑陋的蠕动着,给人以强烈的污秽之感。
  我父亲苦笑摇头:“你们他妈的还嫌不够乱吗?”
  一枚手榴弹掷出,我父亲已经紧追上丁思梵。
  (8)前后受敌
  冲到了蛩盆蜇伏的洞穴附近,远远的就听到那洞穴中的骚乱之声,老歪叔先将葛教授扔在地上,操起歪把子,对准那漫天俯冲而至的浮尸狂扫了一圈。
  满天的浮尸在炸裂,幸好尸水被爆炸产生的高温汽化了,否则的话,如果喷溅下来的话,那肯定是极其令人不快的感觉……趁这工夫打出几枚照明弹,老歪叔把眼睛死死的盯在恐盆蜇伏的洞穴上。
  那可真是一个好洞啊,洞口虽然非常开阔,可是浮尸再多,也不能够从四面八方多角度全方位呈立体三维的往里边钻吧?
  可问题是,那蛩盆此时正安安稳稳的居住在洞中,它怎么可能给这几位不速之客让开洞口呢?
  伤脑筋。
  后面又是一声爆炸,我父亲又给了尾随追来的鬼虫子一棵手榴弹,然后脚步踉跄的走了过来。
  “还有多久?”老歪叔把枪口对准我父亲。
  我父亲举了一下手:“很快……”说着,他抬腿向洞穴中走去。
  突听哒哒两声,几粒子弹射在他的脚下,我父亲愕然止步,转向老歪叔:“为什么要阻止我?”
  老歪叔摇头:“老夏,我不反对你现在这个办法,既然你身上已经被血妹子所附体,让蛩盆吃了你,顺便把血妹子转到蛩盆的身体里去,这的确是唯一的法子了,可是老夏,你至少也得在蛩盆出了洞之后再这么做,否则的话,你现在的做法对扭转我们的处境毫无益处。”
  “哦,这个事好办……”我父亲此时大脑越来越昏沉,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血妹子正他体内肆虐,与他争夺着对他身体的控制权力,他的视线已经变得模糊不清,每走一步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他勉强让自己保持清醒,一步一停的走到蛩盆洞前,伸出手,用力往下一揪,把钉在洞口的那块刻有张天师符箓的铜碑揪了下来:“现在……那东西应该出来了吧?”
  但是蛩盆并没有出来,那东西反而把身体死死的贴在洞壁上,一堆脑袋七扭八歪,似乎连向外边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老歪叔觉得奇怪,向洞口前迈了一步,却见那蛩盆突然蠕动起来,一大堆脑袋跃跃欲试,那些兽头都与蟒蛇一般无二,只是这么多的脑袋长在同一堆肉疙瘩般的蛇躯上,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看那怪物只对他有反应,却对我父亲避之唯恐不及,老歪叔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当即对我父亲下令:“老夏,你拿绳子进去,把那东西给老子拖出来……”
  我父亲跌跌撞撞的就往洞里走,丁思梵见此情形,忍不住长恸一声:“夏大叔……”
  老歪叔白了她一眼:“瞎操心什么你?看不出来那东西害怕血妹子吗。”
  丁思梵听了,定睛一看,果不其然,那蛩盆对我父亲分明是恐惧到了极点,眼见我父亲用颤抖的手把绳套套在那堆象是剁碎了又拼接起来的蛇疙瘩般的身体上,然后按照老歪叔的吩咐,背过身来往外拉那东西,那东西怕少不了上千斤,又怎么拉得动?
  可是我父亲的脑子这时候已经彻底糊涂了,他实际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习惯性的听从于老歪叔的命令,做势往外拉绳子,却是拖着绳子往外走,那蛩盆压根就没动地方。
  老歪叔走过去,试着往外拉蛩盆,他也拉不动。情急之下,他的眼睛盯在了正自高空处俯冲下来的浮尸上。
  “日你姥姥,老子不过了!”地穴的深处,响起了老歪叔疯了一样的嚎叫声。
  (9)洞中乾坤
  一具浮尸疾冲下来,这东西完全是靠了尸体腹部那膨胀的气流泄露为驱动,压根不会拐弯,而且来势凶猛,一旦撞击在附近,那满天溅起的尸水无异于一枚重型的生化炸弹。
  疯狂的嚎叫声中,老歪叔丢了歪把子机枪,伸手从装备袋里掏出了最后的武器——锋利雪亮的长马刀。
  “丫头趴下!”老歪叔丢了满地乱窜的葛教授和我父亲不理,一只胳膊遮住丁思梵,顺势将另一端缠在洞中蛩盆的绳子抛向疾冲过来的浮尸,另一只手迅捷的一刀抹出。
  嗤的一声气流的喷击之声响起,那浮尸的背部被老歪叔用马刀划了口子,浮尸体内积胀的气体喷泄而出,反而将疾射下来的浮尸倒顶了回去。
  寄生在浮尸体内的鬼虫子,是咬破浮尸的肌肤,让尸体内的气流泄露,
  驱动着浮尸向老歪叔发起冲击。但这一招鬼虫子会玩,老歪叔也会玩,而且他将浮尸捅出来的洞口更大,喷出来的气流更强劲,反倒让浮尸倒射了回去。
  那具浮尸飞窜上去,拖动了紧缚着洞中蛩盆折绳子。
  又一具浮尸俯冲了下来,老歪叔疯子一样的怪叫着,蹦高一刀,就听哧的一声,第二具浮尸倒窜回去,撞在第一具浮尸上。
  浮尸一具又一具的冲下来,老歪叔连喊带蹦,一刀一个,让浮尸掉头射回,倾刻之间,半空中已经集结了一大群浮尸,都顶着第一具拖着绳子的那一具,和洞中的蛩盆较劲拨起河来。
  眼见得那绳子绷得笔直,有一处明显出现了断裂,丁思梵正在惊心之际,却突听身后的洞中一声怪叫,就见一物,好似数百条毒蛇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让人恶心的肉疙瘩,忽悠一声,被半空中那浮尸的集群突然一下子拉了出来,竟然被拖到半空中,恰巧绳子也在此时嘣的一声居中断裂,那一团怪物,轰的一声砸落在了地面上。
  蛩盆真的被拉出来了。
  丁思梵只看了这东西一眼,就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太丑陋了,如果一个物种不负责任的把自己弄到如此的丑陋,不灭绝了它,那实在是没有道理好讲。
  这种怪东西,看起来好象是蛇类生物进化误入了歧途,它有一堆脑袋,这是因为蛩盆的繁殖只图一个省事,就在自己的蛇躯上长出脑袋来,可是新长出来的脑袋并不与母体分开,而是逮住最近的部位吞噬,一边吞噬一边继续繁殖,其结果就是搞得这东西没个象样的形状,总之是要多让人恶心就多让人恶心。
  丁思梵看这玩艺儿觉得恶心,可是葛教授却兴奋得无以复加,扑过去抱着蛇躯就咬,可是那蛇躯生着厚厚的鳞甲,鳞甲的厚度比人类的牙齿长度还要厚,所以葛教授吭哧吭哧的咬了半晌,只咬了满嘴的鳞壳,急得葛教授嗷嗷怪叫。
  趁空中的浮尸大阵被倒冲上去的浮尸顶住的时候,老歪叔急忙冲到被血妹子吓傻了的蛩盆前,挥刀猛斫,几下子就将蛩盆砍出了一个大口子,然后顺手拖过昏昏沉沉仍然在和体内寄生的血妹子抗拒的我父亲,把他的手腕凑到蛩盆的伤口前,用刀一划,我父亲的手腕处出现了一个伤口,眼见得那伤口中突的窜出一团血光,没入了蛩盆的体中,然后就见我父亲身体猛烈的摇晃了几下,一跤跌坐在地,丁思梵惊叫一声:“夏大叔……”急忙上前搀住了他。
  葛教授嗅到了蛩盆的体液气味,顿时兴奋得无以复加的冲将过来,张嘴正要嘶咬,却见他口中鲜红一物,已于瞬息之间射入蛩盆之体,那可怜的丑蛩盆身体猛的一僵,数十个脑袋昂起来,向着空中发出了鬼哭狼嗥般的惨叫之声。
  这时候丁思梵已经搀扶着我父亲,而老歪叔则倒拖着葛教授,一行人飞也似的逃进了洞中。
  (10)镇魔之地
  一进洞,老歪叔顺手把葛教授往地上一丢,反手将张天师的铜牌倒嵌在洞壁上:“哈哈哈,管你有多少妖魔鬼怪,想跟你歪爹斗狠,还差得远呢!”
  “夏大叔,夏大叔你醒醒,”丁思梵哭着,用手掌拍着我父亲的脸颊,就见我父亲勉强睁开眼睛,惨然的一笑:“别担心……我没事……只是让血妹子折腾得……没力气罢了。”
  “哈哈哈,”老歪叔小人得志般的走了过来:“老夏,老子以前教你怎么杀日本鬼子,现在老子教你怎么杀妖魔鬼怪,你就跟老子好好学着点吧。”
  “就他妈的凭你还敢说教我,老子杀日本人的时候你还欢天喜地的要娶童养媳,娶童养媳的第一夜你就给人家把床给尿了,摆明了剥削虐待广大劳动妇女呢……”我爹不服气,躺在地上跟老歪叔抬杠。
  听我父亲提起他童养媳的旧事,老歪叔不乐意了:“他妈的老夏你个没良心的,老子救了你们小两口的命,你不说感恩戴德,反而揭老子的短,这还他妈的象话吗?”
  听老歪叔满嘴胡说八道,丁思梵倒没说什么,可是那位葛教授却爬了起来:“小两口?谁和谁是小两口?”
  我父亲趁机转向葛教授:“葛教授,你现在没事了?”
  “我……刚才好象突然昏了过去,”葛教授有点把握不定的问道:“肯定给你们添了麻烦了吧?”
  “那还用说?”老歪叔走到葛教授面前:“你这老头,天生就是给人添麻烦的人……睁大眼睛,让老子瞧瞧我的瞳孔……”
  我父亲警告道:“老歪你说话注意着点,不要一口一个老子老子的……”
  “老子说声老子怎么了?”老歪叔倍感委屈,跳了起来:“老子刚才的表现堪称经典战例,那么精彩的表现,老子还不能自称一声老子?”
  丁思梵急忙出来打圆场:“刚才歪大叔的表现确实是非常的……不错,那千钧一发之际,除非是过人的智慧与勇气,否则的话……恐怕我们全都完了……”
  “你看看,你看看……”老歪叔乐得嘴吧都合不拢:“我就知道还是这小丫头有良心,不象老夏那个白眼狼,他妈的老子自从革命以来,在战场上就没干过别的,天天都忙着救你的命了,连一个谢字都没听你说过,就知道一天到晚揭老子的短……”
  “让你救我一命,是老子给你面子,换了别人,就算是求我我也不答应……是吧小丁同志……”我父亲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感觉到能够爬起来了,就挣扎着想站起来,丁思梵急忙扶住他:“夏大叔你先别急,先歇会儿……”
  “同人不同命啊,”老歪叔伤心的感叹:“怎么就没个人疼我啊……”歪把子机枪一架,哒哒哒一棱子,打得一大群正向着洞口俯冲的浮尸连锁爆炸起来,炸得洞外一片通明,连带着从山坡上追来的一大群鬼虫子也遭受了池鱼之殃,被炸得纷纷扬扬满天飞舞。
  “不要紧,我没事……”我父亲推开丁思梵:“我就是耳朵里边总有幻觉,老是听到外边有人撞门……”
  “撞门?”老歪叔神色大变,扭头看了一眼洞里,失惊的大叫起来:“这里真的一扇门……”
  我父亲嗖的一声跳了起来,几个人面色如土的看着洞里那扇被什么东西在里边重力撞击的铁门,好半晌,才听到我父亲嘀咕了一声:
  “完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那洞口的符箓并不是用来禁制蛩盆的,而是用来禁锢门里边的东西,那只蛩盆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那东西体形庞大,张天师是用它来顶住门,可是现在蛩盆被我们赶出去了,只怕门里边的那东西……这就要出来了……”
  哗啦一声,洞里的那扇铁门被撞开一条缝,一股子窒人的腐臭气味扑鼻而来。
  第七章:绝境生还
  (1)进退无路
  正象我父亲他们刚刚弄清楚的,钉在蛩盆洞外的那块铜牌,并不是张天师用来禁制蛩盆这只怪兽的。实际上洞中还有一道铁门,铁门里关着的东西才是两代张天师再三再四警告的可怕东西。
  很明显,仅仅在洞里的铁门上钉一道符箓,远不足以镇住那幽古邪物,所以张天师拿这只倒霉透顶的蛩盆当顶门杠,在洞外钉一道符箓让蛩盆不敢移动,将铁门内的东西彻底的禁锢了起来。
  饶是那张天师法力无力,却恐怕也算计不到八百年后,竟然有几个闯祸精会想尽办法把蛩盆赶出洞去,这样一来铁门里边的邪物就失去了控制,开始了用力撞门。
  “怎么办?”丁思梵茫然的看着我父亲,我父亲满脸的苦笑,最初他还以为碰上血妹子就够倒霉了,现在看起来,那时候实在是他们最幸运的时候。
  但现在看起来,他们的好运要到头了。
  洞里那扇朽烂的铁门上,张天师那熟得不能再熟的符箓随着门板晃动着:
  混沌之初,天覆地合。
  极阴尽浊,生此邪魔。
  羽衣三足,血泪如河。
  天尊缄口,不可言说,
  ……
  老歪叔咯咯的乐了起来:“老夏,看清楚了没有,那三条脚的鸟儿,原来在这里躲着呢……”说话间他冲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死死的顶住门:“幸亏我够胖……”一句话未说完,那扇门在里边重力一撞,就见老歪叔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幸亏我父亲、丁思梵和葛教授三个人不顾自己身体虚弱,急忙上前一起用力,老歪叔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那门里的东西撞击之力,大得异乎寻常,哐的一声,就见葛教授和我父亲这两个血妹子的受害象皮球一样弹了出去,直跌到门口处。紧接着又是一声撞击,那扇铁门哗的一声,裂开几道缝,老歪叔顿时变了脸色。
  这扇门虽然是精钢所铸,但八百年的岁月侵蚀,早已是不堪一击,大家再和门里的东西对抗下去,只会有两个结果,一是那东西破门冲出来,二是铁门撞烂,那东西可能连出来的力气都省下了……
  一定要想个万全的法子,老歪叔咬牙顶住门,脸色阴沉得象块抹桌布。
  我父亲扶着洞壁站了起来,伸手去取他们刚刚进来时钉在洞口的那块铜牌。
  “老夏……”老歪叔分明是想阻止我父亲,但语气明显有几分犹豫。
  这是明摆着的事,只靠了铁门上的一块铜牌,其震慑力远远不足,所以我父亲才想到把洞口那块也拿过来,双牌合璧,用两道符箓镇住那只“羽衣三足”的邪物。
  可问题是,洞口那块铜牌,是用来阻止洞外那些邪物冲进来的,有张天师的那块铜牌在,门外乱七八糟的怪物们挤了一大堆,可那些脏东西最多不过是挤在洞口看热闹,张天师的符箓对于那些邪物们来说,一如水潭中那颗已经质化了的刑天大脑没什么区别,都是靠近不得的可怕东西。
  有洞口的铜牌在,洞外的怪物们就不敢冲进来。
  可是这样的话,铁门里边的东西可就要冲出来了。
  可如果把铜牌取下来镇住铁门内的东西,洞外的东西又会冲进来。
  那么洞口的那块铜牌,该取还是不该取?
  老歪叔鼻尖冒汗,明显是没了主意。
  (2)绝境求存
  我父亲的手指堪堪碰到铜牌上,突然激烈的颤抖了起来。
  这块铜牌,到底是该取不该取?
  我父亲明显也陷入了痛苦的选择之中。
  这时候洞里的铁门上又被重力的撞击了一下,丁思梵发出了一声惊叫,被撞得弹开跌倒。
  见此情形,我父亲猛一咬牙,一把揪下了铜牌,猛的抛了过去:“老歪,接住!”
  老歪叔手疾眼快,一把接住铜牌,双手抓住铜牌,抵住门用力往里一推,只听轰的一声,那扇门猛然合拢了。
  老歪叔背靠着门,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的目光无意中转向了洞口,顿时为之大变。
  洞外边,那只正饱受寄生在体内的血妹子折磨的蛩盆意识到了洞口那种可怕力量的消失,立即本能的向着它的藏身巢穴蠕动过来,与此同时,聚集在洞口四周的鬼虫子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哧拉之声,顺着地面急切的爬行了过来。
  我父亲摸出了一颗手榴弹,却犹豫着舍不得抛出。
  弹药所剩无几,这枚手榴弹抛出之后,下一步又该如何?
  急难之际,老歪叔猛的又把那块铜牌抛了过去:“老夏……”
  我父亲劈空抓住铜牌,门外那潮水般涌劝的黑色邪潮霎时间散去。
  重围散去,葛教授和丁思梵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可是随即,那扇铁门又被里边的东西重重的撞击起来,明显的意识到禁止的力量被削弱,里边的东西撞击起来更犹得疯狂,连老歪叔都被撞得差一点跌飞出去。
  万般无奈之后,我父亲只好再把铜牌抛回去:“老歪接住……”
  老歪叔接过铜牌,再度遏止了门内邪物的重力撞击。
  洞外的脏东西又发现了它们的机会,稀哩哗啦的趁机涌过来,老歪叔差点哭出来:“老夏接着……”铜牌再度抛回。
  洞外的东西哗的一声退开,倒是非常的齐整。
  门里的东西却又逮住了机会,又开始拼了命的折腾。
  我父亲发出一声绝望的抽泣,再把铜牌抛给老歪叔。
  老歪叔又把铜牌抛回来。
  我父亲再把铜牌抛回去。
  ……
  铜牌在两人的手上捣来捣去的换手,但两人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几乎可以说是快要老泪纵横了。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难过处。
  现在这一关,恐怕是真的过不去了。
  葛教授已经死了心,抱膝坐在洞内一角,满脸严肃,煞介其事的看着两人把铜牌抛来抛去。
  而丁思梵却面色沉静,那双充满了祟拜之情的目光深深的注视着我父亲,她当然知道门里的东西时刻都有可能将那扇朽烂的铁门撞得稀烂,但是她的夏大叔在这里。
  只要夏大叔在,就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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