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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盗宝世家-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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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夏大叔在这里。
  只要夏大叔在,就会有办法。
  总之,那时候我母亲就对我父亲充满了不可救药的盲目信任了,尤其是在父亲麻爪为难没了主意的时候,她表现出来的信任就更毫无保留。
  (3)全力一搏
  那扇门再被里边的东西大力冲撞,哐啷一声,一块锈蚀斑斑的铁板掉了下来。门里边,依稀可见一个白影闪动,看不清楚是什么。
  最多再有一下,最多一下,这扇铁门就不复存在了。
  “同志们注意了!”我父亲把铜牌抛给老歪叔,突然用尽力气,嘶吼起来:“全体注意,准备战斗!”
  那一嗓子吼得极是用力,惊得精神状态已经趋于麻木的葛教授嗖的跳了起来。
  就听我父亲声嘶力竭的喊道:“全体注意,葛教授跟着歪师长,余下的同志随我来,听我的口令,预备——!”
  葛教授惊讶的看着我父亲,那复杂的眼神一目了然,他是认为我父亲多半是被这强大的压力逼迫得疯了,都这节骨眼上了,还有什么可预备的?门里的东西马上就要出来,洞外的东西也会都钻进来,全体预备,预备什么?预备让那些怪物啃食自己吗?
  虽然葛教授心里这样想,可是我父亲那满脸狞恶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吓死人,葛教授只好将身体挪到老歪叔身边,闭目待死。
  丁思梵却以标准的跑步动作跑到了我父亲的身边,说过了,她对我父亲是盲目的祟拜和信任,绝不会象葛教授那样认为我父亲是急疯了。
  当丁思梵跑到我父亲的身前的时候,听到我父亲一声低喝:“丫头,在前面抱住我。”我母亲丁思梵想也不想,立即搂住我父亲的脖子,用两条腿夹住我父亲的腰,看得葛教授正要惊呼,老歪叔却吼了一嗓子:“快,你他妈的还等什么?”
  葛教授吓了一跳,才意识到老歪叔也让他学丁思梵那样做。当时葛教授心里就甭提有多别扭了,眼看着他的学生丁思梵和我父亲用这种姿式,这已经就够让人难甚的了,万万没想到老歪叔居然也让他这么搞。我父亲和丁思梵的动作再不雅观,他们好歹是一男一女啊,可两个大男人这么搂脖交颈的抱在一起,算他妈的怎么一回事呢?
  眼见得葛教授不情愿,老歪叔穷凶极恶的端起歪把子机枪来:“不服命令,军法从事……”
  葛教授吓了一跳,强忍着屈辱,学着丁思梵的样,双手搂在老歪叔的脖子上,还用他那两条细腿夹住老歪叔的腰。
  就听我父亲和老歪叔同时呐喊了一声:“操他妈,鱼死网破,一往无前,下定决心,不怕牺牲,为了新中国,老子和你拼了……”
  我母亲丁思梵在日记中记载,我父亲那人嗓门本来就高,他和老歪叔都是在战场上养成的大嗓门,战场上炮火隆隆枪声不断,指战员全凭了大吼大叫指挥战斗,嗓门越高,给战士们的信心就越强。这样吼得久了,我父亲和老歪叔的声带都吼成了破锣嗓子,而且这两人都有点疯疯颠颠,一吼起来就没完没了。
  当时丁思梵只听到我父亲和老歪叔齐声狂吼,她不知道他们两个吼叫什么,难道只凭吼叫就能吓住门里和洞外那些怪东西吗?她估计这种可能性不大。但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可是危急之下,她总是要帮助我父亲的,所以她也伏在我父亲的肩上,跟着我父亲一起拼命的尖叫。
  三个人疯了一样的狂吼乱叫,剩下来的葛教授,不可能不被这种颠狂的气氛所熏染,他也不由自主的张开大嘴,无意识的狂吼起来。一时间,四个人全都在拼命的吼叫,谁也不知道谁在吼叫些什么。
  狂吼声中,丁思梵和葛教授感觉到我父亲和老歪叔突然狂奔了起来。
  他们在向哪里跑?
  (4)绝境求存
  明明是腹背受敌,洞外有邪物,门里也有邪物,无路可逃的死局之中,我父亲和老歪叔这两个大活宝居然狂奔起来。丁思梵心中惊诧不定,实在搞不懂他们到底在朝什么地方跑,可不管朝什么方向,她知道她是安全的。
  因为她在我父亲身边。
  你父亲,他是个男人。
  我母亲曾这样对我评价我的父亲。
  这句话,我想应该是一个女性对男人最高的评价了。
  男人就意味着责任,意味着义务,最重要的是,男人还意味着明明没有活路却还能把女人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意思就是说,男人还意味着智慧。
  我母亲丁思梵在日记上记载说,她当时真的有点疯了,拼了命的尖喊不止,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直到我父亲连续在她的耳边喊了几声:“丫头,消停消停吧,你都把老子的耳朵喊聋了。”
  丁思梵这才睁开了眼,让我父亲慢慢把她放了下来。
  然后我父亲一跤跌坐在地上,老歪叔则歪倒在他的身边,两人一人手上拿一块镌刻着张天师亲笔符箓的铜牌,急手忙脚的把那两块铜牌钉在已经支离破碎的门上。
  然后丁思梵转目细看,才发现他们竟然置身于另一个洞穴之中,而门外,有一个白色的东西晃来晃去,只是看上一眼,她就能够感觉到那个白东西所挟带的阴毒与仇恨。
  那是什么?
  他们又在哪里?
  这时候葛教授叹息一声,说话了:“夏师长,歪师长,你们让我葛某心服口服啊,身手敏捷,智慧过人,反应又是如此的迅速,而配合得更是天衣无缝,你们——是怎么想起来往门里边跑的呢?”
  老歪叔哼哼唧唧的道:“葛教授,你说咱们不往门里边跑,还他妈的能往哪跑?狗屁身手敏捷智慧过人,都是扯蛋,说透了都是他妈逼的,没办法啊!”
  值此丁思梵恍然大悟,原来我父亲和老歪叔居然死中求活,冲进了那扇铁门的里边,却把门里的邪物给挤到门外去了。
  如此一来,危局立扭。
  饶是门里的东西再怕人,可是此时大家抢占了它的巢穴,再有两块张天师的符箓做为屏障,纵然是那邪物恼恨不休,终究不敢是越雷池一步。
  门外的那白东西做势向门里滚了过来,直到这时候,丁思梵才影影绰绰的看出来,那东西竟然是一颗白色的生物卵,蛋壳坚硬无比,还泛着油腻腻的釉光,看起来就充满了妖异的邪气。
  “他妈的,你个杂种有本事过来,信不信老子拿这两块牌子拍死你?”老歪叔得意洋洋的骂了起来。
  那白色的生物卵分明是听到了老歪叔的威胁,愤愤不平的在洞里滚来滚去,用力往岩壁上撞,瞧那架势是想把蛋壳碰碎。
  丁思梵有点紧张,问道:“夏大叔,这是什么蛋,怎么这么可怕?”
  “这个……”我父亲想了想,才回答道:“总之是个带羽毛的三只脚的东西,你就信我吧,这东西的肉肯定不好吃,你就甭打它的主意了。”
  (5)怪异洞窟
  “夏大叔,你说外边那东西长羽毛三只脚?”丁思梵瞪大了眼睛左看右看:“这东西明明就是个蛋吗……”
  “你怎么这么烦啊,”我父亲气得转向了葛教授:“老葛,你以后教学生要多用点辩证唯物主义,马克思教导我们说……说什么来着……看看你的学生问的这问题,你到底是怎么教的吗。”
  葛教授嗬嗬的乐了:“夏师长,你就别计较了,这东西在这里被禁锢了几千年了,如果还保持它的羽衣三足的形状的话,恐怕早就连骨头都烂光了,所以这东西就休眠了,退化回到生物卵时代,不过夏师长,你说这东西会不会很快就会孵化出来啊?”
  “不会才怪,”老歪叔把话接过来:“老夏,要不咱们趁现在出去,弄把火把这个蛋烤熟了算了,要不然待会儿它真的孵化出个什么东西来,万一跑到外边,那咱们的红色江山,岂不是面临着一个大麻烦?”
  “烤熟它?”我父亲表示怀疑:“我说老歪,你也不瞧瞧这东西的蛋壳有多厚,它他妈的留在血池那边的阴阳船,蛋壳厚得装甲弹都射不透,真要想把这东西烤熟,非得丢到火山口里去不可。”
  “那咱们找找看,说不定这里边真的有一个火山口……”丁思梵站起来,往里边走了两步:“这里边只有一个洞……怎么跟外边那只蛋一样的大小?”
  “那个洞跟外边的蛋一样大小就对了,”我父亲说道:“看不出来吗,这个羽衣三足的阶级敌人天天都梦想着复辟,想凿穿岩石钻出来,这下可好,阶级敌人没干成的坏事,咱们倒是帮它干了。”
  “要不咱们钻进那个洞里试试看?”葛教授建议道。
  老歪叔对此建议不抱乐观态度:“老葛啊,你要想清楚了,那个洞是这怪物花费了几千年才钻出来的,我们是不是也花上几千年再把那个洞钻透?”
  “那总也得试试,”葛教授不服,自顾走到那怪卵钻出来的洞口前:“你们等我钻进去看看……”
  我父亲急忙吩咐:“先拿根绳子拴葛教授的腿上,这个洞这么细,直着往里钻没问题,只怕钻进去就出不来……”
  “那好,”葛教授拿定了主意:“就用绳子拴在我的腿上,如果绳子乱动,你们就用力把我给拉出来。”
  “试试看吧……”实在是没别的办法,大家就任由葛教授钻进去试试,按说以依葛教授的年龄,钻这个洞是不合适的,可是老歪叔和我父亲都已经累得脱力,丁思梵是个女孩子,葛教授再怎么虚弱,也不好意思让丁思梵冒这个险。
  拿根绳子拴在葛教授的腿上之后,那老头就钻了进去。
  大家盯着那绳子,见那绳索随着葛教授的深入,慢慢的被拉进洞里,过了有十几分钟,绳子不动了,丁思梵急忙用力扯了扯绳子,冲洞窟里喊道:“葛教授,到头了吧?”
  洞窟里没有回声,那绳索却突然抖动起来,我父亲和老歪叔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往外揪绳子,不料这一揪,才发现里边竟然有一股大力,正在把绳子用力往里拉,几个吓得脸色都变了,本以为这个洞里没什么危险,要不然大家也不会让葛教授逞能,可是谁料到……
  那绳索往外揪了一点,却又突然缩了进去,大家再用力一揪,感觉到并不是葛教授卡在了洞壁上,而是洞里边真的有什么东西,正在用力的把绳子往里拉,三个人情急之下一用力,只听嘣的一声,那绳子竟然被揪断了。
  我父亲一跤跌坐在地上,拿起绳子的断茬看了看,顿时脸色大变:
  “不好,这绳子……分明是被什么东西的牙齿咬断的……”
  (6)洞中乾坤
  我父亲他们此时所处的地方,称得上洞中有洞,洞中套洞。
  这座由上古兽形人所掏出来的不知是蚩尤还是刑天的地下洞穴中,形成了一座地下极峰,山坡上有一个洞藏着怪物蛩盆,蛩盆的洞里有一道铁门,里边禁锢着那枚一旦孵化出来就会是“羽衣三足”的怪东西,而就在这个怪东西的洞里,还有一个小洞,这个小洞只有人的两肩那么宽,一旦钻进去,就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钻,后退是万万不能的。
  现在葛教授就钻进了这个无法后退的小洞之中。
  为了防止葛教授退不出来,大家还在葛教授的腿上拴了根绳子,感情是把葛教授当蚂蚱了。
  可是现在,绳子在里边不明缘故的断了,而葛教授却毫无声息。
  难道说,在这个洞中,还有什么更可怕的怪物不成?
  我父亲双手撑在洞中,几次做势要往里边钻,却都又停了下来。
  我父亲害怕。
  他不是怕死,怕死他也活不到现在,战场上幸存下来的人,多是些不怕死的悍勇之士,子弹那东西专门欺负老实人,谁害怕就往谁的身体里边钻。
  我父亲是害怕他万一钻进去后,一旦发现自己也控制不了局面,而这边那枚怪蛋再孵化出个什么玩艺来,那可就麻烦了。
  他犹豫了再三,终究是无法说服自己放弃葛教授。
  他拿绳子在自己的腿上缠了一圈,站起来拿那只熊掌一样的大手拍了拍丁思梵的脸颊:“丫头,在这儿等我……”说完就钻了进去。
  这个过程中老歪叔一声不吭,他现在是唯一的生力军了,所以不到最后关头,是决不可轻率行动的,所以去营救葛教授的活,就必然要由我父亲来负责。
  既然如此的话,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只是用手揪住绳索,慢慢的控制着放绳,通过绳子上面的震动,判断我父亲在洞里边里的情况。
  起初一切顺利。我父亲显然是很小心的在洞里边爬行,绳索放开的很慢,保持着匀速。丁思梵的心都快要跳了出来,她的手握成了拳头,放在了嘴唇边,感觉到脸颊上刚才被我父亲拍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她在心里拼命的向老天祈求,希望我父亲能够安好无损的再返回来。
  但是,丁思梵的愿望被那突然绷紧的绳索打断了。
  那根绳索突然之间绷紧了,分明是里边有什么东西正在大力的要将我父亲拖进去。老歪叔咬紧牙关,一只脚蹬在洞壁上,双手用力的揪住绳子:“老夏,老夏,你回答我……那里边到底有什么……”
  没有回答,只是那绳子突然向里边重重一拉,老歪叔的身体强壮如牛,却竟被拖得一头撞在洞壁上,连鼻子都撞歪了。
  急忙爬起来,老歪叔顾不得鼻血直流,手拿着那根再次断裂的绳子,冲着洞里边疯了一样的喊着:“老夏,老夏,你回答我……你他妈的不能就这样放弃,别忘了我们是有约定的,等解放后要一人娶一个漂亮媳妇……我操你妈你不能这样不负责任……”
  洞里边悄寂无声。
  老歪叔呜咽着爬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骂着:“操你妈老夏,你真不能这样,真的不能……”
  丁思梵一声不吭,神色淡定的把住洞口,伸头就要往里边钻。
  “慢着丫头……”老歪叔抹了一把鼻涕泪水,从怀里掏出一棵手榴弹,交到丁思梵的手上:“丫头,把手指头套在这个环上……记住,你夏大叔生的光荣,死的伟大……你不能给他丢人……”
  “我知道了,歪大叔你放心……”丁思梵任由老歪叔把绳子缠在自己的腿上,最后看了一眼老歪叔,钻进了洞里。
  (7)绝望时刻
  丁思梵刚爬进去的时候,那绳子绷得笔直,老歪叔打心里不希望她也钻进去,不管里边有什么,连我父亲都无声无息的着了道,丁思梵进去,无非不过是求个大家死在一起,何必非要这样呢?
  但是,老歪叔心里更清楚的,丁思梵是必须要钻进去的不可。
  因为我父亲已经钻进去了。
  无论是生,是死,她只希望和我父亲在一起。
  就这么简单,除此之外再也没什么理由。
  老歪叔象个女人一样呜呜咽咽的哭着,想到我父亲死于洞里边的不知什么东西之手,他的心就如刀扎得一样难过。他和我父亲几十年的交情了,双方相互救了对方的性命也不知有多少次,谁要是有了不开心的事情,就指着对方的鼻子破口大骂,他们两人在一起,是谁受了委屈谁有理,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是另一个人的一部分,失去其中的一个,那是他们所无法面对的现实。
  女人在失去的时候会拿定主意,因而变得极为冷静,她们只有在伤心的时候才落泪。倒是男人会在失去的时候痛哭流涕,在伤心的时候,男人多半会选择自暴自弃。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了。
  那根绳子突然无由得绷紧。
  霎时之间老歪叔魂飞魄散,明明知道迟早也是这样一个结果,他却仍然无法接受,拼命的拉着绳子,泪流满面的老歪叔嚎叫了起来:“手榴弹,丫头,手榴弹啊,别给你夏大叔丢脸……”
  嘣的一声,绳子再一次的断裂,失神的老歪叔一个屁股敦跌坐在地上。
  慢慢的,把那根绳子断茬拿到眼前看了看,老歪叔的表情呆滞。
  洞里静寂无声,那枚手榴弹,终究没有爆炸。
  突然之间老歪叔跳了起来,一声不吭的走到装备袋前,将两只袋子中的所有火药全都拿了出来,绑在了身上,然后持一柄马刀在手,在手中掂了掂:“老夏,丫头,还有老葛,你们就放心的去吧,我老歪若是不为你们报仇,我他妈的就是外边这个怪物养的!”
  吼声中,老歪叔走到那扇形同虚设的铁门前,看着门外那枚显来显去的怪蛋,狞笑了一声:“你真他妈的是一个混蛋,老实说,那洞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枚蛋晃动了一下,蛋壳实在是太厚了,里边的东西虽然非常急于钻出来,可是却无法穿透那厚度愈尺的釉瓷蛋壳。
  “不招是不是?”老歪叔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小子,你可要想好了,落到我老歪的手上还敢不招供,你可真是打错了算盘……”说话间,他顺手把嵌在门上的那两块铜牌拿了下来:“小子,你会后悔得叫爹,不信咱们走着瞧。”
  那枚蛋叽哩轱辘的滚进了门里,瞧那意思还想往老歪叔身上腻歪,可是被老歪叔拿两块铜牌一晃,怪蛋急忙滚蛋了。
  哈哈哈几声怪笑,老歪叔朗声长吟:“青山憔悴卿怜我,红粉飘零我忆卿……操他妈不对,这是首靡靡之诗,怎么这节骨眼上弄出这玩艺儿来了?找首革命点的……老子明明挺革命的,怎么这时候满脑子都是靡靡之诗呢?都是老夏这小子弄的,老夏真他妈的不是东西,对吧?”
  嘟囔声中,老歪叔已经钻进了洞中。
  那枚蛋叽哩轱辘的滚到了洞口,旋风一样快速旋转了起来,突然之间噼吧一声脆响。
  怪蛋终于裂开。
  里边的东西已经孵化了出来。
  (8)上古秘境
  老歪叔钻进了洞中。
  洞内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到,老歪叔一边嘟嘟囔囔的骂着人,一边慢慢往里边爬,这个洞里边,到底有个什么东西呢?连我父亲都不声不响的被对方收拾了,可知那肯定不是容易对付的。
  想象着这世上竟然有什么东西能够于悄无声息之间干掉我父亲,这是老歪叔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所以他一定要亲自钻进去,亲眼看一看。
  好奇心杀死猫,老歪叔也不能例外。
  洞壁狭窄,把人紧紧的挤压在一个最狭小的空间里,人在这种情况下心理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所谓洞穴幽闭症,就是指许多人到了这种环境,自己就会疯掉。而我父亲和老歪叔却是天生的泼皮货,他们只会把和他们在一起的人折腾疯,他们自己是决不会疯的。
  所以老歪叔哼哼唧唧的骂着,拿双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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