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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惊世大海难-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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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席话像一声闷雷,将孟欣彻底打晕了。她只觉得大脑轰然作响,小腿肚子控制不住地乱抖。但她还是挣扎着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叔叔,您冤枉我啊……小欣无能,可能没将您吩咐的事情办好,可我怎么会背叛您?我是您的亲人啊!”
  孟中华停住了脚步,居然从肉色子眼里挤出几滴泪来。“就是因为你是我的亲人,我才伤心。也只有我爱的人,才能伤我如此之深!”孟中华肥大的巴掌拍在巨大的办公桌上,顿时茶杯盖飞了起来,又落在杯口上。“你啥也别说了,你自己看吧!”孟中华愤怒地将办公桌上的液晶显示屏掉过来,对着孟欣。
  孟中华颤抖着手,在办公桌底下的主机上动了几下。
  液晶显示屏开始出现画面。
  非常清晰的画面。
  孟欣惊奇地发现,画面里居然是自己。全裸的自己,正像一条母狗,贪婪地舔着一个男人的羞处。
  那个男人也同样赤裸。他就是王啸岩。
  孟欣感到大脑深层的轰轰声像潮水般退去,所有的一切都停顿了。
  靳峰独自开着警车,在海边停了下来。
  他像一头猎犬一样找到了小树丛,猫下身子,仔细地搜寻着什么。
  雪地上很杂乱。靳峰拿出卷尺,量着那些散乱的脚印。
  靳峰在瞬间就判断出这是三个人的脚印,其中两人穿皮鞋,一人穿运动鞋。从脚印的分布情况来看,显然是经过激烈的打斗。大片的脚印,被一种类似绳索的东西击打过,显得纷乱。靳峰的目光突然停留在一棵小树上。那树干上有一个深深的洞,如被子弹射过一样圆滑。
  靳峰再次猫下肥胖的腰,仔细地沿着足迹搜寻。突然,一个被砸出的小坑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摸出腰间的枪,横放在那个小坑上,居然刚好吻合。
  他又仔细地寻找着,但没有发现弹壳。
  至于汽车轮胎辗过的痕迹,他只看了一眼。
  在一处枯草边,他终于发现了一丝血迹。由于天气太冷,血迹被凝结在草叶上,仍然保持着鲜艳的红色。
  靳峰垂直地站在留有血迹的地方,回望着留有车轮印迹处,然后迈开步幅,走了起来。
  刚好四步。
  然后,他再向小树丛走去。
  他在小树丛里没有找到一丝血迹。
  沿着已有些模糊的脚印,他走到了海边。
  海边有被踩踏过的痕迹。但靳峰搜索了半天,居然没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他并不甘心,继续四处搜索。
  突然,一个雪团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蹲下身,拾起了它。
  这是一个被精心捏成的雪团,已被冻得铁一般的硬。靳峰摸出手枪,用枪托轻轻地敲打。三五下之后,雪团被敲开,一条碎布片蜷在里面。
  靳峰轻轻地将布条打开。这是一小块纯棉质地的粉色布条,似乎是从衬衣上撕下来的。其上沾满了斑斑血迹。靳峰将眼眯起来,仔细地辨认。视线里,他似乎看到这个布条上用血写着一个“王”字,但又好像是“主”字和“玉”字,总之模糊不清。
  靳峰将它抖了抖,装进一个薄薄的塑料袋里,收了起来。
  孟中华“啪”地关掉了主机电源,冷冷地看着呆若木鸡的孟欣,沉声说:“你还有什么话说?”
  孟欣的额头沁出了汗珠。她不敢与孟中华对视,也没有说话。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货!”孟中华骂道,“你还有一点良心吗?谁拿钱供你上学?谁让你过了好日子?你难道不记得你高考后的遭遇吗?是谁救了你?你现在翅膀硬了,想造反了!你以为你的那些小动作,能瞒得过我吗?你私下串联几家分公司的经理,想将我挂起来,真是嫩哪!你自己看看吧!”
  孟中华发着火,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文件,甩在孟欣面前。
  孟欣忍不住朝那些签满了字的文件上看去。她看到的是一份份声明:北京分公司、上海分公司、昆明分公司……一份份声明,都毫不留情的检举了她拉拢他们的行径,而且每位经理都郑重地签上自己的名字,表明了要誓死效忠孟中华总裁的决心。
  孟欣绝望了。
  她觉得自己在孟中华的面前,仍然是个孩子。
  她的思绪控制不住地闪回……
  当那张写着她名字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放在手上时,孟欣哭了。这是梦寐以求的结果啊!可是,她没有钱。父母死得早,自己辍学两次,才好歹上完中学,而且都是比自己大不到十岁的叔叔帮的忙。叔叔在部队时,每月居然能给她寄50元。直到现在孟欣仍然不明白,当时只有二十多元津贴的叔叔,是怎么搞到钱的。
  叔叔退役后,当上了警察。可是工资少得可怜,仍然交不起学费啊。她握着录取通知书,让眼泪像雨点一样打在上面,洇湿了自己的名字……
  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吸。身穿警服的叔叔真是帅极了。叔叔手里拿着一把钱。叔叔用爱怜的目光看着她。她无法面对叔叔的眼神。她只有将自己缩成一团,扎进叔叔的怀抱里……
  叔叔的身体像一座大山,叔叔的呼吸像一条河流。孟欣晕了。她的挣扎更加激起了叔叔的欲望。她在眩晕中像柳絮般飘飞着,而这柳絮又被风刮到坚硬的刺上……钻心的疼让她清醒了,她看见自己的叔叔正像一头野兽一样残酷地蹂躏着自己……
  暴风雨过后是千疮百孔的大地。孟欣的心碎了。叔叔再次拿起那一叠钱,哭了。他举起左手,在侄女的眼前晃。大脑空空的孟欣看见,叔叔的手背上有一个针眼。叔叔大声说,当他得知侄女考上大学后,就去卖血了,600cc血,抽了两袋……叔叔跪在她的面前,叔叔说自己不是人,但叔叔太爱你了,叔叔可以去死,但不想让美丽的小欣成为别人的……叔叔已经想好了,以后决不再让小欣为钱发愁了,叔叔要辞职,要去办公司,要去挣大钱……
  之后,孟欣上学去了。叔叔果然辞了职,开办了公司……
  孟欣果然没有再“穷”过。她穿上了名牌服装,用上了高档化妆品,吃上了可口饭菜。可是,每当想起那个阴冷的下午,叔叔像一座山一样压向自己时,她就再也没有过幸福的感觉
  “又在想那破事?”孟中华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愤怒地吼道,“你别以为我亏欠你的!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吗?老子找个处女,一等一的处女,只花八千块,而且永远没有麻烦!你也不想想,我花在你身上的钱,何止八十万?!”
  孟欣被叔叔的一声断喝惊醒了。她在极端的愤怒中也尖声叫道:“你这个禽兽!你认为你有什么了不起吗?我爱跟谁就跟谁,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手段那么高,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
  “你以为我不敢?”孟中华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她。由于过分激动,口水都喷了出来,“我要整死你,就像整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那你整死我啊,那你整死我啊!”孟欣大叫起来,“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忽悠了那些经理,就认为我垮了!孟中华,我告诉你,早在三年前,我已经开始收集你犯罪的证据。只要我失踪超过三天,就会有人将那些证据交给新闻媒体和执法部门,我敢保证,从大港市、省政府一直到中央,都会有你的检举材料。你别以为我好欺侮。你毁了我的青春,我也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孟欣掩面冲了出去,并狠狠地摔了一下门。
  孟中华气得浑身发抖。他哆哆嗦嗦地拿起一根新的雪茄,可是划火柴的手不听使唤,总是划不着。
  突然,手机响了。是靳峰的声音:“老孟,赶快到老地方,有事商量。”
  孟中华挂了电话,立即又恢复了镇定。
  孟欣开着她的蓝鸟跑车,连续闯了两个红灯,拐进了自己住的那个小区。
  她开了门,然后将门狠狠地撞上。
  她感到一阵恶心,想呕吐。正当她奔进洗手间时,她惊呆了。
  一个男人,一个受伤的男人,正蹲在洗手间用纸巾擦着汩汩流出的血。他满头大汗,浑身血污,嘴唇发紫。鲜血,淌了一地。
  他,正是萧邦!
  (第三十章 完)
  第三十一章(1)
  萧邦扬起苍白的脸,看了一眼孟欣。
  这个一直让孟欣看成谜一样的男人,此时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只是,他的眼睛还是镇定的,看出不应有的慌乱。
  萧邦忍着巨痛,微张发紫的嘴唇,对孟欣说:“本来,我以为你会晚些时候回来……”
  孟欣蹲下身去,扶住了他。“赶快去医院吧,你这样挺下去,要出事的!”孟欣说这句话时,显明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就要蹦出来。这次,她是真心的。
  萧邦咬紧了牙,递给她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去药店,照着这上面的东西买。尽快回来吧。”说完,他无力地靠在马桶上,微闭双眼。
  孟欣再没说一句话。她拿上纸条,将门关死,上街买药去了。
  十五分钟后,孟欣娇喘着回来了。萧邦仍然保持刚才的姿式,只是双眼紧闭,似乎睡着了。
  “萧大哥!”孟欣叫了他一声,过去摇他。
  萧邦才睁开眼,居然微微一笑。“辛苦了。没事的,受了点枪伤,在左肩上。你会手术吗?”
  “会一点儿。”孟欣说,“为什么不去医院呢?”
  “我要让我的对手知道,我已经死了!”萧邦说,“我死了,有利于案情的进展。因此,我不能留下痕迹。”
  孟欣没有多问。她是个聪明的女人。
  “到我的床上去吧。”孟欣看了他一眼,“你还能走吗?”
  “我不但能走,还能够爬窗户。”萧邦还挺嘴硬,“不然,我怎么进得来?”
  孟欣没继续跟他说话。她麻利地将药物拿进卧室,将床罩掀了起来,铺了几个大号的黑色垃圾袋。准备停当,萧邦就很乖地趴在上面。
  孟欣用剪刀剪开了他潮湿且被血凝结了的衣衫。孟欣惊诧地发现,看上去很瘦的萧邦,扒开衣服后,身上居然很结实,到处都是隆起的肌肉疙瘩,只是皮肤稍微黑了一些。
  子弹是从左肩胛骨左侧贴骨擦过,射入萧邦的岗下肌。萧邦递给孟欣一把寒芒四射的匕首,“你知道怎么弄吗?”他问。
  “知道。”孟欣接过,将精酒倒在刃上,用火机烧了一下。接着,她递给萧邦一块被浸湿后叠起的新毛巾。萧邦将它含在嘴里。
  伤口还浸着血。孟欣消了毒,手握匕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此时必须保持镇静。她知道这种疼痛是常人无法忍受的,必须一次成功。
  匕首深深剜入。萧邦的肩膀抖动了一下。孟欣一用力,终于感到刀尖碰到了弹头。她轻轻地转动了一下刀尖,一用力,弹头弹了出来,鲜血随之迸射而出。萧邦的身体强烈地震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
  孟欣熟练地洒上了云南白药,然后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整个过程,不过五分钟时间。
  孟欣将萧邦扶了起来,开始整理床铺。“我这里可没有男人的衣服,要不待会儿我去买吧。”
  “不用了。”萧邦满头大汗,长吁了一口气,“你屋里这么热,衣服很快就干了。”
  收拾完,孟欣回头对萧邦说:“萧大哥,你被弄成这个样子,为什么要到我这里来?你不怕我……”
  萧邦用毛巾擦了一把汗,认真地说:“我想来想去,大港虽大,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所以我只有来找你。”
  “你不怕我出卖了你?”孟欣突然盯着他。
  “我信任你!”萧邦说。
  一种从未有过的暖流突然在孟欣的心里涌起。她避开他的目光。她感到鼻子发酸!
  她一直活在欺诈的世界里。她的工作使她不敢相信任何人,她也知道任何人其实都不相信她,就连她的亲叔叔也做不到。可是,一个仍然有些陌生的男人,在最危急的时候突然来找她,并且信任她!她无法不激动!同时她也非常清楚,以萧邦的能量,他不可能真的“无处可去”!
  她说了句“我去收拾洗手间”,便出了卧室。
  她进了洗手间,将门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龙泉洗浴中心几乎没有人。
  孟中华跨进包房时,靳峰已躺在上床上,半眯着眼。
  孟中华便做出了个请安的姿式。靳峰一摆手,让他也躺上左侧的那张床。
  “我去了萧邦被杀的现场。”靳峰开门见山,“情况有点复杂,现场留下的线索不多,凶手是作案老手。”
  “大约是什么时候的事?”孟中华小心地问。
  “看样子是九点到十点左右吧。”靳峰说,“从现场看,应该是三个人。当然萧邦算一个,还有一个瘸子和一个穿皮鞋的人。从脚印上来看,穿皮鞋的这个人,并没有与萧邦进行肉搏,倒是那个瘸子,似乎有些功夫。”
  “什么?”孟中华露出惊讶的表情,“靳局是说,现场还有打斗痕迹?”
  “有,”靳峰说,“我还是简单向你介绍一下吧。从现场看,萧邦一开始并不知道除了瘸子之外这个穿皮鞋的人。萧邦本人也穿皮鞋,他的脚印很浅。看得出,萧邦到现在还在练功,不得了啊。但另外这个穿皮鞋的人,鞋码比萧邦的要大一号,估计身材要壮一些。”
  “可是,以萧邦的精明,怎么会不知道有人藏在暗处?”孟中华不解。
  “刚开始我也纳闷。”靳峰顿了一下,继续分析,“后来我看了车轮的印迹,发现这辆车的后轮印迹很深,估计这个穿皮鞋的人,就藏在汽车的后备箱里。”
  “这是辆什么车?”孟中华问。
  “从印迹上看,好像是辆索纳塔。”靳峰皱了一下眉头,“自从去年,大港市交通部门规范出租车后,多数出租车都是这种索拉塔。这种车的后备箱比较宽,躺进去一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靳局是说,这个穿皮鞋的人躲在汽车的后备箱里,向萧邦发起了攻击?”孟中华问。
  “不是。”靳峰肯定地说,“整个过程,看起来时间并不短。从现场的痕迹来看,可能一开始,那个瘸子与萧邦恶战了一场,瘸腿人不敌萧邦,穿皮鞋的人才出来动用了手枪。手枪曾有掉在地上的痕迹,离汽车只有四步的距离,证明穿皮鞋的人是从车里爬出来,向前追了几步。我猜想,萧邦一见到这个穿皮鞋的人,就开始向海边跑。萧邦逃跑的脚步很凌乱,其间还配合着军队正规的战术动作。这证明,萧邦意识到穿皮鞋的人枪法很厉害,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但即使如此,萧邦还是中弹了。我仔细搜索过现场,没有发现弹壳。证明瘸子和穿皮鞋的人收拾得很干净。但我也在现场发现了一丝血迹。这丝血迹离汽车停泊的地方并不远,肯定不是萧邦的。我想有可能是穿皮鞋的人的。”
  “靳局是说,穿皮鞋的人也受了伤?”孟中华睁圆了牛眼。
  “一开始我也怀疑,因为穿皮鞋的人对萧邦实施的是突袭,不大可能受伤。”靳峰又皱了一下眉,“但后来我顺着足迹追到海边,我发现了这个。”他将一块布条拿出来,交给孟中华。
  孟中华接过这块米粉色的布条,见上面用血写着个 “王”字,似乎又是“玉”或“主”字。血迹呈黑色,已变得模糊。
  “靳局是说,这块布条有文章?”孟中华分析道,“萧邦没有时间包扎自己的伤,而穿皮鞋的人却有。从整个过程来看,瘸子实际上不可能是主使人。那么,受伤的一定是这个穿皮鞋的人。”
  靳峰点点头,“是这样。不过你的看法好像有些武断。你怎么知道瘸子不可能是主使人?穿皮鞋的人受伤,是怎么受的伤?是谁留下这块布?留下来干什么?想暗示什么?”
  孟中华用左手摸了一下额头,讷讷地说:“靳局,我是瞎猜。现场我也没去过,不清楚,只是瞎猜。”
  靳峰扫了他一眼,继续说:“也不能怪你,因为你没有去过现场。我告诉你,那个瘸子,使的家伙是一条九节鞭,很沉的那种,要论功夫,你我不见得接得住。因此,我猜这个计划是分三步进行的:第一步,瘸子以什么东西吸引住了萧邦,希望他能够放弃对‘12。21’海难的调查。如果这个奏效,那他们也没有必要杀萧邦。但遗憾的是他们还是不了解萧邦这个人。萧邦的固执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任瘸子怎么说,他都是不会动摇的。于是,瘸子实施了第二步计划。第二步就是硬拼。瘸子似乎对自己的功夫很自信,想将萧邦制服。这一步,很多人不理解,但像你我这样练过武的人,都有这个毛病,其实就是一种争强好胜的习惯。这种习惯一旦养成,很难改掉。但第二步瘸子没占到便宜,萧邦也就放松了警惕。正在这时,穿皮鞋的人突然出现,实施了第三步。这第三步来得太快,萧邦再精明也没有想到。我猜想,穿皮鞋的人出现后,立马就掏枪射击。而萧邦曾经过近乎残酷的特种部队训练,真枪实弹玩过,一看不对,马上就跑。在逃跑过程中,萧邦可能也出了手。他没有枪,可能是利用匕首之类的精短利器,对穿皮鞋的人实施了远距离攻击,以防止穿皮鞋的人连续开枪。显然,萧邦的反击还是起到了一定的阻止作用,因此穿皮鞋的人的枪掉在地上。那么,怎么才能使穿皮鞋的人的枪脱手?我分析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萧邦掷出的利器将穿皮鞋的人的枪击落,另一种就是萧邦掷出的利器射伤了穿皮鞋的人持枪的手。当然,这里所说的手,应该是从肩膀到手腕的任何一个部位。凭我的经验,萧邦如果在静止的状态下,射中穿皮鞋的人的虎口都不是什么难事,但在运动中,萧邦只能选择较大的目标。因此,我断定萧邦掷出的利器,一定是射伤了穿皮鞋的人的肩膀!”
  孟中华浑身一震。也不知是对靳峰分析能力的敬佩,还是对萧邦有如此手段而震惊。那种表情,就好像自己被一刀刺入心脏一样。
  靳峰没有看他,而是自顾自地说:“当我看到这块布条后,我更加坚定我的判断,结果有三:第一,萧邦的确中枪入海,恐怕已经没命了;第二,这是一个经过精心策划的阴谋,瘸子是执行者,穿皮鞋的人是主谋或是监督者;第三,是瘸子在现场故意留下这块布,好让我能够找到线索。”
  “那……这个穿皮鞋的人,到底是谁?”孟中华问。
  “问得好。”靳峰说,“找到这个穿皮鞋的人,就找到了刺杀萧邦的凶手。老孟,你也是专家,你说这个人该怎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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