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月异星邪 >

第13章

月异星邪-第13章

小说: 月异星邪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声喝彩声,叫得卓长卿精神一振,口角含笑,手掌由外而内,“呼”的又划了一个半圈,当胸一合,由合而分,突又挥了出去,刚好和那绝色少女击来的一掌相击,那绝色少女口中闷哼一声,飘飘向后退了五尺,退到另一城垛上。
  卓长卿这一招不但姿势曼妙,攻守兼备,而且他这双掌一合,显见是在向城下的群豪见礼,群豪见这少年竟在这种情形下施出这种招式来,却又运用得那么恰到好处,不禁又轰然喝起彩来。
  多臂神剑手捋长须,哈哈大笑,侧顾云中程大声道:“中程,你看看,人家这才叫虎父无犬子,只有这么样的儿子,才配得起我卓浩然卓老弟那样的父亲,就冲他这一招流云飞袖,武当山上的白石道人都未必能强他多少,唉,真难为他年纪轻轻,怎么学来的?”
  这豪迈的老人见到故人有后,不禁老怀大放,大声称赞起来,旁边的武林豪士一听在城上动手的少年竟是昔日名震天下的中原大侠之子,不禁暗中传语,都道此少年了得。
  那绝色丽人粉面凝霜,全神攻敌,下面的话,她根本没有听见,小琼小玲远远掠到另一个城垛上,伸出手腕,只见那玉也似的肌肤上,此刻已多了一道青紫的伤痕,心中不禁暗自一骇,自己才不过被衣袖沾着一点,就已如此,若是完全让那双衣袖扫着,此刻怕不早已腕骨尽折。
  她们互望一眼,各个俱都花容失色,但那绝色丽人丝毫没有退意,出手反倒更见激厉,她心中虽已有情意,但也不得不一挺纤腰,再扬玉掌,又自和卓长卿动起手来。
  城下群豪,指指点点,虽在暗中夸奖着卓长卿,却也不禁为这三个红裳少女的武功所谅,暗中各自奇怪,武林之中怎地会突然出来如许年轻高手。
  大家仰首而观,只见城上的人影,身法变化得越来越快,小琼、小玲忍着手腕之痛,和那绝色少女展开有如狂风凉飘般的掌法,虽然好像已将卓长卿笼罩在她们的掌风威力之下。
  但卓长卿屹立如山,双掌一挥,就是攻敌之所必救,那红掌少女的掌法虽是奇诡惊人,但却都被他轻描淡写地一一化开。
  多臂神剑久闯江湖,武功虽然并非登峰造极,但他数十年来,身经百战,阅历之丰,却是丰富到极点,此刻看到他们的动手的情形,知道卓长卿已占上风,他有心让这初出江湖的少年在人前扬咸露脸,是以哈哈又自笑道:“中程,你看看,这三个女孩子的武功怎样?”
  云中程微微一怔,还未来得及答话,却见云谦又朗笑道:“你知不知道她们就是昔年红衣娘娘的弟子,你看她这一招拂云手,使得又有多高,嘿,这亏了是长卿在上面,若是别人的话他语声一顿,云中程暗中一笑,已知道他爹爹故意说出这三个少女的来历、武功只是为了显出卓长卿的武功之高来,遂接口笑道:”这要是换了孩儿我上去的话,不用十个照面,就得被她们打下来。“
  他此言一出,群豪不禁又相顾色变,须知芜湖云门在武林中的地位极高,仁义剑客云中程更是江南武林中屈指可数的人物,此刻他们如此一说,群豪对卓长卿的看法,果自又是不同。
  多臂神剑声如洪钟,他说的话,字字句句都传人卓长卿的耳中,他耳中听得这三个少女果然就是自己仇人的弟子,心里不觉热血沸腾,心神不禁又微微一疏。
  那绝色丽人一声娇叱,小琼小玲红袖一拂,“唰”的攻出四招,她却身形一转,转到卓长卿的左侧。
  卓长卿身随念转,避开小琼小玲的四招,哪知却恰好转到那绝色丽人的身前。
  那绝色丽人左掌当胸一推,右手五指,却微微分开,“唰”的点向卓长卿胸前的四处大穴,旭日光下,只见她这十只纤纤玉指上的花斗,致致生光,但卓长卿自己心里有数,知道只要让她这十只犹如春葱般的玉指沾上一点,便立时就会不得了。
  须知他忖量情形,早就看出小琼小玲不过仅是这绝色丽人的丫环而已、是以出手时,便对这两个垂髯少女留了几分情。
  但此刻他却因她们之牵制,而屡遇险招,剑眉一轩,蓦地暴喝一声,左掌呼的反挥了出去,一般激烈的掌凤将又自他身后袭来的小琼小玲挥开五尺,右掌一沉一曲,五指如钩,去刁那绝色少女的右手脉门。
  那绝色少女知道卓长卿的功力,不敢和他对掌,纤指一扬,将右手缩了回去,左掌仍原式击出。
  哪知卓长卿右时突又一曲,一个时拳撞向她的左掌,那绝色丽人一惊,收招,却见卓长卿一双铁掌突又伸出五指箕张,竟以内家小天星的掌力,击向自己前胸。
  卓长卿这只右手一抓、一撞、一击,拆招,浑如一体,招式之妙,可说妙到毫巅,出招之快,更是快如闪电,正是那天仙司空老人昔年名扬天下的神龙八式中的一招天龙行空。
  卓长卿掌到中途,目光动处,忽然睹见那绝色丽人的酥胸微微隆起在那轻纱红罗衫里,起伏之间,眩目动心,而自己这一招天龙行空竟是往人家的酥胸上击去。
  他此刻虽已力透掌指,但一睹之下,此掌便再也无法击出,口中闷哼一声,硬生生将手掌一顿。
  那绝色丽人微一冷笑,玉掌便又如电击出,小玲小琼身形一退,此刻又已如行云流水般掠了过来,倏然拍出四掌。
  卓长卿大喝一声,身躯猛拧,但右时曲池穴间,已被那绝色丽入的掌缘扫中。
  右臂顿时发麻,但人家怎肯再给喘息的机会,“唰”的又是数掌,卓长卿大转身,连退四步,哪知脚下突地一脚踏空,右肩又中了小琼一掌,便再也稳不住身形,竟从城头掉了下来,众人不禁齐的发出一声惊呼,多臂神剑面容骤变,一撩长衫,跺脚纵了过去,哪知卓长卿犹如流星下坠的身形,方到了中途,突然一缓,头上脚下,飘然落了下来。
  多臂神剑一捋长须,急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卓长卿剑眉微皱,伸出左掌,在自己右肩、肋下,极快地拍了两下,一面道:“不妨事的。”
  抬头一望,只见城头之上,红衫飘飘,在他立处却因为站在墙角,是以她们此刻究竟在做什么,他却一点也看不到。
  多臂神剑沉声道:“这三个少女是红衣娘娘的门下,你要小心些方是,如果无甚怨仇,也不必和他们苦斗,免得多惹仇家。”
  他根本不知道此事的真相,是以才说出这种功慰的话来。
  卓长卿剑眉一轩,突又轻叹一声,双臂微张,嗖地又一窜而上,他方才一招失着,被人家逼下城来,虽是因为自己烙于札数,不忍下手,但在这么多双眼睛下遭受此辱,心中自是不服,此刻便生像是在身法上卖弄一下,这纵身一跃,竟然高达三丈。
  他根基本佳,再加上所习内功,又是玄门正宗,是以此刻他虽经激战,但是内劲却无显著的损耗,身形凌空一起,耳中却又听到城下群豪齐声所发出的轰然的喝彩声,那多臂神剑先自大声喝道:“长卿,小心了。”
  他不禁又暗叹一声,一双宽大的衣袖猛然往外一拂,身形一折,双掌又在墙边一按,借势再次拔起。
  哪知城头之上,突然传下一阵朗笑之声,笑声清越,穿云裂石——笑声方自人卓长卿之耳,他的身形使也窜到城头,目光四扫,只见那绝色少女凌风而立,正在挽着那双已经被扯断小半的衣袖,小琼小玲依依的站在她的身侧,三人的六道秋波,却都凝注在一个不知何时掠上城头的黄衫少年的身上。
  这黄衫少年笑声未绝,却是背向卓长卿而立,卓长卿只见他长衫飘飘,身材颀长,却未看到他的面貌。
  这黄衫少年笑声突然一顿,回过头来,冷冷向卓长卿瞥了一眼,两人目光相对,卓长卿不禁在心里暗赞一声:“好个漂亮人物!”
  “相惜之心,油然而生、哪知那黄衫少年冷冷打量了卓长卿几眼,眼皮一翻,却又回过头去,朗声道:”两位姑娘匆匆而别,在下正自悬念得紧‘不想今日却又在此相遇,哈,这真让在下高兴得很,高兴得很。“他一连说了两个高兴,朗笑之声,又复大作,卓长卿剑眉微皱,暗忖:”这少年好生倨傲。“
  微举一步,亦自掠到他卓立的城垛上,冷冷道:“兄台且慢叙旧,在下与这三位姑娘还有事未了,请兄台暂退一步。”
  那黄衫少年眼皮一翻,望也不望卓长卿一眼,朗声道:“方才在下从城外行来,远远就看到城头之上红衣飘动,在下心里就想,这必定是姑娘们了,赶来一看,果然不出所料。”他哈哈一声,目光在中间那绝色丽人身上转了几转,便再也舍不得离开,缓缓道:“这位姑娘怎么如此面熟——”突然伸出右掌,在自己前额猛的一拍,哈哈笑道:“原来姑娘就是那位画中之人,在下自从见了姑娘的画中倩影之后,就终日神魂牵系,可不禁有些疑惑,世间焉有如此美人,只怕是那画工的一支丹青妙笔,故意渲染出来的,今日见了姑娘之面,才知道那画工之笔,实是庸手,那幅画又何曾将姑娘之美画出万一,下次我若见了他——哼。”
  这黄衫少年指手划脚,旁若无人,滔滔不绝地放肆而言,卓长卿的一双剑眉皱到一处。
  他方才见这黄衫少年身材挺秀,本自有些好意,但此刻却不禁厌恶万分,暗暗忖道:“这真是人不能貌相了,这少年看来虽是个好男儿,哪知竟如此俗恶,却又如此猖狂。”
  想到他方才对自己的态度,剑眉一轩,才方欲发作,哪知黄衫少年话声方顿,那绝色丽人却柳眉一展,梨窝浅现,伸出玉掌,一掠鬓脚,突然娇声笑道:“你若见了他怎么样?”
  那黄衫少年微微一怔,便又仰天大笑道:“日后我若见了那蠢才,我先要将他双手剁下,让他永远——”那绝色丽人突又咯咯一阵娇笑,截断了他的话,却将一双玉手笔直的伸了出来,秋波四转,娇笑又道:“那你就赶快来剁吧,画那幅画的,可不是别人,就是我呀!”
  小琼小玲一直掩口相视,此刻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卓长卿虽是满腹怒火,但此刻却也不禁暗中一笑,心想这少女倒是个可人,故对她的恶感竟也消去几分。
  其实这少女是他仇人门下,方才又乘隙击了他一掌,那黄衫少年却和他素不相识,他对这少女的恶感,本应远在那黄衫少年之上,但人们的情感,却是那么奇怪,卓长卿只觉这少女和自己的仇恨又是另外一回事,至少她本身,并无可厌可恨之处,而那黄衫少年在他眼中看来,此刻却是面目可憎,这少女用言词伤刺于他,卓长卿就觉得非常痛快。
  人们的喜恶,本是出于本性的直觉,而并非出于理智的判断,而喜恶之与恩仇,性质也是截然而异的,因为恩仇的判别却全然是出于理智,这其中的关系,虽然微妙,却能解释。
  卓长卿心中暗笑,侧目一望,只见那黄衫少年站在那里,面上笑容方敛,眼睛瞪着那绝色丽人的一双玉手上,一时之间,再也说不出话来。
  那绝色丽人秋波一笑,明眸如电,在卓长卿身上一转,笑道:“你急什么,他要是能把我的手剁下来,你的气不是也出了吗?”
  多臂神剑站在城下,看到那狂傲的少年岑粲,突然在城头上出现,竟然和那红裳少女们谈笑起来,他虽然能够很清楚地听到岑粲的笑声,却听不清他们的谈话的内容。须知岑粲等人立在高处,话声又不甚高,自易被强烈的晨风吹散,是以两人若立在地势高低悬殊的地方通话,远较立在平地的相同距离困难。
  多臂神剑心急如焚,暗忖:“这岑粲若和那些女子联手,长卿便恐不是放手——”念头尚未转完,只见岑粲和卓长卿果然动起手来了。
  原来那黄衫少年岑粲自以为非常俯洒风趣他说出这番话来,结果却讨得个没趣。
  他乃十分自满自傲之人,此刻心中自是羞恼交集,却又将那少女无可奈何,目光一转,看到旁边一个少年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不禁将满腔怒火都发作出未,厉声道:“你笑什么?”卓长卿剑眉一竖,冷冷道:“阁下言语放庄重些,自然便就无人笑你。”
  岑粲大喝一声,陡然向卓长卿冲了过去,扬手一掌,掴向卓长卿的面颊。
  卓长卿不禁大怒,手腕一翻,反手去刁岑粲的手腕,左掌却从右时下穿出,骄指如剑,指向他的肋下。
  他身形未动,却疾如闪电般发出两招,正是攻守俱佳的妙着,那黄衫少年岑粲似乎微微一怔,想不到这对手竟是如此高手,不禁尽去轻敌之念,右掌猛一伸缩,倏又拍出两掌。两人站在同一城垛之上,脚下俱未曾动,瞬息之间,却已拆了十余招,那绝色少女轻轻一笑,和小玲小琼远远站了开去,笑吟吟地看着他们动手。
  但她面上虽带着笑容,心中却不禁暗地吃惊,须知岑粲和卓长卿此刻动手,看来虽极平淡,其实这种近身而斗,却远比四处游走来得凶险,这两人举手投足间,所使的竟都是最上乘的功夫,只要稍有疏忽,便立刻就要被对方伤在掌下。
  这绝色丽人自己身怀绝技,此刻焉有看不出来的道理。
  她秋波四转,目光一会凝注在城上,一会又转到城下,突然轻笑一声,道:“你们两位在这里多玩一会儿吧,小琼、小玲,我们可得走了。”
  柳腰一拧,竟蓦地朝城外纵落。
  小琼小玲探首一望城下,轻轻一皱眉头,也随之掠了下去,一面娇喝道:“谨姑娘,您可得接着我们一点。,卓长卿目光一转,大喝道:”且慢。“
  “呼”的劈出一掌,将岑粲逼开一步,猛一长身,亦自掠向城下。
  那黄衫少年微微一怔,转身过去,只见前面三条红影,有如流星经天,如飞地向城外的一座丛林掠去,后面一条乌影,衔尾急追,眨眼之间,这四条人影竟都已掠去很远。
  他暗叹一声,心中的傲气竟为之消去一些,亦自向城下掠去。
  多臂神剑云谦本在关心着卓长卿的安危,正待设法上城助他一臂之力,哪知瞬息之间,情形竟然变化如此。卓长卿等人掠到城外之后的情形如何,他在城内自然无法看到。
  云中程双眉紧皱,站在他爹爹身侧,回目四望,只见群豪多已陆续散去,各个都在惊讶低语,不知道方才这场激斗,究竟是为着什么,却又糊里糊涂地不了了之。
  多臂神剑手捋长须,微一跺足,沉声道:“中程,到城外看看。”
  一撩长衫,大步向城外走去。
  此刻早市已起,城门内外,人群熙来攘往,云谦欲急步而奔,虽未施出轻功,却已使得行人驻目而视,心里奇怪,以为这老头子疯了。
  一个挑着担子的菜贩,被他轻轻一撞,蹬、蹬、蹬,连退几步,险些倒在地上,方自骂了旬:“这个老疯子——”哪知一个白面微须的汉子突也奔了过来,伸手在他肩上一拍,道:“嘴里干净些。”
  他抬头一望,只见这汉子目光中威棱闪现,吓得将未驾完的话都咽回肚里。
  云中程随手一掏,掏出半锭银子,抛在这莱贩脚下,转身奔出城外,只见他爹爹站在一块石墩上,伸颈四望,但此刻除了这条向城外的一条官道上,不时有牛车莱贩、行商走卒往来而行之外,那卓长卿和红裳少女们,却连影子都看不到了。
  武林中的恩仇残杀,使得临安城外的安分居民,心中都有些惊惶,对于行状略为扎眼的人,连正眼都不敢里一眼,城门口的兵卒也多了起来,扛着红缨枪,囚下查巡,其实他们也在心里发慌,看到云氏父子,都故意走到另一边去,生怕祸事临到自己头上。
  多臂神剑极日四顾,四野一片青绿,路上来往的行人,也有些将身上单薄衣衫的袖子,高高挽了起来,但这已经垂暮的武林健者心中却不禁暗叹,知道此刻虽是盛夏,只是距离秋天,却一天比一天的近了。
  于是有许多他本极为看重的事,在这一刹那里,却似乎已都不再放在心上,长叹一声,沉声道:“中程,我看——我们还是进城吧,反正长卿,他——他也不会出什么事的。”
  云中程微微一怔,抬起头来,盛夏的旭日之光,刚好照在他爹爹的面上,于是这老人面上的皱纹也越发清晰了。
  这一瞬间,云中程觉得他爹爹仿佛又苍老了许多,他恍惚忆及当年他年纪还很小的时候,也曾经不止一次地抬头望着他爹爹的面庞,那时,这张面孔在他眼中,有如天神般辉煌。
  然而此刻,那种辉煌的光彩,却永远在这张面孔上消失了。
  于是他也在心中长叹一声,道:“爹爹,我们还是回去吧连日来丛生的变故,使得这倔强的老人口头虽不服老,但心中豪气却消去了许多,他转目一望云中程,目光倏然闪过一丝难言的光芒,哺哺叹道:”壮士暮年,雄心未已——雄心未已——唉,中程,回去也好。“
  伸出一双那已因岁月的消磨而变得有些松弛的手掌,轻轻搭在他爱子的肩上,缓步向城内走去。
  此刻虽是盛吓,但名倾江南的芜湖云门父子,却有着暮秋般的心情,炽热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却也生像是再也没有什么暖意。
  云谦侧目一顾,不禁又自叹道:“中程,长江后浪推前浪,我看——你也早些洗手算了,今日之江湖,唉——已不再是话犹未了,身后突地响起一声高亢的呼声,喝道:”前面的可是云老爷子吗?“
  呼喝之声,随着急这的马蹄声顺风传来,多臂神剑驻足回顾,只见三匹健马箭也似的在官道上急驰而来。
  就在这微一驻足间,这几匹马都已冲到他面前。
  健马扬蹄昂首间,啼律一声长嘶,马上的骑士,矫健地掠下马来,竟不再理会那长嘶着的坐骑,“嗖”的一个箭步窜了过来,云谦双眉方自一皱,哪知这条汉子就在这官道上,竟“吓”的一声,向自己跪了下来。
  他不禁为之一怔,目光转处,只见这汉子衣衫凌乱,风尘满面,目光之中更是满带惊惶之色,像是天遭巨变,心中方自一动。
  哪知这条汉子已连连叩首道:“云老爷子,你老人家大概不记得小人是谁,小人却在太湖总寨里见过你老人家一面多臂神剑哦了一声,接口道:”原来兄台是贺三爷的门下,有话好说,快快起来,贺三爷这一向可好吗?唉!太湖一别,一别多年,老夫已有许多日子没有看到他了。“
  那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