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暴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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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皮!”
青衣小侍立刻走过去抓住地上已瑟瑟发抖的若颜,对着她肿起的脸颊高高的扬起手掌,若颜惊恐的睁大水汪汪的清灵大眼,泛着晶莹的泪花,哀求的看着明月。
“住手!”凌夕清冷淡漠的嗓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明月和青衣小侍连忙转头看她,皆是一愣,一身素白纱衣,如墨发丝轻挽,发鬃上一枚银色发簪内敛朴实又不失高贵之气,只是面容那道明显的伤疤,将她的气质大打折扣。
香茹见他们发愣,忙道:“明月,王妃在此,还不快见礼!”
明月与青衣小侍这才反应过来,青衣小侍和地上的女孩连忙跪在一旁,明月却是一脸不屑的微微欠了欠身子,道:“奴婢明月见过王妃,王妃可能是新入府,还不大明白王府的规矩,府里每个园子的下人都有专人管理。”她冲跪在一旁的若颜道:“这个小贱人归奴婢管,既然她犯了错,奴婢就得惩治她,还请王妃莫要插手的好!”
凌夕心底冷哼一声,不管她受不受宠,她终究是这个王府的王妃,明月竟敢如此不将她放在眼里,“照你这么说,本妃若是想从你手里要了这女孩,怕是不行了?”
那妇人道:“还请王妃恕罪,若王妃能从王爷那儿讨得指令,奴婢立刻放人。”
水月见她对王妃没半点尊敬,连忙道:“邢嬷嬷,你怎么能这样跟王妃说话!王妃是主子,跟你要个下人哪还需要王爷亲自下令!”
明月看也不看她,大声道:“即使是主子,进了王府,也得讲王府的规矩!”
15:恻隐之心
15:恻隐之心
凌夕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看了那明月半响,才淡淡道:“本妃刚进王府不久,对王府的规矩确实不是很懂。”看明月面现得意之色,继续道:“香茹,不知王府里的规矩可有以下犯上这一条?”
香茹一愣,而后平静道:“回王妃,有!以下犯上在王府里算是大罪。”心里却暗暗惊叹自家小姐何时变得如此强势,令她有些膛目结舌。
明月脸色微变,神情复杂,却大声道:“奴婢可是逝去的倩雪王妃的贴身丫鬟,自幼便追随着倩雪王妃,随着倩雪王妃嫁直王府也有五年,王妃要想惩治奴婢,只怕王爷……”她突然住了口,睁大双眼看着突然出现在凌夕身后的赫连宸,面色一片惨白,众人也都屏住呼吸。
凌夕似没发觉般,轻声道:“哦?!原来如此,看来王爷的妃子也不外乎如是,连个小小的下人都无法惩治,这传到外人的耳朵里,王爷的威严可真不知道得往哪里挂才是。”
赫连宸幽深的眼眸让人猜不出他此刻的心思,似笑非笑的望着凌夕侧面的优美轮廓,淡然道:“谁说妃子的头衔是摆着看的?来人,把明月拖出去,乱棍打死,弃尸荒野,要是谁敢帮她埋骨立碑,按同罪处理。”
他说话时的神情就像是秋天里被风吹落的叶子一般自然平淡,找不出半点痕迹。
众人皆惊,明月可是倩雪王妃生前最得宠的丫鬟,而倩雪王妃生前又是王爷最宠爱的妃子,可现在的王爷竟为了不受宠又丑的王妃而处置了明月,一点情面都不留。转而一叹,王爷何时给谁留过情面呢,何况倩雪王妃已经去世三年,怕是王爷早就忘记了对她的情义,否则怎会如此对待明月。
明月早已瘫软在地,不可置信的望着赫连宸平淡的面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明白了,即使说了也无用,王爷的命令一旦出口,无可更改。
她却不服,发了疯跪倒在赫连宸的脚下,扯着他的亵裤角,不停的求饶,“王爷,您不可以这样对奴婢,奴婢可是倩雪王妃陪嫁过来的丫鬟,您这样对待奴婢,王妃泉下有知会很痛心的。”
明月早忘记自己的地位不过是个卑贱的丫鬟,骄横纵行,如此犯错却是死罪,令她完全接受不了。
她还想着勾引赫连宸,她还想着当王妃……可是现在!她连命都保不住了。
赫连宸面色不改,无情道:“将明月给本王拉下去。”
一次次的绝情,忽然间,明月露出了灿烂的笑意,也许,这正是她对于这些年来展现出来的张狂所期待的结果,如今得以解脱,便不必再有所期待的等下去。
明月就这样被拉了下去,似是看开了,似是惊吓过度,她完全没有挣扎的任何举动。
赫连宸深深的望了一眼面色无波似乎一切都与她无关的凌夕,用听不出喜怒的声音道:“本王爱妃可满意了?”
凌夕盯着明月被拖走的方向若有所思,赫连宸不会为了她而赐死自己最宠爱的倩雪身边的丫鬟,而明月在惊恐过后的那个笑容似解脱般的轻松愉悦,她转头看向深沉的赫连宸,道:“王爷这是何意?明明是王爷下的令,和妾身有何关系?”说完望着地上的若颜,淡淡道:“你叫若颜?可愿意跟着我?”
叫若颜的女孩忙不迭的点头,凌夕也再无理会赫连宸的意思,看似是还在为昨夜的事耿耿于怀,而赫连宸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对于凌夕,该给的甜头他还是会给,这是为了日后更加残痕的折磨……
见赫连宸离去,香茹催促着下人们散去,又对凌夕道:“小姐,我们也该回去了。”
凌夕看了香茹一眼,说:“不着急,我们再去里边看看。”说罢,便进了祠堂,伸手抚着台上的灰尘,道:“香茹,若颜,把这里打扫干净。”
“小姐……”香茹为难道。她此刻只想将凌夕劝离这里,毕竟这里等同是皇宫里头的冷宫,毫无冷暖之意,更重要的是,她怕凌夕问五个妃子的死因……
“快去!”凌夕不容置疑道。
香茹不好再说,领着若颜去提了水,细细的将布满灰尘的祠堂擦得干干净净,祠堂顿时有了些许暖意。之余,凌夕又让香茹拿来了香烛冥币那些,给各个妃子上了香,磕了头,这才离去……
看着凌夕淡定自若的神情,香茹悄悄的松口气,担心的事好在是没有发生,否则她还不知道得怎样回答才好。
可就在这时,凌夕突然开口道:“香茹,这些妃子都不是王爷愿意娶的女人,所以她们都给王爷克死的,对吗?”
“呃……”香茹低头不敢回答。
看着香茹欲言又止的模样,凌夕似是懂的些许事情。
貌美的五名妃子与其说是被赫连宸克死,凌夕倒愿意相信是被赫连宸赐死的,因为她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巧合,巧合到赫连宸三年内克死五名妃子。
而其中最让她好奇的还是倩雪,据说是无故死亡。
凌夕这就不明白了,为何一个赫连宸深爱着的女人无故死亡,他却不去追究其原因,就让这件事不了了之,其中未免是隐藏了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让凌夕不免猜疑着,赫连宸为何会答应皇上娶她一个丑女,还有其他五名已经死去的妃子,依照赫连宸在北国的实力,皇上根本奈何不了他,他又如何会妥协?一连娶了五名皇上赐婚的妃子,还有她这么一个丑妃。
呵呵!
这其中恐怕是另有隐情,而凌夕唯一能得出的结果就是……赫连宸在向皇上宣战。
赫连宸在新婚夜不出现,凌夕得出的答案就是……赫连宸也在向她的爹爹宣战,而她就是宣战品。
看来日后的她很可能会成为赫连宸‘克死’的第六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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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帝王心,城府深
16:帝王心,城府深
“苏暖暖,你给本王滚出来,苏暖暖……”
“七王爷,七王爷,您消消气。”
“把苏暖暖那个丑女人给本王叫出来,本王倒要看看她安的什么心。”
“这……”
赫连晔的声音惊天的传来,吓得府内的下人们纷纷不敢多言,而凌夕恰巧这时路过内堂,脑袋还在挂念着被赫连宸克死的女人,耳边却响起赫连晔怒气的话。
凌夕侧目看了一眼,只见赫连晔双眸冒火,冲着府内管家大吼,绕想一会,恻隐的笑了笑,想来皇上是对赫连晔有了训斥之话,如今的赫连晔是来向她兴师问罪,便完全不打算理会,绕路想走。
这并非她怕了赫连晔这个男人,而是跟赫连晔这样的男人费口舌是白费心机,倒不如能避则避,能躲则躲。
赫连晔倒是敏锐,很快发现凌夕,箭步上前阻拦,质问道:“苏暖暖,你这是心虚不成,见到我竟然敢掉头走。”
赫连晔见到凌夕连面礼数都省下,而且言语很直接,可见赫连晔正在气头上,谁触怒谁就是在玩火。
凌夕神色不变,状似无意道:“七爷怕是误会了,妾身只是一时走得快了些,并无见到七爷在此,否则借妾身一百个胆子,妾身也不敢这般无视七爷。”
“哼!苏暖暖,你少给我在这里装疯扮傻,我赫连晔不吃这套。”赫连晔气结,狐疑的看着凌夕,眼神充满了鄙夷。
他就是这么一个把心情都表露在脸上的男人,高兴便笑,不高兴便不笑,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他也就是不喜欢。
“七爷何出此言?”凌夕明知故问,说话的语气却明显的带了些暖意,只因她对赫连晔的看法有了微妙的变化。
“你说,是不是你到皇上那里告的御状,说我欺负你,在你跟六哥新婚夜带人戏弄你,还带你去满香楼让所有人笑话,你害得皇上这般惩处我,既然我无安宁日过,你也别想过得舒坦。”赫连晔气呼呼道。
当初他也并非真的想去戏弄凌夕,因他自幼就追随着赫连宸,把赫连宸当作是神那样膜拜,只要是赫连宸说的话,他就会照着去做,而戏弄凌夕也是赫连宸的旨意,之后的满香楼不过是为了挽回他在赫连宸心目中的位置罢了。
这事从头到尾都与他没多大的关系,可皇上训斥的人却只有他,还扣押了他一年的俸禄。
银子事小,面子事大!
这口气他咽不下,他非要把气撒出来才成。
“妾身并没有。”凌夕淡淡说道,她听着赫连晔孩子般的语气,突然觉得既好笑又无奈,心里莫名的升起些许欣慰。
在史书上记载,出生于帝王的男人城府都该很深,为了得到权利,步步为营,尽管她掉落的是历史并不存在的皇朝,但是帝王明争暗斗的潜规则想必是不会变,生于帝王的男人也是不可信,看看赫连宸那捉摸不透的心,还有府邸那些事,那些人便知道。
而当初赫连晔戏弄凌夕,她全当是公子哥饭后娱乐,外加了些许阴谋,只要不伤大雅便好。如今看来,她当初的想法倒也没错,娱乐还是娱乐,少了些阴谋罢了,因为她能感觉到赫连晔的心是纯洁的,只要不去破坏,或许这颗心能一直纯洁下去。
她希望是如此!
“你没有!!!”赫连晔气炸的举起颤抖的手,然后甩手,假装镇定道:“哼……我,我赫连晔可不会相信,你这个狐假虎威,大话连篇的丑八怪,跑到皇上那里告状便罢了,竟然还装腔作势的帮着六哥说话,别以为这么做六哥就会接纳你,你别痴心妄想……”赫连晔话不停的说。
凌夕摇摇头,略大声音道:“停!”
赫连晔说得激动,被凌夕一喊停,鬼使神差的停下,眨巴着眼睛,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凌夕见赫连晔停下,才说:“七爷,可否允许妾身问您一件事。”
赫连晔小咳两声,“咳咳,问!”
“妾身斗胆问七爷,昨个儿妾身本想回府,七爷是否硬让妾身去的满香楼,而在满香楼里,妾身是否一直在您的视线范围?”凌夕说得眉颜舒展,丝毫看不出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是啊,那又怎么。”赫连晔不以为意,他倒不相信,就单凭这件事可以改变得了什么,总归的一句,他今日非要报仇不可。
凌夕淡淡一笑,道:“其实也并非什么大事,只是想问问七爷,既然妾身昨个儿是与七爷同在满香楼,而且还一直处在七爷的视线范围,那妾身就真的很不明白了……”
“不明白什么?”赫连晔一时好奇,急急的反问。
凌夕眸带笑意,就像是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拂过面颊,虚无缥缈,想抓也抓不住,“昨个儿妾身竟然是同七爷待在一起,还一直处在七爷的视线范围,那臣妾又是如何给皇上告的御状?再者,臣妾都狠下心去向皇上告状,那又为何要替王爷辩解?……由得他被皇上惩处岂不更好?况且……皇上对七爷的惩处倒也没错,因为……这些不都是七爷咎由自取的?”
赫连晔傻傻还没听懂凌夕话中的意思,一脸的茫然。
凌夕双眸扫过赫连晔,丑颜面容上丝毫不做掩饰的讥笑唇角,然后转身离去。方才因赫连晔的提醒,她倒是醒起了一些事,得去一趟满香楼……
“欸,丑八怪,你去哪里……”还在琢磨凌夕话中意思的赫连晔,他见凌夕没打招呼就走了,急急的追上去。
凌夕看一眼,毫不吝啬道:“满香楼!”
“啊?!!!”
在凌夕跟赫连晔走后,角落便响起:“王爷,要派人去监视王妃吗?”
“无须!”
17:凌夕VS雪歌(一)
17:凌夕VS雪歌(一)
叩叩叩
“雪歌姑娘,南宫将军来了。”满香楼的小伙子在外边喊着。
“请他进来吧。”声音自阁房传出。
躺在床榻上的雪歌正小憩着,听到外边的声音,起了床,穿上衣服,走到梳妆台上,拿起画眉笔轻柔的画眉打扮着,心情显然有些烦闷,她连续两日对着南宫憬唱歌饮酒,碍于他将军的身份,也不好随意的打发。
这时门被推开,小伙子领着南宫憬走进来,恭敬的让道,说:“南宫将军,您请!”
南宫憬走进来,很自觉的落座,朝着周边扫视一圈,依旧清雅的阁房,味道也是他所熟悉的,而他寻了三年的女人就在屏风后,他的脸上情不自禁的洋溢着笑意,即使就这么安静的待在这里整天,即使他寻了三年的女人不再像从前,他亦会觉得幸福。
等了好一会,雪歌才慢慢的从屏风出来,扭头便对小伙子说:”小乐子,去备些酒菜伺候。”
“是!”小伙子应道,转身正想出去。
雪歌立马又道:“等等!”
“雪歌姑娘,还有什么事吗?”小伙子问。
“这两日生意好,碍于雪歌我没办法抽身去伺候那些客观,你们可要替我伺候好那些客观,他们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得尽量满足他们的需求,懂吗。”雪歌故意将音量说得大些,似是在说给南宫憬听,又似真的是在教着请来的伙计。
“是!雪歌姑娘,若是没什么事,小的就先出去了。”小伙子恭恭敬敬的说。
“去吧。”雪歌挥了挥手。
小伙子出了去,很快就把酒菜端了上来,没多逗留又出了去,把门磕上,阁房只剩下南宫憬跟雪歌两个人。
雪歌伺候着,替南宫憬倒了酒,亲自喂着喝。南宫憬目不转睛的看雪歌,一杯酒一杯酒的喝下去,就似喝蜜枣那样,甜进心里。
“南宫将军,您今日想听什么曲子。”雪歌惯例的站起,想到屏风后拿来她的琵琶,心里却暗暗的想着该如何让南宫憬不再靠近。
南宫憬鬼使神差的拉住雪歌的手,一个用力将她扯在凳子上,略带醉意道:“别走,就这么陪我静静的坐会,好吗?”
他只想这么静静的看着雪歌,只想这样……
雪歌的心毫无暖意,扭头,冷言道:“南宫将军,这里是满香楼,而雪歌是个艺伎,您让雪歌陪着您静静的坐着什么也无须做,这倒也并没什么,只怕久了,雪歌的技艺会有所退步,技艺退步……那可是在砸雪歌的饭碗呢。”
话说的轻,意却很重!
雪歌无非就是想对南宫憬说,你我只是在主陪关系,你是主,我是陪,除此之外,你我便再无任何关系。
南宫憬虽然有些醉意,却也听得懂雪歌的意思,手便自觉的松开,眼睁睁的看着雪歌走去屏风,心里就越发难受,他对雪歌的情是真的,相思三年让他痛不欲生,可再见面却成陌路……
一股冲劲上来,南宫憬站起身,颠簸的撞到屏风,猛的扯过雪歌的手腕,醉意上心头,吼道:“为何……为何你要这般对我,你可知我对你的相思之苦,你可知道我这三年来的煎熬……”
雪歌冰冷冷的掰开南宫憬的手,冷眼对视,说:“南宫将军,你醉了,雪歌差遣下人送您回去。”
南宫憬一把将雪歌抱进怀里,激动道:“不,雪歌,你不要再离开我,我爱你,我很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雪歌显然脸颊并无暖意,她没有挣脱南宫憬的怀,转身,缓缓的跪在南宫憬脚下的踏板上……“既然南宫将军如此迷恋着雪歌,那就让雪歌伺候您……”雪歌娇媚动人的说着,却不见她的眼神有暧昧之意,不待南宫憬应声,就见她缓缓的将身子压近他张开的腿根出……纤细的小手好似不经意般扫过男性的雄伟,继而,她拂过长衫,媚眼一翻,垂眸,脸缓缓低下……慢慢的伸出了她那粉嫩的舌尖,隔着亵裤在那敏感处来回的游走着……
南宫憬顿时酒意全散,剑眉一蹙,显然,他没有想到雪歌会如此大胆,脑袋一片迷茫,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他所认识的雪歌,他感觉有些陌生……
雪歌察觉到南宫憬的迟疑,却并没有停止动作,依旧游走在那男性的敏感处,只是粉舌探出的更长,使之那里有了挤压的感觉,她这样肆无忌惮的动作,不过是帮南宫憬释放男人的欲望罢了。
南宫憬如此迷恋她,难道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如果这样便可以将他打发,那么她愿意这样伺候着。
雪歌感觉到南宫憬的反应,低垂的眼眸中闪过冷笑,终究是男人,不管嘴里说得多爱你,亦是身下考虑事情的生物,她从来不会去相信爱,只相信权利跟名誉……
目的性是如此的明确,成全便是,只见雪歌妖娆的卸去身上的薄纱,扯下头上的发簪,顿时,三千青丝如瀑布般一泻而下,映衬着她那白皙的肌肤更添了些圆润的美感,反手解下肚兜的细带,那红罗缎子的布料滑落……妖艳动人的雪峰,不断的向南宫憬招手。
南宫憬早已傻了眼,他不喜欢这样妖艳的雪歌,他只想要曾经那个活泼可爱的雪歌…
只着亵裤的雪歌娇笑的走了上前,为南宫憬卸下身上的束缚,小手探进那黑色草丛中傲然挺立的雄伟之柱,缓缓垂下身子,伸出她的粉舌……
就在还没含住男性阳刚的刹那,南宫憬慌慌的耸开了雪歌,身体瞬间冰冷,他带着差异陌生的眼神看雪歌,不敢相信的摇着头……终是忍不住吼了出来,“你不是雪歌,你不是我所认识的雪歌,你不是……”
南宫憬扯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