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鹰传-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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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江湖中传言说,天妖教左护法闻天熊是闭关修练绝世武功,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修练了什么绝世神功!”萨蛮两支劲矛微微一摆,霎时生出两股强烈无比的气劲漩涡,在虚空中形成一种有实无形的气势,四周的沙石和被击落的树叶、碎肉竟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牵扯,向两支劲矛之间飞旋而来,填充了那股漩涡。
闻天熊神色变得无比凝重,眼神似两柄锋锐的刀,双掌缓缓提起,竟罩上了两股淡黄和惨色的气流,在双掌之间若电芒般波动不已,自然而然地产生强大的攻击气势,与萨蛮的气劲形成相抵抗的局面。
有风在旋,有叶在飞,衣袂在飘动,立在四周的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火光辉映下,两人便若两尊魔神,静静地立着,立成可怕的死寂。
地上,血仍在流淌,血腥味是这里主要的充斥者,所有人的心完完全全地聚在两人的身上,战斗停止了,是因为这两团死寂的气势感染了所有的人。
有人鼻尖出了汗,有人额头在淌汗,可是这里的风很大,那是围绕在萨蛮和闻天然两人身边飞旋的劲气流。
“朋友,何必装得那样神秘,一切虚伪的装束都是没有必要的。”林峰淡淡地笑道。
“痛痛快快地把你那遮着布给撕下来吧。”孙爱人“哈哈”大笑道。
“你就是林峰?”那赤衣人冷冷地问道。
“难道你还有什么疑问?”林峰晒然一笑,向那幪面人紧迫了两步,淡淡地道。
“很好,果然是个人物,也不枉我跑这一趟。”那人淡漠地道,眼中闪出一种异芒。
“朋友大老远跑来,便是为了说这句话吗?”林峰淡淡地笑道。
“你果然够狂,能杀死梦非子的人也的确有资格狂妄不过你的光辉历史到今晚便可以结束了。”那人声音冷厉而充满自信地道。
“哦,真是这样吗?你似乎对我知道的很多,能告诉我什么来路吗?”林峰惊讶道。
“在你死的前一刻我会告诉你的,你不要急。”那人神情有些木然地道。
“你好像比我更狂,却不知你是否有真实本领能放倒我,我真想尝尝被人杀的滋味是什么感觉,若是你真的能够杀死我,我会感激你的。”林峰神情无比的从容笑道。
那幪面人扭头向韩秀云几人望了望,淡淡地道:“杜夫人容颜更胜往昔,真是让人大为怜惜,不忍伤害,杜小姐更是天仙化人,唉,真是可惜呀可惜!”
“你是魏符山!”韩秀云一惊,厉声问道。
那幪面人一惊,惊讶地道:“杜夫人何以见得?”
“你那双眼睛,只有‘摄魂术’练到了你那种地步的人才会具备你那种眼神。”韩秀云神色有些惊变地道。
“杜夫人果然好眼力,既然杜夫人如此说,我也不想再否认!”那幪面人晒然一笑道。
“那么张汉成便是你了!”韩秀云脸色有些苍白地望了望魏符山身后的高大幪面人平静地道。
那高大的幪面人神色有些惊异,但却不置可否,并不回答。
林峰整个人便若浸在冰窖中,眼神渐渐全都冻成了冰条,变得无比冰寒,声音也变得无比冰寒地道:“你们两人是‘天妖教’天地两大圣者?”
孙爱人和冯过客面色也变成死灰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中的兵刃竟有些颤抖。
“不错,因此,你只有死路一条。”魏符山冷冷地道。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是雅兰让你们来的?”林峰声音寒得让人心都有些被冰水漂洗的感觉。
所有的人都自心底升起一股寒意,莫名的寒意。
魏符山“嘿嘿”两声冷笑道:“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是谁便该死也瞑目了。”
“你们害死了雅兰和教主?”林峰杀气立刻弥漫了全身,声音中透出一缕抹不去的杀气。
“你身为本教内堂副总管,本来应该有权知道这些问题,不过现在,你却没有必要知道了!”魏符山冷冷地道。
“冯过客,孙爱人,你们是要继续和我立于一条阵线,还是接受魏符山的管制?”林峰声音变得很和缓地道。
冯过客和孙爱人的额头滴出了汗珠面色几乎完全失去血色,望了望魏符山和张汉成一眼,又凝目望了望林峰,咬了咬牙,沉声道:“副总管陪着我们出生入死把我们当兄弟看,我们岂能不义于你,像你这般人物,教中仍容不下,看来‘天妖教’也没什么发展前途了,要死不如死个痛快,我们跟定了副总管。”“很好,两广五怪个个都那么讲义气,希望你们两人不要后悔就好。”魏符山阴阴地道。
“哼,人生在世做的便是一个无愧于心,我入‘天妖教’是因为唯才是用和快意恩仇,可是现在却完全变了意义,再留下来也是无益,我又何必苦苦守候!”冯过客大义凛然地道。
“疤老三,你是否仍和林峰一起对付本圣者?”魏符山冷冷地道。
疤老三那满疤痕的脸上泛起一抹淡红,却只淡淡地问道:“圣姑现在可好?”
众人全都为之一震,都想不到疤老三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不由得愣愣地望了他一眼。
“我刚才说过,这些事情你没有必要知道。”魏符山淡淡地道。
“很好,那圣者准备待会儿把我击杀吧!”疤老三倔强地道。
“好样的,要死大家一块死,浩浩荡荡地连阎王都会害怕,那多痛快。”林峰豪爽地笑道。
疤老三露出苦涩的一笑,向林峰的身边靠了一步,冯过客和孙爱人也坚决地退到林峰的身前,怒视着魏符山。
林峰灿然一笑,扭头望着寇方圆和寇政道:“这便是你们的主人是吗?难怪你们会不怕‘五魁门’来找你算账啦。”
寇方圆脸上显出一些不自在却又有些得意。
林峰淡淡地扫了那十几名幪面人和走过去的几名曾与林峰一起过来的天妖教弟子一眼,莫测高深地一笑。
魏符山的脸色大变,就因为林峰这一笑吗?
不是,是因为林峰间电般地击出两指,没有任何杀伤力的两指,但却有寇方圆和宏政的两声惨叫。
谁都没有想到,林峰会如此狠辣,谁都没有想到林峰会出如此之快的两指。
寇方圆和寇政两人都没有死,但眼神和脸上充满了绝望和怨毒,身体在不停地颤抖,不停地颤抖。
林峰为他们散去了所有的功力,几十年的修为全都毁于一旦,从今往后永远也没有再恢复的可能,这是何等残酷,何等可悲之事,比杀了他们二人更让他们难过。
林峰拍了拍手,不理众人的惊异和愤怒,淡淡一笑道:“没有人可以帮你,你就算是请来了天下所有的高手,你们的命运都不可能改变,因为你不该去犯上那个大错误更不该来惹我因为我有个原则,便是我死了,也会有人为我垫底,知道吗?”
韩秀云和杜娟脸上有些不忍之色,但事已成定局,已无法挽回,只好顺其自然。
“魏符山,张汉成,是你们两人同时上还是怎么样?”林峰霎时傲气冲天地淡然道。
冯过客和孙爱人及疤老三受林峰豪气一激,立刻也充满斗志,杜威更是无惧地大踏两步与林峰并排而立,仍有稚气的眼中露出冰寒而无畏的杀气。
“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自大。”张汉成不屑地道。
“哈哈!”林峰一阵狂笑,扭头向杜娟望了一眼,却多了几分关切和爱怜。
“张汉成,那就由本夫人来领教一下你的绝学吧。”韩秀云淡淡地应道。
“很好,我倒是很想再领教一下杜家的武学,夫人的提议很中我心。”张汉成冷冷一笑道。
林峰向前大大地跨上两步,目光竟变得无比的深沉,便若一潭很深很深的水。根本便无法窥见其内心的世界,同时整个身体使若燃起了一团无形的火,向外散发着一种逼人的气势,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一股燥热由林峰身上扩散,热得很邪门。
的确很邪,因为此刻的天地间多的尽是寒意,露水很重,可是此刻却完全感受不到露水的沉重和冰寒。
山风在吹,树林中传来树叶沙沙的轻响,却挥不去夜的寂静,挥不去一股欲爆裂而开的杀机,一切都有些不真实。
不真实的是一道白练,一道魅影,没有风响,没有实质,但确确实实地存在于天地之间,在夜风中,在火光下,在人的眼里。
那是林峰的刀,是从所有人的感觉上划过,而不存于眼中,对于这一刀,只能凭感觉去看,也只有凭感觉出刀才会这样绝。
在这千万分之一秒钟内,我不知道魏符山是否有过想法,因为刀太快,快得犹如一道突现的魁影。
于是一连串的狂嚎,杜威的剑也出去了,冯过客的烟袋,孙爱人的双短枪,疤老三的刀,最烈的最快的却是韩秀云的剑,杜娟的剑也不慢,可是却少了韩秀云的那种狠辣、狂野、猛烈、凶霸。
这是一个女人的剑?天哪!真难以想像。
女人也可以使剑法达至如此地步,所有的人都心惊了,所有的人神经全都绷得很紧。
可个别人例外,林峰便是,魏符山可能也是例外,因为林峰的刀太可怕,这几乎不叫刀,什么东西都不是,而是一种虚渺的摄魂之物,其根本就完完全全地融入了林峰的心神和灵魂,完完全全地变成了活物,具有灵性,更多的却是魔性。
“当——”一声清脆而嘹亮的暴响在夜空中传出很远很远。
没有人看见魏符山是怎样掏出那根玉棒,不知是玉还是什么质地,但的的确确十分可爱,在火光之下,莹润无比,乳黄色,似是琥珀之精华,但其坚韧程度却让人心惊。
林峰的刀并未能将其斩断,但却更为狂暴,狂暴得让人有些受不了。
魏符山的脸色变了一下,因为他感觉到林峰体内有一团很狂很猛的火焰在燃烧,使得林峰的眼神变得无比妖异邪厉,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是修心摄魂之术的人,可是在林峰那种眼神的逼视下,心头竟似有千万条毛虫在爬动。
林峰似乎并不在意魏符山是否可以挡得下他的刀招,只知道有自己的刀,而不知道有对方的棒,整个人是那般狂野,是那般疯狂,比韩秀云的剑却又多了一些粗野、惨烈和蛮横。
张汉成心中暗惊,但却没有时间去思考接韩秀云的剑,眼和脑几乎失去了作用,只有感觉是活的,还有意念是活的,先出手之后,才会有脑子接收,这样才能够不死。
张汉成没有死,因为他的脑子比他的手反应要慢一些。
“叮叮!”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相击,没有人数,也没有人能数得清楚,张汉成只能凭自己的感觉知道至少回敬了二百一十八到,只此而已。
韩秀云便若一只翩翩飞舞的彩蝶飘飞开去。
张汉成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从来没有想到一个端庄贤惠的女人会如此厉害。
对于“五魁门”的力量,到此刻魏符山不得不承认低估了,的的确确低估了,谁也想不到杜刺身份如此之高,竟会有偏见,对那些外姓弟子会只传杜家一些外层功夫,真正的功夫却在杜威和杜娟的剑上展现出来。
谁都不得不承认这两人的可怕,每一个人的剑招,每一个人的动作,都有着别人意料不到的狂野、狠辣。
杜威只一出手,便有人失去了一只手,当然这是因为那人的粗心大意,低估了他,可多的却是因为杜威本身的可怕。
杜娟的动作相对来说却显得优雅。可是却更具一种勾魂摄魄的力量,因为她的美,使任何人都狠不下心来伤她,甚至有些伤的念头都觉得是犯罪和残忍,所以她一出剑却可以让一个人死去,只是被刺穿了心房而已,但那样却已经足够了。
好景不是很长,天妖教这一起来的人无一不是好手,其奇的是所有人的武功全是各派中最上乘的武功,每个人的修为之高,足以与各派中第一代好手相比,各派中的人才凋零很严重,相聚集出这样一批高手几乎办不到,可是魏符山却带来了。
“当当当!”林峰的刀在魏符山的棒上斩了三下,很猛,却爆出了几点火星。
第十章魔幻万千
林峰没有退后半步,魏符山的心都有些凉,他想都想不到林峰的功力之深已抵达这种地步,让他没有半点优势。
魏符山知道,林峰体内的魔性正在不断地激发,体内的劲气正在不断地吸收,转化,几乎成为一个劲气爆炸团,但是谁也没有办法抑制,谁也无法完全了解林峰体内魔性的特征,‘三针制功大法’并不能取到很大的作用,那或许对于正道清纯之气有效可是魔气千变万化,根本就不可能受制于三针制功大法,因此林峰虽然尽量避免练习功力,可是每一天都在无形中增长功力,从天妖教总坛下来,他的功力都在不断地增长之中,是谁也无法预料的,林峰也不知道,魏符山更没想到,更没想到的是杜家三人的武功也会这样可怕。
虽然有三人缠住杜威,另外再有三人缠住杜娟,可他们仍是攻守兼备,而韩秀云的动作一改刚才的狂猛,变得飘突不定,张汉成根本就无从捕捉她的剑术,虽然对韩秀云的攻势并不怕,但韩秀云偶尔向那些幪面弟子刺出几个杀招,够人头痛的了。
“呀——”林峰一声狂吼,一道悠悠的云彩在夜空中掠起,四周插于地上的火把都闪了闪,竟全都暗了下去。
是林峰的剑,就像林峰自己一般,具有一种惊人的魔力和妖异气氛,那条轨迹是如此神奇和绝美,便和林峰刀一般让人心动,心寒,心惊,心碎。
不知什么时候,魏符山竟觉得林峰完全不存在了,的的确确地不存在,而虚空中只有一柄刀,如雪的刀,一柄剑,如霞的剑,这便是所有,所有的危机,或许这已是林峰另一种存在的形势。
再加上一根怪玉棒,这便成了魏符山的所有,连自己也不见了,那是一种感觉,很奇妙的感觉,生命完全转化为另一种形势的存在,说不出是惊险,刺激还是痛快,但一切都充满了生与死的气息,这是完全不能够否认的。
生与死,或许是一种解放自我的解放,便若林峰的剑,那便是一种形势的解放,在虚空中不断地扩大,扩大,幻化,竟成了整个天,的确,地便是林峰的刀,那变得有些不成形势的刀势,而棒呢?
林峰不知道,魏符山也不知道,只有棒知道,棒便是魏符山所有的感知,所有的意念和灵魂,棒是天与地之间存在的气息,虽然流动呼吸很不通畅,但他不可否认地还活着,还存在,还在运动。
“轰——”一切全都似虚幻地爆成粉碎。
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人类生命的形势存在。
棒仍是那根奇异而可爱的玩物,剑仍是那泛着紫红色的宝物,刀若一泓秋水在流转,但仍不过是死物。
活物是人,是林峰,是魏符山,现实都是很残酷的。的确,魏符山的手在滴血,那莹润可爱,是流油色的玉棒沾上了一道红线,是魏符山的血痕,但血却并未滴在地上,而是渗入了玉律之中。
这是很奇异的玉棒,它竟真是活的,要不怎还会吸血?
林峰的眼睛有说不出的狠厉和可怕,便像他身体中燃烧的魔焰一般,他的衣服有些破,是被那玉棒划破的,露出了胸口那结实的肌肉,上面有一道红疤,是那横玉棒所走的轨迹,但林峰仍站着,没有动,也没有倒下的意思。
“果然英雄出少年,可借你生错了时代,在这个世界上容不下你这种优秀的人才,所以你死并不能怪我。”魏符山有些惋惜地道。
林峰笑啦,笑得很灿烂,出乎魏符山的意料之外,他居然笑了,还笑得那般灿烂,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寒意在其中。
在魏特山感觉到寒意的时候,林峰说话了,道:“魏符山,是否很出你意料之外?我还可以笑,还可以和你说话!”
“这,这不可能!”魏符山的眼神中多的是不敢相信少的是惊慌。
“你以为棒子中那一点点小玩意便可以致我于死地吗?你也大天真了,虽然这根棒子的‘琥珀噬血蛊’很厉害,可是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丝毫作用,”林峰淡淡一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这是‘琥珀噬血蛊’?”魏符山神色大变。
“世间各种生命的确让人难以完全了解清楚,不过若是和兵器相结合的奇异生命体却又是另一回事了,在医隐者家中便有一本书记载了这种异物——‘琥珀噬血蛊’,他们可以将自己的身体寄生于琥珀之中生存,同时也使琥珀变成了至坚至韧的异宝,只是这种琥珀也太过残忍,每天都必须让他认血,而人工培养这种蛊则至少要花十数年时间才能够培养出你手中的这样两尺多长的琥珀棒,这种琥珀棒可以与主人心心相通,当接触敌人身体之时,棒中的‘琥珀噬血蛊’便可以从人的毛孔钻入人体,在两息之间便要使受害者面皮僵化,喉咙阻塞,声音变形,可是这却是伤不了我。”林峰不愠不火地道。
魏符山的神情更是让人同情,像是望一只怪物一般望着林峰胸口肌肉,那渐渐消失的红痕,有些丧气地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琥珀噬血蛊’练成的琥珀棒?”
“就是在你划破我衣服接触到我皮肤的一刹那。”林峰毫不掩饰地道,同时有些同情而怜悯地望了望魏符山,笑了,笑得很阴险,的确,阴险的笑容使魏符山感到了危机。
是林峰的刀,林峰习惯用这种手法和手段出刀,一个高手相斗绝不能有半丝松懈,更不能有半丝气馁,那便等于己经死了一半。
林峰便喜欢在人死了一半时再痛下杀手,对魏符山是这样。对任何敌人都是这样,这是一种死亡的游戏,绝对没有同情心可讲,同情心只是对已躺在地上的尸体才会有,因为那是不会有危险的。
魏符山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比林峰的那抹刀光更可怕,不过他不是一个认死的人,因此他的棒依然挥了出去,可是他已经找不到那种将生命形势转化的方法,他的心神不能够完全地投入到棒中去,仍有一种自我的思想在心中,那是恐惧的慌乱。
林峰成功地制造出了他心灵的破绽,因此魏符山不能够达到人棒合一的武道禅境之中。
而林峰则不同,他眼下只有刀,只有剑,自己的生命似乎完全不存在,心中,意念之中,眼中,脑中只有刀,只有剑,那便是生命的所有,再加上一个意念杀死对方,便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