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鹰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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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寒颤,但并没有停手,短刃之柄迅速撞出。
“噗!”一声短刃之柄与树干撞个正着。
一股巨力涌向林峰的身子,林峰体内也在此时生出一股相应的抗力,同时脚飞速踢出。
四名剑手齐声暴吼,向山魈掠去。
“啪!”脚刚好踢在树干上,树干也毫不客气地回头向山魈击去。
林峰杀意已起,魔性陡生,怎肯放过山魈,刚才山魈因没估到林峰竟会有两柄宝刃,且功力比他想象中的更高;虽然凌空下击,使冲击力大增,可也没有了后力,本想借插于河心的树干借力回跃,却不想四名剑手为救他竟将树干踢得撞向林峰,此刻只能向河水中落去……
追在树干之后,林峰飞鹰般向山魈扑去,“柳眉儿”化成一道电弧,破空斩下。
四名剑手大惊,只这一刀所产生的邪异刀气,足以致人于死地,若让这一刀击实,山魈哪还有命在。
最惊的还是山魈想不到年纪轻轻的林峰居然如此难缠,如此霸道,当然也后悔刚才的鲁莽,若非鲁莽出击,怎会给林峰占上这么大的便宜,而使自己身在空中毫无借力之处,换气也没有可能;他感到有些沮丧,居然因一点鲁莽,竟要丧命在一个连他名也不知道的小子手中,他不甘心,所以咬了咬牙;做出一个不得已的打算。
四名剑手的身影向那截树干上撞去,可是絮随风又岂是易与,岂会给他们机会,手中的长竹篙在虚空中一阵乱刺,织成一道密密的网罗,根本就不让四人过来,他知道自有林峰收拾山魈而他若是抽篙去对付山魈,或许可以使山魈受上重伤;也必会致使四名剑手登上竹筏,势必有一场苦战,鹿死谁手还难预料,所以他只须要阻住四名剑手便行了。
虚空中动气纵横,空气被撕裂得发出痛苦的尖啸,像是垂死挣扎的野猪。
“啊!”山魈一声狂叫身形蓦地加速下坠。
“扑通!”夹着一声惊呼,山魈重重地坠入水底。
林峰一愕,旋一声冷笑,暗忖:不冻病你才怪。
河水不是很深,但在这山崖边由于水流终年累月地冲洗,使靠山边的这一带水的深度大增。
“砰!”树干重重地击在水面之上,河水立刻喷射出千万点冰寒的水珠;荡起一串巨大的涟漪。
山魈的脑袋并没有看见,但水底却鼓上来了一串气泡。
林峰没有改变冲势,只是刀势立刻以斜挑的弧度,向四名剑手中的其中一人划去,一道冰寒的劲气已遍遍地紧锁住对方。
那名剑手很快便感应到了林峰那凌厉无匹的杀气,一声闷哼,手中的剑立刻若千万朵荷花绽放,以动人之极的优雅之势迎向林峰的刀。
还有另一把剑,另一把无情、又似乎完全无生命的剑,就像是地狱中的幽灵,竟似借空气的掩护;无声无息地向林峰刺到。
“呀!”林峰一声巨吼,气势竟在空中陡地增强,“柳眉儿”以无坚不摧的气势向那千万朵绽开的荷花扑去。
絮随风的长竹篙在另两名剑手的狂袭之下,渐渐变短,根本就无力救援林峰。
的确还没有什么兵器可以阻挡得住‘柳眉儿“的锋利,那千万朵荷花也不行,林峰的刀以无比的破坏力,将那绽开的千万朵荷花——摧毁,根本就没有任何怜惜,魔性狂作之时,对剑手所刺出的美丽而阴厉的剑势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叮!叮!”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交击。
林峰没记数,他只知道自己只击出一刀,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刀而已,而与对方却突击了千百次。
对手完全被林峰的气势所罩,虽然林峰只是普普通通、直截了当的刀,却仍然不能够攻入这一刀,反而怎也避不开这一刀,挡不开这一刀,的确是太可怕了,每挡一次,交击一次,他的剑便少去一截,到最后,林峰那一刀还是通临了他的头顶。
剑手绝不是庸手,他知道如何保命,把只剩下数寸长的剑身与剑托;直直地刺在刀锋之上,发出‘砰“地一声闷响。
两人都是一声闷哼,剑手以流星之势坠向水中,五脏翻腾不止,就像是要立刻吐出来一般,还来不及暗骇,便“哇”地一声惊叫,坠入冰寒的河水之中。
林峰被这一震,立刻空门大震,这名剑手的功力也真不弱。
那柄地狱中幽魂般的剑,此时发挥了高效,就像是死亡的魔龙,以惊人的高速向林峰的胸口刺到。
第十章戏闹江湖
“小心!”絮随风一声惊呼,可惜,他无力相救。
林峰“嘿嘿”一声怪笑道:“多谢送我一程!”
在那柄剑的主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只听“叮”地一声清脆金铁交击之声传了出来。
不知道是魔术还是幻觉;只见林峰胸前竟横着林峰的左臂,而那柄若幽灵一般突兀的剑;正刺在那横着的左臂之上。
难道这只手臂也是金铁之作?
林峰带着一声怪笑倒飞而回,在那名剑手惊愕地退回岸上之时,他衣袖之中滑出那柄短刃,那柄让山魈失去三个脚趾的短刃。
“哗!”林峰安然退回竹筏,从山魈飞扑,至林峰退回来,只不过是在数息之间发生的事而已。
但这数息之间却让对方大大地吃亏,这是想都未想到的结局,这全得谢谢山魈的合作。
“哈哈!”林峰傲然立于竹筏之上,整个人就像一座山,发出一阵震天长笑,气势直冲九重霄汉,双目中邪光闪烁,有若魔神下凡,让岸上的三名剑手心中一寒,再不敢飞袭竹筏了。
“哗!”山魈脸色惨白地破水而出,身上不住地冒着白气,显得那样虚弱地向岸上爬动。
三名剑手一声惊呼,立刻把他拉到岸上,可怜的山魈,此时,嘴唇已青紫,高大如山的身子正在不住地颤抖着,若非三名剑手搀扶着,肯定会缩成一团。
林峰与絮随风不由得“哈哈”大笑,神情得意非常。
“哗!那名坠入水中的剑手也破水而出,”噗“地一声,喷出一口冰冷的水,脸色已成灰白色。
立刻有人把他拉下岸,但却像一摊烂泥一般缩成一团,不住地打着哆嗦。
对岸的黑白无常看在眼里,几乎把心肺都给气炸了。
林峰与絮随风笑了良久,神情傲然,竹筏顺流而下。
蓦地,山魁似松了一口气,长吁一声道:“冻死我啦,冻死我啦!”
林峰不禁又放声大笑了起来,合着水流的“哗哗”之声,心情愉悦地随筏顺水下流。
“费伯伯,你要为我爹报仇呀!”黄衣少女伏在老,头子怀中悲痛欲绝地哭泣道。
“珠儿,别难过,或许只是谣言而已,门主洪福齐天,怎会轻易就去了呢!”老头子眼眶有些湿润地抚摸着黄衣少女的秀发,柔声有些哽咽地道。
“费伯伯!”黄衣少女稍稍地昂了昂头,又一下子扑在老人的怀中低声悲呼。
“别难过,门主不会有事的,若门主回来,见到你这个样子,会很心痛的,乖,别哭啊!”老人神色无比关切,慈祥地抚慰着黄衣少女。
“真的吗?可是有兄弟回来报,爹他根本就还未到‘五魁门’;而在杜家庄附近也联系不到爹,在杜家庄附近的朱家镇上的很多人都证实爹的确被黑白无常害死了,费伯伯,你是在骗我…哇……”黄衣少女仰起那如花般的俏脸,那楚楚动人娇弱的气质,夹着那梨花带雨的神态和那哀婉、悲戚的话语,此时一哭起来,把老者的心都给哭碎了。老者不由得老泪纵横地悲戚道:“你都知道了?”
黄衣少女止不住泪水狂涌,无力地点点头,哀求地道:“费伯伯,求你为我爹报仇,我要杀了黑白无常。我要杀了黑白无常!”
黄衣少女的话越说越激动,竟满眼都充满了仇恨。
“珠儿,你冷静一些,冷静一些听我说。”老者也强忍着悲愤,望着黄衣少女那让人心焦的眼神急切地道。
黄衣少女愣了一愣,似乎也冷静了一些,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望着这个待她若慈父的老者。
“珠儿,我知道你的心情;其实我们大家心里都很难过,我们几位兄弟与门主一起出生入死几十年,可以说是生死与共,我的心情也不会比你好多少,谁不想去杀死黑白无常,可是我也得考虑清楚,也得有个计划,我们面对的不止是黑白无常,而是整个‘天妖教’,一个不好黑白无常没杀着,我们‘岳阳门’便会毁于一旦,那样更对不起你爹,知道吗?不是费伯伯怕死,若只是为我一个人,就算是拼了老命也无所谓,可是你怎么办,岳阳门怎么办?。天妖教‘害死你爹,只不过是想夺我”岳阳门“之权,吞并我’岳阳门‘而已,若真是如此,靠我们几个人还无能为力,只有保护好你,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而今,兄弟们探得你爹将掌门令牌传给了他最信任的人,虽然我们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肯定不是’天妖教‘之人,否则他也不会直接告诉世人是’黑白无常‘杀了门主,更不会在此时受到黑白无常及’天妖教‘一些人的追杀,所以我想等到这个人来到我”岳阳门“之后,我再联合各大长老,让他为门主报仇,也只有掌门令牌才可调动所有弟子,才有一拼之力,你能理解吗?”老人的声音充满了无奈。
“嗯!”黄衣少女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轻轻地点了点头。
少女愣了一下,突然问道:“是不是这个人害死了爹,抢走了掌门令牌;然后嫁祸黑白无常呢?”
老者也愕了一愕,有点欣慰地道:“珠儿你终于恢复了冷静!”随后又语气一改道:“这个就没人能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参与黑白无常的行动,但,你爹的的确确是被黑白无常所害死的,几位兄弟在朱家镇上,见到了一个叫李屠的人,是他把你爹的尸体埋下的,经兄弟验证,门主的确是被黑白无常特异内劲所击,当场还有‘天妖教’的箭矢和门主的牛毛针。”老者声音有些狠厉地道。
“黑白无常!”黄衣少女咬牙切齿地道。
“咚咚!”一阵敲门的声音打断了这哀伤的气氛。
“进来!”老者沉声道。
“吱呀!”一个瘦巧而精神矍铄的老者大步走了进来。
“吴伯伯!黄衣少女低叫了一声。
“费老大,我们要不要去对那不知姓名的小子进行接应?”那被唤作吴伯伯的老者向黄衣少女点了点头后又转向姓费的老者道。
“其他几位长老的意见如何?”费老者疑问道。
“唯有权长老说怕门中兄弟为‘天妖教’所趁,不主张去接应,其他几位长老一致认同,所以我来问老大。”吴老者沉声道。
费老者沉吟了一下,又转头望了望黄衣少女,柔声问道:“小姐有什么意见吗?”
黄衣少女犹豫了一下道:“我想既然他有掌门令牌,无论如何总不能让他落入‘天妖教’的手中,更何况他至少也知道一些内情,尽快把他接过来,对我们应该是利多于弊,费伯伯认为呢?”
“小姐所见极是,我们也是这样认为。”那吴老者欣慰地道。
“嗯,的确有这个必要,人一定要去接,但在本门内部可能出现了些问题,否则黑白无常怎会访到门主的行踪,怎会知道门主是去‘五魁门,而这事也只有我们内部的几个人才知道;同时门主事事小心;一般是不会让人查知行踪的,所以这件事情也要保密谨慎,小心行事。”费老者沉吟了一下道。
“既然这样,我定会安排妥当一些。”吴长老也愣了一下道。
“门中弟子的反应如何?”费老者沉声问道。
“义愤非常,很多都喊着要为门主报仇,不过仇老三与刁老四在安抚着他们,应该不会出现什么乱子。”吴老者沉声应道。
“公子可知道那个山魈是什么人?”絮随风端起酒杯轻轻吹了一口那还冒着热气的酒问道。
“我不知道,似是‘天妖教’的一个坛主之职!”林峰并不在意,浅饮一口酒漫不经心地道。
“不错,这山魈是彭家场新滩口龙口这一块的‘天妖教’势力负责人,其本身却是‘天妖教’右护法‘诡变魔君’赫连天道的弟子,而那四名剑手也是由赫连天道亲手培养出来的‘连心四剑’,四人联手,其威力之大,在江湖中能够接下的并不多,今日能逃过追袭,且让他们闹得灰头土脸,的确是侥幸之至。”絮随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没有半点欣喜地道。
林峰望了望这简陋的酒肆,静静地感受了一下茅革墙外北风肆虐,吸了一口气,平静地道:“这次全赖絮前辈之助,否则今天可能就是我的末日了。”说完缓缓地吮干了杯中的酒。毫不回避地望着絮随风的眼睛,双目中荡漾着一层邪异的光润。
絮随风淡淡地一笑,他感觉到了林峰对他怀疑,但他并不在意,似早就预料到这种结果。
林峰也没说话,只是端起那放在炉火上的酒壶一人又斟上一杯酒;放眼看了看这酒肆中的人物。
外面的风很大,这酒肆更是简陋异常;说白了,只是一个大的茅草棚而已,不过却能够避风雪,里面并不怎么寒冷,但气氛却并不怎么热闹,显得有些冷清。
“我向公子说这些话的目的,只是想公子不要太轻视‘天妖教’的实力,像山魈这样的高手,在‘天妖教’的确很多,若公子稍一疏忽,将会酿成悔恨,其实,我与公子是一见投缘,才会这样相告,或许公子对我产生怀疑,不过我们的缘分也不长,喝完这壶酒,便要分道扬镳,公子下次见到老朽,若还记得的话,便请我喝上两口酒,不记得的话,便当过路人也无所谓!”絮随风猛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直截了当地道。
林峰眉头一皱,眼中邪光暴射,瞬即又恢复平静,淡然一笑道:“前辈快人快语,我林峰也不必否认,来,只怪我心中太多疑,这一杯算是罚我的,望絮前辈如怪。”说完一饮而尽。
絮随风望了望林峰那变得有些古怪的脸,心中疑惑不已,不过他也被林峰这毫不掩饰的豪情所震撼,不由得笑道:“公子才是直人直性,叫老朽佩服!”说完,端起酒壶先为林峰斟满酒杯,再为自己添上。
林峰毫不客气,只是有些歉疚地道:“只是累得前辈的隐居生活全给破坏了,还让前辈赔上竹筏,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哈哈……江湖风雨迟早会刮来的,迟出江湖,早出江湖都一样。”絮随风有点言不由衷地笑道。
林峰并不见怪,心中反而更是有一点歉意。林峰根本就不能够控制自己感情的变化,若是一旁观者肯定会非常吃惊。
絮随风就非常吃惊,对于林峰的表情他感到非常疑惑,当然这一切并未表露出来。
酒肆中人;对絮随风的笑声并不为怪,在酒肆中,这些都非常常见,所以并没有人为怪。
“公子,这里终非安全之地,山魈与黑白无常可能会很快便追踪过来,不若趁他们未到之前迅速去赶路吧。”絮随风提议道。
林峰哂然一笑道:“只要是在岸上,凭他们想留住我还很难。”
“公子不能这么想,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也不知道他们还会想出什么方法,还是小心一点好,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公子以一人之力不可能是整个‘天妖教’的对手,所以最好还是不与他们正面交锋。”絮随风真挚地道。
“絮前辈担心极是,看来我注定要做丧家之大啦!”林峰淡然一笑道。
自古邪不压正,总有一朝‘天妖教’会在江湖中销声匿迹的,只要公子能联合各派,相信离平静日子不会太远。“絮随风充满信心道。
“但愿,不过我对那些道貌岸然的正派人物没有什么好感,也没有什么兴趣跟他来个什么联合。”林峰毫不在意,也毫不掩饰地道。
“哼,好大的口气,什么东西!”一声冷哼,夹着不屑的声音传入了林峰的耳朵。
林峰与絮随风的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一句话,显然是针对林峰的话所说,而且还含有极大挑衅的意味。
林峰眼中邪光顿时暴射而出;脸色变得异常妖异,但很有魅力。
絮随风心知要糟,知道又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添了上来,一个不好还会让林峰在江湖中的位置很尴尬,不由得抢在林峰没发作之前忙起身客气地向靠茅草墙那边一桌的华衣青年道:“不知公子是哪一派高弟,我这位小兄弟,因脾气不好,言语有冲撞之处,还请勿怪!”同时,一只手按了林峰一下。
林峰本就要发作的怒气,见絮随风竟如此说了,不得不给他一个面子,没有动,只是不屑地向那华服青年斜了一眼,便自顾喝着酒。
“哈哈一…”青年同桌的四人一阵大笑,讥嘲地道:“不是不屑与我们正派人交往吗?
刚才还没有兴趣,怎么此时却有兴致来问本少爷的师承呢?想套交情吗?“
絮随风脸色又一变,这青年也太傲了,太不尽情理了,他知道再也拦不住林峰的冲动,因为他清楚地感应到林峰的体温在上升,显是动了真怒。
“怎么着,本少爷就看在你这么大年纪上,开开恩;告诉你吧,本少爷乃‘万宗堂’的少堂主宗定邦。”
“你是万宗堂宗浩然的二公子?”絮随风惊问道。
“哼,怎么着,该不会说与你这摆渡的老头儿有渊源吧?”宗定邦不屑地打量着絮随风那一身寒酸衣裳讥讽道。
那同桌的四个也不由得附和地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
林峰缓缓地动了,扭过头来把絮随风拉到位子上坐着,轻轻地吮了一口酒,目光轻扫了宗定邦一眼,然后又在那四个正在发笑的人脸上轻轻地掠过。
五人的笑声立刻停止,因为林峰那邪异的眼神的确有一种让人触目惊心的感觉,寒得就像冰水,使他们的笑容给冻僵。
“噗!”林峰轻佻地将吮在口中的酒水,向着宗定邦那一桌的方向喷了出来。
宗定邦与四人大怒。
林峰却好整以暇,眼睛望着那五人时,立刻变得有些空洞,似乎根本就不把五人放在眼里,口气中不带任何感情地道:“这个世界上,总是有那些狂妄自大的人,不过只是长着人样子的狗屎而已,却自得地以为人人都要巴结他,这大概就是什么马不知脸长‘的写照吧!”
“你是谁?”宗定邦就像是被蝎子蜇了一口般地“刷”地一下站起来厉声问道。
那旁边的四人也是一脸怒色,大有一个不好便出手教训的意思。
“哦,什么东西在叫?”林峰故作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