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鹰传-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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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淡然一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你的眼睛有些像一个人,你们是想杀曾百万是吗?别太傻,在我没走之前别动手,行吗?之后我会帮你。”
刘美无奈地点了点头。
林峰松了口气,望望刘丽那惊异莫名的眼神,真诚而神秘地对她笑了一笑。
刘丽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脸色变得异常怪异。
林峰扭头望了望正在下楼的文士,又一把搂住刘丽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已经和你姐说了,至少在这一席之时不要动刀子,行吗?别让我为难!
刘丽眼神有些凄然;但林峰己紧紧地握住她颤抖的手,证明他有足够能力一举将二人击毙,只得凄然地点了点头。脸色变得异常苍白,只是众人的目光正聚于楼下那人,才会没注意林峰三人的变化,唯有依那情朗留意了三人的举动。
林峰哂然一笑,在刘丽那苍白的脸上亲了一口,借机低声道:“为何这时又不会演戏了,笑一笑,别太哭丧着脸,让别人看到你的异样,我也救不了你”
刘丽愣一愣,狠狠地瞪了林峰一眼。
林峰毫不为意地笑了笑,立身而起,向那正大步走来的文士抱着玉扇行了个礼,客气地问道:“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那人也抱以折扇还礼爽朗地道:“在下姓周名邦彦,字美成。”
林峰一愕,但却毫不为意地道:“周兄风神俊朗,定是人中之杰,与周兄相见,大概可使今日之行更添意趣,周兄请了!”
周邦彦客气地还礼道:“木公子别客气,同为江湖过客,相见即是缘,今日叨扰几杯美酒,已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说着大咧咧地坐下。
曾百万脸色却有些变了,刘丽和刘美则是显得有些怪异,望向周邦彦的眼神很怪。
周邦彦似是花众老手,先自自然然地对两名娇媚的美人望了一眼,毫无顾忌地问道:二位姑娘可是映月与桃红,周某早闻艳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林峰望两名艳女那矫媚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心中暗惊,从几女的脸色中很清楚地标明对周邦彦的钦慕林峰望了望曾百万,不禁爽朗地道:“众位可是早闻周公子大名,何不对我讲一讲,让我这孤陋寡闻的井底之蛙也对这位即兴而致的周兄有个了解!”
周邦彦一愣,不好意思地笑道:“在下区区薄名,何劳挂齿,倒叫木公子见笑了。”
刘丽却是有些惊异地问道:“周公子可是神宗亲提的太学正周公子?。
周邦彦不由对刘丽另眼相看,不好意思道:“想不到刘姑娘如此见多识广,连区区小号也知道,不错,侥幸所得,不敢见笑。”
“公子的《汴都赋》七千言可是当世之绝作呀”刘美也仰慕地道。
林峰也一愕,旋以笑道:“想不到周兄果然是当世之俊彦,能得先皇亲提真是不简单。”
周邦彦苦笑一声道:“我们只来喝酒,不谈他事行吗?”
林峰哂然一笑道:“正合我意,人生在世,当行乐之时,便行乐,何必让太多俗务缠我一世呢,那样多累,我虽不赞成庄子清静无为,但在有的时候,清静无为却是大妙,来,周兄,我们先来干一碗,如何?”
周邦彦笑言一展,爽快地道:“木公子所说正中我心。早就被这酒香逗得迫不及待了。”
林峰哑然失笑,举碗向依那情朗和曾百万邀请道:“曾大人,依先生,来,我们共敬周兄一杯,今日他乃是我们的客人,让我们显点待客之道给他看看。”
刘美、刘丽不禁愕然,哪有人一开始就说自己待客之道好的。
周邦彦却爽然笑道:“木兄果然快人快语,与世俗的伪君子绝然不同。”
林峰毫不谦虚地道:我平生最恨的便是伪君子,我这是酒徒之礼相待,世间唯有酒徒和傻子才是真诚的,所以我们便是酒徒。“
所有的人都为之愕然,良久,周邦彦才叫好道:“好一个世间唯有酒徒和傻子才是真诚的,木兄果然是一个地道的酒徒。”
“青龙帮”的客厅,此时却是喧闹异常,明日便是“天妖教”与“青龙帮”相约之日。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些沉重,包括厉南星;但事己至此,却是再无挽回之地,正邪之战总是不可避免的。
“天妖教”隐匿了二十年,此刻一出江湖,便使江湖的形势大为混乱,正派损失却是大为惨重,没有人能知道“天妖教”此时实力,甚至没有人能猜透“天妖教”的下一步计划又是什么。
但现在却有人心神不宁,心不在焉,因为不断有各派弟子前来报告情况,这里所聚的人多,传递起消息来,却是快捷异常。
在非常短的时间里,便有很多门派获得了两个让江湖震惊的消息。
众人公布的却只有一条消息,据“天妖教”内部消息,‘天妖教“的四大圣者,天圣、地圣迟迟未能赶来,全因练功走火入魔,而左护法却因练一种绝世武功,也不能在最近出关,”天妖教’教主和右护法为了救“天圣‘和’地圣”而不能赶到潜江,投靠“天妖教”
的各派在半个时辰前接到撤退的消息,听说有很大一部分在暗中向武汉转移。
众口铄金,刚开始众人还以为是“天妖教”施诡计,可是却接连有各派的内应回报,情况属实,龙翔天这才松了口气。
而许多人此刻却并没有松口气,反而提起了一颗心,皆因为“天妖教”有向武汉潜退,但各派却心照不宣。
最先退走的便是“天龙镖局”,君飞龙和君天并不想逗留太久,对于这两条信息,自是最为相信,所以他们毫不犹豫地向龙翔天辞行。
龙翔天并没有挽留,因为他是个聪明人,别人能知道的消息他当然也知道,而且更肯定这两条信息的准确性,否则君飞龙和君天不会如此急着离开。
“青龙帮”的内坛中还留下了许多客人。
龙翔天却最信奉厉南星。厉南星在杜家庄可以稳坐第三高手的椅子,有厉南星在,只要不是花无愧亲来,便会有一拼之力,所以,他此刻便来找厉南星。
厉南星无论是做什么,都是那样温文尔雅,包括练字。“
厉南星在练字,他的字写得很好,但他却并不是如行云流水一般地写,也不是一笔一笔毫不间断地写。
他写之时,猛刷几笔然后又停下来,似在思索。有时候良久才落下一笔,有时却飘洒若腾跃之蛇。
每一笔都是那样凝重,专注,就像是所有的一切,抑或是整个世界全都融合于这一笔之中。
第三章意随心发
龙翔天还未曾走到门口,便听到厉南星的叫唤道:“龙帮主看看我这几张写得怎样?”
接着便飘过来一张纸,洁白洁白的纸,但却若一片飘忽的云。
龙翔天大惊之余,手还未来得及动,纸已经很自然地插入他两手的拇指和食指之间,很轻缓,但正好被龙翔天夹紧。
龙翔天惊佩之余,大步走了进来,眼睛却看着纸上的字。
但他却愕然不是愕然每一笔的力透纸背,也不是惊愕每一笔慑人的感受,的确,这每一笔所用的手法完全不同,有的浑重若一脉山岭。有的轻渺若一片云彩,有的飘逸如行云流水,有的断续如一串落珠,任何人见了这些笔画。都会叹服,可任何人见了这些字便只有愕然。
龙翔天一个字都不认识,似是而非,虽然各种不同的笔法排列之后,显得无比顺眼和潇洒。但这些字简直已经面目全非,有的明明是顺字,他却要倒写,从左至右的笔画,往往由右至左写起,从上到下,有时竟从中间起笔,横有时却向上带起了勾。
龙翔天大惑不解,但却没有说话,只是不知该如何说,厉南星似看出了他的心思。
“龙帮主但说无妨!”厉南星笑道,手中的笔以最温和的动作套下笔套。
龙翔天愕了一愕。道‘’这些字已经被厉大侠写得面目全非,似是而非,我实在不知好坏,不过这每一笔都似蕴含了深意,而且力透纸背,我看不出来意思究竟在何处。“
厉南星欢快地笑了笑道:“好,很好,我终于找到了那种感觉!”说着把桌上的一沓已经写过了的纸递给龙翔天笑道:“你把这一沓写过的拿去看一下,看看有什么差别”
龙翔天耐着性子,接过那一沓写满了字的纸,仔细地看了看神色竟跟着纸一张张地翻过而变得很怪异。
原来,由上到下的字迹是越来越好认,刚开始便和龙翔天手中的一模一样,可再过几张,就有了微微的变化,字迹的形状,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分明,到最后,龙翔天却完全能够认识,而且其字异常清爽,显然已到了大家的境界。
龙翔天更是惊异莫名,因为最上面的字显然是最后写,墨迹犹未干透。可为什么字是越来越不成形了,不像样呢?龙翔天苦笑着道:“厉大侠,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厉南星吸了口气道:“因为后来我写着,写着,竟忘了字是怎么写的,但却在心中有自己的字体和意识。”
龙翔天更是错愕不解,甚至有些糊涂。
厉南星见龙翔天还不明白,也不再说,只是淡淡地问道:“龙帮主可是有什么消息要说?
龙翔天恢复常态道:“天妖教在这个时候却要撤退,不知又在耍什么诡计!”
“我已经听说过这消息,你叫各派小心一些。并不是在这里小心一些,而是叫他们去武汉的途中小心一些,贪字一字害人不浅、‘厉南星洒然地道。
龙翔天先是一惊,听到后来,才为安心道:“原来一切尽在厉大侠的计算之中。”
厉南星笑了笑,踱了几步道:“我只是猜想,在这几天之中,贵帮仍须小心,‘天妖教’不能以常理相测,否则我们也不会仍找不到他们本营的所在,虽然他们的外围实力已调走,力量仍不能轻视。”
龙翔天心头微微一紧,忙应声道:“我会加强防备的,厉大侠可否在敝帮多住几日?”
厉南星沉思了一会儿道:“我还会在这里呆上一两天,把一点点小事办完便会回杜家庄,大概那时,潜江之事已进入尾声,江湖都会变得大乱起来,希望龙帮主到那时要持以自好之态,否则‘青龙帮’之业恐怕真的要毁于一旦。”
龙翔天心头大震,急切地问道:“厉大侠是说,那藏宝图是个骗局?”
厉南星眼中神光暴射,沉声道:“这个我且不论真假,到时候自会成为一个各派为争宝图而相互残杀之局,任何卷入斗争的门派都有可能走向覆灭,衰亡,而邪魔外道则乘乱捣蛋,我才有此说,听不听在你,真能得宝图取出宝藏之举,更不是哪一个派系的力量可以做到的,以‘天妖教’之力尚且不敢迎各派联合之锋,因此,有贪念之人必须三思而动。”
龙翔天出了一身冷汗,心悸不己地感激道:“多谢厉大侠指点迷津,否则我真会将敝帮推向万劫不复之境,从今日起,我会严令帮中弟子不得参加任何夺宝之事,若厉大侠再无什么吩咐,我便即刻去下令!”
厉南星微微一笑道:“龙帮主能如此明理,应是贵帮之福,我也要出去走走了。”旋又问道:“随我同来的弟子可是还在院中?”
哦,几位少侠都同小儿一起到街上玩耍去了。“龙翔天应道。
“哦,那好,我也到街上去走走,好长时间没有走了。”厉南星淡然一笑道。
林峰很长时间未能喝得如此痛快,有时候真不知该怪那老贼头还是该谢老贼头,把林峰练成了酒鬼周邦彦似乎也是海量,且语出如珠,妙趣横生,直爽豪达,大合林峰的胃口,又有美女以歌助兴,真是不亦乐乎。
林峰本是一个妙语如珠的人,和周邦彦一起喝酒,更是逗得众人心怀大开,直把几位美人笑得直打颤,有时连周邦彦也笑得流出泪水,精致之协调,只叫整个醉花楼的人为之羡慕。
但林峰却并没有放松警惕,因为身边还有两柄刀。
时已过午,周邦彦已有几分醉态,林峰也有三分酒意。
林峰想到还必须回明月府,进行自我充实,他绝不是一个懒惰之人,更不会玩物丧志,所以他时刻记着要面临的挑战和未知的事业。
但此刻他要解决的事情却是刘家姐妹二人之事。
在众人都醉眼朦胧之时,他却搂紧刘丽和刘美的身子,轻轻地各吻一口,低低地传出一句话道:“不知二位可想还自由之身?”
女身子微微一震,刘丽却近乎冰寒的低声回答道:“还自由之身又如何,大仇未报,生不如死,今日被公子发现,是天不助我,我无话可说,你们想要害死我姐妹不过是易如反掌,若想辱我姐妹那是万不可能。
林峰不禁心头一惊,知道难以取信于二女,也不再说话,只是望着醉态可掬的周邦彦,笑道:“周兄今日可真是痛快之极,可惜我还有事情要办,不能够陪你尽情畅饮,不过你今日可以在此多享受一些温柔;所有费用全由我先付了,他日再相见之时,便由你做东道喽”
周邦彦欢快地一手搂住桃红的小蛮腰,伸出一只手紧握着林峰的手,真诚地道:“能遇到木兄这种痛快至极的人物,真是三生有幸,我在这里也不必说感谢了,他日相见定会有期,可惜各为前程奔忙,否则倒想与木兄多聚几日,木兄既然有事。便先去吧,这里有桃红陪我,相信会很开心的,是吗?”周邦彦扭转头去问桃红。
桃红早被周邦彦逗得满脸桃红,此刻更是媚得滴水,毫无顾忌地在周邦彦的脸上吻了一口,“啧”的一声响,逗得林峰开怀畅笑。
曾百万也不甘落后地向映月嘻笑道:“乖宝宝,也给我来一个。”一桌的气氛活跃之极。
林峰却装作一脸苦相地道:“唉,我的魅力还不够,你们两人老是由美人儿主动亲吻,而我这边却只能老是我主动,一点都不浪漫。”
刘家姐妹又羞又气,其他人却都笑得打颤。
桃红和映月却嗲声道:“我的公子爷呀,人家主动亲你,你却嫌人家太凶嘛,哪还敢在大岁头上动土呢!。
曾百万也跟着应和着,只是叫周邦彦好笑不已。
林峰蹦出一句让众人笑破肚皮的话道:“你们两个小妖精,老提过去的事干吗,本公子刚开始还没有适应,所以才会如此,谁叫你们的动作那么激烈、突然,连心理准备都没有。”
众人更是笑作一团。
林峰的眼中奇光一闪,瞬即若无其事地向众人告罪一声道:“大家先等我一等,我去办一件最急要的事便来!”遂又在刘丽的耳边低语一阵。
众人大感奇怪之时,却见刘丽向那楼道的后院一指,众人一望之下不禁大为好笑,刘丽所指的是通往茅厕之路。
林峰“嘿嘿”一笑,长身向茅厕走去。
众人并不感到惊异,继续欢声不断。
林峰走到转弯处,立刻改变方向从后院而出,飞速地绕到门口,只见一袭青衫一晃,隐没在一胡同之中,林峰加快身形,从旁一绕,来到胡同另一端,便见那青衣人大步行来,步子轻快之极,似乎心情更是轻快。
林峰淡然一笑,迎了上去。
青衫人立刻感到压力,强大的压力,所以他也停身了,装作一副弱者的样子骇然地颤声道:“这位爷,你……你要于什么,我……我只是小本买卖的人,并未得罪你呀”
林峰心头暗笑,依然装作冷冰冰的样子沉声道:“朋友不是做小本生意,而是做无本生意吧?”
青衣人脸色微微一变,仍装作糊涂的样子,道:“这位爷,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林峰“嘿嘿”冷笑道:“你若把刚才偷的东西交出来,我就当你什么都不懂好了!”
青衫人脸色一变,一挺身也有一股不灭的气势,声音放冷道:“原来也是道上混的,相信兄弟该知道道上的规矩,好汉不挡财路,敢问朋友是哪条道上的?”
林峰冷冷地道:“我便是你走的这条道上之人,所以你便要交税”说着如一道幻影般地欺身而上。
青衫人一声怒喝道:“谁怕谁,想欺生,没门”说着,手中神奇般地冒出一柄短刃,并不动身,只是一排排刃影,在虚空中交织成一片刃网。
林峰低喝一声:“好!”手中的玉扇运起三成功力,以一道很诡奇的轨迹推了出去。
对方也咦地一声,身形一动,竟利落异常,和林峰的身法似是一路林峰扇身回扫,刚好截在青衫人的短刃之上,似乎是对方凑上来一般“叮!”
林峰感到身子一震,青衫人却感到手心一热,不由暗骇。
青衫人刃式一改,竟用的是“半刀堂”的刀法。
林峰玉扇一改,使一路“万宗堂”的剑法,两人斗了近三十招。
林峰突然一声低啸,玉扇踪影全敛,竟奇迹般地以五指抓住短刃,顺势将手掌一推,五指又一张,若弹琵琶一般,拂中青衫人的手背、青衫人一惊,低呼一声,短刃落地,却非常机灵地一扫腿,身子一滚,准备逃走,林峰却早己算准这招,玉扇又突地从袖中射出在青衫人要脘穴上轻轻一点,却并不伤他,顺势以脚尖一带,竟将青衫人拖得仰躺在地。
在青衫人大惑不解时,林峰撕下对方的面具,又揭下自己的面具,笑骂道:“花天,跟我打吗?”
青衫人一呆,欢呼一声迅速爬起来,趴在地上磕个头,却被林峰拉了起来,喝道:“什么时候练了这不中用的磕头功,我可没叫你学啊”
青衫人欢喜无论地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会主,怪不得我招招受制,连最后逃命的绝招也不能用。”
林峰笑着拍拍青衫人的肩膀道:“不错,你的偷术有长进,武功也大有长进,好好练。
有一天连偷进皇宫都有可能……
青衫人感激不已地道:“花天有今日这成绩,还不是会主点拨之恩!”
林峰欣慰地问道:其他兄弟们现在怎么样?“
“众兄弟练功很勤,老张的生意很好。最近做了两票生意,竟弄了近十万两银子,老张已准备在武汉府内去开一家酒楼和‘锦绣坊’分部,只伤了三名兄弟,不过没有大碍!”花天兴致勃勃地道。
“很好,对了,给我再到‘曹百万’家做上一票,这狗官贪的钱财的确很多,不过对我很慷慨,一下子送了十几万两银票,现在不管外面传说我怎么样了,你们都不必理,一心去发展‘百家会’。我会经常来捎些信息过去,过一段日子我可能会去西域。回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