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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六指琴魔续集-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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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四个瞎子,在一起生活,已然有六十年之久,他们之间,在长久地共同生活之后,再加上大家全是瞎子,简直已到了不要言语,便可以心灵相通的地步。吕麟话才讲完,四人一齐后退了杬步,并肩而立!吕麟松了一口气,以刀尖支地,站了起来。
  此际,他不但火弦弓又被人夺了回去,而且双肩。双腿之上,还带了四处重伤,根本没有机会去封血止痛,身上已全为鲜血濡湿!
  直到他以刀尖支地,站了起来之后,才自己封住了自己几个要穴,将血止住。
  此际,那瞎子已然问道:“火羽箭怎么了?”
  吕麟道:“在下有一言相询,不知是该说远是不该说。”
  那四个瞎子冷冷地道:“什么话?”
  吕麟极其恳切地道:“四位是何方高手,在下并不知道,但既然也是武林中人,可知近年来,六指琴魔,已然僭称武林至尊,对武林中人,大肆屠杀,眼看武林将灭一事?”
  那四个瞎子都现出不耐烦的神色来,阴恻恻地喝道:“什么六指琴魔?你连提两次火羽箭,究竟是为了什么!”
  吕麟心想,我连提两次火羽箭,只不过因为看出你们,亟想将火羽箭得到手中,因此才在危急之际,陡地叫出,令你们住手而己,岂有别的意思!因此他仍是不顾那四人的发问,依然道:“如今,唯有火弦弓和火羽箭相合,方可与之对抗,四位若是也准备以火弦弓对付六指琴魔时,当然最好,如其不然,在下还要斗胆请四位以武林命运为重!”
  他这里话才一讲完,那四个瞎子身形耸动,向前走了一步。
  其中一个急急道:“那样说来,你已然得到火羽箭了?你竟能过得四十九煞,通天秘道吗?”
  吕麟乍一听得那瞎子如此说法,心中不禁为之愣了一愣,暗忖这是什么意思?可是继而一想,他心中却已然明白!那火羽箭曾为魔龙赫熹所得一事,敢情并不是绝无人知。
  至少,那四个瞎子,便是知道火羽箭是在四十九煞,通天秘道之内的宝库之中的,所以他们才会这样来问自己。
  当然,事实上火羽箭已然被魔龙赫熹,作了他夫人的殉葬之物,而如今已在墓中失盗,不知去向一事,他们却并不知道。
  吕麟乃是心地十分正直之人,他看出那四个瞎子,亟欲得到火羽箭,也可能闯入通天秘道中去,因此便道:“我未曾闯过通天秘道,但是我知道,火羽箭已然不在宝库之中了!”
  那四人一听,齐声问道:“在哪里?”
  吕斟苦笑了一下,道:“我不知道!”
  那四人立即后退了一步,手中长竹,又一齐晃起,向吕麟刺了过来!吕麟刀尖在石地上一点,立即向后纵去,道:“我确是不知!”
  那四个瞎子,却并不出声,长竹晃动,第二下又已然刺出!
  吕麟心头不由得大惊,连忙又向后跃出,道:“我确是不知,你们逼我,也是无用!”
  那四个瞎子一停步,沉声问道:“你不知火羽箭在何处,又为何来夺我们的火弦弓?”
  吕麟苦笑了一下,道:“四位也没有火羽箭,为何也夺了人家的火弦弓?”
  那口个瞎子呆了一呆,各自附耳,低声交谈了几句,一人道:“你胆敢在咱们手中来夺宝,本来难以放过你。但我们相信你所说,火羽箭已不在通天秘道中一事是实,你免了我们秘道之行,裁也免你一死,去吧!”四枝长竹,一齐挥出,一股排山倒海似的力道,涌了过来,吕麟身不由主间,又被涌出了杬丈来远近。
  而那四个瞎子,身形晃动间,却已然向相反的方向,掠了出去。
  吕麟刚一站稳身形时,那四个瞎子,早已隐没在黑暗之中不见了。
  吕斟呆呆地站了半晌,心中暗忖,这一来,不要说追不上,便是追上,也是无用。
  那四个瞎子,既然从那尼姑庵中出来,只怕和庵中尼姑,大有关系,而且,师傅也在尼姑庵中,何不回去,先找师博商量一下?
  他并不知道,此际,玉面神君东方白,早已然离开去了。
  他一想到要回到尼姑庵去,眼前便立即浮起了谭月华带着那样欣喜的神情,扑向东方白怀中的情景来。他几乎没有勇气,向前跨出一步!
  他呆呆地伫立了好久,才感到如果再耽搁下去,可能永远找不到那四个瞎子,因此,他才一步一步,回头走了出去。等到走出了里许,他才加快了脚步,一直向那庵堂驰去。没有多久,他已然回到了那庵堂的门口,在门口,他又呆了一会。
  在他呆立在门口之际,他只听得庵堂之中,传出了嘤嘤的哭泣之声!吕麟一听,便可以辨出,那声音正是谭月华所发!
  他心中更是一呆,已然举了起来,待要推门而入的右手,也僵在空中不动。只听得谭月华一面哭,一面道:“师傅,我所有的经历,已然全和你说过了,你也明白我何以要将他逼走,师傅,你还不能收录我吗?”
  接着,便是一个十分苍老祥和的声音,正是那老尼姑所发,道:“不能!”
  谭月华道:“为什么不能?”
  那老尼姑道:“在我和你这样年纪的时候,也曾受到过重大的打击,想要隐身佛门,但如今想来,却只觉得可笑!”
  谭月华的声音中,充满了茫然不解之意,反问道:“可笑?”
  老尼姑道:“自然,佛门广大,人人可入,但是你自己再想想,你心中无佛,只想不见世人,又何必定然要藉佛门隐迹?”
  谭月华叹了一口气,道:“如此说来,我是不堪剃渡了?”
  老尼姑道:“如今看来,你心未静,实是难入佛门!”
  谭月华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师傅,那么我明日一早,便离开此处了。”
  那老尼姑却道:“你心中既然爱着玉面神君,何不现在就去?”
  谭月华痛苦地道:“我虽然爱着他,但是我如今,身子已属他人……”
  吕麟听到此处,心中如同刀割一样,他心知这件事,老尼姑也没有办法再多给她指点,便一伸手,将门推了开来。
  吕麟一将门推开,便发现在黯淡的灯光之下,谭月华站在那老尼姑的面前,而那老尼姑则仍然是坐在蒲团上面,双眼微闭。
  谭月华抬起头来,陡地看到了吕麟,本来已然其白如纸的面色,更是变得惨白无比,身子也在微微发颤,不自由主,向后退了一步。
  吕麟不等她再有若何动作,便立即道:“月姐姐,你必需听我说完!”
  谭月华尖叫道:“你快走!”
  吕麟只是站在门口,道:“我不走,师傅呢?”
  谭月华此际,心中实是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才好,她只叫道:“走!走!”
  吕麟吸了一口气,身形一晃,便已来到了谭月华的身边。
  谭月华刚想要闪身退了开去时,吕麟右手一抬,已然五指如钩,向她的右臂抓去,谭月华身子一缩,便已向外避去,吕麟只是将她的一只衣袖,“嗤”地一声,撕了下来!
  吕麟连忙向前踏出了一步,道:“月姐姐,师傅呢?”
  谭月华转过身去道:“他走了,你也走吧!”
  吕麟忙道:“他到哪里去了?”
  谭月华的声音,在微微的发抖,道:“我不知道!”
  吕麟忙又道:“月姐姐,师傅既然不在,如今也不可能去找也,有一件极 要的事,要你帮忙一下!”
  谭月华痛苦地挥了挥手,道:“你去吧,我什么忙也帮不了你!”
  吕麟尽量使得自己的声音,听来不要那么激动,道:“月姐姐,这件事非你帮手不可,我一个人万万办不成,你没有看到我已然受了伤吗?不论你心中如何悲伤,如何不想见我,但是如今,你却非和我一起,将这件事做妥不可!”
  吕麟的话,今得谭月华好一会不出声,才无力地答道:“什么事情?”
  吕麟忙道:“你得小心!月姐姐,你快振作起来,敌人就在我们的身边!”吕麟的话,果然令得谭月华倏地转过身来!
  吕麟向她望去,只见她面色虽然惨白,神情也含有太多的沮丧,可是她秀眉微扬,身形挺直,却已然有了几分,在那件令她伤心欲绝的事情尚未发生之前,陡遇强敌时的模样!吕麟心中一喜,手中的紫阳刀陡地一翻,刀尖已然向那老尼姑,直指而出!
  谭月华吃了一惊,道:“你干什么?”
  吕麟紫阳刀刀尖,在离老尼姑胸前半尺处,陡地停住。
  那老尼姑也在此际,睁开眼来,眼中精光堪然,望住了吕麟。谭月华深知吕麟为人,也知道他的动作,定有理由,因此踏前一步,已然和吕铭并肩而立。
  只听道吕麟道:“老师傅,晚辈斗胆,有一件事要请教!”
  那老尼姑现出了一个淡然的微笑,对于那柄就在她胸前羊尺的紫阳刀刀尖,视若无睹,低宣佛号,道:“什么事!”
  吕麟道:“刚才,在你庵中走出去的那四个白衣瞎子,他们是什么人?住在什么地方?你一定要告诉我!”
  那老尼姑面上仍然带着那种漠然与世无关的神气,道:“这四人确是曾来我庵中,但是他们是什么人,住于何处,我不能说!”
  吕麟虽然未曾得到自己所要的回答,但是他心中却也不禁一阵高兴!
  因为他从那老尼姑的口中,听出那老尼姑,对于这四个瞎子的来历,是知道的,只不过不肯说而已!他连忙又道:“老师傅,你一定要说,因为事情,和整个武林的命运有关!”
  他一面说,一面已然收回了紫阳刀来。
  那老尼姑却摇了摇头,道:“我不说便是不说,施主休得多缠,带了这位姑娘走吧,这几日来,佛门清静之地,也给你们扰得够了!”
  谭月华听得吕麟如此说法,忙道:“可是和六指琴魔有关吗?”
  吕麟道:“不错,那张火弦弓,已经落在四个瞎子手上,我刚才已几乎可以将弓夺到,但结果却受了伤,那四个瞎子的来历,唯有这个老尼姑她才知道,是以我要问她!”
  谭月华向那老尼姑看去,只见那老尼姑已然双目微闭,入起定来。
  她在这个庵堂之中,已有好几天,自然知那老尼姑武功极高,乃是力外奇人,她既已说了不说,自然不会肯说,也没有法子可以逼她说出来。
  她想了一想,道:“你怎么知道她会知那四个瞎子的来历?”
  吕麟道:“刚才我……我……”他本来想将自己和东方白一起来此的事,说上一遍,但一转念间,却终于只是道:“刚才我看到那四个瞎子,从这里走出去的!”
  谭月华侧头一想,低声道:“我们走吧!”
  吕麟忙道:“月姐姐,事情还没有结果,我们怎能就走?”
  谭月华却只是道:“我们走罢!”
  一面说,一面远向吕麟,使了一个眼色。吕麟心知谭月华定然有主意,只得道:“好,我们走!”谭月华向那老尼姑行了一礼,便和吕麟两人,出了那个庵堂。谭月华一出庵堂,便只是向前疾行,吕麟急急地跟在后面,走出了杬二十丈,谭月华才停了下来,吕麟忙道:“月姐姐──”
  吕斟只叫了一声,谭月华已然冷冷地道:“这件事,因为事关重大,你又独力难办,所以我才愿意助你一臂之力。除了这件事以外,其它什么事都不谈,你要是一开口,我立即离去!”
  她讲到此处,便停了下来。吕麟颓然道:“好,但是 ──”
  这一次,他仍是讲到一半,便被谭月华打断了话头,道:“事情完了之后,你不要再想和我见面了。”
  吕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中实是难过之极,但是他也知道,追回火弦弓事大,因此便道:“那你知道这四个瞎子的来历吗?”
  谭月华道:“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我可以有办法,打听得到!”
  吕麟喜道:“当真呢?”
  谭月华点了点,道:“你在此处等我,将伤口包扎一下,我暂时离去一次,约莫两个时辰,便可以回来,你不可走远!”
  吕麟一听,不由得吃了一惊,忙道:“月姐姐,你到哪里去?”
  谭月华道:“我只是到最近的小镇上去走一遭 你放心,我一定回来的。”
  谭月华的话,吕麟自然相信,但是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下,谭月华要独自离去,吕麟却是大为犹豫,好一会,才道:“月姐姐,你可一定要回来的啊!”
  谭月华望着地上,道:“当然!”
  她话一讲完,身形展动,便已然向外面,疾掠了出去,转眼之间,便已然隐没在黑暗之中不见。吕麟叹了一口气,撕下一幅衣襟,找着了一个山溪,将伤口上的血污,洗了干净,敷上随身所带的伤药,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等候谭月华。
  谭月华说过,约莫要去两个时辰,在吕麟来讲,那两个时辰,简直比两年还长!
  好几次,他几乎已然要肯定,谭月华是不会再回来的了!
  但他却又在心中,驳斥了自己的这一想法,他相信谭月华。谭月华既然答应和他一起为寻回火弦弓而出力,当然不会言而无信。
  也正因为如此,他想到谭月华刚才所说,寻回了火弦弓之后,便再也别想见她一事,当然也是谭月华极其坚决的真心话。吕麟想到了这一点,心中又不禁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惆怅!
  他患得患失,忧心忡忡,侯在深山之中,好不容易,看见已然过了将近两个时辰,天色也已然亮了起来,才见到有一条人影,飞掠而至,吕麟连忙迎了上去一看,果然是谭月华回来了!
  吕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道:“月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他一面说,一面却闻得一股酒肉香味,向谭月华的手中一看,只见她提着老大的一只竹篮子,在竹篮之中,放着一大葫芦酒,还有一整只卤猪头,肉汁 自一滴一摘地往下掉着。
  吕麟心中,不禁大是奇怪,忙道:“月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谭月华道:“你跟我来!”
  她一面说,一面又已然向外,走了开去,吕麟连忙跟在后面。
  不一会,已然来到了刚才吕麟到过的山溪旁边,谭月华便停了下来,拣了一块石头坐下。吕麟又问道:“月姐姐,咱们可是在等什么人吗?”
  谭月华像是不怎么爱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甚至连眼睛也不看吕麟。
  吕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也拣了一块石头坐下,两人默然过了半晌,天色也渐渐大明,忽然听得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不一会,已然见那个聋哑老尼,挑着两只大水桶,向溪旁走来。
  那聋哑老尼,尚未发现他们两人,便像是嗅到了什么,鼻孔不断伸张,舔舌咂嘴,面上的神色,显得十分兴奋。
  等到她一看到了谭月华,和吕麟两人,便立即一呆,迅速放下了水桶,抽出了扁担来,谭月华却向她招了招手,那哑老尼满面疑惑之色,走了过来,一眼望见了竹篮中的卤猪头,立即欢呼一声!
  此际,吕麟也已知道,必是谭月华曾发现那哑老尼下守清规,喜食酒肉,所以才想出这个法子来诱她说话的。
  但是吕麟却并不存有多大的希望,因为那老尼又聋又哑,怎可能向自己道出那四个瞎子的来历和下落?他正在想着,只见谭月华向竹篮指了一指,又向那老尼,指了一下。
  那老尼的喉间,发出了阵阵欢啸之声,大踏步地跨了过来,一手抓起卤猪头,忙不迭地咬了一口,这一口,已咬下了大半只猪耳朵来。一手又抓起了葫芦,只见她五指略略一紧,“扑”地一声,葫芦上的塞子,已弹出了老远。
  她仰起脖子来,“骨嘟嘟”地,便喝了一大口酒。
  一时之间,又喝酒,又吃肉,不一会,已将一只卤猪头,吃了个干干净净,酒也喝完, 自咂着嘴,像是意犹未足。
  只见她在袈裟上,抹了抹手,走了过来,在谭月华和吕麟的肩头上,各拍了一下,又伸出了大拇指,分明是在称赞两人。
  吕麟心中不禁暗自好笑,心忖只听得人说酒肉和尚,这酒肉尼姑,倒是第一次见到!
  谭月华向之一笑,折了一枝树枝在手,在地上写道:“我有一事相询!”
  那老尼一看,频频点头不已。
  吕麟一见这等情形,心中不禁大喜,因为那老尼姑识字,那就好办得多了!
  谭月华又写道:“昨晚有四个白衣瞎子来庵,他们是什么人?”
  那老尼姑一看,面上神色,顿时微微一变,向后退了一步,摇头不已。
  谭月华又写道:“你不能说四人的来历吗!”哑尼眼中,犹有惊恐之色,点了点头。谭月华再写道:“那你只消告诉我们,那四人住在何处。”
  哑老尼犹豫了好一会,才夺过了谭月华手中的树枝,也在地上,划起字来,只见她所写字迹,极是遒劲,写道:“他们住在六盘山莲花峰中,你们万万不能前去,去则──”
  她写到此处,两眼一瞪,舌头一伸,身子一直,作了一个死人之状。
  谭月华也不再和她说下去,向吕麟一挥手,道:“我们走吧!”
  吕麟将六盘山莲花峰六个字,牢牢地记在心头,连忙站了起来,和谭月华一起,走了开去。他们走出老远,吕麟才道:“月姐姐,你怎么知道那哑尼知四个瞎子的下落!”
  谭月华道:“我在庵中多日,已然看出那哑尼和老尼姑,早已是主仆,那老尼姑是识四个瞎子,那哑尼自然也识!”
  吕麟笑道:“这哑尼喝了一大葫芦酒,又吃了一只大猪顶,自然不能不说了!”
  谭月华默然半晌,才道:“那哑尼告诉我们,万万不能前去,只怕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当然要去,但是却要小心!”
  她一面说,一面双臂一振,连在她腕间的两条铁链,本来她一直缠在手臂之上,此际又“当当当”地抖了出来,叹道:“我只当此生,再也用不着它们,怎知又用到了!”
  吕麟唯恐她心中再进一步伤感,忙道:“月姐姐,你自己说的,除了正事之外,什么也不说的!”谭月华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那尼姑庵乃是在中条山之中的。中条山和六盘山,相隔本就甚近,两人唯恐遇上六指琴魔,并不走大路,只是在山中行走,一连杬天,翻过了不知多少山峰,第四天头上,总算翻出了中条山,又行了一日,才来到了六盘山的附近。
  两人在这四日之中,各自心中,感溉万千,千头万绪,感情之复杂,实是难以形容。
  但是他们两人,却又全都知道,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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