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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云梦城之谜-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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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有点把红叶楼当作是“家”了。
  从小他便没有“家”的感觉,离“家”出走后,流浪天涯,更不愿安定下来,也没有任何人事能留得住他。
  可偏在这逆境绝局里,他竟对红叶楼生出依恋的奇异感觉。眼前的蝉翼像个妹子,艳娘像个长辈,还亲自下厨为他制作美味的糕点,令他有如在家中的亲切,完全放松了自己。
  这是他从未尝过的滋味。
  不由想起刚才赖在床上不愿起来的情景。
  乌子虚道:“我要亲自去多谢大娘。”
  蝉翼出奇的友善,抿嘴笑道:“郎先生谢她最好的方法,是帮她画像。明白吗?”
  乌子虚心中一热,冲口而出道:“我是不会今大娘失望的。”
  话出口才后悔。要知与钱世臣的交易仍是成败未卜,一旦拉倒,他便要立即逃命,那还有余暇玉成艳娘的心愿。
  蝉翼大喜道:“大娘定会非常高兴,我从未见过她这么渴望的。”
  乌子虚是那种一诺千金的人,说出口就不会反悔,心忖只要自己有一口气在,定会兑现诺言。把心一横,道:“蝉大姐想有一幅自己的画像吗?”
  蝉翼立即霞烧玉颊,垂首道:“郎先生的画艺出神入化,谁不想拥有一幅由郎先生妙笔绘画的肖像呢?”
  乌子虚见逗得蝉翼这么开心,心中的快乐不在她之下。一向以来,他都是这么的一个人,每逢袋里大把银两,他便以银两去令人快乐。而他一掷千金的豪爽作风,正是基于这种性格。只有如此,他方有短暂的满足和快乐。
  忍不住问道:“蝉大姐怎会到红叶楼来干活的呢?”
  蝉翼道:“能到红叶楼来为胖爷办事,是我的福气。郎先生千万勿以为胖爷是个唯利是图的人,事实上他是个好心肠的人,从来不责备我们,不会强逼我们去做不愿意的事,而只会护着我们。在这里干活的姑娘,勤力的二、三年便可以回复自由身,那之后胖爷只抽一点佣金,其它赚来的都归自己,爱何时离开都可以。”
  乌子虚立时对周胖子大为改观,心忖红叶楼大有可能是天下间最有道义的青楼。问道:“蝉大姐又如何呢?”
  蝉翼娇羞的道:“我十三岁时卖身到红叶楼来,初来时整天哭哭啼啼的,胖爷可怜我,让我当婢女,我真的很感激胖爷。”
  乌子虚问道:“蝉大姐赚够了吗?”
  蝉翼嗔道:“你说到什么地方去?”
  乌子虚歉然道:“是我说错话。蝉大姐对将来有什么打算?”
  蝉翼雀跃道:“十周年晚宴后,我会回乡去,过新的生活。”
  乌子虚讶道:“胖爷肯放你走吗?”
  蝉翼道:“怎会有问题呢?还是他要我回乡的。胖爷说岳阳现今的势头很不好,乡下比较安全点。”
  又垂首轻轻道:“如果我可以带着先生的画回乡,每次看画时,都会记起先生你啦。”
  乌子虚心中流过一阵暖流,又怕保不住小命,没法玉成她的心愿,一时说不出话来。
  蝉翼压低声音道:“先生是个好人来的。”
  乌子虚摸不着头脑道:“为何我会忽然变成好人呢?蝉大姐不是不住骂我吗?”
  蝉翼不好意思的道:“大小姐说先生好色的模样只是装出来的,事实上不知多么守规矩,她还说……唉!先生要小心点啊!真希望可以帮得上先生的忙。”
  乌子虚心中叫苦,看来自己五遁盗的身份已是路人皆知的事。同时心中一动,道:“蝉大姐可以帮我一个小忙吗?”
  蝉翼露出坚决的神色,道:“只要先生说出来,我定会为先生办到。”
  乌子虚生出豁了出去的感觉。心忖这回事情的成败,已不是操控在自己手上,而是跟着云梦女神的旨意去行事,她最后若是要亡他五遁盗,他只好认命。
  辜月明在厅堂对桌独坐,足有一个时辰,没有任何动作,像具没有生命的雕像。
  这是他一向的习惯,可以坐足整天,脑袋内一念不起,也是他特殊本领之一,可以心无杂念的藏在暗处,守候猎物的出现。
  辜月明是天生的猎人,盯上目标,可锲而不舍、夜以继日、不眠不休的追捕猎物,直至猎物落入他的手上。
  不过他今天的脑袋,醒来后有点不受他控制似的,继续昨夜临睡前的思考。
  他想的仍是前世今生的问题,一石激起千重浪,浪潮在他思海中扩展着,波及他思海中神秘阴暗的区域。
  云梦城被楚王派出来的大军,围城达八年之久,可以想象攻防战之激烈、人命的* 如草芥、攻守两方的苦况。
  他辜月明对战争的厌恶,是否起因自那场八年之战?今生不住的梦魇,正是前生残余的记忆,令他今世饱受折磨。
  辜月明倏地喝道:“谁?”
  “是我!”
  一人从后门闪进厅内,移到桌子对面坐下,赫然是季聂提,厂卫的头子。
  他神情严肃,双目闪闪有神,似带点不悦,狠狠盯着辜月明。
  辜月明毫无表情的回看他。
  季聂提沉声道:“辜月明,你实在太过分了。上回薛廷蒿的事,我已忍了你。这次说好不可向钱世臣透露任何风声,你偏要去恐吓他,这算什么呢?”
  辜月明双目杀机剧盛,凝望季聂提,语气却冷酷似不含半点人的情绪,道:“季大人最好检点你对我说话的语气,天下间只有两个人有资格这样对我说话,一个是皇上,另一个是凤公公。”
  季聂提深悉辜月明为人行事的作风,知道一言不合,便是火并的局面,立转冷静,点头道:“好!我会说得客气点。我们动手,只会便宜钱世臣。不过月明很难怪我动气,月明的行为的确是打草惊蛇,这几天钱世臣不但私下拜会丘九师和阮修真,又四处争取支持,还把家小秘密送往岭南,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对月明又有什么好处呢?”
  辜月明淡淡道:“我们之所以出现分歧,皆因我们目标有异,季大人更是偏离了凤公公定下的目标,那就是寻找楚盒。”
  季聂提脸现青气,显是心中震怒,道:“我们只有一个分歧,就是我着眼的是全局,你着眼的只是一件东西。
  让我告诉你,钱世臣并非等闲之辈,丘阮两人更是难缠,若你只逞匹夫之勇,不但会搞砸整个行动,还会让你赔掉性命。“
  辜月明瞪视他好半晌,从容道:“告诉我,夫猛是否曾是季大人最好的朋友?”
  季聂提双目精芒暴闪,缓缓道:“这消息从何而来?”
  辜月明轻描淡写的道:“当然不是凤公公,他根本不知道。这问题季大人爱答便答,不答也没有关系。”
  季聂提目光投往窗外,平静的道:“若你不是辜月明,现在该已身首异处。我真的不想和月明冲突,算我惹火了你,是我语气重了。我想听你答我一句话,我们仍可以合作下去吗?”
  辜月明道:“我曾对凤公公说过,若想寻回楚盒,只可依我的方式去办。季大人明白吗?没有人能干涉我,包括皇上和凤公公在内。”
  季聂提点头道:“多谢月明对我这么坦白。然则你对找到楚盒又有什么心得?”
  辜月明道:“楚盒仍在古城内。”
  季聂提愕然朝他瞧去,道:“月明怎能如此肯定?”
  辜月明道:“因为戈墨此刻正在岳阳城内,且曾在外面的湘君桥伏击我。”
  季聂提沉吟道:“我不明白。戈墨在这里又如何?”
  辜月明平静的道:“道理很简单,事情要追溯至十年前的云梦泽血案。季大人该清楚夫猛是怎样的一个人,他的确得到楚盒,还依计划派薛廷蒿到无终河知会钱世臣,如果夫猛有私吞宝物之心,他该派另一个手下去,而不是与他有密切关系的人,那等于害死薛廷蒿。”
  季聂提道:“薛廷蒿这么一个经验丰富的一流好手,竟会于如此关键性的时候迷路,说出来会有人相信吗?”
  辜月明淡淡道:“如加入鬼神的因素,不可能的事可以变成可能。”
  季聂提道:“你是指薛廷蒿被鬼迷?”
  辜月明没有直接答他,道:“云梦泽血案之所以发生,是一个有心算无心的成功例子,却非完全成功,而是功亏一篑。”
  季聂提冷静下来,道:“月明可否说得清楚点。”
  辜月明道:“整个对付寻宝团的阴谋,是由戈墨想出来的,此人医术高明,用药的手段更是天下无双。凡用药的高手,均懂用毒,戈墨是此中能手,该无疑问。不过夫猛绝非等闲之辈,即使高明如戈墨,要毒杀他也是近乎不可能的事。但若有钱世臣配合,加上云梦泽的独特环境,不可能的事便变成有可能。”
  季聂提一震道:“混毒!”
  混毒指的是用毒高手的一种手段,把本来没有毒性的两种药物,配合起来可成剧毒,难度极高。
  辜月明道:“戈墨和钱世臣打的如意算盘,是毒杀所有人,取楚盒,再今夫猛的尸首失踪,营造出夫猛私吞宝物,挟带私逃的假象,如此他们可推卸所有责任。”
  季聂提沉声道:“你怎知他们的计划没有完全成功?或许楚盒正在他们手上。”
  辜月明叹道:“季大人和我的分歧,不只是意见上的分歧,更是信念上的分歧。如果楚盒已被人取去,那守卫古城的神灵为何仍留在那里?”
  季聂提愕然无语,看他的神情,并非同意辜月明的话,只是话不投机的无话可说。
  辜月明道:“夫猛毕竟是夫猛,他虽然像手下般中了戈墨的暗算,却非全无还击之力,且带着楚盒突围逃去。”
  季聂提以带点轻蔑的语气道:“他逃到那里去了?”
  辜月明轻松的道:“他逃回古城去了,因此戈墨没法追上他,因为古城和夫猛一起消失了。夫猛回城后毒发身亡,如果我们现在进入古城,会发现楚盒被他的骨骸背负着。”
  季聂提露出深思的神色。
  辜月明道:“我是个不相信鬼神存在的人,可是即使像我这种最冥顽不灵的人,也不得不屈服在事实之前。
  薛廷蒿既证实了古城和楚盒的存在,那古城究竟在哪里呢?为何你们多次大举入泽搜寻,仍找不着古城半点的影子?只有一个解释,对吗?“
  又道:“或许薛廷蒿在说谎,那季大人请告诉我,你该比我更清楚,薛廷蒿是这样的一个人吗?夫猛又是这么样的一个人吗?何况他们根本不知盒内藏的是什么东西。”
  季聂提道:“纸包不着火,钱世臣为何这么愚蠢?他知道盒内藏的东西吗?”
  辜月明摇头道:“季大人说错了,钱世臣不但不愚蠢,还非常聪明。又或许他只是够胆色,聪明的是戈墨。
  他们的毒计本是天衣无缝,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没有也没法把古城的神灵算计在内,至功败垂成。钱世臣本人是南方最大的收藏家,对古物有渊博的认识,又是古楚地的人,知道古城和楚盒的事毫不稀奇,如果让我严刑逼供,我肯定可从他身上得悉盒内藏的是何物和知道开启楚盒的方法。季大人相信吗?“
  季聂提再次说不出话来。
  辜月明续道:“我是旁观者清,季大人是当局者迷。季大人陷身的局是因你根本不相信鬼神之说,不相信古城确实存在,计算的只是现实的情况,心想的是如何连根拔起大河盟,因而疏忽了其它。”
  季聂提吁出一口气道:“古城的神灵为何肯让夫猛带走楚盒呢?”
  辜月明平静的道:“夫猛带走了楚盒吗?”
  季聂提为之愕然。
  辜月明道:“正因楚盒尚未落入戈墨手上,所以他才屡次动手杀我,这代表他对找寻楚盒,仍未死心。戈墨并非寻常之辈,而是一个有灵通懂邪术的妖人,他会感应到一些常人触感以外的事,例如古城即将再次开启诸如此类。”
  季聂提沉声道:“今年的七月十四?”
  辜月明道:“钱世臣并不足惧,季大人顾忌的只是大河盟。大河盟现正全力对付五遁盗,无暇去理会其它事。
  我们要收拾钱世臣,也不急在一时。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在七月十四进入古城,取得楚盒,这是凤公公派给我的任务。凤公公曾亲口答应依我的方武去办理此事,我的方式就是单独行事,戈墨由我去收拾他,我们只可以这样的方式合作。“
  季聂提沉默了一阵子,最后点头道:“我可以暂时答应月明的要求,不过最后仍须由大公公决定。我已把整件事以飞鸽传书上报大公公,几天内会有回音。”
  又道:“月明为何不揭穿郎庚是五遁盗冒充的?”辜月明对季聂提的神通广大不以为意,他不是对岳阳城内发生的事了如指掌才是奇事,道:“揭穿他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
  季聂提长身而起,苦笑道:“月明确实是个很难相处的人,不过亦不得不承认月明看这件事有独到之处。现在离七月十四还有点时间,我们可以静待大公公的回音,再决定该如何处理这件事,行吗?”
  辜月明沉声道:“就这么办。”
  花梦夫人坐在舱房里,脑袋一片空白。
  十八艘巨舰在天亮前起航,扬帆出海,到后方陆岸变成一道横线,始折南而行。她虽然不懂军事,也明白这是最好的保密方法,到舰队忽然进入大江,凤公公要对付的敌人肯定手足无措,猝不及防,悔之已晚。
  花梦夫人弄不清楚舰队载有多少战士,只知数以千计,观其行动的迅捷、整齐和效率,可知是训练有素的精锐部队。
  凤公公对她非常客气,派来两个壮婢伺候她,入住的舰房不但在凤公公的帅舰上,还与凤公公为邻。不过她对将来再没有任何期望,更清楚自己的下场,而辜月明也将难逃一死。事情不但关乎神奇的楚盒,更牵涉到皇上、冀善与凤公公的激烈斗争。像辜月明这种永不会向凤公公投诚的人,又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凤公公是不会容他活着的。
  她便是辜月明的陪葬品。
  她已当着凤公公面前把两封寄往岳阳予辜月明的飞鸽传书默写出来,不敢有丝毫犹豫,免受皮肉之苦。问题在她不清楚冀善的情况,照道理冀善应已落入凤公公手上,如果冀善已招出一切,她却试图隐瞒,会是非常愚蠢。
  辜月明曾说过,不论如何坚强的人,在酷刑逼供下,谁都有个崩溃点,只是早与迟的分别。讽刺的是正因她一直记着辜月明这番话,所以没有经过任何内心的挣扎,便出卖了辜月明,也使凤公公非杀辜月明不可。但她并没有后悔,因为她没有另外的选择,而她知道辜月明是不会怪她的。只是她却没法自制的有点憎恨自己。那种憎厌来自对自己更深入的认识,又无可奈何。
  足音响起。
  岳奇的声音在只有一帘之隔的外进小厅堂响起道:“你们到门外去。”
  两个仆妇遵命离开。
  岳奇揭帘而入,微笑道:“夫人你好。”
  花梦夫人没有答他。
  岳奇来到她身旁隔几坐下,吁出一口气道:“风浪似对夫人没有影响,大公公可以放心了。”
  花梦夫人叹了一口气,这个岳奇还像个人,不像凤公公般,简直是个老妖精,教人无从揣摩心意。
  岳奇朝她瞧来,道:“夫人为何不上床休息?船队还有好几天要在大海上航行。”
  花梦夫人万念俱灰的答道:“副统领若没有其它事,妾身想一个人独处。”
  岳奇道:“我是奉大公公的命令,来看夫人的情况。坦白点说,我的工作,是负责审核情报。”
  花梦夫人皱眉道:“岳大人的话真古怪,你的工作和我有什么关系?”
  岳奇好整以暇的道:“表面看,的确没有什么关系,但如果夫人晓得先前默写出来的两封信,是由我去作出评核和辨别内容的真伪,或许再不会持这个想法。”
  花梦夫人听得心中直冒寒气,仿如置身噩梦里,她的肉体固是失去了自主权,但最大的折磨,是来自精神的凌迟。只要这个昨天仍是毫不相干的男人的一句断语,她立即万劫不复。
  岳奇道:“夫人可以放心,我已向大公公报上我的判断,夫人该已吐露实情。”
  花梦夫人暗松一口气,道:“岳大人还有什么话要说呢?”
  岳奇道:“大公公最担心的,是怕夫人自寻短见。表面看来,夫人该不是这种人,但照我的经验,有很多事从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潜藏于性格之内,这正是我来见夫人的目的。”
  花梦夫人苦笑无语。
  岳奇紧盯着她道:“不管一个人表面上如何不露声色,如何镇定自若,总会在某些地方泄露出心里的感觉,例如脸色、眼神的变化,会变得有迹可寻。”
  花梦夫人没奈何的道:“那妾身现在是那情况呢?”
  岳奇道:“夫人此刻是陷入失去了一切希望的情况里,不但对将来没有任何期盼,还失去了斗志,情况不能再坏。”
  花梦夫人讶然朝岳奇瞧去。
  岳奇避开她的目光,若无其事的道:“我想奉劝夫人一句话,即使在最绝望艰难的处境里,千万不要失去希望。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些东西是人没法逆料的,不管他是谁。”
  花梦夫人大奇道:“这些话是大公公要岳大人向妾身说的吗?”
  岳奇站了起来,道:“不打扰夫人了!夫人好好休息。”
  没有答她的问题径自掀帘去了。
  看着珠帘重新聚拢,花梦夫人产生奇异的感觉,有点像在绝对的黑暗中看到一点光芒。
  第三章  梦城之秘
  丘九师在阮修真对面坐下,阳光普照下花园内一切变得清晰分明,无形敌人的阴影也似被彻底驱散。不过丘九师的内心世界却完全是另一回事。
  阮修真道:“有眉目了吗?”
  丘九师道:“怎到钱世臣不说实话,而他说出来的故事,肯定大部分是真的,因为临急临忙下,除非他是这方面的天才,否则休能想出如此离奇怪诞的故事,偏又暗暗吻合我们奇异特殊的情况。”
  阮修真精神大振道:“有没有如拨开迷雾见青天的震撼,快说出来。”
  丘九师道:“十年前,钱世臣忽然接到皇上的密旨,令他全力协助从京师来由夫猛率领的一个寻宝团。至于寻的是什么宝,钱世臣就说他一概不知。”
  阮修真大感兴趣的道:“寻宝团?”
  丘九师道:“夫猛到达岳阳后,向钱世臣询问一个叫小云梦的地方。”
  阮修真皱眉道:“没有听过,是否与洞庭湖有关?”
  丘九师点头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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