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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风月争霸-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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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振飞冷声问:“商量什么?”
  那妇人不便直说,只好婉转地说:“她们有位熟客人,今天刚到香港,特地赶来这里想看看她们,所以……”
  “所以来跟我商量,要她们去陪那位熟客?”他显得非常不高兴。
  那妇人央求说:“高先生,请您帮帮忙吧,我是万不得已……只要您肯让,我负责替您找几位最漂亮的来!”
  高振飞未置可否,那妇人不禁情急说:“这么吧,我替你找几位外国妞儿来……”
  高振飞诧然说:“你是不是怕那位客人?”
  “这……”那妇人不知所措起来。
  忽然那壮汉冒里冒失地,一头闯了进来。
  那妇人怕双方发生冲突,赶快拦住壮汉说:“方先生,您……”
  “去一边去!”壮汉一挥手,把那妇人挥得踉踉跄跄,冲跌了开去。
  高振飞也顾不得光着身子,霍地从矮榻上跳了起来,手指壮汉怒喝:“老兄,请你少在我面前撒野!”
  壮汉不屑地打量了他一眼,冷笑说:“老子得先问问清楚,是你小子不让她们去陪我吗?”
  “是又怎么?”高振飞不甘示弱。
  壮汉嘿然狞笑说:“我再问一遍,你是真的不让?”
  高振飞上前两步说:“本来我是无所谓的,谁陪都是一样,不过老兄既然这么问,我就非要她们陪不可!”
  壮汉发出狂笑,突然身形疾扑,挥拳就照高振飞迎面打来。
  高振飞急忙闪身,壮汉击了一空。由于用力过猛,竟已收势不住,直向矮榻上扑了去。
  四个赤身露体的女郎,顿时吓得莺叫燕飞,慌忙逃避。只见那壮汉全身扑上矮榻,慢一步,她们就被他压在了身上。
  高振飞趁机拾起长裤,以最快的动作穿上。
  壮汉翻身跳起,气得双目怒睁,疯狂地又向高振飞扑来,双拳展开了一阵猛攻。
  高振飞更不是个省油灯,立即沉着应战,出手还击。
  双方这一动手,可把那妇人急坏了,忙冲出“镜室”,去求援了。
  壮汉仗着身强力壮,出手势猛力沉,节节采取凌厉猛攻,每一拳挥出,均攻的是对方致命要害。一开始,他就占了上风,把高振飞逼在墙角里。
  高振飞则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他是习过西洋拳击的,兼有日本柔道和擒拿术的长处。
  由于对方的体形较魁梧,而且攻势凶猛,高振飞便处处以静制动。任凭那壮汉拳如雨点般攻来,他只护住胸、腹和头几处,尽量保持体力,旨在消耗对方的体力。
  壮汉稍微占了点上风,便不可一世地狂态毕露,一面挥拳,一面嘴里还骂着脏话。终于激起高振飞怒火,举臂架住他,出手如电地照着对方腹部狠狠一拳。
  “哇……”壮汉痛叫一声,踉跄连退了两步。
  高振飞趁势发动反攻,跟上去又是一拳,但被那壮汉闪避开了。
  “老子跟你拼了!”壮汉突然发了狠劲,不顾一切地奋身扑起,双手硬向对方的颈部掐来。
  高振飞两手从中一分,拆开了来势,同时飞起一脚,将那壮汉踹了开去。
  壮汉的身子被后面的矮榻一绊,顿时跌了个四脚朝天,在榻上旋转起来。
  本来是吓得芳容失色的四个裸体女郎,见状竟忍俊不住,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壮汉更是恼羞成怒,突然恶向胆边生,只见他伸手入怀,正要掏出手枪,高振飞已扑到。
  他的手枪刚一掏出,即被高振飞捉住手腕,使劲地按在了榻的边沿上。
  双方争夺之下,手枪走了火,“砰”然一声,接着是“哗啦啦”一片乱响,顶上的大镜被击了个粉碎,掉落满地!
  “啊!……”
  女郎们发出了惊叫,顾不得身上一丝不挂,夺门逃了出去。
  刚好那妇人与瘦高个子的客人,带了几个人赶来,匆匆地跟那几个夺门而出的女郎撞了个满怀。
  这一来,里面是打得难分难解,外面也跌得人仰马翻,乱成了一堆!
  瘦高个子刚爬起来,急欲闯进“镜室”去,却听那光着身子的女郎大叫:“不能进去,他们在里面动起真家伙啦!”
  瘦高个子果然怔住了,不敢贸然进去,只好拉开了嗓门向里面大叫:“方老弟,碰上了扎手货吗?”
  里面正在互拼,哪有时间回答,瘦高个子急向那妇人咆哮:“还不教你这些人进去!”
  那妇人早已乱了阵脚,人还没有爬起来,便叫着:“快进去看看!”
  那些穿着号衣的侍者,实际上都是这里豢养的保镖,她一声令下,谁也不敢违命,只好硬着头皮齐声答应:“是!”
  正待冲进“镜室”去,却见高振飞光着上身,臂弯里搭着他脱下的衣服,从容不迫地走了出来。
  外面的人全都不由地怔住了!
  二、连番色诱
  高振飞只望了瘦高个子一眼,便神色自若地向那惊慌失措的妇人说:“你那位客人睡着了,他的枪暂时由我保管。等他醒过来,你可以转告他,要取回去的话,就自己上我房里来!”
  瘦高个子不知高振飞把那壮汉怎么摆布了,忙不迭冲进了“镜室”。
  那妇人早已六神无主,只是茫然地点着头。
  高振飞洒然一笑,若无其事地向那四条肉虫说:“没事啦,我们回房里去吧!”
  四个女郎相顾愕然,谁也不敢跟他回房去,怕得罪了那位姓方的壮汉。
  她们齐将眼光投向那妇人,似在等她的指示。
  那妇人也摸不清高振飞的底子,只知道在他来到之前,曾有个自称“桃源招待所”的黄良臣,打电话通知她准备接待这位姓高的客人。
  至于那姓方的壮汉,倒并不是有什么来头,才使那妇人对他敬畏。实际上,他不过是花钱痛快而已,哪怕是住个两天,也照付一星期的费用,这样的户头哪里去找?
  权衡之下,姓方的壮汉虽然舍得花钱,但这位姓高的却是“桃源”方面介绍来的,说不定跟老板有点渊源,那是更不能得罪的了。
  因此,那妇人终于微微点头,示意四个女郎继续陪伴高振飞,反正是锈刀切豆腐,要想两面光是办不到的,总得有一个由她去打躬作揖。
  四个女郎既得指示,便欣然拥着高振飞,回到了那个精致的套房。
  高振飞此刻也是兴趣索然,把四个女郎叫回到房里来,为的只是跟那壮汉斗一口气!
  从古美人总是崇拜英雄的,由于刚才亲眼看到高振飞的英勇,在她们的心目中,自然把他视为英雄人物了。
  回到了套房里来,四个女郎大献殷勤,忙着拿毛巾替他擦汗、倒酒、送烟,忙了个没停。
  高振飞心知那壮汉虽被击昏,醒过来绝不会甘休,不得不准备他随时前来寻衅。所以,把夺来的那支四点五“曲尺”插在裤腰间。
  躺上沙发,他一把搂过菲菲,问她:“那家伙跟你们很熟?”
  菲菲是个尤物型的惹火女郎,这时全身赤裸,被他一搂,一对挺实的肉球,几乎贴近了他的脸颊。
  “嗯,他跟那姓弓的老家伙,每个月才来一次。”她娇声说:“谁跟他很熟呀,别自作多情!”
  高振飞又问:“他们是干什么的?”
  “谁知道呀,”菲菲说:“他们从来不露一点口风,说出他们是干什么的,不过他的手面很大,据我猜,可能是个财主。”
  高振飞哂然一笑说:“早知道他是位财神爷,我就不跟他冲突了。现在这一来,你们的一条财路,不是让我给断了?”
  正替他擦着身上汗的小云接口说:“哼!谁稀罕他呀,最好是从今以后别再来啦!”
  高振飞诧然问:“怎么?你不喜欢他?”
  小云把嘴一噘,忿声说:“你才喜欢他呢!”
  “我喜欢他?”高振飞哈哈大笑说:“我是喜欢他,不过我是喜欢揍他!”
  四个女郎都被他逗的,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八只肉球一齐抖动,仿佛在比较谁的弹性最佳,煞是好看。
  笑声未落,电话铃忽然响了。
  爱丽丝走过去抓起电话问:“找哪一位?……”
  对方不知说了句什么,爱丽丝忽然用手按住了话筒,显得很紧张他说:“高先生,是你太太打来的!”
  “我太太?”高振飞不由一怔,诧然暗忖:“我是孤家寡人一个,哪来的什么太太呀!”
  “她说家里有非常要紧的事,您接不接?”
  高振飞被好奇心所动,即说:“让我来听,是谁在捣鬼!”
  电话是无线的,不需要他起身接听,爱丽丝已替他把话筒送了过去。
  高振飞握住电话,振声问:“喂!你是哪一位?”
  “高振飞吗?”对方是娇滴滴的一个女人声音:“我的声音难道听不出来?”
  高振飞颇不耐烦他说:“我没有兴趣跟你猜哑谜,你究竟是谁,快说吧!”
  对方咯咯地笑着说:“知道你在哪里的,还会有谁呢?我是苏丽文!”
  “是你?”高振飞诧然问:“有什么贵干?”
  苏丽文停止了笑,郑重说:“我现在就在对面的‘玫瑰沙龙’,你立刻到这里来……”
  “对不起!”高振飞拒绝说:“我这个人不喜欢受人摆布的,你叫我到这里来,我答应来,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现在我正对这里有点兴趣,你又要我离开可恕难从命!”
  苏丽文忿声说:“如果马上就有大祸临头,你也舍不得离开?”
  高振飞哈哈大笑说:“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你自己告诉我的,这里最安全,我想不至于有什么大祸临头吧!”
  “你真是顽石不化!”苏丽文气得恨声说:“老实告诉你吧,别以为仗着你在老吴面前耍的花样,他就会负责你的安全。我已经去过中环警署,局子里上上下下,根本没一个认识你!”
  高振飞想不到这女人如此厉害,居然真敢到警署去打探,揭穿了他那张假王牌。
  他只好强自笑笑说:“你这一着棋,我早已经料到,所以我事先关照过那位朋友,无论任何人去打听,都不能说出认识我的,你自然是在枉费心机,打听不出啦!”
  苏丽文果然信以为真,气得咬牙切齿他说:“好!算你有先见之明,不过,我所说的大祸临头,并不完全是指的这个。要是你不愿意坐牢,最好马上到我这里来,否则就来不及了!”
  高振飞仍然无动于衷,轻描淡写地说:“我可不是让人吓大的,除非你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然我非得享受一万四千元的代价,才离开这里。”
  苏丽文提醒他说:“难道你忘了,在‘桃源’被人偷听了电话,惹出麻烦的教训了?”
  “唔……”高振飞顿时哑口无言了。
  苏丽文却赌气说:“如果你不在乎,我是更不在乎,电话里不便多说,你不妨打开那两只皮箱看看,就明白我不是故意吓唬你了,十分钟之内,我不走开,来不来在你!”
  说完,她重重搁下了电话。
  高振飞把电话交给了爱丽丝,怀里的菲菲看他神色有异,不禁嗲声问:“你太太要你回去?”
  高振飞默不作答,轻轻推开她,起身走向了卧室。
  两只大皮箱,赫然就放在衣柜旁边!
  他默默地凝视着,这时候心里也暗觉奇怪起来,起初他只当是老吴和苏丽文,替他准备一些衣物,但当他发觉两只皮箱异常沉重时,已起了疑心。
  不过当时他正忙着上车,无暇向苏丽文问个明白。到这里以后,又被她们缠住,根本就没有机会打开皮箱一看究竟。
  刚才被苏丽文在电话里一提,他终于暗觉事有蹊跷,说不定这两只皮箱里,确实大有文章呢!
  但,皮箱里装的是什么,怎么会这样沉重呢?
  难道……
  念犹未了,发觉四个女郎均跟了来,分立在两旁。
  玲玲挽住了他的臂膀,好奇地问:“高先生,您在干嘛?”
  “我……”高振飞茫然无从回答。
  当着她们的面,如果贸然打开皮箱,万一里面真是他刚才忽然想到的东西,那岂不是使她们大惊小怪。
  灵机一动,他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说:“你们坐到沙发那边去,让我变个魔术给你们看!”
  “您会变魔术?”小云年纪最轻,特别发生兴趣。
  高振飞一本正经他说:“魔术人人会变,只是各有巧妙不同,你们快去坐好,我马上就开始变!”
  四个女郎大感兴趣,一个个信以为真,当真在沙发上坐成一排,静观他的表演。
  高振飞等她们坐定,立即进入卧室,拉拢墨绿色的丝绒门帘。
  他的心情有些紧张,忙不迭提起一只皮箱,在地上放平了,箱子上没有锁上,抽开皮带,两手按动弹簧,“嗒嗒”两声跳开了。
  揭开箱盖,只见里面是个旧毡子包成的包裹,里面包的是什么,则不得而知。
  他极力保持冷静,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动手打开毛毡。
  毛毡才一打开,就嗅出一股令人欲呕的怪味,定神一看,妈的,这是什么玩意?
  透明大塑胶纸袋里装着的,赫然是个血淋淋的肉枕头!
  高振飞不由机伶伶打了个寒颤,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已认出这个肉枕头,是个没有头,没有四肢的尸体!
  顿时,他的心猛往下一沉,立即想到必需打开另一只皮箱,才能知道这个被惨遭毒手的是谁。
  正待去提那只皮箱,忽听四个女郎齐声催问:“高先生,准备好了没有呀?”
  高振飞漫应了一声:“马上就好啦!”
  同时,苏丽文只答应等十分钟,过时不候。他已没有足够的时间,再打开那皮箱来看,赶紧把肉枕头仍用旧毛毡裹起,装进皮箱里去。
  然后,他把两只皮箱提出了卧室,四个女郎不知究竟,还以为他是出场表演了,居然鼓掌欢迎!
  高振飞简直啼笑皆非,放下皮箱,就忙不迭取了衣服穿上。
  四个女郎都以为他要服装整齐,才能开始表演,所以都睁大眼睛,静静地等着欣赏。
  谁知高振飞穿妥衣服,竟提起了皮箱说:“今天谢谢你们四位的招待,现在我的太太在等着我回去,再见吧!”
  四个女郎闻言齐齐一怔,跳起来诧然问:“高先生,你不是说……”
  “我说的是魔术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我变的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呀!”
  说完,不等她们赶来阻止,已放了右手提的皮箱,开了房门,又提了皮箱就夺门而出。
  不料门外已站了那壮汉和那姓弓的客人!
  壮汉横身堵住去路,嘿然冷笑说:“小子,你想开溜了?”
  高振飞不愿节外生枝,忍了口气说:“杀人不过头落地,现在我把她们让给你了,你老兄还要怎么样?”
  壮汉气颐指人地说:“老子要讨还刚才的一场公道!”
  高振飞突然把手上提着的皮箱放下,昂然说:“你老兄有兴趣的话,我决意奉陪!”
  眼看双方一言不合,又要动起手来,那姓弓的立即见风转舵,急向壮汉施了个眼色说:“方老弟,人家既然让步了,我看你就算了吧。咱们来这种地方是存心找点乐趣的,何必惹一肚子气呢?”
  壮汉怒形于色说:“不成!老子要不给点手段让他尝尝,这小子还不知道我姓方的厉害呢!”
  “我已经领教过啦!哈哈……”高振飞敞声大笑起来。
  壮汉顿时面红耳赤,恼羞成怒之下,正待动手,却被姓弓的喝阻:“方老弟!你当真要替我惹麻烦?”
  壮汉似对他有些顾忌,被这一喝,居然未敢轻举妄动,只把愤恨的恶毒眼光,怒视着神态自若的高振飞。
  姓弓的阻止了壮汉,皮笑肉不笑他说:“朋友,咱们都是在外面跑的,不打不相识,咱们交个朋友吧?”说时把手伸了出来。
  高振飞淡然笑笑说:“对不起,穷小子不敢高攀!”
  说罢,他提起了皮箱,就径自朝电梯间走去。
  壮汉要待追去,姓弓的却劝阻说:“老弟,放他一马吧!”
  高振飞走到电梯门口,那妇人和侍者均从接待室里赶出来,诧然问:“怎么,高先生要走了?”
  高振飞笑说:“我太太打电话找来了,有什么办法?”
  那妇人一脸虚情假意地说:“可是您已经付了一星期的费用……这么吧……这么吧,我们收的钱已经登了账,没法退还给您,无论您什么时候有空来这里,我们都随时欢迎,钱不必再付了。”
  “那倒不必斤斤计较!”高振飞表示很大方,反正是慷他人之慨,花了也不心痛的。随即将夺自那壮汉的手枪,交给那妇人说:“这是那位客人的,麻烦你回头交还给他吧!”
  刚好电梯间的门开了,他立即提了皮箱进去,落下底层。
  当他提着两只沉重的皮箱,越过马路,走到斜对面的“玫瑰沙龙”门前时,正遇上苏丽文从里面出来。
  苏丽文看他居然提着那两只大皮箱,顿时惊得脸色大变,又忿又气他说:“你怎么把皮箱带着?”
  高振飞冷声说:“这是你交给我的,自然得还给你呀!”
  苏丽文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给他两耳光,再咬他一口,可是在大街上一闹起来那可热闹了。
  于是,为了投鼠忌器,她只好忍了口气,急忙把他带进沙龙,来到设计精妙的“情侣座”里,向侍者要了两份饮料,急问:“你知道皮箱里装的是什么了?”
  高振飞故意装糊涂说:“我根本没有机会打开来看,怎么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不过这么沉重,真有点像是装的金砖呢!”
  “你倒真是个财迷!”苏丽文笑骂了一句,然后压低了嗓门,郑重其事他说:“让我老实告诉你吧,那里面装的,是具大卸八块的尸体!”
  高振飞摇头而笑说:“你又来吓唬人了,我才不相信!”
  苏丽文情急之下说:“我说的是真话,你如果不相信……”
  高振飞笑笑说:“我是不相信,现在我们就可以打开来看!”
  说时,他当真作状要提过座旁的皮箱来。
  苏丽文大为紧张,急忙阻止说:“信不信由你,在这里千万不能打开!”
  高振飞不过是存心吓吓她罢了,其实他已经知道皮箱里是什么,根本不需要再打开来看。
  “那你为什么把个尸体交给我带着?”他忿声说:“幸亏我在那几个妞儿面前没有打开,否则你不是害我吃上人命官司啦!”
  苏丽文早已胸有成竹,她解释说:“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有两个人送来这两只皮箱,他们说是你丢在澳门的,是张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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