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天使-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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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这时已情不自禁,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又怎能保持冷静,在这形同剑拔弩张的情势下突然悬崖勒马?
终于,她整个上身已裸露了出来……
就在这紧要关头,房门上“笃笃”地响了两下!
邵王姣猛从如痴如醉中惊觉,突然清醒过来,急将郑杰推起,同时迅速以双手捧遮住赤裸裸的双乳,轻声急说:“大概是金瘤子派人送衣服来了!”
郑杰在被她推起时,眼光正好落在她的胸前,但仅惊鸿一瞥地看到她赤裸的双乳美景,却未发现她左乳旁那条斜长的刀疤!
他只好转过身去,向房门口振声问:“谁?”
房外是那侍者的声音,回答说:“郑先生,有您的电话,请到账房的柜台来接!”
这时候怎会有他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呢?
邵玉姣立即判断说:“准是金瘤子向姓杜的送了消息!……”
郑杰不等她说完,只说了声:“我去接听!”便霍地站起了身。
邵玉姣犹未及阻止,他已急步走向房门口,开了房门就走出去。
“郑……”她急得直叫起来,但来不及穿妥衣服,无法光着上身追出房外。
郑杰根本充耳不闻,因为他认为这个电话,也有可能是白振飞发现他而打来的。
“嗯……”对方已直截了当地表明身份说:“我是杜老大!听说你跟一个娘们来了,是不是辛大老板派你们来跟兄弟接头的?”
郑杰大失所望,但不得不回答对方:“价钱决定照你的,不过我们得说好怎样交钱,和怎样交人,最好阁下能亲自跟我们当面谈!”
杜老大狞声说:“我可得先警告你们,别再耍昨夜的把戏,否则可别怪我不买辛大老板的交情!”
郑杰笑笑说:“好!兄弟十分钟之内就到!”
杜老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郑杰见机不可失,急将电话机上搁架话筒的按键一压,正待拨动号码盘,不料抬头一看,邵玉姣已站在面前。
“你打算跟什么人通消息?”她冷冷地问。
郑杰只好搁下话筒,尴尬地笑笑说:“没有打算跟谁通消息,只是我的话还没说完,杜老大那边就把电话挂断了……”
邵玉姣明知他撒慌,但当着账房和侍者面前,也不便揭穿他。
等回进了房间里,她就迫不及待地问:“姓杜的怎么说?”
“我要他亲自来跟我们当面谈,他答应十分钟之内就到!”
邵玉姣面露得色地笑了笑说:“我猜得不错吧,金瘤子只要知道我们落脚的地方,准会去送消息的!回头姓杜的来了,由我来应付他,你最好不要参加任何意见!”
郑杰点点头,心想:这件事与我毫不相干,我才没有兴趣过问呢!
杜老大很准时,十分钟不到,果然亲自赴约到了“大东旅社”来。
由于昨夜的事件,已使他提高了警觉,除了四名大汉跟着,旅社附近还布下了不少人马。
侍者把杜老大和四名大汉,直接领到了郑杰和邵玉姣的房间门口。刚在门上轻敲两下,便见郑杰开了房门,把手一摆说:“请进!”
杜老大把两名大汉留在房外,带着两名大汉走进房,只见沙发上坐着个妖艳无比的女人。翘着二郎腿,手下夹着个细细长长的象牙烟嘴,神情逸然地吸着香烟,对走进来的三个人连看都不看不眼!
“这娘们是谁?”杜老大不觉悻然向郑杰问。
郑杰回答说:“她是辛大老板板派来的代表!”
杜老大走上前,两眼盯着她问:“你能当得了家吗?”
邵玉姣这才大咧咧地说:“这买卖最初跟你接头的人,潘小姐和姜小姐是我指派的,现在我亲自来了,你认为我能不能当得了家!”
杜老大嘿然冷笑说:“我的意思是要能代表辛大老板!”
邵玉姣不屑地说:“不过是再加五十万美金,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个数目我还不致于作不了主?”
“那么你们是同意啰?”杜老大笑问。
邵玉姣冷冷地回答:“现在我要知道的,钱怎么付?以及交人的时间和地点!”
六、不翼而飞
杜老大哈哈一笑说:“我们不必拖泥带水,钱先付清,交人的时间和地点由你们指定,到时候兄弟负责亲自送去!”
邵玉姣猛吸了两口烟,说:“为什么不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杜老大眼皮一翻说:“跟我打交道,你们只能迁就些,一切听我的。并且你们可以放心,既然兄弟已经知道买主是谁,还敢拿了钱不交人吗?同时那批弄来的人不交给你们,兄弟留在手边反而是个包袱,无法处置他们呀!”
邵玉姣犹疑了一下,终于点点头说:“好吧!钱我们可先付,但现在没有带来,还得我亲自到巴生市去一趟……”
杜老大忿声问:“原来你们让我亲自来,是在跟我空口说白话?”
邵玉姣反唇相讥说:“我们也防你一手,怕你重施故伎,像昨晚一样抢了钱箱就走呀!”
杜老大冷哼一声,遂问:“那么你们准备几时交付?”
邵玉姣回答说:“你说个地点,我们把钱取来就送去!”
杜老大想了想说:“就送到‘春风旅社’吧!”他似乎认定了刘武那里最安全。
“一言为定!”邵玉姣说:“回头钱付清了,我们再指定交人的时间和地点!”
杜老大满意地笑着说:“好!兄弟在‘春风旅社’恭候!”说完便带着他的手下离去。
邵玉姣等杜老大一走,立即向郑杰说:“把上装穿上,我们立刻到已生市去见辛大老板!”
郑杰心里不禁暗喜,因为那三个女郎就在巴生市,到了那里就更容易找机会跟她们联络了。
他当即穿起上装,偕同邵玉姣离了“大东旅社”,仍由她亲自驾驶,驱车直赴巴生市而去。
巴生港距离巴生市仅三英里,邵玉姣又喜欢开快车,不消几分钟就已抵达。
它位于巴生河下游,在百年前曾是雪兰获州的首府,后来始为吉隆坡取代,降格为第二大城。
但巴生市仍然居于极重要的地位,一则是工商业发达,一则是巴生港近在咫尺。世界上任何拥有港口的都市,都具有先天繁荣的经济条件。尤其它的自然风景优美,如皇家山,新建的阿兰沙王宫,苏丹王宫,给游客具有极大的吸引力。
辛克威所拥有豪华巨宅,就在皇家山的山下,气派之大,并不比苏丹王宫逊色!
邵玉姣虽是辛大老板手下第一号红人,但这里却从未来过,连看门的都对她“有眼不识泰山”。
经她报出了姓名,等看门的进去通报请示之后,始得其门而入。
看门的开了大门,让邵玉姣把车驶入,才对她持礼甚恭地说:“请把车停在这里,老爷在后面的游泳池畔,你们从花园绕过去就看见了!”
这家伙简直是势利小人,一副前倨后恭的丑态!
邵玉姣把车停妥,偕同郑杰下了车,照看门的所指方向,由花园绕过巨宅。发现宅后也是花园,右边有个游泳池,池畔张着几个太阳伞,并且置有桌椅,及新式的躺椅等物。
一条长长的电线从宅内牵出,直达太阳伞下,原来电话机就置在桌上。
这时辛克威正在与人通电话,他的身后有几名大汉随侍在侧。而池中却有七八个年轻女郎在游泳或跳水,她们都穿着极其暴露,而且花色鲜艳夺目的“比基尼”泳装。
她们不知是辛克威的什么人,个个身材不错,仿佛是在供大老板欣赏似的。
池中和周围均铺以浅绿色方块瓦砖,使水色映成一片碧绿,七八条五色缤纷的美人鱼在池中戏水,确实春色无边。令人看了真羡慕这位辛大老板的眼福不浅,艳福无穷!
当邵玉姣和郑杰走近时,辛克威的电话刚好打完,把话筒递交给一名随侍在侧的大汉搁下,侧过脸来笑问:“邵小姐,是来取钱的吗?”
“是的!”邵玉姣恭然回答:“对方已经跟我见过面,一切都谈好了。”
“好!好!你办得真快……”辛克威忽然望了郑杰一眼,但并没有问他的身份,只把话止住了,然后站起来说,“邵小姐,你跟我到屋里来一下,我有几句话交代你!”
邵玉姣心知大老板必有私话,不便当着他的手下和郑杰面前说出。她也不怕郑杰会趁机溜走,于是便跟着辛克威离开池畔,向宅内走去。
郑杰虽不能溜走,但他的眼光一直落在电话机上,心里不禁霍然一动,觉得这是个可遇而不可求的大好机会!
于是,他立即向一名大汉笑问:“对不起,我可以借用一下电话吗?”
他们摸不清郑杰的身份,看他是跟邵玉姣一起来的,自然大有来头,借用电话还有什么问题?
“请用!”那大汉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郑杰大喜过望,谢了一声,忙不迭坐在椅子上,抓起话筒来拨动号码盘。
那些大汉并未对他加以注意,眼光都投向游泳池的女郎们身上,趁着大老板不在大饱眼福。
电话接通了,郑杰急说:“是‘国都大饭店’吗?请接三一一号房间!”
总机将线接了过去,但电话铃响好一阵,对方才有人接听。是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喂!请问找谁?……”
郑杰听出是赵家燕的声音,不禁大喜,急将声音压低了说:“家燕吧?我是郑杰,白大爷回去没有?”
“没有呀!”家燕嗔声说:“你们两个人怎么一去就没有了消息,也不打个电话回来,害我们三个人在这里死等,又不敢出去……”
郑杰一听白振飞没有回旅馆,顿时一惊,立即轻声把昨夜在巴生港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目前的处境,简单扼要向她说明,并且强调说:“你们帮不上忙,千万不要露面,如果白大爷回去,只要告诉他一声就行了。我自己会设法……”
不料话还没说完,忽见辛克威和邵玉姣已从屋里走出,使他只好赶紧搁下话筒,忙不迭起站向池畔,装作在欣赏池中美人鱼在戏水。
“我们还得等一会儿,钱还没凑齐,要等人送来!”
郑杰不免有些作贼心虚,担心那些大汉会说出他已用过电话,只好漫应了一声,没有表示任何意见。
邵玉姣遂说:“你过来见见,这位就是我们的辛大老板!”
郑杰只得走到坐回躺椅的辛克威面前,招呼了一声:“辛大老板!”
“邵小姐已经告诉过我,关于昨夜你受伤的经过,听说你有意要加入我们,是吗?”
郑杰不置可否地笑笑,一语双关地说:“只怕我这块料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辛克威却哈哈一笑说:“那倒不见得,我相信邵小姐看中的人,绝不会是酒囊饭袋的!”
邵玉姣接口说:“辛大老板,您要不要现在试试他的身手?”
辛克威微微点了下头,暗向那些大汉一使眼色,一名大汉便出其不意向郑杰扑去,一声不响地挥拳就攻!
郑杰反应极快,急将身一闪,避开了对方的攻势,同时趁势向那大汉背上推出一掌,顿使那家伙向游泳池直冲过去。
一个收势不及,只听那大汉惊呼一声:“啊!……”便扑通一声栽进了池中,激溅起一片大水花。
就在女郎的轰笑声中,其他几名大汉忽然一齐发动,向郑杰动起了手来。
郑杰虽然明知是在试他的身手,但面对这几个彪形大汉,要不全力以赴,不仅将被揍得鼻青脸肿,对邵玉姣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因为邵玉姣是极力推荐他的人,少不了要在大老板面前替他吹嘘一番,如果他根本不堪一击,岂不是让这女人下不了台?
但这几个都是辛克威的随身保镖,身手都不含糊,郑杰只跟他们一交手,便已觉出他们并非中看不中吃摆架式的角色了。
尤其他们眼看第一个动手的大汉,由于太轻敌,非但突袭未逞,反而被推进游泳池中。变成落汤鸡。既有前车之鉴。他们哪敢再踏覆辙。因此一个个均不敢大意,攻势虽猛,却是稳扎稳打,绝不乱来。
这虽是在试郑杰的身手,何尝不是在考验他们,假使几个人对付不了一个郑杰,那他们这些保镖的,岂不真成了酒囊饭袋?
因此双方都求胜心切,无不全力以赴,在池畔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斗。
其实郑杰并不想获得这大老板的赏识,真想故意装败,使辛克威对他不屑一顾。但他知道,那样也脱不了身,他们绝不会网开一面,留他这个活口的!
现在他被注射了一针瘟疫病菌在身上,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等回岛上去,获得特效药解除威胁后,才能谋脱身之计。
于是,面对这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使他不得不奋起全力迎战,施展出他矫健的身手。
几个保镖的也想在大老板面前露两手,个个奋不顾身,真像拼命似的,群起向郑杰连连猛攻,出手又狠又快,手下绝不留情。
他们仗着人多势众,确实声势夺人。一开始时略占上风,使郑杰顾彼失此,显得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一名大汉求功心切,趁势扑近郑杰背后,双臂一张,扑上去就将他紧紧抱住。
不料郑杰双手急抓他的两臂,低头一掀,竟以背部上挺的一股冲力,将那大汉从头顶上掀翻了过去。
“啊!……”那家伙被重重摔在了地上。
他摔的要是草地上,那倒好受些,偏偏在池畔铺的瓷砖上,整个背部平平摔下,只听得“啪”地一声,他已四脚朝天躺着不能动弹了。
一个刚躺下,另一个冲到面前,但他犹未及出手,已被郑杰一拳捣中腹部,痛得他沉哼一声,弯下了腰去。
郑杰出手如电,再一拳兜上那大汉的下巴,击得他把脸又一仰,跄踉连退,不料一脚踏空,“扑通”一声,双手向空中乱抓地跌进了池中。
几乎在同时,又一名大汉扑来,竟将郑杰的腰一抱,猛地一掀,由于用力过猛,两个人一起跌在草地上,翻滚扭打一团!
尚有两名正待上前助阵,忽听电话声响了起来,辛克威才大声喝止:“住手!”
于是,两名大汉未再动手,地上的大汉也放开了郑杰,各自站了起来。
“喂!……是我呀!怎么样了?……好!邵小姐在这里等着,你马上送来!”
辛克威随即把话筒递还邵玉姣,笑笑说:“钱已全部凑齐,立刻就送来!”
邵玉姣搁下话筒,面露得色地笑问:“您看他的身手如何?”
辛克威点点头说:“过得去!你看中的还错得了吗,不过,你那里人手已经很够了,假使他愿意的话,我倒想把他留在我这里,你看怎样?”
邵玉姣眉飞色舞地说:“那还不是看您的意思,您要留他在这里,我怎敢跟你争呀!”
辛克威哈哈一笑,然后向郑杰问:“你愿意屈就吗?”
郑杰虽自一笑说:“既然承辛大老板看得起,我还能不识抬举吗?不过我只担心,万一我的瘟疫病发作,只怕……”
邵玉姣接口说:“那用不着操心,回岛上去再注射一针特效药,问题就解决啦!”
辛克威又笑笑说:“还有,你在我这里并不是当保镖,凭你的一表人才,还确实太委屈了。这你放心,我会安排你适当职位的!”
郑杰只好言不由衷地说:“那我真是平步青云,一步登天啦!”
邵玉姣妩媚地一笑说:“等你发了财,可别忘了是我把你推荐给大老板的呀!”
“那当然……”郑杰说。
辛克威遂说:“钱一会儿就快送来了,你们坐下休息休息,别站着等!”
太阳伞下椅子都空着,他们径自坐了下来,只见那两个落水的大汉,已狼狈不堪地爬上来,被辛克威一声怒喝:“还不快去把衣服换了!”
吓得他们忙不迭奔向宅内去,就像夹着尾巴逃命的丧家之犬!
池中的美人鱼又继续在戏水了,她们游来游去,不时以羡慕的眼光投向池畔,表示对郑杰这位“英雄”的敬意。
而郑杰表面上装出是在欣赏她们诱人的胴体,实际上却是心烦意乱,焦的万分,对她们的眉目传情根本心不在焉。
耳际忽听辛克威在向邵玉姣轻声说:“她们都是飞行俱乐部的会员,已经接受过飞行训练,最近就可以获得飞行执照,所以岛上的实验必须加紧完成,配合我的计划……”
正说之间,大门外汽车喇叭响了起来。
接着大门开处,驶进了一辆豪华轿车,停在了邵玉姣驾来的车旁。
由四名大汉护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提着一只小皮箱,邵匆匆绕向宅后,直接来到了游泳池畔。
这中年就是送钱来的,皮箱里装的是整整五十万美金现钞!
辛克威吩咐打开皮箱,让邵玉姣当面点清无讹,然后锁上,把钥匙交给了她问:“要不要派几个人护送?”
邵玉姣自负地说:“不用了,我不相信谁有这个胆子,敢在半路上向我下手,除非找死!”这话似乎也是说给郑杰听的。
于是,辛克威也不坚持,只郑重叮嘱了两句:“一切交给你了,你自己当心!”
邵玉姣点了点头,提起皮箱,当即偕同郑杰告辞而去。
登上车,驶出了辛大老板的巨宅,邵玉姣忽然冷声问:“刚才你趁我不在,偷偷打电话给什么女人了?”
郑杰顿时大吃一惊,因为他的话还没说完,邵玉姣和辛克威就走了出来,可能已发现他手里抓着话筒,尚未及放下。
可是,邵玉姣怎么知道,对方是个女人呢?
郑杰猛可想到,池畔的电话一定有同线分机,那么他与赵家燕在电话中说的一切,必然被这女人在屋里全部偷听去了!
念及于此,郑杰这一惊非同小可,不禁情急地追问:“你怎么知道我是打电话给女人?”
邵玉姣却置之一笑,轻描淡写地说:“我看你一逮着机会就不放过,急于打电话,刚才趁我跟辛大老板进屋去了,马上就在池畔偷偷打了电话出去,看我们走出来就赶快挂断。这样鬼鬼祟祟的,那还用说吗,除非是打给什么女人,你绝不会这么心急!”
郑杰虽不相信她说的是真话,但又不便再追问,那样反而显得自己作贼心虚了。他只好掩饰说:“其实你完全猜错了,我只是怕我一起的那个同伴,看我昨晚一夜没回去,一定很担心,说不定还在巴生港四处找我,所以打个电话想告诉他别找了……”
“联络上了吗?”邵玉姣问。
“电话是旅馆里人接的,说他也整夜没回去,大概还在巴生港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