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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寂寞江湖无归春-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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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师伯的飞鸽传书,说昆仑派的玄灵道长在嵩山县客栈中遇袭重伤,黄山派的邓大侠途中被人酒中下毒,险遇暗算,估计是邪道中人大举向我侠义道逆袭,怕三位一时不防,有甚闪失,便令本派洛河两岸的俗家弟子严加戒备,必要时接应援手,恰好方才有在地里干活的村人跑回去告诉俺河岸边有大伙人马在相斗,在下估摸着是咱们的人和贼人交了手,便邀了李大爷,和张团练二位领着乡亲们赶来助战,还好邪不压正,把他们吓退,否则真动起手来,乡亲可就多有死伤了,”
  赵夜仙等人听了更是心下感激,连连称谢,那张团练倒也爽快,笑着道:“这算什么,这位程大哥是咱们乡团的总教头,程大哥的朋友就是俺们爷们的朋友,况且我也在县里衙门挂着官名,贼人犯境,自当守土拿贼,值些甚么,天色大晚,快快请诸位朋友到村里暂歇,庆功酒早就备上了呢。”众人也实在是斗的筋疲力尽了,当下与程觉泰,李士绅等人往村里公祠赴宴,三派各留下数人帮乡人收捡扶持本派死伤人等不提。几位掌门人一边与众村人寒喧,一边心中发恨,暗想等缓过气来,非要与天星门在江湖上好好干一场不可,尤其是赵广年,师妹被掳,生死不知,更加的伤心忿恨。
  天星门帮众退去不表,单说关东群盗,在何非,赵玉娇统领下,扛着赵四海的尸身,押着德虚一路狂奔四十里,来到一处偏僻小村落来,这小村子只有十几户人家,全被群盗赶了出去,押在猪圈里,占了村人的草屋炕头,喂马煮饭歇息。
  几个副贼并何非将哭哭涕涕的赵玉娇劝的回房睡去了,何非心中有事,敷衍众人几句,径往关押德虚散人的草房走去,支开了看守马贼,进房关门,点上蜡烛,正见德虚五花大绑倒在土炕上,何非眼珠一转,笑嘻嘻的走上前,捏住她的下巴,硬将一粒失心丹逼她服了下去,德虚又惊又怕,待了一会,看何非把自己身上捆缚解开,她心中大喜,一掌拍向何非胸口,不料却软绵绵的运不上半点真气,这才知道已着了何非的道。何非哈哈笑道:“你摸我干什么呀,想亲近也不急在一时嘛。”德虚散人挣扎着想起身,刚刚坐起被何非在肩头轻轻一点,便又栽回到床上动弹不得了。何非顺势扑过去,德虚散人惊的尖叫一声,何非伸手捂住她嘴,凑近她耳边轻笑道:“我是来救你的,你老老实实听我的话,让我得些好处,待会儿就放你走,若是不然,便尽管叫好了,我扒光了你的衣服让众兄弟都开开荤,然后传扬开去,让你和你师兄,还有青城派上下都在江湖上没面子,我的好姐姐,你若还想日后做人,便不要违我的意。”说着已解开了她的上衣,德虚散人被他连哄带吓的一说,心中一片茫然,红着脸眼中含泪垂下了头去。何非趁机把衣裳全脱了去,坐在她身后,用手抚着她娇颤颤的胸乳,德虚自小出家修真,至今仍是处女,这时忍不住羞愧,终于哭出了声来,何非见状微笑着饶过她,把她平放在炕上,德虚羞不可抑,眼含泪水哀求的望着他,何非那在乎这个,不为所动,只顾在她嫩白的大腿上轻捏慢揉,往复把玩,德虚被他摸的心神皆酥,浑身无力,只得听天由命了……
  咣!房门被人飞脚踢开,何非刚给德虚穿上衣服,闻声吓的一机伶,忙回头去看,这一看不由唬的魂飞天外,险些跪在地上,踹门进来的正是怀抱婴儿的妖妻赵玉娇,赵玉娇见二人这般狼狈态,气的浑身哆嗦,颤危危道一声:“爹爹刚刚过世,你,你就……”话说一半,已是泣不成声,无法再说下去了,何非强笑道:“玉娇,你误会我了,我是想搜搜她身上是否夹带着匕首飞刀什么,莫要一个不防,被她暗算我等……”
  赵玉娇“呸”的道:“姓何的,你化做灰我也认得你,你,你,大姑娘,小媳妇儿,老娘们,就没有你看不上眼的,亏我那么信任你,早知你贼心不改,当初就该让我爹一刀把你砍了,也算一了百了!”何非脸上挂不住,虚张声势的喝道:“死婆娘,偏你吃醋,这两年让你看的紧了,男人有三妻四妾算得了什么,况且我不过是随便玩玩罢了,也没当真。”
  赵玉娇哇的哭起来,上前挥掌要打,刚刚举起又变了方向,冲着正在羞惭遮衣的德虚就是一巴掌,把她打的抡了半个圈,栽回到炕上,何非抬手拦住她欲扑的身形怒道:“你撒什么泼,你爹死了,当我还怕你不成!”赵玉娇听的银牙紧咬,身子一颤,凄苦怨恨的盯住何非,何非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当初娶赵玉娇虽是被迫而为,但这几年夫妻恩爱,着实已动了真情,这时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再想改口已是不及了。
  二人怔怔对视,赵玉娇气的眼泪汪汪,气喘吁吁,浑身乱抖,何非正无措时,见她猛然一跺脚大哭道:“何非,你既然无情无义,我也没有话说,你滚吧。”说着抬手从腰间抽出匕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举刀泣道:“你不要我们娘俩,我们今天就死给你看!你倒是滚啊,怎么不滚了?”何非吓的扑通跪在地上,双手做揖道:“姑奶奶,千万别伤了我的儿子,你你,”赵玉娇怒道:“那好,儿子便给你,等他长大了,你好好告诉他,他娘亲是怎么死的。”说着拿刀在自己雪白的颈子上比划着。
  何非心知今天不服软是不行了,当下长叹一声,两眼使劲一挤,弄出几滴眼泪来,痛心疾首的道:“玉娇,我错了,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要死我先死,等孩儿长大了,告诉他切不要学他爹那样花心,好好做人,孝敬母亲!”
  说着也把腰刀抽了出来,往脖子上一架,看着赵玉娇惨然一笑道:“娘子,咱来世还做夫妻!”说罢就要动刀,赵玉娇惊叫一声,放下孩子扑上来抢过何非的刀,“你救我干什么?我没脸再见你了……”何非倒上来劲了,猛的又一头要向墙上撞去,赵玉娇死命的拖住他,夫妻二人并地上的娃娃顿时哭成了一团,半晌两个人方互相宽慰着止住悲声,何非讨好的搂过她腰,一边用手拭她眼边泪花,一边道:“娘子,我何非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乱搞女人了,只是疼你一个,好吗。”
  赵玉娇破泣为笑,想了想又竖起两道柳眉,指着炕上的德虚道:“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贱人。”何非想了想道:“做价十万两白银,让青城派的人去赎回便是。”赵玉娇冷笑道:“不行,依我看,就把她当众剥了,让兄弟们去玩个够,千人骑,万人压,哼,和我抢老公,你也配吗?这回就让你骚个够!”何非刚想说这么办怕是不妥,见赵玉娇冷笑着看自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口道:“娘子所言极是,就这么办最好。”德虚听二人如此说,羞愤交加,怎甘再次受辱?心想你们也太欺侮人了,恶贼啊恶贼,我便做了鬼也放不过你们!想罢一咬牙拼着最后一点气力向墙上撞去,这却不象何非方才假撞,这一撞,“咚”一声,撞的是头破血流,立时气绝!
  何非无耐的摇摇头,赵玉娇哼一声道:“算这骚货聪明,省的费我手脚了。”这时屋外一阵喧哗,何非抢出门外,只见六七十名手下在院中虎视眈眈,领头的正是赵四海的副手胡通。
  “怎么回事,大伙不歇着,这是要干什么?”何非连问两遍,无人应声,这时胡通用刀尖一指何非道:“呔!姓何的,老当家尸骨未寒,你就自顾寻欢作乐,那还把兄弟们的生死放在眼里?”何非一瞪眼道:“谁说的?”赵通身后站出一贼,正是被他支走的看押德虚的那人,此时喏喏道:“胡头,就是何少爷把我叫走入内玩女人的,我在门外听的清清楚楚,”胡通插言恶狠狠道:“姓何的,老当家已死,凭你这辈浅德薄之人,不配执掌门户,这里我才是老大,我要替死去的赵当家清理门户。”
  何非恍然大悟,原来这厮早安排了心腹找我的短把儿,这是存心要造反啊,当下恨的咬牙道:“你含血喷人,大伙不要信他的,有种的都站到这一边来,我是赵当家的女婿,理当由我坐老大这个位子。”众贼闻言骚动一阵,有些人犹豫起来,但何非入帮不久,不象胡通追随赵四海十几年了,身边有不少亲信兄弟,这些人站在第一排,手按刀柄巍然不动,身后群贼稍一寻思,便随大流又稳住了阵脚,胡通横眉怒视,率众一步步逼了过来,何非心中叫苦,知道寡不敌众,动起手来必遭乱刃分尸,正在危急时,身后传来一声冷笑,赵玉娇怀抱幼子从屋中走了出来,众盗顿时愕然止步,赵玉娇冷冷向胡通道:“胡叔叔,你方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我爹爹生前待你不薄,为何他老人家尸骨未寒,你就要造反呀。”
  胡通不知她怎么会在这里,仓促间赫然道:“赵家侄女说笑了,这小子对你薄情,大叔我正要为你出气。”赵玉娇淡淡一笑道:“胡叔叔这么说就不对了,你说何非在这屋中调戏女俘,我就在他身边,难道他竟会当着我的面和那女子上床么。”事起突然,胡通心中全无准备,听她一说立刻语塞“这……”赵玉娇趁机高声道:“兄弟们,我夫君痛恨这女人同党杀了我爹,所以和我连夜在此拷问她,最后怒极,已把她一掌打在天灵盖上,杀死了,大伙若不信,便请入内验看。”群盗听她这么说,不由议论纷纷,动摇起来,赵玉娇又严辞正色道:“我爹是死了,他老人家对大伙怎么样,大伙心里也应有个数,不能跟着旁的人瞎起哄,做人家的枪使,现在他女儿还在哩,姑爷还在哩,孩子虽小,但也是老赵家的根儿,这个位子,将来一定是他的,至于现在谁来当家,依我看,谁能带大伙过上好日子,有钱花,有女人玩,说应让他当家,大伙说对不对?”
  这最后几句话算是说到群贼的心坎里去了,当即轰然叫好。胡通气的上前一步,沉声道:“大侄女,依你这么说,我胡老叔是没这个能耐领大伙过好日子了?”赵玉娇把孩子交给何非,走近他柔声道:“胡叔叔你是我爹生前的左膀右臂,智谋又高,武艺又好,我不是说你没那个能耐。”胡通听她夸自己,不由得意的捋短髯微笑道:“那大侄女你的意思是……”赵四娇柔柔的望了他一眼,轻声道:“我是说,你没那个命了!”胡通一怔,脱口道:“什么?”话刚出口,只觉小腹冰凉,紧接着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原来赵玉娇趁他分神时,暗暗抽出袖底匕首,冷不防插入他的脐下,胡通大叫一声,跄踉着倒在地上。
  赵玉娇不待众人醒过神来,已拨单刀在手,扑噗在胡通心窝补了一刀,鲜血迸溅,立时将他格杀于当场。然后飞身跃到屋前碾子上,大声道:“诸位兄弟,胡通老儿犯上已经伏诛,我推何非为咱们大当家的,有谁反对吗?”众贼怔了半晌,一齐鼓噪道:“赵姑娘说的好,我们都推何少爷为大当家!”胡通的几名亲信见首领已死,论威望,论武功,不选赵四海的女婿何非当头,难道还能是自己吗,再说赵姑娘全力相助他夫君,又有谁敢不赞成,当下也跟着举拳高声拥呼何非做大当家,心中都是暗道侥幸,还好自已一开始没明确表态,否则这时非得死无葬身之地不可。何非又感激又愧疚的望了赵玉娇一眼,夫妻两个四目相对,眼中流露的全是柔情与爱意一片……
  第二十二章 联手拒敌
  雪一直在下着,扬扬洒洒,把个混沌世间装扮的银装素裹,晶莹剔透。已是严冬时节了,官军攻破云雾峰,剿灭明教至今已有两年多,人生是那样的美丽,岁月流逝却又总是那样的无情,但也许就是这无情的岁月流逝,才是医治一切心灵伤痛的良药。
  往日强盛的明教总坛云雾峰上,如今荒蒿满山,人踪罕迹。
  风还在刮着,雪还在下,在峰顶背阴处孤零零坐落着一间小草屋。屋外寒气逼人,屋内却是炉火通红,宛若春天,屋内的人儿也似春花绽开般的朝气,生动。
  耿云翔倚在炕头拭着剑,不知不觉中,他把注意力转向了桌旁烛光下那美丽的女子,陆雪源正全神贯注的缝着一件羊皮袄,和去年那刁顽的小丫头相比,又长了一岁的她此时却是显的那样的温婉柔顺,苗条的身段也出落的更加的丰韵,耿云翔怔怔看着,不知怎么的,便想起了燕残菱来,唉,若是菱儿也在这里,三个人雪夜围炉笑谈,那该有多么的好啊,可这番心思,却又怎么能向别人流露呢。
  感觉到男人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陆雪源不动声色的继续缝着,但不久一张俏脸上便布满了红云,她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索性放下针线活,柳眉微竖,抬头迎着耿云翔的目光嗔道:“干嘛偷看人,有什么好看的?”耿云翔心中一痛,是啊,有什么好看的?前年深秋,也有一个女孩子这般佯嗔娇羞的问自己,话音犹留耳畔,佳人却早已逝去……
  他笑了笑,笑容里却无法掩饰脸上的寂寞神伤之色,耿云翔收回目光,低下头去又开始默默的擦着手中剑。这是一把锋利的青钢剑,是陆雪源一个月前从回疆给他带回来的,他很是喜欢,去年相见的时候,他们在白云洞前约好,每年的冬季,都来此聚上一次,待上十天半月,祭拜燕残菱,今年的初冬,冷的格外厉害,一场大雪封山,迟滞了他们分手的日程,还好,在这寒冷的冬天里,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等着他们去做,于是,这两个江湖儿女便在这云雾峰一日一日安心住了下来。陆雪源仰着脸一付要斗气的样子,却见耿云翔低下头去,无心恋战,不由的悻悻然,嘟起嘴,背转身子继续手中的活计,炉中的燃柴声和着门外的风雪声,劈拍拍响着,显的寂廖而又安详,陆雪源又缝了会儿,嘟着的小嘴放了下来,脸上慢慢展出笑意。
  天色不知不觉已经很晚,终于她长吁了一口气,放下针线,站起身将袍抖了一抖,借着烛光细细看了遍,才满意的叠起来,扔到耿云翔腿上,笑道:“好了,这下子冻不死你了。”耿云翔微笑着,一声不吭,将袍子打开,就手穿在身上,陆雪源用针指着他道:“喂,人家替你做袍子,怎么也不说声谢谢?”
  耿云翔看着陆雪源,眼前这可爱的女孩子难道就是那个当初要和自己拼个你死我活的女修罗吗?
  他心中想着,口中不由呵呵笑道:“客气什么啊,咱们都这么熟了,真想不到你这样狠丢丢的丫头,针线活也是一流。真是文武双才啊。”“好啊,敢说我,帮你也是白帮,谁欠你的?”陆雪源气的一跺脚,赌气掀起草帘,进了相通的里面小屋,耿云翔等了会儿不见她出来,这才觉出似乎真的把她惹恼,只得跟进去,见她脸朝下,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没奈何讨好的叫一声“雪源?”陆雪源埋头不睬,耿云翔好言哄她道:“好姑娘,别生气了,我和你闹着玩的,大哥向你赔罪便是。”
  陆雪源见他态度还算诚恳,这才转嗔为喜,暗自得意,懒洋洋翻身坐起道:“你啊,一年不见,变的那么赖皮,和我也敢乱开心。”两个人本是江湖儿女,又在一起待的时间久了,不象初识时那样拘束,耿云翔知道陆雪源是寒面柔心的女孩子,也不怕她,便逗道:“好歹我也是你的干姐夫,和小姨子开开玩笑,有什么要紧。”陆雪源正要发怒,耿云翔忙又赔笑道:“和你闹着玩的,我已知错了。”陆雪源哭笑不得,举拳欲打,心中一动,又放了下来。耿云翔关注的看着她,陆雪源瞪了他一眼,二人一时无话,沉默少许,陆雪源面色又柔和下来,开口搭讪道:“耿大哥,一年不见,你的武功有长进吗?”
  耿云翔听她问道自己的武功,不由精神一振,点点头道:“我的接引归真气功已练到第五重境界了。”陆雪源惊喜道:“这怎么可能呢?你不是说过,这门神功高深之极,你义父耿神君直到四十岁时才把这功夫练到第五重境界的吗。”耿云翔道:“不错,其实我二十三岁那年能练成第四重神功,就进境而言,已是超过我师父了,况且当初我义父练这门功夫时没人教,全靠自己边练边琢磨,不象我练时,早早的义父就以精强内力助我打通任督二脉,其中差别不可以道理计,虽是如此,但这接引归真神功练的层次越高,也就越难练,我原本以为要练到第五重境界,最快也要等到三十岁以后,但说来也怪,自从菱儿死后,我万念俱灰,心死如寂,修练起来,功力反而进境一日千里,往常修习内功时的种种外道心魔干扰,全都成了溺水之叶,沾身既灭,只不过短短两年时间,便完成了第五层神功的修行,有时候我独自一人沉思默想,觉得必是你姐姐在天之灵保佑,才至如此吧?”
  陆雪源微笑道:“这就叫一魔伏万魔,一念代万念,无论怎么样,我是要向你恭喜的,恭喜你这两年没有虚度时光。”耿云翔笑了:“是吗,那你这一阵子过的怎么样了,今年有十八岁了吧,小姑娘出落成俊俏的大姑娘了,你爹爹没给你找个好婆家吗?”
  陆雪源脸上一红,道:“耿大哥,你别在我面前硬充前辈,我自己的事不用别人操心,早早嫁了人,还能这般自由自在的四处去游逛吗。”耿云翔认真的道:“女孩子家还能逍遥几年呢?趁着青春年华早些找个好人家是真的。”陆雪源听他这样说,心里怔怔的,出了会神,方幽幽道:“是啊,真想永远年轻下去,这样才能耐得下心来等待有一天,有个自己喜欢的傻男人,终于想起肯来娶我,唉,想起来好烦啊。”
  咦?莫非~~~,耿云翔听的砰然心动,脑子一晕随即又强自镇静下来,暗暗叮嘱自己,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啊,陆姑娘心中,还不一定想的是谁呢,再说我的心中只有菱儿,这一生不会再娶另妇的,当下讪笑着插开话道:“真有意思,看来女人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美丽一辈子,可这又怎么可能呢?永恒只是一种传说罢了,我就曾知道有一个美丽的女子,年纪轻轻的,整天担心自己终会容颜老去,很多年后,将无人再会为她喝彩,于是就拖着丈夫去偷吐番极天寺的血魂经,欲修容颜不老之术,结果呢?结果很惨的,丈夫被人逼的自杀了,自己也被人家好一顿打,好不容易机缘巧合,才让她捡回一条性命,从此再不敢去奢求什么容颜永驻了。”
  陆雪源一颗心活泼泼的,奇道:“难道世上真有这种奇妙的法门不成,如果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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