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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寂寞江湖无归春-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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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先扎营歇着,我和这位好朋友有要事去办,一会儿便回!”
  群盗不知有变,听他发话,虽有不解也不敢发问,便一齐兜回去继续喝酒待命,何非随那人疾行了约小半个时辰,拐下山路,往密林中钻进,又行一刻,那汉子停住脚步打了个胡哨,随着一阵长笑,从树后转出一个瘦高汉子,何非定睛细看,不由的心中猛一哆嗦,这人竟是林宇廷!
  正慌张间,林宇廷开口道:“冯师弟,这里的事交给我,你先回去吧。”那壮汉一拱手,转身钻出树林,径直去了。何非硬着头皮打招呼:“林大侠,原来您老也来五台山了。”
  林宇廷微笑道:“这等好事,我自然要来凑热闹,只不过丐帮,崆峒之流是明来,我华山派是暗来罢了,总而言之,是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稳稳当当的把那巨富藏金搞到手,而且还不能让天下豪杰知道是我华山派抢走的,哼,等我有了这批金子,就可收买江湖好汉为我所用,在武林中大展鸿图了,哈哈,不久的将来,我!林宇廷!
  林大侠—就将是武林至尊,什么少林,昆仑,天星门,丐帮,黑白两道,都得在我的掌握之中!“
  何非懊恼道:“林大侠做武林至尊那是再好不过了,在下举双手赞成,只是您老要入山夺金和我老婆孩子可没干系。”
  林宇廷哈哈大笑,即而沉下脸道:“怎么没干系?你是聂香郎那厮的亲信爪牙,这一路下来,可没少替他出力,他的行踪计划,你一定深知底细,只要你说实话,我便放了你的妻儿,否则,哼!”何非惊的心中一抖,忙摆头道:“别,别,林大侠,咱们有话好商量,我可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啊!”林宇廷冷冷道:“你这淫贼,华州城的那桩事难道竟忘的这般快吗?”何非嚅嚅道:“林大侠,你那私事我可从没敢张扬过”林宇廷脸色微变,阴恻恻道:“我有什么私事?”
  何非猛的意识到失言,背上已全是冷汗,颤声道:“没,没有,全是小的在信口胡说!”树后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孩童哭声。“阿宝?”何非失声惊叫,右手一把抓住了衣后刀柄。
  林宇廷冷冷一笑,退后两步探手从树后拎出个女子来,又抓出一个二岁左右的娃娃,那女子满面哀怜,泪水涟涟,怎耐穴道被点,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玉娇!”何非惊怒交集刷的亮出刀来指着林宇廷道:“你,你倒底要怎样才肯放了我的妻子!”林宇廷大笑道:“只要你将聂香郎取宝的图谋告诉我,做我的内应,我自会放了她们。”
  何非面色苍白,想了想道:“林大侠,我知你是武林中有名的好汉,言出如山,也罢,只要你先放了玉娇他们,等他们走后,我一定将聂香郎的计划告诉林大侠,绝不食言。”
  林宇廷盯着他,猛然将身边那哭泣的小儿拖过来,利剑出鞘,架在小嫩脖子上,这孩子白白胖胖,模样讨人喜欢,此时受了惊吓,哭的愈发响亮,林宇廷冷笑道:“多漂亮的一个娃娃,还是个带‘把’的,乖孩子,你爹不打算要你了,伯伯送和你娘去天上去玩好么?”
  宝儿抹着鼻涕眼泪,哇哇哭叫着:“我要爹爹,不和你玩!”何非哀求道:“不要伤害他们,林大侠,要杀就杀我,饶过他们吧!”林宇廷恍若未闻,只是拿剑在宝儿面前晃来晃去,啧啧道:“真可惜了这好娃儿。”
  何非又惊又惧,急的毛发倒竖,两眼通红,可却又无法可想,情急之下,扑通跪在地上。林宇廷威风够了,这才恶声道:“我林宇廷想做的事,一定会做到,凭你这鼠辈,也要和我提条件?怎么样,该说点我愿意听的事儿了吧?只要我心满意足了,放了你老婆孩子,还不如放几只蚂蚁般容易?呵呵,哈哈!”
  何非面色惨然,缓缓点头道:“林大侠猜的不错,聂香郎正打算声东西击,兵分两路进山寻宝,他的计划,我全知晓。”林宇廷满意的“嗯”了声,长剑在手心嘀溜一转,剑柄向外,连点数下将赵玉娇被封的穴道解开,越玉娇封穴久了,一时挣扎不起,只哭着叫了声:“宝儿”便又坐倒在了地上。
  何非无奈只得实话实说道:“聂门主吩咐我带队与天星门大伙人马汇合,去望海峰一带虚张声势,吸引前来夺宝的绿林好汉,他准备带几名好手趁机偷偷入山,先确定藏金的地点,然后率众离开五台山,待风平浪静之后,再派人悄悄来启运黄金,我只知道这么多,至于他何时动手,带些什么人去,我却不知了。”何非顿了下,又苦笑道:“我刚才所说的句句是实,聂香郎又不是我的亲爹老子,我干嘛拿自己妻儿的性命来替他做遮掩呢?”
  林宇廷笑道:“甚好,我这个人一向讲信用,你既说了实话,我自然要放了你们。”
  说着将宝儿推还到赵玉娇中,赵玉娇挣扎爬起,紧紧搂着儿子,不敢相信这魔头竟真的会守信用放了她母子二人。
  何非远远站着,见赵玉娇怔怔不动,心中焦急万分,低喝声道:“玉娇,快过来!”
  赵玉娇身子一颤,从惊迷中清醒过来,忙怀抱幼子跌跌撞撞的跑向何非,何非上前几步扶住妻子,硬着头皮向林宇廷道一声:“多谢林大侠手下留情!”说罢转身欲向林外走。
  “站住!”身后传来林宇廷冷冷的喝止声,何非夫妇一惊,不由定住脚步,何非回首惊愕道:“林大侠,你?”
  林宇廷冷笑道:“我说什么来着?只要你肯说实话,便放了你老婆孩子性命,对不对?”何非连连点头道:“不错,大丈夫一言如山,正是这话。”林宇廷长剑一举,狂笑道:“放了女人孩子可以,但我可没说过要放你走,臭小子,乖乖纳命来吧!”
  何非惊怒的一时说不出话来,赵玉娇气愤道:“姓林的,你好卑鄙,我们和你拼了!”“噢?”林宇廷饶有兴趣道:“怎么,你们要以三打一么?这主意倒好,我虽说过要放你母子俩一条生命,但你等非要与我为敌,那可就别怪我林某人手下无情了!”
  何非挡在妻子身前,急切道:“玉娇,你快走,不要连累咱们儿子!快走啊!”
  赵玉娇低头望着怀中宝儿,眼中满是怜爱凄然之色,旋即抬头望着何非道:“我不走,要死咱们一块死,宝儿若是懂事,也会明白不能抛下爹爹自己一个人去逃命!”
  林宇廷轻轻鼓掌道:“好个有情义的女子,你那老公背着你拈花染草,才惹了今日这桩风流索命债来,你却要陪他一块去死,你说值也不值?”一边说一边缓步逼进前来,何非舞刀虚劈,口中大叫道:“他说的不错,你不值得为我去死,快带宝儿走吧!”
  赵玉娇痴痴望着丈夫,爱怜的道:“我知道你一向风流,但自打宝儿会喊你爹的那一刻,过去的事就永远过去了,从来都是我四处寻你,今天难得你明知凶险却肯前来,我心里真的是很欢喜啊,何非,再不要扔下我一个人孤单单的好吗?”
  “玉娇!”何非轻拭爱妻脸上的泪水,激动的道:“我对不起你啊,玉娇!”“够了!”林宇廷见二人真情流露,不由心中又羡又妒,恨恨道:“何非,你玩了我的女人,今天我也要玩你的女人,我要让你眼睁睁看着你老婆怎样让我炮制!”何非“呸”一声嘲笑道:“姓林的,你那话儿象死蛇一样软,想玩女人,等下辈子吧!”
  林宇廷又羞又恼,怒喝一声,提剑扑了过来。赵玉娇一扯何非衣袖道:“快走!”何非伸手在妻子腰上一托,二人飞一般向林外奔去,他武功虽差,轻身术却练的极好,林宇廷紧赶几步没赶上,不由大怒,一提丹田气,全力向前急追。
  何非轻功虽好,耐何托着一人,越玉娇脚程不快眼见越奔越慢,敌人已到身后!
  赵玉娇一咬牙,倏的伸手从何非腰间拽出刀来,将儿子塞给他低声道:“我先挡住那恶人,你抱着孩子快跑!”何非正要争执,忽听林外山路上传来马蹄声,他心中升起一线希望,只要抢到一匹马,那就好办多了,当下狠狠心撇下妻子,听音辨位,斜刺里窜了出去。
  林宇廷最想杀的是何非,见赵玉娇一付拼命的样子拦在身前,他虚晃一剑,飞身而过径直向前追去,越玉娇情知追不上他,喝一声“狗贼”,一扬手把刀掷向他身后,林宇廷大怒,挥剑击落飞刀,转过身一掌拍向她肩头,打算先制服赵玉娇,然后再追何非,赵玉娇心知这恶人武功了得,若当真和他动手,只怕一招间便会被他擒住,这时见林宇廷回身出掌,她想也不想,一翻身向后纵出,林宇廷一掌拍空,心中怒气更盛,右手剑流星赶月般紧接着刺出,赵玉娇功夫粗浅再也避不开这一招,惨呼一声,右腿中剑,急忙使个就地十八滚,扑到草丛中。
  林宇廷见何非轻功甚好,生怕他逃走了,一时不及上前追杀赵玉娇,掉头奋力向何非追去,何非纵身跃出树林,正见一骑驰到面前,他几步赶上,挥拳打那乘客的腰眼,眼看那人就要被打的撞下马,不料马上乘客一翻手便搪住了来拳,随即侧腿踹向何非面门,何非忙不迭的跳开,那人下马抽刀,娇叱道:“大胆毛贼,敢截姑奶奶的道。”
  何非听的声音耳熟,借星光一看那人,不由暗暗叫苦,真是破船偏遇顶头风,竟在这里碰上了命中煞星,那人不是别个,正是何非的师姐叶香浓!
  “咦?”叶香浓细看来人也略吃一惊,随即笑了起来:“好师弟,怎么是你!”不等何非搭话,手中两柄短刀已如风般削了过来,何非赤手空拳怎敌得过她,连连躲闪,险些被她双刀刺中,正危急时,叶香浓忽的收刀向后退去,脸色大变,原来林宇廷已赶到了何非身后,一看叶香浓,不由哈哈笑道:“毒仙子,我正要找你,却好省了气力。”真可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三个人连环冤家,一时竟敢碰在一处,不知如何是好。
  何非脑筋急转,瞬时权横厉害,喝一声“接着”把怀中宝儿掷向叶香浓,叶香浓不及细想,那物已到面前,只得抬手一把接住,正没理会间,何非已挡在自己身前,狂吼道:“师姐快走!你救我儿子一条命,我替你挡住这个魔头!”
  叶香浓气极败坏道:“我一个人逃还来不及,谁肯要你的孩子!”何非见林宇廷举剑欲上,不由急道:“师姐,我求求你了,一命换一命,咱俩的旧怨一笔勾销,宝儿还小,他什么也不懂,你就带他去吧!”叶香浓心中正慌乱,何非已挥拳冲向林宇廷,她心中暗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忙向座骑凑去,林宇廷离着丈许已看出她要逃走,喝一声“那里走?”将剑一顿,就要掷向毒仙子,叶香浓吓的魂飞天外,一手将宝儿抓起挡在身前,另一手扣住马笼头,“嗖”的翻身上马,急急欲逃。
  林宇廷一掌打的何非鲜血狂喷,正要用力把剑掷向叶香浓背心,忽听身后风响,赵玉娇不知何时已挣扎着赶来,见叶香浓把自己儿子举起做挡箭牌,一股无名胆气油然而生,拼了全力一把将林宇廷的胳膊拉住,低头去咬他手腕,林宇廷大怒,喝一声:“找死!”运气将右臂一抖,赵班娇“唉哟”被震的飞跌出去,不等爬起,林宇廷已三步并做两步到她身前,恶狠狠一剑刺去,正中赵玉娇右胸,紧跟着一脚将她蹋翻。
  叶香浓这时拍马奔出六七丈远了,林宇廷怎肯让她逃走,举步欲追,何非挣扎起身,使招“黑虎掏心”举拳打向他的面门,林宇廷冷笑道:“还没死么?”左手一分他打来的拳头,右手剑“扑”的插入他的小腹,何非忍痛怒目,“嘿”一声强立不倒,双手紧紧抓住刺入腹中的利剑,林宇廷一记“迎面腿”将他踹飞出去,挣出剑来,何非惨呼着背撞一棵枯树,又回弹过来浑身浴血瘫在林宇廷的脚下,林宇廷仰天长笑,看也不看他一眼,提着血淋淋的长剑延着山路追了去。
  何非与赵玉娇身上大量的涌着鲜血,何非招着腹部,挣扎着一点点爬到丈许处赵玉娇的身边,抓住她手呼喊着:“玉娇……”赵玉娇胸口要害中剑,捱到此时眼神都已散乱了,被他这一叫,呻吟着又醒转过来,喘息着喃喃道:“儿子呢?”宝儿没事,已经被人救走了。“何非宽慰道。
  赵玉娇听了脸上绽出一丝笑意,何非悲痛万分,颤声道:“玉娇,你好傻,你本来可以逃走的。”赵玉娇叹息一声,轻轻道:“我不是不想活下去,只是人这一辈子总有一死,难得今日能和夫君一起,若是有朝一日你对我的情份不在了,与其那时我一个人孤苦寂寞而死,倒不如今日这样死快活些。”
  何非听了泪流满面,他失血太多,渐渐支持不住,这时无力的把头枕在爱妻逐渐冰凉的胸脯上,哽咽道:“玉娇,若有来生,我一定好好爱你!”赵玉娇听他这般说,开心的笑了,血不停的从她微笑的嘴中涌出,她想问何非,若有来生,老天爷还会不会给我们这个相识的机会呢?唉,真想好好再爱一次,若有来生……
  两个人的血流在了一起,两个人的手紧紧交握着,静静的相拥着死去。
  叶香浓催马急驰,那劣马累的快吐白沫了,后面的脚步声仍不离不际的,始终响在耳边,“乖马儿快跑呀!”叶香浓惊恐万分,只恨这马不多生几条腿,正在危急时,忽听的山下马蹄声响,脚步噪杂,她催马转过一个道弯,前方忽见旌旗招展,铁甲锵锵,竟是过来了官军模样的大队人马,叶香浓如见求星般心喜若狂,忙叫道:“官老爷救命啊。”
  “什么人?站住了!”随着喝斥声,已有两名劲装武士飞身跃前,伸手便扣住了奔马的笼头,看手法矫捷异常,不似寻常兵卒,叶香浓那顾的了这许多,翻身滚下马,低着头往人群中扎去,口中尖叫着:“杀人啦,有人劫道啦,快救命呀!”
  她那绵软身子往里一靠,顿时挤出一条人胡同来,林宇廷自后紧追,抬眼猛然看见官军旗号,不由的一怔,深更半夜,荒山野岭的,那来官军巡哨?莫非是乔妆前来夺宝的帮会人物吗?
  正孤疑间,已有三五壮汉持刀拦在身前,内中一人喝道:“哪里来的强人?竟在这里剪径,打劫良家妇孺,快扔了凶器束手就擒!”那人口中说着,挺刀就扎了过来,林宇廷心中有气,闪过刀正想出剑结果了他,拿眼一瞄,只见那人身后已聚了黑压压一大片兵丁,络绎不绝的还有人马自后赶上,唬的他连忙撤剑,向后跳开几步。
  有几名武士策马来到队伍前头,为首一人低喝道:“何人挡路!”先前发话那人施礼道:“启禀欧阳将军,有一贼人持剑追逐一个带孩子的年轻女子,我等正要擒他,这厮却要拒捕。”马上那人冷哼一声,把手中枪一抡,策马冲向林宇廷。
  借着月色望去,林宇廷惊道:“来将遮莫是欧阳提辖么?”马上武士果然是欧阳平,他闻言亦是一惊,驳过马头,侧马细瞧此人,认的却是林宇廷。
  欧阳平上次镇守璐州,让耿云翔单骑闯关,又殒了蕊宁公主及龙虎卫首领王乾及大内副总管何厉峰等人,惹的宋天子龙颜大怒,若不是看在他亦身受重伤的份上,早把他铡了,这欧阳平得线报消息,主动请缨代罪立功,要来五台山争那辽国遗金,争得朝中调拨给他八百龙虎卫精兵同住,今夜刚到五台山,却撞上林宇廷追杀叶香浓一幕。
  林宇廷喜道:“欧阳提辖,这是一场误会,我追的是个女贼,这几位官差却错把我当贼了,你看这……”欧阳平听他一口一个欧阳提辖,不由心中恼怒,这厮向来托大,仗着功夫了得,不把我放在眼里,他来五台山一定也是为了夺那藏金,实为我一劲敌!对,正该趁机除去此人。
  他沉吟至此,不由嘿嘿假笑两声,道:“来人哪,将这厮捆了,待押到当地官府处治。”周围副将呼拉拉涌了上来,林宇廷惊怒道:“我是华山派掌门林宇廷,是正正经经的良民,在华山府还担着乡勇总教习的名份呢,你要捆我,可要担很大的干系!”欧阳平眉头一皱道:“姓林的,你莫要耍威风,我欧阳平早不是当年甘州府一个小小的提辖了,如今你却吓不倒我,我说你是贼,你就是贼,罗嗦什么,还不弃剑受绑!”
  林宇廷心说不好,知道在这深夜荒山遇见欧阳平统军前来大是古怪,他存心要害自己,怎能理论?真要被他们捆住了,随便挖个坑活埋了也说不得。
  这时见面前都是官军,那还有叶香浓和宝儿的影子,他决断甚快,不等众军近身,倏的挥剑横扫,刷刷几下,已削倒二人,欧阳平用枪尖一指喝道:“强人敢拒捕,大伙齐上,格杀勿论!”众多官军手捻扑刀长枪,纷纷乱刺,这时从后队又跃过来十几名锦袍大汉,看那身手步架,若非大内高手,便是龙虎卫中的领军悍将,武功着实不低,林宇廷见势不妙,使一招“夜战八方”式逼开众人,蓦的跳出圈外,没命的窜入道边松林之中,夜深星稀,众军追之不及,欧阳平心中暗叫可惜,只得喝令道:“穷寇莫追,快快行军,办大事要紧!”当下重整队列,继续前行。
  手下副将来禀报道,那求救的良家妇女趁乱已不知去向了,欧阳平摆摆手道:“罢了,不要理会。”心下却知,那女人既然是被林宇廷追赶,想来也非寻常女子,定是江湖仇杀之类的勾当,误打误撞到官军面前,叶香浓他既不识,是走是逃,自也不那么放在心上了。
  叶香浓趁前面纷乱,径直穿过官军队列落荒而逃,后队官军不知前面发生何事,面面相觑,被她胡言乱语一番,任其自走。
  叶香浓气喘吁吁奔了一程,估计林宇廷既使追来也追不上了,这才松了口气,在道边捡了块干净石墩坐了下来,心中暗叫晦气,本以为江湖中这场五台山夺宝大战定是精彩非常,自己听说了,忙从大老远的地方赶来想要瞧个热闹,不料反遭劫难,险些把性命也丢掉了,真真让人恼恨。
  正思量间,忽的怀中一动,她一低眼,不由哑然失笑,自己只顾逃命,跑昏了头,竟忘了怀中还抱着个胖小子了。宝儿一路颠波受惊,吓的不敢哼声,直到此时,才略蹬了蹬腿,重又引起了叶香浓的注意,叶香浓恶狠狠的瞪他,口中喃喃骂道:“该死的何非,老娘让你断子绝孙。”宝儿也仰着脸傻傻的看她,别的不懂,唯听的话中说个“娘”字,不由张口闹道:“我饿,我要娘喂。”
  叶香浓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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