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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悬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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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碾压人时,受害人会发生惨叫,难道司机的耳膜有问题?”
  何晓筝伶牙俐齿,步步紧逼。但何敬业也是有底线的,每天都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怎么也不能在退休前,制造冤案,留下话柄。否则,今后退休回家,别说去找池文青复合,就算找邻居老太太吹牛也不够档次。
  于是,他继续说道:“葬狗坡是个比较特别的地势,弯度大,坡度陡,车辆噪音大,处于转弯状态,是听不到后面受害人那一声惨叫的。再说,过了葬狗坡,司机很难从后视镜里看到什么异常。所以,我最初推断为肇事逃逸是不成立的。”
  “你也认为有问题?”
  “不,现在我认为,这只是一起意外交通事故,司机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离开了现场。”何敬业用手抹了一下前额的雾水,他看了一眼何晓筝。何晓筝的表情却他大吃一惊。
  “如果真的只是一场交通事故,那倒是一大安慰,可以解除我更严重的疑虑。”
  “什么疑虑?”
  何晓筝不慌不忙,气宇轩昂地吐了俩字:“命案。”
  儿说儿有理,爹说爹有理,双方开始僵持不下,直说到口干舌燥,两眼冒火,局面实在不好控制。何敬业下定了决定,要顽抗到底,并摆明了态度——萧楚格的死亡,是事故。何晓筝也豁出去了,也摆明了态度——萧楚格的死,是命案。
  何晓筝不愿意凭空猜测,因为她是一个科学工作者,她所作出的一切结论,都来自于科学检验。她必须把尸体带到解剖室里,做进一步的解剖和骨骼分析,才能确定死亡性质。
  没验出结果,这绝不能怪何晓筝,套用一句经典台词:不是国军无能,只是共军太狡猾。对死亡性质的准确揣摩,对案发经过的精确预测,还有深不可测的肇事动机,这是极致的智慧,在何敬业看来,这已经超越了人类思考的极限。
  萧错站在警戒线外,看着格格被装进在冰冷的尸体袋里,摆出一种拒绝破碎死亡的姿势。格格就这样带着所有的美,去了他去不了的地方。
  当何晓筝走到萧错身边时,他却突然拉住何晓筝的衣服,他的眼睛,睁开着,空白的眼神,在说话:“让我跟格格说句话再走。”
  何晓筝点了点头,允许他去和格格告别,他抱着格格,他紧紧地抱着她。他不明白,一个人的生命为什么可以这样突然停顿。格格的手指不会动了,眼泪不会流了,时间不会走了。
  他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他克制着自己,帮她擦去嘴角的血迹。可是,一遍,一遍,又一遍,他擦的还是不够干净。格格躺在他怀里很安静,很乖,一切都和熟睡时一样,回想她笑时的甜美,他忍不住也笑了。纵然他并没有真的笑出来,可是眼睛里的确已有了笑意。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笑,会这样诡异的去笑。一辈子,一辈子从来没有如此清醒过,他意识到了:格格根本没死,她根本没有离开他,只是受伤了,只是暂时失去了记忆,不再认识他,不再怀念这个世界。
  何晓筝不知道此时是该劝慰,还是该跟萧错一起难过。她看着萧错的耳朵始终没有离开格格的嘴唇,他好像在等她说话。
  几乎是在瞬间,所有的刻意和压抑突然再一次崩溃,萧错抱紧了格格,低声说:“格格,我不能让你就这样走了。”
  第三十四章 目击证人
  更新时间2009…10…12 9:01:58  字数:2942
  格格走了,很多村民扛不住饥寒,也跟着散去。何敬业走到萧错面前,萧错注意到他,面无表情,很像他的父亲,也很像一具冷酷的干尸。两人一阵对视,一阵沉默,但问话,总是无可避免的。
  萧错不屑一顾,问何敬业:“回答你这些问题有用吗?”
  虽然萧错摆出的是一幅坚决不理睬的架势,但嚣张气焰最终还是沉默了,因为何敬业的一句话:“我只知道你不回答就没用。扫把不到,灰尘不会自己跑掉,这也是抓贼的理。”既然何敬业这么说了,萧错只好顺了。
  何敬业问:“格格是几点出门的?”
  萧错不想警察参与琀蝉和驼皮的事,他尽量避开一大早就出门的话题,他答:“我不太清楚,我出门早,不在家。”
  何敬业问:“八点到九点之间,你在哪?”
  萧错隐去到老槐树找卖琀蝉的婆子那段,答:“我一上午都在许胡子的丽人婚庆公司里。”
  何敬业问:“谁要结婚?”
  萧错如实回答:“明天是我和格格结婚的日子。”
  何敬业问:“你和格格?你们俩不是亲兄妹吗?”
  萧错认为,很有必要还给格格一个真实身份,同时也给父亲洗去多年来的不白之冤,所以他不加避讳的答道:“她不是我亲妹妹。”
  何敬业问:“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个消息的?”
  萧错答:“两个月前,安医生说格格的眼睛可以治好,但手术有风险,怕出意外,给我也做了全面检查。结果,安医生发现格格和我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格格根本不是我亲妹妹。”
  何敬业问:“安医生是哪个医院的?”
  萧错答:“他不是本地医院的,是个香港眼科医生。我为格格的眼睛跑了很多医院,都说她的眼睛没办法治疗,只有安医生说,格格的眼睛是健康的,她不是眼睛看不见,而是脑子里有问题。安医生为了格格能重见光明,专门去美国寻找脑科专家。”
  何敬业问:“那格格从哪里来的?”
  萧错答:“十五年前,是我父亲把她抱回家的。”
  何敬业问:“格格姓什么?是谁的女儿?”
  萧错答:“我父亲抱她回家的时候,特别跟我交代过,她是我的亲妹妹,叫我好好照顾她。十五年来,很多人都认为格格是我父亲的私生女,包括池姨也是这样认为的。”
  何敬业问:“既然格格跟你们家没有血缘关系,萧明恒为什么要告诉你,格格是你的亲妹妹?”
  萧错答:“我不知道,我父亲在所有人面前都自认格格是他的女儿。现在,格格是谁?格格从哪来?格格姓什么?对我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和格格可以相爱了。我娶她,就是要照顾她的下半生,让她做最幸福的女人,我发誓。”
  何敬业问:“格格早饭吃的什么?”
  萧错答:“小米粥。格格本来不想吃饭,是我逼着她吃下去的。”
  何敬业问:“格格到葬狗坡干什么?”
  萧错听到何敬业问这话的时候,心里突然想到,早上他特意交代格格,叫她在家,哪也别去,等他回来,怎么一转眼就出事了?况且,自己走的时候还叫王妈看着格格,难道格格碰到了什么重要的事?
  萧错看了一眼格格的琴谱,跟何敬业说:“格格是耶那村小学的音乐老师,我想,她可能是去耶那村给学生送琴谱的,因为她是盲人,用不着琴谱。”
  何敬业问:“她早上身体不舒服吗?”
  萧错答:“前两天她说有点头晕,我要送她去医院,她说不用,可能是感冒了,找耶那村的娜仁萨满看了,说没什么事,过几天就好了。”
  何敬业问:“你出门的时候,格格有异常举动吗?”
  萧错答:“没有,和往常一样。”
  何敬业问:“格格平时的日常行动,都是靠导盲犬吗?”
  萧错答:“是的,葬狗坡到耶那村这条路,虎尔赤比我还清楚。”
  何敬业问:“如果导盲犬比你还熟悉路,就不会把主人导进行车道上。”
  萧错反问:“你怎么能肯定,格格就是导盲犬导进行车道上的呢?”
  问话以萧错十分认真的反问结束了,他认为该回答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就不用再回答了。关于格格怎么会去了行车道,这不应该是虎尔赤的问题。如果虎尔赤有问题,他还会让那只狗喘气吗?他从头到尾没对狗发火,发怨,自然有他的道理。
  何敬业也是问顺嘴了,溜了那么句话出来,可这话,被一个人捡去了,还拍着自己的脑袋,大呼一声:狗才是整个事件的目击者。
  这个人是谁?何晓筝。
  作为一只导盲犬,其工作就是为主人导盲,它的主人被碾压得支离破碎,而它却安然无恙,是它失职?还是另有原因?
  何晓筝询问了猴渣和高娃,撞车时有没有看到这只大狗,两人均说:他们发现尸体之前、之后都没有看见虎尔赤。何晓筝仔细检查过导盲鞍,没有发现松脱迹象,也没有发现喷溅型血迹,这就意味着,萧楚格死亡之时,虎尔赤并不在她身边。
  虎尔赤显然很疲惫,它趴在萧错脚下,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呆呆地看着葬狗坡,似乎它已经看到主人朝那远去。它缓缓地把前腿跪在地上,哀哀的眼神重复了很久,两只眼睛似乎在说:原谅我,我只是一条狗,一条不会说话的狗。
  狗必须说话,狗才是整个悲剧的唯一目击者。可叫狗开口说人话,那是安徒生才能做到的事。现在,何晓筝才知道多学一门语言,是多么的重要事了。
  何晓筝拿着高倍放大镜,走到虎尔赤面前,对着虎尔赤仔细观察。如果事发前,格格与人发生冲突,那么,虎尔赤必然会和凶手发生撕咬。她很仔细地勘察,甚至连虎尔赤的每一个足爪都不放过。也许,在某个指甲缝里,会残留下微量的皮屑,那将是最重要的物证。但是,出乎何晓筝的意料,在虎尔赤爪子里,并没有发现任何皮屑。
  何晓筝并没有因此放弃,她再一次用高倍放大镜观察虎尔赤的前爪。这一回,却发现了一丝纤维,细小得几乎无法提取。何晓筝小心地将指甲剪下,放进无污染的乙烯物证袋里。接着何晓筝想用同样方式,去看看虎尔赤的牙齿,无奈,虎尔赤却不愿意张嘴,何晓筝只在它的背毛里又发现几丝纤维。这令何晓筝十分兴奋,这也许就是破解死亡的一个幸运突破口。
  何晓筝脱下手套,对着大雾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就在她拎起现场勘察箱,准备离开时,一张大嘴,突然咬住了她的裤脚。
  谁?导盲犬虎尔赤。
  虎尔赤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何晓筝顿时生疑:“狗想干什么?”
  关于狗语,估计没人会,但狗毕竟是萧错养大的,狗的行为意识,萧错是应该明白的。看到虎尔赤一直拽着何晓筝往东南方向拖,萧错突然醒悟:“快跟狗走,它知道凶手在哪。”
  萧错一出口,虎尔赤突然变得精神抖擞,何敬业招呼警员们立即上车,准备随狗追凶,可就在这紧张的时刻,问题来了。
  猴渣那辆大奔因涉及车祸被封,要拖到交警大队去,一群人马各上各车,单撂下猴渣和高娃在马路上傻站着,但这里毕竟是山路,总这么站着也不是个事,猴渣刚蹲下身体,就感觉一双有力的手把自己扶了起来,抬眼一看,竟是萧错。
  萧错看着猴渣血淋淋的嘴,问了句:“疼吗?”
  这句话,虽然只有俩字,却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一时间,完全化解了兄弟间的误会,猴渣满腹委屈说:“没事……”
  猴渣原本想装作没事,去忍不住疼,咳了几声。萧错忍住眼泪说了句:“上我的车吧,我给你上点药。”
  猴渣拉着高娃就往萧错车上窜,没想到萧错脸一翻,眼一横,对这猴渣说:“叫她走开。”
  猴渣无奈,只能忍着疼,让高娃上了警车。虎尔赤领着警车,沿着葬狗坡的山路奔跑,开始,虎尔赤跑起来还是很矫健而顽强的。可跑着,跑着,步伐就不那么矫健了,气势也不那么强悍了。跑到红丹河时,虎尔赤流泪了,身体晃了几下,失蹄倒地。
  虎尔赤也曾经竭力挣扎过几次,但都没能成功地站立起来。最后,它只能用爪子呜呜挠地。大约两分钟后,它不动了,血一口一口地从它嘴里一涌出……
  虎尔赤倒地的那一瞬间,狄清已经剪彩完毕,她站在鬼街口,接到了何震林的电话。何震林说雾散了,航班已经恢复正常,他马上就要登机了,叫狄清放心。
  第三十五章 活者萨满
  更新时间2009…10…15 9:10:47  字数:2918
  萧错将虎尔赤送进耶那村兽医院里急救,兽医说:狗是疲劳过度……
  不知不觉,已是黄昏。兽医屋内,光线暗淡,虎尔赤还处在昏迷之中。萧错不停地打电话询问,何敬业的回答几乎一样: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你要相信,天网恢恢。何敬业的声音沙哑,没有任何起伏。很明显,他还在各关卡排查车辆。
  萧错愤怒了,好几小时过去,居然连个贼影都没抓到?然而这一次,他忍了下来,没有发作,继续保持沉默。他望着雾开云去的天,压根没就见着什么天网,更别提什么恢恢了。现在,唯一看见过凶手的,只有虎尔赤。可虎尔赤不仅不会说话,连行为意识都没有了,一条狗命能不能保住,全仗着老天爷给不给面子了。
  耶那村里,青石铺地,街道狭窄、晃晃悠悠,由街头传到街尾。街两旁,民房陈旧,门板色泽斑驳。村口,一棵高2丈,直径9寸的松树,砍去枝叶,只留顶上九层。树下,青石,朱红的字:耶那村。
  萧错靠在兽医门外,格格用自己的生命,和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她是一个傻瓜,他在心里骂她,然后,眼泪掉下来,他什么都看不见,只是颓然地盯着地面。很快,一个并非偶然的事件发生了。
  一位老妪,蹒跚而来,拐杖敲在石板上,铮然清脆。在村子里遇见一个老妪,是件很平常的事。但这个老妪很不平常,她手中拿着两颗蛇蛋花宝石,身上戴着铜镜、响铃、垂挂着各种小兵器,叮铛作响,十分奇异,此人就是耶那村资格最老的萨满,名叫娜仁。
  娜仁的祖母是科尔沁有名的博(萨满),她祖母的祖母又是通天巫阔阔出徒弟的后裔。所以娜仁萨满是巫师,也是巫医。巫医虽有一定的迷信色彩,但也不是纯牌装神弄鬼的行为,有些却为科学先声。
  十三世纪,蒙古骑兵四处征战,征完自己的草原,再征别人的草原,征完亚洲的草原,再去征欧洲的草原,反正闲着没事,征呗。在征来征去的日子里,不可避免的会发生战伤、摔伤、骨折,有时候也会被困在山腹之中。在艰苦的战争环境下,你可别指望,骑兵队伍会随身携带一大堆电击治疗仪、心电图机、脑电图机,后边再背个特大号氧气瓶,嘴上挂个防毒面具。
  所以,远征骑兵除了必备的粮草,还要带上懂得临危救急,保命之术的人。那时候还没有军医这个词,基本就用萨满代替。萨满不用带氧气瓶,麻醉药,只带一双手和蛇蛋花宝石、青铜镜以及银杯等物。这些既是按摩工具,也是萨满法器。
  别看萨满的设备简陋,方法又土里土气,可实在是很高明。一旦有人摔成骨折,不用X光,萨满凭借手感就能判断骨折情况,嘎嘎几下,就能接上。不用铁锤,铁钉子,铁板子,割肉固定,就能迅速治愈伤员,使得军队保持持久的战斗力,这就是蒙古著名的整骨术,在战场上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据传元太宗窝阔台,受箭伤后,就是用烧热的玉石按摩治愈的。成吉思汗十五世孙达延汗,因气而得痞块,也是先后用3只银杯和银盘,进行按摩,才得以康复。
  可见,萨满并不非都是骗人的把戏,只是巫术达到达不到的问题。娜仁萨满不仅传承了整骨术,而且很会观察人的心理和精神状态,所以,她的占卜和预言能力也很高,村里人都信她。名声大了,娜仁萨满就算闭着眼睛接骨头,混个百万富翁也绝不成问题,但她却从不收钱。
  萧错曾经见过娜仁在祭祀台上跳博舞,也就是萨满舞,一件萨满服,足有一百多斤。每次祭礼,她都能穿着那套萨满服,在极快的速度下,做激烈的鼓技表演。这种超自然能力,似乎是很多科学家都没有办法解释的问题。
  但有个养猪的老太太,轻而易举地就把这奇异的现象解释通了,她每天把小猪从猪圈里抱出来喂食,喂饱了再把小猪抱进去,一年以后,小猪已是几百斤的体重,但老人依然能将猪抱进抱出。这和萨满能穿着一百多斤的衣服跳舞,是一个道理,没什么超人技术和迷信色彩。
  这么一说,人活百岁,跳几下博舞,再会点整骨的医术,都没什么可奇怪的了,可今儿怪就怪在,娜仁走到萧错跟前,突然站立不动,眼睛紧闭,表情收敛,也不知她脑中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在看谁,竟鬼使神差般,从嘴里轻而有力地吐出五个字:“知道你会来!”
  娜仁萨满是个少言寡语的人,从不先和任何人打招呼,而萧错在左,萨满面右,显然这话不是对着萧错说的。娜仁萨满话音虽轻,却像一个炸弹,在萧错心里猛地爆炸开来,让他禁不住连忙站立起来,问道:“你说谁会来?”
  娜仁萨满依然紧闭双眼,依然面不改色:“横死的,那边不收。”
  “你……你在跟谁说话?”萧错不由得把身体紧贴在墙,又听到娜仁萨满所说的“横死”心中大惊,知道这老妪不是糊涂之言。关于横死,共有九种,一为年轻得病无医。二为被王法所诛。三为畋猎嬉戏。四为火焚。五为水溺。六为恶兽啖食。七为堕崖。八为毒药诅咒。九为饥渴所困。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横死”就是非正常死亡。娜仁萨满嘴里的‘那边’指的就是阴曹地府。格格刚刚发生车祸,为什么萨满要和他说这些?难道她……
  娜仁萨满站在街上,继续叨念:“万物有灵,人住地界,灵居天界,鸟居龙藏,安魂金符,参悟玄机,若得真相,必先祈神,今日午夜,去葬狗坡,祭祀狗神。一尸三命,一定要祭。”
  萧错听娜仁萨满口中所言,半文半俗,既像是古谜,又像是顺口溜,而且内容离奇,一时间难解其意,直听到“真相”两字,心中方才醒悟,赶紧支起耳朵,去听娜仁萨满的“胡言乱语”,可萨满说完“一尸三命,一定要祭……”就再没了下文,眼睛一睁,口中再也不说什么了。萧错暗想: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娜仁开始说的几句,萧错也没听清楚,只记住关键一句:“若得真相,必先祈神?”仔细想想,萨满似乎知道些什么,不然纵有她有通天神力,也不会说出“真相”二字。萧错心痒难忍,恨不得把萨满的嘴掰开,让她从头到尾一字不漏地再说一遍。
  就在这时,娜仁萨满转身,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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