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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消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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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冷杉深感怀疑,但还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跟她以及冷桃有交往。
  中年人接过去仔细端详,然后抬起头说:“这是那个老师的女儿吧?”
  “是。”老杨点点头:“你有没有见过她?”
  “见过的。去年清明节,我下山去上坟,下午回来的时候她一直跟上山,当时我还奇怪她怎么一直跟着我,她还到这上面来问过路,说她是谁谁谁,是那个老师的女儿。”
  “你记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下山的?”
  “她一直跟着我走到成二爷家门口,然后我上崖,就没看见她了,我还以为她回去了呢,吃晚饭的时候她爬上来,问我后山有没路,我说后山是悬崖,没有路了,她还跑到屋后去看,然后才走的。”
  “你估计她在山上呆了多久?”
  “一两个钟头。”
  “后来还见过她吗?”
  “没有了。”
  余萧的内脏像灌满了铅块,箐箐果然上过桃花山,会不会是成家兴和江永刚给了她暗示,要她去找成二爷?成二爷又告诉了她什么呢?余萧接过照片,老杨也没反对,而是站起来走到门外去了。
  照片上的箐箐笑魇如花,比余萧记忆里的样子要胖一点,也要年轻一些,粗略一看,跟冷杉的五官脸型很相象。余萧叹了口气,箐箐不是很喜欢笑,高兴的时候也很少笑出声,这一点跟冷杉很不一样,余萧还记得冷杉那种刺耳的尖笑声,以前只觉得听起来不舒服,如今一想起那诡异的潭水,那种笑声就足以让他毛骨悚然。
  冷杉真的不是人吗?这世上真的有妖魔鬼怪吗?
  盯着照片看久了,连箐箐的笑容也变的怪诞起来,余萧不敢直视照片上那双眼睛,他已经背叛了她,这让他觉得尴尬。
  余萧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我笑起来是不是不好听?”
  “姐姐说,我还需要多练习。”
  “笑声也是需要练习的。”
  谁说的?谁说的?
  冷杉?冷杉的姐姐?冷桃?
  余萧的心脏砰砰乱跳,这么说,冷桃知道?余萧猛地站起来,有种莫名的冲动,他想回去看个究竟。
  老杨还说了什么余萧一个字都没听见,他脑海里跟电影画面似的不停地晃过冷桃那双迷幻般的眼睛。
  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了,阳光从门外照进来,光柱里满是飞舞的灰尘,余萧被旋转的尘土包围,从头冷到脚。
  “走了。”老杨的影子出现在门外耀眼的阳光中,余萧木偶般挪动双腿,跨了出去。
  老杨没有注意到他苍白的脸,而是在喃喃自语:“有根长绳子就好了,我看后面的悬崖上有个山洞,水从那里出来的。”
  余萧看了他一眼,没出声,他能感觉到,老杨的想法跟自己的差不多。
  下山路过那个乱石坡的时候余萧不敢停留,甚至不敢往两边看,仿佛那乱石下隐藏着阴深晦涩的味道。老杨却颇有兴趣,在成家的地基处转了两圈,那处地方还能在乱石中看见青色的瓦片。
  余萧低着头只顾急走,心里也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回去!
  他不相信两天前和他欢好的女子是妖孽。
  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牛鬼蛇神,全是这些无知的村民臆造出来的!
  老杨抬起头,看着余萧赌气似的往前冲,笑了一下,随即摇摇头,追了上去。
  “你去哪?”老杨问。
  “我回家!”余萧机械地回答。
  “我也要回去,一起走吧。”
  余萧像是没有听见,仍然走的飞快。
  冷桃会不会跟冷杉一样?
  在车上的时候余萧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她们两姐妹真的是妖精的话,混迹在人群中究竟想干什么?那些死去的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既然她们能轻而易举地杀死一个人,为什么会放过他呢?他到底能为她们带来什么好处?箐箐如果是知道有危险才失踪的话,难道她见过她们?两姐妹中谁是凶手?龙教授三十多年前就死了,那时候还不知道有没有冷桃呢,更不用说冷杉,这个怎么解释呢?如果龙教授也是死在她们手里,难道妖精真的有长生不老之术?她们还有没有同类呢?……
  千奇百怪的问题走马灯似的在余萧的脑海里翻腾,他始终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愿意说,仿佛一开口,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就会泄露出来。老杨坐在他旁边,拿着手机玩的不亦乐乎,单调的电子乐曲搅的余萧心烦,恨不得抢过来一脚踩在地上。
  他不能跟老杨说,这太可怕了,身边的女人竟然是妖精,而且是不知来历和目的的妖精,并且会致人死地,可是冷桃和冷杉怎么看都不像是法力无边的妖精,至少,冷杉如果真的想得到他,应该是不用太费力,可是她在这件事上显然跟普通女子没什么区别,她真的是想得到他吗?得到他有什么好处?他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相貌一般,工作一般,丢进人堆里根本就找不着,为什么冷杉初见他时就那么友好?还有冷桃,在酒吧里什么样的男人都见过,为什么会挑中他?冷桃对他真的好到没话说,至少在他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是她让他感觉到温暖,她又有什么目的呢?
  余萧想不明白。她们不过是普通人,冷桃也不算特别漂亮,像她那样温柔善解人意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实在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怎么才能让妖精露出原形呢?如果她们真的是的话?
  余萧挪动了一下,他睁开眼,诧异地发觉自己已经没那么害怕了,这是真的,他最初的惊恐已经没剩多少,取而代之的是好奇。
  也许冷桃和冷杉并什么恶意吧?再说,这事也太荒唐了。
  老杨扭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继续玩自己的手机。
  余萧瞟了一眼,他不是在玩游戏,而是在发短信。
  “老杨,你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呢?”余萧问。
  “好奇。”老杨头也没抬。
  他也是好奇,余萧吁了口气,这个世界太平淡,尤其对余萧这样的人来说。他的人生不过是工作、养老、结婚、生子、生老、病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也就这样了,跟绝大多数人一样,若干年后即便是他的后代也会忘了他的样子……
  余萧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变化?什么时候正常的轨迹偏离了方向?要把他引到什么地方去?余萧不知道,他只是隐隐觉得后脑勺一个找不出准确位置的部分被封闭了,懵懂不开,像塞进一团糨糊。
  他又想起了箐箐,如果她还在,如果她没有离开,他是不是还会继续以往平淡如水的生活?箐箐在的时候,他偶尔也会困惑,这辈子,这一生真的就这样了吗?他会得和她慢慢变老,会得和她一起忘记若干细节,等到白发苍苍的某一天再回头看,只会留下些许半真半假的回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就像夏日午后艳阳下的庭院,真实的让人难以置信。
  余萧仿佛看见那个已经苍老的自己,吃饱喝足,像只老态龙钟的肥猫,趴在走廊上,院子里、草地边,阳光下,有一根橡皮水管,缓缓地流淌出清水,没有声音,耳朵嗡嗡响,安静的让人心慌。
  水管动了动,越来越臃肿,像吞下食物的蛇颈,蠕动着,有东西要出来,走廊上那只猫竖起了毛,弓起腰,呜呜低吟,严阵以待。
  水管也竖立起来,左右摇摆,如鲠在喉,有东西要出来……
  刺眼的白光闪过,天空阴暗,周边有雪白的光,那东西要出来了……
  “噗——”
  余萧猛地睁开了眼,满头大汗,头晕目眩,身上似被压了千斤重担,动弹不得。
  “做噩梦?”老杨轻声问,同情地望着他。
  车还在路上,窗外阳光灿烂,车上的人大半都在熟睡,东倒西歪,余萧闭上眼,虚弱地抬起手,抹了一下汗水。他不记得最后一瞬间看到了什么,除了水花四溅,他什么都没看清楚。梦醒了,没有实质,只有惊恐。
  “快到了。”老杨又说了一句,拍了一下他的腿,随即很舒适地伸了个懒腰。
  余萧诧异地看着他,老杨看起来胸有成竹,他到底知道多少呢?如果这个侦探知道自己的处境会作如何感想?他会怎样对付冷桃以及冷杉呢?余萧打了个寒战,有点心虚,直觉告诉他,老杨一定还知道点什么。
  车终于到站了,余萧下车的时候已经为自己做了个决定,他一定要在老杨之前知道真相,他不想被欺骗,而在内心深处,他仍然保留着一点幻想,冷桃不会骗他,更不会害他。也许她是无辜的,说不定她还在那个酒吧等他,同时也在等着那个和她相依为命任性的妹妹回来。
  尽管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余萧眼前就会看到那个虚拟的桃花潭,但他还是坚持说服自己,他爱的是人,让他变心,让他内疚,让他为之心醉的冷桃是人!
  当余萧提出要直接回家的时候老杨并没有提反对意见,而是拿出一张名片塞进他手里,沉声说了一句:“把我的号码设成一键通,有事记得叫我。”
  余萧并没有太在意这句话,他急着想见冷桃。老杨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半晌发了条短信,这才叫车走了。
  下午四点,阳光很好,街上有很多人,春天已经来了,空气里似乎有花香,可是这一切对余萧来说都已经没有意义,他只想见到冷桃,当面看清楚她是人还是妖。
  车停在酒吧门口,余萧手忙脚乱地翻口袋找零钱,一侧头,酒吧门上那块牌子被风吹得扑扑乱翻,上面有黑色的字体飞舞,余萧以为自己眼花,茫然地把钞票放到司机手里,推门下车,走到那扇玻璃门前。
  他很镇静,镇静到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耳朵里有声音,但不是旁边小商店播放的音乐,而是细碎的萨克管沙哑的叹息,从门里飘出来,直直地落进他的胸口。玻璃门关着,两个金属的把手用一根铁链缠起来,链子上挂了把锁,锁上挂了个纸板,纸板用毛笔蘸了浓浓的墨水写了两个字。余萧瞠视了良久,才迟疑地伸手抓住了这个在风中如断线的风筝般翻动的牌子,看清楚了,那两个字很简单,就是“停业”。
  墨水很浓,字迹很潦草,每一笔划下都拖着扭曲的墨迹,或长或短,粗细不一,如尸体上的不明纹路。
  停业,酒吧关门了。
  四十六
  余萧只想到这句话,他凑近门缝看了一眼,里面什么都没有,那个舞台还在,舞台中间那根不锈钢的柱子还在,阳光透过玻璃门窗,落在舞台上,光影班驳,似有人影晃动。余萧仿佛看见那个在喧嚣的酒吧,红男绿女,醉死梦生,中间有个妖娆的女子,蛇一般扭动躯体,攀爬在柱子上,一回头,血红的唇,雪白的齿,吐出细长的舌……
  余萧后退了两步,疑惑地看看左右,这是白天,里面没有人,街上很热闹,但是酒吧关了门。
  招牌还在,有雨水冲刷的泥垢,深深的污痕,周围一圈小灯,下面一行小字。
  你看到的不是真的。
  余萧如跌落深潭,没有把握地下沉。有行人路过,撞到他,余萧踉跄一下,似被浮力托起,冒出了头,空气回来了,呼吸也恢复了,他记起后面那个篮球场般大小的荒地,那里有一扇小门。
  果然没有锁。余萧站住了,弯下腰去喘气,胸口生痛,他试探着推了一下,门开了。
  门后是那个阴暗的楼梯间和一条短短的走廊,直通到外面的酒吧,阳光还在外面,看的更清楚了,没有桌椅,空去一物,冷桃走了。
  余萧清楚地知道冷桃走了,这个两层的铺面没有人,好象没有人很久了,地面有薄薄的灰尘,楼梯的扶手上也有,余萧皱起眉,看看指尖的尘埃,仿佛听到有人轻言细语:“这个城市太脏,一天不打扫就有灰尘。”
  是谁呢?声音这么熟悉。箐箐?
  余萧抬起头,楼梯顶端是一扇关着的门,门上没有锁,门缝里没有那股幽蓝色的光,同样也没有人。
  他抬起腿,踏上了台阶,似踏上不归路,没有害怕,有的只是昭然若揭的紧张与期待。
  门开了,余萧屏住了呼吸,闭上了眼睛,默数了三下,再睁开……
  不,没有惊喜,屋子里一切如旧。
  余萧泄了气,有点失望,也有点困惑,他到底想要什么?
  楼上的这间大房子整齐干净,纤尘不染,连那两张一大一下的床上被单都没有一丝皱纹,茶几上还有杯茶,黄绿色的茶叶在水中根根竖起,亭亭玉立,一晃眼,似被人碰触,水荡漾,茶叶如刚孵出的小鱼,顶着透明的眼睛,欢快地游动。
  余萧艰难地吸了口气,轻呼:“冷桃?”
  没人回答。
  没有人。
  余萧的目光落在那个庞大的书柜上,玻璃门内的架子上一本书都没有,旁边两扇平常锁上的门虚掩着,没有动静。
  斗柜上那只大玻璃缸里没有水。
  余萧走到茶几前,拿起那杯茶,凑到眼前仔细看,握杯子的水停顿了几秒钟后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看清楚了,没有茶叶,那不是茶叶,那是一条一条细如毛峰的死鱼!
  失手,杯子跌落,玻璃破碎,一切都很自然,只有地上那肮脏如残茶的死鱼。
  余萧拼命地后退,喉咙作痒,似有东西要出来,他蹲下去,双膝发抖,跪到了地上,张开嘴,吐出酸辣的液体,胃还在翻涌,余萧没有挣扎,垂着头静静地呕吐。
  你看到的不是真的,包括眼前干净的地面。
  阳光越拉越长,爬到了床上,示威一般在他眼前跳跃。
  余萧仿佛看到床上两个纠缠的肉体,一个是他,一个是冷桃。他扭转头,只觉伤心,脑中被封闭的那个部位鼓起一个泡,无声无息地破裂,泪如雨下,他只觉伤心。
  光线黯淡下来,雪白床单上的两个枕头静静地躺在一起,余萧走过去,伸出手,手指滑过柔软的棉织物,停住了。
  枕头下露出一角纸片。
  冷桃给他留了话?她给他留了话?
  余萧急忙抽出枕头下的东西,呆了一下,那不是一张纸,而是几张打印纸钉成的本子,翻开,第一页写着“初次见他,其实并没有留下太深刻的印象,平淡如一杯白开水,也如他的人,很干净,至少不让人反感,也不知道是否要继续,接到他的电话,第一个反应是想起他的手,很少有男人的手像他那样,指甲修剪的整齐,没有污垢,手指修长。赴他的约,也是因为身边没有比他更好的人。”余萧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没有留指甲,也没有老茧,手指细长,很干净。
  再往下,“他开了车,一辆破旧的轿车,刚从工地回来,穿着厚重的夹克,胡子没来得及刮……”,余萧的眼皮突突跳了起来,这是谁写的?
  破旧的轿车,工地,第二次见面,没有说话……
  余萧急忙往后翻,到了最后一页,赫然有这样一段文字:“那个梦缠了我很久,我总是梦见自己被吸盘吸走,他在旁边,无动于衷,我在消失,那种感受他不明白,也无从解释,他问我消失是什么意思,我回答就是不在了,我已经不在了,在他心里,他看到的不是真正的我,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影子,跟家里的床以及衣柜没有本质的差别。于是,我选择消失。”
  余萧如被雷击,差点昏过去,或许已经昏迷,再醒来,他扑在床上,如酒醉之后的黎明。
  不知道几点了,窗外一片漆黑,屋子里也没开灯,余萧翻身,枕头上还残留着甜腻如水蜜桃的香味,空荡荡的屋子似乎也在洋溢这诡秘的空气,余萧并不觉得害怕,没有人的地方反倒更安全。冷桃已经不在这里,余萧清楚地知道这一点,那若有若无的香味让他清醒。
  余萧挣扎着站起来,那几页纸掉到了地上,他拾起来,拧亮了台灯。
  这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房子,箐箐的文字就躺在他手里,他抓的很紧,却不明白自己要什么。
  这是她什么时候写的呢?最后一页还有内容,他却不敢看,他也不敢去回想,几天前的晚上,光着身子躺在他身边的女人读的就是箐箐的文字。
  余萧恨不得煽自己几个结实的耳光。
  冷桃,冷桃,你究竟想干什么?
  箐箐真的是被她或者她们……
  余萧觉得恶心,连续吞了几口唾液,喉咙像长了毛。
  可是……“我选择了消失”,是箐箐自己说的,是她自己的选择?余萧冷静下来,重新拿起那个本子,还是最后一页,最后一段文字:“我已经没有交流的愿望,不管和他还是和别的人,作为人本能拥有的欲望于我,已经被吸空,或者被自己放弃,我选择消失,一切都是自愿。”
  自愿?余萧不明白,消失又是什么意思?
  箐箐的文字是写给谁看的?冷桃为什么要读给他听?又为什么要留下这些文字?
  余萧的心脏收缩,这真的是箐箐写的吗?会不会是冷桃编造的谎言,想要他不再追究?可是……在这之前,余萧根本就没把箐箐和冷桃联系起来,甚至没有怀疑过她,她为什么要给他打预防针呢?难道她预料到冷杉会翻脸,他会无意间知道真相?
  余萧不能肯定,冷杉生气是冷桃说的,冷杉去桃花山也是冷桃说的,难道她故意要引他去那个诡异的地方,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
  还有,箐箐是以何种方式消失的呢?
  不知道为什么,余萧总觉得箐箐所谓的消失并不是死亡,如果这些文字真是出自箐箐之手,那么平和自然,绝不是会是死亡。
  没有人能把死亡当成自然的事,即便是老到走不动,求生的欲望会在死亡来临的那刻让人感到恐惧。尤其是,箐箐的文字里似乎还隐约透露出一点希望,仿佛消失之后的世界是如她所愿,她是怎么消失的呢?
  余萧百思不得其解,他在屋子中如困兽般地走动,始终找不到一个突破口。
  这间空屋子除了家具用日常用品没有拿走,其他的东西都不见了,衣柜连双袜子都没留下。余萧想了想,转身去了厨房,锅碗瓢盆都还在,冰箱也没搬走,余萧拉开冰箱的门,里面那些玻璃瓶一个都不见了。
  冷桃看起来是真的走了,也许也该用消失这个词,书柜里所有珍藏与非珍藏的物品都不见了,她带走了她所有的私人物品,手法与箐箐如出一辙,她是不是也和箐箐一样消失的呢?余萧打开一扇门,锁上还挂着钥匙,她也不是真的不需要锁,这里面曾经藏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书柜很高,余萧抬手摸了一下最上面一格,指尖碰到一个卡片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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