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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江湖传奇-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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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生似乎用词用字特别节省,不愿多说几个字。
  一个汉子在旁说:“八爷,待属下先放倒了他再说。”
  八爷点点头,“小心,别大意了!”
  这汉子便站了出去,双手互相按了按,弄得手指骨骼啦啦的响,显然是外功练到了一定的火候,双臂肌肉突然暴起,朝书生说:“你出手吧。”
  青袍书生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不用兵器?”
  “我一双拳头就足够了!你听没听过赣北铁拳之名?”
  “是你!?”
  “不错,也有人称我为一拳震山。”
  “那山一定是纸扎的。”
  “你敢瞧不起我铁拳?”
  “在下从没看在眼里。”
  “书生,你这是找死了,”铁拳一拳就朝书生太阳穴击去,准备一拳就将他击晕倒地。可是,他的拳头还没有击倒,书生只一伸手,倏似电闪,赣北铁拳便惨叫一声,自己的拳头不但给书生捏碎了,人也飞了出去,不远不近,正摔在瘦削汉子八爷的跟前。
  众汉子一时全惊呆了,这是哪一门的武功?赣北铁拳,算是神风教南康府堂口中的一位高手,不到一招,就给摔飞了!还不见人家是怎么出手的,抖的是什么武功。连小蛟儿和甘凤凤也惊讶起来,果然这是位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人摔在八爷脚下,八爷一看,瘦削的面孔顿时变色。他看见赣北铁拳的手、手指骨、手背骨全碎了,手背上还清清楚楚留下了书生的指痕,青紫三点。这是中原武林哪一门派的武功?
  赣北铁拳之所以称为铁拳,一拳可碎巨石,击出之力,不下千斤。这青袍书生居然伸手将它接住了,还用指力之劲将铁拳捏碎,顺势摔了出来,这一门功夫,比鹰爪功还来得厉害,自己还看不出人家的武功来路,怎不震惊色变?八爷眼里顿露杀机,吼声:“跟我全上!”
  四条汉子首先奔上,刀剑棍棒,齐向青袍书生身上进招。书生身形冲天跃起,闪开了四件兵器,他刚落下,又有四条汉子猝然出手,书生长啸一声:“来得好!”青袍水袖飞舞,宛如两条白练,长空飞腾,柔软无力的水袖,在书生内力灌输之下,化成了兵器。这近乎挥绸成棍的上乘武功了,转眼之间,前后齐攻的八条汉子,不是手中兵器脱手飞掉,就是人给摔了出来,有的竟然给摔进了琴湖中去,有的摔在桃树干上,将树也折断了。这八条汉子,全部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有的伤得比铁拳还严重。
  青袍书生刹那简便打发了八条劲装汉子,似乎不费吹灰之力,事后仍气定神闲,拂拂水袖,仿佛刚才挥走了几只苍蝇,而弄脏了他的衣袖一样。
  八爷和剩下的三名汉子,呆若木鸡,不知是出手好还是溜走好。这八位汉子,虽然不是南康堂口的全部精英,但其中两个也属精英之一,却不堪青袍书生一击。
  青袍书生瞧瞧八爷等人,又望望甘凤凤和小蛟儿,含笑问:“还有谁来试试?没有,请给我滚开吧!”
  小蛟儿拉着甘凤凤:“我们走吧!”
  青袍书生又是一声冷笑:“不错,走开总比出丑的好。”
  甘凤凤感到这书生太目空一切了,生气地问:“秀才,你是说我们?”
  “走开不比出丑好?在下并没说错。”
  “你不感到太过狂妄了么?”
  书生大笑:“在下人称江湖狂生,又怎能不狂的?”
  小蛟儿本来就担心甘风凤会惹事,现在果然要惹事了,急拉着她说:“凤凤,别多事,我们走吧!”
  书生又说:“是呵,这是最聪明的办法。”
  甘凤凤生气地挣脱了小蛟儿:“你要走你走,我不走。”
  “凤凤!”
  甘凤凤朝他说:“你不是想学医吗?”
  小蛟儿一时诧异:“这又怎样了?”
  “现在有只疯狗在乱咬人,你怎么不医治一下?”
  “凤凤,别乱说。”
  书生闻言顿时面色一沉,跟着仰天一笑:“好!好!在下自从行走江湖以来,自认没有人敢骂在下半句,现在不但有人骂,居然敢骂在下为疯狗!愚妇,你知不知这句话的代价是什么?”
  “什么代价,我根本不考虑!”
  “代价是,从此你再也不会说话了!”
  甘凤凤说:“我知道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书生摇摇头:“在下不想取人性命,只想割下你的长舌。你说,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要在下动手?”
  小蛟儿紧张地对书生说:“你别乱来!”
  “阁下妻子是个长舌妇,不割掉会给阁下带来麻烦,还是割……”
  书生话没说完,蓦见人影一闪,暗叫不好,正想闪开,可是“啪啪”两声,他左右脸都捱了甘凤凤骤然出手的一个响亮耳光,打得他火辣辣的,也打得他惊呆了。他睁大了一双不相信的眼睛,惊愕、奇异、恼怒、羞愧,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也不敢相信一个其貌不扬的妇人,竟有这种快过电闪的身手,算是走了眼!问:“你!你敢打我?”
  甘凤凤冷冷的说:“这是医治乱咬人的疯狗的一个方法。看你今后还敢不敢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好!在下要领教你的高招了!”
  甘凤凤“嗖”地一下,亮出了利剑:“用你的话说,你不想出丑,还是离开这里的好。”
  书生怒极而笑:“好好,在下为人颠狂,想不到你比在下更狂。”
  “我狂虽狂,还不至于乱咬人。”
  在一边的八爷,初时还摸不透这对商人打扮的夫妇是什么人,现见他们出手,还刮了青袍书生的两个耳光,以为是总坛派来的高手了,立刻向三个手下打了一个眼色,马上散开,又形成了对青袍书生的包围。
  甘凤凤一扬眉:“你们干什么的?给我滚开!这秀才不愿取人性命,我可会取人性命。”
  小蛟儿虽然恼恨神风教,但恼恨的只是黄岐士、端木一尊和黄文瑞等几个人,对其他神风教的人,只要不来犯自己,他也不愿多生是非。同时,他不愿甘凤凤与青袍书生真正交锋,想化解必然会说明自己的面目,这一点,更不想神风教的人知道,所以他挥手说:“你们快走开,再不走开,说不定我真的会杀了你们。你们走得越远越好,最好下山去。”
  八爷一见甘凤凤和小蛟儿都这么说,他见过总坛的一些护法长者和其他一些上乘高手,都有这么一种怪行为,不愿别人插手自己的行动,一插手,便认为是瞧不起他们了!所以八爷连连应是,率了众人,互相携扶,重伤不能走的,由没受伤的背了走,一齐离开琴湖,下山去了。
  在这时间,青袍书生只疑惑地看着听着。青袍书生为人虽然高傲而狂,却不是阴险之人,更不是黑道上的人物,却颇有名门正派的作风,不屑乘人不备而骤然出手。本来甘凤凤和小蛟儿在与八爷说话时,他完全可以骤然出手,但他不耻此种行为。八爷带人走了后,他冷冷对甘凤凤说:“姑娘,你可以出手了!”
  甘凤凤反而一怔:“什么!?你叫我为姑娘?不称愚妇了么?”
  “别以为你戴了一面精致的面具,在下就看不出来。”
  “你怎么看出来了?”
  “从你说话的声音和身材,根本不可能是位妇人。虽然你乘人不备,骤然出手打了在下,在下还是佩服你快如电闪般的身法和手法。姑娘,出手吧,在下真要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小蛟儿朝他一揖说:“先生,我们的确与神风教没有关系,只是顺道来庐山游玩,你千万别误会我们是他们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在下根本不想过问。在下只知道给人骂为疯狗和捱了两个耳光。”
  小蛟儿又朝他一揖说:“我愿给先生赔礼道歉。”
  “你要为她求饶?”
  “望先生宽恕。”
  “—句宽恕就行吗?”
  “先生想怎样?”
  “要地在我面前下跪叩头,叫三声大爷,那刚才发生的事,便一笔勾销。”
  小蛟儿一时不出声,心想:甘凤凤根本不可能这样干,要她下跪,你不如杀了她。可是甘凤凤却说:“可以!”
  小蛟儿不由愕然:“凤凤,你愿意?”
  青袍书生也有些意外了,问:“你真的愿意下跪叩头?”
  甘凤凤说:“是呀!不过你得先胜了我手中剑才行。”
  书生一笑:“姑娘,请出手。”
  “秀才,你输了怎么办?”
  “在下任由姑娘处置,要是姑娘输了又怎样?”
  “我不但将舌头割了下来,连我颈上的头,也割下给你,这总可以了吧?”
  “够痛快!可是在下不想取人性命。”
  “你胜了再说。”
  “不!你得下跪叩头赔罪。”
  “秀才!有人说,男子膝上有黄金,不轻易向人下跪,可是女子膝上有什么,你知不知道?”
  书生愕然:“有什么了?”
  “有毒。”
  “有毒!”
  “一种能令山河变色,令人身败名裂之毒,所以女子更不能轻易下跪,我一下跪,你不但是身败名裂,你全家也毁灭,你想不想试试?”
  “在下没听闻过。”
  “现在你听了也不为晚。”
  甘凤凤说着,倏然刺出一剑,晃若轻风,迅似流星,直挑书生的迎香穴位。青袍书生早有防备了,身形轻闪,一袖拂出,劲风逼人,一边说:“好心狠的女子,不打招呼,一剑就想取在下性命。”
  甘凤风说:“你不是叫我出手吗?我出手了,你又说不打招呼,那叫我怎么做?”她闪过书生劲风逼人的袖力,又是一剑刺出。“啪”地一声,甘凤凤的剑给书生挥出的水袖击中卷住了。双方兵器交缠,就以双方的内力深厚决高低了。书生的内力深厚,要是其他人,手中兵器给衣袖击中卷住,不但兵器给卷飞,人也给摔飞。甘凤凤顿时感到一股暗劲从衣袖转来,自己的剑几乎脱手而飞,急运内力相抵。甘家的内功,原以不全的九阳真经为基础,甘凤凤从小就练起,虽然体内只有两三成的九阳真气,但对其他任何门派来说,已是相当深厚,两三成的九阳真气,胜过其他一流上乘高手的八九成真气,所以甘家的武功,能在武林中独竖一格,称雄于黑、白两道中。不是一流上乘的高手,不堪甘家的武功一击,从而使甘氏三雄成为黑、白两道视为可怕的人物,称为:“甘氏三煞”。他们只败在小魔女的剑下,从没败给别人。
  甘凤凤的内力本来就深厚,甘家的剑法,又是集各门各派之所长,以少林寺的达摩剑法为基础,剑气森森,变幻莫测。甘家剑法之所以不及西门剑法,就是它虽然集各家所长,却不能与达摩剑法融汇成一体,使起来仍然是各门各派中精湛的招式,而不能形成一套新的剑法来。
  再说,甘凤凤原有的内力就深厚,最近在芦苇小洲上得小蛟儿一股奇厚的内力输入,因而就更深厚了,胜过书生的内力一筹,她剑没有给卷飞,人也没给摔出去,手腕一抖,“嘶”的一声,将书生内力贯注下的衣袖削飞了一幅。这幅衣袖,在双方内力的余劲之下,“啪”的一声,击在不远的桃枝上,桃枝随即而断。双方都同时一怔。
  青袍书生的怔,是想不到甘凤凤的内力竟是这般的深厚,不但不给自己的衣袖卷飞摔飞,反而将自己的衣袖削去了一幅;甘凤凤之所以怔,是书生这一幅削飞了的衣袖,竟能将一枝手腕粗的树枝击断,要是击在自己身上,那不危险?
  双方一怔之后,刹时又交起锋来。一个是双袖如龙飞腾,变化万千;一个是剑似激光流窜,剑气森森。但双方都不愿意兵器相碰,一沾即走,都选对方身上的要害处击去,只见桃林之中,两团如幻影般的人影上下翻腾,你追我赶。近百招后,书生惊叫一声,顿时剑光袖影全消,书生身中两剑,一是在左肩的云门穴上;一是在右臂的曲池穴上,而甘凤凤的鬂发紊乱,口角一丝鲜血沁出,显然也受了内伤,而剑尖却贴在书生的胸口上,厉声问:“你要死还是要生?”这是甘凤凤剑下留情,没当时杀了书生。
  小蛟儿见了大惊:“凤凤!你不能杀这位先生的。”人似流星,纵了过来,夺下了甘凤凤的剑,可是他一见甘凤凤口角有一丝血流出,又心慌了:“凤凤,你怎样了?”说时,一掌按在甘凤凤背上的灵台穴,输气为甘凤凤治伤。他又对书生说:“先生,你走吧!”
  书生惨笑一声:“在下败了!多谢姑娘剑下留情!在下愿接受姑娘的任何处置。”
  甘凤凤在小蛟儿的真气输入体内后,才平定了自己体内心血的翻滚,长长吐了一口气,对小蛟儿说:“行了!将掌拿开吧!”又朝书生说:“你并没有真正败给我,用不着这样,你走吧!”
  “看来两位真的不是神风教的人。”
  甘凤凤扬扬眉问:“你凭什么说我们不是神风教的人了?”
  “凭两位的一句话。”
  “什么话?”
  “让在下走。”
  “就凭这么一句话,就说我们不是神风教的人了?”
  “在下自问判断不会错。”
  “我想听听你的判断。”
  “你们要是神风教的人,就算没有杀在下,也会逼在下跟你们走,逼在下服下一颗什么毒药,绝不会让在下走的。”
  “秀才,你对神风教很了解呵!怎么又说没听闻过神风教的?”
  书生一笑:“那只是在下不屑和那伙人谈话而已。”
  “现在看来,你不会乱咬人了!”
  书生一揖说:“在下疑心太重,请两位原谅。”
  小蛟儿说:“先生,你这样做并没有错,在江湖上行走,应处处小心才是。”
  书生大喜:“两位心地如此,能不能与在下交个朋友?”
  甘凤凤说:“秀才,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恐怕你知道了!就不会与我们交朋友了。”
  书生笑着:“在下为人狂傲,交朋友从不过问人家过去是什么人,就算你们是恶魔,在下也愿交上,不管他人说三道四。”
  小蛟儿激动地说:“先生,我们多谢你信任我们。”
  “兄弟,在下复姓公孙,单名白,江湖上人称狂生,两位是……”
  小蛟儿说:“先生,我也姓公孙,名蛟。”
  公孙白大喜:“兄弟,那么五百年前,我们是一家了!那太好了。”
  甘凤凤问:“秀才是江南公孙世家的弟子,对不对?”
  “哦!?姑娘怎么看出了?”
  “江南公孙,武林世家,流云飞袖,称雄江南。秀才使得一手极俊的流云飞袖之功,我又怎么看不出来?”
  公孙白一笑:“姑娘好眼力,在下要是没看错,姑娘姓甘,是甘氏三雄中的千金。”
  甘凤凤真的吃了一惊:“你怎么看出了?”
  “凭姑娘集名家剑法之长,只有湖广甘家,才有这样的剑法,在下又怎么看不出来?在下还知道甘姑娘,必然是最近惊震江湖,挑了神风教不少堂口,火烧了言家寨的红衣女侠。”
  甘凤凤说:“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干吗用言语逼我与你交锋的?”
  “甘姑娘别误会,在下也只是在交锋后才想起的。至于红衣女侠,也只是刚刚才判断出来,而且也全靠在下这位本家兄弟,才能判断出来。”
  小蛟儿愕然:“全靠我?”
  “兄弟,神风教的人,在湖广一带,闹得鸡飞狗走,声言要捉拿红衣女侠和兄弟,这么一件大事,武林中所有各门各派的人都注目了,并且也传到了江南,而兄弟自称公孙蛟,不就是神风教的人要追踪捉拿的小蛟儿?在下怎不判断出?”
  甘凤凤问:“那你还交不交我们这个朋友的?”
  “交!怎么不交?在下能与两位交成朋友。是三生之幸,望两位不嫌弃在下就行了!”
  小蛟儿说:“先生称我为兄弟,我就称先生为大哥了!”
  书生欢笑:“对对!我也不客气称兄弟为蛟贤弟了。”
  甘凤凤说:“你们称兄道弟的,可别算上我。”
  公孙白笑着:“那我该称姑娘什么好?”
  “红衣女妖呀!”
  “这怎么行?我该称姑娘为弟妇才对。”
  甘凤凤嚷起来:“你想死了!”
  “在下说得不对?”
  “你是不是要我将你的舌头割下来?”
  “好好,我不说,蛟贤弟,现在我们是兄弟了,你总不能让我这个做大哥的,只见你们的面具,而看不见你们的真容吧?”
  “大哥说的是。”小蛟儿便打量四周。
  公孙白会意,说:“贤弟顾虑的是,这里人来人往,不大方便,愚兄带你们到一处极少人去的地方,再看也不迟。”
  甘凤凤问:“什么地方的?”
  “仙人洞。”
  “仙人洞!?”
  公孙白点点头:“仙人洞险峻奇雄,传说是风流神仙吕洞宾修仙之洞府。”
  小蛟儿和甘凤凤好奇问:“真的!?”
  “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甘凤凤说:“我们去看看。”
  “两位请随愚兄来。”
  公孙白带了他们向西而走,没有多久,便远远看见奇峰之上,巨石横空之下,天生一个石洞。崖旁边有一横石悬空,叫蟾蜍石。石背上生长着一株古松,称为石松,登上此石,便感到脚下薄云轻飞,宛如登天之感。
  仙人洞内不大,深约三丈,能容百人。洞内有一滴泉,泉水清冽,人称“洞天玉液”。其实仙人洞只是高深险峻而已,洞内没有什么奇景异岩。
  甘凤凤看了看,愕然问:“这就是仙人洞么?”
  “当然是,你不见洞口圆门上刻有‘仙人洞’三个字么?”
  甘凤凤失望起来:“这简直是骗人!什么仙人洞,半点也不奇,比起我们在贵州松桃养伤的那个半山岩洞还不如。”
  公孙白微笑问:“你认为仙人洞该是什么样的?”
  “仙人洞嘛,洞内应该有石凳、石桌、石椅、石床,有奇花异草和飞禽走兽,如鹤呀,鹿呀,白兔呀之类的可爱动物,当然也要有小桥流水,回廊亭阁。这样,才能称为仙人洞嘛!这么一个洞,除了一滴泉外,什么也没有,怎么叫仙人洞的?”
  公孙白笑了:“甘姑娘,你可是听神话听得太多了?这样的洞府,恐怕在世上根本找不到。这样的神仙洞府,是一些人瞎编出来的,就是神仙,世上也没有。”
  “你怎么知道没有?”
  “因为我从来也没有看见过,你们看见过了吗?”
  小蛟儿问:“大哥,你不相信世上有鬼神么?”
  “那是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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