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江湖传奇 >

第99章

江湖传奇-第99章

小说: 江湖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甘凤凤说:“对了!爷爷,这位秀才一肚的墨水,一定知道它怎么名贵法。”
  他们在说话时,女尼、道士几次想打断,都给文士摇手制止了。他虽然不知道甘凤凤和小蛟儿,但却认出了辽东疯颠双侠和江南的江湖狂生公孙白。江湖狂生还好办,但辽东双侠,却是非常难缠的人物,不是因为辽东双侠在,他早已下令动手了。他唯一的希望,东方望与辽东双侠不是一路上的人,同时希望辽东双侠别插手进来,当然,更不能鲁莽得罪了这两个老怪物。所以他摇手制止了女尼和道士,听他们说下去。
  滩老二说:“对对!酸秀才,你说给我们两个老头儿知道。”
  滩老三却对文士、女尼、道士等人说:“你们站着不辛苦吗?你们想听,坐下来听不更好?”
  文士微笑说:“滩老前辈既然这么吩咐,在下怎敢不从?”他扬扬手,对自己带来时人说,“这是辽东疯颠双侠滩老前辈,大家就地坐下来听听。”
  众人一听辽东疯颠双侠,全都傻了眼,这可是招惹不得的人物,同时也明白副总堂主为什么不下令出手的原因。互相看了一眼,全都坐下来,其中的一些人,也想听听这把名剑的来历。他们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自己的总堂主家里藏着这么一把名剑,只是在这次追捕东方望时才知道。
  当然,文士在叫大家坐下时,也暗暗示意了自己身后的一位心腹,叫他悄悄飞下庐山,向总堂主报告。
  公孙白拱拱手说:“在下只是听闻,说得不对之处,还望大家指点。”
  甘凤凤说:“秀才,你就快说吧,别客气啦!”
  滩老二却说:“乖孙女,你看好这臭叫化,别叫他偷偷的溜跑了。”
  甘凤凤问:“爷爷,这叫化又溜吗?”
  “乖孙女,这臭叫化是有些贼眉贼眼的,我有点不放心。同时,你也小心自己身上的金银,别让他偷了去。”
  “好的,爷爷,我看着他就是了。”
  东方望叫起屈来:“你们怎么这样看我叫化?我叫化是贼吗?”
  甘凤凤笑着:“你不是贼,那就别跑,乖乖坐着喝酒。秀才,你说!”
  公孙白一笑:“在下听闻这把名剑,是晋代一位无名氏,用北海海底的一块玄铁,炼铸了七七四十九天,才铸成了这把剑。它一出炉,光华四射,寒气逼人,所以取名为玄霜冷月。以后闻说它落到了唐朝一代奇侠空空儿的手上。不久,又为一代女侠聂隐娘所得。聂女侠仙逝后,这把名剑便失踪了几百年,谁也不知道它去了哪里,直到元代,武林八仙的隐侠诸葛子君前辈,在一处神秘的地下岩洞中获得了这把名剑和一本武功秘笈。名剑又复出江湖,而子君前辈的武功也从此大进,打遍天下无敌手,成为武林八仙之首。”
  “因为子君前辈凭逍遥掌和玲珑逍遥步,便可纵横江湖,不需用任何兵器,就将这把名剑赐给了改恶从善的碧眼狐女侠,在东海一带行侠仗义,踏平了东海一带大大小小的海盗,可惜不到几年,碧眼狐女侠暴病身亡,名剑从此又失了踪……想不到现在名剑又再出江湖,不知怎的,名剑落在神风教江西余总堂主的家中,在下这些道听途说,不知是也不是,望大家指点。”
  公孙白这一番说话,说得大家动容、神往不已,仿佛听了武林一篇传奇的故事,文土首先一揖说:“阁下武学知识渊博,正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了,在下佩服。”
  甘凤凤说:“原来这把剑这么名贵,它真是无价之宝了。奇怪,它怎么让姓余的得了去?”
  滩老二扬着脸问公孙白:“酸秀才,你怎么不说说碧眼狐为什么会暴病身亡了?她形影相随的海底鲨海姑娘为什么又突然不见了?”
  公孙白问:“老人家,这是武林中的一桩奇案,在下不详,不敢胡言乱语。”
  滩老二又问自己的兄弟:“老三,我们两老,为什么从辽东跑出来了?”
  “老二,我们不是为这桩奇案跑出来吗?”
  “碧眼狐是怎么死的?”
  “是给人在暗中下巨毒毒死的。”
  众人一惊,顿时一楞,甘凤凤忙问:“爷爷,谁毒死碧眼狐女侠了?”
  “是海底鲨的一位堂兄,用巨款收买了碧眼狐的一个贴身侍女下的毒,同时又盗去了这把名剑。”
  “那海底鲨也参与了共事?”
  滩老二摇摇头:“她没有参与,她怒杀了这名侍女,可是她还是遭到了她堂兄暗算,尸沉海底。”
  甘凤凤问:“爷爷,海女侠的堂兄是谁?”
  “乖孙女,你知不知道海姑娘本来姓什么?”
  “姓什么?”
  “姓余!”
  “姓余!?”
  “不错,就是如今神风教江西总堂主的父亲余化天。”
  甘凤凤叫起来:“爷爷,我知道啦!这把名剑为什么在姓余的家中了!”
  小蛟儿摇摇头说:“这个姓余的真丧心病狂,不但毒害了碧女侠,连他堂妹也杀害了!”
  公孙白更感叹说:“世上多少小人,为了一件珍宝,可以说什么坏事也可以做得小来,这样的歹毒小人,让他存在世上,将无天理。”
  神凤教的人在滩家二老说话时,面孔神色数变。余家父子,在江西武林个,可以说是极有声望,侠义好客,怎么会干出这等阴险卑鄙的事来?他们简直不敢相信。惊讶、愕异、茫然、疑惑、愤慨,种种表情不一。因为神风教这些来人中,有不少是正道上的侠义人物,就是原来是黑道上的豪杰,也有的已改恶从善。
  女尼首先发言:“滩老前辈,你说话可有根据?”
  文士也点点头说:“滩老前辈,所谓捉贼抓赃,拿奸在床。你有何凭据说我们总堂主令尊干下了这等事?”
  道士也语调冷冷地说:“滩老前辈,贫道一向敬仰前辈的为人。不知这事,前辈是听人说还是目睹?无凭无据的说话,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顿时,神风教有些人纷纷怒问。有人问:“凭什么说是我们老总堂主干的?”有的怒道:“要是不说清楚,我们可不能善休。”
  但不少人却在狐疑中,就是连小蛟儿、甘凤凤和公孙白,也有点动摇了,滩家二老说话疯疯癫癫,是听人胡说还是自已猜测?这事弄得不好,那将是一场腥风血雨的厮杀。当然,甘凤凤可不在乎,就算没这件事,庐山玩过之后,她也会找神风教的人麻烦,端掉了神风教在江西的几处堂口,将神风教闹个天翻地覆才离开,所以她不在乎今夜动手。
  小蛟儿和公孙白虽然也有这个打算,但总得有个可借的理由才行,可是在今夜里,万一滩老前辈是道听途说,无凭无据的,就变成了出师无名,理不直,气不壮了!何况,他们都不想滥伤了无辜的大多数人。
  滩家二老突然大声吼叫起来,一个怒问:“你们说够了没有?”—个说:“你们这样乱七八糟的叫喊,我说话谁听到了?”
  文士挥手叫大家静下来,说:“滩老前辈,别生气,在下只想请前辈拿出凭据来!”
  滩老二问:“小子!你要我老头儿拿出什么凭据来?”
  “凭据,起码也要有人证物证。”
  “碧眼狐和海底鲨已死了二十多年,就是连当时下毒的侍女也死了!你叫我老头儿拿什么人证?我去地府将她们的鬼魂牵回来吗?”
  “没凭据,只凭滩老前辈出一句话,恐怕难以令人信服。”
  “我老头儿的话,就是凭据!还要什么凭据?”
  小蛟儿心想:这怎么行呵!这不打横来么?
  文士忍着气说:“滩老前辈的话固然有分量,但也是一面之辞。在下还想请问,这件事,是不是前辈目睹了?”
  “我老头儿要是目睹,姓余的还能活到现在么?我早将他分尸了!”
  “那么说,滩老前辈是听人说了!”
  “我当然听人说,难道我老头儿会胡乱编造么?”
  “滩老前辈能不能把这人说出来?”
  “这……”
  东方望这时说:“老头儿,你千万别说出来,要不,这人就像我叫化一样,被人追杀了!”
  “不错!不错!你老头儿是不能将这个人说出来。”
  女尼冷冷“哼”一声:“不说出来,那就是凭空捏造。”
  甘凤凤见滩老二一直处在被动地位,美目一转,便有了主意,站起来向文士发问:
  “小妇人请问阁下,高姓大名?”
  文士口扫了甘凤凤一眼,说:“不敢,在下姓文名石。”
  “小妇人也想问问,江湖上不少人都知道玄霜冷月剑在碧眼狐手中,怎么这把剑落到了你们总堂主的手中了?”
  文石不由与女尼,道士相视一眼,他们虽然知道总堂主家藏了这把名剑,却不知道这把剑是怎么得来的。就是偶然问总堂主,总堂主却这么说:“这是家父得来的,我也不知道。”既然连总堂主也不知道,文石等人就更不知道了,又怎能回答甘凤凤的问话?
  甘凤凤又问:“你们不知道吧?姓余的得了这把名剑,一直深藏家中,十多二十年来,武林中几乎没人知道这把剑落在姓余的手中,姓余的要是光明正大的得来,为什么不敢对人说?你们不感到古怪么?”
  文石勉强的说了一句:“这恐怕是我们总堂主不想让名剑露眼,以免在江湖上招惹是非。”
  “是吗!?小妇人闻余总堂主在武林中颇有名望,武功—流,单以他的名望和武功,谁敢去招惹他了?何况还有各位相助,雄视江西一地哩!”
  半晌,文石问:“女侠的意思……”
  甘凤凤说:“我可没别的意思,我只想说明,这桩武林奇案,我们谁也不知道,更不能为任何一方说话,最好请你们总堂主父子一同前来,当面对质问清楚。”
  女尼一指东方望问:“那这叫化怎样?”
  东方望“哎”了一声说:“你这个女尼,怎么专和我叫化过不去?我叫化看你怎么也不像是个出家人,没半点慈悲之心。”
  “叫化,你跟我站出来!”
  “对不起,我叫化对你根本就不感兴趣,你去找别的男人吧,别来找我叫化。”
  女尼顿时大怒,身形突然纵起,利剑直取东方望。东方望用讥讽的口吻奚落、挖苦女尼,说她不是个正经的女尼,而是位浮尼,她哪里受得了?她这一剑刺出,是想和东方望拼命。
  东方望“呵哎”一声,纵到一块岩石上:“女光头,你想要我叫化的命吗?”
  “我先杀了你再说。”
  女尼想跃过去,甘凤凤倏地一剑伸出,硬生生的将她逼回去。女尼—翻眼:“你要与我交手?”
  甘凤凤说:“你杀了这叫化,玄霜冷月剑还想要不要的?”
  文石也慌忙说:“无心大师,请息怒,这叫化目前是杀不得。”原来这凶恶的女尼叫无心。没有心肝的女尼,当然没有慈悲了,怪不得那么凶恶横蛮。
  无心女尼说:“我可以不杀他,但非得教训他一下不可。”
  甘凤凤说:“对不起,你目前动也不能动他,我们双方,都要从他身上问出玄霜冷月剑的下落。有了剑,你怎么对这叫化,我们可以不管。”
  “什么!?你们也想夺取这把名剑?”
  “哎!别说得这么难听,最好先将这桩奇案弄清楚了再说。要是这把名剑是姓余的正正当当得来,我们可以当面向他赔礼道歉,要是他用卑鄙的手段弄来,请他当众引颈自刎,以谢天下,对他的后人,我们可以不追究。至于这把名剑吗?对不起,不管怎样,只能物归原主和原主的亲属。”
  滩家二老首先鼓掌叫好起来:“对,孙女儿,这样办太好了!今后爷爷的事,就由你代出头好了。”
  甘凤凤说:“爷爷,我用嘴巴说话可以,动武码?我恐怕战不过人家哩!”
  滩老二说:“谁敢向你动手,爷爷就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滩老三说:“丫头!谁要动了你身上的一条毛,我将他扔到深谷里喂野兽!”
  一直不大出声的那位面孔木然的道士这时冷冷地说:“贫道却想领教两位前辈的高招。”
  滩老二问:“孙女儿,这杂毛说什么?”
  “爷爷,他说他想和爷爷交锋哩!”
  “什么!?这杂毛要和我动手?他是不是嫌命长了?”
  滩老三说:“看来,这杂毛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甘凤凤说:“爷爷,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啦!大概是吧!”
  甘凤凤这句话,又不啻如火上添油。这位面孔木然无表情的中年道士,是赣南通天岩灵泉观的一位主持,号称赣南子,武功得自一位异人传授,颇为怪异,一把拂尘,扫尽了赣中赣南,从无敌手。他加入神风教,完全出于自愿,没受人要胁。先是任赣州堂堂主,最近才调来总堂任第一位护法长老,负责总堂内的一切事务,总堂主余羽不在,全由他说了算,连副总堂主文石也不能过问,只能过问外面的事务,俨然自居为第一副总堂主,一向与副总堂主面和心不和。他为人自视甚高,自恨自己从没碰上武林中一些名流高手交交锋,无法显示自己。这一次,他碰上了武林名宿—一辽东疯颠双侠,认为机会来了。他见文石在辽东双侠面前犹豫不决,不敢交锋,几乎连说话也不敢大声,一味忍让、客气。心里对文石暗暗耻笑和不屑,于是也不与文石事先打个招呼,便站出来直接向滩家二老挑战了!
  文石又何尝看不出赣南子对自己瞧不起?他只一笑置之,不去计较。说文石这人城府颇深也可以,说他忍让有涵养也可以,仍然一如既往,与他和睦共处,他见赣南子竟然去挑衅滩家这两个有名的老怪物,不由暗吃一惊,心想:这一下糟了!想制止赣南子的行动已不可能,同时也恐怕制止不了自视甚高的赣南子,更引起不和,只好在一旁默不出声。
  赣南子见滩家二老和甘凤凤的对答,不但对他极为无礼,简直视他如无物,他顿时大怒,拂尘一抖,喝声:“两个老东西,给贫道滚出来!”
  滩老二问:“什么!?叫我们滚出去?”
  滩老三说:“好好,老二,我们滚出去!”
  这两个老活宝,真的在地上滚了出来,赣南子一怔,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怕了贫道?”
  文石急道:“道长,小心了!”
  文石话刚说出,滩家二老突然从地上一弹而起,快如流星电闪,“啪,啪!”两声,赣南子左右两腮,都捱了滩家二老一记特别响亮的耳光,打到他火辣辣的,牙血带着两颗牙齿,吐了出来。赣南子几乎给气晕了过去。
  这对老活宝,掴了人的耳光后,都嘻嘻哈哈的拍手唱儿歌:“拍拍拍!拍大麦,拍一斗,做馍馍。”唱完了,一个问:“小杂毛,要不要我们滚的?”一个说:“咦!这杂毛怎么流口水了?”
  赣南子气得浑身发抖,他出道以来,从来没有在众人面前出这么大的丑。他吼了一声:“贫道要你们的命!”手持拂尘,直朝滩家二老怒发过去。他说完这句话,拂尘已抖十二招,招招都含杀机,要是给他如钢丝般的拂尘拂中那便是血肉—团。
  滩家二老身如幻影,来回交叉,出手第二招,以不可思议的奇快手法,一个抓头,一个抓脚,便将赣南子高高举起,喝声:“扔!“一下将这道长横扔出十多丈远的地方去了!
  这个坐井观天,自以为了不起的赣南子,他碰上了武林中名流人物,真的可以在众人面前扬名了!
  神风教所有来人一时骇然,有的奔去抢救赣南子,有的提刃拔剑,直扑滩家二老而来,文石连忙大声喝住:“给我住手!你们想找死了吗?”同时出手,将第一个扑过去的人挡了回去。
  神风教的人一时愕然:“副总堂主!这……”
  文石喝道:“住口!你们真的要往死里闯,我不拦你们,由你们去送死,我不管了!”
  有人说:“副总堂主,他们伤了我们的护法长老,算了?”
  “双方交战,必有伤亡,不算怎样。你们自问,能胜得了滩老前辈么?”
  无心女尼在武学上也造诣颇深,她从滩家二老的身法手法中看出,别说赣南于一个人,就算大家联手,也恐怕不是这两个老怪的敌手。她说了—句:“你们听副总堂主的命令,退下去,别自取其辱了!”
  众人才无言地退了下去。滩家二老奇异的盯了文石一眼,问:“你怎么不让他们和我们玩玩的?”
  文石苦笑一下:“滩老前辈,在下有自知之明,玩不起。”
  “我们不再玩了?”
  “对不起,老前辈,我们不敢再玩。”
  “好好!那你带人回去,告诉你们的余堂主,我们两个老头儿在这里等他三天,弄清玄霜冷月剑的事,三天不来,我们两个老头只好亲自登门请教他了!”
  “在下一定带话回去。”
  一个去救赣南子的神风教劲汉奔了回来。文石问:“护法长老怎样了?”
  “长老受了一些轻伤,只是穴位被封,不能行动。”
  滩老二说:“哦!?他怎么穴道被封了?姓文的,看来要麻烦你在他神藏、阴谷二处拍一下,他就会行动了。”
  文石一下心领神会,这是滩家二老指点他解穴的手法,连忙一揖说:“多谢前辈指点,在下试一下。”说着,便纵身到赣南子身卧之处,依言在赣南子二处穴位一拍,被封的穴位顿时解开。赣南子一下站了起来,由羞而怒说:“贫道再去找这两个老东西拼命!”
  文石叹了一声:“长老!你身体多少带伤,现在去拼不是办法。再说,要是他们刚才不是把你扔到这乱草中,而是扔下悬岩山谷,在下真不敢想像。”言下之意,这是滩老前辈手下留情,不然,你赣南子只有这么大了。
  赣南子一听,顿时呆住不能出声。无心女尼这时也走了过来问:“长老,你没事吧?”
  半晌,赣南子说:“贫道没事。”
  “副总堂主,长老没事,我们走吧。”
  “好!我们走。”文石挥手叫众人离去。
  小蛟儿见滩家二老与人动手,心想:今夜里这一场大战免不了!却想不到竟然是这样意外收场,没流血,也没死人。他似自语的说:“看,这姓文的书生为人不错呵!”  甘凤凤问:“你怎么知道他不错了?”
  东方望在一旁说:“依我叫化看,在江西的神风教中,只有三个人算得上一条汉子,其他的人,一个也看不顺眼。”
  小蛟儿问:“叔叔,哪三个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