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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思故你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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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会在这儿?”艾玛上车后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
  “特意来接你的。”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有什么可以瞒得了人民警察吗?”
  “你在跟踪我?还是跟踪苏京?”
  “我在跟踪爱情,”付强突然想到不能告诉她监视苏京的事,便灵机一动怪笑着说。
  “呸,谁跟你有爱情了?”
  “我只是说跟踪爱情,没说你就是我的爱情啊。”
  “那好,算我自作多情,下不为例。”
  “小气,回你家还是回我家?”付强故意问。
  “你说呢?”艾玛狠狠瞪了他一眼。
  七
  第二天早上天色有点灰沉,迷迷朦朦象未睡醒的眼睛。不过空气中却带着清凉的爽意,艾玛很早就醒来了,等了付强整整一个多小时,他才睁着睡眼来接她。
  “不是说一大早吗?现在都九点多了,还赶得上吗?”艾玛责备地问。
  “唉——昨晚一晚上没睡好,我今天早上让小章去吩咐那个刘文生收摊后在家等我们,所以不急,况且,我也想你多睡一会啊。”付强说。
  “我?我早醒了,一直在等你。”
  “昨晚睡得好吗?”付强揉揉眼睛,关切地看了她一眼,“当然了,我可不象你,见人就象坏人,整天提心掉胆的,所以睡不好。”艾玛抢白他一句。
  “那我是总跟坏人打交道,所以现在遇到你一个好人,就当宝贝了,嘿嘿。”
  小章在罡县公安局等到他们的时候,行李已经准备好了,付强笑着对他说:“这县局就这么容不下你这条大鱼?”
  小章不好意思嘿嘿笑了一下,“我们走吧,先去刘文生家。”
  “还有几个证人的资料你都带齐了吗?”付强问。
  “带齐了,老付,你要重新一一核实吗?”小章问。
  付强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艾玛,然后转头对小章说:“以后你直接叫我付强就行了,什么老付老付,我还没结婚呢。”
  小章又嘿嘿一笑,“是,老付……哦付强。”
  艾玛也不禁莞尔。付强又说:“小章啊,你们办事也太草率了,有好些疑点你们竟然忽略掉,比如苏京,那个女人是谁你们怎么不追查下去?”
  小章尴尬地说:“当时我们也追查了一下,不过苏京当时只是说酒醉记不起来了,我们看到他有酒店服务员的不在场证明,也就没追查下去了,再说那是人家的私事,或许他只是酒后召妓,与案子无关,我们也就放在一边了。”
  “召妓?这也是一种可能,”付强故意加重了语气重复一遍,仿佛怕艾玛没听见。
  “我觉得苏京不是那种人,”艾玛拧着眉说。
  “是啊,小章,我也觉得他不会去召妓的,如果不是召妓,那么这个女人很可能会是关键,因为她可能是苏京作为凶手的动机。”付强看着艾玛对小章说。
  小章点点头,“我是查过一下,苏京身边可能出现的女人非常少,除了同事就是邻居,据他的邻居介绍,苏京退伍回来后,一直闭门自学,以及上电大,中间较多接触的就是白小小了,每个人都知道他们在谈恋爱。”
  “他的父母呢?”艾玛问。
  “他父亲早死了,母亲几年前住到远嫁山西的姐姐家,所以,苏京在这边等于是举目无亲。”小章熟练地回答,看来他这几天又熟悉了一下资料。
  付强看到艾玛眼神又开始小女人的悲悯,赶紧转移话题,“小章,在你的调查里,最有动机的嫌疑人是谁?”
  “苏京,”小章肯定地回答,“当然都是我们推测出来的动机,因为只有他和白小小过往最密,其实白小小的生活圈子很小,调查范围并不大。当然我们也不排除白小小是偶然被杀的可能,因为这一带住的人比较复杂,也许白小小在无意中看到了她不该看到的事情,导致惹祸上身,被人灭口也有可能的。”
  “这个可能你有调查过吗?”艾玛赶紧追问,她直觉这个假设不错,起码不关苏京的事。
  “有的,”小章认真地说:“我们走了全部派出所,不过没发现那段时间有什么可疑的案子,况且……”
  “况且这个可能性很低,”付强接过小章的话说:“因为只是灭口的话,凶手怎么会去毁她的容呢?”
  “对,”小章佩服地看着付强说。
  刘文生果然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等他们。刘父没浪费这难得的机会,在他们到达的时候,刘父正气冲冲地大声教育刘文生,而一脸满不在乎的刘文生正在门口的竹椅上闭目养神。
  “公安同志,人在这儿,你们赶紧抓走吧,昨晚他又输钱了,这个不成器的狗杂种。”刘父一见他们到来就连忙投诉。付强心里一乐,刘父忘了父亲是不能骂自己儿子是狗杂种的。
  刘文生根本就没把父亲的话放耳朵里,他一见小章他们来了,就迎他们进屋子。
  小章作过介绍后,付强打量了一下这个一身粗俗,胡子拉渣的男人,开口说:“刘文生,你可以把去年八月五日凌晨你所见到的情景再说一遍吗?”
  “当然可以,我打麻将回来,差不多是两点多,因为打麻将时喝了不少啤酒,到了那片小树林的时候,我憋得急了,就跑到林子里撒尿,结果看到了白小小的尸体,吓得没掏出家伙来就尿了一裤子,”刘文生粗俗的话让艾玛脸红了一下。
  “你都看到了什么?”付强木无表情地问。
  “我先是看到一个人躺地上,便喊了几声,见没反应就走近了,这时我发现是个女人,不过没认出是白小小来,她的脸好可怕,舌头长长伸出来,我吓得就跑,摩托车都忘了骑,一口气跑到小卖部打电话报案。”刘文生说得很流利,可能是知道今天要问他什么,都事先回忆好了。
  “你在现场没有看到或捡到其它什么东西吗?”
  “没有,”刘文生很肯定地说。
  “那么,人影什么的,也没看到吗?”
  “没有,那时候林子地上全是厚厚的落叶,人走过声音都没有,所以我没看到,也没听到,当时吓坏了,也顾不上留意什么了,只管跑。”
  付强点点头,刘文生说得没错,资料里的现场勘察显示,脚印都没找到一个。
  “除了这些,你还想起什么细节遗漏的吗?”付强问。
  刘文生摇摇头,“没有了,都一年了,也没再想起过什么。”
  “好的,谢谢你了,如果你突然又想到什么,请你给我们联络,”付强站起来,递给刘文生一张名片。
  付强刚踏出刘文生的房门,突然象看到不远处墙角有个脑袋闪了一下,当他再仔细看时,却什么也没有,付强马上想起上一次来这里也好象看到过同样的情景,难道是自己眼花?付强擦擦眼角,擦出一粒早上没打扫掉的眼屎来。不过他并不认为自己真的眼花,两次眼花在同一个地方发生的机率是很小的。那么,有人在偷窥他们?
  “小章,我们再上白家去一趟吧,”付强说。
  “我们还是找白凤吗?”小章问。
  “是的,哦对了,艾玛,我留意到上次在白家看到的那本藏书里面有许多作过笔录的地方,这次我带了苏京家的那本来,一会我和白凤交谈的时候,由你把它们调包出来吧,怎么样?”付强看着艾玛说。
  “没问题,你看,带我出来还是有点作用的吧。”艾玛笑着说,“可是,你为什么会对那本书有兴趣呢?”
  “去完白家再告诉你,”付强笑了。
  这些曾经是军营的平房显得脏乱不堪,地上常年都是湿湿的,还有一些烂菜叶和烟头废纸等生活垃圾,使得这里总带着一股酸臭的味道。他们就是踩着这样的味道来到了白家小店。
  白凤正在柜台后面忙碌着,店门口坐了一个白发佝偻的老头,老头穿了一件洗得发白却又脏得发黑的中山装,小眼睛眯得张不开,鼻子头红红的,嘴巴张着,露出长年被香烟熏得焦黑的牙齿。
  “那是白凤的父亲,”小章低声和付强说。
  付强迎了上去,正要和老头子打招呼,没想到老头一见到他们,好象吃了一惊,动作迅速地站了起来,抄起旁边的白酒瓶子转身就跑。
  “别理他,那是我爸,他又喝多了。”白凤这时看到他们就走了出来。
  “你爸怎么了?”艾玛望着老头消失身影的方向问。
  “唉——,”白凤一边在衣服上擦着手,一边愁着脸说:“我妹妹死后,他喝酒更凶了,谁也不搭理,喝了酒就到我妹妹坟前去坐一整天,你们看,我爸我妈这一年,好象一下子老了几十岁,家里家外的,现在就我一人能干活了。”白凤满脸的委屈。
  “是啊,”小章也深有感触地点点头,证实了白凤的话。
  “白凤,你妈呢?”付强问。
  “哦,在里面呢,你们找她吗?我叫她出来。”白凤转身欲走。
  “不不,我们是找你,让你妈看一下店子吧,我们还是回你屋去谈。”付强赶紧说。
  付强随便问了白凤几个问题,得到艾玛调包成功的暗示后,他们就离开了军营平房区。
  “找个安静的地方吃饭吧,小章。”
  “那我们就到县局招待所吧,”小章开着付强的车子,虽然这小县城好地方也不少,但他想想还是县局招待所比较好,比较符合他们现在的工作性质。
  “喝点酒吧,小章,”付强一坐下来就说。
  “中午你也喝酒?”小章印象中付强每回来这儿办案还没见他喝过酒。
  “嗯,因为一会我要批评你,你也喝点酒容易接受批评,”付强笑着说。
  小章也笑了,然后去张罗酒菜。不一会,小章点的五菜一汤和酒都上齐了,小章要给三人满上,艾玛推辞,她说她喝点茶就行了。付强也说:“算了,她不要喝,我俩喝吧。”
  “好的,老……付强,我先干一杯,你可以开始批评了。”小章喝了一杯后笑着说。
  付强没笑,喝完酒脸色严肃地说:“小章啊,你太粗心了,就在刚才,我又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小章和艾玛疑惑地看着他。
  “那个刘文生,他的话并不可信。”
  “为什么?”小章问。
  “你想啊,半夜两点,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就他刘文生那粗人,想撒尿了,怎么会跑进林子里去撒呢?他就这么文明?要你的话,你也会在路边解决了吧。”付强说道。
  “啊——”小章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猛地一拍脑袋,“是啊,我怎么就一直想不到呢?”
  艾玛也恍然大悟,微笑欣赏地看着付强。
  “可能你很少这样的经历,没想到也不奇怪,我常常开车,有时半路急了,也会在暗一点的天桥下解决的,呵呵,”付强笑着看看艾玛。
  “看我干嘛?你这样做我一点都不意外,”艾玛笑着对付强说。
  “那刘文生为什么说谎呢?他明明有不在场证明的,因为我调查了当晚和他一起打麻将的所有人,都一致确认他们是在两点多才散台的,这点已经得到了确认。”小章不解地说。
  付强想了想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之所以会走进林子里,肯定受到了什么指引,而这个指引是他不想说,或不能说的,比如他见到了某个人或者他有某些目的要去林子里。”
  小章也开始沉思,艾玛突然说:“难道他见到了凶手?并且他认识凶手,然后凶手威胁他或者是给他什么好处,让他不能说?”
  付强对艾玛的分析感到赞赏,“艾玛,有进步嘛,不过这些都是我们的第一推测,关键是要想想怎么让刘文生吐出真相来,因为他有不在场证明,自已上岸了,拉不拉别人,主动权在他手里。”
  “那我们就把主动权抢过来,”艾玛作了一个握拳的手势,表示有决心。
  “哈哈哈……”付强一阵大笑,“你说得对,一会你去准备一下辣椒水老虎凳,下午我们就逼供。”
  “不行,我们又不是国民党,啊……你在逗我?”艾玛突然醒悟过来,一脸气愤。
  小章这时候说话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个什么借口吓吓他?我看这小子长得牛高马大,胆子却小。”
  “嗯……这也是个办法,设个局什么的,”付强正说话,电话突然响起。
  “喂……那位?”付强听了一会,然后不耐烦地说:“好吧,我们在县局招待所的餐厅里,你过来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谁要来这儿?”小章问。
  “白凤,她说她想到谁是凶手了,这个神经病。”付强没什么好脸色地答道。
  “那也好,看她说什么?”艾玛说。
  “是啊,所以我让她过来这里。”
  白凤几乎是满头大汗冲刺到了县局招待所,她一见三人都在,便很放心也很开心地坐下来,先喝了口水,然后才对付强说:“付公安,你猜我想到谁了?”
  “谁?”付强没看她,抿了口酒问。
  “还是你们提醒我的,嘿嘿,”白凤并没有马上说出人名,可能看付强好象不太感兴趣的样子,就有意卖了一个关子。
  付强只好转头看着她,笑着说:“哦,我们怎么提醒你了?”
  白凤挪挪椅子,坐到他跟前说:“今天你们不是去了刘文生家了吗?你们是不是怀疑上他了?”
  付强哑然失笑,“我们只是去调查,因为他是报案人。”
  白凤显然不相信他们,“别骗我了,你们准是怀疑上他了,我告诉你们啊,他就是凶手。”
  “为什么?”
  “因为他不是好人,他喜欢偷女人衣服,给我看到过,他在偷我妹妹的内裤,被我发现了,他就跑了。”白凤突然就爆出一个惊人消息来。
  “你说的是真的吗?什么时候?”付强一听来了精神,和小章对望了一下。
  白凤一看他们终于对自己的话感兴趣了,也很高兴,“那是两年前的事了,我想,他肯定也是让我妹妹看到了,就害怕,然后杀了我妹妹,说不定我妹妹的丝巾就在他家里藏着呢,你们快去他家找找吧。”
  “好,谢谢你,你先回去吧,不过你回去对谁都不要说,不然会让刘文生跑了的,”付强说。
  “那当然,我只对你们说,我不会和别人说的,那我回去了,”就象她来一样,走的时候也是风风火火,话音一落,人就抬脚了。
  看着白凤出去的背影,小章笑着对付强说:“哈哈,真是柳暗花明啊。”
  午饭过后,付强对艾玛说:“你不是要市场调查吗?不如就在罡县走走,下午我和小章去见见几位相关证人,主要是核实一下资料,你看怎么样?”
  艾玛想了想就答应了。
  付强又吩咐小章,要他在县局招待所定好两间房,今天也许不回去了,然后征求艾玛意见,艾玛也说没问题。
  “那就这么定了,艾玛,你要不先上房间休息一下,我们现在就出去。”付强问。
  “也行,”艾玛很爽快说。
  艾玛走后,付强笑着问:“小章,我们现在去哪儿?”
  “找刘文生的赌友去,”小章飞快地说。付强点点头,他和小章想到一块去了。
  艾玛回到房间后,她只是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本来她一直也没有午睡的习惯,并且她也知道即使付强肯带她来罡县,但并不是让她参与到他的工作中。所以,她刚才知道付强是有意不想让她一起去的。艾玛理解付强的工作,为了破案,也许会用到一些超出常规的方法,既然付强不想让她知道,那她就不过问了,早日找出杀害白小小的凶手,这一点她和付强是一致的。
  如果凶手真的是苏京呢?——艾玛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这让她一惊,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
  艾玛走到梳妆台前,静静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这是一张洁白细腻的脸,五官分明,藏人特有的高直鼻子在她修长的脸上显得恰到好处,薄而略宽的嘴唇遗传自父亲,尖尖的下巴却来自母亲,小时候总有人在夸她的时候说,她是父母优点的综合。而她姐姐恰恰相反,成了父母缺点的综合。也许正是这外表上的反差,让从小受宠的她却处处不如姐姐,就连感情上也如此,姐姐在大学就找到了心爱的人,然后顺其自然地结婚生孩子,幸福的家庭生活让姐姐除了日渐丰满外,脸上的缺点也日渐褪去。天之骄女艾玛如今成了全家人的心病,早些年她还不以为然,她深信,属于她的另一半终有一天会在一个诗情画意的地方,也许是黄昏,也许是清晨,他们就会以一种浪漫的方式相识。他应该有一双深情的眼睛,那眼睛可以穿透浓雾,准确地射中她的心房……
  艾玛觉得镜中自己的脸色不知几时开始变得有点苍白,似乎失去了应有的光泽,这让她不安,赶紧从包里找出润肤品,用手指挖出一团来,正要往脸上擦去,忽然又想起还没洗脸,于是又匆匆跑到卫生间去洗脸,刚进去又跑出来,原来是忘了拿洗面奶。
  那双眼睛她找到了,不止穿过了浓雾,甚至穿过了时空,时时就在她的脑海,只要她闭上眼,那双眼睛就会出现,它会是凶手的眼睛吗?
  付强和小章找到了刘文生常常打麻将的郭壮壮家,非常巧的是他正在家睡觉,其实他根本就天天在家,下岗后没事可做,只好天天聚赌,抽点水混日子。
  “章公安,我……我很久没打麻将了,”郭壮壮一见来的是公安,先矮了半截。
  “看来你也知道聚赌打麻将是不对的罗?”小章冷笑道。
  “当然当然,嘿嘿,我们平时也就是玩玩,都不赌钱的,只是玩玩,”郭壮壮看出今天公安找他似乎并不是找他的麻烦,不然他们不会这个时候来。
  “玩玩?你小子是不是要被我当场抓住才老实?你以为警察就这么好骗?”小章说。
  “不敢不敢,我哪敢骗你们啊,章公安,我看你今天找我是另有事吧?”郭壮壮是壮了胆子问。
  “你小子看来不傻,不过你可要好好合作,这事不是闹着玩的。”
  “当然了,”郭壮壮终于又恢复了常态,“我就想嘛,抓赌这事也不是你章公安管啊,说吧,是不是在破大案子,我能帮到的,一定不含糊,江湖上谁不知道我郭壮壮一言九鼎,愿赌服输啊,”刚说完就发现漏嘴了,连忙伸伸舌头,尴尬地笑笑。
  “那就好,你听着,刘文生是不是天天在你这儿打麻将?”小章依然板着脸问,付强则在旁边一言不发。
  “是啊是啊?那小子输不死他。”
  “他总是输钱吗?”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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