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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奇门遁甲-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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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林要要并没有变成娄小娄画上的女孩。
  她割双眼皮的时候,引起了感染,技术操作也不到位,术后,两只眼睛形状明显不同,其中一只还成了疤瘌眼。
  隆鼻手术失败。先是鼻子红肿疼痛,注射了大量消炎药,总算不肿不痛了,可能是填充材料质量差,鼻子变得一边高一边低,还有三四个丑陋的洞眼。
  做牙齿整形,变成了漏风嘴。
  想圆脸变长脸,削骨之后,变得面无表情。
  唯一成功的手术是隆胸。她的胸一下变大了,大得看起来很是夸张。
  六个月里,手术反复多次,最后林要要放弃了。她不是怕疼,她是没有了信心。
  最后一次,林要要去医院谈索赔,那么大的一家整容医院,竟然突然就关门了,再也找不到一个人。它的存在,好像专门是为了毁掉林要要的容颜,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要要一个人憋在家里,过了整整一周。
  这一周,她一直坐在镜子前。
  她已经不再是林要要了。
  她已经变得面目可憎。
  第八天晚上,她给娄小娄打了个电话。
  林要要:“娄小娄……”娄小娄:“林要要!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听到娄小娄的声音,林要要再也忍不住,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娄小娄,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你还会喜欢我吗?”这是林要要变成魔鬼面孔之后,第一次哭。
  娄小娄:“你在哪儿?我现在接你出来吃饭,一边吃一边聊。”林要要:“你不要来接我。定个地方,你等我。”两个人定的地点还是“咱家”。
  放下电话,林要要擦了擦眼泪,然后走到梳妆台前,在脸上扑了一点粉,描了眉,画了眼,涂了唇,又换上了一身最漂亮的衣服,离开家,打车奔去“咱家”。
  到了饭店门口,林要要下了车,开始犹豫了。
  她没有马上进去,透过窗子,她看到娄小娄坐在里面,一边喝水一边在看报。桌上点着一根粗粗的红蜡烛,烛火在他英俊的脸上闪闪跳跳。
  她掏出化妆盒,再次照了照镜子,终于走了进去:“娄小娄……”娄小娄抬起头,看到她之后,愣了愣,马上恢复了常态,避开她的脸,说:“快坐吧。”林要要坐下来,一直在看娄小娄。
  娄小娄没有再看她的脸,跟服务员喊道:“上菜吧。”林要要的眼泪又忍不住涌出来,她湿着眼睛笑了一下,说:“娄小娄,你看我是不是变了一个人?”娄小娄看了她一眼,说:“是啊,刚才我差点儿都认不出你了。”林要要说:“现在,我和你画的那个女孩有点儿接近了吗?”娄小娄叹了口气,转头看旁边,轻声说:“林要要,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傻事!”林要要说:“娄小娄,我只想问你,你还爱我吗?”娄小娄说:“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好吗?”林要要说:“你看着我的脸,回答我,你还爱我吗?”娄小娄注视着她的眼睛,说:“林要要,你做我的妹妹吧。”林要要痛苦地摇摇脑袋,说:“你还在拒绝我!你怎么这么狠心!为了你,我都把自己毁了!”娄小娄激动地说:“你是你,林要要!你为什么要变成别人?你变得了别人吗?”他平静了一下,声调柔和下来,又说:“你做我妹妹吧,我会爱你一辈子。”林要要“呼”地一下站起来,说了句:“永远不可能!”然后,大步朝外走,差点儿撞到服务员身上,服务员已经把菜端了上来。
  林要要在中医大学毕业后,一个人在北京打拼,已经三年了。房子是租的。
  回到家,她一直趴在床上哭。
  她的眼睛还没有彻底恢复,又肿了起来。
  她肿着眼睛爬起来,似乎有什么事要做,终于打开抽屉,拿出磨石和蒙古刀,坐在地上,低下头,继续磨刀。
  她的头发垂下来,挡住了眼睛。
  她的两只硕大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地晃动。
  夜深了,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磨刀的声音:嚓,嚓,嚓,嚓,嚓,嚓。
  这天晚上,林要要装着那把蒙古刀,继续跟踪娄小娄。
  现在,她已经不太关心娄小娄迷恋哪个狐狸精了,她只有跟踪他,才可以满足一下思念之苦。
  白天,她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相思病是一种精神病。这个标题把她吓了一跳。心里有点儿怀疑起来——自己是不是精神不太正常了呢?
  娄小娄下班之后,没有回到亚运村的景山小区,而是去了芍药地那套房子。
  他停好车,下来后整了整衣襟,然后走进了楼门。
  林要要躲在一片竹林中,使劲儿想。这个房子里是不是住着一个女孩呢?她是不是那个勾引娄小娄的狐狸精呢?今夜娄小娄会不会在这里过夜呢?
  半个钟头之后,娄小娄带着一个女孩走了出来。她的年龄似乎非常小。
  林要要死死地盯住那个女孩,觉得这个女孩十分面熟,想着想着,心里就像打碎了五味瓶——她正是娄小娄画中的那个女孩啊!
  她才是画中人。
  林要要却变成了鬼。
  她看着娄小娄和这个女孩说说笑笑地钻进了车里,开走了。
  林要要的眼泪又一次流下来。
  他和她一定去“咱家”了。他和她一定会坐在林要要和娄小娄一起共进晚餐的那张桌子上。他和她饮酒作乐。他和她晚上会回到这个房子来。他和她将乘着酒兴缠绵到天亮……
  林要要感觉到,这辈子她和娄小娄肯定没机会了。
  除非还有一个娄小娄,一个归这个画上的女孩,一个给自己。可是,娄小娄怎么可能有两个呢?
  只有等到下辈子了。
  怎么才能快速到下辈子呢?
  想到这里,她的蒙古刀在挎包里跳动了一下。
  同时,她的脑海里蹦出四个字——同归于尽。
  5 锵锵四人行
  周末,太阳很好,娄小娄带着桑丫逛王府井大街。
  这里的人太多了,大家摩肩接踵,你拥我挤,好像买东西不花钱一样。
  桑丫对万里鞋店、盛锡福帽店、精益眼镜店、亨得利表店这些老字号都不感兴趣,她更喜欢路旁的雕塑。
  走到黑褂黑裤黑鞋的车夫前,桑丫顽皮地爬到了车上,让娄小娄用手机给他拍照。娄小娄拍照时,不小心把胳膊划了一下,伤口挺深,鲜血汩汩流出来。
  桑丫一下跳下来,说:“天哪!都怪我……”娄小娄抬起胳膊看了看,说:“没事。”桑丫说:“这么深的口子还没事?赶紧去医院!”两个人朝前走了一段路,看到了一家药店,娄小娄走进去,买了点药和纱布,自己包扎上了,然后说:“好了,我们继续逛吧。”转了一会儿之后,娄小娄说:“一会儿,我带你去”东来顺“吃涮羊肉。”桑丫说:“我喜欢麦当劳。”娄小娄就笑了:“还是小孩子。”逛东安市场的时候,娄小娄忽然想起了什么,问桑丫:“妈妈每个月给你多少生活费?”桑丫说:“三百块。”娄小娄说:“你现在还有多少钱?”桑丫有点儿尴尬,说:“下个月的生活费快寄到了……”娄小娄穷追不舍地问:“我问你,你现在卡上还有多少钱?”桑丫说:“询问别人的经济状况是不礼貌的。”娄小娄说:“你必须告诉我。”桑丫说:“四十块。”娄小娄说:“一会儿我给你存进一千块,你先用着。”桑丫说:“我不需要。我在学校食堂吃饭,根本不需要钱的。”娄小娄说:“你一个孩子在外地,没有钱怎么行?北京是个高消费的城市,你干什么都需要钱!卡里没钱,你的心里就会没底。节省总是对的,我给你钱,你可以不乱花,我只是不想让你整天提心吊胆。”桑丫说:“我住你的房子,花你的钱,那真是被你包养了。”娄小娄说:“等你工作了再还给我吧。”桑丫坚定地说:“不可能。假如有一天我实在没办法了,会跟你借的。”娄小娄想了想,说:“那我给你买两件衣服吧?”桑丫说:“谢谢你,我从来没有要别人东西的习惯。”娄小娄说:“就当我是你爸爸。”桑丫说:“你永远不可能是我爸爸。”两个人走出东安市场,继续前行。
  桑丫说:“我好像有特异功能了……”娄小娄说:“听字?”桑丫说:“尽管大街上这么多人,但是我听得出,一部分是来闲逛的,一部分是来购物的,还有个别的脚步声是跟踪我们的。”娄小娄回头看了看,万头攒动。他说:“你太敏感了。”丑陋的林要要远远地跟在两个人的背后。
  这时候她已经知道,这个女孩就是娄小娄在网上认识的,叫桑丫,现在在北京中医大学读一年级。
  他们在路边买了两份DQ冰淇淋,一边走一边吃。桑丫拉起了娄小娄的手,娄小娄没有拒绝,两个人的手一直就拉在了一起……
  这个动作,深深刺进了林要要的眼眸里。此时,她的心里失火了。
  她在想,怎样才能把他们两个人的手分开。只有一个办法,扑上去刺死娄小娄,那时候,这个女孩就会惊叫一声松开手,一步跳开。接着,林要要会用一只手握住娄小娄,一只手把刀刺进自己的胸口。这样,她和心爱的男人就永远在一起了。
  在这里下手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周围人太多,说不定,她刚刚刺死娄小娄,刀子就被人夺下来……
  在林要要和两个跟踪对象之间,隔着纷乱的背影,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老的,少的。有人走进了路边的店铺,有人从路边的店铺走出来——变幻不定。
  有个背影似乎一直挡在林要要的前面。
  这个男人穿着一件浅黄色正装衬衫,一条藏青色正装长裤。他总是用背影把自己遮住,好像他也在跟踪娄小娄和桑丫。
  林要要对这个人警惕起来。
  走着走着,这个人终于回了一下头,林要要大吃一惊:这个人竟然还是娄小娄!
  她一下就愣住了。难道老天真的可怜自己,又给她复制了一个娄小娄?回过神来再看,这个人已经不见了。她举目四望,再也没有看到他的影子。她使劲儿摇了摇脑袋,告诉自己,刚才不过是错觉而已……
  她再找娄小娄和桑丫,已经找不到了。
  她冲进旁边的店铺里,一家家搜寻,还是没见到他们。
  她孤零零地站在大街上,双眼迷茫。
  娄小娄和桑丫来到了王府井北端的天主教堂。
  灰色的欧式尖顶建筑,直指天空,透着一股神秘色彩。广场上,有几个前卫青年踏着滑板,从容地玩着惊险动作。教堂里,传出唱诗班的圣歌……
  一个丑巴巴的小孩坐在教堂的台阶上,定定地望着娄小娄和桑丫。他大约一周岁左右的样子。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孤独的小孩,他们被教堂里的音乐吸引,慢慢朝里走去。
  在他们走过这个小孩的时候,小孩含糊不清地说道:“1+1=3。”桑丫停下来,转过身看了看这个小孩,蹲下来,说:“小朋友,你刚才说什么?”小孩盯着桑丫看,不再说话。
  桑丫又说:“告诉姐姐,你刚才说什么?”小孩还是盯着他,不说话。
  娄小娄也走了过来,问小孩:“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啊?爸爸妈妈呢?告诉叔叔。”小孩把眼睛转向娄小娄,盯着他的眼睛,忽然冷冷地开口了:“1+1=1。”娄小娄说:“什么?”小孩又不说话了。
  娄小娄站起来,四下看了看,有几双眼睛在朝这里看,于是说:“没事,他的父母可能在附近。”于是,两个人就离开这个古怪的小孩,走进了教堂。
  教堂里正在做弥撒,气氛庄严而肃穆。很多老人,双手合十,在圣歌中默默祈祷。
  两个人感受了一会儿,悄悄退了出来。
  那个小孩已经不见了,一个青年踏着滑板在他坐过的台阶上一跃而下。
  娄小娄说:“你总不肯叫我叔叔。刚才那个小孩,他应该叫你姐姐,却应该叫我叔叔。你说我是不是比你大一辈?”桑丫说:“我有一个亲戚,今年十岁,我的一个邻居小孩管我叫姐姐,管他叫弟弟,可是我却要叫这个十岁的小孩叔叔。”娄小娄哈哈大笑。
  走着走着,桑丫又提起了那个小孩:“那个小孩为什么说1+1=3,又说1+1=1?”娄小娄说:“算错了。”桑丫说:“我觉得不这么简单……”娄小娄说:“难道他算对了?”桑丫说:“我觉得他在暗示什么。”娄小娄说:“你听我给你解释——1+1=3,一个男人加一个女人,生个孩子,就是三个人。一个三角,覆盖了一个三角,还是三个角;1+1=1,一片夜空加一颗星星,还是一片夜空。天上的月亮加上水里的月亮,还是一个月亮。满意吗?”桑丫没有再说什么。
  她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从爱情角度说,1+1=2。从婚姻角度说,1+1=3。从人类繁衍角度说,1+1=全人类。那个小孩偏偏在她和娄小娄走过来的时候,说了一句1+1=1。那是不是在暗示,只要她和娄小娄在一起,就有一个人会死掉?
  那么1+1=3呢?
  难道注定只要她和娄小娄在一起,就会出现另一个娄小娄?
  想着想着,她忽然回忆起一个可怕的情景:一辆红底黑花的婴儿车,没人推动,却慢慢地跟随在她的背后。里面端坐一个婴儿,隔着纱帘,定定地看着她……
  那个婴儿和这个古怪小孩的眼神多像啊!
  6 硬上弓
  在学校,桑丫有一种明显的感觉:越来越多的同学,对她的眼神变得异样起来。
  谣言还在扩散!
  这天桑丫放学回到家,给朱玺打了一个电话。
  “朱玺,我想跟你谈谈。”“你的口气怎么这么严肃啊?”“你做了什么?”“我又给你买了一条裙子。”“不要转移话题。”“我把裙子放在你的邻居那里了,托他们转交给你。你收到了吗?”“我可能要吗?”
  “反正那是我的一片心意,如果你不要就扔掉好了。”“朱玺,我告诉你,我和娄小娄只是朋友关系,以后你不要信口开河。”“桑丫,你误会了。”“我没有误会,是你误会了!”“在电话里说不清。我请你喝酒吧!”“我没心情跟你喝酒。”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半个钟头之后,有人敲门。桑丫走过去,通过猫眼一看,果然是对门的邻居。桑丫把门打开后,邻居递给她一个纸袋子,说:“小姑娘,这个东西是下午一个男孩让我转交给你的。”桑丫犹豫了一下,接过来,说:“麻烦你了。”邻居说:“不用客气。那个男孩长得挺不错的,是你男朋友吧?”桑丫笑了笑说:“不是。”邻居说:“我经常看见他在楼下转悠。”桑丫愣了愣。
  邻居回去后,桑丫拿着这个纸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想了想,她拎着纸袋子下了楼。她要把裙子送回去。
  刚刚走出楼门,朱玺又打来了电话:“桑丫,你在家吧?我要当面跟你解释。”桑丫说:“过去了,不必解释了。”朱玺说:“你给我一次机会!我现在来接你。”桑丫想了想,说:“不用,我过来了。”朱玺的房子也是两室一厅,不过装修得很豪华。茶几上有一个精致的相框,里面竟然镶着桑丫,桑丫开心地笑着。那应该是高中的照片,不知道是哪一次聚会,朱玺用手机拍下之后,冲洗出来了。
  朱玺说:“桑丫,坐,我给你冲咖啡。”桑丫把手里的纸袋子放在沙发上,说:“朱玺,你再不要给我买任何东西了。我只希望你不要乱说话,OK?不然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朱玺拽着桑丫坐下来,一边冲咖啡一边说:“我真的没有说什么,都是我几个哥儿们搞的鬼。”桑丫说:“你负责。”朱玺说:“桑丫,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他们胡说八道了,我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你知道我是多么喜欢你!”桑丫站起来,说:“你别忙活了,我从来不喝咖啡。我得走了。”朱玺走到桑丫前面,突然跪到了地上,他抱住桑丫的腿,哭起来:“桑丫,我爱你!你为什么这样折磨我?他有什么好?”桑丫冷静地说:“你放开我。”朱玺停止了哭泣,抬头看了桑丫一眼,猛地站起来,抱住她,把她摔到沙发上,然后疯狂地亲她的嘴。
  桑丫一边躲闪一边说:“朱玺,你不要让我瞧不起你!”朱玺并不说话,开始气喘吁吁地解桑丫的腰带。
  桑丫一口咬住朱玺的下巴,疼得他嚎叫一声跳了起来,桑丫也趁机爬了起来。
  朱玺捂着下巴叫起来:“你们赶快出来帮忙!”接着,卧室里就冲出来两个男生,一起朝桑丫扑过来。原来早有预谋!
  桑丫一下看到了旁边的落地灯,顺手抓过来,对准三个无赖,说:“谁过来我就跟谁拼命!”落地灯通着电,雪亮雪亮的。
  三个人都愣住了。
  桑丫慢慢移到门口,猛地拽开门,扔下落地灯就朝楼下跑。
  回到家,桑丫接到了朱玺的短信:桑丫,原谅我!这是我爸教我的,他让我生米做成熟饭。我爱你!
  桑丫感到一阵恶心。
  7 听不懂的话
  这天半夜,书房里又传来“吱吱啦啦”的声音。
  现在,娄小娄已经见怪不怪,继续睡。
  第二天,他起床之后走进了书房,把传真机吐出来的东西拿起来看了看。
  是一个口诀,总结了十天干时辰出行的吉凶:六甲出门最吉利,金马玉堂逢贵人。
  乘着六乙出门去,秃头公吏宜终身。
  执持弓弩遇骑射,盖为时乘六丙行。
  州官县衙相遇见,只因行时正六丁。
  若是戊己出门去,两个妇人身着青。
  庚辛壬时最为恶,大凶无吉有灾祸。
  六癸出门逢箭戟,多遇山林隐逸客。
  他把传真塞进抽屉,就出门了。
  他驾车刚刚出了小区,就撞在了一个二十几岁的农民工身上,这个人一头倒在了车轮下。他急忙下了车,把农民工扶到车上,送到了最近的急救中心。
  如果,他不去书房看那个传真,就会早出来几分钟,那么就撞不到这个农民工了。如果,他好好研究一下那个口诀,也许就会选择平安的时辰出门了……
  这一天,娄小娄没有去单位,一直在急救中心忙到半夜。
  农民工终于没事了。他不但对娄小娄没有任何怨恨,脸上甚至还有一种卑谦的感激。
  那眼神令娄小娄很难过。
  离开急救中心,他驾车把这个农民工送回工地,然后驶向景山小区。
  4月23日越来越近了。
  这是北京的春天,它一改常态,不怎么刮风,却总是打雷下雨。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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