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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奇门遁甲-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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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在那条小巷里,又有一个男子出现在他和桑丫之间。
  这个人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怀好意。
  果然,桑丫回头发现他之后,他掏出刀子要抢劫。娄小娄在背后突然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摔倒在地。他惊恐地往起爬,娄小娄再一次把他摔到地上……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像佐罗一样神勇。
  歹徒的刀子划伤了“佐罗”的胳膊,流了血。
  娄小娄决定,他要跟2006年的自己——也就是现在在北京的那个娄小娄直接联系,让他不要再跟桑丫交往。
  凭他对自己的了解,只要挑明事情的原委,他会同意的。他爱桑丫。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即使两个人素不相识,他也肯定愿意拯救一条无辜的生命。
  至少,他要阻止她考到北京去,这样,2007年4月23日那一天,桑丫就不会钻进那条胡同的死亡怀抱。
  最起码,他也要让另一个自己预知那个雷雨天将发生的祸事,这样就可以避免桑丫一死。
  他想和北京的娄小娄联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的手机来到2006年信号就断了。仔细想想,这个世界虽然错乱了,却依然有新的逻辑——他从未来回到过去,因此,他的手机自然就不能再使用了。如果这只手机穿过时间,依然能正常使用,话费应该属于2006年的某个月,还是应该属于2007年的某个月?如果,他依然正常生活在2007年的北京,而过去的自己来到了未来,那么他的手机也会没有信号。
  这一天,娄小娄溜进宾馆另一个没锁门的房间,趁房客去卫生间洗澡,拿起这个人的手机,首先设置了无声,然后给北京的娄小娄发短信。
  他没有声音,不可能跟2006年的自己对话。他只能发短信。
  花都娄小娄:娄小娄,我要和你谈一件重要的事。
  北京娄小娄:你是哪位?
  花都娄小娄:我不想说我是谁。我只想对你说,现在要高考了,你必须拒绝桑丫考到你身边去。
  他不能告诉另一个自己,他就是娄小娄,否则另一个自己会吓死。
  北京娄小娄:你是桑丫什么人?
  花都娄小娄:我跟你一样爱她。我现在就在她身边。
  北京娄小娄:抱歉,我现在要工作了,我们有机会再聊吧。
  花都娄小娄:你必须答应我。
  北京娄小娄:北京有那么多大学,我有什么权利阻止一个人考到北京来!
  花都娄小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想了半天,他只有捅破这层窗户纸了,于是他写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就是你。
  北京娄小娄把电话打过来。
  花都娄小娄挂断了几次,没有接。
  对方终于又发来了短信:是你?你……去哪儿了?
  花都娄小娄:花都。
  北京娄小娄:你是十七岁那一年去的?
  花都娄小娄:我是2007年4月23号离开的!
  北京娄小娄:你是……怎么去的?
  花都娄小娄:乘火车,十几分钟就到了,下车之后我才发现,我来到了2006年的花都。
  北京娄小娄:你不会游泳的。
  花都娄小娄:那一天,桑丫在死胡同被雷劈死了!
  北京娄小娄:你在那边……冷吗?
  花都娄小娄:这是什么季节?这里很暖和。你千万记住,如果不能阻止桑丫去北京,你在2007年4月23号那一天,也一定要阻止她出门!
  北京娄小娄:你怎么不回来看看妈妈,她身体不太好,总犯胃病。
  花都娄小娄:你看到我说的话了吗?2007年4月23日,桑丫被雷劈死了!
  北京娄小娄:你认识桑丫?
  花都娄小娄:现在,我一直在她身边转悠,试图想告诉她这些事,可是我不能显形,不能出声。她看不见我,也听不到我。
  北京娄小娄:你跟踪她干什么?
  花都娄小娄:她在你心中多重要?你不知道吗?我必须救她。我相信,在某一个时间里,我和你肯定还会归到一起,桑丫是我们的!即使我们永远分开了,再也不能合二为一,那么,我和你也不会成为情敌,因为我们是一个人,只要她好好活着,跟你在一起,跟我在一起,都无所谓了。
  北京娄小娄:世界这么大,你为什么偏偏盯上她了?
  花都娄小娄:难道你不爱她了?难道你不想救她了?这个世界的人很多很多很多,但是属于你的,你也属于她的,只有一个。正像书里说的,你和她,于千万人之中,于千万年之中,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在茫茫网络中相遇了。现在,你要做一个英雄,保护她的生命。
  北京娄小娄:你得逞不了。
  他发现,他和另一个自己说话始终不对接。那么就是说,他的文字在穿越千里的过程中,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被什么神秘力量给篡改了,它送到另一个自己的眼前时,已经面目全非!
  难道桑丫2007年4月23之死是命中注定,不可更改?
  他的心里涌上巨大的悲凉。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
  娄小娄赶紧把北京娄小娄的短信一条条删除,然后把电话放在桌子上,快步朝外走。在门口,那个房客裹着浴巾走出来,差点儿撞到他。他急忙闪到了一边,让这个人走进去,然后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就是这一天晚上,他在大街上巧遇了那个叫朱玺的公子哥——他顺手牵羊,替桑丫把他暴揍了一顿。
  娄小娄改变了对象——他要对桑丫讲出真情。
  这天夜里,娄小娄在大街上转悠,看到一家网吧,里面坐满了上网的人,噼里啪啦,热火朝天。
  他继续朝前走,溜进了一座办公楼。
  这时候正下班,电梯拥出很多人,大家说着笑着走出去。
  他刚要走进电梯,偏偏跑过来一个美女,也走进了电梯。这座大楼共有24层。她按了一下3层,娄小娄伸手按了一下24层。
  美女看到24这个数字亮了,马上回头看了看,没发现任何东西,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
  3层到了,美女出去了。
  电梯继续上升。
  24层到了,这是最高层,很安静。娄小娄在走廊里慢慢朝前走,同时观察每一间办公室。只有一间办公室里还有人,是个年轻的员工,皱着眉头,似乎在赶写什么报告。
  娄小娄一直在走廊里徘徊等待。
  半个小时之后,这个人终于忙完了,关掉电脑,匆匆收拾东西。娄小娄立即走了进去,轻轻靠在一个角落里。
  这个员工出去后,关好门,乘电梯下去了。
  娄小娄打开了几台电脑,才找到一台没有密码的。
  他上了网,找到桑丫的博客,要给她留言,想了半天,终于写了这样一段文字:桑丫,我是娄小娄。
  这个世界很深邃很神奇,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在我们眼中,宇宙是无穷大的,那么,在一定程度的边缘,肯定存在一种神秘力量,控制着万事万物。如果把它拟人化,成为一个老人,那么人类就是棋子——2007年4月23日,有一颗棋子被推到了死局。这个人就是你。
  就是那一天,我一下掉进了2006年。我们曾经想象过,如果那个老人突然弄翻棋盘,这个世界就会时空错乱。现在应验了。
  桑丫你千万不要怕,也不要消沉,既然我回到了2006年,就可以挽救你避开那次灾祸。我们从必然的命运中,钻了一个偶然的空子。那个日子,你在北京的一条叫死胡同的第五个拐弯处,被雷劈死。因此,那一天你千万不要出门,等我回去一起吃饭,我们在家里点上蜡烛,摆上蛋糕,你给我唱《Happy Birthday》……好吗?看到请回复!
  写到这里,娄小娄的眼睛湿了。
  发表了留言之后,他看了看,文字没有改变,不由激动起来。
  他盼望桑丫赶快登陆博客,看到这则留言。
  他一次次刷新网页,焦急地等待着。在天黑之后,他终于看到了桑丫的回复:谢谢你关注我的博客。
  不知道你是谁,期待相遇。成为朋友。
  娄小娄又傻眼了。
  桑丫看到的留言肯定又变了样!
  6 破鞋
  在博客上留言失败之后,娄小娄不知所措了。
  他沮丧坐了好长时间,终于离开了这间办公室。他乘电梯来到一层,走出办公楼,下台阶的时候,两个保安抬着一卷地毯走上来,他急忙朝旁边躲避,一脚踩空,跌了下去。
  那两个保安听到“扑通”一声,都停下来,回头看了看,其中一个说:“什么声音?”另一个说:“好像有人摔倒了。”两个人远远近近看了半天,终于走进了办公楼。
  娄小娄坐在地上,使劲儿揉脚脖子,他发现,右脚的鞋帮和鞋底分开了,露出了脚趾头。这双皮鞋已经穿了快两个月了,从来没有换过鞋。现在,它要退休了。
  他把这双皮鞋脱下来,打算扔进垃圾桶,想了想,又改变了主意,拎着它们,赤脚回宾馆了。
  他一直住在桑丫家旁边那家小宾馆里。他每次选择的房间,都可以望见密云小区。每天桑丫上学,回家,都在他的监视中。
  鞋没了,他不能总赤着脚走路。
  这本来不算什么大事,他轻易就可以搞到一双鞋来。可是,他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个时空里的任何东西,都不会随着他隐失。那么,如果他穿上一双新鞋,大家看到的就是一双鞋子在大街上奔走,那还不炸了锅!
  这天晚上,他正在宾馆里休息,突然有人开门。他吓了一跳,本能地站起来。
  走进来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后面跟着一个妖艳女子。秃顶好像喝醉了,一进房间就搂住那个女子疯狂地亲吻起来,发出“唏溜唏溜”的声音,好像在吞吃冰淇淋。女子推开他,嗲声嗲气地说:“老板,你得先付哟。”
  秃顶不满地说:“难道我还会赖账不成?扫兴。”说着,他拿过皮包,抽出几张钞票,塞进女子的胸罩内,然后抱起她扔在床上,低头开始脱裤子。
  女子说:“别急,你先洗个澡。”秃顶说:“你耐心等我,要是等不及了,先用手。”女子说:“讨厌。”秃顶摇摇晃晃地走进卫生间后,那个女子从床上爬了起来——娄小娄以为她已经拿到了钱,肯定要跑掉,那样的话,他也可以趁机离开了,可是他低估了这个女子——她拿出一包绿色口香糖,抽出一片放进嘴里,然后把剩下的塞进挎包内,又拿出一包黄色口香糖,撕开,抽出一片,放进挎包,把剩下的摆在茶几上……
  娄小娄马上意识到:这个秃顶要倒霉了。
  女子一件件脱衣服,剩下最后一条内裤时,娄小娄轻轻伸出手,把灯关掉了。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
  女子叫了一声:“老板,怎么停电了?”秃顶走出来,卫生间里的灯亮着,他说:“可能是灯泡坏了,摸黑干更好。”他一边说一边扑到床上。女子挡住他的嘴,说:“你吃一块口香糖,我去洗个澡。”秃顶说:“哪里有口香糖?”女子说:“茶几上。”说完,女子爬起来,跑进了卫生间。
  秃顶摸起一片口香糖塞进嘴里,然后躺下来,拍着肚子耐心等待。很快,他的手就软塌塌地趴在了软塌塌的肚子上,昏睡过去。
  女子溜出来,来到床头推了推他,确定他已经昏迷,立即穿好衣服,拿起那包黄色口香糖,拎起秃顶的皮包,轻手轻脚朝门口走去……
  娄小娄想了想,快步追上去,一下就把那只皮包拽下来,回手扔到了秃顶的肚子上。女子猛地回过头,看了看在床上昏睡的秃顶,又看了看他肚子上那只皮包,惊叫一声,打开门就跑了出去……
  娄小娄打开灯,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眼睛落在了床下那双皮鞋上。那是一双新皮鞋,黑色的,亮得照人。
  娄小娄站起来,过去穿上它试了试,尺码正合适。
  他把自己那双“破鞋”摆在了床下,然后,穿着秃顶的鞋走了。
  走到门口,他又停下来,想到了一个棘手的问题——外面黑了,宾馆里却灯火通明。他不能穿着这双皮鞋走出去,不然,大堂里里的保安就会看到一双皮鞋在行走。
  他走到窗前,把这双皮鞋扔了出去。然后,他赤着脚出去了。
  他刚刚走出门,就看到那个送茶水的老头又出现了。今天他来得比较早。
  娄小娄靠在墙壁上,静静观察他。
  他还是一扇接一扇地敲门,一直敲到娄小娄刚刚走出来的这扇门前,和过去一样,没有敲,走了过去,可是,走过去之后,他的脚步越来越慢,终于返了回来,又停在这扇门前,轻轻敲了三下:“咚咚咚。”这是他第一次敲娄小娄的房门。
  而娄小娄已经走了出来。里面的秃顶昏睡着,他不可能听见。
  老头又敲了敲,友好地说:“师傅,我来给您送茶水……”里面还是鸦雀无声。
  老头似乎感觉到里面没有人,于是摇摇脑袋,离开了,来到下一扇门前,轻轻敲了三下。
  他的热情让娄小娄感到骨髓发冷。
  他不再观察他,轻轻走到楼梯口,下楼了。
  他在窗子下捡起那双皮鞋,穿在了脚上,刚刚走过来,就看到桑丫坐在巷口的石凳上发呆。
  他停在墙根下,静静观望她。
  坐了一会儿,桑丫起身回家了。她垂着头,慢慢朝前走,神态很安静。
  娄小娄每次看到她,心里都会十分难过。
  他轻轻跟随她,考虑着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把未来的信息传达给她。
  走着走着,背后传来一片唧唧喳喳的说笑声,他回头看,是一群穿白色校服的中学女生,她们似乎刚刚参加什么演出回来,脸上都化着舞台妆。
  这群女生从娄小娄旁边走过去,他看到她们是清一色的短发。她们手拉手走成一排,把路堵得严严实实。
  娄小娄感觉,她们就是某个学校的学生,她们就是刚刚参加什么演出回来。她们没有敌意,更不是故意跟娄小娄作对……
  可是,她们的存在确实形成了对娄小娄的阻挡。
  娄小娄相信,这是某种力量安排的。
  桑丫也听见了背后的喧闹声,她也停了下来。
  那群女生走过她之后,她盯住了娄小娄的鞋子。
  娄小娄这才意识到,自己穿着另一个人的鞋子,她看得见!
  他当时想把鞋子脱下来,留在原地,赤着脚离开,可是,鞋带系得太紧了,他还没有解开,桑丫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情急之下,娄小娄本能地后退,最后爬上院墙跳了进去。他在一户陌生人家的院子里,解开鞋带,把这双可恨的皮鞋脱下来,一直等到桑丫离开,才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
  他知道,桑丫肯定吓坏了。
  第二天,娄小娄想去桑丫家探望探望她。
  同时,他想在书房给她写一封纸信,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试试能不能成功。
  这天,他在放学之前就来到密云小区,守在桑丫家门口,等待机会走进去。
  桑丫回来了,她的脸色很难看,步伐很疲倦。
  娄小娄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脚,光着,才松了一口气。
  他没想到,这次他进入桑丫的家,遭到了跳跳的排斥,它一直对着他乱叫,他走到哪里它跟到哪里,嗓子都叫哑了。它在报警。
  也就是这天夜里,在他现身的时候,桑丫妈妈正巧起来上厕所。当时,娄小娄趴在桌子上,摸黑给桑丫写信。
  他写的是:
  2007年4月23日!雷!
  那一天,你将在北京的“死胡同”遭到雷击!
  请你不要去北京。
  如果,你考到了北京,也不要住进娄小娄在芍药地的那套房子。
  如果,你住进了那套房子,在娄小娄过生日那一天,也不要出门去买菜。
  如果,你非要出去买菜,也一定去小区北门外的副食商场,而不要经过那条死胡同!
  切记!
  写到这里,他听到了桑丫妈妈的脚步声,顿时乱成一团。这一刻他才感觉到能够隐身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
  他拿出手机死死盯住上面的时间,在桑丫妈妈走出厕所的时候,正好变成十二点零三分,他长长出了一口气——这个时间他该隐身了。
  桑丫妈妈似乎听到了书房有动静,走了过来。她打开门,娄小娄静静地看着她,没想到,她惊叫一声,几步就冲进了桑丫的卧室。娄小娄立即想到——这只手机快三分钟!
  好在警察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之后,娄小娄彻底消隐了。在他们检查各个房间的时候,娄小娄就靠着书架站着,静静地对着他们笑。
  这一刻,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确实很恐怖。
  他蓦地想到一个问题: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死了?
  想到这儿,他浑身哆嗦了一下。
  7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推进
  娄小娄终于换了一家宾馆。
  这家宾馆离桑丫家大约有三站地的路程,从此,他跟踪桑丫就不容易了。不过,必须离开原来那家宾馆,他已经对那个每天半夜出现的热心老头恐惧到了极点。
  一切都在向着桑丫的死局顺利推进:
  桑丫的三个高考志愿都是北京的大学。
  在桑丫的妈妈出差时,娄小娄曾经“借用”别人的手机,给她发过几个短信,希望从她身上打开缺口,阻止桑丫进京。结果,没有效果。最后,桑丫被中医大学录取。中医大学离娄小娄的那套空房子非常近。
  明天,桑丫就要奔向北京了,就要奔向娄小娄了,就要奔向那条死胡同了,就要奔向2007年4月23日了。她显得又激动又紧张。
  这一天,桑丫和妈妈下楼去买菜的时候,娄小娄正守在门外。她们走出房门,跳跳也跟着钻出来,朝楼下跑去。妈妈追上它,把它抱起来,扔进了门里。借着这个空当,娄小娄又一次溜进了桑丫家。
  跳跳在家。
  他似乎认识娄小娄了,有些敌意地哼了几声,不再狂叫。娄小娄从厨房拿来一个馒头,一块一块掰给它吃。跳跳吃人家的嘴短,也就不再揭短,哼都不哼了,甚至还走上前友好地舔了舔他的脚丫子。
  这一刻,娄小娄感觉跳跳成了他唯一的亲人。
  在他隐身的时候,跳跳是这个时空里唯一能看见他的生灵。有了它,他才觉得自己是存在的;有了它,他才不感到那么孤单。
  他对着跳跳做了一会儿鬼脸,它竟然很爱看,目不转睛。
  在桑丫和妈妈快回来的时候,娄小娄走进了桑丫的卧室,他从她的书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撕下一张纸来,放在梳妆台上。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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