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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奇门遁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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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说:“我连试一下的心情都没有,你回家吧。”朱玺看了桑丫一会儿,把手里的纸袋子递给她:“我给你买了一条裙子,你应该喜欢的。”桑丫接过来,提出那条裙子看了看,很高档。她把它装进纸袋子,塞给他:“谢谢你。我不可能要。”朱玺问:“为什么?”桑丫有些恼怒:“我们是同学,你给我买裙子是什么意思?”朱玺说:“我看你总穿牛仔裤,从来没穿过裙子,所以……”桑丫说:“好了,我得回家了,太晚老妈又该骂了。等我有心情的时候约你吧。”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走出了很远,她才听见朱玺说:“桑丫,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不能拒绝我喜欢你。”桑丫头也不回地说:“随你。”
  4 神秘力量
  周日,午后。
  北京的天很少这样蓝,娄小娄站在窗前,回想近来发生的一切异常事件。从窗子望出去,越过楼群,可以看到远山的清晰轮廓。
  电话响了三次,是林要要打来的,他没接。
  现在,除了林要要的打扰,他的生活很平静。那台传真机扔掉了,也许它还在顺着电话线顽强地朝回爬,不过,它爬得非常缓慢,因为它的脑袋四分五裂了;电视台的第六十四频道再也没有出现过影像,那个穿中式对襟服的面容清癯的老人,消隐在屏幕的雪花中;驾车的时候,他经常听收音机,也没有出现过有关奇门遁甲的节目……
  QQ响了,是桑丫。
  桑丫:我该叫你叔叔,还是哥哥?
  娄小娄:你十六岁,我三十三岁,当然叫叔叔。
  桑丫:你给我的感觉,在叔叔和哥哥之间。
  娄小娄:那就叫娄小娄好了。
  桑丫:我跟你讲一件事——前些天,我觉得背后有一个看不见的人,一直跟到七楼,跟到我家门外。
  娄小娄:是不是今年你要考大学,压力太大了?
  桑丫:绝不是,我甚至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就是看不见他。
  娄小娄发来一个笑脸:说不定,在另一个时空里,有个人背着米袋子,走在回家的路上,总感到前面有双脚在行走,就是看不见人。我们这个世界和他们那个世界重叠到了一起。好在那个人在另一个时空里,住在八楼,他继续朝上走了,离开了你,不然,你会感到他一直和你生活在一起。
  桑丫:真的会有这样的事吗?
  娄小娄:世界太深邃了。有空间就有可能,有时间就有可能,没有空间,没有时间,仍然有可能。
  桑丫:嗯,很多事情科学解释不了。
  娄小娄:科学就像一个气球,里面是已知,外面是未知,已知部分越大,和未知的接触面就越大。
  桑丫:你是不是开始学奇门遁甲了?
  娄小娄:没有。
  桑丫:你不相信它?
  娄小娄:相信。
  桑丫:我对神秘文化总是半信半疑,不然,我早学了。
  娄小娄:如果说,这个世界的本质是物质的,并不完全令人信服;如果说,这个世界有鬼有怪有神有仙,也不完全令人信服。但是,如果说有一种超自然的神秘力量,影响或者操纵着世界万物万事,就没人能反驳得了。
  桑丫:这正是我相信一半的原因。
  娄小娄:举个小的例子,四个人打牌,如果背运,你把把都是烂牌;如果走运,你把把都是好牌。似乎四个人之外还坐着一个看不见的人;举个中的例子,一个人刚刚出生时,还没有被尘世的繁杂所干扰,似乎总能看到什么。临终时,似乎接近了某个世界,也总是清晰地感觉到什么;举个大的例子,人类历史几千年,兴与衰,穷与通,分与合,都有一定规律……
  桑丫:那种神秘力量是什么呢?
  娄小娄:它应该是无形的,存在于一个更大的世界里。如果把它拟人化,成为一个老人,那么人类就是棋子。棋子不会了解老人的肌肉、骨头、情感、思想,也不会知道下棋的意义。打个比方,他推动一个“卒”,于是,那天你就去了网吧;因此,“卒”挨上了“炮”,于是,你通过QQ就认识了我。这是必然的。
  桑丫:假如,这个老人拿起“卒”的时候,偶然改变了主意,放下它,又去走“炮”了,偶然不就把必然打破了吗?
  娄小娄:是的,偶然和必然是辩证的。
  桑丫:他走“炮”的时候,很可能还是放在“卒”的旁边,那样的话,就是你加我QQ,主动跟我认识了。
  娄小娄:哈哈。
  桑丫:如果,那个大世界里出现意外,突然把棋盘弄翻了呢?
  娄小娄:无法想象。估计就会时空错乱,各种意想不到的情况像梦魇一样发生了。
  桑丫:我倒期盼发生那样的事。
  娄小娄:你胆子很大。
  桑丫:从今天起,我想学习奇门遁甲了。
  娄小娄:你年龄太小。这个世界就足够让你眼花缭乱了,还想窥视另一个世界?
  桑丫:其实,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东西吸引我,简单得就像阿拉伯数字。
  娄小娄:学习奇门遁甲,我现有的水平就可以做你的老师。从今天起,你不用叫我叔叔,也不用叫我哥哥,就叫我老师吧。
  桑丫: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娄小娄:都是学校害的。
  桑丫:我叫你北方。
  娄小娄:北方,这个词大气。
  桑丫:你了解《易经》吗?
  娄小娄:皮毛。大学的时候,试图钻研过,后来放弃了。
  桑丫:我只知道,《易经》是六经之首。
  娄小娄:通俗地说来,《易经》就是通过阴爻阳爻、八卦、六十四卦、天干地支、金木水火土等这些符号,揭开宇宙万物的秘密。正像通过一滴水,照出一个世界。我们中医诊断的时候,讲究“望、闻、问、切”,就是看看患者的面部气色,或者闻闻患者呼吸的气味,或者问问患者的胃口,或者摸摸患者的脉搏——通过患者的一个局部,或者一种表象,探求整体的健康状况。
  桑丫:中医的经脉和穴位深不可测。我刚刚看过一篇文章,说科学家在一次实验中发现,人体的各个部位都有不同颜色的辉光。辉光明显的部位,正好和中医的七百多个穴位对应。太神奇了。
  娄小娄:现在,越来越多的西方国家承认了中医合法化。
  桑丫: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娄小娄:什么想法?
  桑丫:我要报考中医大学。
  娄小娄:好啊。毕业之后,你和我在一个诊室上班。
  桑丫:没有患者的时候,我们就一起研究八卦之类。终于有一天,两个医生双双变成了算命的大仙。呵呵。
  娄小娄:实际上,近代有很多学者受《易经》启示获得了诺贝尔奖,比如丹麦的玻尔,德国的汉森堡,中国的杨振宁、李政道……
  桑丫:我以为科学和玄学是背道而驰的。
  娄小娄:在更高的层面,它们是统一的。《易经》通过阴爻、阳爻两个最简单的符号概括和演绎万事万物,和现代计算机通过0和1两个二进制符号概括和演绎万事万物,异曲同工。而现代科学发现,生物遗传密码排列起来正巧与六十四卦对应。《易经》是一种思维科学,圣人用它解决天下一切疑难。源于《易经》的奇门遁甲,被称为中国方术之王。现代科学证实,人活着时,遗传物质呈左旋状态,人死后,遗传物质呈右旋状态,这和奇门遁甲中的阳遁顺行(左旋),阴遁逆行(右旋),一模一样。
  桑丫:我不懂什么阳遁顺行和阴遁逆行。
  娄小娄:我也是一知半解。
  桑丫:上课的时候,我总是偷偷看一些闲书。前几天,我看《三国演义》,里面写到赤壁大战,周瑜利用庞统向曹操献连环计,于是曹操用铁索把战船连在了一起。可是,周瑜站在山顶观望曹营水寨时,忽然意识到,这个季节只有西风和北风,没有东风和南风,火攻之计无法实施!于是,口吐鲜血,不省人事。诸葛亮探视周瑜的时候,称自己遇到异人,学会了奇门遁甲,可以呼风唤雨。于是,周瑜遵照嘱咐,在南屏山修筑祭坛,派遣一百二十人执旗守护。诸葛亮沐浴戒斋,披上道衣,跣足散发,登上祭坛作法求风。将近三更的时候,东南风浩浩荡荡地刮起来……你说,有那么神吗?
  娄小娄:我读过一本书,易学专家张志春揭开了这个千古之谜。他查出赤壁大战的年、月、日、时,再用奇门遁甲推算,当时天辅星落九宫,主有东南大风。而且,曹操所在的西北方位出现凶格,很不利。
  两个人聊了一下午。
  下线的时候,桑丫对娄小娄说:听你讲这些东西,是饮。听老师讲那些东西,是灌。
  第二天,娄小娄下班的时候,刚刚走出门诊楼,迎面走过来一个妇女,穿着一双白鞋子。他没有太在意,和这个妇女擦肩而过。走过去之后,他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那个妇女也停下来,正在那里看着他。
  他感觉这个妇女有些面熟。几年前曾经雇过的保姆?不是。在北方中医院诊治过的一个患者?不是。小区里的清洁工?不是。
  看着这个妇女的方脸,大眼,龅牙,他忽然想起,她是在他扔传真机的时候,出现在垃圾场的那个捡破烂的妇女。
  不管什么人,只要一和传真机挂上钩,娄小娄就紧张起来。
  妇女辨别了一下娄小娄的相貌,走了过来,操着一口河南话说:“我来给你送东西的。”娄小娄说:“你给我送什么东西?”妇女说:“你扔掉的那台传真机,给你发来了一份传真。”娄小娄感觉自己在做梦,他说:“那台传真机不是被我砸瘪了吗?”妇女说:“我把它抱回家了,想给老公看看,还能不能拆些零件下来,卖几个钱。老公说零件都报废了,我就把它扔在了院子里。没想到,夜里它发出了一份传真。”妇女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白纸。那台传真机已经被娄小娄砸变形了,它吐出的纸也不平展,皱巴巴的。
  娄小娄没有接,说:“你怎么找到我的?”妇女说:“那天你离开之后,我在地上捡到了一张名片。”娄小娄说:“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跑这么远给我送传真?”妇女说:“传真上说,必交原主人。这台传真机本来都报废了,又没接线,深更半夜却发出来一份传真,你说这是人发的吗?我和老公都吃斋信佛,我们可不敢违抗天意。”娄小娄把传真接过来,说:“你不要扔它,哪天我去取回来。”回到家,娄小娄在灯下查看这份传真,讲的是奇门遁甲的人盘。
  所谓人盘,就是根据五行八卦,根据不同方位,对人间之事产生利弊影响的八门——与北方相对,五行属水的休门;与南方相对,五行属火的景门;与东方相对,五行属木的伤门;与西方相对,五行属金的惊门;与东南相对,五行属木的杜门;与东北相对,五行属土的生门;与西南相对,五行属土的死门;与西北相对,五行属金的开门。
  5 妈妈出差了
  周五这天,妈妈穿得整整齐齐,准备出差了。
  出门前,她抱走了跳跳。她知道桑丫不喜欢它。实际上,桑丫挺喜欢小动物的,不过,因为跳跳是妈妈的宠物,她排斥妈妈,也就排斥她的“同伙”了。
  妈妈说:“我三天之后才回来,把跳跳送到姥姥家去,让姥姥照看。你在家好好看书。”桑丫淡淡地说:“嗯。”妈妈皱了皱眉,显然对她的态度不满意:“妈妈一个人拉扯你,供你读了这么多年书,今年就要上战场了!你怎么还这样不温不火?只有考出好成绩,上了好大学,才有好未来,这是硬道理!”谁会知道,不到一年,也就是2007年4月23日,那个雷雨交加的日子,桑丫就死在了北京的那条死胡同里。
  她没有未来。
  跳跳在妈妈怀里扭动起来,似乎要下来。
  桑丫笑了笑说:“妈,你看跳跳都急着要走了。”妈妈白了桑丫一眼,说:“我知道你烦我。”接着,她又啰嗦了一番生活的注意事项,这才出了门。
  桑丫麻利地走到窗前,看妈妈走远了,这才坐下来,打开了电脑。娄小娄不在线。不见娄小娄,这个世界就少了一个方向,变得残缺不全。
  尽管,桑丫至今没见过娄小娄,但是他的体态、容貌、微笑、气味,越来越明晰。而爸爸似乎越来越模糊了。
  她每个月都会跟爸爸通一次信。
  她知道,她成了爸爸在深牢大狱里的唯一的精神支柱。娄小娄却是她的精神支柱。
  她浏览了一会儿情色网站,不知不觉已经是中午了。她到厨房转了一圈,懒得做饭,就拿了些零钱,下了楼。
  她来到附近吉野家,买了一份中碗牛肉饭,一份泡菜,一杯可乐,打了包,然后回家。
  从吉野家到她家,大约一公里。她走在人行道上,一直低着头,看路砖的花纹。一只红蚂蚁在爬行。如果她抬着头走路,也许就把这只蚂蚁踩死了。可是,现在她看到了它,于是小心地绕开了。
  走着走着,她又感觉到了那个看不见的人,这次他和她的距离似乎更近了些,离她大约十几步远的样子。
  她回头看了看,没有人。
  但是她没有动,双眼一直在搜寻。最后,她盯住了刚刚走过的一个公告栏。
  公告栏下有一双脚。
  桑丫观察了一会儿,突然大喊一声:“朱玺!”那双脚一动不动。
  桑丫又喊了一声:“朱玺,你出来!”那双脚还是没有动。
  她不再喊了,慢慢转过身,继续走。
  背后那个人似乎又继续跟随了,距离她还是十几步远的样子。桑丫再次回过头去,那双脚还在公告栏下面,看来,走动的是另一双脚!
  她知道,噩梦又来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错觉,或者神经出现了问题,如果背后确实有个人存在,那么,她断定,前几天的那个人和今天的这个人,绝对是同一个人。
  这个人在桑丫脑海中有个模糊的模样:三十多岁,高高的,瘦瘦的,脸色白白的,没有什么表情。他朝前走的时候,目不斜视;停下的时候,也是目不斜视。他的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似乎是……医院的味道。
  她没有再回头,只是走路轻多了,双耳严密地捕捉着背后的声音。
  那双脚好像一直踩着她的步伐,这样,她自己的脚步声就成了干扰的噪音。
  迎面走过来一个盲人,他拿着一根竹棍,一边敲打一边前行。他听到了桑丫的脚步声,停下了。桑丫马上躲到一旁,不再走,盲人这才继续前行。
  桑丫转身看他。
  他在空荡荡的人行道上走出了十几步远,又停下了,等了等,才继续前行。
  桑丫的头皮就像过了电,陡然一麻。
  前面就是那条小巷了,她不敢再走,拐进了一家路边的服装店里。
  老板是个中年女人,她迎上来,热情地问:“小姑娘,喜欢什么衣服啊?”桑丫说:“随便看一看。”老板就围着她介绍起来,天花乱坠,宝雨缤纷。看来,这个店生意太冷清了。
  桑丫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衣服,一边转头朝外看。她感觉,那个人的脸好像就贴着橱窗上,直直地盯着她的不诚心的举动。
  桑丫对老板说:“你帮我看看,橱窗外是不是站着一个人?”老板愣了一下,朝外看去,说:“没有啊。”桑丫说:“谢谢。”老板说:“遇到坏人了?”桑丫说:“好像是。”老板说:“别怕,你住在哪儿,我送你!”桑丫说:“没事的,我能行。”然后,她怀着歉意离开了这家服装店。
  拐过那条静悄悄的小巷时,她忍不住又回了一下头,顿时瞪大了眼睛——她没有看到那个高高的瘦瘦的男人,却看见了那辆婴儿车!它又出现了,它还是忽左忽右地朝前滚动,那个婴儿还在纱帘里隐隐约约地看着她……
  她加快了脚步,想躲避一个噩梦的纠缠。
  走着走着,背后突然传来那个婴儿的哭声,那分明是哭给她听的。她没有回头,直接走进了密云小区。
  爬楼梯。
  掏钥匙,开门。
  楼里静极了。这时候,桑丫突然想到,应该把跳跳留在家里,看看它是不是还像上次那样狂吠不止,这样就可以检验出背后是不是真有一个什么东西了。她是一个普通女孩,是一个肉眼凡胎,对于自然之外的东西,是一个盲人。而跳跳可以借给她一双眼睛。另外,晚上妈妈不在家,跳跳在家里,还可以壮壮胆。
  她打开门之后,似乎有一股力量拽了一下她手中的袋子,“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她愣了一下,回头看看,没人。她蹲下身,把牛肉饭和可乐重新捡起来,然后急忙进了家,把门反锁了。
  她来到窗子前,朝外看去。有两个小孩在踢足球,一个女孩在轮滑,三个老太太在聊天。
  没有什么异常。
  她平息了一下心跳,走进卫生间洗了洗手,然后坐在电脑前,一边吃一边继续看QQ。奇怪的是,她找了半天,也看不到娄小娄,他在她的QQ里消失了。她没有删除他啊!
  不过,她牢牢记得他的号码,于是又加了他一次。
  此时,他在线,很快就通过了她。
  娄小娄:怎么了?
  桑丫:我也不知道,我在QQ里找不到你了。
  娄小娄:是不是有病毒?
  桑丫:我不懂电脑。
  娄小娄:我也一样。
  桑丫:今天我又感觉有人跟踪我了……
  娄小娄:如果我精通奇门遁甲,就可以帮你预测出这个人到底存不存在了。
  桑丫:我只想知道他是人是鬼。
  娄小娄:我给你出个主意,下次你带一个录像机,放在书包里,镜头朝着身后,拍一路。回到家,你看看拍到了什么……
  桑丫:想一想都害怕。
  娄小娄:如果你永远都看不到他的长相,那不是更可怕吗?
  桑丫:今天妈妈又出差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娄小娄:没事,我陪你聊天。
  桑丫:谢谢你。
  吃完饭之后,桑丫让娄小娄等一会儿,她要拾掇一下桌子。她把餐盒和可乐杯装进袋子,扔进了厨房的垃圾桶。又拿来抹布,把桌子擦干净。又到卫生间刷了刷牙,这才回到电脑前。
  她愣住了——娄小娄又一次在她的QQ里消失了!
  她在QQ里上上下下找了很多遍,还是没有,于是,她只好再加他。
  娄小娄通过之后,他又回到了桑丫的QQ里。
  桑丫:你又在我的QQ里消失了!
  娄小娄: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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