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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死亡拼图-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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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声停了,然后又响之间,珍娜才抓起了电话筒接听。
  “‘无菌五号’……请问哪里?”她听了一下,然后捂住话筒,告诉哈洛克。“是国务院纽约办事处安全组打来的。要找你谈那个由苏联领事馆投诚的KGB份子的事。”
  哈洛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好不容易才站稳了。“我正想找他,”他说着就接过珍娜递过来的电话,把对方的身分弄清楚之后,他就提出要求,“请让我与那位老兄讲一下话。”
  俄国佬才接过电话,他就骂,“你他妈死到哪里去啦?!不是早该在几个钟头以前,你就已经到了吗?”
  “到个屁!在你们资本主义社会投诚,还他妈非等上班时间才可以呢!简直差劲透了!”俄国佬叽哩呱啦的回骂。“我他妈凌晨四点闪到你告诉我的这个地方,一路躲躲闪闪,担惊受怕地坐地下铁,左闪右闪的,好不容易才奔到这里,竟然门口的一个警卫告诉我说,上班时间不到,他也爱莫能助;大门全锁上了!我就暖暖昧昧的把我的身分,以及我的意图告诉了他,你晓得这个白痴怎么安排我的吗?他竟然想请我去喝咖啡!而且还是到附近的份四小时营业的餐厅去喝!我他妈的最后只好自己想办法钻进你们这栋大楼——你们的安全措施太小儿科了——我一直蹲在一条又黑又脏的走廊口,等到早上九点,等到你们的那批吃闲饭的,全部慢吞吞的来上班时,我才冒出来,你想我得到了什么待遇?!他们竟然要打电话给警察局!打算叫他们来逮捕我,告我非法侵入,无端破坏政府公有财产!”
  “好了吧,既然你现在已经——”
  “我还没、讲、完!”俄国佬大吼一声。“自从那种盛大的欢迎仪式完毕后,到现在为止,我他妈一直在填表格!连我妈妈教我的俄国儿歌都要写出来!我一直把你告诉我的电话号码告诉他们,要他们打给你,他们就是不打!到底你们这群人是什么玩意?!难道你们打电话的次数还有规定的啊?!”
  “我们现在不是联络上了——”
  “我还没、讲、完!前一个钟头,他们一直把我关在这个房间里——就我一个人!就他妈的把我这么关着!而刚刚,就是现在,他们又给了我一大堆表格要我填!老天,竟然要我把我的兴趣、嗜好、消遣写出来!到底在干什么?!难道你准备把我送到集中营去吗?!”
  哈洛克听了不禁莞尔一笑,他没想到这个俄国佬这么幽默。“怎么会呢,老兄,只会把你送往安全的地方去的。”他说。“我们的确都是群笨蛋,你没说错,心肠也比较软。放心,你这个选择是对的。”
  俄国佬长长地叹了口大气。“我这是何苦来哉?你们的看守所,并不比我们莫斯科的扎钦斯衔大牢要好到哪去……你何必不承认呢?就直说比我们的还要差算了。你们的原子弹之父爱因斯坦要是到俄国投诚的话,至少还可以在古拉格群岛上放驴子,自由自在的。我他妈这是何苦?”
  “好了好了,老兄,”哈洛克劝他。“我们这种人,能留下一条老命苟延残喘,就算不错的啦。”
  “我当初找你,不也是为了这个。”
  “罗斯托夫也是一番好意,我知道。”
  “他当初也晓得,你一定也是被一群可怕的人陷害的。”
  “渥拿雅。”
  “那群疯子!”俄国佬马上冒火地说,“那群混帐,满脑子想的就跟第三帝国的纳粹一样!”
  “他们在美国到底搞的怎么样?”
  “谁知道?他们有他们自己的圈子,有自己召人的一套办法。他们已经踏入许多你看不出来的圈子了。”
  “你是指那些潘民亚契克斯——从小在美国长大的人——旅客吗?你当然看不见这群人。”
  “可是我却能听到许多谣传,而谣传中,总还是有许多有用的情报的。”俄国佬顿了一下,“我还是有价值的吧?你不会认为我没什么用的吧?而且我也可以推测一些事情。”
  “放心好了,绝对会对你客客气,礼遇有加,保护你保护得好好的。你推测出什么事情?”
  “最近这段时间,莫斯科退休了一大批人,都是因病自请退休的……都有大别墅住……最惨的,只有罗斯托夫一个人。这些人,全是温和派的人,懂得在事情闹僵之前,见好就收的人,跟罗斯托夫是一样的人。”
  “你的意思是说,那些现在继任的人,想法就不一样了?”
  “谣言是这么说的。”
  “你是指渥拿雅的人纷纷上台了?”
  “这是我的推测。问题是,如果这些人接管了国安会KGB,那还不就等于接管了克里姆林宫?这太可怕了,绝不能发生。否则……”俄国佬欲言又止。
  “世界就完了?”哈洛克接口。
  “这只是大家的判断罢了。你该晓得,他们认为你们美国佬不行,只会动动嘴巴,不敢真动干戈的。他们相信,到时候一定可以吃掉你们。一点一点地来,慢慢吞食下去的。”
  “这可没什么新鲜。”
  “那用战略核子武器呢?”
  “这可是非常新鲜。”
  “新个屁!这是疯疯狂!”国安会的干部骂道。“他们一用上,你们也就得用!那世界不就完蛋啦?!”
  “那到底怎么去阻止这群VKR的人呢?”
  “不要让他们找到借口。”
  “什么才算借口?”
  “不要让他们有发动核子战争的不利借口,让他们有理由可以先按钮发动。至少,贵方的人,在这点之上,比我们的人要明智一些。”
  明智个屁!现在我他妈的已经被自己人弄得焦头烂额了!哈洛克心里火大地嘀咕着。“我希望是如此。你刚才是说,VKR的人已经混到你们国安会中了?”
  “也不过是推测而已。”
  “这么说,苏联驻美国的使领馆中,免不了也有这些人混在里面啰?”
  “我甚至对我纽约的直属上司都很怀疑。”
  “而生长在美国的这些‘旅客’,却找得出这些在大使馆和领事馆中的‘渥拿雅’份子,可以把东西交给他们?”
  “你好象认为我该晓得某些事情的样子。老实讲,我不晓得。交什么东西?”
  哈洛克楞了一下,想让自己的太阳穴跳慢一点。“假定我告诉你,刚才你讲的那种他们可以用来发动核子战争的‘借口’,正好在昨天晚上,被一个奸细,一个潜伏在美国政府中的高级内奸偷走了。他已经失踪了。”
  “你们找出他是谁了吗?晓得他是什么人了吗?”
  “找出来了。所以他才先把罗斯托夫灭了口。他正是一名渥拿雅。他也是你的敌人。”
  “那么,马上去找一个我们使馆或各地领事馆中,突然返国的中低阶级的参事或领事、我们国安会派来的武官或安全人员,要不然,就是通讯官。要是VKR有召募吸收使领馆中的人的话,就只有这些人。拦下来,尽一切可能,不准飞机起飞,说什么也不准。以国防机密被偷的间谍罪先把他逮了再说。千万不能让莫斯科的那群人拿到这种借口。”
  “恐怕已经太迟了。”
  “你指的是那样东西,严重到什么地步?”
  “严重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你们能不能否认掉呢?”
  “根本不能。有一部分是假的——就是最严重的那一部分——但别人却绝对会认为他是真的……被那群一天到晚就想打仗的老粗将军们相信。”
  俄国佬一听,也傻了半天,才回答道,“你必须尽快再去跟莫斯科的高阶层,那些硕果仅存的温和派的首脑,比较聪明的一群讲明才可以。这种人,目前我们还有几个。去我们党里,找那些年纪超过五十岁到七十岁之间的人。因为只有这些人,才尝过二次大战的可怕滋味,参加过史太林格勒的保卫战。他们的记忆还很鲜明,他们会帮助你的。我恐怕还不行。”
  “你已经帮我很大的忙了。至少我们现在已经晓得去盯住大使馆和那些领事馆中的什么人了……我会马上派人去接你过来帮我忙,你放心。”
  “我知道。不过目前,老兄,总可以先让我看看电视上的美国影片,打发一下时间吧?难道说,还要我继续填表格吗?”
  “我马上替你安排。”
  “老实讲,我实在很喜欢你们西方的生活……哈洛克,所以,赶快阻止那件事,否则我就算白投奔一场了。你应该晓得那群VKR的疯子到时候会怎么弄吧?”
  “我怎么会不清楚,咕洛克绕过桌子,坐进椅子,”我也怕得很哪。“他说完,才把电话挂断。
  随着下来的三个钟头里,哈洛克一点也没休息,只靠咖啡来提神,猛吃阿司匹灵,用冷水冲脸,来使自己头不痛,不睡着。所有能找到的情报部门,他全派上了用场,去盯苏联在美国设置的机构。所有飞往苏联、东欧、西欧,以及其他一切国家的飞机时刻表,也都按时间,派人去盯住了。
  直升机不断来回巡逻墨西哥边境,外加上对所有私人用轻型小飞机的监视行动,无线电对话的截听;对佛罗里达外海的各类船只的监视,仍然不断,而且继续加强。
  一直到下午四点差一刻为止,哈洛克才重新躺到长沙发上摆平。“老天……该弄的全弄了,除非……还有什么疏忽的地方,那我也只好认了。反正,已经封得密不透风了。”他把头靠到枕头上。“我该开始找这三十九个人的名单了。他一定在这些人里面。巴希法一定这在些人里面,我一定非找出他不可!总统大人已经告诉我,再长也拖不过今晚了,我们不能再冒这个险了。到时候……只好先……按发射钮了。”
  “天哪……”珍娜吓死了。
  电话又响起来,哈洛克脑袋里,早已一片迷茫,灵魂几乎都快出窍了。
  “好的,非常谢谢你的转告。”珍娜在房间对面讲电话。
  “什么事啊……?”哈洛克侧着身子,眼睛看着地板问。
  “中情局又替我找到五张相片。有一张已经找不到了,大概是人巳经死掉了,所以注销了。其他那些找不到的,大概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才找不着。”
  “什么相片?干什么要找?找谁?”
  “找我替你写的那份名单上的老头子。”
  “干嘛?”哈洛克重新翻躺回去,两眼眯看天花板,忍不住又开始闭上了。“老头子……”他呢喃道。“干嘛?”
  “快睡吧,米海。你一定要睡一下了。这样子下去,对大家都不好的。”珍娜走过来,跪在沙发前面,亲了亲他的脸。“睡吧,亲爱的。”
  珍娜坐在书桌后面,替哈洛克接听所有打进来的电话,虽然他世累得象一只金丝猫一样的趴在祟上,可是她晓得她必须撑下去。
  他们必须撑下去。
  一对身穿骑马装的年轻漂亮夫妇,跨骑着两匹漂亮的骏马,一路飞驰着,跑到费尔法克斯的那片景色优美的乡间。
  他们两个人似乎正在比骑术——看谁高明——所以在驰骋之际,不断跳过许多庄园的外围篱笆,同时穿过路树林,不停的追逐着。
  等他们双双跑到树林边时,两个人才勒马停步,不再奔驰。
  那个女的,突然嘤咛了—声,皱着脸孔说道:“哎哟!我大概扭到腿筋了!好痛啊!”
  “那还不快点下来走一走,免得越扭越历害。不要再坐在马上不动了!”
  男的说着,就弯腰过来替她拉住马缰,好让她下马。
  她才一跨到地上,痛得就哀叫,一直低声咒骂。
  “老天,我们乱骑乱闯,到底跑到什么地方来了呀?!”她大声问她丈夫。
  “我想应该是霍夫南的地方吧。你脚怎么样,好点了吗?”
  “快痛死啦!老天!痛死我啦!”
  “忍一忍,忍一忍。我们得找个电话,叫车子先来接你去看医生才行。”
  两个人,男的牵着两匹马,女的一拐一拐的跟着,走了几步,丈夫终于找到两株合意的树干,将马拴好。
  “我先把马绑在这里,免得它们跑掉,等我回来,再把它们牵骑回去好了。”
  夫妇两个从树林走过时,可以望到树林外那栋大屋前的弧形车道,好长一条路要走。他们突然又看到面前,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个身穿大衣,两手插在口袋中的男人,挡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等他们走上去时,穿大衣的人就开口问他们。
  “请问找谁,这里是私人产业。”
  “我知道这附近都是私人产业,老兄,”丈夫扶住太太回答道。“我太太刚刚在跳栏时,扭伤了筋。她不能骑马了。”
  “什么?”
  “骑马。运动。我们的马就绑在林子里。本来是想先练习骑一下,好等星期六去骑马打猎的,现在——完啦。路都不能走啦!请带我们去屋子里打个电话行吗?”
  “哦,这个嘛…—我……我”
  “这不是霍夫南夫妇家吗?”做丈人的问。
  “对呀,不过他们夫妇两个都不在家,先生。我们的命令,是不准任何人进入屋内。”
  “哎呀,真是见鬼了”!女的抱怨,“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嘛?!我腿都痛得快死啦!怎么办?!我总得回到俱乐部去,才能找到医生哪?!”
  “我们可以分个人出来,开车送太太回去。怎么样?”
  “好吧。那你怎么办?”她问丈夫。
  “我回去,把马牵骑回去好了。只有这么办了。谢谢你帮忙,先生。”他向安全人员道谢。
  “那我先到俱乐部等你喔。”一脸痛苦的女人,就被两名安全人员,扶着走向车道上停放的一辆汽车。
  男的重新走回树林,牵马,骑上他自己的那匹,顺着原路折回。他顺着方向,向南奔出一段路,同时又掏出地图,好象在看星期六的骑马打猎路线。
  等他再跑出一段距离之后,他就伸手由马鞍下面,掏出一具强力无线电对讲机,他按了通话钮,将无线电凑到唇上。
  “有两辆车子停在屋外,”他说,“一辆黑色的林肯,牌照号码是MRL/740。另一辆墨绿色的别克,牌照是GMJ/37。屋外保镖绕满了,后方没有出口通路。玻璃是防弹的,要大炮才打得穿,我们两个已经被人用强力红外线照了相。”
  “听到了,”对方回答,“我们对那两辆车子特别感兴趣……对了,我现在也能看到那辆别克。”
  那名身上挂了一大堆各种锯子的人,爬在一棵长在路边的松树上面,他的腰际,有安全套索绕住树干,他讲完话之后,就把无线电对讲机短闪皮宴扫线,又从肩上拿起望远镜去看几百码之外的那栋屋子。
  视野很清楚,每个角落都看得见。“无菌五号”,并没有什么人出入——甚至连晚上都没有;用红外线望远镜看东西,真是如同白昼一样清楚焚,等天全黑了之后,还是照样。
  树上的人轻轻吹了一声口哨,停在下方的卡车车门就打了开来;车门上喷了行广告:
  ——“锯树专家全天服务——随叫随到”
  车里的人把头伸出来朝树上看。
  “把车开走,”树上的人朝下喊,“两个钟头后,再来接替我。”
  卡车司机朝北驶了一哩半,到达一个叉路口。右方有家修车厂,门都是开着的。有辆车头朝街的轿车,停放在一个油压千斤顶上。卡车司机闪了几下车头大灯。那两轿车马上也闪了几下灯——表示讯号收到,车辆已经就位。修车厂老板已经答应了州警“辑毒组”的要求,愿意提供服务了。
  卡车司机递完讯号之后,马上向右转,然后再朝左来了个迥转。向南方行驶下去。三分钟后,他已经开回原来的地方,加速经过那棵上面躲了人的大松树。再过了五十秒,他已经开到另一个十字路口,这里正位于“无菌五号”屋的南侧。
  左边的马路旁,有一家小旅社,后面有块停车场,停在那块柏油地上的一辆特别脏的车子,正好面对停车场大门。
  卡车司机又闪了几下大灯。停车场上的那辆破车,又闪了几下灯,表示一切OK。不管“无菌五号”有任何人和车出入,它都可以一目了然,看得一清二楚。
  亚瑟·皮尔斯躲在他住的那间破旅社的房间里,看着镜中映出的那张脸孔。这儿是维吉尼亚州“教堂瀑布镇”外的一家小旅社,他对目前自己的打扮相当满意。头发已经剃光,与世脸上戴的那副破眼镜,身上穿的棕色长裤,和一件领子起毛的肮脏白衬衫颇为相配。他的那副扮相,正是一个失业已久,靠救济金度日,无业游民的德行,这种人满街都是,谁也懒得去多看一眼。
  皮尔斯从镜前踱开,走回放在那张破桌子上的地图前面。地图右边,放了个盖有美国海军机密公文图志的小金属箱。箱子里放的东西,就是那些可以改写人类历史的病历记录——证明某个人的确已经发疯的资料——这个人在发疯之前,不但背叛了他自己的政府、也背叛了全世界;与敌人合作,准备对付自己盟邦的阴谋;全在这个小金属箱子里。
  只要这里面的文件,能够交到莫斯科某批适当的人手中的话,那无异等于是一样无法想像其威力到底有多大的武器。这个箱子,是属于VKR的,皮尔斯想过,也只有VKR才可以善加利用。
  问题在于他现在已经不能再冒任何险,企图从任何一个地方、以任何一种方式,把它带出去,或者是交给任何一个人,请他转带出境。他晓得,在打了几个简短的电话之后,他已经无法借任何海空方式,把它偷运出境了
  他只有靠自己去把它带出去,带给莫斯科的‘渥拿雅“组织。
  到底这个睿智的人,弄出这两份秘密协定的人,在哪里呢?这个把他祖国也牵扯进去,准备加以毁灭的人,到底躲在哪儿呢?他必须找到他,告诉他,告诉“巴希法”,他完全弄错了,“巴希法”到底在哪儿?这个在麦锡疯言疯语中,一再提到的‘亚历西·卡尔雅钦“,到底是谁?躲在何处?
  皮尔斯想着这些难题时,不觉又开始去看地图。
  哈洛克曾经告诉过他,这个被美国政府称之为“巴将法”的人,可能是躲在“杉南道河谷”中的某一个地方。
  哈洛克还曾经一再暗示说:“这个人大概就住在与麦锡的河谷木星不远的范围之内。
  而整个的“杉南道河谷”,长达一百里,宽达二十里,这么大的一片区域,怎么会让哈洛克有这种想法,认为这个神秘人物一定就在这个区域呢?看样子,这个答案也只有哈洛克才能找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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