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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本尊分身-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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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走后,立即招向儿子,冷道:“别老是哭丧脸面,哪像男人!”
  玉天君道:“孩儿太喜欢阿美了。”
  玉东皇道:“帮你逮人便是!跟我来!”带着儿子掠退,潜往暗处躲藏。
  现场一片沉静,只闻林叶潇潇,山风籁籁。
  过得半刻,张美人已熬之不了,低声道:“逃了?”
  宋两利道:“还没,老疯子故计重施,躲在暗处,我才不上当。”
  张美人道:“那要等多久?”
  宋两利道:“睡觉还差不多!”
  张美人呵呵笑起:“怎睡?蹲得脚都快发麻,唯一方法是你半躺,我半卧,抱在一起。”
  宋两利干笑:“不必了,我盘坐,你坐我大腿上。”
  张美人道:“你如此能撑多久?”
  宋两利道:“待我运功便能撑着,你切莫骚扰我,免得走火入魔。”
  张美人笑道:“好吧,暂时放你一马。”
  两人这才稍稍撑起,弯着腰变换姿势。宋两利先盘坐下来,开始运起水灵神谱功夫,且以“五方法门”运行体内,两道劲流不断涌向双腿,张美人坐其上面,未再感觉压力,双方舒活许多。
  宋两利运功认真,除了双腿劲流窜动,双掌、头顶亦冒白气,嘶嘶之声不小,宋两利怕引来敌人,双掌突地合并,气流竟然相互通畅,左劲钻入右手右脉,右劲钻入左手左脉,毫不冲突。
  宋两利恍然顿悟,原来脉胳除了正常之阳脉,另隐藏难以发现之阴脉,至于阴脉亦隐藏阳脉,正是道家所言,纯阳中隐含真阴,纯阴中仍敛真阳,如此阴阳互衍互生,将生生不息,永不幻灭,功力当然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宋两利机缘顿悟,自是大喜,不想双手双脚合并练功,然坐着女人难动,只好放弃双脚。运行两周天,忽觉头顶白气如何吸收回来?若不断冒出,岂非另一泄口?揣思一阵,实是难懂,且置一旁,哪天再悟。只凭双手回流劲道已增加两成冲劲力道,收获已不差,练来甚觉成就。
  张美人坐得无聊,瞧及宋两利头顶冒气,但觉好玩,伸手摸去,竟若触电,诧道:“你在放电?!”
  宋两利运功在急,不便回话,目光却祈求好心人请勿乱动,张美人始想及状况,干笑道:“只是问问而已,反正是喷出来者,不干你身子。”
  宋两利不答,张美人试探又往白气摸去,怔道:“怎又变成冰雪之气?”连试数种,冷热温电皆有,耍得她莫名不解。
  宋两利暗觉想笑,或许“五方法门”运来即带五种功能,冷热交替自是正常。
  两人便在一运功,一耍探中度过难熬时光。
  玉东皇、玉天君哪知对方乘机练功,双双伏岩苦等,几乎耗去一时辰,等得腰酸背痛仍逮人不着,玉天君渐渐失去耐心。
  玉东皇却已忍受不了,喝道:“难道溜了?!”但觉诡计被识破,不禁大吼道:“小妖道任你藏身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挖出来!”
  张美人闻言暗喜:“赢了!老头熬不住啦!”对宋两利判断准确更加崇拜,实想搂他长吻一记,忽又想及动不得,只好作罢。
  宋两利亦觉满意,老疯子应该快快滚去。
  玉天君感伤道:“爹,咱另寻他处吧,可能找错方向了。”
  玉东皇冷哼,直叫可恶!一掌打得石碎泄飞。
  忽闻山下传来玉采仪叫声:“爹,您在哪?方才是您吼的么?”
  玉东皇冷喝:“还知回来!”
  玉采仪大喜,赶忙追近,道:“爹,逮着那家伙了?”再近三百丈,终见父兄,欣声一笑,大气直喘。
  后头刘通却提心吊胆,玉东皇乃有名疯子,若一不爽,自己随时可能付出代价,然实在喜欢玉采仪,终仍跟来。
  玉采仪却觉失颜,转喝道:“我不喜欢你,难道要我翻脸么?什么捉紫鳞龙,竟骗得我团团转!”
  刘通急道:“我的确见着,只是又被溜了,你也抓着不少异蛇,总该补得过去了。”
  玉采仪喝道:“一千条一万条也抵不上一条紫鳞龙,快滚,找着它再来见我!”一掌封去,刘通退后数步仍不肯走。玉采仪冷哼,掠往父亲那头,但关心宋两利之事:“爹,逮着没有?”
  玉东皇道:“逮着还在此么?”
  玉采仪转问玉天君:“宋两利当真跟张美人混在一起?”
  玉天君黯然领首:“是的。”
  玉采仪嗔喝有声:“这个负心狼,看我如何收拾他!”
  张美人闻言醋劲已起:“你跟她有瓜葛?”
  宋两利哪敢再练功,赶忙收招,急封张美人嘴巴,低声道:“她也是个小疯子,四处勾引男人,身旁那刘通就是一例,我乃被她爹强迫才认识她,根本未谈过一情字,你可别误会。”
  张美人道:“你对天发誓!”
  宋两利道:“我若和她有瓜葛,愿天打雷……”劈字未说出,张美人坞脸过来,腻笑道:“信你就是!”
  宋两利暗自叫苦,这该向真正老婆发誓才对,怎落得跟虚无妻子发誓呢?实是造化弄人。
  玉采仪喝叫几声未见踪影,忽有一计:“放蛇找寻!”
  玉东皇:“若在百丈开外,要你宝贝爬死么?”玉采仪顿悟,实也没错,蛇行不快,怎能搜得整座庐山。
  刘通已靠近,终仍拜礼:“晚辈拜见岛主及天君大哥!”他原留胡子,瞧来比玉天君更老气,竟然以大哥相称。
  玉采仪听来更是刺耳,斥道:“还不快滚!脸都被你丢尽!”抓起石块要砸去。
  玉东皇忽有想法:“等等!”阻止女儿乱来,转向刘通:“你学过茅山摄魂术?”
  刘通道:“学过!略通一二。”
  玉东皇大喜:“那好,快快摄向四周,把那混蛋挖出来!”
  刘通顿觉重任上身,身价百倍,道:“晚辈这就起坛!”立即抓出灵符、木剑;乩童般跳起。
  宋两利暗自苦笑,道:“完了,这小子别的不行,摄魂寻人倒是有两下子。上次在苏州便被他找着。”
  张美人道:“那便出去收拾,谁怕谁来!”
  宋两利道:“且试着挡他一阵!”立刻运起通灵大法以对抗,希望能奏效。
  刘通耍得茅山摄魂术,灵符化去六张之际,脑门渐渐浮现宋两利幻影,终大喜,喝道:
  “你躲不掉!”
  宋两利邪笑:“你抓不着!”
  刘通道:“试试便知!”功力加强,迫得满脸通红,全身摇颤。
  玉东皇父子女三人未通灵术,只能见着刘通念念有词。
  玉采仪但觉好笑,“行是不行?逼得像要……”上茅坑三字却难说出。
  玉东皇道:“茅山法术总有可取,莫要干扰他!”玉采仪闭嘴不言,但觉若灵,倒可学学,日后逮宋两利。
  刘通迫至极致,汗流浃背,宋两利却以高强神通控制其脑波,忽而唤道:“我在东天峰!”随又叫道:“又到了西天峰?”
  刘通功力不及对方,只能被拖着团团转,气得哇哇大叫:“有胆定下身影,一决雌雄!”
  宋两利道:“免了,我是男,你便是女!”
  刘通喝喝不满,忽有灵犀,对方既是双人同行,另有一女,何不摄她,心念一转,赶忙转换,宋两利但觉不妙,纵使自己有摄脑之能,然茅山法术亦有定心咒之类功夫,想摄得对方神魂颠倒并不容易,只一耽搁,张美人脑门已眩,闷晕下来。宋两利急忙扶去,拍其脑门,急道:“醒醒!”
  就此一闪念,刘通哇哈虐喜直叫:“人在树洞里头!”伸手便指。
  林木虽多,但足可藏人参天巨树并不多见,玉东皇父子女三人登时注意刘通手势所指,百丈前果真巨树鼎立,登时掠身摸去。
  刘通任务已成,撤去摄魂大法,随后追上。
  宋两利知已躲不了,转瞧张美人,道:“你且躲着,一有机会捣他几人,我且先去周旋,或可引走,你便脱逃!”
  张美人猛点头,利剑抽出,根本不逃,只想偷袭。
  宋两利无暇多想,钻得小洞,终于现形。
  玉东皇父子女三人见状大喜:“你果真在此!”
  宋两利伸伸懒腰:“吵死人啦,连睡个午觉皆不得安宁。”
  玉采仪嗔喝:“死期到了,还敢耍酷!”
  玉天君急道:“阿美在哪?”
  玉东皇黠喝:“多说什么,先收拾他再说!”
  父子女三人一涌而上,将人围住。
  宋两利猝地大喝:“过来便摄得你们灵魂不见!”装模作样欲摄灵魂,吓得玉氏父子女三人惧意上心,弹跳退出数步,毕竟吃过大亏,何况灵界实叫人捉摸不定。
  玉东皇登时抓出方虚默所赠灵符,一张先贴于胸口,两张交予子女,一一贴置胸口。
  宋两利喝道:“贴一百张也没用!”掌劲一扫,灵符掀动,差点飞掉,三人登又塞入内襟。
  玉东皇斥道:“敢对未来岳父无礼么?”凌空一掌反劈下来,纵使伤势只愈五成,威力仍不可忽视,扫得宋两利摇身晃脑,暗自叫苦,若对方受伤不重,今儿有苦头吃,情急中登化“五方法门”之“地”字诀,喝道:“土拨鼠来啦!”左手右拨,右手左拨,霎将劲流拨往左右,正巧赏那玉天君、玉采仪一人一弹,轰得两人莫名怔退。
  玉采仪失着而怒:“你敢偷袭吃我豆腐!”除了利剑,她另喜短鞭,既在教训,蛇鞭最适用,猛一抽出,毒蛇化电抽去,她喜金线红娘毒蛇,故蛇鞭亦弄成红色,电耍开来,霎是好看。
  宋两利可未闲着,一招“大海水”捣之过去,此乃“水”字诀怪招,耍将开来,直若水姑娘跳艳舞,瞧来骚劲十足,然却奇特无比,任那红鞭抽来,总能及时闪避。
  抽得玉采仪火冒三丈:“光耍下流招,算何男人!”
  宋两利喝道:“男人便来了!看我霹雳火!”突地劈出天罡掌,登时火气暴出,轰得玉采仪发梢沾火,跌退连连,楞在那里,怎敢再攻。
  玉天君且已攻至,仍被宋两利迫掌击退,显得狼狈。
  玉东皇怒不可遏,然自知受伤在身,一时欲擒服对方看是不易,大喝道:“一起上,省得麻烦!”玉采仪求之不得,立即配合,玉天若想速战速决以寻张美人,父子女三人终一并出招,功力增强三倍。
  刘通为抢功劳,登又加入战圈,喝道:“晚辈前来控制对方通灵妖法!”桃花木剑耍得虎虎生风。
  宋两利以一敌四,霎时陷入困境,连连挫退。
  张美人躲得心慌意乱,急于抢出,人却太远,再等适合偷袭时机,若真不行,只有现身了。
  宋两利连吃三招,且扫及肩背,疼得哇哇闷叫,喝道:“以四敌一,算何英雄好汉?”
  玉东皇冷笑:“你不是神通广大?用心吃招吧!”一式“怒龙撼江”又自扫来,玉采仪再补一鞭“巨龙摆尾”,玉天君一招“龙吞山河”,刘通更自偷袭,木剑强刺。四招联合,威力何等凶猛。
  宋两利顿觉危险万分,心念突地一转,自己既然学得“五方法门”怎还怕得多人联手?
  或可将其联手化成四位独立作战者。心念想定,感应神通猝地运作,四人脑门所思立即闪映过来。玉东皇想收拾背面,玉采仪想抽大腿,玉天君想截左侧腰际穴道,刘通最坏,竟想一剑穿心。既知对方所想,宋两利登时不攻反拨,躯体突地怪异扭转,双脚倒吊甩起,躯体为之平躺于空,玉采仪红鞭扫空,竟落卷玉天君腕脉,刘通桃木剑顿失方向,竟是冲向玉东皇门面,吓得他面色大变。
  情势闪电顿变之际,众人所料未及,宋两利平躺抽身再滚,左侧射出,直扑四人,登时互撞一堆,砰地各自散跌,四人怔诧骇然,刘通最为惨重,撞退六七丈,头昏眼花,血气翻腾,差点呕血。他原想杀了情敌永绝后患,岂知竟遭报应。
  张美人见状激情抓拳,暗道妙极!偷袭任务再延后头。
  玉采仪怔诧不安:“爹,他有妖法不成?!”
  玉东皇老脸难挂,喝道:“不信你能妖至何样!”猛又唤及三人同自攻招。
  宋两利一招得手,已知感应神通好处多多,既知对方攻招方位、目的,自可抢尽机先,故干脆利用四人练招,口中喝喝嚣张示威,心神却细腻研究;那玉东皇掌劲最为凶猛,且以背面对敌,毕竟前次施展“驭气冲天”时,曾吸进对方内劲,乘此良机,多少捡点便宜,至于玉采仪有心没胆,看对自己仍有好感,且拨着红鞭打转便是。玉天君则一味想制穴道,且引去克制刘通这蛮干家伙。
  他已学得“五方法门”自能同时感应四人脑门,且能同时处理四种思考,故耗时极短,只在电光石火中作决定,登见掌招鞭剑四处杀将涌来,他即以“地水火风”四式打去,其身若灵蛇穿莲,东遛西钻,一有机会立即反击、玉东皇等四人往往抢攻不及而相互撞跌,狼狈连连。
  眨眼五招已过,玉东皇久攻不下,气怒不已,然他不愧一派之尊,乍见招式老被破解之下,心念一转,怔道:“莫非他在摄脑?!”原是宋两利用的甚是轻微不易察觉,玉东皇猝地发掌攻击地面,宋两利登时诧道:“怎有此招?!”
  玉东皇终能肯定,哈哈哈虐笑:“原来如此!”转喝众人:“他在摄脑,快念定心咒!”众人怔诧,赶忙念咒。
  玉采仪未能学得,急急掠退,惊惶怒斥:“敢耍偷盗卑鄙手段,简直鼠辈!”却不敢再攻招。
  玉东皇引领儿子念咒定心,招式且一变再变,扰得宋两利顿失先机。
  刘通更将茅山法术展开以干扰,如此一来,宋两利负担更重,玉东皇一掌打得他闷呃跌栽,情势陡变,宋两利哪敢再战,喝道:“有胆跟我来!”拔腿即奔。
  玉东皇书笑狂道:“缠住他,合四人之力若让他走脱,通通该撞墙自杀!”
  玉天君、玉采仪急忙拦至,刘通则在远处乱打符箓,想以灵力摄入。
  宋两利纵使不怕被摄,然那玉天君深怕让人脱逃,将无处寻得爱人,已自拚命开打,招式一招强过一招。他已得父亲七八成真传,拚命之际,力道何其威猛,宋两利得全力应付,谁知玉采仪惧于宋摄脑之威胁,干脆抓出毒蛇数条,其中含有金线红娘剧毒红蛇,喝地斥叫:“咬死他!”毒蛇全数砸出。
  宋两利脸色顿变,那金线红娘之刁钻,他可领教过,此时攻势又受玉天君所拦,实是无暇再对抗这群毒物,情急中左掌反打,砰地打去数条毒蛇,金线红娘亦落地面,岂知玉东皇趁此机会补上一掌,宋两利闷呃栽地,正压在金线红娘身旁,毒蛇猛一弹咬,正中大腿。
  宋两利骇叫,伸手抓蛇即摔,然蛇毒入侵,大腿一麻,动作已缓,玉采仪大喝:“快抓,他已中了蛇毒!”红鞭抽来。玉东皇更摸近,掌劲直穿,玉天君指劲猛射。
  宋两利纵使服过紫玉仙芝,能解蛇毒,然此药性仍未全数催化吸收,金线红娘之毒又奇烈无比,寻常人中之立即毙命,他虽活命却腿部麻疼,一时穷于应付,只能坐于地面,双掌反打不断。
  玉东皇拚命一击,打得宋两利倒滚连连,唉叫不已。
  张美人怎还忍藏得了,猛地冲出,眼前即是玉天君,毁损名节之恨正浓,怒喝“去死吧!”一剑刺去。
  玉天君正自转身惊见爱人,怔喜奔去,“阿美……”忘了对方目前乃敌对情景,正想拥抱之际,张美人一剑刺穿其左肩,诧得他睁眼发楞,不信此为事实。
  张美人心神莫名一颤,似有某种连心打击,一时僵住。
  玉东皇见状大喝:“如想谋杀亲夫君么?”情况危急,怎顾得卑鄙,一翻手,毒针数支射去,直中张美人肩臂,右手一麻,利剑脱手,身形为之瘫软,张美人喝道:“卑鄙!”倒坐地面,方才稍颤心灵早已化去,更恨玉天君父子俩。
  宋两利怎可让张美人受困,急怒喝道:“老猴子你当真败类!”哪顾得是否危急,“五方法门”突地迫极十成功力,双脚底突然冒出白气,身若炮弹射将扑去,双手另有两道劲流,相准玉东皇前胸即轰。
  情况突变,玉东皇怔诧难躲,勉强引劲反挡,砰地暴响,双双飞弹撞落数丈远。
  玉东皇闷呃欲吐鲜血。幸好宋两利掌劲分散,无形中弱了许多,他凭着多年修为,给撑下去,面色冷森爬起,又自扑来:“你待蛮干么?”心知无法再受重击,干脆以毒针收拾,但见双手翻劲,毒光乍现。如若雨蓬射来。
  宋两利纵有五等分身,可惜腿受毒伤发麻,方才用劲过猛而反弹,又撞得没头没脸,这一回神已见毒针扑脸,如何能躲?情急之际,猝又暴出蛇手功夫乱打乱劈,然毒针的确过多,能打得九成,却仍逃不过一成针,十数支再刺手掌、肩背,疼麻传来,宋两利闷叫:
  “完了!”终栽倒地面。
  张美人见状切叫:“阿利你不能死啊!”以为对方丧命,拚命爬行而去。
  玉天君瞧在眼里,心头滴血,昔日爱人怎变得如此?难道一切誓言全是假的么?暗叹中仍想前去扶人。
  玉采仪恐惧过头,见及宋两利倒地,红鞭即抽:“快,莫让他脱逃!”刘通最是投机,丢下桃木剑,抓出森森匕首且要暗捅一刀。玉东皇亦想确定状况,掠身劈掌又至,三人三方向全往宋两利摸近。
  宋两利暗叹小命休矣。
  情急中忽觉天空一闪强光,直落宋两利头前地面,叭地铁剑森森摇摆,似若招魂铃,摄住在场诸人。三人顿觉有人偷袭之际,一道灰影暴冲过来,一掌震退玉采仪、刘通,其动作干净俐落,抽出利剑,猛往玉东皇胸口砍去。
  玉东皇诧骇不已:“是你?!”赶忙抽退,叭地一响,胸衫由左肩裂向右腰,血痕渗长七八寸,疼得他再次抽退。
  张美人见及来人怔喜道:“阿姨!”救兵终至,舒爽开来。
  此人便是秦晓仪之妹秦晓琳,出家为尼后法号“断情”,原是美绝天下容颜,和姊姊素有江南双仙雅号,然其受玉东皇调戏后,打击甚深,恨怒之下举剑自毁脸容,剑痕从左眉裂向右腮,森红可怖,可见其当时恨意及决心。如今见着玉东皇,怎可放过,抓着利剑便追。
  玉东皇受伤在身,武功大打折扣,又怎是断情师太对手,吓得拔腿即逃,“琳妹妹,我不是故意……”断情师太冷森如冰,“自绝!或断头!”连话皆不屑多说,一剑猛劈过去,剑气暴长十数丈,砍得玉东皇肩背又见血痕,若再近些,早已劈成两半。
  玉东皇终叫救命,玉天君、玉采仪怎能让父亲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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