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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本尊分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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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两利赶忙躲向夜惊容后头,苦笑道:“在下不敢,一切都是误会,大小姐你快劝劝他。”
  夜惊容道:“师兄你想到哪去,我至少比他大好几岁,把他当小弟还差不多,别再为难他。”
  夜无群顿觉失态,道:“就是因为他小,才要教训他口无遮拦,要是到处乱说,岂非坏了师妹名声!”
  此话一出,终掩去先前失态。
  夜惊容道:“我来说他便可。”夜无群收手。
  夜惊容转向宋两利:“下次不能乱说了。”
  宋两利干笑道:“怎敢,我会特别留意的!”
  一场莫名争风较劲方告落幕。
  夜惊容这才叫师兄拿出一件衣衫让他换穿。夜无群原是不愿衣衫受渎,但又不忍拂逆师妹,只好拿得一件出来。宋两利舍不得地脱下道袍,露出一身结实肌肉及数道伤痕,瞧得夜惊容暗自动容,如此年纪已受得伤痕累累,想来命运坎坷,亏他还能若无其事,自得其乐。
  见其穿妥衣衫,竟然有些紧身,夜无群胸脯显然不及他挺厚,显得不够英挺。然夜无群自觉均匀最美,反倒觉得那件衣衫受到虐待。夜惊容则觉衣衫一换,宋两利判若两人,倒似雄浑塞外英雄,一点都不年少,看来和自己二十三岁差不多。
  宋两利还是道谢连连,然后拧着道袍,想让它快干,毕竟失了神霄宝殿,日后还得靠它讨生活。
  夜惊容正想拿出软被让他寝盖,岂如夜无群突地抽出金箫,喝道:“谁在鬼鬼祟祟,还不快出来!”掠向船头,数掌打得水花弹跳甚高。
  夜惊容、宋两利顿觉危险,一个拦前,一个缩在后头,夜惊容问道:“师兄,有敌人?”
  夜无群冷道:“走了,他们可能已发现,若要救他,现在得靠岸,免得越围越多人。”
  夜惊容颔首:“就这样吧!”
  当下师兄妹启舵调头,直往东南岸边驶去。
  那几掌击水声果然引得群众注意,岸边一时指指点点,尽往东南方围过来。
  另有数船飞追后头。
  宋两利脸色大变,急道:“完了,躲不到半时辰,立即见光,大小姐,我看我还是跳水开溜为妙。”
  夜惊容道:“不必,你武功差,逃不了多远必会被逮,还是我替你开路便是,你安心等着,没啥问题。”
  宋两利直道谢,却一点也不安心,毕竟他搞不懂两兄妹深浅,然已答应要让对方救人,响头又磕了,岂好意思逃去,便一并冒险去了,若罩不住,自己出面顶罪便是。
  画舫终靠近岸边不及百丈。
  一群人马挤拦过来。
  领头者正是庞府总管段秀山,他已发现画舫上的宋两利,冷笑道:“任你躲在哪,仍是死路一条!”
  宋两利喝得桂花佳酿醇酒后劲甚强,此时已发作,醉意中感应较为强烈,已感受段秀山果真欲置自己死地,紧张说道:“大小姐,他就是要杀我的人。”
  夜惊容含笑而立,道:“我来收拾。”
  段秀山瞄向夜氏兄妹,冷笑道:“我乃杭州王庞家军,劝你们莫蹚这混水,免得有所失闪,赔了小命!”
  夜无群淡声道:“是他自行上船,我们只是将他送上岸而已。”
  段秀山道:“如此甚好!爽快!”瞧向宋两利,冷笑道:“上来吧!只要认错,还有活命机会。”
  画舫已不及三十丈,眼看就要登岸,宋两利又闻夜无群所言,心头跳动不安,想着莫要给他卖了,已相准湖面,准备跳水逃去。
  段秀山见状喝向后头追船:“小心那小子想跳水开溜。”
  追船突然响起庞光宏亮声音:“跳吧,游到我这来,最方便不过!”
  宋两利转身瞧去,肥胖如猪家伙竟然逼得甚近,吓得他六神无主,急往夜惊容瞧去,直道怎么办怎么办?双面包抄,去路已绝。
  夜惊容仍笑意不断:“上岸便是!”
  眼看画舫已逼近不及二十丈。
  夜惊容突地喝道:“师兄上!”抓着宋两利掠飞而去。夜无群护在左侧,三人若箭直冲上岸。
  段秀山怎将对方放在眼里,冷喝拦下!自个一马当先掠扑拦截。后头数大高手齐扑封挡。
  双方一触即打。
  段秀山猛打算盘子,想将三人击落。
  那黑子颗颗如箭,发出咻咻快飙声,十数颗形成箭网,强劲霸道无比。
  夜惊容、夜无群两人共同旋出金箫、玉笛,一道劲风轻易击落算盘子。
  接触快速不及两尺之近,宋两利简直亲眼瞧及暗器欲击中自己头身,纵被箫笛击落,他仍吓出冷汗,忽又见及段秀山算盘杀近不及半丈,吓得他大叫:“让开,给我跳落水中当落水狗!”
  此话似他情急而喊,相对地其满脑子尽是强劲如此想法,那具有通灵摄脑之能竟然产生脑波而摄住段秀山脑门思绪,他若得命令般应是,竟然莫名施展千斤坠,跳水自杀般撞下,砰得水花四溅。
  现场诸人一片愕愣。
  宋两利没想到一吼成真。
  庞家军根本未料到总管会自动跳水自杀。夜氏兄妹诧愣对手怎突然不见?
  幸两人醒得快,趁此机会冲向数大高手,一掌击退,三人得以安全落地,选得方向,往东南方掠奔而去。
  船上庞光见状怒喝:“以火墙挡人!”尚差数十丈无法登岸,急得直跳脚。
  庞家军听得命令,不敢近身打斗,照着指示,远远拋砸火把过来,一有机会,飞镖、石子全派上用场。
  任夜氏兄妹武功高强,在不肯让衣衫被烧灼之下,只有闪闪逃逃以避火把、暗器,逃逸动作已缓。
  宋两利则不断想着方才自己一吼,段秀山怎会如此听话?
  莫非感应功力大有进步?
  他试着喝向几名玩火者将火把拋向自家人,结果无效。
  试得几次方想及既是“试”可能不够全心全意,效果自是不佳,于是决定认真只对付某一人,却发现四周传来无数脑波,捣得他六神无主,怔心直道不好搞。遂对着眼前一人强吼道:“就是你,给我砸!”那人突地中邪似猛砸,目标却是向宋两利,只是用力过猛,砸向宋背后追兵,引来一阵骚动。
  宋两利干笑,敢情忘了要对方砸向谁,差点遭殃。然能证实自己脑波能影响对方,自也乐事一件。
  他尚待再试几人,忽觉庞光讪笑狂传过来,肥胖身躯已从天下扑:“何人门下敢跟我庞某作对!”
  一掌劈来,竟然发现如此漂亮姑娘,心神一愣,劲气已窒。
  夜惊容冷喝,玉笛扫成气刀斩向对方。
  庞光纵有须弥真气护体,在失神下竟然挡之不及,被气刀打得肚凹身摇,连退数步,脸面诧愣通红不已。
  夜无群道:“师妹先走,我来处理!”
  夜惊容道声小心,抓着宋两利飞掠人群,逃掠而去。
  庞光见状大怒:“一个也别走脱!”强势扑来,须弥真劲怒展。
  飞沙走石,劲气暴旋如狂龙。
  十丈之内,烈风割人。
  夜无群冷哼,身形掠起直射旋风。
  宛若强箭猛冲刺去。
  金箫直若利锥捣入气流,只见得气流全被吸入金箫般,而从另七小洞孔分射排出,发出强劲白气及呜呜急鸣声,霎是惊险好看。
  须弥真气霎时泄光。
  庞光大骇:“七龙吞天秘法?”
  真气被吸,他想退逃,然已不及,金箫吸足真劲,猝从箫孔射出七道真劲直捣庞光全身要害,叭地一响,庞光闷呃,倒跌三数尺,气喘如牛,身形已软。
  夜无群冷笑:“看清楚我是谁,再掂掂自己斤两不迟,我们和那小子并无干系,只是不忍见你以大欺小而已!”
  金箫一缩至背后不见,负手而立,身形却若被吸着般直吸着往后飞退而去。
  众人见老大都已挂掉,哪敢贸然出手,惊慌躲闪两旁。
  夜无群退得潇洒威风,正是他最爱情景。
  庞光脸面一阵青白。
  此人武功显然在己之上,尤其那‘七龙吞天秘法’已失传多年,怎生这小子竟然会用,自己败阵已是应该,然而在如此多人面前丢脸,他怎挂得住,猛地厉吼:“还不快追!”
  自己一马当先追去,却故作方向有失,追追寻寻不断,却越追越远,以掩饰自己并非心生退意,而是追人不着。
  眼看对方已失踪,他喝向手下:“饭桶,还不给我搜遍全城挖人出来!”
  群众一阵散乱而去,其实只是作样,哪认真得了。
  庞光吼了几句已撤退神霄宝殿,毕竟对方已表示和宋两利没关系,一切等天亮再说。
  至于总管段秀山则仍满脑子疑惑,怎在险急时刻,搞得失神失意,自动直往水中跳去?当时脑袋实生起宋两利命令自己念头,但自己又非白痴,怎会听他的?
  莫非自己当真中邪未解?
  段秀山越想越可怖,尤其玄奥灵界实非人力所能对抗,又在此夜黑风高晚上,直觉背后跟了一大堆不干净东西,已自全身发毛,哪还顾得追敌,已溜回宝殿,猛拜神明,以祈解脱恶灵控制。
  他开始后悔得罪宋两利这小妖物,更怕报复上身。
  夜惊容带着宋两利并未躲入城区,而是掠往城郊附近山区。
  她想救至此处较能躲开庞家军势力围捕,宋两利始能安全许多。
  方掠至山区古亭下,夜惊容始将宋两利放开,笑道:“你安全了!”拭着香汗,风情万种。
  宋两利连连拜谢,就要下跪。
  夜惊容急忙托住他,笑道:“又来了,举手之劳,哪容得你一跪再跪!”
  夜惊容一愣:“你活了十七八岁,交不到几个友人?”
  宋两利顿觉失态,赶忙拎神回来,道:“开封相国寺有几个师兄弟,后来我被赶出门便没了。”干笑道:“其实也非没有,庙观神明都是我友人。”
  夜惊容轻叹:“你倒是活得孤苦伶仃。”
  她正想说当他姊姊,忽又想及身分有所负担,改口道:“你就把我当友人,但就是不能乱跪了。”
  宋两利笑道:“你是恩人,当然也是友人了,否则我是懒得理的!”
  夜惊容道:“这么有个性?”
  宋两利道:“非也非也,是不敢理,因为我会给你带来麻烦。”想及头上鳖形胎记,要是和她走在一起,对方不被笑死才怪,一时有了挣扎。
  夜惊容道:“怎会麻烦,看你只是衣衫差些,换过之后,可帅得很!”
  宋两利仍无勇气说出,叹声道:“日后你自会明白。”说话间,已见得夜无群身形掠来,为免引起误会,立即退出亭外,道:“姑娘再见啦,你师兄来了,你得跟他回去,他不怎么喜欢我,所以我还是避开的好。不过,还是请转达救命之恩。”
  说完再施重礼,溜向小径不见。
  夜惊容顿有所失,急道:“不必如此……”不久人已走溜,后头师兄又逼近,她只好放弃找人,喃喃祝福道:“希望你一切顺利。”落寞感伤轻叹。
  夜无群果然先后脚之差已掠来,发现宋两利不见,带喜道:“他呢?”四日找寻不断。
  夜惊容道:“走了,他怕你教训他,先溜了,不过他仍谢你救他一命。师兄你会教训他?”
  夜无群笑道:“怎会?只是吓吓他,毕竟他出身低微,偶有粗俗动作,若突然惹得场面尴尬,如何是好,所以我还是先吓吓他,让他有所警惕,免得犯错不断。”
  夜惊容闻言欣笑:“说得也是,看他是错怪你了,呵呵,他倒瘪得可爱。”
  夜无群道:“也许他武功不济,不过对于灵界之能恐怕甚是高强,我们走眼了。”
  夜惊容怔道:“怎么说?”
  夜无群道:“我们多少练过灵术,竟然感应不出他思绪,至少感觉都很模糊,他不是高手便是白痴。”
  夜惊容道:“我看他是白痴,憨憨傻傻的,我不相信那是装出来的。”
  夜无群道:“我原是如此认为,然当时我们对上庞家帮总管时,他竟然一叫,段秀山便自动落水,我一直猜不透是何原因,后来想及他的摄心术恐怕十分厉害。”
  夜惊容不禁心灵怦颤,若真如此,自己所想岂不被他所知?道:“不会吧,我觉得他装不了如此逼真,更何况他若行,何必被人追杀得如此惨?”
  夜无群道:“这正是我百思不解之处;后来我想出一解,那便是他功夫时好时坏,也就是未学全,故才有此症状。”
  夜惊容稍安,道:“有此可能,看得出来他多少通灵,只是半桶水,所以才装道士玩些收煞工作。”
  夜无群道:“我是说他既然时好时坏,那他师父可能坏不了,也就是说林灵素是真的高手,说不定就是绿龟法王所扮。”
  夜惊容恍然:“那咱该如何处理?”
  夜无群道:“或许应该直奔京城打探此事。”
  夜惊容颔首:“好啊!”
  想及宋两利亦可能逃回师父身边,又可碰面,竟然生起喜悦神情。
  夜无群只要见及师妹高兴,他便快活。
  当下相互约定目标,两人含笑而去。
  临别,夜惊容环视深山,想瞧得宋两利某种迹象,但那只是希冀罢了。
  青山一切如故。
  夜惊容若有所失,但想及日后仍能相遇,愉悦已生,欣神而去。
  ………………………………………
  第四章 心观天下
  宋两利躲在山区数天后,终于偷偷再潜往西湖。
  他想看看情势,然后捞起些许元宝,准备另起炉灶用。
  然而他方潜往西湖附近,竟然发现茶楼酒肆前已贴着自己画像。
  对方并未勾结官府发出通缉令,而是挂出寻人悬赏百两银。如此一来并不会得罪林灵素,又对宋两利有通缉效果,只要他敢现身,立即逮人捕杀,效用一样。
  宋两利暗自叫苦,对方倒末画出额头胎记,但绑着符带标记更是明显,看来杭州城是混不了了,更何况靠近西湖畔之神霄宝殿,全天候之守卫巡逻,根本阻断潜近之可能,宋两利只好放弃捞金任务。
  时下已一无所有。
  宋两利只好考虑是否回汴京城找师父,当然回到那头可能碰上妙佛禅师或悟宝恶师兄,但若不找回师父,又怎治得了庞光这群坏蛋?
  思索一阵,他仍决定回京一趟,毕竟小心暗行将不易被发觉。反正师父已抵京城,纵使被查出没有出家度牒,师父也能摆平吧。
  他忽而决定为了度牒,任何牺牲都是值得。
  于是找了目标,已返往京城。
  然其身上已无分文,行来甚是艰辛,只好边化缘边赶路,直到脱离庞光地盘,才敢大方穿上道袍,恢复道士身分,兼着收邪除煞,赚点零头。
  行约七日已抵南京应天府。
  再过一两日即可抵达汴京城。
  近乡情怯,宋两利竟也踌躇起来。
  他得想办法找庙寺探探有关相国寺状况,再决定是否可顺利回京。
  转转瞧瞧,终于选定郊外山区一间道观行去,毕竟应天府也是朝廷重镇,摆有不少官爷,自个莫要被碰上而惹了麻烦,故仍觉郊区较保险。
  山区宁静,虫鸣鸟叫直若世外桃源。然靠近道观处,却传来女人吆喝不断。
  宋两利皱眉:“难道找了尼姑庵?”可是瞧其道观上写着“心观天下”应是道观没错。
  仔细一听,竟然传出熟悉声音:“一二三四五,零在哪里?嘿嘿,无人知道了吧!”
  宋两利一愣:“横竖道尼?”呵呵笑起:“她当真改行当道姑?还跑到此处开山立派?”
  他且想瞧瞧对方在耍何名堂,于是找向墙头爬上去,往里头瞧去。
  只见得庙观前,台阶上立得横竖道尼一人,正如西席般向广场一二十名男女百姓在传道法。
  百姓听得津津有味,笑声不断,却不知是受及开示,亦或凑得热闹而来。
  那横竖道尼,说唱俱佳,道:“修行一定要理光头,受戒疤,亦或闭关清修么?修行一定要穿得一身袈裟、道袍么?修行一定要正经八百,吃素、离亲弃子么?那些全是莫名执着,害得大家以为修行多痛苦,在此向各位宣布,修行就是修心,万教唯修善法,只要你们有善念就是佛,就是菩萨!母亲是儿女的菩萨,助人一饭,你就是他的菩萨,只要能助天下性灵、生命,你们就是佛陀,就是菩萨!知道吗?”
  有人说道:“我给狗儿饭吃,我就是狗菩萨?”
  众人一阵大笑。
  横竖道尼笑道:“没错,没有你,它将受苦受难,甚至丧命,当狗菩萨有何不好,别忘了佛说三世有因果,那是它上辈子欠的因,这辈子还的果,所以说你们多结善因,自能立地成佛!当狗菩萨,猪菩萨都好,就是不要当刽子手,种了恶因,必自食恶果!”
  那人受教道:“原来学佛这么简单?”
  横竖道尼道:“对!学佛就是这样简单,那乱七八糟复杂是一些狗屁家伙故弄玄虚结果!”想想不妥又补充一句:“当然也有清修成佛者,但大都假佛学居多,根本混乱了修佛真谛。”
  一女子问道:“这么说只要行善就是佛了,其它都已不重要?”
  横竖道尼斩金截铁道,“不错!请记住,万教惟修善法,其它都只是装模作样!看我,尼姑也好,道姑也好,活得自在最好!我爱舞便舞!爱唱便唱!谁说我们不能吃槟榔?我吃给你们看!”
  她猛扭身子活动活动,看似跳舞,又自解嘲太胖,在做体操,忽地拿出槟榔,卡滋卡滋咬着,瞧得众人目瞪口呆,简直无法相信而惊笑着。
  宋两利自也怪笑不止,世上出得她,铁定不寂寞。听其教义倒是有理,但其作法实是太突兀——修道人吃槟榔还跳舞?恐怕太炫了吧!
  横竖道尼喝道:“道行深浅便在此,诸位把槟榔看成葡萄不就得了?呵呵,相非相,人非人,雾非雾,懂吗?我看有人满头雾水,那诸位便从戒开始,免得人家说你们是邪魔歪道之徒!”
  有一短胡中年人说道:“不知师父为何佛道双修?”
  横竖道尼道:“我觉得道法较合乎人性,例如可以吃荤,也可以结婚,佛教便不行,所以我融合它,希望传得‘人人可学佛’之法,亦即‘心教’,正大光明,公正无私,依愿而行,依法而全,简简单单,每个人都学得来,且自由自在,管他是佛还是道,修心便好!”
  群众听得一阵鼓掌,横竖道尼举手相迎。
  宋两利呵呵笑着,听她演讲倒是轻松自在,感觉上学佛当真不难,可惜争议太大,她始终受到排斥。
  横竖道尼又道:“诸位可以将此教义传给所有人知道,佛教需要改革,让更多人成佛,你们就是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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