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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本尊分身-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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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天来笑道:“懂了。”
  葛独行已明白陈搏虽灌输星天来做人要尽,却可能因急于治理其身子而无暇多加解释说明,故她只知皮毛,不知变通,又如现在,只知守信诺却不知对方乃恶人耍诈术,其信诺自该考量。看来此教育非三两日可成,遂道:“你既然答应替阴阳老怪治疗,我便帮他一次,唯你伤势刚复,待会还得进入“长生胎鼎”中静养如何?”
  星天来道:“我地想到里头。”
  葛独行道:“那就把人放进来吧!”
  星天来这才发掌击向冰封秘道,掌劲过处,冰封开始溶化。然却因劲道逼紧,肌肤亦紧,竟然见及细微血管浮现,似欲裂去般,星天来唉呀急叫,赶忙撤功,葛独行亦惊,赶去瞧瞧。虽只细微血管浮动,但为免意外,他道:“姑娘还是百日别动手为妙,祖师爷交代总有道理。”
  星天来急道:“不动手不动手!”随又想要,道:“不动手,他们如何进来?”
  葛独行道:“自己挖进来。”
  星天来立即喊道:“自己挖进来。”
  声音穿出,阴阳老怪道:“挖便挖!”他武功已臻化境,纵使受伤,卖了数十日已恢复八九成,连掌之下,白冰一一化去,不到半刻钟,立即打通。闻及药香味。精神大振:“当真能脱胎换骨么?”转瞧星天来却仍包着脸面,怔道:“你治了什么?”
  星天来道:“肌肤好了。”
  阴阳老怪仍不解:“什么肌肤好了?你肌肤一向不好?”星天来不知如何回答。
  葛独行道:“她治什么,你不必知道,你要治伤,落鼎去吧!”
  阴阳老怪见宝鼎仍冒烟,疑惑道:“真的么?”问向星天来:“要治我伤,当真要入鼎?”
  星天来道:“正是,一切方法葛独行会处理,”说完转身,步入内洞。
  阴阳老怪急道:“你不帮忙。”
  星天来道:“治伤他比我内行。”还是不理,快步行去。
  阴阳老怪瞄眼:“躲得此劲,怕我知道什么?”
  星天来确实怕老怪拆穿而伤及肌肤,还是避开较妥。
  老怪只好找向葛独行,道:“就这样跳入鼎?”
  葛独行道:“要脱光衣衫也行。”
  阴阳老怪不放心,换来两徒王文丑、阴是非看守,暗示若有状况立即动手,两人盯得甚紧,阴阳老怪始脱下衣衫,只着内裤。唯真年近八旬,肌肉仍壮,耍着强肌始落人鼎中,水温尚可,放心不少。
  葛独行哪想真心治他,只不过装模作样罢了,蹲下炉灶,未将宝镜翻开,而是点燃三昧真火,让其焚烧宝鼎。道:“每天一次,热到无法承受,自动起来便是。”
  阴阳老怪道:“这么简单?”
  葛独行道:“炼丹最主要靠火候和药类,星天来也是如此,没什么好怀疑!若不信就别炼。”
  阴阳老怪多少也想试试,道:“且烦你看住火候。”不再多说,认命治伤,全身已浸入药水中。
  葛独行道:“火候已调妥,任何人不准动,我已四十九天未眠,得让我休息。否则搞错,害你走火入魔,那可担待不起。”
  阴阳老怪道:“快去快去。”
  葛独行这才从容离去。
  阴阳老怪要王文丑注意火势,自己则运足功力以挡热劲,任药水洗涤全身百穴,以期有所助益。
  钱英豪则在一旁静观,想评估此方法是否有效,以及是否被做了手脚,若现效果,再以身试之不迟。
  第八章 权关难挡
  当葛独行骗走宋两利灵宝阴阳镜时,宋两利根本未察觉。他可以通灵大法搜及葛独行脑门而得知一切,然葛独行掩饰甚佳,且对宋两利有授功之恩,宋两利早以师尊之辈相待,怎敢摄其脑门,故始终以为对方正当炼药,而未发现其乃助妖人恢复人身。
  他的确爽心多日。毕竟得到葛独行所配灵丹妙药,让母亲及群雄服下,全皆快速痊愈中,且那极乐圣王并末动作,阴阳老怪已躲若龟孙,极乐四大护法亦躲身不见,看是养伤去了,只剩夜惊容,甘心日夜陪伴,甚至洗手作羹汤,一切显得既美好且顺利,此才是人过之日子。
  然舒服不了多久,那要命的小姨苏小凤竟然找到地头,吓得宋两利暗道见鬼了。
  苏小凤原和郓王赵楷感情稳定发展,她尤关心大宋国势,且想把赵楷推上王位,取代昏庸之徽宗赵估,故对宫廷发展特别关切。在童真深夜突然出兵时,她已和赵楷起疑心,准备夜探军情,谁知内宫兵马幢幢,守得密不透风,连郓王身分亦无法进入打探,追得两人只好退而求其次,转向城街问及状况,由于夺鼎事出突然,知者不多,仍难问出状况,两人只好四处游走观察,却始终未得消息。
  次日童贯大摇大摆返京,且带得意,苏小凤如其必完成某事,透过关系探询其手下,方知和九龙宝鼎有关,她甚至知宝鼎已损失一口,这还得了!镇压龙脉宝物已失,岂非危害心上人日后江山,于是开始调查真实性。
  然那万岁山龙脉区老是重兵部署,苏小凤又不知宝鼎真正位置,多次探查总难确定,她遂想找宋两利,却遍寻不着,只好改寻神霄金宝殿张虚白,对方却表示天命安排一切,不愿透露,苏小凤炼再寻往林灵素,方知他和童贯已斗得针锋相对,苏小凤打探之下方知宝鼎确实已失一口,童贯却利用掌管子军万马兵权,命令兵器铺连夜又造一口假鼎,安置于原位上,以欺君欺众,苏小凤顾不得双方内斗,却关心大宋江山,于是想找通灵之宋两利,要他将宝鼎寻回,以保大宋江山及心上人赵楷日后皇位。
  苏小凤探及京城所有角落,问遍所有神霄派弟子,仍无消息。最后不得已找向横竖茶铺,探采差点被自己赶走之横竖道尼花月贞。原来宋两利曾抽空去看她,终在花月贞口中问出宋两利下落,一劲儿追往仪心园,果然发现宋两利和夜惊容于庭院练功。状貌甚亲热,逮着小辫子般已扑前冲出,谨喝道:“小妖道。放在此谈情说爱么?”拆穿快感传遍全身,甚爽心。
  宋两利、夜惊容同时惊愕收招,夜惊容已满脸飞红退开。宋两利诧道:“是你?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苏小凤喝喝有声逼前:“东西南北风!你逃得可来。躲在此当龟孙恋爱么?”瞄向夜惊容。她早于神霄派南征,宋两利和母亲相认时即碰上夜惊容,当然知两人关系,此时只不过故作声势,果然喊得夜惊容既尴尬又困窘。然对其可能是未来小姨子,夜惊容又怎能出言不逊?自当龟孙了。
  宋两利冷道:“我们在练功,谈什么恋爱!”经过张美人事件,他始终有所顾忌。
  苏小凤喝道:“谈或不谈,我懒得管,但你回京躲着我,就是不对,该当何罪!”
  宋两利道:“哪来躲你?只是稍作休息不行么?”
  苏小凤喝道:“不行!九龙宝鼎已被盗,你知是不知?”
  宋两利道:“知……”
  苏小凤喝道:“知还不通知我!”
  宋两利道:“通知你有用么?”
  苏小凤道:“至少可阻止童贯乱搞?现在大宋江山已毁在你手中,看你如何收拾!”
  宋两利想笑:“你未免把我当神,随便即能毁去大宋江山,何况此事跟我一点干系亦无,别乱栽赃。”
  苏小凤道:“你是神霄小神童,早该护鼎,怎会没干系!”
  宋两利道:“好久没当小神童啦!”
  苏小凤喝道:“不管,你该把宝鼎找回来,否则整死你!”
  宋两利苦笑道:“找回来又何用,迟早又会议童贯盗走,还不如寄在它处安全。”
  苏小凤灵机一转:“你把宝鼎藏起来了?”
  宋两利道:“也算啦……”心想落于万丈深渊,藏它千百年也罢。
  苏小凤暗道:“若真如此,将来赵楷登基再搬回镇龙脉,亦呈可行。”邪声笑道:“既然如此,且把另八回也藏起来更保险。”
  宋两利苦笑道:“那也得把童贯干掉才行!”
  苏小凤道:“此时正好机会,童贯和林灵素斗得正热,你找机会收拾他!”
  宋两利诧道:“怎会?童贯还得看师父脸色……”
  苏小凤道:“不一样,他反啦,好似找到靠山,你去查查看。随时回报,要支援,随时可找赵楷,我走啦,不拟两位情意绵绵!”既已通知完毕。不必再作停留,扬长而去。
  夜惊容窘声道:“你这位阿姨做不大正常,行事怪异待很。”
  宋两利苦笑:“岂只不正常,简直是神经病!还是人宋皇朝女探花呢!”想及她笔记徽宗赵倍买春事,即已笑不绝口。
  夜惊容道:“怎会如此?”
  宋两利道:“大概太过聪明。又被压抑,但在我看来是徽宗赵估有意纵容,反正朝廷全是官模官样死板板,弄个探花小丑娱乐娱乐,她才变得如此。”突又低声道:“其实在徽宗赵倍和童贯、蔡京等人眼中,她和张邦昌全是小丑,只顾闹着玩玩而已。”
  夜惊容道,“你怎如此说。”
  宋两利道:“实话啊。”
  夜惊容道:“她当真不知?”
  宋两利道:“多少有感觉。但久了也习惯,她想只要有一天扳倒童贯、蔡京等奸臣,替苏家报仇,以及保住大宋江山,一切牺牲已值得,亦即她也在利用小丑身分而能自由进出皇宫大内,然后办正事。”
  夜惊容道:“她是伟大了。”
  宋两利叹道:“其实有时觉得可敬,有时亦觉可悲……”想想自己难道不是如此么?原以为当个小道土混日子,然却怀有苏家血统使命感似地,一路便在正义使命及龟孙欲逃中挣扎过着。
  夜惊容感受种种,认真说道:“她是可敬的。”
  宋两利道:“说得也是……”玲回心神道:“所以找得去帮他,回到内宫,看看到底斗得如何,唉!其实都是一群争利斗权之人坏了一切,否则忘弄得如此一团糟!”此话多少为识破林灵素骗局所言。
  夜惊容道:“我跟你去。”但觉师父或许仍藏于附近,为免意外,故有此言。
  宋两利道:“不必了,大内离此不远。有状况可支援,倒是你身分泄露,恐引起争执。”
  夜惊容自知状况,道:“那你自己保重。”宋两利感受关怀,拜别而去,夜惊容则远远潜跟,暗中保护便是。
  林灵素和童贯的确斗得几已水火不容。
  原是盗宝鼎当晚,林灵素感觉有变,立即赶来,除了见着大批禁军外,更见着阴阳老怪,谁知却被阴阳老怪一掌击昏,待醒来时仍挂在树上,此无异奇趾大辱,故一把烂帐全算在童贯头上。
  他开始找寻证据准备报复,故趁清晨局面仍乱之际,探查地面大凹洞,以及种种拖痕,猜知可能与宝鼎有关,遂爬上东案探查,果然发现失去一鼎,心想这可好了,宝鼎乃镇龙脉之用,童贯竟然动及龙脉,分明欲断大宋江山,那可死罪一条,得想办法奏请皇上查办,纵使死罪末必能成,但撤职贬官必跑不了,故满心高兴回房休息,准备早朝时,换上新袍抢奏一切,谁知却因昨日误饮春药老酒,脑袋始终昏沉难醒,迷迷糊糊中又自睡去。
  待林灵素再次醒来时已是午时光景,童贯早已班师回宫,赵倍业已早朝完毕,林灵素们想再奏,童贯欲如其动作,严派禁军挡驾,林灵素见不了皇上,更是怒火中烧,立即返回神霄宝殿升起法坛,准备以道法收拾童贯,且想以神霄派弟子对抗禁军。
  童贯大惊,恐遭道法攻击。赶忙找来张虚白对抗,张虚白对两人全无好感,只是稍作样子,谁知林灵素法力根本不管用,收拾不了童贯,而童贯却以为张虚白暗助,他且不知阴阳老怪已离去,亦怀疑师父暗中相助,如此双重保护下,童贯登时军心大定,不再忌讳林灵素,甚至觉得此乃除他最佳时机。
  童贯心想林灵素得以如此嚣张,除了具有掌灵界权势外,最为忌讳仍是九龙宝鼎一事,他立即下令兵器铺全力赶铸宝鼎,兵器铺早已铸造过两大口,用以欺敌,此时另铸一大口并非难事。十铺同时开铸,有的铸鼎下脚,有的铸鼎中脚,有的铸鼎上脚,有的铸鼎底、鼎肚、鼎缘,随又聚集一堆合并。此为青铜打造,易熔易接,联合百人之力,不到一天即已铸得巨鼎,随即安置东案上,并涂上号珀金粉,终能安心。
  待宝鼎安置完成后,童贯方始撤去重兵,林灵素逮着机会前往御书房告状,徽宗赵恬当然大怒,立即换来童贯兴师问罪,童贯表示宝鼎完好如初,乃林灵素诬告,林灵素不服,提议当场验证,赵倍遂亲自前往东笔,见得宝鼎仍在,林灵素却发现端倪,伸手抓下墟珀金粉,当场拆穿假鼎,赵倍气怒欲责童贯,眼看把戏穿帮,童贯将难翻身,谁知童贯另有绝招,不但涂及假鼎号珀金粉,连其它数口真鼎亦涂及金粉,并说明宝鼎置久必长金粉,且带着赵倍它处转去,果然全部皆有金粉。赵借反过头指林灵素不是。
  林灵素原皆打混起家,对此宝鼎真正变化并不清楚,宝鼎又追得一模一样,实已不知真假,一时进退维谷,然已溪去,怎可半途而废,仍一口咬定四日全是假鼎,且要求开启灵窝以比对另外几日以证真假。
  童贯可未涂及内鼎金粉,故强行反对。赵倍却对林灵素私下戏弄李师师一事仍有心结,遂道:“天下谁有能耐连盗大宋皇朝数口大鼎,先生看是酒肉喝多吃多了吧?”在不愿再惊动灵窟之下,将林灵素斥责几句,已自回宫,童贯暗呼妙极,林灵素却脸色铁青,图思报复。
  他找回张虚白,要求帮忙收拾童贯,张虚白怎肯相助,虚与委蛇应付,林灵素冷哼道:
  “神霄金宝殿住持是我让你干的!”
  张虚白道随时辞职,林灵素无奈,方想及失去宋两利,一切道法皆不得施展,终又想把他找回,遂传令神霄派弟子找寻。
  然宋两利躲得神秘,并未找着。林灵素只好天天作法,且耍诈术,用以表现神通,准备唬住皇上,以期挽回颓势,数日下来效果甚差,皇上根本不理,倒是神霄派弟子和童贯手下战了几场无关紧击打斗,惹得风风雨雨。
  宋两利即在此时进入后宫万岁山神宵金宝殿。张虚白早已迎门接客,立即将状况说明,道:“林师父一直带着神霄弟子往禁军斗去,恐有损朝廷形象,倘请小神童阻止。”他差点被赶出宫,根本无能为力。
  宋两利道:“神霄弟子怎仍听他的?”
  张虚白道:“前次退雨降妖龙法会,你帮了大忙,众人仍认为林师父法力无边,当然亦有人把你和他混在一起,只会令听计从。”
  宋两利道:“是该阻止师父乱搞了……”再闹下去,的确信徒吃亏,不得不阻止。
  张虚白道:“他在飞瀑洞中,晚上才会作法,白天喜欢睡觉。”
  宋两利暗道:“晚土作法?敢是装神弄鬼了……”当下拜礼而退,寻往后上飞瀑洞此洞用为徽宗赵估和李师师私密幽会处,然在发现林灵素和李师师有所瓜葛后,徽宗已弃之不用,免得见景生怨,林灵素干脆鸠占鹊巢,将秘洞占为己有,布置不少经书、道法器贝、太极、八卦图四处可见,简直已若现成法坛,随时可作法、相命、卜卦,弄得仙气盎然。灵模灵样。洞外且题了“神霄本尊无上洞天”,简直如若天上仙洞。
  原来林灵素本是牛皮道土,根本毫无法术可言,虽后来玩得过火,当上大宋道家第一掌门人,始知毫无道法难唬群众,故始勤修苦练道法,然其又贪财好色,总难登大雅之堂,他却自认道法已臻高超。只是少了灵宝阴阳镜相助而已,为免李师师临时要求施法而露底,始将此洞装饰成如此,只要美人一进洞天福地,早被仙灵之气所慑,必认为大法师在场,哪还有心怀疑,终落个任其摆布地步。
  宋两利方行至此洞,瞧及题字,眉头一皱:“神霄本尊无上洞天?”字体全金,尽显华贵,总觉少了修道人清雅,看来师父仍以炫耀为主。踏步向前,林灵素正于左侧法坛处翻阅宝典,喃喃念着:“五鬼摄魂大法,需要黑狗血、五毒针、摄魂符,用它来摄童贯应该有效……”
  宋两利暗惊,对方竟然学起妖法,登时出言说道:“师父你在干啥?”
  林灵素诧闪退躲,以为敌人入侵,桃花木剑猛抖:“谁敢暗算本尊!”乍见宋两利,嗔喝道:“是你?”既喜且怒,喜者:人已到来,怒者:这家伙常坏好事。
  宋两利道:“师父何来学妖法!”
  林灵素斥道:“哪有!”忽觉手上仍抓着妖典。冷道:“我在研究破解之法。”
  宋两利轻叹:“师父难道不知妖法难挡,学得之后即难回头,您我已入京数年,您且坐上本尊位置,难道仍不满足么?”
  林灵素斥道:“什么满不满足,为师之事容得你来教训?我还想教训你竟用妖法摄我服下烈酒,误了重事,还不下跪求饶!”至于烈酒加春药,自是省略不提。
  宋两利叹道:“师父若如此,您我缘分已尽,就此拜别!”不再下跪,只恭敬拜礼,以了前缘。
  他实猜不透,以春药欲犯淫戒,被拆穿,仍敢兴师问罪于人,且此人还是自己师父,叫人疼心。拜礼过后。退身即走。
  林灵素突地喝道:“站住!”
  宋两利停步:“师父还有事?”
  林灵素道:“你当真要还我恩情?”
  宋两利道:“上次斩妖龙已还了。”
  林灵素斥道:“那次不算,你替我收拾童贯,我们一笔勾消。”
  宋两利挣扎,道:“杀了他?”
  林灵素道:“至少废了他。”
  宋两利道:“好吧,反正他作尽坏事!”心想苏小凤亦道自己得收拾童贯,干脆两事一并,省事不少。
  林灵素邪笑开来:“这才像话,放心。此是最后一项要求,反正你已长大,拖着你也不妥。”
  宋两利道:“望您自个好自为之,其他多说无益!”再次拜礼,以谢师恩,感慨而林灵素冷哼:“毛头小子焉敢教训本尊,天下之大,全是我神霄派弟子,你想脱离,马土光环顿失,迟早沦为小妖道!”忽而想及一事,道:“倒是忘了取回灵宝阴阳镜,且下回再办。让他多嚣张几日便是。”仍不悔改,再次研究“五鬼摄魂妖法”想趁宋两利修理童贯后,再补他一记以收拾残局。
  宋两利凝神聚思,想着如何对付童贯。前次曾以摄脑方式耍了一记,谁知阴阳老怪突地出现,一切又变了样,唯今看来得再次让他得知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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