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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本尊分身-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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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采仪却拦住,道:“爹别听他胡扯,娘不是那种人!别中他计策!”
  玉东皇不知该信或不信,玉采仪怎肯相信母亲是那种人,道:“不管如何,先收拾小妖道再说!只差三十丈而已!”
  玉东皇顿醒,喝道:“抓你问罪!”已近三十丈,石块砸去威力更猛。
  宋两利见无法挽回,终叹息得当水中鱼了,道:“疯老头,好话不听,吃亏在眼前!”
  身形一溜,逃入水底。他曾和水神帮主忽必瑞讨教水功,此时终能派上用场,方落水底即找礁岩死劲抱住,免得被暗流卷走,待对方以为失踪后再现身不迟。
  玉东皇砸人不着,只能指示火炮再轰,然宋两利快近岸边,已成死角,火炮轰击效果不彰,且已潜入水中,只好放弃。然想及李凤颜竟然如此杨花水性,一股怒火高涨,受之不了,咆哮一声:“淫贱人!”掠身而去,找人算帐去了。
  他原是风流成性,然感受爱人先背,妻子又逃,双重刺激下,已自悔恨放荡行为,顿悟情欲,突地洁身自爱,以能挽回秦晓仪圣洁情怀。他且将女儿训练成淑女,再再表示悔改之意,怎知一夜之间又被污于淫女之手,简直如处女失身,怒火难挨可想而知。
  玉采仪见得父亲逃开,先是一楞,自己万万抵挡不了宋两利及张天师等人联手。
  然瞧得张天师并无动手倾向,心头稍安,转喝水面,冷笑道:“你别想浮出水面,我多的是毒针!”抓出一大把,准备偷袭。
  水底海流强劲且冰,宋两利颇为难忍,待感应只剩玉采仪时。暗嘘好险,斗她倒是容易。忽见一条鱼游近。吸于手中,往水面打去,玉采仪以为敌踪,毒针猛射,鱼儿中钉,立即毙命。
  宋两利连耍三记引诱玉采仪射毒针,心想已近岸边三十丈,登不登岸恐差不多,遂决定登岸和张天师商量对策便是,突地泅近六七丈之际,喝地冲出,脸扮魔鬼厉叫:“还我命来!”玉采仪当场吓着晕倒。其实乃宋两利以摄魂术迫晕居多。玉采仪倒得又直又硬,引来宋两利呵呵笑道:“胆小鬼!”飞身落定。忽见天空浓烟密布,味道熏人,不如海中清凉,暗道烧得好。
  张天师等人已赶过来,唯留龙虎弟兄守在外围,以防有变。
  张天师急道:“小神童快走,若岛主赶回恐走不掉!”
  宋两利道:“在下若走得了,咱何不一起走?”目光瞧及张美人,想着移神换灵洗脑大法这种事,总觉困窘。张美人并未如往昔嗔责逃夫之罪,反而内疚般瞧着,一时不知所言。
  秦晓仪怕两人争吵,急道:“此时应以局势为重,咱且想办法走人。”
  宋两利道:“不如一同泅水,逃向大船,一举逃去。”
  张天师瞧瞧天上浓烟,忽生一念;“大火改变风向,北面不再往海岛吹,或许可行!”
  秦晓仪道:“你是说仍可坐船往北方逃?”
  张天师道:“没错,尤其船只仍在附近,应可利用。”
  宋两利瞧往天际,道:“浓烟不只引风转向,连天空乌云也带来,恐不久即将狂风暴雨,还是过了再说?”
  众人往天空望去,果然浓烟在下,乌云在上,相继涌来。
  秦晓仪道:“可该是暴风雨了……不便走人……”
  张天师道:“不,天助我也!”
  秦晓仪道:“怎讲?”
  张天师道:“暴风雨一来,风向、海流皆变,北方正是我们脱逃之处!”
  宋两利道:“说得也是!光是风劲,即可将船帆张得满满,且浪涛再变,十分有利。”
  张美人道:“就走人啦,我恨死这地方,一群疯子!”
  张天师遂唤十余手下过来,准备靠着岸边往北方岛缘切去。然岛缘或平坦或悬崖或丛林树枝挡道,行来甚是不便,尤其张美人又抱小孩于身,胡乱奔掠,恐将失足。
  宋两利道:“不如把小舟抓回,你们坐上去,几人落水施行,几人划桨来得快速。”张天师同意。
  大小三艘小舟皆已飘至岸边。众人登舟。宋两利落水,前头拖带,其他快速划桨。
  若往外海划去恕不易支撑,然沿岛岸划行,较为轻松,故能安然过关。
  岛上火炮手当知小舟横行,却因太近岸边,根本轰之不着,只能喝着其他女卫快去拦人,然那些女兵平日凶悍,但遇着烈火焚山。早已吓得失魂落魄。眼看火势即将掠近,哪还有心再战?名为追掠敌人,实则快速退躲北岸,只顾远远砸石丢棍,不肯追前,免得大火卷来,烧死当场。
  群雄借此机会,拚命划出数浬,果然见着巨船在望,信心徒强,再加把劲,小舟如箭冲去,半刻不到,终抵巨船,众人纷纷登船,立即分工合作,数人张帆,数人划桨、掌舵,打着玉皇仙岛旗帜,快速出航。
  天空乌云更沉,劈出闪电,众人不断祈祷快快狂风先来,暴雨慢至。尤其宋两利学着极乐圣王施展呼风唤雨灵术。不知是真灵抑或天风本是如此,飞行更加快速,吹得呼呼作响,风帆一满,船行更速。
  然在驶出半浬远近后,火炮手已见船只,如其非岛主所未,哪肯放过,立即炮轰连连。
  然风势过大,又带浓烟掠过,视线受阻,火炮老是轰不准。尽管如此,几弹差点命中,吓得宋两利、张天师不得不聚人于船尾,见及炮弹落得较近,立即反击,将其一一击开。
  巨船终靠狂风渐渐离去。
  火炮手眼看已轰之不着,只好拿起号角吹去,吓得玉东皇放弃和李凤颜恶斗,又自赶来,忽见巨船上宋两利及张天师,怒火高涨:“想脱逃么?”亲自连放数枚怒炮,却轰之不着,原该发飙,突又想及浪涛怪异,对方迟早被打回来,冷笑道:“到时别怪我囚你三年!”不再担心,喝向女兵,赶快放船出海,逼着对方往西莫往北。巨船已失,女兵只能搭载三艘小船,作样追去,其动作既缓且笨,玉东皇不禁后悔当年失意下,全数把男卫杀去,改成女兵守岛,以致今日总慢半拍。
  此时烈火已涌掠西北区,火海更广,玉东皇知大势已去,不禁落下悲怅泪水,多年经营,毁于一旦,所有怒火全落于宋两利身上。
  火炮台虽立于半山峰之中,火热应烧不及,然那股浓烟热气总也难忍。女卫不禁说道:
  “烈火焚岛,火炮台已将失守,岛主快退!”岂知话方说出,玉东皇狂厉吼斥:“烈火焚岛就要落跑?给我永远守在这里!”恨怒交加,心性无法控制,猛地三掌击毙三女,其他女兵脸色大变。
  玉东皇却失魂落魄道:“谁都不能走,给我死守这里!”竟然掠往火林区,把烈火当敌人,不断劈打叫嚣。然却是边战边退,衣衫火星不断,状若疯子。
  女兵感受热气,简直受不了,纵使受制命令,然不逃焉有命在?在见得岛主已疯,无暇兼顾下,纷纷开溜,逃命去了。
  玉东皇再战半时辰,已是衣碎脸黑,狼狈不堪,他仍狂怒咆哮,化己为天神,想斗倒火妖,然此只不过幻想罢了。忽而黑天霹雳,雷电击下,青白幻闪之际,忽见倾盆大雨倒下,淋得玉东皇激狂万分,吼向天空:“我赢了,斗倒火妖啦!”狂态毕现,更若疯徒。
  然暴雨虽至,却一时难浇烈火,足足再燃烧半时辰,火势方告熄灭。林木只剩靠及岸边薄薄扇子状一排,且可当做唯一纪念。
  玉东皇早已退至北岸崖,跪坐于地,激怒后疲累不已,一脸茫然,任由风吹雨打,始终不动。
  至于宋两利等人,藉着狂风吹掠,终突围而去。
  然在航行七浬远近,暴雨却至,浪涛掀天乱击,捣得船只若刷脸盆,几乎翻覆。除了张美人护佐婴孩外,其余众人皆全力以赴,掌舵、抽帆、扬桨各拚死劲,生死一线,全在瞬息之间。连张天师皆拚命念咒祈神,以求度个平安。
  宋两利更是大展神通,任何天地诸神佛,想得着念得了,全数求来,然在晃得两眼昏花之际,却也不知法力安在?只顾想着灵迹快快出现,安然渡过难关。
  众人即在狂风暴雨中不断抗争拚斗以前行。
  第九章 疯狂世家
  玉东皇跪地甚久,全身已被淋湿,状若疯子,口中喃喃念着:“我打败火妖了,我打败火妖了……”时而露出憨傻笑容。
  玉采仪和玉天君终在扑灭火势后赶来。见及此状,兄妹各有表情。玉天君暗叹老天捉弄,玉采仪却暗喜:“爹若疯了,将不跟娘斗,天下太平啦!”看来她仍偏袒母亲那头。
  玉天君道:“爹回去休息吧!”
  玉东皇回脸瞧得一眼,喃喃说道:“我打败火妖了……”
  玉天君道:“打败了就该回去啊!”
  玉东皇道:“不,我还得防他回来偷袭!”
  玉天君道:“倾盆大雨,他回不来啦!”
  玉东皇道:“一定会回来!”盯得浪花涛天,多少把宋两利化为火妖。
  玉天君劝之无效,只能暗叹,一把火烧得父亲心神错乱么?
  玉采仪突地喝道:“火妖在玉皇殿,你忘了么?”
  玉东皇突地蹦起:“当真当真?别逃别逃!”转身即冲!
  玉采仪欣笑:“好好玩,爹疯了!”
  玉天君冷道:“爹若疯了,你岂非变成疯女儿!”不想理她,掠身而退。
  玉采仪自得一笑:“疯女儿有何不好?挺酷的!”猛往海面吼去:“我打败火妖啦!”
  心神大为舒来。喃喃说道:“火妖到底是否为小妖道宋两利?”想及这小子一来即破去仙岛丛林怪阵,竟也升起几许仰慕:“早知爹把他许予我时,便让他非礼了,生米煮成熟饭,赖都赖不掉!”仍往回掠,瞧瞧父亲反应。
  几个腾掠,已近玉皇殿,却闻及玉东皇不断喝着火妖快快出来!乱掌打得门飞窗裂,任由玉天君劝之总无效。
  玉采仪暗道:“这么严重?得找娘治治他了……”立即往蛇崖掠下,找到蛇窟。外头既火且水,逼得蛇窟聚满慌逃毒蛇,玉采仪笑道:“不吓吓你们,敢情以为天下无敌了。”掠入内洞,只见李凤颜闭目坐地,引功疗伤,先前和玉东皇争吵恶斗,确实挨了一掌,不得不治疗。
  玉采仪道:“爹疯了,娘快去治他!”
  李凤颜冷道:“最好疯得毙命,省得我切下他脑袋!”
  玉采仪道:“娘怎和他呕气?疯了才好用,只要哄哄他,可叫他做任何事情啊,杀敌、煮饭都成。”
  李凤颜终有笑容:“疯子煮的饭,你敢吃么?”
  玉宋仪呵呵直笑:“吃,喜欢吃!”
  李凤颜道:“才怪!”终掠身而起,奔出蛇崖,玉采仪跟上,两人直往玉皇殿掠方入内殿,玉东皇赫见李凤颜,想及今日唯两事让他狂怒,一篇火妖烧林,一篇恶妻变淫女,如今见淫女出现,厉吼便冲:“贱女人,还敢现身么!”怒掌即劈。
  李凤颜大骇,魔蛇鞭欲抽已是不及,赶忙举掌挡去,喝着儿女:“还不快来帮忙!”玉采仪、玉天君这才斜切过来,全劲开打,终减弱几成劲道。李凤颜勉强受之,双手却觉发疼。
  玉东皇一击不中,又自扑来。李凤颜学乖,怒道:“疯子便可嚣张么?”哪顾得自家丈夫,硬要儿女左右拦人,她则偷偷射出毒针,直取丈夫腿盘,这一打去,玉东皇靠得太近,难以躲闪,受腿中针立即软跌,且中穴道,劲力尽失,玉采仪乘机扶住,玉东皇仍想再吼,李凤颜一指截其哑穴,道:“扛回去!”玉采仪大喜,扛着父亲返回蛇洞,李凤颜扬长而去。
  玉天君感叹不已,没想到自家父母会是一疯一妖,又怎能面对天下诸人呢?尤其是爱妻张美人,她已知状况,恐一辈子不肯进玉家大门了。而多年未见的母亲竟是辽国蛇妖女,且杀害小孩无数,恶名在外,若传出去,玉皇仙岛名誉从此遗臭万年,江湖已无立足之地啊!
  难道这一切都无法阻止么?命运早作此无情安排么?
  玉天君挣扎不断,全身肌肉绷紧,一生中此刻最为彷徨无助。喃喃望黑天,感伤道:
  “阿美,我该如何?”没有答案,唯见闪电不断。
  李凤颜已将玉东皇置于洞中有床,替他解去蛇毒,却未点醒。想及挨得两掌,怒火难耐,叭叭打得两耳光,斥道:“老娘可是辽国国师之尊,回来下嫁予你,已是无上光采,还敢骂我贱女人?你又多纯洁!”
  玉采仪呵呵笑道:“爹以前拈花惹草,连外头都换得女兵,但后来得道成仙,竟若和尚不沾女色,只喜欢秦阿姨一人,还算纯洁啦!”
  李凤颜斥道:“不准叫那贱女人阿姨,其实女人都一样,哪个还不是让男人骑着玩,她圣洁什么?只不过故作神圣罢了,裤子脱掉还不是一样!”玉采仪听得稍窘,她纵使放荡,且也仍算守身如玉,是个处女。
  李凤颜瞪眼:“怎么?你还会脸红,没看过男人?也没办过事?是个处女?”
  玉采仪领首:“岛上都是女的……”
  李凤颜冷道:“真是浪费青春,娘十六岁即失身你爹啦,多少年来也悟出,在床上,女人比男人更管用,足可制他们死死!以后要采取主动,方不致被男人欺压。”
  玉采仪干笑着,不知该如何回话,然却怦动于心,颇想跃跃欲试。
  李凤颜但觉女儿传承自己血统,竟然得意起来。邪笑道:“娘便把你教得独一无二,准可迷倒天下男人!”
  玉采仪欣笑:“好啊好啊!”若真如此,那多风光。
  李凤颜道:“先坐定水晶球,咱共同治好你爹再说!”玉采仪依言坐定,李凤颜拿出九命蛇巫九麻所传“天巫魔功”交予女儿,道:“里头即有驱动水晶球之灵术,边看边学。”
  玉采仪大喜,立即翻阅。“天巫魔功”共分三篇,除了巫术、蛊术,另有阴阳双修之术。那巫术即含水晶球驱动方法,蛊术则衍化自苗疆五毒法门,阴阳术倒若淫书,画得不少裸男裸女交媾,敢情类似道家双修派之阴阳采补术。玉采仪瞧来虽窘,却感兴趣,但觉男女事竟然变化多端,妙用无穷,至于廉耻之事皆因母亲大胆洗脑,竟也忘得精光。
  李凤颜道:“先学巫术!摄得了人,作用更大!把你爹当目标!”
  玉采仪哦的一声,反正没人,终把父亲当对象,边练着开启巫法发动方式,边抚摸水晶球。在母亲助力下,水晶球终闪闪生红光,玉采仪已感应父亲思绪开始跳动。他原被毁岛所刺激,恨死火妖,随又幻起心上人秦晓仪逃去,不知何时能再相见;突又转为和李凤颜翻云覆雨情景。玉采仪脸红,李凤颜却暗自得意,猴老头骨子里仍好此道。然宋两利一句话刺激玉东皇,终又斥骂李凤颜为贱女人,人尽可夫之妖女,得杀之而后畅快。
  李凤颜怒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把我当成什么?”立即拿出银针往玉东皇脑袋刺去,用的正是“五仙定魂术”,此妖法和阴阳老怪所用“五鬼定魂术”原是同宗,当年九命蛇巫九麻曾和阴阳老怪交易,以数种毒物换得此功夫,玉采仪但觉“鬼”字难听。遂改成“仙”
  字,至于是银针金针,有毒无毒全在各人发挥。
  这一刺去,玉东皇脑门顿显空白,李凤颜不断施展巫法念去,希望洗去其记忆,玉采仪有样学样,催动水晶球以增强法力,追向玉东皇,直摄得他身形抖颤不已。
  足足一时辰后,李凤颜方嘘气:“大概行了!”抽出银针,玉东皇仍昏迷。
  玉宋仪道:“爹若醒来会是啥模样?”
  李凤颜道:“色鬼一个吧?你有兴趣陪你爹?”
  玉采仪窘声道:“不行,那岂非乱伦!”
  李凤颜笑道:“荒岛无男人,迟早都会出问题,那些蛇类还不是父母子女一团乱,别想太多。你若禁忌,去找玉天君试试!”
  玉采仪道:“不行,那还是乱伦!”
  李凤颜道:“又没要你跟他发生关系,只是勾引,试试摄魂大法,他若上当,你功夫应能精进许多。”
  说及试试,玉采仪精神顿来:“好吧!不试怎知厉害!”先将秘本藏于秘处,虐笑而去,冒雨寻向玉天君,想耍邪法。
  李凤颜邪声道:“一对兄妹挺配,更像夫妻呢!”竟有凑合意思。笑声不断,目光触及玉东皇。淫欲已起:“待我再破你自认圣洁身子。”立即将玉东皇叫醒。妖娆身形早被雨水淋湿,显现迷人身段,邪样一耍:“猴老头可还记得我?”
  玉东皇脑门未清,却对女色刺激特别敏感。见及妖女挑逗,怎受得了,立即扑去,哪顾得身在何方,已撕裂女衫,裸体一现,兽性更烈,哇哇哮吼,虐奸过去,李凤颜满意荡笑:
  “色狼底子,又怎装得了圣人呢!”任由男人蹂躏,兀自享受交欢绝妙之境。
  玉东皇早已激情如狼,极尽摧残之能以泄欲火。
  玉采仪甚快找到悲情哥哥,含情媚笑:“哥你在想张美人?”大厅之下照样搔首弄姿。
  玉天君叹息:“怎敢,家中一团乱,根本配不上对方。”
  玉采仪道:“不敢想她,那想我啊!哇,好湿啊,帮我拧干衣服如何?”
  玉天君怎知妹妹另有图谋,叹息中仍自行来,道:“快去换衣服,免得着凉!”还是蹲身帮她拧衣角。
  玉采仪媚笑道:“不换了,回到灵仙阁换妥再过来,还不是一样淋湿,人家想跟你在一起嘛!”
  玉天君道:“那就快拧干!”玉采仪瞧哥哥拧得认真,暗觉好笑,偷偷念起巫咒,媚笑道:“哥,我的身材美么?”
  玉天君一楞,这才注意女体,妹妹身材的确不差,尤其胸脯尖耸十分结实,在湿衣穿透下,红兜乍见,别具魅力,瞧得他窘心起来,道:“是美了!”赶忙低头,只顾拧衣,道:
  “自己快拧干,别人瞧见不妥。”
  玉采仪媚笑道:“仙岛哪来别人?只有你一个男的,其他全是女的,还怕人看么?我自要你帮我拧了。”胸脯一送,快抵哥哥脸面,心头亦卜通卜通颤起,既期待巫术成功。又怕哥哥真正行动。
  玉天君诧见女体如此之近,处女幽香阵阵袭来,未被挑逗那是谎言,然怎可犯戒,急道:“妹别乱来,爹是如何教你,要懂得端庄!”
  玉采仪道:“别怕啦!我只是请你拧衣,又非什么大不了,何况你我还是兄妹,还分什么彼此?”
  玉天君瞄眼道:“真是!”还是伸手小心翼翼拧其胸衣。既拉又扯中,玉宋仪简直因充满幻想而受尽挑拨,终忍不住唉呀故装跌倒,压向男人,胸脯正落于男人双手,异样感觉顿传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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