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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地狱之缘-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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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一天,”罗根预言道,“你会因为迷信失去理智,开枪射击让你会后悔的东西。如果是猎杀温迪格,让我来。”
  向导对于肯塞德的干涉很愤怒,计上心来。他把手悄悄伸进大衣里,拿出一把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的猎刀,咒骂一声冲罗根扑下来。赌徒朝旁边一闪,用手枪的手柄把猎刀敲到地上。马杜尔冲过身边,罗根把他的脚绊离了地面。他腾空飞了起来,在二十英尺以外的地方摔下来。他恶狠狠地踩着地面,一瘸一拐爬上山坡。
  他还没到达罗根面前,山顶就出现了灯光。马杜尔恐惧地盯着他们。罗根抓住机会,往前跨一步,抓住混血儿的手腕,朝他后背拧去,直到他把刀子扔掉。罗根把手枪放进衣兜,大吼起来。
  山头出现了六个脑袋。一束光线照到马杜尔,然后又照到罗根。杰夫的声音喊道:
  “嘿,你们从哪里来的?”
  “我们在跟踪另外一排足迹。”
  “我的上帝,别告诉我是下到这里!”
  “到这里中断了。消失了。”
  “哪里?”
  杰夫走下斜坡,图尔跟在他脚后,沃克也紧跟在后面。肯塞德抓住丹麦犬的项圈。
  “嘿,孩子!你会踩坏脚印的。”
  他用空着的手,将手电的光束指向那里。杰夫和沃克跑过去仔细检查。然后,捷克人慢慢转过身,用电筒照着四周的雪。
  “都是一样的,”他说。
  “你们跟踪的脚印怎么样了?”罗根询问。
  “也中断了。”
  “就在这里,小山顶上,”杰夫补充。“卢克叔叔和奥登先生正在检查。”
  罗根爬上斜坡。奥德的表情表明,他已经被告知妻子死去的消息。拉瑟姆平时愉快的表情变得阴沉。甚至巴巴拉,裹在毛皮大衣里,显得也不愉快。他们说了几句话,然后弯下身看着返回足迹的尽头。奥登和拉瑟姆半信半疑地盯着它,但对于罗根来说,这已经很熟悉了——一排清晰的普通脚印,然后步伐加大,最后一无所有的雪地。他抬起头,看到杰夫和沃克在他身边。
  “我们在哪里?”他问道。
  杰夫举起手电筒算是回答他。罗根辨认出一百英尺开外低矮庞大的木屋伏在山脊,黑魆魆的窗户凝视着他们。
  “我认输了,”杰夫承认。“他到底为什么走这里?一定有原因的,因为他返回的脚印停止的地方,距离他启程的脚印不过二十英尺远。但是见鬼,这个山坡就和你的手背一样光秃秃。到底是什么让它成为一个消失的场所呢?”
  “我不认为我们应该相信他消失了。”沃克转向奥登。“你听到什么了么?”
  奥登咕哝着否认,拉瑟姆评价道:
  “能听到什么呢?如果我们向外面看,也许能看到什么。我们的房间朝着这个方向,但我们都睡着了,至少我是如此。”
  “我也睡着了,”奥登声称,带着不必要的激烈。
  沃克盯着他,黑色眉毛疑惑地皱起来。然后他转向拉瑟姆。
  “我们不能像警察检查手印那样,对比一下靴子的印记吗?”
  “可以,如果我们有踩出这些脚印的靴子。这就像在草垛找一根针一样。这些脚印比我的脚长半英寸,比你的小一英寸。我是七号鞋。你不知道你穿的美国鞋号码?”
  “他穿十一号,”杰夫说。“至少它们的尺寸比我的大半号。足迹肯定是八号的。”
  拉瑟姆看着沃克。“明白了?八号是中等尺码。有上万双一样的。黎明之前脚印就会完全消失。”
  “那不要紧,”杰夫断言。“这些鞋子很容易根据花纹辨别。你自己也看到了,我是否能找到一个没有被雪填满的脚印。天啊,我们检查过这里。和我们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一样空旷。”
  巴巴拉指道:“这里有一些清晰的脚印。”
  “好孩子。”杰夫蹲下来。“这很有趣。想想风怎么会没有把它们掩住。明白我说的关于靴子的事情了吗?右边的那一只中间有个平头钉,左边的那一只在两边有平头钉。真正的解释是,不是一双鞋。它们大小一样,不错,可是图案不同。”
  “你绝对肯定,”奥登坚持问,“踩出那个脚印的人杀了我的妻子?”
  “绝对。”
  奥登深呼吸一口。
  “这个不是你跟到这里的脚印。是我刚刚踩出来的。”
  第17章 凶手的标志
  卢兰茜是个十四岁的女孩,住在……伊利诺伊州瓦泽卡。她……宣称,自己被玛丽·鲁夫的鬼魂赋予生命……后者乃在……十二年前死亡……
  我的朋友M。了霍奇逊告诉我,1889年4月他曾经造访瓦泽卡,交叉询问本案例的主要证人。……有若干未发表的事实均已查明,使得此一现象的灵性解释之可能性愈益增强。
  ——威廉·詹姆士:《心理学原理》
  他们缓慢地走回木屋,每个人都在沉思。奥登的头垂到胸前。他有如梦游,因此沃克抓着他的胳膊肘,给他引路。当他们到室内,肯塞德把门闩挂上,沃克把奥登引到沙发上。
  “我很冷,”奥登摩擦着两只手。这个手势的含义提醒了他。他把两手分开,插进外衣兜里。
  沃克和他的目光相对。“你一定不能相信这种事情!”
  “我怎么能控制自己呢?哦,我知道你一定会说这是另一个诡计,但你自己都不相信。你不能!”
  “该死的,”杰夫怒视。“让我们被一个人造鬼魂搞得惊慌失措,毫无理由——”
  奥登冲着他大吼。“你当然可以这么说。你没有在睡梦中被鬼魂附体,然后成了凶手!我不想争论。”他看着拉瑟姆。“你能给我个房间吗?”
  “当然。就是你之前住过的那个。”
  “不,这次我要窗户能拴上的。光锁门不够。”
  “你不是真的——”杰夫吼道。
  奥登愤怒地转向他。“你什么时候才能理智下来?如果我一开始就被锁起来,我妻子也许现在还活着。”
  杰夫十分肯定。“随你怎么说,但我不知道哪个房间更好。就算我们把窗户钉死,也不能阻止你打破……”
  他突然停下来。是马杜尔打破了尴尬的沉寂。
  “也许武器室可以,呃?”
  “可以,”拉瑟姆同意。“里面有折叠床。我们住满这房子的时候,临时向导会住那里。”
  “有窗户么?”奥登问。
  “只有一个。用枪架挡在前面。这个地方就只是一个小橱柜。”
  奥登站到一边。武器室的门朝起居室的走廊开着。门在通向厨房的通道和楼梯之间。奥登检查了一下,宣布他满意。
  “你最好把枪拿出来,”他郑重其事地补充。
  “它们没有上膛,”杰夫告诉他。“马杜尔可以拿走武器,如果你乐意。”
  奥登说:“拜托了!”然后自己检查起枪来。
  了弹盒在楼梯下的一个小壁橱里。向导把它们拿到起居室的同时,拉瑟姆找到一把斧子,把钉子钉进窗户的木框,只是在顶部和底部留了一英寸的空间。拿走枪盒是个困难的任务。它是用沉重的橡木做的,罗根和杰夫的力量加在一起勉强能移动它。
  他们向奥登道晚安。罗根以极大的兴趣发现,每个人都在看着在杰夫把门锁上,把钥匙放到衣袋里。仪式完成,神经松弛。拉瑟姆转向其他人。
  “我们其中一些人最好回卡布里恩。去照顾雪莉和皮顿。”
  “带上沃克,”巴巴拉恳求。“我想让杰夫和罗根陪我呆在这里。”
  “我想最好这样。”拉瑟姆把目光从巴巴拉转到向导。“跟我走,马杜尔。”
  混血儿咕哝着,但没有反对。显然,他和奥登在一个房子里很不自在。拉瑟姆叫上图尔,出发了。
  杰夫拿着肯塞德的大衣和他自己的,消失在衣帽间。巴巴拉坐进沙发一侧的布面椅子。她踢掉拖鞋,把脚放在身下取暖。罗根起来生火。
  “我觉得我们都应该回去找雪莉,”巴巴拉内疚地说。
  “有什么好处?”罗根往火里扔了最后一根木头。他站起身,掸着双手。“再次回到寒冷中没有意义。”
  “并不完全是寒冷,”她承认。“卡布里恩晚上有些奇怪。地板会尖叫,水管会砰砰响,风发出可怕的声音,就好像它的喉咙被切断。”她向左边瞥去,盯着他身后的走廊。“杰夫干什么去了?”
  罗根朝衣帽间望去。“他可能在厨房。”
  “我没有看到他去那里。”
  肯塞德关上衣帽间的门,朝着走廊叫了一声。
  “马上就来,”杰夫回答。
  赌徒回到巴巴拉身旁。“他没事儿。你也不要被这个弄得大惊小怪。”
  “我猜有那么一点。”她坐回到椅子上。“奥登夫人被杀之前,不是真的可怕。我不清楚鬼魂到底是什么,但我有一些不错的想法。我的意思是,任何人都能做出让奥登夫人害怕的敲击声,也很容易用在接触棒的末端放上填满的手套碰一碰她,让她尖叫。冷风也不难解释,因为奥登先生需要做的就是打开楼上的一扇窗户。”
  杰夫来了,拿来了一个盘子,里面是装着可可的壶,杯子,还有一盒小蛋糕。“嗯,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我没有,”罗根承认,“但是我的朋友菲洛·福尔摩斯①”——他指着巴巴拉——“倒是有几个我感兴趣的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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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菲洛。福尔摩斯,原文如此。菲洛应该指著名推理小说家范达因笔下的侦探菲洛·万斯,肯塞德用这种生造出的名字来调侃。
  “我还有更多呢,”她透过她的杯子的边缘看着他。“记得在奥登先生和沃克先生还有图尔跟踪足迹的时候,那个把他们吓坏的鬼魂吗?好,假设真的是一只猫头鹰飞向他们,他们都跳了起来——就和所有人一样。然后奥登发现了把它变成一个谜的机会。”
  杰夫立刻接受了这个主意。“他可以这么做。如果你之前没见过,有角猫头鹰把你吓死。奥登需要做的就是大叫:‘是德扎内!’然后开始跑。沃克也会跑,除非他比我想的要出色。”
  罗根从几袋里拿出橡胶烟草袋,开始填满他的烟斗。
  “图尔呢?”
  “噢,”巴巴拉说。“图尔胆小得和猫一样。看看我们试图让它走进走廊深处时它的表现吧。”
  “这就是我正考虑的,”罗根肯定。
  杰夫皱起眉头。“我不知道在走廊为什么图尔会害怕,但是它对猫头鹰事件的反应不奇怪。任何时候把狗带到室外,然后开始跑。它也会跑的。而且它会超过你,因为它跑得更快。”他眉头皱得更紧了。“不过,我不很确定是奥登先生。他相信这些。我没法想象他会伪造鬼魂。”
  达文垂小姐不太赞同这一点。“那好吧,也许他看到猫头鹰,以为是鬼魂。无论如何,我不确定奥登是否相信这些。他的表现不像。你自己说过,没有人能和相信的人交谈信仰以外的事情,即使他们告诉他自己如何受骗。只消沃克先生解释了酒精还有别的,奥登先生立刻就不信了。”
  “每个人都不一样。如果奥登先生不确定她妻子是个真正的灵媒,他绝对不会尝试让沃克揭露她。”
  巴巴拉嗤之以鼻。“也许他希望她被揭穿。”
  “为什么要……?”杰夫停下来,一个新的想法启发了他。“上帝啊,他也许会的!”他瞥一眼火炉在武器室门前的一角。当他再次开始说话的时候,声音几乎小得听不见。“巴巴的想法,弄清了一些我考虑一晚上的事情。招灵会现场黑得要死。奥登怎么知道碰到他肩膀的是只莫卡辛皮靴呢?”
  “他可以感觉到,不是吗?”
  “用什么?”杰夫走到女孩身边。“闭上你的眼睛。”
  她顺从地紧紧闭上。杰夫拿来罗根的烟袋,碰了碰她的肩膀。她歪着脑袋,脸颊压在橡胶上。
  “杰夫,这很卑鄙!”
  蓝眼睛一下子睁开,但是杰夫在她看到烟袋之前把它扔过她肩膀。
  “好吧,是什么呢?”
  “我的一只拖鞋,”她擦擦脸。“这些肮脏的诡计!”
  “错,是罗根的烟草袋子,”杰夫拿回来,扔给赌徒。“你看到了,奥登不会知道是一只莫卡辛皮靴,除非他用手指碰了它。”
  “可是,”巴巴拉反驳,“罗根和安布勒尔先生那时正抓着他。”
  “他们是这么想的。记得沃克先生演示过灵媒如何让只手松开?你拿什么打赔奥登先生不知道这个诡计。”
  “他会的,不是吗?”巴巴拉有些激动地站起来。“如果奥登先生想确定沃克揭露了他妻子,也许会空出一只手来帮忙。也许是他拿下来接触捧末端的星星,确保我们找到证据。”
  罗根笑了。“你不能两方面都做到。如果奥登扮演鬼魂,他就不需要发现他穿哪一种鞋。除此之外,在招灵会上想象力肆虐。奥登也许认为是莫卡辛皮靴碰到了他,即使只是她妻子填满的手套。巴巴拉另外一个解释可能是对的,但是它们都没有指向特别的人。”
  巴巴的嘴型惊讶得变成了一个〇。“但是脚印证明了是奥登先生干的。”
  “我恐怕,”罗根告诉她,“这不是一个某一事情可以证明任何别的事情的事件。”
  “可是,”她坚持,“只有他有动机。他极其厌倦他妻子。她自己就说过,他是为了钱和她结婚的。现在他有钱了,不会坐在一边看她慢慢胖起来!”
  “奥登显然有动机,”罗根承认,“可其他人也有。”
  杰夫不悦。“比如说谁?”
  “比如说你。”
  “我?”
  “当然。你的收入和你叔叔连在一起。奥登夫人对奥纳瓦的计划,对他有破产的危险。”
  “可是这在她被杀之前就解决了。”
  “不错,可是你感觉到她有多危险。她也许明天会做出同样认真的事情。你知道,只要你的未来掌握于一个蠢女人的头脑风暴,你就永远不会安全。你在鬼魂事件的掩护下,有很好的杀死她的机会。”
  杰夫爆发了。“你疯了!如果你认为我希望奥登夫人死,或者是卢克叔叔干的,你就更加疯狂。她不是很好打交道,可是她的丈夫要糟糕得多。”
  “当然了。所以你现在希望奥登因谋杀妻子被绞死。这样你就可以把两个人都摆脱。”
  “为什么,你……!”杰夫大步往前闯过来。
  巴巴拉从椅子上跳起来抓住他的胳膊。“不要,杰夫,拜托了!他不是这个意思。我肯定他不是的!”
  “更何况,”罗根说,“永远不要打一个坐着的人。他可能会踢到你的胫部。”
  杰夫咆哮着。“你真的认为我杀了奥登夫人,”他恶狠狠地质问。
  “我不这么认为,但我要这样开始。不过,眼下我唯一想要说明的就是:你有动机。”
  “这是你唯一能指出的。”
  “完全不是。此事最难解的谜之一,就是在招灵会上,当你站在走廊,我站在入口的时候,鬼魂是如何消失的。如果你就是鬼魂,那你可以把化妆卸下,轻易‘消失’。坦白地说,我根本看不出还有别人能完成这个诡计。”
  杰夫紧紧攥着拳头,直到关节发白。“继续说。我还干了什么别的?”
  “我一点也不清楚,但我知道一切可能都是你干的。”
  “不,上帝!我告诉你有一件事我做不到——不可能。我无法弄出我们在雪地上看到的足迹。”
  “没错,”罗根缜密地承认。“你的脚和我的一样大,几乎和沃克的一样大。我们当中没人能把脚伸进弄出足迹的靴子——尤其是奥登似乎在那时候正好穿着。”
  杰夫的脸上出现了放松和疑惑的混合表情。“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很确定。然而,在我看来如果你没有在招灵会后消失,别人也不会——除了德扎内。”
  门外的雪地上传来脚踏地的声音。罗根走上前扣开门。
  “哈罗,我们没想到还有个门房,”雪莉走进来,后面跟着安布勒尔和魔法师。“亲爱的巴巴,我给你找了点儿东西,沃克先生把它们拿来。我希望我找对了。”
  巴巴拉把脚插进拖鞋,咚咚地走过来。“只要让我把这件毛皮大衣脱掉。我快烤熟了,埃及,烤熟了。”她歪着头,看着杰夫。“女孩在哪里换衣服?”
  “楼上有六间房间呢,但是厨房更暖和。”
  “家就是有炉灶的地方。你能帮我拿包吗,拜托了?”
  杰夫拿起她的行李,跟着女孩子们消失在走廊。安布勒尔把沃克的大衣和自己的毛毯短衣挂在衣帽间,坐到巴巴拉坐过的布面椅子上。捷克人已经坐在火炉前。
  “卢克坚持应该有人留在卡布里思,和奥登夫人的尸体一起,”教授告诉罗根。“沃克先生自愿留下,可卢克觉得留下来的应该是个老朋友,我和沃克应该陪雪莉来这里。”
  “我想,”罗根注意到,“马杜尔没有和他一起坚守吧?”
  “他没有,如果他这么做,我不会把卢克留下。我们把马杜尔塞进他的小窝,我希望他呆在那里。”
  杰夫从厨房回来,怀疑地瞥了罗根一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想你们没有在卡布里恩发现别的东西?”他问安布勒尔。
  “我不确定那里还能找到什么。我反复思考了整个事件好几遍。我开始害怕,不包括德扎内的解答是不存在的。”
  “我亲爱的教授,”沃克反对。“多少年来人们都这么想,因为他们不能用科学解释一件事情,就被迫接受神秘的解释。野蛮人无法认识到太阳是个燃烧的火球,就说它一定是神。甚至基督教的神父也同样容易受骗。特尔图良说:‘我相信因为它不可能,’是用另外一种方式说明,他相信任何他无法理解的东西一定是超自然的。你难道看不出你也在做同样的事情吗?今晚,我演示了奥登夫人如何读出你的问题,你立刻就接受了它,但是之前你无法找到可能解答的时候,你便倾向于相信她的千里眼。不要犯同样的错误。不要得出结论说:因为没人能对今晚的事情找到合理的解答,附体就得到了证实。”
  “没那么简单,”安布勒尔回答。“这不是我唯—一次和原因不明的东西打交道。当一个人类学家做过和我一样多的实地考察的时候,他会丧失很大一部分怀疑态度。无论如何,附体远不止是一个诡计。证据太详细以至于不能被忽略。心理学家们已经研究过上百个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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