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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降仙奇缘-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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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听得色变。深怕皇帝激怒了朱传宗,闯下大祸。以前朱传宗只有皇帝这一个儿子,自然容忍他,一心辅佐他的江山。现在又有了朱泽这个儿子,如果他一气之下,废了皇帝,把江山给另一个儿子……太后不禁越想越怕。
  太后一面安抚皇帝,一面绞尽脑汁,想找法子多讨好朱传宗。
  一天太后请朱传宗进宫,两人亲热了一会儿,朱传宗来了兴致,就要云雨。太后佯作惊慌道:“糟了,今日天葵来了,不能服侍王爷了。”
  朱传宗怏怏道:“你怎么不早说!”他现在情欲已起,忍得十分难过。太后媚笑道:“王爷别生气,奴婢找人来帮你泄火。”
  拍了拍手,幔帐后低头含羞走出一个人来。是个极美的小宫女,朱传宗一看,就是皇帝身边那个名叫婉儿的贴身宫女。
  太后道:“婉儿,你陪王爷坐一会儿。”笑着看了朱传宗一眼,转身出去了。
  朱传宗那次在太后宫里见了婉儿,大为惊艳,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后来两人又远远的见过几面,彼此眉目传情,都有些情意。不过婉儿是皇帝的贴身宫女,皇帝跟朱传宗不睦,朱传宗也找不到机会跟她接触。
  朱传宗拉着红着脸的婉儿,到了里屋,含笑和她说话,问她怎么来的。
  婉儿忸怩道:“太后吩咐的,而且奴婢仰慕王爷许久,这才唐突前来相会。希望不要被王爷看轻。”说完轻轻地拉开衣带,露出白晳娇嫩的身子来。
  只见她脱得只剩一件红色肚兜,露出大股的肌肤来,雪白粉嫩,好像雪团一样。身躯娇小玲珑,凹凸有致,俏脸微红,真有说不出的娇羞可爱。
  朱传宗伸手把她搂在怀里,道:“我对你也是心仪已久了。”说完便从后面紧紧搂住婉儿,先吻秀发,后至耳根,一直吻到婉儿粉嘴。婉儿生得乖巧,小嘴更是诱人,一吻之下,又软又硬又香又甜,十分快活。
  婉儿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宫女,连男人都没见过几个,被朱传宗这么一抱,已是全身酥软,这一亲吻,更是让她好生心动,满脸红晕,不由闭了眼目,任朱传宗亲吻。那火热朱唇印在脸上,实在舒服,一亲一吮,更是令其芳心大动,酥麻舒畅。
  朱传宗吻了半晌,拿手捏起婉儿下巴,仔细端详,只见面泛桃红,红杏仁眼,弯柳之眉,眼中秋波荡荡,低了粉头,更是娇媚无双。朱传宗大是心动,脱了衣裤,两人上了香床。
  朱传宗一把扯去婉儿肚兜,但见婉儿身段娇美无比,白嫩肌肤如那脂水,玉峰高挺,修长大腿,私处芳草凄凄。朱传宗如饥似渴般地把婉儿玉体搂在怀中,手按双乳,使劲拧揉,并不时亲吮。婉儿是处子之身,哪里抵挡得了这样的手段,不一会儿已是浑身酥软,眼波迷离,呼呼娇喘。下身玉蚌里渗出蜜液,幽香阵阵。
  朱传宗拧弄一阵,心中欲火焚身,难以忍耐,胯下玉茎勃勃坚挺,坚硬似铁。婉儿见了,心中怯怯,求道:“奴婢还是处子,请王爷怜惜。”
  朱传宗道:“莫怕,一会儿舒服着呢。”吐了些津液抹在玉茎上,对着桃源洞口蹭了几下,用力一顶,顿时进去了一寸有余。
  婉儿蓬门初开,小穴狭窄紧凑无比,被肉棒一钻,好像火烧一样。不觉轻哼出声,连连呼痛。朱传宗温柔怜惜,肉棒插着不动,慢慢地研磨。过了一会儿,婉儿小穴内蜜液如潮,路径也宽松不少。柳腰轻摆,口中娇喘不止。
  朱传宗见她情热模样,知道火候已到,奋力一挺。婉儿只觉剧痛钻心,如刀扎矛刺痛疼,又过一阵,渐觉玉穴滑顺,痛感全无,芳心雀跃,全身畅坦,不由星眸闪闪,柔情蜜意,任凭朱传宗猛抽猛插。
  朱传宗大发神威,奋力抽弄,大肉棒在玉穴中纵横出入,带得蜜汁四溅,唧唧咕咕水声不断。婉儿开始还哼唧呼痛,后来渐渐得趣,将两条白生生的腿儿盘在朱传宗腰上,玉股挺凑,迎合着朱传宗的抽插,腰儿款摆,好像弱柳扶风。
  朱传宗见她陶醉迷离的诱人模样,更是兴起,次次尽根而没,下下击打花心嫩蕊,好像狂风骤雨一样。婉儿被插得魂飞魄散,仿佛身在云端,只知道缠在朱传宗身上,婉转承欢,过不多时,突然娇吟一声,美目翻白,浑身一紧,然后瘫在床上好像水一样,却是一阵狂丢了。
  朱传宗只觉那小穴中一通紧缩,花心中又似乎带着旋转吸力,吸得大肉棒舒爽无比,又用力抽了几十下,也是突突怒射,把花心灌得满溢。
  两人光着身子抱在一起,说着绵绵情话。朱传宗想起来,笑着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情的呢?”
  婉儿含羞道:“王爷是国之栋梁,文武双全,宫里的姐妹们,哪个不暗自喜欢呢?能远远地看见王爷几眼,都是福气。奴婢从十三岁时,第一次见到王爷,就……就已经对王爷无法自拔了。”说着脸已经红得像火了。
  朱传宗见了她羞答答的姿态,好生可爱,胯下不禁又坚挺起来。婉儿大惊失色,求道:“王爷,奴婢不行了,下次再服侍王爷吧。”
  朱传宗道:“别怕,你身上的妙处还多着呢。”引导着婉儿小手向下摸到自己的大肉棒,婉儿一开始还害羞不已,后来觉得有趣,笑道:“好大好硬!”心里更是害怕,想自己小穴如此狭小,方才竟能容纳如此巨物,真是难以置信。
  朱传宗道:“来,给爷舔舔,大肉棒好吃呢。”婉儿不敢违逆,忍着羞意伏下头去,先用小香舌在那物头上舔了舔,随即一口吞下,吸吮开来,啧啧有声,好像在吃什么美味一样。
  朱传宗觉得那小嘴儿又湿又热,滑润无比,滋味绝美。不觉也伸手探到婉儿身下,拨开草丛,露出一道细缝,顶端生着颗红豆,煞是可爱。朱传宗把手指探进穴中,轻轻抽插。又伸舌舔弄那挺立的红豆。婉儿浑身打摆,娇喘不止,小穴开合,又流出一股股花蜜来。
  朱传宗弄到兴起,把婉儿压倒榻上,架起双腿,重新大弄起来。
  这番轻车熟路,朱传宗尽兴大干。那玉茎在阴中大出大进,弄得婉儿婉转莺声,若哭若笑。二人阴部时时发出那皮肉撞击之“啪啪”声。婉儿在下,左右摇晃头儿,云发松散,两个乳儿亦在胸前跳动,如两只羊羔儿正在欢奔。
  婉儿口中叫道:“王爷,亲哥哥,好哥哥,奴婢要死了!”
  朱传宗大口喘息,道:“心肝,现在感到舒服了吧?还有更舒服的在后面哩!”说完大力弄将起来。
  弄了大半个时辰,朱传宗双手把婉儿紧抱住,口对着口,身子却不甚摇动,浑身上下使力一耸,纵意大泄。婉儿大叫一声,身子猛颤,只觉阴内如热油浇于里边一般,把婉儿烫得神情渺渺,魂魄虚虚,头昏目迷,闭目不睁。
  两人云收雨散,朱传宗摸着她光润的肌肤,爱不释手,道:“不如我跟太后把你要出宫去,到我府里去吧。”
  婉儿道:“奴婢是宫女的身份,要是跟王爷走了,岂不是要损害王爷的名声?只求王爷得闲的时候,能抽空看看婉儿,我就心满意足了。”
  朱传宗知道她说得有理,点头道:“放心吧,我不会忘了你的。”两人又亲热了一番,这才依依惜别。
  婉儿与朱传宗相好,夙愿得偿,一颗芳心都系在他身上。回来以后,日思夜想的,仿佛魂不守舍一样。后来朱传宗送了她一支珠钗,婉儿更是如获至宝,整天随身带着,有时候白天无事,就拿出来痴痴看着,不住地痴笑。
  皇帝见了,笑道:“不过就是普通的钗子嘛,有什么稀罕的。”也送了一支钗给婉儿。
  原来皇帝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对这个美貌无比的贴身宫女,渐渐有些不一样的感情。他视婉儿为自己的禁脔,打算将来要纳为妃子。
  皇帝赏赐东西,婉儿自然不敢不要,可是她芳心都在朱传宗身上,因此虽然皇帝送的钗子比原来那支要贵重得多,她每天戴的,还是朱传宗送的那支珠钗。
  皇帝聪明绝顶,时间久了,察觉事情不对劲。有几次见婉儿从外面回来,脸蛋红扑扑的,满眼都是春意。心想:『难道她跟人私通?』不由大怒。后宫里平时严禁男人进入,不知道是哪个宫廷侍卫如此胆大,竟敢勾搭皇帝身边的宫女。
  皇帝等晓得了事情的真相后,气得要死,他本来就对朱传宗多有不满,因为婉儿这件事,更是怀恨在心。只是听了太后的话,不敢再公开跟朱传宗做对,但是暗自培植心腹,等待着掌握大权的机会。
  第六章 苍天无奈
  治理国家是千难万难之事,朱传宗殚精竭虑,既要处理身边那些官员,又要处理恼人的河务、盐务等政务,幸好身边莺环燕绕,帮他消除了许多的疲劳。就这样,大梁国历史的年轮又向前推进了几年,如今已是朱传宗成为摄政王的第十六年,他也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了,而皇帝也快十八岁,快到成年的年纪。
  这些年来,没有爆发什么大的动乱,天灾也少,朱传宗开始当政之时,每遇到一件伤害百姓的事,都难过不已。不过随着当权日久,几乎每天都有奏折上报这样的事情,渐渐也就习以为常了。只要不发生重大的天灾人祸,也不会再难过了。
  朱传宗威震天下,天下承平日久,根据各地上奏的消息,大梁国近年风调雨顺,国富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实在是太平盛世。礼部的官员,把如今的政绩,和以前朝代比较,称是前无古人,历史上少见的盛世。见了这些奏章,朱传宗觉得自己造福百姓的理想终于实现了,尽管还有不少不圆满的地方,可是世事没有十全十美的,这么一想,不由志得意满。
  大臣们见他高兴,便纷纷大拍他的马屁,称赞朱传宗是“天降予大梁,古今第一贤王”,又说他“功业盖世,泽被千秋”,总之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也不在话下。
  不过马屁拍多了,翻来覆去总是那么几句,也没什么新意。大臣们挖空心思,想要讨好朱传宗,就有人冒险把主意打到了天降祥瑞上。
  所谓祥瑞,就是上天为了表彰当权者江山治理得好,而降下的奇异征兆。古书上说祥瑞有五等,分别叫做嘉瑞、大瑞、上瑞、中瑞、下瑞。比如古时候传说有人见到了龙凤、麒麟,就是等级最高的嘉瑞。山里出现白狐,就是中瑞。比较常见的灵芝草、禾生双穗,就只算是下瑞。
  第一个想到这个念头的是北彊省一个小县的县令。他向朝廷进献了一束嘉禾,也就是每株上都结了好几穗的禾稻,这是太平盛世的祥瑞,预示着五谷丰登。
  朱传宗见了大喜,把嘉禾供奉到太庙,向天祈谢,又下令嘉奖这个县令,升官两级,赏银百两。
  朱传宗当初主政时,最反对的就是借着自然的一些奇异现象,进行吹捧,这些拍马屁的行为,认为只有那些不学无术,只知道献媚的官员才会如此,因此这些年中,没有一个官员敢触霉头。如今官员们见这个县令讨得了好彩头,极为羡慕,只恨自己没有早一步看透王爷的心思,因此争先恐后,一时间各地发现祥瑞的奏章如雪片一样飞往京城。
  众人趋之若鹜,不甘人后。这个报告说辖区内出现了连理木,那个马上说挖地挖出了甘泉,还有什么苍鸟赤雁、白熊白鹿,以前稀罕无比的祥瑞现在好像雨后春笋一般,满天下都是。朱传宗都一一嘉奖,并举行祭天的活动,向上天祷告,祈福。
  水灵儿听说此事,劝道:“这些官员可真够无耻!连理木就是把小树苗用绳子绑起来,长了一些时间就长到一起去了,这些你也是知道的呀!像这样弄虚作假做出来的东西,你就算不惩罚他们,你也犯不上嘉奖啊?难道这些年养尊处优,昏了头了不成?”
  薛金线跟着劝道:“相公,圣人说过,子不语怪力乱神。真正的祥瑞,就是政治清明,官场透明,老百姓不受欺压,安居乐业,上天自然会保佑天下太平的。这些假托鬼神之事,不过都是官员们造假做出来的东西,实在不可信啊。”
  朱传宗笑着和她们解释道:“你们说的这些我何尝不晓得呢?不过我主政以来,大梁国国泰民安,虽然也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可是也算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盛世,这都是事实嘛!上天真的降下一两个祥瑞,也不稀奇。况且就算这些祥瑞是假的,能起到鼓舞民心的作用,总不是坏事吧?百姓们听见这样的事情,也是很开心的。”
  水灵儿道:“百姓们开心,也是因为希望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可是就算再多粮食,也填满不了官员们的欲望。你不知官员们盘剥是多么狠毒啊!其实现在百姓们的生活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好,官员们的奏章说的未必就是真的,他们在蒙蔽你呢!”
  朱传宗大为扫兴,愠怒道:“我有那么昏庸吗?做事情还不知道轻重?朝政的事我心里有数,自有我处理的办法。你们身在内宅,不知道内情如何,治理国家要恩威并重,不是你们所想的那么容易的。”心中不悦。想起自从治理国家以来,殚精竭虑,可是仍旧无法做到官场清如水,明如镜,看来很多事情都是天意,人力是不能勉强。
  水灵儿与薛金线劝了几次,见朱传宗很不高兴,便不敢再劝。她们年纪渐长,也不像年轻时那么冲动了,二人唯有相视苦笑。水灵儿道:“当初整顿一新的吏治,现在又败坏到一定的程度了。我料想他不会信的,如果不是我在民间时常走动,我也不敢相信。难道真的是天底下没有好人?当初那些信誓旦旦为民做主的官员们,时间一长,都变了个样。”
  薛金线道:“相公对待百姓,算是很好的官了,对待贪官污吏,也都手不留情。对照历史上的清官,他也毫不逊色。只是御人之术一定要有,否则朝廷的局势就很难控制,他也是有苦衷的。人心太难以驾驭了,重不得,轻不得,我看相公他心里也苦。”
  水灵儿叹道:“姐姐说的有理,可能我的要求太高了。”
  薛金线道:“我们做女人的,哪里懂得国家大事。我们只是同情弱者,可是却没有办法让他们都得到公正的对待,这也是所谓命运的安排吧!”
  水灵儿迷茫不已,这些问题太复杂了,超出了她的思想范围之外,便不再想了,想起宝贝儿子,心中才感甜蜜,便去弄儿为乐去了。
  朱传宗见众女一个个都一本正经的,唯恐他不能好好治理国家。可是国家这么大,官员这么多,事情那么复杂,哪里一时半会就能治理好,真正做到天下太平呢?心中不快,也就不怎么去她们那里了。他只有到了紫仙那里,才是最轻松,最愉快。紫仙最善解人意,永远不会逼着他。跟紫仙在一起,永远是那么轻松快活,她永远服侍得那么细致周到,没有一丝一毫的拂逆。这么美丽,又温柔体贴的女子,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呢?
  一日午后,朱传宗处理了许多政事,身心有些疲惫,想起也有几日没见紫仙,便坐轿去她的院落。下人一见他来了,便急忙想去禀告,却被他挥手制止,问明了紫仙在花园赏玩,便自去瞧她。
  来到花园之中,远远的一阵风吹来,夹着柔美的歌声钻进耳来。朱传宗心里怦然一动,想起初见她时,也是只闻其声。如今又是如此,仿佛回到了当年。
  他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忽然失笑,心中暗想是不是年纪大了,老是喜欢回忆过去的事情,摇了摇头,这才步入园内。园内的侍女见王爷驾到,都慌忙见礼。朱传宗一心只在唱歌的紫仙身上,吩咐侍女们不许声张,便径直往里走。
  他跟着歌声,绕到后厅水榭处,只见水榭尽头,一座假山,隐着一丝翠竹,紫仙穿一件黄色小衫儿,背着脸儿,坐在假山石上,手中抚琴,唱着曲子,真是歌喉婉转,清脆入耳,琴音悠长,和着她婉转的娇音,格外动人。再看她一款柳腰儿,两片乌黑的发髻儿,插着两支簪子,一缕长发垂在肩后,温柔恬静,宛如仙女。
  她唱着曲子,把粉脸儿侧来侧去。朱传宗一见紫仙觉得艳丽夺目,妩媚之中,别有一种风味。朱传宗便静悄悄地站在台阶上,倚定了栏杆,听她唱着曲子。
  一曲终了,朱传宗忍不住喝道:“好曲子!”紫仙冷不防听背后有人说起话来,急转过脸来看,却见是他。抿嘴笑道:“来多久了?也不说话,让人家丢脸。”
  朱传宗听她这几声说话,真好似龙鸣凤唱,便笑道:“你的声音若是丢脸,世上还有能听的声音吗?”
  紫仙打趣道:“王爷尽拿我取笑,若是有几位姐姐在此,你就不敢说了。”朱传宗只见她眉弯目秀,桃腮笼艳,樱唇含笑,顿觉勾魂摄魄,笑道:“她们哪有你好,若是在场,我也这么说的。”
  紫仙笑道:“大王爷您威风八面,敢做敢说,不过小女子却不敢承受啊!”
  朱传宗见她娇羞可人,笑道:“小美人,有什么不敢承受的?”说笑之间,二人相携走进屋子里,朱传宗在屋里的软床上坐了,又指着床边让紫仙坐下,便问道:“你刚才唱的什么曲子?以前不曾听过。”
  紫仙道:“是太平盛世曲。”
  朱传宗道:“这词儿做得真好,也亏你记在肚子里。如今天下太平,可不是太平盛世嘛!”
  紫仙笑道:“这还不都是王爷您的功劳。”一边起身去斟了一杯茶来,是上好的碧螺春。碧螺春茶条索纤细,卷曲成螺,满披茸毛,色泽碧绿。冲泡后,味鲜生津,清香芬芳,汤绿水澈。朱传宗一面喝着,一面打量紫仙容貌。只见她丰容盛鬓,白洁如玉。因来得突然,她也来不及更换衣服,穿着小红夹袄,半开着怀儿,里面露出一抹翠绿的抹胸来,乳沟半露,倍觉撩人。
  朱传宗喝完了杯中茶,把空杯递给她。紫仙伸手来接,只见她玉指玲珑,又白净、又丰润、又纤细。紫仙正要接过茶杯,猛觉朱传宗伸过手来,把她的手捏住了。
  朱传宗把她拉进怀里,低头瞧着她的乳房,紫仙这时又惊又喜,只是低着脖子,羞得抬不起头来。
  朱传宗见那若隐若现的乳沟,心中馋念大起,伸了大嘴过去,咬开抹胸,一口含住洁白鲜嫩的玉乳,把樱桃一般的两颗果实吃了个遍。
  紫仙娇羞不已,娇声道:“不要这样。”
  朱传宗道:“那要怎样?”趁势把她推倒,腾出右手来,摸着她的玉臀,一边问她想不想他。
  紫仙不由得噗哧一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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