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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超级邪侠-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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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叫水蜜桃的女子却道:“这怪不得老爷子,黄老爷子在召我们前去时就说过了,这位沈老爷子脾气很怪,一定要良家女子才肯接受侍候,我们姐儿俩都冒充是他的侄女儿,侍候了您一夜;那一夜可真够受的,您老年纪虽大,精神却比少年人还强百倍,一马双鞍,勇战到天明,我们姐儿俩弄得睡了三天才复原,可是对您老人家还挺怀念的;凭良心说,奴家等经过的客人虽多,真叫我们销魂的还是那一天。”
  不用再说下去,大家也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引起一片哄笑声,笑得武当诸子都低下了头。老道嫖妓,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和尚还戴帽于去逛花街呢!但是一位全真门中长老却不该有这种行为的。
  凌云气得脸色苍白,厉声喝道:“你们这两个女子,受了人家的买通,竟敢来诬蔑本师。”
  小鹦哥也瞪起了眼道:“老爷子您说这话可就太没良心了,那天是您自己一个劲的夸我们的身材好,懂得风情,还说下回要好好陪我们乐上两天;您还自作多情地留下了一样押头,我找人来估估价,说虽然是玉,却不是什么好玉,最多只值个十来两银子。”
  小鹦哥道:“不过才十来两银子,我还摔得起。”她取出了一枝道士用的玉簪,作势欲丢。
  杜英豪忙道:“丢不得,砸了可就不值钱了。
  杜英豪道:。“若是昨天你拿来卖给这位道长,五百两银子他也肯出。”说看手指指傲云。
  小鹦哥呵了一声道:“是真的,那么今天值不值钱?”
  杜英豪道:“对那位道长而言,今天一个大钱都不值了,不过那位马爷会付你同样的价钱的。”
  马五在一边没表示意见,那就是说他立不反对;但小鹦哥不放心,仍然追问一句:“马爷是吗?”
  马正道:“不错,只要真是那老道送给你的,我就出五百两买它下来。”
  小鹦哥道:“是真的,我妹子瞧我得了这枝簪子,抢看也向他要押头,结果抢了他襟上的一只小金麒麟,他还吩咐我们要收好,不可让人看见了。妹子,拿出来。”
  水蜜桃万分不情愿地取了出来。那金麒麟制作得十分精细,大约有两许重,金光灿灿。
  傲云神色一变道:“拿过来。”
  水蜜桃道:“你瞧过了可得还我,有人说这玩意儿很精细,出我七十五两银子,我都没肯卖,非要他一百两,他说下回带齐银子来买。”
  杜英豪道:“你放心好了,也是的五百两,总会有人出这笔银子的,实在没人出,我会买下来。”
  水蜜桃这才把金麒麟交给了傲云。那两件物品上都有武当凌云四个字,而且也的确是凌云随身佩带之物。
  傲云看了后朝黄真沉声道:“这两个女子的话可是真的?你必须老实说。”
  黄真嗫嚅不言。
  傲云长叹一声,却没有问下去。人证物证俱全,这件事是千真万确的了。
  他把脸转向了凌云。这老道士此刻却像头斗败的公鹦,垂头不语,停了一下,他才抬起头来道:“我们现在谈的是马玉风诬告本座的问题,杜英豪说他握看证据,叫他拿出证据来。”
  杜英豪道:“这就是证据。”
  凌云怒道:“这两件事根本不相关连。”
  杜英豪一笑道:“若是发生在一个普通人身上,这两件事的确扯不到一起去,但道长乃玄门中有道之士,却未能守其身持戒,六根不净,则马兄所指责的事,自大有可能。”
  凌云叫道:“是大有可能,这算什么证据。”
  杜英豪道:“这是一项间接证据,只能证明道长的修持而已,算不算得证据,公道自在人心。”
  楼上又下来了一名年青的道士,朝傲云低声附耳说了几句。傲云点点头后才朗声道:“本门长老凌云,行止失德,触犯清规,着即革去长老身份,并立即擒下,交本门戒持院审议,以定惩处;至于马施主所指控各节,因无直接证据,本门一时未能取决,当派人继续查证后,再专邀马施主前来本门作个交待。上云各点俱由木门掌门师兄口谕转述,各位有何异议的。”
  武当能够如此处置,等于是已经认罪,究竟人家是个大门派,不可能当众处置一位长老。
  杜英豪道:“武当乃名门大派,相信贵门定然有二个公平处置及交代的。马兄,你听候消息吧!”
  他等于是替马五答应了,马五自然不会再有异议,他的目的也只希望将此事公开出来而已,因为直接证据已然湮没,而且自己的母亲是自杀的,至少不能要求凌云抵命;再者,凌云在名义上总曾做过他的师父,他也不能太过份。
  凌云被武当的人押走了,黄鹤楼大会也算结束了。最得意的一个人是杜英豪,他不但在声势上击败了武当,而且还真正地露了一手,一招击败了一位武当长老。
  实至名归,一个江湖人所能事到的风光,可以说到了极点,使他不但是名噪江南,而且是名闻天下了。
  热闹了几天,大家终于散了。
  柳小英与社若华没理由再粘住杜英豪了,恋恋不舍地告别归去,却邀杜英豪一定要再去柳家庄作客,而且更说定了时日,就在两个月后。
  这个约会是推不掉的,而且他的兄长柳大川另外还托了几位有名望的武林宿老,出头向杜英豪暗示了联姻之意。这是佳话好事,大家更有意玉成,所以十分兴头,这使杜英豪十分为难。
  各方面都是一片盛情,不容他推托;何况,能够跟柳家联姻,也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事。
  只是杜英豪却有他的苦衷。他不反对娶柳小英这样一个老婆,但是他明白自己的底子,且也实在是配不上那位姑奶奶,将来若是拆穿了,那可如何善后?
  盛情难却之下,他只有不置可否地含糊答应了赴约,说其他的一切等到时候再说,就这么搪塞过去。
  反正还有两个月呢!两个月内可以有很多的事情发生。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再说吧!
  杜英豪处事的原则向来是处变不惊,所以柳小英她们一走,他已经把事情抛开了。
  然而,菊芳的这一关可不好过。前两天应酬多他们没有单独见面的机会;等到忙过了,应酬也完了,曼氏父女起了个大清早,找到了客栈。
  晏海靖很客气向他拱手道谢道:“杜贤侄,老朽这次能脱离牢狱,平反冤屈,全是贤侄之功。”
  杜英豪却有点脸红道:“那里!那里!小侄只是适逢其会而已,其实这还是菊芳和许老的功劳。”
  晏海靖笑道:“他们虽然出了力,但扳倒霸王庄,击败焦雄却是贤侄之力。”
  “这个更不敢当了。事实上小侄根本没有跟焦雄交过手,是他自己把自己弄垮了的。”
  “贤侄虽末与焦雄交手,但是杀死他的靠山漠北人熊,剪除他的爪牙,迫使他亡命而逃的却是贤侄。老朽后来又听了贤侄许多英雄事迹,因此对小女所说,有关于贤侄的种种,老朽实在难以相信。”
  菊芳的脸色冷漠,眼睛却是红红的,想来昨夜又哭过了。
  她哽咽地造:“英豪,现在你是名人了,我更不能高攀了;因此,你放心,我不会再缠看你,可是我希望能听到你一句真话。”
  杜英豪双手一摊道:“我从没对你说过谎,我的底细,你从陶大娘那儿也知道得很清楚。”
  “你当真没学过武功。”
  “这要看怎么说了,我当然学过,只是没有正正经经地投师而已,东偷一招,西偷一招,自己再胡乱凑着而已。”
  “可是你却击败了不少名家。”
  “那是我的运气好,再者也是我的脑筋灵活。”
  “别的都不说,前天你一剑击败了武当凌云。”
  “哈!你也看得出,我只用了一招,这一招是马五教的。他央求我出头为他的母亲申冤,才把那一招教给了我。这是个穷研武当剑法,针对其虚弱,专门创出的一式解手。”
  “你就会这一招。”
  “是的!这一招木来是一剑断首的,但是我的技艺不够只能砍下对方的一条手臂。”
  第四十八章 何去何从
  杜英豪的话听起来彷佛是神话,令人难以相信;但仔细一分析,才相信那的确是可能的,到现在为止,杜英豪一共只经过了两次狠斗。一次是对漠北人熊,那次他弄了根旱菸袋,然后是利用河水把对方淹死的;第二次则是不久前对凌云的那一斗,一剑使对方断臂。
  晏海靖忍不住叹了口气:“老弟!你可真有胆子,只会一招,也敢跟位高手去对阵了,若是你那一招不能胜过对方,又怎么办?”
  “马五穷甘多年的时间,研练这一招,怎么会没效。他是针对武当的剑法而创的招式,而且出手就是这一招,要是制不了对方,就只有认命等死了。”
  晏海靖连连摇头叹气,但是对这个年青人,却不能不表示由衷佩服;不但佩服他的勇气与胆识,也佩服他的从容与镇定。在动手之先,凌云曾经用过十几手虚招试探,杜英豪都无动于衷。这种修养,只有一个绝顶高手才能做得到的,杜英豪居然也做到了。
  杜英豪是不是一个绝顶高手呢?
  这却是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除了菊芳之外,几乎没有一个人深知他的底细,甚至于连许久也在内,都认定他是位武功深不可测的年青英雄了。
  有的时候,杜英豪自己都把自己认为是个无敌的高手了;正因为如此,他在临敌时才能如此的从容镇定,气吞河岳。
  曼海靖默然片刻才道:“老弟!你日后有什么打算呢?是不是还要在江湖上闯荡下去?”
  杜英豪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明白现在应该是急流勇退的时候,但是我退得了吗?”
  晏海靖也摇头长叹。他明白江湖是个大梁缸,跳进去之后就染上了颜色,怎么样也无法回复本来了;何况,杜英豪的年岁尚轻,名声却如日中天,是绝对无法罢手,退出江湖的。
  除非是躲起来,就此不见人了。
  这是菊芳的意思,也是她的提议,当然一半也是为了她自己。她说:“英豪,你清楚。你有看这么大的声名多半是靠运气造成的,因此你实在不能再闯下去了。
  为今之计,只有两个办法,一是你向大家说明真相。”
  杜英豪苦笑道:“我并不想这么混充下去,从一开始,我的名气是别人哄抬起来的;我也想过了,如果我现在说我没学过武功,大概也只有你一个人相信了。”
  真正的事实只有一个人知道,但真正的事实也只有一个人相信,这是何等可笑的矛盾。
  菊芳没有笑。她叹了口气道:“是约!我知道,现在连许大叔都不相信你没受过真传,更别说别人了,因此你只有走第二条路,赶快躲起来。”“躲起来!躲到那儿去?”
  “随便那儿,远离江南;当然你还得改个名字,平平静静地生活看。”
  “我想不出有这样的地方;再说,我也不会干其他营生,除了撑船之外,我别无所能。
  “你有力气,有什么事不能干,种田、打渔。”
  “我不干。我就是因为从前卖力气吃饭太没出息才出来打天下的,再叫我回去干那个,那太无聊了”“你认为干什么有出息?做官?”
  晏海靖道:“老弟若是有意做官,老朽这个江南总捕也有六品前程,而且还是世袭的,老朽有意告退,正苦于无人接替,你若有意,老朽定能推荐以代。”
  杜英豪道:“晏老伯,您这是世袭的前程,我怎么能代得了。”
  晏海靖道:“没关系。老朽膝下无子,本来为菊芳招了个女婿,就是接老朽的班的,谁知那小子命薄。”
  “我若是要接您的班,就得做您的上门女婿,那不行。我自家也是一脉单传,不能够娈姓易祖,虽说我祖上并没有什么显赫的家世,但我不能连祖宗都不要了。”
  晏海靖道:“那只是对前一个而言,老弟现在是有名的大英雄了,自然不必再易姓、招赘,我们是亲戚,老朽向上推荐绝对可成。”
  杜英豪笑笑道:“老伯的好意,我十分感檄,对接替您的这份差使,我颇有兴趣,因为那很合我的胃口,只是我不想占上裙带的光。”
  菊芳神色一变。
  杜英豪道:“菊芳!你也明白,我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但也不是一个规规矩矩的老实人,我不会忘记我们好过,但是我们也说过的,我这辈子不会守定你一个人。”
  菊芳咬看牙道:“我知道,你丢不开那两个女人。”
  “不错,她们是真心真意地跟看我,什么都不计较,我总不能不管她们;再者,她们还有不少仇家,若是我不把她们带在身边,恐怕应付不了仇家索仇。”
  “你连自己都管不了,还能保护她们?”
  “这个倒是很妙。我要她们,主要还是仗她们保护我。月娘的眼皮子宽,青娘的刀头有几下,她们真帮了我不少忙;而我也真能保护她们,自从她们公开地跟了我之后,就没人敢找她们的麻烦了。”
  这是事实,菊芳无法推翻。
  菊芳顿了一顿道:“将来怎么办呢?她们就这样一辈子跟看你?”
  杜英豪一笑道:“她们找到了归宿要嫁入,我绝不阻止;她们若是不走,我也不能赶她们走。”
  “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拖一辈子?”
  “什么叫不明不白呢?合得来就在一起,合不来各走各的路,这一点她们很清楚。”
  “你不打算娶她们中间的一个?”
  “是的!她们自己也没转过这个念头。”
  “你要是成了家呢?”
  “没什么妨碍,她们仍然是我的好朋友。”
  “你的妻子容得下她们吗?”
  “最好是容得下,否则我宁可不要老婆,也不能不要朋友。谁做我的老婆,一定先要明白这一点。”
  “她们与你的感情有这样深?”
  “这不是感情的问题。别看我跟她们都上周床,却谈不上感情,那只不过是交情朋友的交情。”
  “这算是什么狗屁的交情!”
  “菊芳!你应该明白的,我想要个女人陪暗我的时候,她们恰好在我身边,而且又恰好是女人,所以她们就要陪我一下,就是这种交情。”
  菊芳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咬看嘴唇道:“那我们呢?”
  “我们也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只是好朋友?跟王月华、水青青她们一样?”
  “是的!跟她们一样;当然,我们的交情深一点,因为我们是患难之交,而且你知道我的底细。”
  “只此而已?”
  杜英豪脸色一变道:“菊芳!当看老伯的面,你别逼我说出很难听的话来。”
  “你说好了,我不在乎,今天一定要说个明白!”
  “好!我就说了,你可不能认为我们好过,就一定对你有什么亏欠了,那可不能算什么的,就好像你还做过焦雄的小老婆呢?”
  “那怎么能算回事,我是另有目的。”
  “我明白,我并没因此而轻视你,我是说明了江湖儿女,不能把男女问的事看得太认真。”
  “杜英豪,真想不到你会说出这种绝情绝义的话来。”
  杜英豪脸色一沉:“菊芳!我这人最重情义,但是我也不愿意叫人以为吃定了我。好!我们就来把话说清楚;我们第一次上床时,你是真喜欢我吗?”
  菊芳刚要开口,杜英豪道:“别昧看良心说话,那时你心里想的只是要扳倒霸王庄,我适逢其会,被你拉了进来;你既没有长久打算,也没想到我会成功,只是把我当傻瓜,利用我一下而已。在你的估计中,我一定会被他们宰掉的。”
  “胡说!我可没这样存心。”
  “好罢!就算你没这样存心,但是你也没以为我能活多久。你陪了我一夜,只为了我是个快死的人,你心中感到歉意而已,你敢说不是这个心?”天底下最不动听的就是老实话,杜英豪说了老实话,不但使菊芳脸色檄忧,也使曼海靖很难堪。
  还好,菊芳是经过风浪的人,她知道这时不能发脾气,因此她上缓脸色道:
  “英豪!你怎么说都行,但我还是要你就此撒手,退出江湖,我侍候你这一辈子。”
  “我非躲起来不可吗?”
  “是的!你也知道,今后若是再有事找上你,一定不是靠运气就能搪过的。”
  “不错!今后最多的将是来找我比武的人,以及那些想杀死我成名的人;当然,找上门的人一定也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
  “你要如何去应付呢?”
  杜英豪一笑道:“我本来倒是没有办法,但是现在却有了个主意。晏老伯,你是真的不想干了?”
  晏海靖道:“当然是真的。老朽一门几代,干看这个差使,到头来只落个家破人亡,还差点牢狱系身,实在灰透了心,早萌退意,只是一时不得脱身而已。”杜英豪道:“你若不想干了,不妨为小侄推荐一下,不过话要说明白,我只是接替你的差使,不附带什么条件,即使我要向菊芳求亲,也要在我接任之后,我不能让人说我是靠关系混到这份差使的。”
  晏海靖惶惑地道:“老弟二你说的可是真话?”
  “自然是真的。晏老伯,说句不怕您生气的话,我若是露点口风,表示了自己的意思,江南总督衙门也会派人送聘书来的,但是我不能那么做,仍是希望老伯推荐一下;当然,老伯若有后人的话,我就不会提了。”
  晏海靖道:“老弟若是有意,老朽当然致力推荐:即使老朽有后人,也一定举贤以代,只是,老弟,这份差使可不好干!”
  “我知道,好干的活儿也轮不到老伯来推荐了,早就有人拼命去钻营了。”
  “以老弟的盛名,担任这个差使算是屈就了;只不过这份差使会有很多的麻烦上身。”
  杜英豪笑道:“我知道,但是有一个好处,就是没人会来找我切磋较量了,即使有人提出那个要求,我也可以一口加以回绝。”
  身入公门;自然严禁私斗。杜英豪是绝人,才想出这种绝主意。这是一个既可保令名,又能推开麻烦的方法,只是弊多于利,因为总捕头不但要跟江湖人结怨,尤其要踉许多黑道人物结仇。
  晏海靖叹道:“老弟!担上这份差使,虽然没有人再能向你邀斗,但是却要面对许多的黑道人物,以及不知其数的阴谋鬼计。”
  “这个我倒不在乎,而且我喜欢这个工作去跟那些牛鬼蛇神斗法,把他们一网打尽。”
  晏海靖见他意志甚坚,自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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