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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超级邪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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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英豪心中是很沉重,但不是为了柳小英。
  他们虽曾要好过,但也只是在拉拉手、咬咬耳朵、靠靠脸的纯情初恋阶段,这是感情中最美妙的阶段,也是最为消魂、刻骨铭心的时刻。
  杜英豪很喜欢这一阵子的消魂岁月,那毕竟是一段奇妙的、难忘的时光,可是他并不想继续下去,柳小英嫁给刘平云是最好的结束。
  只不过他太明了女人了,所以才恰到好处。地表达了一下他的惆怅失意,使他与柳小英的一段情史更为美丽、更有诗意,因为最伟大的爱情故事,从没有以团圆为结束的,杜大英雄赫赫的英雄史上,岂可没有一段伟大的爱情作为点缀?
  他揉揉眼睛,擦掉了两滴即将滴下的眼泪,他也把柳小英从生命中抹去了。
  如何去应付喇嘛教中高手的挑战呢?
  这才是他最需要解决的难题,找人帮拳是没用的,这些喇嘛之所以跋扈嚣张,无法无天,就是为了他们身手高,打遍京师无敌手。
  京师各大宅院都有护院武师,侍卫营中有拳术剑术教练,那都是重金礼聘的江湖名家,然而都被喇嘛给打败了。东中若有制他们的人,皇帝也不会下密旨给扬州将军想办法了。
  杜英豪之所以能打死了四大活佛之苜的呼鲁图,完全是运气。他先是两个嘴巴带一掌,打歪了对方的鼻梁骨,使得他那口中吹剑暗器无法施展,接着是一阵擒拿摔抛,使得对方皮粗肉糙,摔几下是毫不在乎的,呼鲁图正想慢慢稳定身形,给他来一下狠的。
  就在这时候,忽然一阵剧痛,使他全身一阵颤抖后,力气劲道都一而空;那就是一枝银箸,无巧不巧地插进了他的练门,因而一命呜呼。
  但他的运气会一直好下去吗?其他人的练门也恰好仓是在粪门穴吗?这个可能性太小了,即使找到了练门之所在,如何能攻击到对方的练门,实在还是个大问题。
  因为练门是对方生命之所系的弱点,一定保护得十分周密,而除了练门之外,这些番僧全身坚硬如铁,刀刃不伤,力敌实非易事。
  但也只是他一个人担心,别的人对他鄱是充满信心的。漠北人熊也是一身武功无敌,杜英豪不是轻松地将对方收拾下来了吗?这个呼鲁图是四大活佛之首,武功最高的一个都解决了,其他的叉算得了什么呢?
  杜英豪不止一次的听人这么说,连王月华、水青青以及赖皮狗都这么说,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只有一个人陪着他着急的,那是菊芳。杜英豪回到南京,把情形一说,总督李玉麟因为也接到了大内秘旨,是直接负责他要杜英豪对付番偕的。
  京中的消息很快,皇帝已径知道呼鲁图死于扬州杜英豪之手,其余三位活佛也已离京东下,要为大师兄报仇。京中要杜英豪妥为应付,格杀不论。李玉麟深信杜英豪之能,认为他足可胜任,王老夫子虽认为事情有点扎手,但也没太着急,他相信杜英豪足可应付的。
  吓白了脸的是菊芳,只有她才明白杜英豪是怎么一块料;这个大活宝跑了一趟扬州,怎么惹了这么一场大麻烦回来。
  柳小英嫁了,少了她的一个情敌,这本是个大好的消息,但是却由于这一个消息的传来,使得她两条眉头几乎纠成一条。
  杜英豪一回来,总督大人不是召见他去述职,而且设下了庆功宴为他接风,席间透露了京中谕旨,代致了皇上的嘉勉之意。
  拍着他的肩膀,李玉麟亲地道:“英豪,你放手去做好了,只要不以官方的身份,出了任何事,都由本爵替你担了,你要邀谁帮忙都行,要用多少钱也没问题,实报实销,圣上的意思是那三个家伙来了,不可再放他们活着离开。”
  杜英豪只有答应着,心中却有着十五个吊桶在打水,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等他到了自己屋里,菊芳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埋怨他时,他的脾气来了。
  “你烦什么,我自己闯的祸我会收拾,几个番僧有什么了不起,你瞧我好了,不必找一个帮手,一个人就能送他们上西天去!”
  他果然没去请帮手,因为他知道请了也是白搭。这比他惹上武当的麻烦远大,谁都不愿意开罪这一个强敌,布达拉宫的密宗武学虽然被目为旁门异端,但声势之盛却是有目所共睹帮拳的人没有,瞧热闹的人却涌了一大批,而且都是中原武林道上的知名之士。藏边密宗武学高手与中原第一大英雄杜英豪决斗,这可是千载难得一见的良机。
  这些人不敢明自地表示支援,因为他们自知玩意儿拿不出来,但是在暗地里,他们都是站在杜英豪这一帮的。
  不过,也有人是拍着胸膛来指明参与的,跛龙马五就是其中之一,他受杜英豪的恩惠太深,有了这个机会,故而舍身相报。
  杜英豪自是十分感激。他曾经婉拒了几个名家的帮助,因为他知道对方碍于是一方宗师,不得不表示一下,实则相当勉强。
  可是对于马五,他倒是很高兴地接受了。两个人在一起商量了两天,每次都是关着门,不知道是练什么秘功。
  就这样过了十来天,京中的活佛们来到了,他们这次倒是老实多了,一路上都没招摇,到了金陵之后,驻锡于城外的白马寺,因为那儿是他们的一名喇嘛弟子在主持着,供着他们的驱魔天神鹰虎神,寺中没什么香火,他们也不在乎,因为他们主要是在此设立一个眼线而已。
  静修了两天,了解了南京城中的状况后,第三天,才正式向杜英豪递下了战书。
  署名的是三大活佛喀尔巴、脱拔、乌图拉。
  战书大意是说他们的大师兄为杜英豪所杀,依照布达拉宫的传统,要求血债血还,请决定时肾地点,互作一搏。
  杜英豪很痛快,当场吩咐菊芳给予回批,七天后上午辰巳之交,在雨花台擂台上一决,擂台由杜英豪派人搭建,双方限五人参加。白马寺方面也答应了。于是南京城中更为热闹了,连不是武林中人,也都要赶来瞧瞧热闹。
  擂台在开始搭建,约期的前一天已然完工,台高七尺,二十丈见方,非常宽大,若非他是总督衙门的总捕头儿,恐怕还没办法在短期内完成这么大的工程呢!
  雨花台在前一天,即挤满了人潮,很多人都早一天就去找个好位置,免得到了第二天瞧不真切。
  第二章 雨花台上
  血雨花虽说这是私人性质摆下的擂台,可是总督府却出动了五百名大军来维持秩序。这五百名中有一百名是骑兵,骑了高头大马,服装甲胄鲜明,手挺长矛,威风凛凛地巡行在四周,以示气氛的不寻常。
  此外,较为特出明眼,则是由神机营调来的二十名火枪手,每人一支火铣架在肩上,站在台下的四面,也含有警戒的作用。、擂台很大,两边都摆了一排椅子,约莫是十来张;中间则是一张大条桌,并排设了三席,那是仲裁人的位置。杜英豪请了两个人来仲裁,一文一武;文的是总督衙门的文案师爷王老夫子,武的是已卸任的江南总捕曼海靖,还有一个位置是为对方留着,而且也通知过自马寺了。
  杜英豪上台就位后,王老夫子与晏海靖也就了仲裁入席。这时,自马寺那边的三个番僧也遣出了他们的仲裁人,却是白马寺的主持白云大师。
  其实白云大师应该称做乌云才合适,皮肤黑、绕颊墨髯虹卷,倒像是文殊菩萨座下的那只狮子。大家早知道他是番偕,白马寺原是勒建官产,他是利用官方的人情当上这个主持的;现在,他的立场更为明显,原来他是以布达拉宫为后台的。
  他对其他两位仲裁人很客气,合什为礼后,才谦逊地入座,道:“僧家只是唯恐言语不通时,作一些通译的工作,仲裁工作,还是以二位为主。”
  王老夫子笑道:“大师太客气了,其实我们也是来凑个数而已,今天这擂台上,不是切磋胜负,而是互较生死,不分生死,不算了结;我们所能做的,只是监督双方遵守所约定的事项而已,其余的我们也管不到,大师以为然否?”
  白云大师道:“悉如尊意,悉如尊意。”
  王老夫子又笑道:“大师既然没意见,在下就先将杜英豪方面的要求提出来,大师斟酌一下。杜英豪要求的是,一方至多参加五人,作五场拚斗,每场每边一人,以生死论胜负;但是有一个限制,落到台下者不得再行上台挑战,胜者可以再接受下一场的挑战,也可以换人再战……”
  他似乎早已准备好了,一面说,一面取出一纸文约,写的也是上述的条件,交到对方手上,道:“大师请过目一下,问问贵方的意见……”
  白云大师拿了文约,走到番偾的座上,叽哩咕噜的念了一遍。那三个番偕似乎都没意见,一个个都在文约土捺下了指印,交了同来。
  王夫子笑道:“好极了,卖方既无异议,少时若有人违反约定,在下就要执行制裁了。
  也在这条文上玩了一手花样,并没有写上制裁的方法;而白云大师也似乎没有觉察,连连点头道:“悉听尊便,僧家无不赞同。”
  于是擂台决战便开始了。番僧方面,首先派上场的是一名喇嘛弟子毕普。杜英豪这边却是娇小妖娆的水青青。
  毕普能通汉语,嘻开大嘴笑道:“小娘子,女菩萨,请多多方便则个。”
  这一付贼忒嘻嘻的样子很惹人反感,水青青很干脆,一声不响,卷进去,劈拍两个嘴巴,她的动作快,身形迅速,出手却也不轻,两个嘴吧打完,身躯一扭,早已转了开去。
  毕普见她凑进来,双臂一张,想来个软玉温香抱满怀,轻薄一番的;那知道这娇娘子手还真重,第一个嘴巴就打得他满脸花,呆了一呆,另一边又挨了一下,再呆了一下,双手抱弯,对方已溜了。
  他有点难以相信。这个看来娇弱的小娘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手劲,打得他火辣辣地生疼,而且还挂了彩。他自恃硬功了得,除非是宝剑利器,寻常刀剑已经伤不了了,因为对方是个女流之辈,又是赤手空拳,他才放心由对方攻进来的,那知一接触就吃了大亏,顿时暴怒,厉声吼扑追上去。
  水青青心中也很吃惊,它的手上戴了两枚戒指,戒面上是个鬼头,鬼口中有两颗獠牙伸出来,又尖又利;在鬼头中还有两个小孔,可以注入毒汁,然后用力一压,毒汁就会从獠牙中挤出来。
  水青青善于弄蛇,以前她是挤了蛇毒注入鬼头,然后戴上戒指,用来伤人的,被害者挨揍的部位会有两个小孔,像是被蛇牙所噬,再加上里面的蛇毒,使对方以为是毒蛇所伤,没有防备到她的戒指。因为她的戒指是两面有花的,露在外面的是很寻常的珍珠,不受注意,鬼头是藏在手中的,除非她用拳头打人时,才会转个面。
  这两枚戒指她也不常用,就是怕被人看出秘密,跟了杜英豪,用的机会更少,今天她是特殊的需要,才戴了起来。巴掌是打中了,若对方脸上有两点血珠,知道獠牙已刺入肌肤,然而却未见毒发,因为对方还在追着她攻击。
  从对方的双拳虎虎生风,以及迫人的劲力而言,知道这家伙的劲道不小,力敌不足以抗,只有躲闪了;还好他的行动不怎么灵活,故而还能躲。
  毕普穷追,水青青逃躲,满台乱转,煞是好看。追了一阵之后,毕普开始气喘了,脚步略慢。水青青看机会来了,斜里进身,对准他的太阳穴处又是一招双风灌耳,这是一招杀手。
  那知毕普双手一张,居然把她的双拳握住了,哈哈大笑道:“女菩萨,我们亲热亲热。”
  连着双手,将她往怀中紧紧一抱,看似在存心轻薄,但是实际上却并没有亲热之意,他是想用自己的神力将对方活活箍死。每一个被他抱住的人,都是肋骨全断、口喷鲜血而死。毕普因为躯体笨重,动作不活,专练的这一着。
  喇嘛座上三个番僧都脸现微笑,以为水青青是死走了。被毕普抱住的人,从没有留下活口过,多少成名的英雄都难逃这一关,何况是个女子。
  可是事情大出意料,水青青一声轻叱,身子一弓,居然挣脱了出来,倒是毕普又发出了一声痛吼,双手掩住了胯下,歪歪倒倒地走了两步,终于倒了下来,身躯拳曲如虾,还在不住地抽动。
  白云大师上前看了一下,问水青青道:“女菩萨用的是什么手法?”
  水青青撩起裙子,里面是黑绸的紧身长裤,膝盖上则用细皮索子绑着一付护膝,护膝上则是两枚枣核似的铜钉,长约半寸。
  她被抱之际,曲膝一顶,铜钉刺入对方的睾丸,再加上膝盖的撞力,就这么顶杀了活佛罗汉。
  白云大师道:“女菩萨好深的心计。”
  水青青道:“没什么,这是专为对付这些番倡而设计的,他们生性好色,跟女子动手时很不规矩,家主人针对他们的弱点,设计了这种工具,若是他规规矩矩的动手,我是用不上的。”
  膝上短钉,只有很近的距离才能用,毕普如果不抱住她,是没有机会被顶中的。
  与妇人动手,有很多忌讳,抱住对方也属忌讳之一;因此,这种设计虽是不光明,毕普却死得没话说。自云大师无以为词,同旁打了个稽首。三佛中的喀尔巴沉下脸色,大声叫了几句藏语,他们随行的弟子上前将毕普抬了下去。喀尔巴用手一指,脱拔走了出来,阴沉沉地一群手道:“僧家候教。”
  这是对方阵营中最矮的一个,又干又瘦,但他名列四大活佛,想得到的,必有过人之能水青青却一笑道:“对不起,大和尚,奴家打累了,以后有机会再来吧,现在却不奉陪了。”
  说完回头就走。脱拔沉声道:“想走可没那么容易,还我弟子的命来。”
  敢情他是毕普的师父,打了小的,出来老的,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但水青青根本不理他,仍是向前走去。脱拔怒吼一声,身形拔起半空,如同一头大鹰似的,探手向下抓来。
  王老夫子在座上叫道:“番僧大胆无礼违规,应予严惩,晏老,打!”
  他喊得快,曼海靖的动作也快,带起一把黑黝黝的管子,对准脱拔,轰的一声,一篷火光硝烟涌出,脱拔只差尺许就可以抓破水青青的脑,可是火光已罩上了身子,将他打得在空中一连几个翻滚,滚落在台上,身上兀自冒烟,闪出了火花。
  曼海靖用的是一支短铣,这是从西洋行起的火器,是一枝钢管,中有机簧,先在钢管中塞满了铁砂,内填火药,举枪一发,轰然发出,杀伤力虽强,但是装填太麻烦,因此仍未被普遍采用,再者是火药的配方很不易取得,打造也很困难,只有官方才拥有几枝而已。
  曼海靖使用的这一枝是总督李玉辚私有的,系一位胡商送给他的防身之器,十分新奇,见者无多,所以曼靖放在案前,也没引人注意。
  脱拔在地上拚命地翻跳,像是十分痛苦,而且他身上那些小火点仍在燃烧,可见打出来的那一篷铁砂也是经过特殊的处理,非同寻常可比。
  脱拔跳了一阵后,总算把身上的火星压灭了,可是他已奄奄一息,有气无力,再也起不来了。
  喀尔巴与乌图拉鼓目怒视,白云大师忙向王老夫子道:“老施主,这是怎么说?”
  王老夫子道:“水青青已战胜一场,按照规定,可以有权拒绝次场之挑战,而且她也明白表示了,脱拔仍然强行纠缠不清,而且出手偷袭,显然违反约定,故而本席予以制裁。”
  咯尔巴仍然吼叫不已。王老夫子道:“条文是经你们同意,捺下手印为证,你如再不服气,本席连你也要一并制裁了。”
  喀尔巴仍然怪吼连声,王老夫子脸色一沉道:“番子你出来,你敢不服老朽的裁决,那是对老夫的侮辱,老夫若不制裁你,何以服众!”
  王老夫子能武是个大密,本来是绝无人知道的,从杜英豪来到之后,他的事才略为渲,但知者无多,大家看这么一位文绉绉的老夫子,居然敢与一个号称圣僧的喇嘛挑战,倒是大感意外,而且发出了一阵大喧哗。
  喀尔巴也感到很意外,可是王老夫子已经走了出来,朝他指着挑战,使他更难遏制,发出一声裂帛似的怪笑,双手一按面前的矮几,人像飞鸟般的由座上飞起。
  他是存心炫露,飘起空中后,竟像是一朵彩云似的,冉冉降落台心,然后才笑道:“酒家出来了,你又待怎的?”
  这些被遣到中原来的番偕,早年已做好准备工作,是以入人都已通晓汉语。
  但来到中原之后,他们居然装作起来,故意带了通译随行,与人接触时,像是一句汉语都不懂,这种做法有很多好处,一则是表示他们的优越地位,不屑直接交谈,二则是藉以了解别人心中对他们的看法。有时通译不在身边,别人对他们指指点点时所作的批评,他们都可以记了下来。
  喀尔巴给人的印象是一句汉语都不懂的,这时忍不住了,冒了出来,竟是字正腔圆,此王老夫子那一口江南腔的官话更容易听得懂些。
  王老夫子微愕地道:“番僧!你会说汉语?”
  喀尔巴大笑道:“本师乃西土活佛,神通广大无所不能,老家伙,你说要制裁本座?”
  王老夫子道:“是的,你不守秩序,藐视仲裁人的尊严,违反规定,应予制裁。”
  喀尔巴则因为己方已经丧生两人,十分震怒,怎么样也要杀个人来消消气。
  王老夫子不会武功,他本来是不屑对付的,可是王老夫子竟然先向他叫阵,他觉得这也不错。这老头儿的地位不低,宰了他也可以对大家一个警告,而且别人一定会代这老头儿出头的,到时自己不管三七二十一,疾施杀手,宰了这老家伙,才显得本事,更显一显布达拉宫的威风。
  这些番僧来到中原后,由于连接地斗败了一批京师的好手,养成目空一切的毛病,人人都以为中原的武功此他们差得大多,因而趾高气昂,对谁都不屑一顾。
  这次来江南打擂台,他们仍是抱着这种想法。他们不怕打架、也不在乎打群架,因为他们气功无敌,刀枪不入,拳沉力猛,当者披靡,对手愈多,愈见精神。
  番僧极是狡猾,他看出一阵阵地照规矩来,他们这边很吃亏,已经折损两个人,对方的人只动员了一个女将而已,主要的敌人杜英豪尚未出手。
  对杜英豪他们倒是不敢轻视,因为他们听过了大师兄呼鲁图被杀的经过,硬是在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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