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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超级邪侠-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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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治腰疼肚呢?”
  “那倒是我自己的方子,胡乱凑弄起来的,不过都是些吃不死人的补药,不会出乱子。
  “能不能治腰疼呢?”
  “当然能治,只不过里面渗入鸦片膏子,吃下去能叫人麻醉了不知道疼而已。”
  “杜大侠,这可不行,那是害人的。”
  “所以找才要十两银子一寸,卖得贵一点,穷人吃不起,有钱的坑他一下也无伤皮肉。”
  “可是吃多了会上瘾的,那不是害死人。”
  “只有十天,不会上瘾的,我称好了份量。”
  “十天之后呢?疼痛又发要怎么办?”
  “十天之后,我们早就走了,找不到我的。”
  赵之方只有摇头叹气了。对这位江湖奇侠,他不知说什么好了,有些地方,他的行为实在不像个大侠客,像冒充行骗,下毒真假药,甚至于叫自己的女人伪装妓女,牺牲色相去陪外国人,这是任何一个成名的侠客所不屑为的。
  但是杜英豪却毫无所谓,每一件都干了,而且他还对他约三个腻友,晓以大义,鼓励她们去做。
  赵之方往深处一想,则又忍不住对杜英豪肃然起敬了。不计名利,不计毁誉,不计个人任何的牺牲,这才是真正的大英雄胸襟。
  没等到第三天,就在说话的下午,那个杂种二转子李诺尔又来了,一迳就找到了杜英豪的下处,来找杜云天杜先生……杜云天是杜英豪在布招上的名字,他认为走江湖的名字当如其份,他记得有个看相的叫云天居士,能言善道,杜英豪对这个人十分激赏,所以用了那个名字,至于杜云天三个字是否有走方郎中的味道;杜先生可就不管了;因为杜先生就是这点子学问,他认为对的事情就是对的,所好是他的运气还真不错,他认为对的事情,竟没出过错。
  李诺尔很客气,打了一恭才道出:“杜先生,听说您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那是我随便吹吹牛,不过懂几味丹方而已;我真要有那么大的本事,早在内地悬壶济事发财去了,何苦跑到边异域来流浪混饭吃。”
  他不像别的郎中,满口吹嘘,不过这一来反倒使李诺尔相信了,忙问道:“肚子能不能治?”
  “那要看是那种拉肚子,伤风着凉,吃坏了东西,赤痢白痢,我能治,要是另有其他原因,我可就不敢说了。”
  “好像都不是先生说的那些症候。”
  “那我可就没把握了。”
  “请先生去试试看好了。”
  “什么!要我到海兰堡去?那可不行!你拿一瓶药去吃吃看,若是不灵,我去了也没有用,若是灵了,我就不必前去,我的本事仅止于此。”
  “一瓶药不够,有很多人拉。”
  “有很多人吗?是多少?”
  “没有详细数目,大概有一百多人。”
  “什么!那么多,那我去了也没用,我只有四十几瓶的药丸。不够用的。”
  “若是药丸有效,就请先生在那儿配制一下。”
  “谈何容易,制药最少也得要个两三天。”
  “行!他们已经拉了两三天了,也没怎么样,大概再拖个两三天还没问题。”
  “还得要几个人帮忙。”
  “有的是人手,先生要多少都行。”
  “你们老毛于可不行,我要能听懂中国话的,而且要中国人才行,我这套秘方,可不能留在外国,叫老毛子给偷了去。”
  李诺尔皱起了眉头,想了一下道:“这倒困难了,堡中是绝对禁止中国人前去的,先生是特别,还可以情商,若是再带别人去就不行了,因为爵士怕有间谍混了过去。”
  杜英豪双手一摊道:“那就算了,老实说那些老毛子,死一个好一个,我真还不愿去救他们!”
  李诺尔皱皱眉头,终于问道:“要几个人?”
  “除了我这个助手之外,至少还得要两个。”
  他指指赖皮狗,李诺尔道:“先生的助手当然可以一起去,但其他的人用女的行不行?”
  “只要是中国人,管他是男是女;怎么,你打算要我带两个女的去,这恐怕没办法了,我在这儿没熟人,此地的妇女也不愿意上那个鬼地方去。”
  “先生不必带人去了,那儿有现成的人,一共三个,都是中国的女人。”
  “你们那儿怎么会有中国的女人呢?”
  杜英豪在装傻,李诺尔却故作神秘状,笑笑道:“这个先生就不必问了,反正我保证是中国人就是了,先生这就请动身吧。”
  于是杜英豪在赵之力的目送下,从容地登上了马车,带了赖皮狗走了。
  走前他还关照柜台上,说他的那个药箱里都是重要的草药,可别闷坏了,每隔几个时辰,最好去打开盖子,透透气,然后才盖上。
  话是说给赵之方说的,所以杜英豪一走远,赵之方立刻就去打开药箱。
  里面乱七八糟地塞了一箱药草,那些治泻肚子的药都带走了,但是却有一张纸条,写了几点注意事项,口气简洁明白:一、明夜掳图归,请带人手,准备接应。
  二、请备妥骏马十头,长索十根。
  三、请黑龙江将军明晚率精兵一营,火枪十支、埋伏西北边境,以阻追兵,万万勿误。
  说得万分有把握,倒叫赵之方作难了。
  赵之方作难的不是他的语气近乎命令,因为行前已有廷旨,委派杜英豪为此行总提调他本就有权可以直接下令的。
  调动黑龙江将军府的人也没问题。黑龙江将军明善统兵镇驻在西北一带,快马两个时辰可抵,明天晚上一定赶得到埋伏阻敌的。
  不解的是杜英豪要十匹骏马,各挂长索干吗?那张地图大逾数丈,不能摺叠,难道就能倒在马背上拖着走不成。
  最令他难以放心的,是杜英豪只有五个人,却要从千军万马中偷着那么大的一样东西出来。
  虽然他已经混进去了,但将如何地从门禁森严中把那样碍手碍脚的东西弄出来呢?
  但杜英豪却不担心这个问题,他在车子上架起了二郎腿,闭目养神;进了海兰堡后,杜英豪较为精神了,打开了眼睛,撩起了车,向外面望着,实际上却是在观察地理形势,以及对这些老毛子,作一番深入的了解。
  看了后,他不禁深自心惊;以前,他对罗刹老毛子的印象来自传说,以为他们只是一群野蛮人,茹毛饮血、穴居野处,根本末曾开化,故而不足为虑。这种观念岂独杜英豪一人如此,相信绝大多数人,包括那位在紫禁宫中的皇帝在内,都不会有太大的出入。
  现在杜英豪才知道这种观念错得厉害。罗刹人的老百姓也许没什么知识,但他们的贵族却不是野人头子,他们的军队也不是拿着原始工具的土人。他们服装鲜明,精神饱满,而且武器进步,在大清朝都视若瑰宝的火枪此刻为数极多,几乎是人手一支,难怪他们敢如此大胆,敢向天朝上邦伸手,耍好使诈,攫夺土地。
  人家可是有所凭藉的,就凭这一大群枪兵,据险而守在这座城堡中,也足以把大清国的军队远阻于城外了。城是用厚石块堆砌成的,厚达三丈多,高及六丈以上,跳跃攀越都不太可能,也无法用火炮轰击。城墙上有一些凹下的痕迹,就是火炮造成的,只把石块击出一个浅凹的坑洞而已,丝毫没有影响。这个堡雄踞于西往莫斯科的必经之途,只此一堡,已足可拒千军万马于旷原之外,在它的周围,则有黑龙江与乌苏里江围绕,江水汹涌,船只不行,也是无法抢渡的。
  那些兵,穿着鲜明的手呢大衣,瞪着牛皮靴子,身背长枪,站在城楼上,像是一尊石像,此起杜英豪看见的,胸前写个勇字,头上裹布的大清朝军卒们有劲儿多了。
  杜英豪在这些地方,倒是不会为什么民族感情或爱国情操所蒙蔽。他并不怕老毛子,也不认为毛子是无敌的,但是也没有轻视他们。他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
  若是要我带兵来跟他们打仗,我能够稳操胜算吗?杜英豪认为不容易,但非不可能。
  堡分两层,外层是一般的驻军,还有一些妇人小孩儿杂处其间。这个堡是纯军事作用的,不遇因为是长期驻扎的,军旅中也要生活,所以一些配合军需的商人、工匠等老百姓也都住了进来,而且最多的是营妓,食与色为人之两大原始需求,吃的是口粮,统一补给,不必去耽心,另一个问题则较为麻烦,必须要有一大批女人才能解决;好在这些戍守边境的军队都是精挑的,待遇也不错,他们在女人身上花得起钱,所以也有不少的年轻女人愿意上这儿来捞金。
  杜英豪的车子经过街道,有不少人从窗子里探头出来,举着手叫着;李诺尔则笑着回答了,那些人显然不满意,悻悻然地关上窗子咒骂着。
  只是,全堡看不到一个汉人,只有李诺尔有一半的中国种。他笑向杜英豪道:
  “那些都是你的病人,若是你治不好他们,那些女人会把你撕来吃掉的,她们好不容易嫁到这么一个如意丈夫,怎么肯年轻守寡,再回去过农奴的生活呢?”
  “什么?寡妇要沦为农奴?”
  “不仅是寡妇如此,大部份的老百姓都是农奴。只有市民们才有自由的身份。”
  “市民们又是些什么人呢?”
  “是一些此贵族们略低的阶级,他们可以居住在城市中做商人或是担任贵族手下的公职和低级军官,管理士兵。”
  “他们也是农奴升上去的?”
  “市民们的子女就是市民了,农奴们若是从军有了战功,升了军官,他的眷屑们也都可以晋为市民。刚才那些女人都是农奴,但是运氛好,被一些军官看上了,眼见快要升为市民了。”
  “军官的眷属不就是市民吗?”
  “她们不是正式的眷属,只是临时被看中的女人而已,但若她们怀了孕,她们的子女倒是具有市民的身份,她们自己也就因而得成为市民了。”
  杜英豪总算对罗刹人的阶级有了一点了解,点点头道,“农奴的子女则永远是农奴。”
  “是的,他们没有自己的产权,永远都是替地主或贵族工作,除了吃饱肚子,没有工资,想嫌一个钱此登天还难。”
  “你呢?李诺尔,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呢?”
  李诺尔一怔,随即解嘲的笑道:“我既不是农奴,也不是市民,当然更不可能成为贵族,我只是巴罗夫侯爷的亲随,俄国人说我是中国人,中国人把我当成外国人,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了?”
  “你自己呢?你愿做什么呢?”
  李诺尔没有同答这个问题,却策马跑开了。
  车子进了内堡,这儿的戒备更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而且连平民都看不见了。
  李诺尔把他带到一个很华丽的屋子里,指着床上的一个病人道:“把他治好,否则你别活了。”
  “为什么?这个人很重要吗?”
  “这个人是个农奴,但对你却很重要。”
  杜英豪有个好处,对于想不透的问题就不去伤脑筋。他上去看了一下病人。还好!这是他能治的痛,这就是说,这个人的痛是他存心造成的,所以他装模作样的诊治了一番,塞了一颗解药。
  杜英豪造病的手法是一种毒,这种毒残留体内不消,造成人腹痛、呕吐、个不停,三五天不治好,会把人死,但其解药一投下,毒性立消,好得也很快。
  那个家伙本来每半刻就要拉一次的,药下去后,一个时辰不见走动,肚子也不疼了。
  这证明这位大夫果真有起死回生之力,李诺尔再次前来相请,态度已客气多了道:“杜先生,刚才你救的是尼古拉亲王的贴身亲随,他虽是农奴出身,却很得亲王的信任,这次来到海兰堡,与亲王得了同样的痛,所以才用他先治。”
  杜英豪含笑道:“我知道了,若是我把那人治死了,自己也活不成了。”
  李诺尔道:“这倒不至于,你如治不好他,就不能去帮尼古拉亲王治病,不为亲王治病,就进不了秘室,无法完成你的任务了。”
  杜英豪一惊,李诺尔忙压低声音道:“杜大人,小人已与水姑娘取得连系,愿全力协助大人成事,那种病源能迅速扩展,小人很出了一番力。”
  杜英豪吁了一口气,抑住心中的兴奋,只淡淡地道:“那就有劳你了,能有个熟人帮忙自然好得多,只是以后你可不能再耽下去了。”
  “小人也不想耽了,在这儿,我永远是个下人,不会有出息的。”
  “李诺尔,我不是个官,无法答应你什么,但你若帮我完成任务,我会尽力帮你争取。”
  “小人他不希罕什么富贵,以小人这份长相,也不可能会成为什么大官的,小人只希望能追随大人,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人。”
  “你知道我吗?”
  “小人听说过杜大人种种的一切了,若能追随左右,成一番事业,小人死也甘心的。”
  杜英豪没想到这家伙不要高官厚禄,却要跟着自己,心中很高兴,因此点点头:“李诺尔,我不会亏待你,只要我们在一起,找会视你如手足兄弟,我有的,一定少不了你,还有我敢保证的是,人人都会看得起你。”
  “小人所求、的就是如此,人生一世,草长一秋!”
  他引着杜英豪进入到一所更为华丽的大屋子中。一张锦榻上,躺着一个金发的年轻人,还有一个威猛的中年人在一边,而且他也看见了水青青与菊芳鄱在一旁侍立着。
  李诺尔上前屈一下腿,先用罗刹语说了一阵,然后才对杜英豪道:“杜大人,这位是巴罗夫侯爷,也是海兰堡的司令官。”
  杜英豪只拱拱手,叫了声:“侯爷。”
  李诺尔道:“杜大人,床上的就是尼古拉亲王,他是沙皇的次子,现在被封为大公爵,将来可能继承王位,所以你一定要治好他,只是不能叫他复原太快,拖他个两天。”
  很题然的,这儿的罗利人都不懂中国话,所以他放心地打招呼,然后又道:
  “后面的墙上就是您要的东西。小人能尽的力有限,但只要您吩咐,小人就是舍了性命,也一定为您效力。”
  杜英豪借看诊脉的机会转过了身,终于看到了那幅地图,又大又宽,不能摺叠,又容易破损,怎么样搬走实在是个难题。但杜英豪封点头而笑,连连说声,“没问题!没问题!”
  这是一语双关的答案,两个女的和李诺尔是在等候他看到地图后的反应,巴罗夫则是期盼他对尼古拉王子病情的诊斯;而杜英豪的表情与态度,使他们两方面都满意了。
  李诺尔道:“杜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告诉那大鼻子侯爵,病人的痛一定可以治好,但是此较麻烦,我要制药,要四根大毛竹、一些粗细麻线,还要几个助手。”
  李诺尔把他的话翻译过去后,巴罗夫将军似乎怔了一怔,追问着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李诺尔没有问,就自己答覆他了:“这个中国魔术师有很多魔法?都是令人难以理解的,不过他说可以治愈王子殿下的痛,就一定有把握。”
  “他要的东西,并不是治病的药材。”
  “中国的术士治病,与传统的医术不同,他们有时是故意要一些不相干的东西来作为掩护,以避免别人学了他的方法去。”
  “李诺尔,这次本堡中流行的是一种瘟疫,前年听说在苏格兰的伦敦也流行过,死了好几万人,是一种很可怕的传染病;这个术士既是能治,我们必须设法把他的医术偷学过来。”
  李诺尔心中暗笑,他知道这种病是人为的,而且是他用一种药放进食水中造成的,绝非瘟疫;但是他口中却道:“是的!大人,我们把治法学会之后,若是欧洲再有国家瘟疫流行时,我们就可以大大的赚它一笔,那时只要我们能救活他们的性命,任何条件都能接受的。
  巴罗夫开心地大笑道:“不错!我就是存了这个打算,只是这种病并不时常发生。”
  李诺尔笑道:“有办法的,大人,它既然是一种传染病,只要把几个病人送到那儿去就行了。”
  巴罗夫十分高兴地道:“这真是个好主意,可是上那儿去找这种病人呢?”
  “这次就是一个机会,我们留下几个不重要的平民或农夫病人不要治,关在死囚牢中,把这种病疫保留下来。”
  “可是留不了多久,五六天就会死了的。”
  “大人!这太简单了,皇帝设在莫斯科的监狱中,多的是待决的死囚,每天把一批死囚送到狱中去染病,等染上病之后,很快地放逐到外国去。”
  巴罗夫的眼中射出了光,砰然心动道。“”妙!妙极了,我们只要能把握这一项秘密武器,就可以征服整个世界了。李诺尔,你是天才,好好地办这件事,成了之后,我会请求皇帝陛下给你一个爵位。“
  “真的,那就谢谢大人了,不过这件事要十分秘密,连我们自己人都不能轻易密,否则被别的人知道了,他们学了去,就不能由大人独占了。”
  “嗯!不错,李诺尔。我就交给你全权办理,而且我会命令全堡的人都听你的调度!”
  他脱下了手上的戒指,戒指面上刻着一些魔虚的图案,正是巴罗夫侯爵的族徽。
  这一枚戒指就是他的命符,持有人可以全权代表他本人。
  把戒指交给了李诺尔,使李诺尔喜出望外,跪下来吻了巴罗夫的靴子道:“多谢您,大人!”
  巴罗夫开心地笑了。李诺尔也很开心,因为他现在有着全权的代表身份了,在这座海兰堡中,他是第二位有权势的人了。
  他迅速下达了命令,把杜英豪所要的东西要来了。
  杜英豪把毛竹剖开,劈成一根根的细片,用麻绳扎起来,扎成一个大的长方形架子;然后,他把那幅地图取了下来,叫三名女子用针线缝茁竹架上,成了一具大风筝。
  李诺尔明白了他的方法,忍不住击节嚷道:“杜爷,您这个法子实在太妙了。
  小人做梦也想不到这么一个方法的!“
  这是个很简单的方法,但是在杜英豪未曾提出之前,却没有一个人能想得到。
  再说即使有人想得到,也没有这样一个机会得以从容而为。这些都是杜英豪安排的,在动脑筋方面,杜英豪的确是个奇才。
  不仅他的头脑妙,而且他的手也巧。扎架子时,每一根竹子他都亲自动手,如果不把平衡地着力点放平均,风筝还是放不起来。
  只用了一个多时辰,他已经把风筝做好了。系上了粗麻绳,杜英豪在自己的腰上吊了一根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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