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女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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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他们这些东西都是到了李二妹这个鬼胎的肚子里。问他们有没有更好的办法让李二妹重新吐出来。思春和果林都被吓了一跳。“真有此事呀！”果林还是不相信。“这么多东西装在肚子里不憋死呀？”“我就等他憋得难受来找我的时候，我让他吐出来。这一点你们不必担心，我们现在考虑的是如何把这场富有悬念的戏拍好。”我自信地说。
经过商量，我们最后决定让李二妹当着全村人的面把东西吐出来。日子嘛，挑个月亮不太亮的夜晚，这样更有气氛一些。
回到宾馆，我偷偷地把U盘从棕榈树上摇下来。藏在哪里呢？我是对谁也不放心了。我暂时把U盘放在裤兜里，决定晚上交给女巫保管。在棕榈树的边上，我的电脑还躺在那里，我连忙把它抱了回来。幸好砸在草地上，除了脏一点，应该还是可以修复的。我开机一试，真的还行，我赶紧把硬盘上所有偷来的资料都上传到自己的邮箱里。为了保险起见，我在两个邮箱里都做了备分。
我又去了思春的房间，她的父母都在，对我的来访很冷淡。看得出思春的父母还不知道她怀孕的事。经过刚才的事，思春对我的态度缓和了一些。她告诉我，她的父母明天就要回北京去了。我低声问她我还没有准备送别的礼物呢？思春说东西她都买好了，叫我不用操心。
我说什么也不答应，硬拉着思春上街。我问思春他父亲最喜欢什么？思春说他父亲最喜欢古董。我们赶到了滨海市的古玩市场，可惜来得太迟了，古玩市场已经关门了。我和思春垂头丧气地沿着大街往回走，街上还有几个农民模样的人在摆地摊，连我这个外行人都能一眼看出是假货。思春说：“你千万别买假货送我父亲，他准砸了。”
“我有真东西，我祖上留下来的，要不。”一个挂着一条袋子一直在边上看的20来岁的年轻人说。
我一听说有真东西，来劲了，和这个年轻人来到一个小巷子口。年轻人颤抖抖地打开了袋子，拿出一只青花瓶来。我也一时分不清真假，叫思春来看，她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说她家里没有这样的瓶子。见我们看来看去，年轻人慌了，说不卖了。我问了他价钱，他说2万元。经过讨价还价，最后我以8千元买下了。思春还是直埋怨说是钱打水漂了。我说打水漂了也愿意，谁叫他生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呀。
回来的路上，我详细地询问了思春失踪的过程。果然不出我所料，思春是被绑架到芙蓉山庄的。思春告诉我，她被绑架到芙蓉山庄以后，每天都是好吃好喝的，也没有人欺负她。只是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手机也被他们搜去了。她一个人住在一个大房间里，那房间很豪华，设施齐全。当时她真的很害怕。
“你觉得这次绑架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吗？”我问思春。
“一定有的，但我没有看出蛛丝马迹来。”思春说，“好像那些房间里还有其他的女孩子。”
“你看到过其他女孩子吗？”
思春说没有。
我和思春把这个青花瓶子送给她的父亲。她父亲眼睛突然一亮，“你们从哪儿搞到这个东西的？”他拿起花瓶不住地端详着，又从裤兜里拿出个放大镜仔细地看来看去。“真神品呀！”他咂咂地称赞着。我把买花瓶的经过告诉了他，他笑着说：“你们是瞎猫逮着死老鼠，捡大漏了。这东西起码值30万以上。没准是那小子从家里偷出来的。”
见她父亲这么喜欢，我和思春都很高兴。我忽然灵机一动有了个主意。我对思春说，我想拿着青花瓶拍个照留个纪念。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我赶紧拿着花瓶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我用双面胶缠上U盘，把U盘投进青花瓶子里，U盘便紧紧地粘在瓶底了。我做好时，思春也来了。“你是不是后悔了？这可是值30多万呀。”思春以为我反悔了。我笑了笑说：“那会呀！我没想到自己还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当然要拍个照片留念了。”思春帮助我一起拍了照。我又说这是我们送给父亲的礼物，希望他能一直保留着，不要转让掉。
“你以为我爸爸是财迷呀？他爱都来不及呢。”思春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恭恭敬敬地把花瓶送给了她父亲。她父亲则送了我一个很精致的珐琅鼻烟壶。
第111章 神秘失窃案的谜底
当天晚上，月色朦胧，正是做节目的好天气。果林说何不在今天晚上做。我也赞成。可是李二妹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们只好等着。大概9点钟的时候，李二妹给我打电话来了，他说他的肚子又痛了，让我赶紧过去救他。听到这个消息，我别提多高兴了。我让果林准备拍摄的器材，又打电话通知女巫叫她过来帮忙。
我和果林赶到上林村时，李二妹正在碉堡的外面等我们。也是奇怪，李二妹放着好好的宾馆不住偏要住这个古古怪怪的地方。自从上次碉堡被乡亲们砸了个大洞后，李二妹干脆做了扇大铁门。大铁门一关，碉堡还是碉堡。我们在碉堡外闲谈了几分钟，女巫也来了。李二妹把我们让进院子里。院子今非昔比了，搞得像个花园似的。房子还是旧房子，却是焕然一新，里面的摆设很奢华。叫人莫名其妙地生出无限感慨来。
“李记者，你快给我盖章 吧，我痛死了！”李二妹捂着肚子，不住地恳求我。
我向女巫看了一眼，女巫示意我不要答应。我对李二妹说：“盖章 已经起不到作用了，要想彻底根治你的大肚子只有一个办法，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一听我说有办法，李二妹连声说能接受能接受。
女巫说李二妹：“要把你的大肚子治好，必须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村庄里的失窃案，你知道吗？那些东西到哪里去了？都在你的肚子里。你如果不早点吐出来，你迟早会被憋死的。”
“怎么吐？你快告诉我怎么吐？我真的快憋死了。求求你们救救我吧！”李二妹摸着大肚子，脸上渗出了汗水。
我看看院子里有一棵榕树，就对李二说：“把你倒挂在榕树上，也许能吐得清爽一点。”
“怎么着都行，我只求你们快一点就是了！求你们了！”李二妹真的忍受不住了。“不过千万别让张眉知道，好吗？好吗？”
“张眉是谁呀？”果林好奇地问。
李二妹指了指隔壁说：“是张寡妇的女儿，我可一天没看到她了。”
我答应了李二妹。李二妹打电话叫了四个壮汉子，他们用绳子和被单捆住李二妹的双脚和腰身把他倒吊上去。李二妹像猪八戒落进了盘丝洞，在我们头上荡来荡去。李二妹张开嘴巴一吐，吐出的却是一肚子没来得及消化的食物残渣。
我把今晚的来意告诉了四个壮汉。他们也觉得新鲜，扯着嗓子喊：“村长，快吐呀！快吐呀！”
“憋死了！憋死了！我吐不出来。快给我刀子！快！”李二妹疯狂地叫着。
有个憨憨的汉子真的跑到厨房里拿了一把菜刀来。“你想杀猪呀！”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吓得当啷一声把刀子扔在了地上。
第112章 金牙回来了
女巫说：“人太少了，人气胜不过鬼气，就不能把他肚子里东西逼出来。最好多叫些人来。”于是我又让四个壮汉子去把整个村子的人都叫来。四个壮汉子走出碉堡一吆喝，村子里的人就像是埋伏在碉堡四周似的，没一会儿就把李二妹的院子挤得满满的了。后来的人只能站在碉堡外面干着急。
“村长，快吐呀！快把我们丢失的东西吐出来！”村民们齐整整地喊着。李二妹的肚子开始蠕动起来，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恶心了几下，还是没有吐出来。
“哎呀！你们对鬼胎这么客气！他怎么肯把东西吐出来呢？凶一点！凶一点！”我大声地嚷嚷着。
有几个丢失钱比较多的村民挤到了李二妹的跟前，“村长啊！求求你了，把我们的钱吐出来吧！”李二妹张大嘴巴直是喘气，什么东西都没有掉下来。“憋……憋死了！”他指着自己的喉头说。猛然间李二妹的肚子增大好几倍，大家都被吓了一跳，有一些胆子小的赶紧往碉堡外面跑。“鬼胎呀！”一个阴冷游丝的声音在月亮底下飘荡不散。
“看见了吧？你们丢失的东西都在他的肚子里。你们不想拿回来吗？这可都是你们的血汗钱呀！难道你们就忍心看着自己的钱被鬼胎吞噬了？”女巫在做着村民们的工作，但没有一个村民愿意站出来诅咒李二妹。我听见有几个村民在小心地说他们宁愿不要钱，也不愿意得罪鬼胎。钱没了可以挣回来，被鬼缠上了可是要倒霉一辈子的。
我只好去把村支书找来，向他说明了情况，希望他带个头。村支书有些犹豫，他说：“我要是诅咒李二妹，他肯定以为我在暗中拆他的台。”我知道村支书很想拿回他的十万块钱，但也不想得罪李二妹，就宽慰他说：“你这不是害他，而是救他。你看李二妹都快被憋死了！”
听了我的话，村支书和李二妹耳语了几句，征得了他的同意。便毫无顾忌地咒骂开来，“李二妹，你这个狗杂种，吃了我的十万块钱，快给我吐出来。李二妹，你这个狗杂种，我扒了你的皮。”村支书还没骂转句，他一摸自己的脸说：“哈，奇了！我的金牙回来了！”
一听村支书的金牙回来了，王老头拼命地钻进来。“我的金牙呢！支书，我的金牙！”村支书自己的十万块钱还没找回来，他理都不理王老头。王老头见村支书不理，鼓了鼓气想骂李二妹，可又把气咽了回去。他踮起脚对李二妹说：“村长，我可要骂了。你可别怪我。”王老头说这句话的时候真的哭了，不知道是高兴了，还是害怕了？于是他就哭着骂，骂着哭，没一会竟哈哈地笑了，笑得几乎噎过气去。他的金牙回来了！
这下可坏了！整个碉堡里变成了一个鞭挞大会，那场景比文革时的批斗场面更激烈，不计其数的人举着拳头排山倒海地涌来，呼喊声和叫骂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果林乐得一直咧着嘴，手里的摄像机忙个不停。李二妹的嘴巴像是打开的闸门，大大小小的硬币跳个不停。
“他娘的，还顽固着呢，我的十万块还没吐出来。”村支书骂骂咧咧的。
第113章 棒打鬼胎
女巫对村支书说：“你要让鬼胎把十万块吐出来，力度要再大一些，光靠骂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怎么个大法？”村支书问。
“你都当了怎么多年的村支书了，这个道理应该比我们更明白。”我对村支书说。村支书狠狠地抽着烟，眉头皱成一团。我知道他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不敢想。
有几个失窃金额比较大的村民可忍不下去了。拿着粗木棍气冲冲地走到了李二妹面前，他们喷火的双眼都瞪着他的大肚子。“你们可不能乱来，出了人命谁也负责不起。”村支书连忙挡在了李二妹的面前。“老支书，你就让他们打吧！我吐得越多越痛快。”李二妹凑在村支书的耳边说。听李二妹这样一说，村支书的表情复杂极了。
村民们的情绪激动起来，闹嚷嚷地往里冲。我都有点害怕了，场面一旦失控，后果将不堪设想。只见村支书夺过一个村民手中的棒子说：“要打，也轮不到你们。他是村长，是国家的干部。”村支书说完，照着李二妹的肚子就是一棒。一边打一边喊：“打死你这个鬼胎，看你还敢不敢吃我们的钱！”“打死鬼胎！打死鬼胎！”村民们呐喊着，仿佛抡棒子的就是他们自己，别提有多解气了。
村支书打到第4棒的时候，他的老伴在碉堡外扯着嗓子喊：“钱回来了！回来了！”有几家失窃金额较大的村民也赶紧跑回家去一看，哈，钱好好地躺在原来丢失的地方，好像从来没有丢失过一样。李二妹的肚子立马瘪了下去，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像甩下了千斤重担一样。
“再打我几棒吧！”李二妹说。
“再打！再打！”村民们兴奋地喊着。一起喊的还有一个哑巴，数他喊得最响了。把大家都吓出了一身冷汗。但怕管怕，哑巴确确实实喊出了话，他的激动无法言喻。他开始哦哦地叫着，顺着碉堡的围墙爬上去，一直爬到围墙的最上面坐在高高的墙头上唱起了歌。应和他歌声的还有一个疯子，这歌唱得比信天游还要高远。疯子唱完歌，竟认出了村子里的每一个人。大家都啧啧称奇。
村支书把木棒一扔，“李二妹，你有病呀，还叫打。”他叫人把李二妹从榕树上解下来，李二妹揉揉胳膊，眼睛在人群里找着。我知道他在找张眉，幸好张眉不在人群里。“我总觉得肚子里的东西还没有吐干净。”李二妹偷偷地对我说。
于是，我对村民们说：“谁再来帮助村长敲敲他的肚子，把他肚子里的东西都敲出来。”我的话音刚落，村民们就后退了好几步。“村长，谁敢打呀！”我听见几个村民偷偷地说。
“要不，我偷偷找几个人帮我打出来。”李二妹对我说。
女巫说：“偷偷地打不行的。在暗地里谁都斗不过鬼胎。”
第114章 上了女巫的床
“那我该怎么办呀？”李二妹哭丧着脸，一想到这样的折磨他就心惊肉跳。
“只有等到下一次了。下一次叫村民们出手狠一点，把鬼胎彻底打掉。”女巫安慰他。
“还要下一次呀？”李二妹惊恐地睁着眼，无可奈何地摸着自己的肚子，“李记者，下一次你一定要把我治好，这样的日子我真是没法过了。”我们临走时，李二妹把我拉到一边，偷偷地对我说，他和张眉好上了，让我一定要把他的鬼胎赶走。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果林很高兴不断地唱着歌，不断地向女巫献殷勤。女巫没有理他，牵着我的手故意落在了果林的后面。果林很知趣，一个人先回去了。
“到我家去好吗？”女巫仰起脸望着我，我第一次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无边的柔情，我又怎么拒绝得了呢？我搂着她的腰朝她家走去，路上没有一个人，上林村静静地睡着了，睡得那么幸福。连平时爱叫的几条狗和那个疯子也静静地睡着了。李二妹这个鬼胎真是一剂救世良药啊！我们从村子里出来的时候，很多村民就向我问了，什么时候还有这样的场面，那真叫解瘾啊！刚才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现在看来我们都当了一回心理治疗师。
“今夜陪我好吗？”女巫充满了期待，我想狠狠心，想让自己想着思春，可是没有用，我已经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在走进女巫院子后，我是抱起女巫冲向老房子的。我有一种激荡的意气在奔流。
“我们一起洗澡好吗？”女巫在我怀里说。我真是打掉了3颗大牙也不敢想的，我太幸福了！我冲着星空大声的叫起来。没有回音，没有惊动什么，一切都安静着。我巨大的幸福没有人理会。
我们一起在大木桶里洗了澡，那个过程我就不描述了，我想我比帝王们还要幸福不少。女巫是有所准备的，我把她光溜溜地抱上床时，床上撒满了玫瑰的花瓣，于是一种艳丽，一种白嫩在无比激动地照映着，让我忍不住要竭力地尖叫。
女巫坚持不关灯，这一夜的妩媚和激情被她演绎得死去活来。女巫竟是个处女！我突然明白了她的用意，她是要灯光为她作证，她把自己毫无保留地给了我。我竟抱着她流泪。“木子，我都是你的，谁也改变不了。”女巫喃喃着。“绿苑，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天大的幸福。我爱你绿苑！”我抱着她，不住地亲她。
女巫从我怀里挣脱出去，当着我的面穿上内衣内裤，关了灯搂着我睡。“木子，我是不是像个坏女孩？”女巫有点伤感。“不是的，绿苑，你是我见过的最纯洁的女孩。”现在我有点后悔过早地和思春走在了一起。
“木子，你回北京去了，会不会忘了我？”
“那会呢？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没有永远的。你能记着我，我就高兴了。”
“我还要，绿苑。”
我们又做了一次，女巫比第一次更加疯狂，把我的肩头咬了好几口。
第115章 对策
“你说，这一次，我们能搞垮华鑫集团吗？”在睡梦中，女巫突然问我。
“很难说，从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几乎每一个政府部门都和华鑫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且，我觉得很多人都难以信任。”我想起自己和女巫连连被暗算，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
“那怎么办呢？我的仇是不是报不了？不过我还有最后一招。”女巫说到这里，突然打住了，又往我的怀里钻。“木子，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个巫？”我感觉到胸口湿漉漉的，女巫竟是流泪了。
“最后一招是什么？”我问她，女巫没有说，只是嘤嘤地哭。我说只要能找到杀害你们全家的凶手，就一定能把华鑫集团打垮。女巫说她也有这个想法，多年来她一直在找，但收获不大。女巫告诉我，王华鑫还有个儿子叫王振奋，和几个黑社会组织往来密切，血案肯定和他有关系。可是这个王振奋在香港的时间比在芙蓉山庄的时间多得多，很难接近他。
我告诉女巫，我可以借采访的机会接触他。女巫叹了口气，说王振奋这个人很低调，基本上不在媒体露面，他不会接受采访的。我说人总是有弱点的，女巫表示认同，但她没有告诉我王振奋到底有什么弱点。我们研究了好长时间也没有头绪，女巫说不想了，又抱着我缠绵。她说要把这一夜当成一生。我说她傻，她说她愿意。
果林回到宾馆时，思春问他木子怎么没有一起回来。果林很暧昧地笑了笑，思春便什么都明白了。“你说我哪一点比不上哪个乡下丫头？”思春恨恨地说。
“是木子这小子没有眼光，身在福中不知福。要知道，在我们采访部，有多少年轻人暗恋着你，我也是其中一个哦。”果林坏坏地笑着，伸手去檫思春脸上的泪水，却被思春一把推开了。果林也不难为情，凑在思春耳边说：“不过他这次的题材选得真是绝了，只要拍摄完了，一播出准能引起轰动。你不是一直想出名吗？现在机会来了。”
思春想想也对，自己这么忍辱负重，不就是为了在电视界里混出个名堂来吗？从前几集的效果来看，确实有轰动的预兆。她檫了眼泪，和果林一起看了刚拍回来的片子，惊诧得两眼圆瞪，“真有这样的事情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