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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九界前传-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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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九界前传
  作者:千朝一醉
  男主角:顾东篱
  内容简介:
  在《九界》中,现存的世界是九界崩塌而来,但是崩塌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至今仍是一个难解的谜团,因为这里面牵扯到仙界中好几件大事。
  同时,有关魔界的来历一样迷雾重重,他们缘何而来,又为什么和仙界生死不休?
  九界坍塌之前,九大种族都在做什么,修真界以及仙界又是怎样的一番状况?所有的一切,对后世究竟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
  所有的答案,尽在《九界前传》!
  正文
  楔子
  紫阕星河,金锁龙盘;霜月流天,玉钩云卷。钟吕鸣,祥云锦,十万御炉檀香散。烛龙庆,从宸游,一派仙山自心间!
  自仙界创立以来,便有了“永世之光景,日月不夜之山川,宝盖层台,四时明媚”的神奇,乃天地间最圆满最光明的圣地。所居之人被尊称为上仙,无不是身具大智慧大神通大福报之人,历朝历代受世人膜拜祈福。
  据《诸天无量法藏》记载,空明界千灵族修真者丹伯阳,从天劫中领悟出道法阴阳,体认到体内真意、真念、真土三宝,潜心苦修融汇贯通,成为第一个修成正果得道成仙之人。后来,更是发宏愿创立天庭,接引悟道的修真同道飞升仙界,因此被尊为九界道祖。
  如是经历了数十万年,就在仙界达到鼎盛之时,却传出了一个噩耗:九界道祖坐化于大罗天三清宫。道祖坐化之后,魂魄俱化于无形,灵胎神念遁于九天之外,渺然不知所踪!
  消息传开,众仙悲痛之余无不忧心,原来仙人也还没有达到与天地同寿的地步。只是这么一来,又该如何修行呢?
  第一章 乐圣
  昭熙二十年,五月初八。
  厚土界,瀛洲大陆,东擎岛。
  今天是顾老太爷九十九岁大寿,岛上大小数千户人家,家家户户都是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早在大半年以前,顾家就开始张罗,将请柬送到了瀛洲大陆所有世家贵族、名门新贵以及修真门派手里。就算是没接到请柬的商号、大户,也都特意送来了厚礼,只为表达对老太爷的尊崇和对顾家的敬重。
  堆积如山的礼物当中,最贵重的,是瀛洲大陆昊天国皇帝的手书,悬挂在大厅中堂一副六尺见方的“寿”字。最珍奇的,则是当世三大修真门派之一的灵诀府,奉送的一个寿桃,这个寿桃据说是出自仙界,乃是延年益寿的至宝。
  一众贺客之中,身份最尊贵的,当属昊天国当朝太师,同为豪门大族的谢家族长谢元礼。照谢太师的说法,皇帝本来是想亲自道贺,无奈太后宿疾缠身圣躬违和,以为孝故,只能留在宫中侍奉,为此特意嘱咐他代为出面。圣眷之浓,令人艳羡!
  除了谢元礼以外,地位最为超然的,自然是灵诀府第二号人物,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意匀真人。灵诀府宗主意肃上人闭关几近二十年,久不见客,此次意匀真人亲自道贺,实是天大的面子。
  大家如此敬重顾老太爷,究其原因共有三点。
  第一,瀛洲大陆顾、颜、房、郁四大世家,莫不底蕴深厚富可敌国,即便是帝王也不敢稍有怠慢。第二,顾家祖上先后共有七人得道成仙,在所有世家大族中首屈一指,就连向来不大理会俗世的三大修真门派,都得给顾家几分薄面,更何况他人?至于最后一点,则完全是顾老太爷自己的缘故。
  顾老太爷双名懒怀,自幼不喜诗书厌恶修行,任凭师长如何管教,就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他父亲为此气得几番呕血,到最后彻底绝望,干脆将他赶出东擎岛,任其自生自灭。顾懒怀也不在意,一路告帮借贷游遍整个瀛洲,后来远涉重洋去了蓬莱大陆。在蓬莱一处深山大泽中,无意间遇到了一位精通音律的隐士,由此醉心声韵流连其间。三十年后,尽脱尘世俗气,背着一具古琴回到了东擎岛。
  起先,他父亲抹不开面子,紧闭大门将他拒之门外,顾懒怀也不说话,只简单弹奏了一曲,便引得百鸟齐鸣百花竞放。这一下自是名声大噪,世人竞相传颂,说顾家那位纨绔公子洗心革面,成为当世第一流的乐师。如是又过了十几年,到了人生七十古来稀的年纪,顾懒怀忽然心有所感谱了一曲《忆昔年》,一个人又是抚琴又是吹笙,听得门外一个老者连道十八声好。奏完后,老者当即口占一首:玉京曾忆昔繁华,万里仙林是我家。
  故城人去今安在,忍听琴笙吹落花。
  吟完后飘然而去,而这首诗却在短短数天之内传遍了整个厚土界。一时间所有人都感叹,顾懒怀的琴声连上仙都为之动容,于是尊称他为“乐圣”。能称之为“圣”,便是青史留名人所敬仰的大人物,恰逢大寿怎能不热闹?
  到了午间吉时,顾家子孙众星捧月一般请出顾懒怀,祝寿正式开始。先是由太师谢元礼担任赞礼司仪,宣读了皇帝亲笔书写的诏书,呈上赏赐的各色礼物共计九十九件,这才轮到顾氏子弟挨个磕头颂祷。接下来,便是众宾客轮番献寿,一直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才算结束。礼毕,作为答谢,顾懒怀弹奏了一曲《贺升平》,在众人如潮的赞叹声中返回后面歇息。
  天色渐暗,前院觥筹交错,喧闹之声远远传来,反倒衬得书房愈发幽静。顾懒怀对外面的嘈杂充耳不闻,一个人坐在房中,轻轻拨弄着琴弦。琴声很低,只偶尔能听见几个音符,不知怎地,音符中竟带有些许淡淡的悲凉,似乎与喜庆的气氛格格不入。
  不大会功夫,门帘一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一手端着烛台,一手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到得跟前,轻手轻脚将一碗素粥和一碟青菜放在书桌上,躬身道:“老太爷,请用饭!”说着便要退出房门。
  “东篱,先别走,”顾懒怀不再抚琴,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是!”那少年应了一声,毕恭毕敬地走到顾懒怀身边,肃手而立。他是府中老管家的孙子,名叫顾东篱,自幼便随侍在顾老太爷身边。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已经十五年了。”顾懒怀感叹了一句,而后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少年,良久才开口问道:“你是在顾家长大,大家都道你是老管家的孙子,故而才能在我左右,其实不然。真正的原因,你知道么?”
  忽然有此一问,顾东篱不免一愣,忍不住抬头看了顾懒怀一眼,见老人神色如常面带笑意,方才欠身答道:“能侍奉老太爷,是东篱前世修来的福分。至于其中的道理,我不知道,也不敢妄自揣测。”
  “嗯!”少年的这个态度,顾懒怀十分满意,点了点头回忆道:“十五年前,我夜观天象,发现月西出于荧,太白离乱而惑于心,就知道这世间必有一场大变。”
  听到这里,顾东篱没来由地一震,心中暗想:“老太爷突然提起这件事,难不成和我有关?”这么想着,对接下来的事情不禁大为期待。
  “当时,我正打算卜上一卦,测一测吉凶,就见一道紫气从东方而来,直落到咱们东擎岛上。”顾懒怀似乎回到了那个夜晚,声音变得有些深邃:“我循着紫气一路往东,结果在一处竹篱下发现了你,你名字中的‘东篱’二字,便是由此而来。你那时尚在襁褓中,顶多一个月大小,于是我将你抱回家,交与老管家抚养。说来也巧,老管家才出生几天的孙子夭折,便顺理成章地把你当作了孙儿。”
  “原来,我是个孤儿!”顾东篱脑海中登时乱作一团,难以置信地看着顾懒怀,吃力地摇着头,一步步退靠到墙边方才稳住身子。休说一个少年,即便换成阅历丰富的成年人,骤然听到此类消息,一时之间也难以承受。
  琴弦拨动,一首平和的曲调响起,清淡而悠远。一曲终了,顾东篱为琴声所感,闭目细细品味了一下,心绪渐渐平复下来。这些年来,在老管家那里,他感受到的是无比厚重的亲情,虽自伤身世却并不算太难过。况且还有堂堂乐圣为他弹奏解忧,就算有天大的委屈怨恨,也都随着琴声飞到九天云外去了。
  “东篱,人之一生多有不如意的地方,切不可纠结其中难以自拔,否则贻害无穷!”顾懒怀曾游历天下,见惯了春去秋来花落花开,于人情世故极其通透。他当然能够想象少年此刻的心情,故而才会用琴曲帮其稳住心神,并加以告诫。
  “我记下了!”顾东篱的情绪已然缓和,心知这是金玉良言,当即躬身谢道:“老太爷的教诲,东篱断不敢违背!”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一定可以想通此中的道理。”顾懒怀目光闪动,接着前面的话题道:“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有种莫名的直觉,总觉得你合乎异象,乃是秉承天地大运而生的人物。尽管这些年你一直都是中规中矩,没有表现出任何异于常人的东西,我都从没有动摇过这个念头。”
  “我?”顾东篱一自指,愕然道:“老太爷,你不会看走眼了吧?我一个下人,除了认识几个字什么都不会,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种人?”
  “谁说你什么都不会?”顾懒怀随手拨了一下琴弦,问道:“这是什么音?”
  “宫,乃五音之主!”所谓五音,即宫、商、角、徵、羽五声,顾东篱整天在乐圣跟前耳闻目染,自然是一听便知。
  “你再听这一曲!”顾懒怀双手轻抚琴弦,宛如一声叹息,悲凉的曲调飘然而至,到得低沉处转而一变,顿时铿锵有力,使人热血上涌斗志昂扬。“铮”的一声,琴音一收,金戈铁马之意犹自绕梁不绝,顾懒怀又问:“这是什么调?”
  “初为变徵调,而后一变收于羽声。”依然是对答如流,可见顾东篱在音律方面的造诣,已有了相当的根基。
  “不错,不错!”顾懒怀笑着将古琴放到一边,点头道:“适才那曲《陇月寒》,是我近年的曲目,中间变调时的手法极其巧妙,许多人都听不出来。可是你却脱口而出,这难道不是本事?”
  “那是天天侍奉老太爷,经年听出来的。”顾东篱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音律方面的造诣,已不亚于一般的乐师。
  “若非天赋极高,光靠听,哪能达到如此程度?”顾懒怀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旋即冷笑道:“这么多年来,想跟我学琴的人多不胜数,可是有哪一个能承我衣钵?就算是上次来的那个汝王世子,世人皆言其根器极高,无论修行还是琴棋书画均冠绝一时,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个狂妄自负的后辈而已。”
  话中提到的汝王世子,乃是眼下昊天国皇族中风头最劲的一位,甚至超过了当朝太子。两年前,这位汝王世子专程赶到东擎岛,名义上是拜会顾老太爷,实则是想一较高下借机扬名。可是只听了乐圣一曲便即告辞,回府后将珍藏的十一具古琴统统收入宝库当中,绝口再不提音律二字。其心胸如何,可见一斑。
  关于这件事,顾东篱大致了解一些,还曾暗地里为老太爷担心,怕汝王府为了颜面找顾家麻烦。还好事后风平浪静,看来多半是“乐圣”的名头太响,汝王世子不敢轻易启衅的缘故。此时旧事重提,以身份卑微之故,自不便接口,唯有默然不语。
  “话又说回来,要不是我修为太浅,说不定几年前就开始教你修行了。”顾懒怀直到此刻才生出了些许遗憾,觉得年轻时极力拒绝修行,多少有些负气任性的成分,忍不住摇了摇头,自嘲道:“不过还好,我还有一门绝艺足以傲视天下,今日就传于你!”
  “我不过是一个仆役,如何担当得起?”这个机会在他人而言求都求不来,却突然落到了自己头上,顾东篱既惊且喜,转瞬又意识到自己的身份,连忙跪倒在地不住谦谢。
  “有什么担当不起?”顾懒怀站起身来,走到少年身边,低声问道:“你难道想看我一生的心血,到头来全都随我埋入地下,就此失传么?”
  “东篱不敢,只是??”顾东篱顿了一顿,咬牙道:“只是我怕自己不是那‘秉大运而生之人’,万一日后达不到你的期望,岂不是愧对老太爷的提拔爱护?”
  “傻孩子,居然想那么多!”顾懒怀哑然失笑,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头顶,和声道:“起来吧,我有话要跟你说。”
  “是!”顾东篱老老实实站了起来,颇有些手足无措。
  “音,声也;律,法也。音律乃生于心,有节于外。”顾懒怀神情一凛,正容道:“我只问你,你究竟喜不喜欢音律?”
  顾东篱猛地抬头,眼神中全是热切的渴望,张嘴重重答道:“喜欢!”
  “那就好!”顾懒怀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咱爷俩都是喜爱音律之人,你喜欢学我喜欢教就成了,还去管什么身份地位?如果要讲这些世俗的虚礼,还谈什么学问,修什么仙?”
  “老太爷如此厚爱,东篱感激不尽!”顾东篱万想不到会有这等福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言罢再次拜倒重重叩首。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顾懒怀唯一的弟子!”这是拜师应有的礼节,顾懒怀不再阻止,只不住地颌首微笑。等行礼完毕,方才告诫道:“但是有一点,此事你不可向任何人提起,就是老管家那里也不能透露半个字!”
  语气颇为严厉,顾东篱不免一愣,转念一想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当即躬身应道:“弟子谨记!”
  “好,”顾懒怀缓缓踱到窗前,望着天上明月出神,足足一盏茶的时间才转过身来,黯然道:“明天一大早,我会把你赶出顾家,然后有多远走多远,再也不要回来!”
  “啊?”反差如此之大,顾东篱哪里接受得了,失声道:“这是为何?”
  第二章 品箫
  第二天一大早,从后宅突然传出一阵吵闹声,其中夹杂着哭闹和斥责。前院宾客无不诧异,众人均想,有哪个胆大妄为,竟敢在这大喜的日子里吵闹,难道不想活了么?
  又过了一会,吵闹声渐渐平息下去。这件略微有些扫兴的小事,多少影响了一点点喜庆的气氛,不过大多数人对此都毫不在意。到得巳时三刻重新摆宴,酒菜流水般摆了上来,而后顾懒怀亲自出来敬酒。趁着举杯之际,谢元礼不着痕迹地问了一下,才知道早上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顾懒怀有一个习惯,每天清早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最心爱的那具古琴仔细擦拭一遍,宛如对待心仪的女子,不准任何人触碰。不料今天早上一起来,就发现身边侍奉的童仆不但挪动了古琴,而且还不小心弄断了一根琴弦,当即大发雷霆。随着年岁既高,顾懒怀已有十几年不曾发火,这一怒当真非同小可,整个后宅上上下下莫不噤声。
  消息传到前面,老管家忙不迭赶到上房,苦苦哀求几乎声泪俱下,那童仆也是不住叩头认错。可是顾懒怀的脾气出了名的倔,兴头上连皇帝的面子都敢驳,哪肯就此罢休。还好念在多年的情分上,没要了那童仆的命,只打了二十板子后将其逐出东擎岛,并严诫其终身不得返回岛上,否则一顿板子打杀。
  是这么一件事情,众宾客听后大多一笑了之,顶多觉得顾懒怀对“琴”之一字过于痴迷,却无人觉得那童仆有什么可怜。就在一片喧闹声中,东擎岛西面的离弦码头,一个少年眼中含泪,重重朝顾府所在的方向磕了几个头,跟着又向送行的同伴道了声谢,恳请他帮忙照顾老管家,这才转身上了一艘渔船出海而去。
  这少年正是顾东篱!
  昨夜,尽管有百般不解,顾懒怀终究还是没有说明原因,只反复叮嘱了几件事。到了早上,师徒二人依照先前的设定演了这么一出,将所有人都瞒了过去,而顾东篱也不着痕迹地离开了东擎岛。
  勉力斜靠在船尾,看着海岛越来越远,顾东篱心中纷乱如麻。他从小就在岛上长大,还从没出过远门,没想到第一次离岛却是这么一种情形。回想起老管家适才瘫倒在地,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愧疚,更兼亲情难舍,情绪激荡之下眼前一黑,“噗通”一声倒在甲板上。
  迷迷糊糊醒来,眼见一盏豆大的火苗轻轻晃动,顾东篱抬眼四望,已然身在船舱之中,想来多半是船家看他昏倒,才将他抬进舱中安顿下来。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刚一用力就觉得两条大腿疼痛无比,这才想到自己有伤在身。为了不致引人怀疑,那二十板子打得实实在在,若非顾懒怀之前就用丹药帮他护住筋脉,只怕伤得更重。
  “这一出苦肉计,师尊倒底是要演给谁看呢?”顾东篱只是个下人,对于所谓的天下大势一窍不通,而且对顾家深藏的那些秘密也一无所知,根本无从推测顾懒怀的用意,更加不可能知道老人倒底担心什么。事已至此,已无必要再去追究其中的缘由,唯有按照嘱咐行事。于是收敛心神,伸手入怀取出一个小包裹,郑重地将其打开。
  包裹是顾懒怀所赠,里面总共有四样东西:十两金叶子,一瓶丹药,一本簿册和一个锦盒。丹药虽然珍贵,却只能用来调养身体,比起三大修真门派那种固本培元、伐筋洗髓的灵丹妙药,自不可同日而语。顾东篱取出一粒药丸放进嘴里,而后拿起那本册子翻看,打开第一页禁不住轻呼出声,只见上面写着四个飘逸的大字??音轮乐府!
  世上恐怕没几个人知道,顾懒怀对音律的所有见解乃至毕生心血,都凝结在这本《音轮乐府》里面。当然,不懂音律的人或许意识不到这本簿册的可贵,但是在顾东篱而言,简直可以算作是无价之宝。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将书册收入怀中,转而拿起锦盒。
  锦盒不大,表面的丝绸略微有些破损,看上去不大起眼。顾东篱深吸了口气,缓缓打开盖子,入眼是一块色泽温润、略微有些泛着蓝光的玉佩。玉佩的形状很是古怪,有拇指般大小,看上去很像是一只玉角,表面刻着极细的暗纹。听老太爷说,这块玉佩和他一样,同是在襁褓中被发现的,只因其颇为名贵,故而才帮他收藏至今。
  “也许,秘密就在这块玉佩里面吧!”顾东篱拿起玉佩轻轻抚摸,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温暖,心中涌出一股难言的滋味。从昨晚到现在,一连窜的变故几乎令他应接不暇,直到此刻,才有时间好好想想自己的身世,“照师尊的说法,我的身世多半和那道紫气有关,紫气东来,日后说不得要走一趟星暮洋了!”
  厚土界三块大陆,分别为蓬莱、瀛洲和方丈,瀛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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