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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九界前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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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公子放心,只要你肯将琴谱写下来,我们定然有重金回馈!”那名捧琴的随从见顾东篱默然不答,径直开口。他们都曾接到指令,只要是白衣少女喜欢的东西,无论花多大代价都要弄到手,上次没捉到小狴獬,已经有人事后被责罚,这一次绝不能再无功而返。不过他的这番心思,那白衣少女并不清楚,只以为身边的人都十分顺从己意,却不知暗地里另有严厉的规定。
  “那倒不必,我这就写给你吧!”顾东篱感觉异常敏锐,从那随从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狠厉,回想起当日对方强抢小狴獬时的情景,不由得顿生反感,当下便欲回绝。可是转眼又看到白衣少女无瑕的俏脸上,满是殷殷期盼,心中一软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
  第十二章 拦截
  接过琴谱,白衣少女大致看了一遍,心满意足地收了起来,而后问道:“公子琴技高超,很是令人佩服,但不知如何称呼?”
  “我姓东,单名一个篱!”隐去一个“顾”字,自是不想引人注意,不过话到嘴边,顾东篱还是忍不住问道:“小姐芳名若何,不知可否见教?”像他这样当众询问一个女孩子的姓名,即便是放在普通百姓身上,也显得有些冒失,更何况面对的是一位千金大小姐?
  此话一出,那几名随从脸色一变,正要出言呵斥,白衣少女却摆了摆手,正容道:“照规矩来说,我的姓名本不能随意告知外人,但是我向来敬重精通音律之人,所以??”那少女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所以,你可以叫我琴舟!”
  “琴舟?”眼见那几名随从长长松了口气,顾东篱心下了然,这“琴舟”二字定然不是白衣少女的真名,奈何无法再继续追问下去,唯有暗自苦笑。可是应有的礼数却不能少,当下拱手作揖道:“见过琴舟小姐!”
  “东篱公子客气了!”白衣少女还了一礼,问道:“不知公子意欲何往?”
  “也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想四处游历一番,增长些见闻罢了。”
  “原来如此!”白衣少女也是冰雪聪明之人,如何看不出顾东篱的敷衍之意,不过她并不在意,反而率直问道:“既然这样,公子愿不愿意去看看京师的繁华?”
  瀛洲北部的夏州一马平川,方圆千里之内无险可守,却是临四方控瀛洲的要地,千余年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填在这里的人命不知其数。昊天国建国以后,太祖高皇帝为了彰显冠绝天下的武力,发民夫六十万,费三十年之功,耗钱财无数,在夏州兴建了一座规模空前的大城。城墙全用两丈见方的罗纹石砌成,间中夹杂着曜石、月石,可谓是刀兵无犯水火不侵,一时间为天下瞩目。城池建成之日便定都于此,因取万邦来朝之意,故名万邦城。
  “京师?万邦城?她这是在邀请我么?”顾东篱一愣,不免惊喜交加,转念又想:“原来她要去京师,难不成我先前猜错了,他们并不是郁家的人?”
  白衣少女对顾东篱的琴技十分佩服,一力邀请只是为了能讨教一些音律上的疑难,并没有别的意思,眼见他沉默不语,续道:“京师人文荟萃富甲天下,乃当世首善之地,东篱公子难道不想去领略一番么?”
  “京师是一定要去的!”最初的惊喜过后,顾东篱很快就冷静下来,踌躇着婉言回绝道:“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刻下么,我更愿意流连于山水之间。”
  “那实在是太可惜了!”失望之色溢于言表,只是不便强人所难,白衣少女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双手侧腰略略施了一礼,告辞道:“能聆听东篱公子的雅奏,当真是不虚此行,希望公子能早日抵达京城,也好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多谢小姐美意!日后若是去了京城,自当登门拜访。”顾东篱还礼道:“不知小姐府邸何处,可否见告?”
  “这个么暂时保密,你到时便知。”白衣少女莞尔一笑,领着几名随从翩然而去。
  眼见佳人离去,顾东篱不免心下怅然,只是自己另有重任在身,焉能因儿女私情而置大事于不顾?所幸在离开店铺之时,那老者为了酬谢,坚持要将刚刚做好的那具古琴相赠。顾东篱推辞不得只好接受,并请求老者在琴尾处刻上了“月斜”二字,取得却是“一曲清涤红颜醉,踏影人归素月斜”的意思,个中含义自不待言。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顾东篱就抱着小狴獬悄然离开落水镇,赶上第一班渡船渡过落水,沿着官道朝池液川急急而去。趁着天早左右无人,顾东篱放下小狴獬,然后依照乐理运行体内灵气,再次发足狂奔。随着灵气运行逐渐顺畅,初步凝练过后的灵胎愈发饱满,这般成就足以抵得上常人数年之功。由此可见,《音轮乐府》中有关乐理的阐述,与高深玄妙的修真之道,在某些方面也有暗合之处。
  体内灵胎不断壮大,天地间淡淡的灵气也随之呼应,在顾东篱身周竟而现出一层若有若无的光晕,晨曦之中异常醒目。可惜,他虽然聪明,到底缺乏经验,不懂得掩饰行踪,自不知数里外的一处山岗上,正有两个黑衣大汉注视着自己。
  “老八,表小姐提到的那个人就是他?”一名黑衣大汉皱眉道:“看他这样子,显然修习的是正宗道法,这件事恐怕不大好办。”一般来说,正宗法门除了天术宗、地势门和灵诀府以外,就只有那些世家大族、达官显贵才能掌握。两人不知道顾东篱的底细,只以为他是大有来历之人,不由得颇感为难。
  “昨晚看他模样,不像是修行之人,难道是故意隐瞒?”答话之人赫然就是昨夜白衣少女身边的一名随从,眼见顾东篱远远奔了过来,不禁露出一副游移不定的神情,迟疑道:“四哥,要不咱们就当没看见,放他过去?反正落水镇一带有好几条路,到时候就说没有遇见,也不是说不通的事。”
  “不行!”那被称作四哥之人摇头道:“这件事是少爷亲自交代下来的,其余几路一定也有人守着,万一被查出来,咱兄弟二人都不好过,你别忘了贾三的下场!”贾三就是那天在山坡前,纵马冲撞顾东篱之人,由于没能抢到小狴獬,而且还当着那少女的面被掀翻在地,事后遭到了严厉惩罚。
  这些黑衣大汉都是那少年的家奴,生死全由主人操控,是以时刻警惕,不敢有丝毫懈怠。那唤作老八的大汉想起自家少爷的手段,不由得浑身一颤,转而破口大骂道:“他妈的,都是雷大嘴那个王八蛋,晚上一回到客栈就把事情说给少爷听,结果害得咱们兄弟连夜守在这里,呸!”
  “这次出门之前,大老爷再三叮嘱,切不可让表小姐受到半点委屈,咱们只好拼了命地达成她心愿。”老四苦笑一声,看着越来越近的顾东篱,沉声道:“偏生这小子精通音律,却又不识好歹,你说少爷能放过他么?”说话间顾东篱已到了山岗跟前,事到临头容不得再多想,两人大喝一声跳下山岗,往官道当中一站,拦住去路。
  顾东篱正奔得酣畅淋漓,忽见有人挡在前面,急忙收住脚步,定睛一看认出其中一人,讶然道:“原来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东篱公子,我家少爷听说你琴技极高,故而特意派我二人在此等候,希望能多留公子盘桓几日。”老八拱手施礼道:“公子大可放心,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分手之际必有重谢,务必请公子应允!”这句话并不属实,他们的真正目的是要把顾东篱强行拘在身边,以便随时给那少女弹琴解闷,至于什么时候放还,根本就没想过。
  “哦?”顾东篱不晓得对方的真实打算,不过也能猜出,那个什么少爷这么做,多半是为了取悦那白衣少女,不由得大为反感,当即脸孔一板,不悦道:“我一个人独来独往自在惯了,日后若是有缘再行拜访,烦请二位带我问候你家少爷!”说着,举步就要离去。
  “且慢!”一直没开口的老四伸手一拦,沉声道:“你可知我家少爷是谁?”
  “哦,是谁?”顾东篱本就对那少女的身份极为好奇,接口反问。
  “我家少爷的名讳上郁下殊,乃是当今郁家家主的幼子,受封二等云都尉!”老四说的很慢,说话的同时紧紧盯着顾东篱,希望能看出对方一些神情变化。其实不到万不得已,两人并不愿动粗,免得日后被那白衣少女知道而加以斥责,所以才会抬出主家的身份,希望以此来压服顾东篱,可是结果却出乎他们的预料。
  “原来是郁家少爷,那可失礼了!”若是放在常人,兴许会被郁家的名头吓阻,但是顾东篱一直都跟在顾懒怀身边,岂会将郁殊放在眼里?接下来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就问得对方瞠目不知所对:“郁家自古以诗礼传家,郁少爷肯定是知书达理的俊彦之士,当不会不讲道理,硬要把我留下来吧?”
  “这个么??”两人相视摇头,均觉得这句话很难回答,恼怒之下老四把脸一沉,喝道:“我家少爷好意请你,你却不识抬举,只好得罪了!”说着,伸手就去抓顾东篱的手臂。
  “怎么,要动手么?”顾东篱一声冷哼,手臂一缩抬脚就走,“懒得跟你们废话,告辞了!”他虽未学过什么武技、法术,但是体内灵气充盈,反应较之常人快了一倍不止,这一动当真是迅捷无比,眨眼间就绕到两人身后,奔出五六丈距离。
  “好小子,果然有些门道。”老四一抓落空,随手甩出一道黑线,跟着用力一蹬高高跃起,大笑道:“想跑,可没那么容易!”黑线去势极快,瞬间越过顾东篱,往前面一横化作一条三丈长的黑蛇,吐着蛇信张嘴就咬。
  顾东篱吃了一惊,脚下发力侧身闪到一旁,那条黑蛇的动作丝毫不慢,如跗骨之蛆一般尾随而至,一阵乱咬搅得他手忙脚乱。片刻之间,那两名黑衣大汉已追了上来,一前一后将他堵在中间。
  “东篱公子,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吧,免得多吃无谓的苦头。”老四也不想真的伤了顾东篱,使了一个法诀,那条黑蛇退后几步,盘成一团。
  “哼,堂堂郁家,居然用这种方式逼人就范,传出去不怕别人笑话?”对方再三紧逼,顾东篱的火气也上来了,忍不住出言讥讽:“四大世家好大的名头,就是这么欺压良善的么?”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怨不得别人。”顾东篱话中扯到郁家,老四登时脸色一变,厉声道:“你再敢胡言乱语,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偏不跟你们走,看你们能怎么样!”一想到自己在郁殊眼中,只是用来取悦那白衣少女的礼物,顾东篱心中就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脑子一热俯身捡起两块石头狠狠砸了过去。这一下含愤出手,力道奇大无比,竟而卷起一股劲风,闪电般朝老四和那条黑蛇击去。
  老四没想到石块来势奇快,待要躲避已然不及,当下大喝一声,双掌交错挡在身前。一声闷响,只觉得手臂像是被迅雷击中一般,周身大震连退三步方才站稳,顿觉左掌掌心传来一阵剧痛。虽说一掌把石块击碎,可是自己的左手也被撕开一个血洞,老四一时之间又惊又怒。几乎就在同时,那条黑蛇躲闪不及,被石块击中尾巴,哀鸣着变回成一条黑索,飞回到他手中。
  “这是你自找的!”看着破损的黑索,老四大感心痛。这是他好不容易从一位修真者那里求到的一件法器,正是仗着这条蛇筋,他才能成为郁殊的随从,并且在同伴中拥有较高的威望。此时,珍若性命的蛇筋却被顾东篱伤了灵气,顿时大怒,手腕一抖攻了上来,厉声道:“拼着回去挨骂,今天都要把你留下!”这已是动了不惜伤人的念头了。
  顾东篱反应极快,知道绝不能让对方近身,当即抓起一把碎石用力甩出。刹那间破空之声大起,饶是老四精通武技,却也被这般没头没脑的打法逼得手忙脚乱,两人之间的距离竟然越拉越开。顾东篱瞧出便宜,几步冲到路旁,一连几拳击在一块山石上,震得山石四分五裂,而后捡起一块块拳头大的石块狠命砸了过去。
  他们这一动手,老八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就在他取下背后的大弓准备助战时,忽然心头一震,没来由地一阵胆寒。原来,一股源自身后的杀意,已然悄无声息地锁定了他。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第十三章 仇恨
  老八手心全是冷汗,缓缓扭头,只见一只浑身雪白的独角异兽,正弓着身子一步步过来,凌厉的眼神中满是无尽的杀意。刹那间,老八登时醒悟过来,大喊道:“四哥,不用留手,这小子就是前几天咱们遇到的那个小乞丐!”他这一喊,立刻引来小狴獬的攻击。
  对于危险的感觉,兽族天生比人族要敏锐得多。跟在顾东篱身后的小狴獬,在离山岗还有七八里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两名黑衣大汉的存在,几乎是本能地躲进了路边的草木之中,不即不离地跑在后面。及至两人拦住去路,和顾东篱动起手来,小狴獬已悄然潜到近处,准备趁其不备袭杀老八。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小狴獬记起前几日,被黑衣人以及数十头蜈犬围追的情形,张嘴一声尖啸,一道音波径直轰了过去。老八上次已然见识过音波的厉害,不敢硬接,闪到一旁弯弓就是一箭。他这箭上附有郁家高手画制的符篆,去势固然极快,更带有风雷之声,轰隆隆声势好不惊人。
  白光一闪,小狴獬换了个方位,箭簇落空射到地上,“啪”的一声爆响,炸出一个斗大的深坑。小狴獬夷然不惧,仗着身形奇快无比,围着敌人不住奔行,一时间满地都是白影,间中一道道音波不停击出。方圆十余丈的范围,密集的音波隐然组成一堵无形的音墙,将敌人死死困在中间。只可惜它尚未成年,一口气喷出这多音波,看上去声势惊人,效果却大打折扣,已然没多大的杀伤力了。
  老八又惊又怒,万没想到这只长角的大白猫如此厉害,短短几息的时间,就把自己困住,幸好此时音波打在身上已无性命之忧。他毕竟是郁家精心训练出来的武士,心绪稍一平静便开始反击,一抬手三箭连环击出,炸的路面碎石横飞烟尘弥漫。这么一来,谁也奈何不了谁,成了僵局。
  那边,顾东篱的局面可就不大妙了!
  听同伴这么一喊,老四先是一愣,继而大为诧异,转念之间便有了计较:“就算杀了这小子,只要把那只大白猫抢回去,少爷应该也不会怪罪我们。”反正小狴獬也不会说话,总比一个大活人带来的麻烦要小得多,少了这层顾虑,出手自然不再容情。老四伸手入怀掏出一枚灵符,注入到手中黑索上,黑索登时散发出漫天杀意,将击来的石块悉数震碎。
  黑索步步紧逼,顾东篱顿感压力陡增,可惜他只会扔石头,除此之外什么都不会,心中一慌更是破绽百出。若不是顾忌他出手之际力道十足,老四早已近身将他击倒,不过照此情形下去,也支撑不了多少时间。
  “老八,你缠住那只白猫,我解决完这小子就过来帮你。”说话间,老四又逼近了两丈,黑索前端重新幻化成蛇头模样,吐着长长的蛇信,冰冷的目光射出森森寒意。
  眼见形势危急,小狴獬仰天大吼狂性大发,猛地跃上半空朝老八兜头就是一爪。这一下出乎意料,老八本能地想要侧身闪避,不料被一道音波击中,陡然间身子一麻,再无法挪动半步。劲风临头,一股杀意直透肺腑,老八亡魂大冒,反转弓矢朝天就是一箭。此刻事关生死,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由于相距太近,双方都来不及躲闪,猛听得半空响起一声炸雷,绵密的音墙轰然破碎,空中漾起一圈波光,扭曲着扩散开来。这一下,等于是老八倾尽全力的一箭,和小狴獬编织的音墙死拼,宛如性命相搏,非死即伤。波光散尽,场中景象惨烈之极!
  老八头顶被小狴獬的爪子撕开三道口子,由后脑直至眼角,鲜血淋漓露出森森白骨,手中长弓断成两截,双腿则被生生击入地下,腰身以上衣衫尽碎,露出无数细小的伤痕。而他犹自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慢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忽然抬头,双目圆睁目眦迸裂,发出一声濒死时的怒喝。这一声吼叫,周身伤痕齐齐爆裂,无数鲜血喷泉一般溅出,浑身上下顿时成了一个血人,显见已没了活路!
  虽然一鼓作气击杀了老八,但是小狴獬同样受了重伤。它冒然出击,结果被被箭簇中暗藏的符篆震伤,而后一头撞到路旁的石壁,翻身滚落草丛,全无再战之力。恐怕谁也想不到,须臾间场中情势大变,落得个两败俱伤!
  “阿宝!”大半年来,顾东篱和小狴獬相依为命,感情已是极深,此时见它躺在那里微微抽搐,心痛之下竟而舍命朝老四扑了过去:“你们害死了阿宝,我和你拼了!”
  “臭小子,我先杀了你,再杀那畜生!”老四也没想到,同伴居然会死在这里,惊怒之余勃然色变,长索迎风一展朝顾东篱狂攻而去。
  顾东篱一不会武技,二不会法术,更不懂什么符篆阵法,全凭一时血气如何与人拼命?没几下便连连中招,若不是体内灵气充沛,化解了不少力道,只怕早就吐血倒地了。不过在生死关头,情急拼命之下反倒激发了潜能,居然将少部分灵气转化为灵力,顺着拳脚打了出来,勉强支撑了下来。以一个初出茅庐什么都不会的少年,竟而挡住了郁家训练数年的武士,说出去只怕都没几个人敢相信!
  明明看到顾东篱浑身上下都是破绽,可偏偏在他势如疯虎的乱打乱咬之下,搞得无从下手,老四不禁焦躁起来。好不容易瞅准机会,脱手将黑蛇掷出,跟着揉身而上,两腿交错踢出,“嗵嗵”两声闷响,顾东篱猝不及防被踢得飞了出去。那条黑蛇趁机腾到顾东篱身上,两颗獠牙闪着蓝光,朝他脖子落去。
  电光火石间,伴随着一声怒吼,一道淡淡的金光击来,赶在黑蛇毒牙咬中之前,堪堪打中蛇头。黑蛇惨叫一声退了回去,那道金光旋即黯淡下来,缩成一团圆圆的光球,伏在顾东篱胸口处微弱跳动。又是小狴獬,在危急关头不惜吐出尚未成型的内丹,救了他一命,只是这么一来,小狴獬的本命真元受损,加上先前所受的重伤,情势越发危险!
  “我要用你的灵胎,来修补我的黑蛇!”法器一而再再而三地受损,老四又是心痛又是恼怒,一步步走上前来,森然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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