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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密码王朝-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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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歌怔了怔,马南已经从他身边走了过去。秦歌回头,看他走到那两个小伙子跟前,三人竟然不说话,只是一齐回头盯着他看。秦歌再看看半掩的房门,心里隐隐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就在这时,他好像闻到了些异样的味道。
  这种异味他并不陌生,一种职业的敏感让他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秦歌大步迈进了那道门——
  做警察这么多年,死人见得不算少了,但秦歌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的死法。那是个精壮的男人,死了仍然站着不倒,一根木棍,一端抵在地上,一端插进了他的喉咙。木棍与尸体之间有一个角度,刚好可以支撑他的身体。
  秦歌一进门就感觉到屋内凉气逼人,夏天开空调是件挺正常的事,但秦歌立刻想到只有一个死人的房间内开空调,也许是想让尸体腐烂得慢一些。事实上,尸体还没有腐烂,但却已经散了出一些异味,看来不经过验尸,很难确定死者的死亡时间。
  秦歌在见到尸体的一刹那,警觉地掏出枪来,本想四处搜索一下,但想到马南刚从屋里出去,这屋里肯定不会再藏有别的什么人。现在当务之急是通知队里赶快派人来。
  电话打完之后,秦歌这才开始仔细地勘查现场。现场很整齐,没有博斗过的痕迹,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死者二十七八岁年纪,身体很精壮,看着还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死亡时间没法确定,尸体虽然还没有腐烂,但已经有了异味,这样看死亡时间至少应该在一天以上。死者眼睛还没有闭上,面上还带着惊愕的表情——秦歌确定那是惊愕而不是恐惧。在死者右手边地板上,有一把七寸长的折叠匕首,匕首非常精致,秦歌俯下身,立刻就看出那是把瑞士军刀。刀上有血迹,这说明死者死亡前曾经和凶手博斗过,还刺伤了凶手,但屋里的家具摆设没有丝毫凌乱的地方,这说明死者与凶手的博斗过程很短暂。
  秦歌很快发现死者前方的地板上还有些血迹,他正想过去查看,忽然发现不远处的沙发上有一张沾了血的白纸。他过去时才发现,那居然是张宣纸,宣纸并不是很白,而且看上去已经很陈旧,上面红色的印记也不是血,而是种朱砂的颜色。他小心把宣纸捏在手中,很快就看出这其实是张拓片,上面的图案是一个差不多一尺长两寸宽的长方形,只是一端的两个角被切去,中间是幅很传统的中国古典图案,依稀可以看出是一个鸟身人面的天神,穿着件白衣裳,驾着两条龙。
  中国有很多这样的传统图案,在一般人眼里都差不多,秦歌以前从来没接触过这个,所以很快就把拓片放回原处,继而沿着地板上的血迹,进入到了卫生间。
  除了确定受伤的人在镜子前停留过,他没有其它的收获。
  秦歌想起马南和那两个小伙子还在外面,便出门去找他们了解情况。马南和陆健韩磊还站在走廊尽头,见到秦歌过来,陆健与韩磊愈发紧张,马南的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只是面孔似乎苍白得更厉害了些,秦歌还注意到他站在那儿身子前后轻微摆动,似乎虚弱得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歌现在有很多问题想问马南,但他还是先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马南摇摇头,煞白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话没出口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接着,他弯下腰干呕了两下,身子也软软地倒了下来。
  秦歌见状大惊,赶忙扶住马南,然后招呼陆健跟韩磊过来帮忙。
  “留一个人在这里保护现场,警察马上就来。”秦歌朝着戴眼镜的陆健点点头,“你跟我送他去医院。”
  韩磊身子往后缩了缩,惶恐地道:“就留我一个人?”
  秦歌看他害怕的样子,心里叹口气,那还是个孩子,让他一个人待在这里确实有点难为了他。死人在一般人眼里都是极端恐怖的,何况屋里的人死得那么诡异。
  他正想让戴眼镜的陆健也留下,这时,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警笛声。
  秦歌放心了,陆健与韩磊也松了一口气,脸上明显放松下来。这时,被秦歌扶住的马南也挣扎着站了起来,他说:“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我想回家休息了。”
  马南的目光软绵绵的,让人见了有些心酸的感觉。
  秦歌犹豫了一下,待会儿队里的同志上来,肯定要问马南一些问题,这是办案的固定程序,这会儿放马南走,显然有些不太合适。但他眼珠一转,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给你做道选择题,你现在是对一个警察,还是对一个朋友说话?”秦歌问。
  “你要不是警察,我肯定不会打电话给你。”马南低声道,“但那么多警察,我最先想到的就是你,所以,你这道题应该是个多选题才对。”
  秦歌脸上有了笑意,他说:“我的车就在小区外面。”
  马南说声“谢谢”,秦歌慌忙摆手,“你不要谢我,因为我在路上还有些问题想问你,我现在只希望你到家前,能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诉我,否则,也许今晚我还要在你家里喝杯茶。”
  马南沉默了一下,点头道:“当然。”
  秦歌扶着马南下楼梯的时候,陆健与韩磊跟在后面。秦歌回头一瞪眼:“你们俩留下,待会儿会有一队警察上来,你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陆健与韩磊怯怯地止步,但后来想想秦歌的话也有道理。最害怕的时候已经过去,现在上来那么多警察,就算凶手还在现场,也没什么可怕的。再说,一般人碰上这种事不容易,多经历一点,回去吹牛的资本就多一些。特别是聂中原跟叶梓,想到他们错过了今晚的事,陆健和韩磊就有些得意,一得意,就一点都不害怕了。
  楼梯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警察们上来了。
  第12章
  死者名叫雷宇,未婚,职业是私营业主,在中京大道上开了家小酒吧。经查,雷宇没有前科,唯一记录在案的是有一次四个街头混混在他的酒吧内闹事,被他揍得不轻。后来他主动支付了一些医疗费,再加上错不在他,所以,当地派出所也没有对他进行处理。
  尸检报告很快就出来了,雷宇死亡时间被确定为两天前。雷宇那晚还在酒吧内跟人聊天,然后大约在十二点半左右独自驾车回家,死亡应该就在他回家之后发生。死因非常明显,被利器刺穿咽喉当场毙命。从现场调查情况来看,所谓的利器显然就是那根一头尖的木棍。在案发现场发现的那把瑞士军刀,上面只有雷宇一人的指纹,因而可以确定属雷宇所有,他在与凶手博斗时曾经用它刺伤了凶手。
  雷宇身手不凡,四个街头混混在他手里都讨不了好,但是,那凶手却在与他正面冲突时,而且是在已经受伤的情况下,准确地将木棍的尖端刺进他的咽喉。这看似简单的情节,让刑警大队的每一个人心头沉重。
  案情分析会上,秦歌详细地向大家讲述了马南以及那两名在校大学生发现尸体的经过。过程似乎挺曲折,但最后大家一致认为,闯入到马南与学生们的游戏中,并且留下碟片,引导马南到达案发现场那个人,很大可能就是凶手。
  因而案件侦破的关键就是要找到那个留下碟片的人。
  大学生韩磊还有橡树酒吧的一个服务生见过那个人,他们对那人容貌的描述基本一致——年龄不会超过三十,身材瘦削,皮肤很白,鉴证科的同志根据口述还画出了那人的模拟画像,再加上案发现场提取到的大量指纹与血液,案情已经非常明朗化。
  但如何找到那个留碟片的人,却让案件侦破工作陷入僵局。
  通过走访雷宇的社会关系,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马南与那两名在校大学生,也提供不出那个人的其它情况。也就是说,没有人知道那人是谁,更不要说找到他了。警方现在除了对全市的宾馆旅店进行严密排查,还与各街道派出所取得联系,将那人的模拟画像分发下去,希望以此获得线索。
  秦歌对这案子还有两点疑问,他私底下曾跟队长提起过。首先凶手作案,为什么要带一根半人多高的木棍——谁带着那样一根棍子到处走都会吸引别人的注意;还有案发现场发现的那张拓片,你说不出来它有什么古怪,但是,总觉得它出现在雷宇的家里有些突兀——一个酒吧老板要想附庸风雅,大不了玩些名人字画,那都是花点钱就能买到的东西,而拓片就不同了,除了专业人士,一般人根本不会对它感兴趣。
  队长觉得秦歌分析得有道理,但案情本身已经很明朗,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留碟片的人,所以,他便让秦歌独自去调查这些疑点。最后,队长犹豫了一下,又对秦歌道:“那凶手为什么会闯入到马南跟学生们的游戏里去,他的碟片只留给马南而不给别人,我看这里面一定还另有文章。你跟马南接触挺多,这事,你也得给我弄清楚。”
  队长不说,秦歌也早就意识到了这点,他本想通过自己跟马南的交情,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向队长汇报,现在既然队长主动提出来,他当然更得用心去办了。
  这天下午,他开车去了田园山庄,马南出来为他开门的时候,一脸倦容,好像睡眠不足的样子。对于秦歌的到来,他并不奇怪,发生这样大的案子,警方不会放过他。他现在只在考虑要不要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秦歌。
  马南所有的时间都坐在了电脑前,女人和孩子在屏幕上,显得那么真实,好像只要伸出手去,便能触碰到她们。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缺口,往事便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现在,马南甚至已经可以记起跟女人在一起的很多细节。他确定自己真的曾经有过一段爱情,它们在他的身体里已经沉睡得太久,如今,爱情随着记忆一道苏醒,他的生命因而也变得丰富起来。
  昨夜,他再次趴在地板上,让汗水模糊自己的视线,同时,期待着折磨人的头痛再次发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的身子变得轻飘飘的了,房间里涌上来些薄雾,它们带他再次见到了那个女人。
  月光如水,女人在他的怀里。肌肤上还盈荡着月华的光泽,目光里还残留激情过后的温情。“我们的房间太大了些,我想,也许我们该再找一个人来住了。”女人在他耳边低语。
  他不解其意,皱眉道:“难道就这样不好吗?在我们的世界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不好。”女人的语气很坚决,接着再幽幽叹息一声,“你知道吗,有些人是会不请自来的,因为他本来就在我们的身体里,现在,他只是要从另一个世界回到我们身边了。”
  马南有片刻的恍惚,接着心头轰然巨响。他紧紧地把女人拥抱在怀里,用虔诚的目光仰视她——仰视那个孕育了一个新生命的女人。那一刻,她在他的眼中就是来自天国的圣母,她身上闪耀着灼人的光华,将他带入一个充满温暖与阳光的国度。
  薄雾似乎变浓了些,马南的眼睛湿润了。
  他在雾中还看到自己倚在一道门边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漫长得仿佛要耗去他所有的心力。他的耳中不时出现幻听,那是婴儿的啼哭,这让他每时每刻都充满期待,期待从缝隙里能看到医生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出现。不记得失望了多少回,只觉得有些力量渐渐涌到了双眼中,只消任何一点刺激,他便会泪如泉涌。
  后来,他蹲在门边,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慌乱与恐惧了。
  当医生捧着襁褓中的婴儿出现在门边时,那医生在他的眼中便真的化做了圣洁的天使——她来自天国,带着主赐予他的福音。医生告诉他,是个女孩。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放心好了,母女平安。”
  这一刻,所有的力量都得到了宣泄,在他的心里轰然巨响,巨大的喜悦已经让他不能自抑了。
  “我有了一个女儿,在这世界上,她就是我最亲近的人。我的一生,从此就要为她抵御风雨,为她创造幸福快乐的生活。我的女儿,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你就是我的世界。”
  女儿平静地躺在襁褓里,双目紧闭,粉色的脸颊上泛着暗红。她在睡梦里仍然微皱着眉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这简直像极了她的父亲。他看到她的第一眼便爱上了她,他被幸福的电流击中了,全身都溢满喜悦与满足。
  他记得那天早晨阳光灿烂,但就在他见到孩子的一瞬间,外面飘起了雪花。真的下雪了,他后来站在医院的天台上,在雪花飞舞之中,一直抑制着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从来不承认自己是个矫情的人,但那一刻,他却能感受到心里的柔情千结。雪花纷纷扬扬装扮着这城市的天空,他知道,它们是来自天堂的信使,它们护送着一个小生命来到这个世界,让他从此有一个血脉相通的女儿。
  “如此,我便该感恩,因为我是如此的幸运——我如此幸运地成为一个父亲,是我女儿而不是别的孩子的父亲。”
  雪花落在脸上,凉凉的,而他的泪水却让他觉得温暖。
  他想自己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特别的日子,一边是阳光灿烂,一边是漫天飞雪。
  他在那一天,做了一个女孩的父亲。
  ——但现在她究竟在哪里?我的女儿在哪里!
  是心上巨烈的疼痛让马南重新回到现实中来。他仍然躺在家里的地板上,汗水让他的身体像刚从水池中出来一般。他挣扎着站起来,腰板已经挺得笔直。虽然又是一整天没有吃饭,但是,他的体内这时却激荡着无穷的力量。
  马南知道了自己在将来的日子里要做的事——无论天涯海角,无论遭遇多少困难,面对多少危险,他都要找到她们。
  像警察一样,马南这时想到了那个留下碟片的人,也许找到他,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所以,当秦歌找上他的时候,他几乎没有经过太多的思考,便将自己想到的都告诉了他。
  这晚马南跟秦歌去了一家餐厅,马南根本不管对面秦歌露出的诧异神情,他已经不抬头不说话整整吃了半个小时。秦歌的心思不在吃上面,所以只象征性地动了动筷子,便抱臂抽烟看着一反常态的马南。不知道的人看马南那吃相,真会以为他是饿死鬼投胎,就连秦歌都觉得他这样吃有点赌气的成分,好像心里埋着一件极重的心事,然后借大吃一顿来获得宣泄。
  好容易等到马南吃饱喝足了,秦歌以为这时候他总得说点什么了吧,但马南让服务员添了杯茶,又慢慢品了起来。
  “我不着急,你要觉得吃累了,歇会儿再接着吃。”秦歌说。
  马南居然立刻点头:“这主意不错。”
  秦歌叹口气:“今晚我是豁出去了,我瞧你精神不太好,吃完了咱们再去洗个澡,蒸蒸有助于消化。如果你还不满足,我还可以帮你找个按摩小姐。今晚你可着劲折腾,反正我是奉陪到底了。”
  马南这回不说话了,他盯着对面的秦歌,半天,才道:“好了,知道你也不容易,咱们就说正事吧。”
  “要说正事也得是我听你说,我们掌握的情况,有一多半都是你提供的。”
  “今晚回去睡个好觉吧,往后估计你想休息都没机会了。”马南同情地看着秦歌,“如果我告诉你,接下来还会发生几起凶杀案,你会不会相信?”
  秦歌一怔,身子往前坐了坐:“你说真的?又是连环杀手?”
  “我也希望我判断错误。”
  “你还是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秦歌紧张地问,“你是第一个进入现场的人,是不是在现场有什么发现?”
  “我没从现场带走任何东西,所以,我知道的你们警方肯定也都知道。只是你们警方习惯从技术角度来分析现场留下的各种线索,因而会错过很多东西。”
  秦歌这时心里已经在打鼓了,他迫不及待想听听马南推断还会再有凶案发生的理由,但偏偏马南仍然不紧不慢地兜圈子。
  他知道马南的性格,所以索性闭了嘴,只听他讲。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你送我回家,路上我跟你说的事吗?几个学生在学校新宿舍楼墙上发现了一组符号吗,符号就是留碟片的人刷在墙上的,我确定这是他在暗示我些什么,但一直弄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说着话,马南取出一张照片递给了秦歌,秦歌看上面血腥味十足的五个符号,眉头紧锁。
  “发生凶案的那天晚上,我觉得死者的死法非常奇怪,凶手杀完人,根本没必要再替死者摆出那样一个造型来。他那样做,必定有他的用意。”
  “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只是记下了受害者站立的姿势。当时,吸引我的还有死者手中的那张拓片,我从他手中取下来,仔细地看了,立刻就觉得好像有根线可以把符号、拓片,还有死者奇怪的死亡姿势联系起来。但那晚我的脑子里很乱,我根本没有足够的精力去思索这一切。”
  “现在,你已经找到了那条线?”秦歌忍不住问。
  “那是条很复杂的线,如果你想真正弄懂它,首先得知道一些别的东西。”马南沉默了一下,忽然皱眉道,“你知道中国上古神话传说中的五帝吗?”
  秦歌怔住了,但他还是想了想,老老实实地回答:“听说过,我只知道中国人都管自己叫炎黄子孙,五帝中应该少不了黄帝和炎帝吧。”
  秦歌点头:“中国上古的神话传说很散乱,它不像古希腊神话那样有一个体系。关于五帝的归属问题,各种典籍里也有不同的说法。现在,我只告诉你其中一种。”
  马南想了想,摇头道:“我还是写给你吧,说了你也不一定记得住。”
  秦歌招手叫服务员过来,要了纸和笔递给马南。片刻后,马南将写好的五帝姓名递到了秦歌面前。
  中央天帝:黄帝(土神后土)
  东方天帝:太皞(木神句茫)
  南方天帝:炎帝(火神祝融)
  西方天帝:少昊(金神蓐收)
  北方天帝:颛顼(水神玄冥)
  秦歌看了,仍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马南这时候提到的五帝究竟跟这案子有什么关系。马南不理会他此刻狐疑的目光,接着道:“传说中的五帝各自都有一个辅臣,东方天帝太皞,辅佐他的是木神句茫,手里拿了一个圆规,掌管春天;南方天帝炎帝,辅佐他的是火神祝融,手里拿了一支秤杆,掌管夏天;西方天帝少昊的辅臣是金神蓐收,手里拿了一把曲尺,掌管秋天;北方天帝颛顼的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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