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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公孙小刀-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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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燕却只听到飞雾被锁在洞里,奋不顾身地就往石扣扳去。
  “飞雾!你不能死!真的不能死……”
  每说一句话,就呕一口血,恐怕已是五脏六腑皆已移位。
  “哈哈……没有用的!那是死锁!连老夫也没把握打开它,空有金刚不坏的武功,又有何用!哈哈……”
  飞燕惊惶的脸已转向仇三,厉吼:“恶魔!快打开!我跟你拼了……”
  她冲了过去,任由仇三右掌劈向自己胸口,甚至抓裂乳房她仍奋身不退,双手、双脚紧缠不放。牙齿猛咬仇三颈部。
  仇三挣扎,双掌齐贯飞燕胸腹,两人滚翻撞扭于地,宛若虎狼之争。
  飞燕瞪大眼睛,不但咬了他,还嚼食他的肉,竟也鲜美,复又咬,再吸血,咕噜直往肚子吞。
  石洞里边已响起砰砰声音,想必飞雾已醒过来。
  仇三由于颈肉被咬,失血过多。已快奄奄一息,
  此时公孙断听到嘶吼声,也赶了过来,
  “飞燕!飞雾!你们怎么了!”一冲入洞中,只见两人赤裸,混身是血,他也怔楞住了。
  飞燕缓缓爬起来,一头散发如疯女,这时衣服对她来说已是多余,满身淋红的血,已凝去她洁白娇躯。
  公孙断此时也落下泪来:“飞燕……爹对不起你……”
  飞燕依然一笑:“爹……这是女儿能为您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公孙断开始抽泣,他不知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
  飞燕挪起衣衫,不是穿,而是一寸寸擦向身躯,像在擦拭稀世珍宝,也像在擦去一身龌龊,一身污血。
  她的笑容显得格外纯真。褪了污血的肌肤依样洁白。
  抹去嘴角污血,渐渐走向洞外。
  凉风吹过秀发,依然掀起一阵潇洒波云,带了血的肌肤,更显得洁白。
  “飞燕……”公孙断此时才知道,何者为心痛如刀割。
  然而,他却留不住飞燕了,老泪为之一流。
  突然地,一阵砰然巨响,碎石纷飞,很快将公孙断惊醒过来。
  飞雾已破门而出,疯狂般地吼叫,扑向仇三,十指如勾,硬生生地将他撕个稀烂,一块块丢向洞外深渊中。
  “大姐——”
  他吼叫,追出石洞,哪有飞燕踪迹?带了血的脚印,延伸到悬崖的最末端,已消逝了。
  崖下一片浮白轻雾,就似乎化成了飞燕的笑容。
  “大姐!你安息吧……”
  飞雾落了泪,流过已不再泛黑的眼哐,掉向云雾。
  飞燕笑容仍在,她安息了,再也没人能搅乱她的安静。
  公孙断那股悲伤气息,很快被飞雾的复原所掩盖。
  “飞雾,就让你姐姐安息吧!她付出的代价,我们必须索回。”
  飞雾冷森眼芒闪烁:“不错!公孙小刀,若非你的出现,我也不会落个家破人亡!”
  “还有公孙秋月!他比公孙小刀更狠!”公孙断冷残直笑:“该是我们索债的时候了。”
  “爹,我们马上赶回公孙府!”
  “不必如此!爹自有打算!”公孙断冷笑:“公孙府终究将落入我们手中,急也不必急于一时,何况还有柳西风及天鹰要周旋!”
  “一切谨听爹爹作主!”
  公孙断颔首道:“我们先找柳源,想必他有更正确的消息!”
  两人随即下山,去施行那血腥之计划。
  飞雾神功已成,却不知将带给武林何种劫难。
  小刀儿及百里奇替公孙楼治伤,已过一天一夜,情况仍稍紧,不得分身。
  没了则偶而溜达四处,也落个清闲。
  只有苏乔仍一副闷闷不乐,独坐无尘居石椅,望着脚下一片片云烟发呆。
  春神也已察觉她神色不对。
  “乔儿……有心事?”
  苏乔茫然的眼神转向她,并没回答。
  春神坐在她左边三尺处石椅,含笑道:“有事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会伤了身子。”
  白衣罗裙的她,仍是充满仁慈似乎母爱的光辉。
  “我……”
  “没关系!你说!看你自昨天回来就一直如此,我怎么放得下心呢?”
  苏乔咬着嘴唇,盯住春神和蔼的笑容,禁不住已扑向她,啜泣起来。
  “乔儿,有什么事?我一定替你出个主意。”
  “师父……神鹰没死!他还活着……”
  “什么?”
  春神似如被泼了滚烫的油,烫傻了心,真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明明死于飞来蜂,怎么还活着?”
  “是我亲眼见到的!”
  “真的?他,人呢?”
  “他就是天鹰!”
  春神烫透了心,已站不起来,往远雾眺去,和苏乔乍闻此消息时一样,步履轻浮,似要昏了。
  许久,春神抽了抽苍白嘴角:“你能确定他就是神鹰?”
  “不能全部确定,但我叫了董仟名字,他们就慌了。”“董仟……真的会是他……”
  “绿君儿也说了,她还说董仟是她爹……”
  “君儿?”春神闪过一丝异样神情:“她还活着?”
  苏乔道:“师父,您却没说董仟还有女儿……”
  春神笑道:“我也以为君儿一同遭了殃,所以才没告诉你。她活着……那多好!”
  难得她多愁善感的脸眸已出现一丝满足之笑意。
  苏乔道:“可是,天鹰却……”
  春神沉默半晌,道:“天鹰真的是神鹰吗?”
  苏乔没回答,这话她已问过一遍。
  “怎么会呢?他本性不是如此……”春神枨然地叹息。
  “我也多么不希望他就是神鹰!”
  “不行!我得去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神鹰。”春神陡然下定决心地说。
  “要是他真的是……那该怎么办……”
  苏乔想证实此事,希望天鹰不是董仟,但却又怕再一次肯定,连找也许他不是神鹰的藉口都没了。
  春神也有此想法,但不去,让事情悬着。岂不永远忐忑不安?
  “我还是去一趟好,若他真的如此,必须把君儿带回来!”
  苏乔想到君儿,也毅然接受春神决定。
  “现在就去?”
  春神点头。
  “那……我去向小刀儿他们辞行!”
  “好!但千万别说出我们是去找天鹰!”
  苏乔立时奔向那座雅屋,询问了一下公孙楼病况,已然说出要离此一趟。说是去采药,小刀儿也答应,随后地己和春神往太行山方向行去。
  天鹰仍在,容貌依然病白。
  五鹰还是五鹰,黑鹰位置已有人递补,用的是灵蛇剑。
  几天休养,众人元气都已恢复差不多了。
  天鹰冷森道:“可恶的柳西风!咱们该是算怅的时候了!”
  金福却道:“属下以为,暂时不便与他敌对为佳,因为他也是有意征服公孙府。”“有意征服?那他上次为何不出手?”
  “他有出手,只是留在最后面。”
  “那又有何差别?见风转舵,最要不得。”
  金福解释道:“柳西风本是如此性格,属下以为,以本派实力,自是有能力对付公孙府。柳西风虽投机,却也以靠向本派之机会为大。”
  他又道:“至少可以免于正面为敌,而让公孙府得利,演变成本派双面受敌就更棘手了。”
  天鹰沉吟一阵,道:“依你之见,该如何对他?”
  金福道:“仍是一样,但抵加压力,让他下次动手时能多派人手,以及提早参战。”
  天鹰不怎么明白他的意思,道:“他既是想投机,又如何能使他提早参战?”
  金福解释道:“此次战后,柳西风已然投机。因而功败垂成,我们可以怪罪他,他为了伪装下不为例,只好多派人手提早参与战斗,而本派本意也在利用他,只要他多派一人,本派就多一分好处。”
  天鹰不停点头黠笑,认为绿金福说的十分有道理。
  他道:“就派你去约他来,先探探他最近有何计划再说。”
  金福拱手道:“是!属下立刻启程!”
  他已告退,步出水晶宫,准备去请柳西风。
  天鹰遣散众人,独自坐在椅上发呆,许多日子,他就是如此过。
  金福很快掠出雾区,依然蒙了面,朝山下掠去,但掠不到三十丈,他己发现有人。
  “谁!给我出来!”
  平掌于胸,已然罩向右侧林中。
  春神和苏乔盈盈地向他走来。
  金福乍见苏乔,已收手:“是你?”
  苏乔道:“金福!别再蒙着脸!扯下面巾吧!”
  金福犹豫,突又见着春神绝世姿容,登时傻了眼,不知所措地往后退。
  他急忙拱手:“夫人!”
  春神淡然道:“你可是金福?”
  “正是老奴!”金福扯下面巾,白发银灰,脸容已皱,和腰间那张红帖一样,突出而不协调。
  春视微微激动,道:“金福……真的是你……还好吧?”注视红帖:“你要去哪里?”
  “托夫人的福,老奴安然无恙。”金福道:“老奴想给柳西一绝送帖。”
  “神鹰呢?”春神道:“我想见见他……你急吗?”
  金福领着两人,又折回头。
  天鹰惊愕不已:“金福,你怎么如许快又回来?”
  金福道:“天鹰……夫人来了!”
  春神与苏乔立于宫门,强光投射而入,拉长的影子已压向天鹰心坎。
  “苏珊?是你……”
  天鹰不敢相信地站起来,一切如梦,却见两尊活生生的人直往前逼。
  春神己落下泪水,日思夜念的神鹰竟在眼前,除了一份激动,也添了感伤,神鹰已不再是昔年风采翩翩的佳公子,尊容上刻如黑索的皱纹,多老了?二十年不见,除了眉字之间还有那么一点点轮廓,其他都已变了样。
  金福默默地退出宫外,站在门口,老泪也禁不住夺眶而出,二十年前破碎家园,也许今天能再重聚了吧。
  “苏珊……”天鹰往春神瞧了又瞧,感伤道:“你仍然没变。”
  春神伥然道:“你却变了!”
  “都二十年了……能不变吗?”天鹰瞧向苏乔,问:“她是……”
  “乔儿!二女儿。”
  天鹰激动道:“乔儿!我是你爹!快叫爹!爹好想你!”
  原来苏乔是天鹰女儿,难怪她碰上金福会缠着不放。
  难怪她全拼死命地阻止没了杀害他。
  若神鹰不是她爹,她又何会千里迢迢流落风尘。以寻求小刀儿那样高手替她报仇?
  难怪她听见神鹰变了样,会如许闷闷不乐——自己的父亲啊!
  春神若非天鹰妻子,又怎会传女儿同样的武功?
  苏乔会说谎,只不过想掩饰她与天鹰的关系,以免让天下人唾弃。
  她宁可不知此事,不会这门功夫,更不想见天鹰。
  她惊惶地往后躲,那声爹,一直叫不出口。
  “乔儿!你怕爹?是不是太陌生了……”
  苏乔惶恐地摇头,转身靠向春神胸晡,哽咽道:“娘!我不要!不要……”
  春神悲怅地抚她披肩秀发,长叹不已。
  她道:“董仟!能听我一句话吗?”
  天鹰亦感枨然,道:“你说吧!”
  “跟我回去。”
  “跟你回去?”天鹰愕然道:“你要我放弃这一大片基业?”
  “没错。”
  “不行!”天鹰断然拒绝:“我花了将近十年心血,才创下这片基业,怎能说放弃就放弃?”
  他反而笑道:“苏珊!还是你跟乔儿搬过来住吧!此地绝对比你住的地方舒适。”
  春神冷道:“董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事?”
  “什么事?报仇、除恶、灭绝那些假仁假义的六大门派!哈哈……”
  说到壮志,天鹰已狂笑。
  春神心头直滴血:“董仟,你变了!真的变了!变得是非不明,善恶不分!”
  “我没变!我还是我!我早就着穿那些人的伪面具,我要拆穿他们,武林只有在我统治下,才会太平!才有正义!”
  “可是你的方法不对!己滥杀无辜了……”
  “我没有!我要杀的都是该杀的人!他们不该排斥天鹰崖,更不该说本派是邪派!他们阻止我,我就得铲除他们!”
  春神叹道:“那公孙世家呢?他们得罪你了?”
  “不错!”天鹰厉道:“公孙世家富可敌国,我只不过要他们拿出一些钱,秋月寒却硬是不肯,他根本瞧不起天鹰崖,所以我要惩罚他,接下公孙世家的产业,以发扬天鹰崖雄霸江湖的目标。”
  “董仟!你为何变成这个样子!”春神叹道:“如此蛮横不讲理?”
  “哈哈……”天鹰冷狂直笑:“讲理?我本来就很讲理,讲到后来却被人给暗算了,我找谁去讲理!我终于明白,混江湖,有时候是不是能讲理!苏珊,你不会懂这个道理!永远也不会懂!”
  春神怅然不已。悲戚道:“我真后悔来见你,存着的一点妄想也没了。让我见见君儿好吗?”
  突然,君儿已木讷地从宫庭后方走出来,直盯苏珊,嘴角不断抽动,终于凄然叫声“娘!”飞也似地直扑苏珊胸口,恸哭不已。
  苏珊爱抚有加。
  情绪发泄后,君儿方自破涕为笑,转向苏乔,道:“妹妹!我原想你是我妹妹,结果竟成了真!”
  苏乔抓紧她的手,道:“对不起,上次骗了你,因为事情太过突然。”
  君儿笑容可掬:“没关系!要是当时你说了,我未必会相信呢!”
  她又道:“现在有你们留下来陪着我,我再也不寂寞了。”
  苏乔摇头道:“大姐,我们不留下,是要你跟我们走。”
  “那……爹呢?”
  天鹰冷道:“爹不走!你也不能走。”
  苏珊道:“董仟!你怎能让女儿跟你如此混迹江湖?”
  天鹰道:“这有何不好?二十年来,她不是活得很自在?”
  君儿道:“爹!现在君儿有点不自在了。”
  “君儿你……”
  “爹!我想了想,总觉得如此强取人家东西,尤其攻打公孙府。真像是土匪!爹,我们放弃这些,退隐山林好不好?”
  天鹰嗔目道:“鬼丫头!刚见了你娘就不要爹了,谁跟你说爹像土匪?爹的一切,全是替天行道。将来你就会明白。”
  “我现在就明白了。”君儿性格较爽直,话也敢说得多:“爹要我拉拢公孙小刀去杀人,甚至要骗他的药,这不就是坏事了。”
  “你……”天鹰动了怒,胸口一紧,已说不出话来。
  “爹……”君儿急忙想奔前照顾他。
  “不必过来!”天鹰服了药,脸现红光,病容尽失:“爹要你弄药给爹治病,你却将人给放走?我没你这个女儿!”
  “爹!我没有……没有放了他们!”
  “你没有?”天鹰冷道:“那你刚才和乔儿说些什么?”
  君儿这才知道破绽出在这里,心念一转,道:“爹!她是妹妹,我怎能不放她?如果不放,娘又怎会来见您呢?”
  天鹰瞪向春神,冷道:“如此情景?相见不如不见!”
  春神悲怅道:“好一句相见不如不见!夫妻一场,我还是想劝你放弃这些,跟我回去吧?”
  “办不到!”
  “董仟!你该清楚,以你现在情况,是支撑不了大业!”
  天鹰瞧向君儿:“若非她乱来,药物我早就弄到手了。”
  春神道:“赤眼丹和雪神丹己被用去,你如何再寻得?”
  天鹰一阵失望,却变本加历:“我要的东西,谁也无法保住!我一定会再弄到手!”“就在冰天雪地,大沙漠里?”春神叹道:“董仟,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苏乔道:“娘!不如把爹抓回去!”
  “你敢!”天鹰大惊,吼叫:“绿总管——”
  金福登时窜入宫内,以为发生了何事,但望眼相对,全是主人,他也傻了眼。
  “你看住他们,要是敢动本座一步,就擒住他们!”
  春神道:“金福,你可知你们在干什么?”
  金福抱拳,有点感伤道:“夫人,奴仆只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春神叹道:“可是你们所作所为,令人发指。”
  金福怅然道:“夫人要是见着老爷当时情境,恐怕会比老奴更愤恨。”
  天鹰得意叫道:“听到了没有?当年我听受的痛苦,岂是你们所能了解。”
  他的笑,似乎认为受苦是件让人得意之事。
  苏乔道:“天鹰,您受的苦痛,我也替您报了不少仇,但您不能变本加历,将此当成借口而滥杀无辜。”
  天鹰喝道:“女孩人家懂什么?爹所做所为,爹会不清楚?”他叱叫:“只有天鹰崖统一武林,才有真正的和平!少数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春神道:“你想过你身躯没有?只要一个平常的人,很容易就可制你于死地!”
  “我有金福在旁!”
  “金福有时也会离去,而且已老迈。”
  天鹰似不愿再谈此事,冷道:“我的事我会打算,你若念这段情,随时可以回来,其他的不必再说了。”
  春神要来之前,本就有这个打算,是以并未多大惊讶,却仍痛苦,微微掩抚红唇,平静一下心情,转向君儿,道:“你愿跟娘回去吗?”
  君儿眼神不停瞧向天鹰及春神,终于道:“娘,我还是留下来,一方面可以照顾爹,一方面可以劝劝他,再过一段日子,说不定他会问心转意的!”
  春神知道多说也无益,叹道:“君儿,你若有空,不妨到星寒山走走。”
  君儿深深颔首道:“我会的!”
  望着天鹰,春神百般无奈,道:“你好自为之,我走了!”
  天鹰瞧着春神母女俩缓缓走出宫门,竟也感到失去了什么似地,无法平息起伏心情。
  “娘!我送你们一程……”
  君儿追了过去。
  沉默良久,天鹰道:“金福,还是照原计划进行,你去吧!”
  “天鹰保重!”
  金福也己离去。
  天鹰望着偌大却空无一人的宫庭,一阵冰冷冷已从背脊升起。
  举起双手,曾经叱咤风云的双手,如今却无缚鸡之力。
  每想至此,他就不能自制地要痛吼极嘶,甚而自虐身躯以泄恨。
  柳西风精神饱满地在前院天并接持金福。
  他负手而立,轻声道:“绿总管,大老远赶来,不知有何指教?”
  蒙面的金福,拱手道:“禀副教主,天鹰想请阁下移驾水晶富宫。”
  “副教主?”柳西风诧异道:“公孙府那件事,天鹰没怪罪?”
  金福道:“阁下贵为本派副教主,属下自是不问长者之过,怪不怪罪,只有天鹰方能决定。”
  “哦……是了!我怎么老是忘了我的身份!”柳西风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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