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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毛盾天师-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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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瞧及自己长像和全身肌肤,何等神妙之设计。
  不过她此次进门瞧见的是自己满脸肿胀青紫,满身淤血,如此情景比落水狗,过街被打老鼠还惨。
  她不禁泪水四溢,什么世界啊,自己竟然被揍成这副德行?她倚向镜子,检查自己伤势,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这是她一生中最丑的一副长相,还让人瞧了五天。
  她不禁大吼,要把毛盾挫骨扬灰方始甘心。
  情绪发泄过后,她才拿出特别调配的药物,慢慢替自己治伤,一个个伤口,一处处淤血地小心翼翼处理。
  直到处理一半,她似乎想到什么,赶忙往床头后边那小盒子抓去,拿出一道灵符和一个女布娃娃,仔细瞧瞧,娃娃胸口已有红色血痕般圆点,她才嘘口气。
  “还好我早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先叫法师替我避灾难,否则准遭了毛盾暗算!”花弄情爱护有加地亲向布娃娃,随又瞪向痴呆儿子,欣笑道:“说你笨,你这次倒救了我,没有你的前例,我怎会想到趋吉避凶之方法?”
  武子威还是一副傻笑。
  “没关系,不久将来,那厉害法师一到,一定替你解咒!”花弄情摸摸他脑袋算是安慰,但她很快恢复先前嗔怒:“把我整了五天,我要你的命!”
  当下她很快找来纸笔,写下几行字,然后偷偷行向后花园,那里有不少梧桐树,她轻吹口哨,一只白色鸽子飞向她手中。
  她很快将字条套在鸽子脚环,这么一放,鸽子登时冲天而去。
  花弄情已残忍笑意猛露,似乎毛盾已无法逃出她手掌心似的。
  且说毛盾日夜不停赶路,不到七天已抵天狐山。
  宁静湖泊,红黄林树,以及一连串乡村特有的矮房,点缀出一幅世外桃源美景。
  若非有要事前来,毛盾和武灵玉定是心畅意迷而沉醉于此美景之中。
  李平就不一样了,一回到此温泉村,他已如过奈何桥,生死立判。有好几名村友认得他过来打招呼,他却只是虚与委蛇,照着毛盾指示,先带他到自己住处。
  小木屋依旧,只是久无人住,养了一窝老鼠和蜘蛛。人方进去,老鼠四窜逃开,一股湿腐味道冲向鼻头。
  李平倒觉得好笑,指着靠温泉那墙角:“多日不住生起香菇、木耳来了!”
  毛盾也见着香菇、木耳,可惜他只想知道经过,冷道:“你把那晚事情说一遍!”
  李平不敢再开玩笑,立即将当时情况说明,从如何遇上武向天及发现他受伤,以及事后想通知阮月仙而引来共同埋尸等事,说个一清二楚,他还从床铺底下搜出一些银票,“如果我谋害他,就不会把银票留在这里了。”
  毛盾抢过银票,的确是金武堂惯用的,他冷道:“谋财害命的事多的是。”
  “冤枉啊,我要是有此银票早远走高飞,何须留在这里?”
  “因为你被阮月仙撞见,又被她美色所迷。”
  李平简直快下跪了:“我真的没杀少堂主,凭我这两下子又怎是他的对手,少侠明鉴啊。”
  这倒是了,李平想暗杀武向天,根本不可能。毛盾也只是吓吓他罢了,他几乎可以肯定武向天是遭了花弄情毒手。
  “然后呢?你把少堂主埋在哪里?”
  “后山山洼处。”
  “走吧!人死见尸,希望你说的全是实话。”
  李平当然不敢违抗,抓了一把旧锄头,当下又领着两人攀向屋后小径,直深入红枫林踩在满地落叶上,发出喳喳碎响,有若敲碎腐硬木屑,一股林木森森气息涌现三人心灵。
  前头已是两山夹高,想是所谓的凹洼处,位置已近,三人心情显得更为沉重,尤其是武灵玉,她实在不知如何去面对哥哥之死,不自觉地眼眶又红,暗暗泪下。
  李平已认出那两棵高大枫树盘在乱石中,他心惊胆跳地说:“就在枫树后边草丛里。”
  冤魂关系,使得他甚是不安。
  毛盾倒是混此长大的,他当然不在乎这些,问道:“你确定?那天可是晚上。”
  “应该没错,就只有这两株枫树盘在乱石上,后边又是杂草丛生,根本不可能有人经过。”
  “好吧,暂时相信你的记忆。”
  毛盾当了真,向前膜拜一下,拿出黄符一抖,花成火花,边撒向天空边往前走:“少堂主啊,冤了你那么多天,现在才来请见谅。人死本是入土为安,但您冤死他乡,必是死不瞑目,老友来此就是等着替您报仇,您地下有知也该引导老友一条明路,然后含笑去吧。”
  草丛的确密又长,毛盾好不容易才走到李平所说凹地埋尸处。
  他再次撒出一把符咒,才拿出阴阳镜想照出尸体部位,可是照了几下,并无反应。毛盾疑道:“当真埋在这里?”
  李平点头:“是真的。”
  “大概是冤死,或是花弄情耍了符咒吧……”
  毛盾无奈,只好挖着找了,当下向李平要一那把旧锄头,铲去杂草,再开始掘土,泥土甚松,三两下已掘五尺深,毛盾已起眉头:“不可能啊,只死不到头年,至少有个尸味,怎生没有,不会死而不化变僵尸?喂,你埋多深?”
  “我……记不清了……那天是晚上……”
  毛盾一口气挖了丈余深,足足可埋下自己身高。他怒气冲冲跳了起来:“不是你记错位置就是根本没那回事,这里根本没有尸体。”
  李平脸色一变:“不可能,您再挖挖看……”
  “挖你的头!”毛盾斥道:“你会挖到把自己埋起来?再挖下去,你怎么爬出这个坑?”
  是了,李平也觉得不可能挖那么深。他百思不解:“明明是这位置,怎会不见了?”为了确定,他还是大胆走向凹洞,再怎么看都差不多,可是就是没尸体。
  “会不会在旁边?”
  毛盾瞪眼:“两边草连根长得好好,哪有被挖过的痕迹?你最好再给我想清楚!”
  虽然开骂,毛盾还是挖向附近,以免有所失漏。他现在并不在意伤到尸体,挖的甚是快速。
  眼看泥土一片片飞起,就是挖不出尸体,李平不禁也疑惑了,当真会找错地方?他不得不再寻往四处。
  可是就是找不出两棵枫树并排之记号,更无如此隐秘之山凹,他已经迷糊了。
  毛盾很快绕着枫树挖了一圈,啥东西也没挖着,他当然嗔怒:“果然耍我是不是?”
  李平吓得跪往地面:“我哪敢,我说的全是实话,当时我的确是用草席捆着少堂主的。”
  “草席?”毛盾似有印象,很快又回到先前挖那深坑,把两旁泥土反往坑中拨去,不久,他发现泥堆中参杂了些根根直细东西,他本以为是树根或断草茎。
  李平也应该把尸体埋在此处没错。
  可是尸体怎会不见呢?
  毛盾眼睛一亮:“难道少堂主也没死,跟花弄情一样死而复活。”
  这话引得李平和武灵玉惊心动魄,尤其是武灵玉,本是伤心欲绝,此时却如服下仙丹般来劲直跳向毛盾,还抓起草席更瞧了又瞧,想更确定什么。
  毛盾一颗心总算放松不少:“照此判断,少堂主还活着!二小姐别为他伤心啦。”
  李平不也相信:“当时他伤的那么重,满面是血……怎会没死?”
  “少乌鸦嘴。”毛盾斥道:“有人被捅穿心都能活过来,何况只是流血!”
  李平脖子一缩,干笑着:“这样也好,他没死。我可以不必再抢这玩命工作了。”
  “快找找看!”
  毛盾为怕有所遗漏,仍自支遣两人四处找寻。武灵玉又喜又怕,喜的是知道哥哥仍有一线生机,怕的是突然又找出一堆坟。
  还好,方圆百丈都找遍了,根本没结果,毛盾还以阴阳镜探测,连一些动物灵魂都测不到,他只好把此情况当好消息了。
  “没死,我就知道他福大命大,岂是夭折之相呢?”毛盾颇为自得:“去准备酒莱吧,我得好好享受一番乡村情趣。”
  李平就是那副小人得志,一声应是,走的比什么都快。
  毛盾轻轻发笑:“不容易啊!足足瘪了两个月,原来你哥哥没死啊!”
  武灵玉还是有点担心:“可是哥哥去了哪?”
  “多啦!譬如说,自己躲起来养伤,另一方面,说不定被人掳走,不管如何,看开点,我的感觉一定没错,就像这里,感觉上不是什么鬼气森林,冤魂四处,哪来死人!”
  武灵玉稍安,随又想到什么:“哥还有一把弓……”
  “这倒是了,听说在温馨小筑,咱们去取,顺便……”毛盾邪邪道:“喝它两杯如何?”
  武灵玉终也脸红了。
  毛盾随即带路走往温泉区,那李平就是地头蛇而且爱现,为了表现身份不俗,当然设宴在本区最好的温馨小筑。如此正省了毛盾再四处找寻。
  小筑掌柜乃是五旬老翁,虽然有些富贵,但乡下人看起来总有些古朴老实样。
  毛盾还是关心那把弓,老翁则已说明被人取走了。
  “取走了?”毛盾甚惊讶:“谁?什么时候?”
  “半月前吧,那人……”掌柜的突然目光移向李平,想说的话又咽吞回去。
  “那人像他对不对?”毛盾急急追问。
  “有一点……”掌柜不好意思,因为李平以往在此形象不佳,老实说即是混混,可是能住此小筑者非富即贵,他怎好拿李平来作比拟:“他头发较乱较长,而且也较壮。”
  毛盾激动得直拍手:“一定是少堂主,武向天啦!”猛揪住武灵玉肩头,欣笑道:“听见没有,一定是你哥哥前来拿走的,你现在该相信他还活着了吧!”
  武灵玉也露出笑意,甚而有喜极而泣之态,这消息来得太好了。
  李平趁此机会也摆出架势,向掌柜飞了一眼:“很像我那个人是我的兄弟。”手指两根弹出:“双胞胎。”
  掌柜赶忙打哈哈:“你有福了,哪天回来风光?”
  “快了。”李平笑的开心:“放心,我不会抢你生意。”
  掌柜直道谢,哈哈连打好几个。
  李平这才满意转往毛盾,欣笑着:“少侠想尝尝本处特色温泉洒宴?”
  “这是什么玩意?”毛盾感到好奇。
  “就是边洗温泉边品酒聊天啊,挺有意思。”
  “是有意思,快去弄,我等不及了。”
  “是”李平拱手为礼,已匆匆离去。
  酒宴设在独立雅屋之温泉浴池中。此泉水直通外头湖泊,自是干净如露珠,那桌子是一大块木头,由于浮力关系,上边则可放置酒莱。饮酒者只要浸入温泉,随时可取用,倒也是别居特色。
  毛盾见状,好奇心使得他冲动欲试,霎时脱光外衣,一股脑撞入温泉中,掀起浪花涟漪震动酒桌掀晃,好像欲翻船似的。
  李平见状,赶忙跪往泉边直按着酒桌,免得让它翻去,他急道:“少侠别太冲动,酒桌禁不了冲击啊!”
  毛盾这才知道失态,登时也扶向酒桌,轻笑道:“不容易啊!水上用餐,天下一大乐事。”目光已瞄向稍困窘的武灵玉,手一挥:“你也下来啊,挺过瘾的。”
  武灵玉更窘红了脸,猛摇头。
  “来都来了,不试,多没意思?”
  武灵玉还是猛摇头,甚而想退出去。
  李平见状急道:“二小姐别走,您是女的,这里也有衣衫可穿,要是您害羞的话。”忽然觉得武灵玉听不懂,遂赶过去拦住她,并比手划脚,干脆自己先退出去,把门给带上,免得坏人好事。
  武灵玉此时更窘心了,想开门也不是,不开门又不知如何是好。
  毛盾则喜笑不已:“别害臊啦,不是有浴袍可穿?换上它就是!”还是怕武灵玉听不懂,手伸向岸边长鞭,一抽一甩,卷向武灵玉腰际,回抽过来,武灵玉更形困窘,忽见毛盾半身外露,登时闭了眼,然而池边早被泉水溅湿,她又被往前倾带。一个没见着,唉唉两声滑跤,直往泉中掉去。
  她惊惶想掠起,岂知毛盾早把鞭卷短,这一腾身过猛,旋即摔了下来。
  她直叫糟,毛盾更叫不好,赶忙弃鞭顶向酒桌,方顶起来,武灵玉已落水,哗啦啦几声溅得水花四散,她早变成落汤鸡。
  她想挣扎出水,却发现全身衣衫粘贴,妙处凹凸毕现,窘得她赶忙又缩回水中,把衣衫当成了浴袍穿。
  毛盾直叫好险——为酒桌而喊,眼看风平浪静不少,始将酒桌置回池中,和武灵玉坐了个相对。
  “这不是下来了吗?”毛盾有些抱歉,却更满意自己杰作:“其实穿着衣服洗温泉也很过瘾吧?”
  不知是温泉热气熏红了脸,还是武灵玉窘透了嫩颊,那脸看来更如透明水晶杯中的嫩红葡萄酒,熏得毛盾快晕了,嘴巴直赞赏:“好漂亮啊。”
  武灵玉的确够迷人,又如含羞带怯的出水芙蓉,直叫人想一亲芳泽,她又是白衣白裙,映在水中,活像碧绿翡翠中流动的白水晶,更裹着晕红如苹果的嫩肌肤,碧里透白,白里透红,简直美极了,毛盾也看呆了。
  武灵玉羞窘中仍发现毛盾直往自己瞧,这更让她窘困,不自觉地抱起双手于胸,想掩去因落水而有些透明的胸脯,事实上隔着酒桌,毛盾根本见之不着,但她还是掩了又掩。毛盾顿觉失了礼数,赶忙拿起酒杯,先敬为礼!
  “喝杯酒吧,庆祝我们……相见不易,永浴爱河!”
  欺着武灵玉听不懂,毛盾老喜欢占便宜。
  武灵玉窘困干笑两声,还是伸出右手接下酒杯把美酒给喝了,一饮而尽。
  “这么猛?那,我也陪你啦!”毛盾也将美酒钦尽,随即又倒满:“不容易啊!一辈子都没享受过人生,你呢?我看你也没有,以后陪我一辈子如何?也就是嫁给我的意思啦,虽然有个段君来,但她太凶了,还是你来得温柔,瞧起来就过瘾啊!”
  不知武灵玉是否听懂,她老注意毛盾嘴皮子掀啊掀,脸腮则越来越红。大概哑巴多半看得懂别人怎么说话吧。
  毛盾可好了,有了忠实美女听众,他说的比什么都过瘾,武灵玉只有笑,毛盾倒酒她就喝,几杯下肚,她也有了三分醉意,豁然也就开朗许多,开始会你来我往比手划脚了。毛盾见此更是高兴,硬把武灵玉手掌抓过来,欣笑着:“我爱你,怎么写?”
  似乎笔划过多,他干脆画颗心。武灵玉顿觉甜蜜上心头,更形困窘将手抽缩回去,但见毛盾欢欣大笑,她更难为情,一掌已推过来,推得毛盾差点倒裁葱,毛盾惊吓,没了声音,却更狡黠地伸手抓住那只脚,就要有所行动。
  武灵玉一时惊惶却收不回来,她挣扎,却因两人全在水中,重心不稳,这一挣扎,两人全往前挤,居中又有酒桌间隔,冲势过猛,两人全缩头潜入水中,忽而各自扭抓搔痒,就如小孩戏耍般绞得水花连连,过瘾非常。
  终于两人憋不了气,双双冒出水面,却已挤在一堆,武灵玉登时发现自己被毛盾抱着,窘羞得又往水中钻去,逃回酒桌那头。毛盾却痴痴地笑:“美人啊,我快被你迷死了。”
  武灵玉除了窘还是窘,不得已猛泼水过来,逼得毛盾潜入水中,她借此机会逃出水面,直躲入房间,再也不肯出来。
  待毛盾从水中冒起,佳人不见了。愣了两眼,随即呵呵笑起,直道:“过瘾就好,过瘾就好!”
  抓起酒壶,猛灌美酒,亦是过瘾就好。
  好不容易,武灵玉利用真力把衣服弄干,毛盾也喝得七分醉意,眼看已是黄昏,今晚是走不了了。
  李平还特地送来毛毯,让两人睡得舒服。他本想逃逸,但想起毛盾在自己身上下的符咒,他实在也没这胆子冒险一试。
  深夜中,武灵玉倚向窗口,晶亮明月高悬,倒映碧绿池湖中,美得让人心动。
  回望熟睡毛盾,她的心亦是甜蜜温馨。
  真是让人难忘的天狐之旅啊。
  夜更深,美梦却更甜。
  夜照样深。
  冷月高悬。
  花弄情倚在揽月亭,看似在赏月,其实她在等那位大法师。
  四更天已过,天空才掠来一道青影,花弄情心下一喜,说道:“是法师吗?”
  那人手持拂尘,胸挂太极图,自是道士没错,他轻功甚高地连翻七八个斤斗,平落花弄情面前。
  他八字眉一挑,颇为花弄情半透明纱袍里边的胴体所吸引。
  花弄情习惯地轻笑,顺便耸起胸脯,几天细心治疗,淤血早已退去不少,又换来迷人肌肤,她哆声道:“法师,我美吗?”
  “不错,长得不错,国色天香。”老道士缩着目光。
  “如果法师愿意,我……”
  “可惜啊!可惜!那道士欣叹不已:”早在三十年前贫道准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但贫道已修行快一甲子,若沾了女色,一切修行岂非毁于一旦?贫道还是无福消受啊。“
  “有这种事吗?许多法师还不是结婚生子?”
  “那叫术士。”老道士揪着山羊灰胡,轻笑道:“道行高低在于法力,法力高低在于修行,修道人和术士不同,故而往往法力高于术士,全在于守身,清心寡欲啊!”
  “法师好定力,小女子只好来生再相许了。”花弄情收起媚态,又问:“毛盾呢,他才修行多久,竟然有如此之高的法力?”
  “那全在于他拥有至宝阴阳镜的结果。”老道士道:“只要夺得此镜,他一无用处。”
  “原来如此!”花弄情恍然,一时间又已轻视起毛盾:“您觉得要如何收拾他才万无一失?”
  老道士反问:“他真的在此?”
  “前几天又出城,不过他跟二小姐一起,迟早会回来。”花弄情稍稍担心:“他的摄魂术实在厉害,我被他摄了五天才醒过来。”
  老道士冷笑:“雕虫小技,不足为奇,贫道自有办法收拾他。他想了一下:”我看你还是装疯卖傻,把他骗住之后再伺机抢他的阴阳镜,只要此镜一到手,任他插翅也难飞。“
  “要是他还没回来就先再施法术将我摄住,那我岂非再次受制?”
  “放心,贫道今夜前来,未逮到毛盾不会离开。”
  “您不走了?那我就放心多啦!”花弄情欣笑不已:“我看你还是先把我那儿子灵魂给收回来吧!”
  “不成。”老道士说道:“那毛盾贼得很,一有异样,他立即会察觉,这不易使他上勾,唯一办法就是保持现状,就连贫道也得易容改装,免得他认出而先行开溜。救你儿子之事,先逮着毛盾后再进行如何?”
  花弄情并无意见:“随法师意思,我只要能制住毛盾,其它什么都无所谓。”
  老道士亦是狠声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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