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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圣手大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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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得水道:“什么石穴?”
  她相信不是鱼得水,越是找不到那个玩过她的人,越是心如火焚,因为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可以说,在此之前她还是个处子,她和白芝不同。
  南宫远道:“抱香,什么石穴?”
  余抱香当然不会说出此事,道:“师叔,一切不幸皆有此人而起,今天一定要生擒姓鱼的……”
  南宫远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二人扑上。
  三人都不用兵刃,大概是南宫远怕用兵刃有声音会招来别人,他们二人合击一人,传出去不好听。
  鱼得水得了白雨亭的五绝招,下过苦功已经可以充分领悟发挥了,所以以一敌二,暂时可以应付。
  当然,时间久了,还是力不从心。
  百招之后他又开始挨打了,不过挨打和打他的人都不好。过尤其是余抱香,她的粉拳打在鱼得水身上像打在石头上一样,她相信鱼得水绝对没有她痛。
  不是鱼得水,必是小熊玩了她。
  余抱香不能不怀疑小熊,当时李悔曾问小熊,如他有兴趣可以把余抱香赐给他。
  小熊说要余抱香点头才行,余抱香未必相信小熊会坚守此言。
  就在这时,有人大喝一声道:“住手!”
  鱼得水不住手,南宫院和余抱香也没住手。
  他们都能够听出是小熊的口音。
  小熊道:“鱼大哥,请你过来一下,我要告诉你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包你听了会大叫‘妙极’!”
  鱼得水退了下来,小熊道:“这件事要小声说,万一被南宫远听到了,只怕不大合适……”
  余抱香以为他们要说必是石穴中的事。
  此刻她以为玩她的人八成是小熊。
  其实她应该想想,如果小熊玩了她而且蒙了她的脸,就绝对不希望别人知道,此刻自不会自动公开的。
  只不过人在激动时,思维是不会如此细密的。
  余抱香厉声道:“姓熊的!你……”
  小熊道:“这有什么关系,你能洗温泉,别人也能,那温泉又不是你们余家的私产,对不对?”
  余抱香一听,似乎又不是要谈石穴中的事。
  只不过谈温泉中的事,当着师叔的面也十分尴尬。
  她厉声道:“你敢胡扯,我和你没有完……”
  小熊道:“好哇!没有完就永远纠缠不清,反正是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余抱香要扑上去,李悔道:“站住!”
  “还有你这个坏女人!”余抱香切齿道:“更不是好东西。”
  李悔道:“当然,当然,我怎么会是好东西?”
  南宫远道:“闯贼会有什么好后代?”
  余抱香道:“贼女,你愿和我分个高低吗?”
  李悔道:“你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为什么不敢?只是我现在赶路很累,没有工夫陪着你玩……”
  “你不敢!”
  “敢不敢以后自知,既然你对我这么重视,我也不能不予以回报,喏!接着……”丢出一件小东西。
  看来像个小香包,也像个小瓶。
  余抱香知道她的花稍多,那敢去接,急忙一闪,此物立刻着地,“啵”地一声,他们的上风头又爆了一声。
  二人大惊,急心闭气逃离了现场。
  李、熊二人大笑不已,这些火器都是唬人的。
  鱼得水道:“你们自何处弄来的火器?”
  二人说了在“雷神”岳父当铺中的事。
  鱼得水道:“小熊,这一手太高明了。”
  小熊道:“鱼大哥,他们碰李悔就应该吗?”
  “当然不应该,尤其他们可能是吴三桂的人?”
  “正是,所以恨李闯入骨,可是李闯毕竟不是李悔,李悔也不是李闯。”
  鱼得水道:“使张鑫和他师父的女人胡来……”
  小熊道:“苗奎和那女人只是同床铺觉而已,并没有婚姻关系,再说我们让那女人躺在就床上,把脸蒙起来,只以为苗奎会上,那知居然是他的徒弟……”
  李悔道:“找到‘菊夫子’没有?”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这是什么话?”
  鱼得水指那墓碑道:“这就是答案。”
  两小一看,不由大为惊异,道:“死哩!”
  鱼得水道:“是的,但也可以说没有死。”
  小熊道:“这话又怎么说?”
  “看到没有?‘菊夫子’是死了,但他的女儿小珠珠死,这个小珠能为父立碑,至少也在十六、七岁以上了吧?”
  “对对!”李悔道:“可以说‘菊夫子’未死。”
  鱼得水道:“万一这个徐小珠没有学她父亲的绝学呢?”
  鱼得水道:“那种可能极少。”
  这工夫李悔忽然大声道:“看!碑后还有‘幕志铭’哩!”这一点鱼得水还没注意到。
  他仔细一看、这墓志铭中大意是“菊夫子”被人所击,伤重不治。施袭之人必是“松竹梅菊”中另外三人之一,此仇必报……
  李悔道:“这下子可不用找了。”
  小熊道:“不,这么一来更该找。”
  鱼得水道:“的确,我们还是要找,但也不必急在一时,把其他重要的事都搁在一边了。”
  于是鱼等离开了终南山。
  南宫远师叔侄也走了。
  这个徐小珠是谁?她在何处?却没有人知道。
  白雨亭说得没错,“菊”是个女人,他似乎知道一点。
  十二 计谋连环,巧取制胜
  “火球”张鑫一身华服进入这家勾栏院中。
  大茶壶急忙上前招呼,道:“少爷,有相好的吗?”
  张鑫道:“没有。”
  “小的给少爷介绍一位,包您满意。”
  张鑫道:“你们这里最美的姑娘是哪一位?”
  龟奴道:“玉英姑娘。”
  “最年轻的呢?”
  “红姑娘,才二八年华。”
  张鑫道:“以这二位姑娘来说,哪一位更美些?”
  龟奴道:“这个……”他接受过红姑娘的好处,说话自然要思考一下,但一个对他好,另一个对他更好些。
  他正要说出另一个的名字,正好门前有一个三十出头,夙韵不恶的美妇走过,张鑫道:“这一个怎么样”
  龟奴脸一板,道:“贵客开玩笑了!”
  “开玩笑?不会,我以为中年女人更体贴、更成熟。”
  龟奴冷冷地道:“那是老板娘。”
  “老板娘?老板呢?”
  “老板娘就是老板,由于她是女人所以不称老板,而称老板娘。”
  张鑫道:“那好极了,就是她价码由她出,少爷别的没有,就是有银子……”
  立刻塞给他一张银票。
  龟奴一看,乘乘!真大方,居然是一百两。
  这儿的红姑娘“打茶座”是三十两,开门八十两,过夜是一百五十两到二百两,这比开门还多了二十两。
  本来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看在银票份上,故作不见吧!
  他抬抬下腭,道:“就在楼上后面,少爷,你右别说是我指点的,老板娘只接一个客人,别人不接。”
  张鑫没听清,要是听清了他一定要问她接的那个客人是谁?
  张鑫上了搂一直往后走。
  后面是个单独的大房间,到了门口,正好门内探出一个头来,道:“什么人?”原来正是老板娘。
  这位徐娘,瓜子脸,柳叶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是风情万种,张鑫伸手就提粉颊一下。
  她叫了起来,道:“X你格娘!你以为老娘也卖?”
  张鑫道:“怎么?,你不卖?”
  “X你格娘!我要是卖,你娘也卖!”
  小张一脚插了进来,道:“越是不卖我越有兴趣。”
  屋中很豪华,老板娘嚷嚷着骂道:“X你格娘,你以为老娘好期负是不是?嘿嘿!包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床上放下了蚊帐,帐内有人在睡。
  老板娘一嚷嚷,这个人也就醒了,坐了起来。
  小张以为,明明接客却说不接客,未免瞧不起他,道:“老梆子,你放心,爷们有的是银子,玩得起你!”
  就在这时,蚊帐突然撩了起来。
  小张惊极,嗓中发出一声怪叫。
  原来这帐中之人,竟是他的师父“雷神”苗奎。
  世土真有这种巧合的事,太巧了吧?
  也可以说小张的气太差了,在他魂飞天外之时,知道逃走不易,立刻跑了下去,道:“师父,徒儿不知是您,徒儿该死……”说着自掴耳光。
  老板娘道:“老苗,这小于是你的徒弟呀!”
  “这是我苗奎瞎了眼,他竟然一犯再犯……”
  他的意思是说,上次把当铺的女人弄了,今夜又要弄这一个,这个徒弟真是踏着头顶拉屎,欺人太甚于。
  老板娘道:“什么!一犯再犯?”
  苗奎杀机顿起,由床边站起来,提起手掌。
  张鑫知道到了生死关头,只有闭目等死。
  哪知这工夫突然有人自后窗射入,向苗奎猛攻一脚。
  这当然是意外的事,苗奎的注意力全在小张身上。
  这一脚凌空跺到,既狠又快,只不过苗奎毕竟是老油子临危发现有人施袭,半转身子一闪。
  这一脚太快,而他闪得也稍迟了些,“蓬”地一声,左肩仍被跺中,后退了五、六步之多。
  小张哪会放过这机会,跃起窜出门外溜了。
  如他还有师徒之情,就该留下对付敌人。
  来人正是李双喜,他们是热不两立的。
  “雷神”是吴三桂的人,吴恨透了李闯。
  李双喜是李闯的义子,自是他们猎取的目标。
  “原来是你这小贼!”
  “老贼,你真有出版,师徒二人几乎真诚了同一条‘水路’。”
  “雷神”也知道李双喜身手了得,本想立刻使出火器,但李双喜已经攻了上来,他只好接着。
  这屋子很宽敞,二人激烈的打斗,一些古玩都打破了,老板娘在外面哭闹,似乎她的恩客并没有那些古玩重要。
  李双喜自然也知道他的火器利害,更知道论武功,苗奎也不逊他,刚才主要是施袭而已。
  一击不成他就要撤退。
  李双喜穿窗而去,在屋内苗奎不敢用火器,怕毁了老板娘的陈设,到了外面就不客气了。
  连续使用两种火器,炸伤了李双喜。
  只不过仍然被李双喜逃脱了。
  李双喜的偠、腿上都被炸伤,他必须找个地方治疗。
  在附近镇上李双喜有一幢民房,越墙而入。
  他才知道,“雷神”非比等闲。
  要不是闪得快,一件威力更大的火器,足能炸断他的双腿。
  亮了灯一看,炸得很厉害,立刻找出药物自疗。
  这时他忽然听到异声,骇然抬头,发现门外站立一人,“千手秀士”贾笙噙着一副狞笑。
  李双喜道:“贾笙,你是君子,不会趁人之危。”
  贾笙道:“今夜我宁愿作小人!”
  李双喜“仓”地一声撤刀在手,道:“爷们受了伤,也不会在乎你,只怕你这怪物白忙一场!”
  贾笙道:“交出一样东西,我留你海口。”
  “什么东西?”
  “你一向引以自豪的东西。”
  李双喜冷笑道:“的确引以自豪,因为你这辈子……”
  贾笙撤剑攻上,狠快无比。
  贾笙今夜决定要带走那件东西。
  李双喜不受伤是不会怕贾笙的,目前他接不下他的五、六十招,很可能就会流血过多倒地不起。
  只不过要脱身却也很难。
  此刻有一筹思就作了决定,立刻撤出伸缩短棒。
  只要看到这“乾坤棒”就知道她的来历了。
  用此棒的人,只有白雨亭父女和他的徒弟三人。
  贾笙一看白芝到了,立刻破门而出,李双喜走近,白芝道:“算了,你伤的不轻,我来为你疗伤。”
  李双喜很感激,道:“白芝,你迟来一步我就完了。”
  白芝道:“你们二人怎会结下梁子?”
  李双喜自不能说出怀疑白、贾二人有一手的事,于是就以谎言搪过。
  白芝为他疗后,道:“双喜,似乎目前要捉你的人不少?”
  “我知道,吴三桂的人绝不会放过我。”
  “清廷的‘巴图鲁’也在找你?”
  “当然。”李双喜道:“其实南明的人也不会放过我。”
  “双喜,我们可以到边陲去。”
  “哪里?”
  “比喻说,塞外和西域某处,没有人认识我们。”
  “白芝,你真的愿意和我一道去厮守一生?”
  “怎么?你不信任我?”
  “白芝,你当今武林中除了你,我是谁也不信任了。”
  白芝道:“双喜,你在中原太危险了。”
  “要带走那些宝藏可就有点难了!”
  “把它一处一处地掘出,一处一处地出手卖掉,变成银票带走,再多也不用发悉了吧?”
  李双喜道:“白芝,这主意很好,在我养伤期间就由你处理,挖一处卖掉一处……”
  白芝道:“双喜,你信任我吗?”
  “白芝,你说这话就不对了。”
  “好,我来办,你的伤痊愈后,咱们差不多可以离开中原了。”
  “到那时候,手中有几辈子花不完的财富,身边又有一位世界上最美好的女人,我不是变成了神仙了?”
  司徒胜听说师父白雨亭殁于终南山,兼程赶往。
  这天在饭馆中吃饭,忽然有人招呼。
  “小伙子,你不是司徒胜吗?”
  这年轻人身材高挑,颇为英俊,连忙抱拳道:“在下正是司徒胜,这位前辈是……”
  “我是‘魔钩’庞大元……”
  “原来是家师的故交,失敬,失敬!”
  庞大元道:“看你行色匆匆,要去何处?”
  司徒胜道:“家师去世,晚辈要赶往终南山为家师料理后事,此事庞前辈没听说吗?”
  庞大元愕然道:“这消息正确吗?”
  “是友人告知,应该不会假。”
  庞大元道:“真想不到白兄会走得如此之早,不知是什么人居然有此身手?你知道吗?”
  “听说是‘天边一朵云’南宫远和他的师侄女施袭。”
  “卑鄙!”庞大元道:“好老嘁!我有机会也会为白兄报分。”二人谈了一会,庞大元先走,稍后司徒胜也离开此镇。
  哪知出镇才七、八里,天色傍晚还未黑,就被人挡住去路。
  这人居然也是个年轻人。
  “你是司徒胜?”
  “是……是的,请问姑娘是……”
  “王八蛋,你少装糊涂!”
  “姑娘怎可骂人,在下和你又素不相识?”
  “你要去终南山是不?”
  “姑娘怎么知道?”
  “这你就不要管,去收白雨亭的尸对不?”
  “对对!莫非姑娘听到不久前在下与庞大元的交谈?”
  “不错。”
  “姑娘找在下何事?”
  “我要宰了你!”
  司徒胜见她无理取闹,不由大怒道:“你行吗?”
  “宰你这淫徒,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是什么人?”
  “如你能不死,我会告诉你的。”
  两人就在山中山径上打了起来。
  这姑娘当然就是余抱香了,她只知道玷污她的叫司徒胜。
  她怎知道是张鑫信口胡扯的?
  余抱香的剑势凌厉对绝伦。
  司徒胜的干干棒也绝对无匹。
  但两人都是“四绝”之后,功力差不多。
  七、八十之后,胜败不分,一百五十招也是一样。
  “慢着!”“呛”地一声,司徒胜格开一剑,道:“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恨?”
  “你是狗,猪……”
  司徒胜一字字地道:“我却以为你是个疯子,我自信与你从未见过,你却一见面就动手,真不可理喻!”
  余抱香当然也不是未怀疑过。
  如果玩她的是司徒胜,就不会说出自己的姓名。
  设若他真是司徒胜,人长得又不错,为何要蒙起她的面孔,使她看不到他,这当然大有疑问。
  “你没做坏事玷污一个女人?”
  “玷污女人?哪个女人被玷污了?”
  “要你管!”
  司徒胜道:“不是侈被玷污,与你何干?”
  余抱香道:“你有未去过终南山?”
  “没有,这是有生第一次。”
  “未去终南山,你怎能找到白雨亭的埋身之处?”
  “友人画了详细的路线图。”
  “你真的没有占一个女人的便宜?”
  司徒胜大声道:“你怎可这样随便猜忌别人?”
  老实说,司徒胜的口音和张鑫也不同,一个是河北人,一个是山西人,这口音相差很多。余抱香在外面也跑了五、七年,江湖经验也不差。
  她一看司徒胜的神态,就不像个淫徒。
  司徒胜并没有被他的师父带坏了,原因可能是他很少在白雨亭身边,要不只怕也早被污染了。
  余抱香回头就走,也没道歉一声。
  司徒胜心道:“果然就是个疯女人,莫名其妙!”
  余抱香心情不好,奔行了一会,实在累了就在山壁上一个山洞中休息,她现在真正是心灰意冷。
  正因为如此,和她的师叔暂时分了手。
  南宫远不知道她发生的事,只以为女人的性情多变。
  哪知和司徒胜打了一百五十多招,又奔行了十余里路,竟然不知不觉沉沉入睡了。
  这真是太危险的事,而且危机立刻降临。
  突然,她被点了穴道。
  人已醒,但却不能动弹,因为点穴是要很用力的。
  不久,她的脸上被蒙上了一块手帕。
  为什么这个人的举措和上次那个一样?
  当然,是因为此人只想玷污他,却不想被看到。
  她感到悲绝,怎么会如此倒楣?
  要不是此人仍在暗暗地盯着她,怎会这么巧?
  余抱香恨极,但是恨是无济于事的。
  她必须设法不使这淫贼得逞。
  她觉得有些动作似曾相识,这怎么可能呢?真的又是上次那个血贼吗?她真正是欲哭无泪了。
  于是她收拾起悲的情绪,全神贯注而进行解穴。
  严格的说,人在做这种事时是不可能解穴的。
  只不过稍有不同的是,她是被奸污而非在合作。
  这淫贼也活该倒楣,他非常贪。
  大约近一个时辰时,他突然身子大震,翻落地上。
  余抱香已经坐了起来。
  她看清了来人,居然是“雷神”之徒“火球”张鑫。
  瞬间,余抱香气得挺身发抖。
  她要一块一块地把他割成千万块。
  小张知道这一次八成是完了。
  只不过未到最后关头,总要尽量设法,他道:“香妹,我是太爱你,才会出此下策的……”
  她一言不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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